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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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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外套穿好,对破壁机说:“这是哪儿?”
“解州。”
我说:“谢泓景,你把百鬼夜行令给我,放我走,我真的有事情要做。”
破壁机却不动。
我正色道:“你要如何才肯放我走?”
破壁机说:“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不愿。”
我摇头,说:“你何必这般执着?”
破壁机起身,对我说:“要么为妃,要么为奴,朕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破壁机离去后,我在屋里坐立不安,凤命这东西是吸铁石吗?为什么我这么招皇帝青睐啊?
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瑶光,她身后的侍女手里呈着一餐饭食。
“承国女人!”
侍女把饭食放到桌上,瑶光坐在席子上,她似乎冷静了不少呢。
瑶光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的名字是魏南青。”
她对我的称呼令人生厌。
“魏南青。”
瑶光把饭食往我这边推了推,她说:“吃吧!吃饱了,我们再打一场。”
我挑眉,她不是来杀我的?
“若我赢了,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我对瑶光说。
瑶光思考片刻,点头。
“好!一言为定。”
三日后,我答应了破壁机,做他的皇妃,破壁机很是欣喜,布置了新房,要在解州就把婚礼办了。
我坐在新房内等着破壁机。破壁机也穿了一身大红喜服,是承国人婚礼的服饰。
我瞧他这般隆重,便巧笑嫣然地冲着破壁机说:“陛下,可曾听说过,合卺酒?”
破壁机摇头。
“合卺,为承国夫妻结婚的一种仪式。仪式中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我柔媚地说,“今日无卺,臣妾寻来这对白玉酒杯,倒也精致。”
我举着两个酒杯,把镶着蓝宝石的酒杯递给了破壁机,挽过破壁机的胳膊,道:“陛下!臣妾可不好养,喝了这杯酒,您就不能后悔了。”
破壁机笑言:“朕不后悔,你也不许。”
我眯着眼笑,将杯中酒一干而尽,破壁机也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他把我的酒杯夺走,搁在桌上。
我顿时感觉身子一轻。
我指着床头的纱幔道:“陛下……”
破壁机还以为我是害羞了,起身去把纱幔放下,身子却一个不稳,他扶额,甩了甩头,我起身扶住他,只听他说:“这酒……”
我等破壁机彻底闭上了眼,扶着他倒在床上,对着昏迷不醒地破壁机说:“谢泓景,后会无期。”
我在从他的喜服袖口掏出了百鬼夜行令,他果然不放心,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门开了,瑶光走了进来,我换下了喜服,换上她准备好的一套男装,对她说:“多谢。”
“你此生,都不要再来了。”瑶光对我说,把出城令牌交给了我。
我点头,说:“我争取。”
瑶光把我的佩剑和短剑寻了回来,她说:“你这把剑挺漂亮的。”
“嗯。我三哥送的。”
我提着剑,说:“多谢你的迷药和解药,不用送了。”
我冲着瑶光行礼,匆匆离开,我见瑶光坐在床边,痴恋地望着床上的男人,心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女人。
破壁机,你且行且珍惜吧!
骑上瑶光提前准备好的马,我连夜出了城,一路快马加鞭朝北而行,瑶光会想办法帮我拖延破壁机的。
黑水,戎国中北部的一条河,我用了五日才到,时值七月,黑水却如深秋般萧瑟。我只好裹紧了披风,舍了马,租了一条渡船。
过了黑水,便再无城池,唯有连绵青山、青青莽原和山中零散的几家猎户。
………………………………
第183章 北上,还活着
我走了半日,才找到一座木屋,该是猎户打猎为了临时歇脚而盖的简易房子,里面有十分简单的炊具,和一张兽皮。
我把门栓挂上,生了点儿火,便陷入了睡眠。
“神仙师父?”我唤了声。
好半晌,姬神仙才走出来,我对他说:“我过了黑水了。”
姬神仙点头:“挺快的。”
“话说神仙师父,你给我找的外援哪辈子能到啊?”我问。
姬神仙坐下来打坐,他说:“最近比较忙。”
“行吧。”我撇撇嘴,“咱们说正事儿。”
那一日,我在蜀州受伤之后,我心知总是这么跑,不是个办法,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这百鬼夜行令是万不能落在他人手中的。
这东西惹得众人哄抢,当年又害得先皇后练功走火入魔,我既不贪恋权利,也不想做什么天下第一。
百鬼夜行令,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不如毁了它,免得惹出更大的乱子。
于是我便询问了姬神仙,他与我说:入戎国、渡黑水、毁令牌。
前两样我都做到了,只剩下这第三样,我要如何毁?
