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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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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望着一座座挂满红灯笼的小楼,恍如隔世。

    “小主子!您想买点什么,奴才今天给您当钱包。”长生装作阔气十足的样子,冲我开玩笑。

    我点头,其实这里吃的玩的我早就不新鲜了,唯有怀念。

    我随手指了一个摊子里的走马灯,说:“就这个吧!”

    长生立刻上前叫老板把灯递给我递给我,我转了转灯面。

    “小少爷好眼力,这盏灯是我们这个铺子的镇铺之宝,这上面画的是兰香坊的黄雀儿姑娘。”小铺老板说。

    我调侃道:“画得不像嘛!”

    “呦!少爷哪里话,您小小年纪可能没有见过黄雀儿的舞姿,小的有幸见过一次,当真是惊为天人啊!”

    小铺老板夸得我心里还是很美的。

    我转了转走马灯,画面上黄雀儿在舞池的那只巴掌大的小鼓上作舞,倒是画出了几分杨柳细腰的模样,只是这后面为什么还要画上弹琴的陆机?

    “小少爷你瞧,这女的就是黄雀儿,男的正是当年兰香坊的琴师,陆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蹙眉,何时就成天生一对了?

    “杜撰!”我把灯丢给长生,“不买了!”

    “唉?怎么能是杜撰呢?黄雀儿香消玉殒之后,陆机为了给黄雀儿姑娘报仇,火烧那大官儿府邸,还被抓住打折了腿……”老板赶紧澄清。

    “那又如何?活着的时候利用,死后空余悔恨,他活该,谁稀罕他的喜欢!”我说完,拉着云霁寒就往前走,云霁寒一直没说话,等我们走得远了,我的步子才缓下来,云霁寒掐了下我的脸,说:“怎么?还在惦记那和尚?”

    “不是!乱点鸳鸯谱,生气!”我跺了下脚,这故事版本传着传着,怎么就变了味?

    “你还小,不能感同身受。”云霁寒摘下一个路过小贩的冰糖葫芦,递给我。

    我舔了下上面的糖衣,心想没有谁比我更知道了。

    “说到兰香坊,去逛逛吧!”

    云霁寒拉着我走,我可没说我想去,见到青鸾,我又要难受和不忍。

    “你去过?”我咬了口糖葫芦,见他路挺熟。

    云霁寒沉默代表承认。

    “酸!”我又咬了口。

    云霁寒把着我的手,低头把我没吃完的那颗山楂咬掉,他说:“不酸。”

    我撇撇嘴,我是心酸,谁人能懂?

    到了兰香馆门口,我不由得赞叹了声:“这些年敛了多少财呀!”

    从前只有一层,如今变成了二层,而且还把两边的教坊给合并了,在花都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了。

    “哎呦!风公子!”教坊胡嬷嬷一下就在行人中捕捉到云霁寒的身影,她见到云霁寒,眼睛都放光了!

    “风公子!您可是好久不来光顾了!我说今儿这天边怎么彩霞似锦呢!原来是风公子您要来呀!”

    还有我,还有我!

    我看着老了许多但风姿犹存的胡嬷嬷,心里又激动又鄙视,她不能矜持点吗?这儿是教坊!

    这么多年,还没改掉这毛病!她都快40了吧?居然还退休!

    还有,为什么胡嬷嬷与云霁寒这般熟络,看着扎眼。

    长生把胡嬷嬷拦住,不叫她再往上扑。

    云霁寒说:“带家弟来逛逛。”

    胡嬷嬷看向我,向我行了礼,说:“小公子面容清丽,真是比出水的芙蓉还娇嫩。”

    呵!老狐狸!看出我是女孩子了。

    我不忘讽刺胡嬷嬷:“胡嬷嬷半老徐娘了还出来照看生意,真是兢兢业业。”

    我可记得她给我灌了化功散,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关进地牢里挨饿时候的狠辣嘴脸。

    “小公子说得是!”只要肯出银子,胡嬷嬷什么气都能受,什么话都能忍着。

    长生丢给胡嬷嬷一张银票,胡嬷嬷闻味儿都能知道这是多大面值的,立刻笑颜如花地把我们迎了进去。

    我转头对着云霁寒,冷笑了声:“呦!兄长!常客哈!还真是,美不胜收、流连忘返呀!”

