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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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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正说着,就听到又有叩门声,我的心又紧了一点。
“谁?”我握紧了一直放在身侧的剑。
“嘎吱!”
没有人应,门却开了!
我的剑提起来,感觉那人气息阴沉,我一只手握剑,一只手去寻琴魔的影子,我唤了声:“琴魔?你说话啊!”
手被粗糙的触感握住,厚厚的茧磨得我手背有些疼。
“哎呀!来得够快的!”我听到琴魔的声音,“柳大人,皇帝刚走!”
“轰隆隆!”
又是一声雷,我的剑应声而落,我感觉自己的头被护住了,隔住了雷声。
“亲……哥?”
修身上好像穿着铠甲,硌到了我的额头,我把他微微推开了一点儿,我听到了琴魔的声音:“哦……这个才亲生的!那没我啥事儿了,小丫头,我喝酒去啦!”
“哎呦这一天,让你整得一惊一乍的!”
琴魔的声音渐行渐远。
修捧起我的脸,伸手去摸我眼前的布巾,他的声音有些哑,就像刚吃完一根儿干鲜似的,他说:“下次,他再欺负你,哥收拾他,不许再拿死吓哥。”
我点头:“对不起。”
“只是暂时的,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了。”我又补充了句,“这回不是为了他受伤,就是个意外,真的!”
我生怕修把这伤又怪罪到云霁寒身上,再把云霁寒打破相了。
修叹了口气,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说:“好妹妹,别作了,回去吧!”
作?
这个字,绝对是修跟我学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天涯海角哥带你走呢!”
“你是凤命,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我回想了此次出逃的经历,修说得确实有点儿道理,但是,能不这么直白地,把你妹托付给别人吗?
“亲哥你总向着他说话!而且,凤命的云翊已经死了。”我还在死鸭子嘴硬,如果不是修一语点破,我还不会把对云霁寒的感情称之为喜欢。
我又摸了摸修身上的铠甲,问他:“亲哥你带兵来的?京中如何?是不是发生了异动?”
修摸了摸我的额头,道:“后悔了?”
我无语,这回确实把祸闯得大了一点儿。
“到底如何了?”我有些急。
修却只说了四个字:“一切如常。”
我歪了下脑袋,心知不可能一切如常,可若修不说,我也再寻不到别人问了。
“我不是小孩儿了。”
“就是一切如常。”修可能不会说谎,他这个尾音往上飘一点儿的样子,已经穿帮了,我都不需要看他的表情了。
“哦。”
定是云霁寒告诫过修了,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再与他纠结这个了。
“哥还有军务。”修扶着我到了床边,又把我的手放到了毛茸茸的什么东西上面,这毛要比小九的硬,我唤了声:“雪儿?”
“咕噜噜……”
雪儿发出高兴地声音,小九跳到我腿上,它也“喵喵”地叫了两声,我虽然看不见,但猜想肯定这俩小东西又在秀恩爱了。
我躺在床上,修帮我把被子盖好。
“有雪儿在,你安睡吧,我们稍后就回来。”
“嗯。”
嘴上应着,心还在悬着。
“哗哗……”
“轰隆隆!”
好大的一场雷雨,被子被我咬湿了一角,我依旧心乱如麻。
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云霁寒城墙上最坚实的一块砖石,可我却一时冲动,害得他腹背受敌,此时此刻,我真的后悔了。
“铮!”
窗外传来了刀剑相撞的声音,还有琴声,这是琴魔的琴音。
我起身,摸了摸雪儿的背,雪儿起身,我探索着骑到它的背上。
“喵!”是小九的声音,“喵喵!”
我循着小九的方向,摸到了自己的剑。
“砰!”
门不知是被风吹开了,还是被踹开了。
我感觉有雨点溅到我身上,我先听到了琴魔刺耳的琴声,还有他不屑地话:“后生!奔命去吧!你带不走他!”
“噗!”
“教主!”
是李叔夜?他受伤了。
“翊儿,与师父走。”
李叔夜哽着喉!
“嗷!”雪儿一声吼,身子往后退了两步,背弓起来,做攻击的姿势。
我摇头。
“啪啪啪……”
许多人踩水奔跑的声音,刺耳的琴声,刀剑相撞声,打斗声,众人吵闹声不绝于耳,透过所有嘈杂,我还是听到了李叔夜的声音,孤寂又可怜,他道:“翊儿,师父求你,跟我走!”
我没有应答,还是摇头拒绝。
“走吧!教主!”
这声音,我好似在哪里听过,想起来了,这是胡炎,李叔夜身边的随从。
“撤吧!教主!皇帝洒下天罗地网,杨大人已经被擒,咱们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栾玉,他也是李叔夜的人。
从李叔夜回来至今,都是骗我的!