这令牌也不知是什么材料造的,猫抓不烂,狗挠不烂,刀枪不入,斧凿不碎,可是叫我伤透了脑筋。
姬神仙说:“望月日,老黑山。”
“老黑山?神仙师父我是路痴啊!这地方东南西北都是山啊!”
我欲哭无泪。
姬神仙说:“东北方向。”
“东北在哪儿?”我两只手戳来戳去。
姬神仙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已通知你师叔,他不日即到。”
“好!多谢神仙师父,待徒儿办完了正事儿,做美食犒劳师父。”
我赶紧拍马屁。
我又跟着姬神仙背了两遍心法,才沉沉睡去,依旧睡不踏实,但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
“砰!砰!”
撞门声把我惊醒,我看了眼外面,天还是黑的,哪有猎户这么晚才下山的?我提起心,偷偷地走到门那一侧,有一块木板漏了个洞,正好方便我窥探,这一看,我的心脏差点停了。
两个黑袍人正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而在门外的空地上,还站着三十几个黑袍人,这些还不是最骇人的,主要是为首的两个,我看到了一身紫衣的男人,他的手里还握着把扇子,只是这把扇子不是紫色的。
男人虽然戴着半边面具,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谁……苏璧,苏七!
而他的身边,是着一身浅黄色衣衫的男子,他断了一条胳膊,袖管里空荡荡的,脸上同样戴着面具,把自己搞得跟杨过似的,但是我对这人可是过目不忘,百里重光!
他们不是被先帝处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黑山黑水?
我仔细瞧了眼他们的脚,都结结实实地立在地上,那就不可能是鬼魂了,而且他们两个身后的那些黑袍人还都拿着火把呢!
这可真是独木桥上遇敌人……冤家路窄啊!我一路伪装,以为出了承国就没事儿了,居然还是被追上了。
“砰砰砰!”
门口的二人见无人应门,开始踹门了。
我没有时间去想苏璧和百里重光为什么没有死,现在我得赶快寻个地方躲起来才行,这屋子陈设简单也没有地窖,根本无处可藏,我只能把屋后的窗子打开,走为上策了。
“砰!”
一声巨响,门板碎了,而我才刚刚翻出了窗户,我迅速飞身躲进屋后的树林,在百鬼窟的人把木屋里外围起来之前。
我攀上一棵老树,树枝蟠扎,我在树枝上,偷听起后屋几个守卫的对话。听不着里面的墙根儿,听听外面的也好。
“哎呦!连赶了十几天的路,腿都快断了。”
其中一个黑袍人抱怨道。
“你们说,咱们不远万里到这儿来,到底是做什么啊?”
另外一个黑袍人问。
“我听说啊!是为了找寻一件圣器!”
“竟瞎说!那圣器不是被一个小丫头偷走了吗?”其中一个黑袍人反驳道。
“百鬼夜行令是圣物,不是圣器!”
“这么说,这深山老林里,还藏着宝贝?”
“是呀!”
“也不知这圣器长什么样儿?”
“不知道,听说连屋里那两位,都没见过呢!”
“没见过怎么找啊?”
“谁知道!只听说,那圣器是聚天地灵气所化,有起死回生之效呢!”
“喔!那不就是天上的神物?”
“不管了!教主叫咱们找,咱们就找呗!”