    说完我也不管云霁寒,径自踏进门。

    “几位二楼上座!”

    胡嬷嬷亲自把我们迎进了二楼的雅间,透过这里的小窗,可以俯看一楼大厅,视线绝佳。

    我坐在席上,从前我是取悦贵人的,如今我成了消费的,心里落差还需要适应。

    “风公子今日是想看舞,还是听曲儿?”

    云霁寒完全不顾我冷下来的脸色,道:“魁首。”

    “是!小的这就去给您唤白鹭姑娘。”

    “等等!”我即刻叫住了胡嬷嬷,“不是青鸾姑娘吗?”

    “哦!小公子说青鸾啊!”

    胡嬷嬷为我倒了杯茶,说:“两个月前,有位姓赵的公子,看上青鸾姑娘,为其倾尽家财,青鸾姑娘如今该是做了赵夫人了。”

    青鸾嫁人了?她不想一步登天了?她坚持这么多年了,就这么放弃了?如此,至少有个好归宿。

    胡嬷嬷下去后,我没有喝她给我倒的茶,而是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兰香坊的梨花酿,还是这么辣喉。

    云霁寒又为我倒了杯,冲我微微勾起唇角:“不醉不归?”

    “好!我也放肆一回。”我又饮下了一杯酒。

    没一会儿,传说中的白鹭姑娘就捧着琵琶而来,她看上去十八、九岁,不过身材就相当饱满了。她身着一身金色为底的红纱霓裳,清丽脱俗又添了几分柔美。


………………………………

第95章 南越,有意思

    “给二位爷请安。”白鹭声音如清泉般动听,魁首之名不是徒有虚名。

    “起来吧!”

    白鹭坐到了云霁寒身边,葱白素手挽过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给云霁寒倒了杯酒,她轻声说:“风三爷,您许久不来,奴家给您弹首曲子吧!”

    我在心里冷笑,敢情还是老相识啊!

    云霁寒转头问我:“可好啊?”

    不好!我想这样说,却还是忍着,浅笑着说:“好。”

    可看向云霁寒眼里的目光,却是冷的。

    我干了杯酒,见白鹭走到我们对面的席子上,手中的琵琶弹起了凄婉的曲调,幽幽切切,诉一诉郎情妾意……

    我抬头看云霁寒,他眼睛微眯,听得有些迷离,我瞥了下白鹭,她也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云霁寒,他俩该不会又有一段故事吧?

    我承认,我酸了。

    我连灌了自己几杯酒,之前辛辣的酒如今入喉都换做了甘甜。

    我想,我醉了。

    一曲终了,白鹭这回坐到了我和云霁寒中间,她又挽上了云霁寒的胳膊:“爷,鹭儿给您再安排几位善舞的好姑娘吧!”

    “啪啪!”

    不待云霁寒应声,白鹭已拍手,三个女孩子也进了门,各各容貌姣好,他们把我们俩给围住了。

    我若不是从前生活在这里,还真的要被吓到了。

    白鹭又拿起琵琶,为我们唱了一曲,两个姑娘一个给云霁寒斟酒,一个给他剥果皮。

    而我这边的姑娘简直是要把我带坏了的节奏:“小公子,你看,奴家如何呀?”

    “素质有待提高。”我挪动了身子,把她们推开了点儿。

    我拂开她拉着我的胳膊,说:“去,跳一支。”

    “奴家可不敢在白鹭姐姐面前班门弄斧,她才是我们这儿舞跳得最好的!”女孩儿捂着帕子说。

    “是吗?那就请白鹭姑娘跳一支呗!”

    我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那女孩儿接过了白鹭手里的琵琶,为她伴奏,而白鹭却在云霁寒身边跪下来,手搭了过来,撒着娇委屈地道:“爷……”

    云霁寒居然接下了,他,接下了!

    云霁寒轻轻一拉,白鹭就跌了过去,他轻轻拍了拍白鹭的后背,说:“不成。”

    不成就不成,你直接说不行吗!

    “好!哇……”

    一楼突然爆发的欢呼声吸引了我,我也懒得去看白鹭和云霁寒你侬我侬了,端着酒壶走到小窗边,往外瞧去。

    “咦?”