“师父,徒儿不才,不值得您一次次这么骗我。”
我缓缓把剑拔出来,听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兵马声,对着李叔夜的声音传来的地方,喊道:“你走!什么凤栖坞!什么辅明君,保天下,都是假的!既然一切都是假的,你我,本无恩无情,更无需说那恩断情绝的话。你李叔夜是谁,善与恶,生与死,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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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归家,又又吵
“教主!快走!”
“翊儿!”李叔夜的声音反而近了。
我把剑丢了出去,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喊:“走!你走啊!走!”
“翊儿……”
李叔夜,好像哭了。
我摸了摸雪儿的脖子,雪儿转过身子,甩了甩尾巴,背对着门。
“少主!对不住!”
“撤!”
打斗声渐渐平息,只留下雨声,雨水太大了,湮没了人声,待到兵甲声又起,空气又从躁乱变得肃杀,我听到元亮的声音:“清场。”
门被合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人声,云霁寒脚步沉重,他的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不许哭。”
湿漉漉的手,不那么温热,在我脸颊划过,这样不是越擦越多水了?
“你还想不想眼睛好起来了?”
我点头,不是故意哭的,就是觉得特别委屈。
“如你所愿,人都放走了,不是该高兴吗?嗯?”
我琢磨着这话,嗅到了股醋味。
我抓住云霁寒的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生怕不止是雨水。
“没受伤。”云霁寒的声音还是冷的,他在生气。
我的手僵住,拿不起放不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不知道,后患无穷,是何意?”
我无言以对。
“不长记性!”云霁寒又道了句。
“你心里尚且有他,朕为何就不能纳妃?”
云霁寒话锋一转,他怎么扯上这件事儿了?这,有可比性吗?
“在他之前,也还有别的男人,对吧?”
“云霁寒!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不能再让云霁寒误会了,他还在气头上,解释再多也无益。
“对不起,是我坏了你的计划。我不想吵架,你去忙吧。”我扶额,就知道会是这样,云霁寒对与他无关的,我那100多年的过去,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是心有芥蒂。
我忘了,云霁寒是个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的人,可是李叔夜,我不想看到,他因为我,被抓。
我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奢望,李叔夜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看到的,不全是假的。
我听到云霁寒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忍着怒气不爆发,他那副阎王像,我不用看见也能想象得出来。
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摔门,我们又因为李叔夜,冷战了,和去年的时候,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云霁寒好几日都没有再回来,没有抓住李叔夜,他真的生气了。
修每日会过来,也只能呆一会,他似乎很繁忙,我听外面的人唤他将军。
“陛下这几日忙于军务,过几日才能回来。”
修是特别不会撒谎的人,他这样还不如明着告诉我,云霁寒还在气头上,不愿意见我。
“我知道,我习惯了。”我摸了摸怀里小九的毛,掩藏起心里的落寞。
修摸了摸我的头发,把什么东西放到我手中:“拿着。”
我摸了摸,又细又长,说:“导盲棍吗?我用不着,又不出门。”
修把着我的手,把棍子的一端转了90度,“唰!”
有刀出鞘的声音。
“防身用。”修说。
“亲哥你做的?”
“嗯。”修应了声。
我滴亲哥,你是公输盘吗?上次的玉簪子也是的!
不过,他把这东西送我,是否意味着,我要和黑暗有场持久战要打。
“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吗?发生了什么?”我问。
修说:“那要从瑜贵妃自戕时开始说起。”
“哦?追溯到这么远?”
我问。
修说:“当时太子妃开始拉拢你,要你为杨仲宣求情。”
“哦。其实我并没有求情。”
修接着说:“不错,先帝念在杨家却是功大于过,只是削去了杨仲宣的爵位和官职,本已是仁至义尽。但杨仲宣还私下与被贬出京的四皇子有书信来往。”
我回道:“这个我猜到了,四皇子见杨仲宣在京城已不可能有建树,便叫杨仲宣投军,对吧?”
“不错,杨仲宣在军中,李叔夜在朝中,四皇子即使无官无爵,也可以掌握朝中局势。他只需静待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
我点点头,忐忑地问修:“那我师父,他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李叔夜二次入京时,陛下就已经查出李叔夜是凤栖梧家主的身份,只是一直寻不到更多的证据。即使是现在,也未查出李叔夜是如何当上这百鬼窟的教主的。李叔夜只掌握着百鬼窟玄武堂和朱雀堂的势力,而青龙堂和白虎堂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自立门户,他们与李叔夜只是利益相关的合作关系。所谓的玄武堂,便是那些入朝为官的百鬼窟的人,他们有双重身份,平日里只是普通的文武官员,甚至分属于不同阵营,而其实他们私底下都听命于百鬼窟的教主。”
我吐槽:“他们个个都是演技派啊!这不是陪皇帝玩过家家,把皇帝耍得团团转吗?”