“哎呀!这地方也太冷了,你们瞧,这才几月份哪!这树叶都黄了。”
“是啊!是啊……”
后面的对话,就没什么营养了。
我攀越着树枝,飞得离木屋远了一点,也不敢生火,直捱到了天擦亮了,见黑袍人们在木屋门口等候,我也做好准备,打算看看百里重光和苏璧要如何动作。
过了一会儿,阳光透过树丛照进来,百里重光和苏璧才走出来,他们两个脸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二人是什么表情,只见百里重光对苏璧耳语了几句,苏璧便把队伍分成了两组,自己带着20多人先进了山,而百里重光则又进了木屋,剩下的10多个人呈留守状态。
我心思微动,但毕竟分身乏术,只得先跟在苏璧的队伍后面,瞧瞧他们寻找的“圣器”,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老黑山人烟稀少,偶尔能看到树林中有黑熊的身影闪动,从前我在戎国做牧羊女的时候,常听说老黑山里又有猎户有去无回,怕是被黑熊掏了,还听说这老黑山里藏着骇人的怪物,可毕竟是传说,多是不知实情的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可全信,总之小心为上。
我一路上攀着树枝跟个长臂猿似的远远跟在苏璧的队伍后面,他们一路朝山里走,茂密的树林把阳光遮挡在外面,越往山上走,越阴凉,走到山脊处,苏璧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我见苏璧从怀中掏出一个罗盘,放在手心查看方向,敢情他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是这里了。”苏璧道。
他拿着罗盘指了指他右手边的一片茂密昏暗的松树林,说:“就往这里走。”
顶点
………………………………
第184章 北上,火山口
于是众人便又进了松林,松林的地势不是攀高,而是越来越低洼,我的视线逐渐昏暗起来,沿着松林走了二里,才终于看见老松林的尽头,是个……火山口!
不过这火山口并不炙热,也看不到汩汩岩浆,看上去还是死火山或者是休眠火山。
苏璧差了两个人到火山口去查看,他们则原地歇脚,我也掏出干粮对付了几口,垫垫肚子,胃又在抗议,但现在我没时间搭理它。
“嗷!”
一声不知名的野兽嚎叫从火山口内传出来,我打了个激灵,手里的干粮差点没哆嗦着点地上,苏璧等人也听到了,纷纷侧目朝火山口瞧去,有人的刀已经出了鞘,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就是众人的呼吸声,半晌,也不见那两个跑腿儿的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
“簌簌!”
林中又有细微的响动,我环顾四周,那声音又不见了。
该不会这么惨吧?
这个季节正是黑熊囤积皮下脂肪的好时候,它们吃饱喝足才会乖乖地冬眠,看来苏璧还挺人味十足的,这么招黑熊待见。
我噤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安静地风声显得更加萧瑟,苏璧他们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苏璧说:“情况不清,吾等点上火把,一会儿跟紧了,莫要掉队。”
“是!”
众人起身如苏璧所言,人人手持一只火把,朝着火山口而去。
我等他们走得远些,才跳下了树,跟上苏璧,才走出两步,突然,被捂住了嘴巴。
“唔……”
我的手还没抓住剑,就被扼住了手腕。
此人动作之快,好似知晓我每一步要做什么,这人都了如指掌,两只手都是。
轻轻地,有什么靠在我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清淡的熏香,我怔住了。
眼泪决堤,滴到他的捂着我嘴的手上,我浑身都抖起来。
被扼住的手腕被缓缓松开,捂着嘴的手转而环住我的肩,丝毫不给我逃跑的机会。
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只能任眼泪默默地流,我咬着唇,待到苏璧他们进了火山口,我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翊儿……”
怀抱更紧了,耳畔传来那人哽咽的声音,“三哥错了,跟三哥回家。”
我更不敢动了,这绝对是做梦,绝对是我幻听了,云霁寒怎么可能,认错呢?