    一楼座无虚席,一个女孩子正脚缠着从天上悬着的一根红色丝带,胳膊上挽着一个花篮,另一只手从花篮里往外抛鲜花。而台上,正放着一个大箱子,一个女孩儿拉着一位顾客的手,把他送进了箱子里,待外套开箱时,那位顾客不翼而飞。

    胡嬷嬷挺有创新精神啊!居然玩起了魔术,虽然于我而言不算新鲜,但底下的观众显然很喜欢这样的重头戏。

    “人呢?人呢?”一个男人起身,东张西望着,“看!在那里!”

    我摇摇头,这个托,装得太假了。

    众人随着男人所指,看到了站在教坊门口一脸懵的那位顾客。

    “没意思。”我连掌声都懒得给。

    “呵呵!”

    一声不带什么情绪的轻笑吸引了我,我右侧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坐在窗户上,他手里同样擎着酒壶,正往自己嘴里灌。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浸湿了他的前襟,他灌完一口酒,百无聊赖地把一条腿抬起来,缩回了房间,“没意思!”

    他转头看向了我,顿时眯着眼笑了下:“嘿!姑娘!我瞧着你挺有意思的!”

    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自己,到底哪里露馅了,怎么都看出来我是女孩儿。

    那男子仰头把湖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跳进了房间,但他又立刻从窗户跳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袱,包袱方方正正的,他从我身边走过,包袱露出了一点儿,我捕捉到一个“镖”字。

    我又把视线放回了一楼舞台上,这里都被翻新了,找不到从前的一点儿影子,我看到有个女孩儿也在舞台上跳起了鼓舞,舞技很生疏,估计是刚来的,台下观众也没兴致看她。

    我的酒壶空了,便对守在门口的长生说:“再来一壶。”

    手里的酒壶却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抢过,我转过身,打了个酒嗝,冲着云霁寒笑:“三哥……还要……”

    “嗯!”

    云霁寒拉着我回到席上,我拉着他的胳膊,又打了个嗝。

    一看见云霁寒刚才握着白鹭的那只手,我立刻推开云霁寒,我夺过女孩儿手里的琵琶,调了调琴弦,弹了起来,一边弹还一朝唱。

    我唱了一首辛弃疾的《元夕》,觉得不过瘾,又转了个曲调,唱了一首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云霁寒起初听得还饶有兴致,听到这儿,脸色又有些不好,我转而换了个曲调,又唱起了“惊风玉露一相逢,便省却人间无数……”

    “明月几时有……”

    “昨夜雨疏风骤……”

    一连唱了好几首,不光那些姑娘们呆了,就连云霁寒抖惊异地盯着我,手里的酒杯擎在半空,都忘了喝。

    小厮端酒而来,我抢过酒壶一饮而尽,酒灌进嘴里,呛得难受,我都无所谓,这酒再甜,也甜不到心里。

    我冲着云霁寒做了个“1”的手势,我又打了个酒嗝,对云霁寒说:“三哥,最后一首,我自己写的,词不达意,你别见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京城第一……”

    我把琵琶上沾的酒水擦干,轻轻撩拨手中的弦:“朝雨无眠,疾风花不散。乔木在野,晚归入斜阳。天低云皱,卷起多少愁?何来?何去?路不明,天尽黑,清寒难明彻。”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控制不住地想哭出声,却还是忍住了。

    云霁寒靠过来,把琵琶拿到一边儿去,把我拥进怀里,他说:“你醉了。”

    我用力推开他,赌气地站了起来,走到白鹭面前,抬手挑了下她的下巴,说:“白鹭姑娘,可有兴致陪小爷我跳一支舞?”


………………………………

第96章 南越,遇争抢

    不待她回答,我已经拉着她的手跳起来,我许久不跳舞了,借着酒劲儿,我也放肆一回,白鹭舞技果真精湛,我们两个配合简直就是完美无瑕。

    我看着云霁寒,他的目光里神色难辨,他喝了一口酒,我猜他可能又在生气,因为我又暴露了一些我从前不曾显露的才能,我冲他莞尔一笑,旋了几个圈儿到他身边。

    “三哥……”

    待我清醒时,我看到了墨绿色的纱幔,揉了揉太阳穴,我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脑袋,后脖颈好像肿了,我坐起来观察四周,简单的陈设整齐而干净,这应该是客栈。

    我又断片儿了?

    “长……长生!长生!”

    我拍着床板子,焦急地唤,门开了,进来的确实云霁寒。

    他手里捧着一套衣裳,把衣裳搁在案上,然后面色如常地站在我面前。

    “三……三哥?”

    我把纱幔拉好,只露出一个脑袋。

    “嗯?”云霁寒低垂着眉眼。

    “我……我……”

    我定了定神,对云霁寒说:“我昨晚喝多了,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千万千万别当真!我要是说了什么惹你生气的话,你就左耳进右耳出,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好不?”

    云霁寒挑了下眉,沉默了会儿,“嗯”了声。

    没了?

    云霁寒起身把我的衣裳取来,说,“我等你。”

    “哦!”我缩着脖子下床,心想可能我没说他什么坏话,不然他早就阎王爷附体了。

    “长生呢?”

    云霁寒没回话,默默地帮我系腰带,我低头看他的右手虎口的位置有两排红红的牙印儿,我嘴角一抽,牙床有点疼,心想昨晚儿我肯定又惹了云霁寒。

    “喵……”

    小九从小榻上跳下来,它在我脚边兜了一圈,蹲在地上看我。

    然后它又歪着脑袋,立身起来,用前爪捂住了眼睛,这才跑开去找它家雪儿了。

    我咬了下唇,我一定要弄明白我昨晚做了什么蠢事。

    “主子,膳食备好了。”

    长生在门外唤我们,云霁寒刚好为我把头发束好,插上冠。

    我和云霁寒同桌用膳,长生在一旁伺候,而元亮和修则去打点行装。

    “三哥,你多吃点儿,你辛苦了。”

    我为云霁寒夹菜,又好生恭维了他一顿。

    云霁寒十分正常地应了声,十分正常地用膳,十分正常地寡言少语,我心里一阵发虚,却又不好问。

    云霁寒多给我夹了两片肉,我瞥了眼他身后的长生,也挺正常的。

    我冲长生挑了下眉,长生装没看见,目视前方。

    云霁寒把一切看在眼底,却只是平静地说了两个字:“快吃。”

    “那个……我吃饱了。”

    我吞了两口饭,然后“噔噔噔”跑上了楼,我溜进修的房间,他正在系包袱,我把他拉到窗边,小声问他:“亲哥!昨晚发生了什么?”

    修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什么什么?”

    “就是,我在兰香坊不是喝多了吗?”

    “嗯!”修点头,依旧一脸莫名。

    “然后我不记得了,你给我讲讲!”

    “然后……”修想了想,说,“太子把你背回来了。”

    “完……完了?”

    “什么完了?”修不明白我的意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吗?”我问。

    修笑着抚了下我嘴边,把沾上的汤水帮我擦掉,说:“你想要什么然后?”

    我的脸唰地红成了番茄。

    “没有最好!”看来确实是我想多了。

    我是被云霁寒背回来的?这里离兰香坊有二里地呢!而且又不是别人不能背。

    我脸上的热度褪下了一点,修继续收拾东西,我才转身要走,就听见楼下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三哥!”

    我冲出房间往楼下看,只见楼下一片混乱,客人们都溜着墙边往外逃,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和一个男子缠斗一起,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匣子,这不就是那两个镖师和昨日在兰香坊见到的男人吗?

    我寻到云霁寒的餐桌,呵!他居然还在吃!他就和刚才我离开时一样,慢条斯理地吃,长生也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他们俩完全把这场打斗给屏蔽了。

    亏我还以为是有刺客,为他担心!

    那个提匣子的男子身段轻盈,两个镖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们的攻击只能导致客栈的陈设遭殃,眼见着没什么地方好躲了,那男人飞身上了二楼,正好落在我身侧。

    “把镖放下!休走!”

    两个镖师顺着楼梯往上爬,那男人搭了下我的肩膀,从我的右侧跳到了我的左侧,然后把匣子“嗖”地又扔下楼去。瞬间,他也跳了下去,他接下还没落地的匣子,冲出了客栈,在他跨出门槛的时候,他转头冲我笑了笑,把他左手拿着的荷包拿到身前晃了晃,然后才逃走了!

    两个镖师只能又踩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楼,冲出客栈去追了。

    我低头看自己空下来的腰间,那男人什么时候摸走的?修就在我身边护着,他也没有察觉。

    我下了楼,越过一片狼藉到云霁寒身边,看着云霁寒把杯中茶水喝完,我小声说:“三哥?你是腿麻了吗?”