我被云霁寒把身子扳过来,他用帕子轻轻地擦着我的眼泪,可我却刹不住闸了,眼泪越流越多。
云霁寒蹲下身子,把我身上沾着的松树枝一根根地拨掉。
我低头瞧着一身玄衣之下的他,他瘦了,眼神更加深邃了,他的硬朗里,夹杂着一丝阴鸷,可他望向我的时候又是笑着的,笑得温柔,溢满了宠溺。
我抬头看向云霁寒身后,林智周抱着胳膊不屑地盯着我们,他身边还站着胡萋萋,元亮身后还带着十几个侍卫,他们都自动抬头看天,要么就是转头看林子里,处于屏蔽信号状态。
“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后退了一步,手却又被拉住了。
我听到云霁寒说:“过来。”
我绝对是中蛊了,不然为什么云霁寒一声召唤,我就乖乖过去了?
云霁寒把我重新拥进怀里,他用指腹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痕和灰尘,把我的碎发捋到耳后,我这才看到他的手掌都红红的,似乎是烫伤,我抓住他的手在身前摊开,斑斑驳驳地伤口还有些感染,分明就是没有好好上药。
我想起林智周与我说的,他在宝月宫的废墟上扒我的尸身……
滚烫的泪滴在他的伤口上,痛得却是我的心。
“我把小九留给你,是为了什么呀?”
我抓起云霁寒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你!”
我甩开云霁寒的手,我该推开他,离他远远的,可是我偏偏就是挪不动脚。在云霁寒面前,那些狠话,我发过的誓言,我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谁都无所谓,留在我身边吧?翊儿……”云霁寒的话,是个问句。
这于云霁寒而言,几乎是哀求了。
我转身,背对着云霁寒,往火山口走出了一步,却终是没办法,再迈步……
等等,我又回头看向云霁寒的双手,歪了下脑袋,我又眨了下眼睛,我抬手,挡住了云霁寒的脸,然后打量他的身段,我咬着唇摇了摇头。
“嘶!”我把手放下了。
“你真是太会玩了!”我倒退了一步,“易容?刀疤脸?试探我?看我把你无双城的人马带哪里去?看我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你?”
我本来还暖和一点的心,这时候又凉了。
我冲着云霁寒摇摇头,又往后退了两步,却挪不动这第三步,我该转身离开,身子却不听话。
曾经,我可以轻易地几句话,就甩开李叔夜,从前,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拒绝任何一个说喜欢我,要娶我的男人。
可偏偏如今,我明明已经斩断了与云霁寒的一切相关,却还是想要飞蛾扑火般地,选择跌进他的网里。
我现在的状态,是我曾经最嗤之以鼻的,被感情所牵绊,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等于慢性自杀。
云霁寒的唇动了动,似乎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他才说:“怎样你才肯跟我回家?”
我不怒反笑:“家?好啊!你把宝月宫原模原样的还给我……”
“好!应你。”
我话都还没说完,云霁寒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还顺势朝我这边走了一步。
我提了口气上来,说:“不许再冤枉我!信不过我!”
“好!应你!”
云霁寒声音也提了两度,他一个大跨步走过来,拉住我,说:“还有什么?都应你!”
“你容我绞尽脑汁再考虑……呃!云霁寒!你要勒死我了!”
我在云霁寒怀里,想着他上次这么紧的拥着我,是在宁远城,我们重逢的时候。
“翊儿……”云霁寒的声音衬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声,“确认你活着的时候,我就想把你从树上拽下来,把你捏紧,让你再也跑不了!”
云霁寒这发狠的话,听着却莫名地悲伤。
我叹了口气:“我给你的伤药,为何不用?嗯?刀疤脸?”
………………………………
第185章 北上,叫姐姐
云霁寒抚了抚我的发,说:“收藏。”
呵呵!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
“三哥…
“嗯?”
“对不起……”
“嗯,无妨……”
云霁寒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听到他说:“回来,就好。”
“喵!”
我感觉衣角被什么东西拽着,我转头看,原来是小九,它似乎肥了一点儿,不过它的脸都湿了,哭得鼻涕泡儿都流出来了。
我推开云霁寒,把小九抱在怀里,小九把它的大鼻涕蹭了我一身,冲着我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我摸了摸它脸上湿漉漉的白毛,“真有出息,哭成这个样子!”
我把小九塞到云霁寒怀里,对云霁寒说:“先治伤。”
众人都找了地方歇脚,我走到胡萋萋身边,问她:“你把他们找来的?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胡萋萋摇头:“你被掳走后,我也被打伤了,差点死在那里,可醒来时,却是在紫枫林家主的马车上。”
我转头看向林智周:“怎么回事?”
林智周漫不经心地说:“某人改主意了呗?”
“什么意思?”我听得云里雾里。
“小鸡崽子,你是只小笨鸡吗?”
林智周指了指那边正在疗伤的云霁寒,说,“那日在蜀州救你的时候,风兄就一直躲在暗处,后来也一只乔装隐藏在紫枫林的护卫里。你眼神儿真是太不好了,根本没注意到他。”
我惊住,所以我对林智周说的话,云霁寒都听见了?
“本来也没准备再回来寻你,只是我们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百里重光和苏璧,风兄猜想你一心往戎国去,必定不仅仅是为了躲他这么简单,其实还不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找个理由过来寻你?”
林智周白了眼云霁寒,好像在说:“你个没出息的,丢脸!”
云霁寒完全不在意林智周啥眼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我,好像要把之前这些天没看到的都补回来似的。
“我们半路捡到了胡萋萋,她说你被掳走了,风兄就急了。派了探子去寻,也没下落,便先跟着百里重光到了此处,哪里想到误打误撞又遇到你了!”
“知我者,三哥也。”
果然还是云霁寒最了解我。
我突然想到了云霁寒刚才说什么不管我是谁都无所谓的话。
我质问林智周:“我的秘密,他怎么知道?你卖给他的?”
林智周耸耸肩,道:“不然呢?我可不做赔本儿买卖!”
我咬了下后槽牙,白了眼林智周,又叹了口气,望向云霁寒的时候,多了几分复杂。
云霁寒冲我伸出了手,道:“过来。”
我乖乖地走到云霁寒身边,蹲下来看他手上的伤。
我低声问云霁寒:“说实话,我这样不人不鬼的,又骗了你十几年,你心里不犯膈应吗?”
云霁寒只顾着看我,他可能是不明白犯膈应是什么意思。
我鼓着腮帮子,任云霁寒抚着我的脑袋靠在他肩头,仿佛这些天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是你,就好。”
眉心凉了下,我的心却暖了。
我听到胡萋萋道:“欸?怪了!青儿妹妹平日里浑身带刺儿,得理不饶人,怎么一见到这人,就怂成了小白兔似的?”
林智周给胡萋萋解释:“一物降一物。”
我用手指掐算了下日子,问:“京中怎么办?这么多天,肯定乱作一团了?你不怕有人趁虚而入?”
云霁寒刮了下我的鼻子,不答反问:“我该唤你什么?”
“妹妹呗!”我随口一说。
云霁寒无语,被我噎住了。
我戳戳手指:“要不,叫姐姐?”
少顷,我听到云霁寒问我:“你多大年纪?”
我谢谢他,他没有问:“您老今年贵庚?”我倍感万幸。
我挠挠头,讪笑道:“你就当我是江采霜好了,师兄。”
云霁寒眉眼一弯,他附到我耳畔轻声说:“那该唤作娘子,有婚书为证。”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我指着火山口道:“咱还进不进了?”
云霁寒低低地笑了声:“好。”
众人一路朝着火山口而去,沿途都是斑驳的岩石,元亮开路,林智周垫后,我和云霁寒走在队伍中间,他用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手心,我便乖乖任他拉着,我身后的胡萋萋又吸了口气,小声道:“奇了!奇了!”
我汗颜,我平日里看上去有那么高冷不可靠近的样子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自己有拒人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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