    “噗!”云霁寒最后一口茶呛到了。

    客栈老板蹲在地上大哭,“哎呦!我这百年老店啊!一朝被毁,小老儿不活了!”

    “哭有用的话,要捕快做什么?”楼上突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我不禁被吸引,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毛领短襦霓裳的女子袅娜地走到栏杆前靠着,肌肤似清霜,她容貌明丽,鼻子高挺,叫人过目不忘。只是,她不冷吗?

    “你说是吧?小哥哥?”

    这一声小哥哥,女子是冲着云霁寒说的,云霁寒眼皮都没抬,表现还不错。

    她本就婀娜多姿,妆容也艳丽,在这客栈里显得格外显眼,可惜她还是这么不自信,非要一步三摆的。

    她扇着团扇走下来,把地上的一只碎茶壶踢到了老板面前,她弯下腰,说:“老哥哥莫急,你把店里的损失列个详单出来,给那济事镖局送去,把事情的原委讲与他们听,许还能驳回来点儿损失。若是不成,那就报官喽!”


………………………………

第97章 南越,不顺路

    那女子又把腰挺起来,她甩了下她乌黑的长发,踱到云霁寒对面,两只手拄着桌子。

    我白了女子一眼,用脚把桌子踢歪了。

    “小哥哥一餐饭用得惊险!”

    女子完全没理会我,俯身对云霁寒说:“不知小哥哥这是从哪里来呀?要到哪里去?”

    呵!这尴尬的搭讪方式!

    云霁寒没答话。

    那女子自顾自的说:

    “小女是从安州城来要到……”

    “不顺路!”

    我拉起云霁寒,抬腿就走!

    “唉?小女还没说完呢!小哥哥别走啊!”

    我把云霁寒拉出客栈,元亮早就等在外面,我接过元亮怀里的小九,便先上了马,快马离去。

    “小主子!小主子您慢点儿!”

    我也不管身后众人,一想起云霁寒刚才对那女子毫无拒绝之意的态度,心里就和吃了一树杨梅一般。

    云霁寒快马追上我,抚了抚我的脑袋,他说:“气什么呢?”

    “没有啊!”我状若无事,却不去看云霁寒。

    云霁寒掐过路边一根柳枝递给我,一只手递过来。

    我瞧着柳枝在我身前垂成一个弧形,莫名其妙地问:“何意?”

    云霁寒只说了两个字:“别走。”

    柳与“留”字谐音,我接过柳枝,在空中随意地画圈儿,心里的酸意褪去了一点儿。

    我努努嘴,指着前面的道路:“三哥,我觉得咱们这一路,遇到的江湖人挺多的。”

    云霁寒说:“不错。”

    “那是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吗?是不是要开武林大会,选武林盟主呀?”我眼睛突然放了光。

    云霁寒说:“无双城城主过寿。”

    “无双城?”

    我在脑海里进行了一下检索,无双城曾是承国和南越边界的一座甚为繁华的城池,一直处于中立状态,当年老齐国公帅军灭南越的时候,无双城开门迎接承国战士,这可是为打下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所以后来虽然南越被灭,无双城却一直存在着,依旧是一座不受朝廷管制的自由城池,是武林人士聚集之地。

    我作为文四娘待在百鬼窟的时候,无双城的城主刚刚继位,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如今也年过半百了。他过寿,武林中人自然要去拍马屁了。

    “难怪!”我冲着云霁寒笑笑。

    云霁寒又摸了摸我的头,也会心一笑。

    “摸头杀耽误长个儿。”我用柳枝抚了抚脑袋。

    云霁寒又摸了摸。

    哎呀,我的三哥呀!

    我们一路快马加鞭,不然今天晚上到不了驿站了。

    路过一片树林时,我们的马走得慢了些,云霁寒把水袋递给我,我连塞子都没拔下来呢,就感觉“呼”地一下子,头顶有什么东西扑了下来。

    我抬头看时,只感觉身后一沉,有东西压在我身后,我转头时,身子已经被一双胳膊环住,我急忙勒了马!

    云霁寒登时出剑,扼在男子脖子上,修和元亮也把男子围起来,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地指向了他,男子立刻松开了我,做举手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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