修说:“无奈先帝偏信李叔夜,还封他为太傅,先帝却不知刺杀太子、抢夺无双城、控制南越王,都有李叔夜在背后遥控。”
“苏璧,也是李叔夜安排的人?”我问修。
“不,苏璧和百里重光是在刺杀太子不成之后,才与李叔夜达成的合作关系。”修应道。
我连连摇头,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后来呢?”
“陛下深知若是直接羁押李叔夜,第一个不乐意的就是你,更会打草惊蛇,四皇子会有所警觉,便叫李叔夜调查太后中毒和瑜贵妃遇害的案子。”
“太后中毒,是瑜贵妃所害,瑜贵妃自戕,是谁?杨素衣吗?”
修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真的很聪明。杨素衣转而撺掇叫九公主陷害你,她自己则把所谓的证据偷偷放在你宫里。但没想到被你发现了,杨素衣担心自己被查出来,同时也担忧被四皇子当做废棋舍弃掉,便导演了一出小产的戏。”
“那我诈死之后呢?”我更想知道后续剧情。
修说:“陛下先是疯了几日,又被我打伤了,实在没脸上朝,就躲在勤政殿里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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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归家,改错题
“略过这一段。”
我摆摆手,实在不敢想象一只狼发疯时会不会比哈士奇还惨绝人寰。
“尉迟公子传信来之后,他又握着那封信坐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对外称病,带着林智周去寻你。真实情况唯有太后、丞相、太师知晓。”
修说到这儿,又顿了顿,他说:“皇陵内外,早就被陛下安排暗卫和兵马,百鬼窟那教主还是趁虚而入,把四皇子从皇陵救了出来。”
“然后呢?宫变?”
“陛下早以掌握朝中百鬼窟官员姓名,皇陵那头一有动静,那些官员的府邸外埋伏的兵马便将他们擒住,而禁军中百鬼窟的人也被清除掉。四皇子还未进宫门,便不得不随百鬼窟教主退出皇城。”
“三哥人不在京城,竟然能把百鬼窟打得落花流水!”
云霁寒当初夺下兵权时,就是在酝酿着这一天了吧。
“这不是赢了吗?为何你们都对我三缄其口的!”
害得我自责了好几日,以为我害得云霁寒连皇帝都没得做了呢!
修沉默了半晌:“翊儿,你不怕吗?”
“什么?”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修又沉默了一阵,道:“没有哪个杀手,愿意让自己的家人知晓,他的身份。”
我咬了下唇,也沉默了。
“陛下担心,你对他的面目了解的越多,会与他产生隔阂,甚至有一天,当他为了权谋身不由己地骗你时,你会像如今对待李叔夜一般,无法原谅他,甚至是恨他。”
“那前几天,发生了何事?”我问修。
“杨仲宣尚且不知京城之事,说服了老齐国公两个旧部,准备夺下宁远城,杨伯耀对自己的弟弟毫无防备,若不是陛下突然来此,他就只等李叔夜来到,与他里应外合了,琴魔早就传陛下口谕,命我带三千轻甲来此,埋伏在内城,当日晚上,杨仲宣偷偷地为百鬼窟的人放行,进了宁远城,虽是早料到的事情,谁也不曾想,李叔夜武功如此高超,若不是琴魔,怕是谁也挡不住他带你走。”
我沉默了。
云霁寒所言“后患无穷”,并非空穴来风。我的确是妇人之仁,难怪云霁寒会生气了。
我的心沉了下,把头埋在膝盖里,心里五味杂陈,我捅了好大个篓子,坏了云霁寒的计划。
眼睛热,一热又有些痛。
“我可不可以去找他?”
“女子不可进军营。”
修立刻回绝了我。
我心道不对,这不是修一向的风格。
“亲哥,你与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受伤了?”
我去抓修,修也把手递给了我,他说:“外伤小九已经处理了,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李叔夜打的?”
修不语,就是默认了。
“呜呜……”这回我忍不住了,眼泪把眼睛上的布巾打湿了。
“唉!陛下不许我讲给你的。”修这么一说,我更扎心了。
搞来搞去,被扎碎小心心的,是我!
“哎呀!怎么了这是?”琴魔一身酒气地进来了,“你要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三哥,就使劲哭!”
我抹掉脸上的泪,我也不想哭,可是这么多年被云霁寒惯得娇滴滴的,改不了!
我用手扇风,给眼睛降降温。可是问题并不会因此而解决。
“师叔!我要飞!”
我去抓琴魔,只抓到一手酒气。
“不成!御剑不喝酒,喝酒不御剑!”“砰!”
定是这家伙倒在席子上了。
“亲哥……”
我央求了声。
修却说:“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他也溜了。
那么问题来了,我眼睛看得见的时候就是个路痴,如今眼睛瞎了,连门槛儿都瞧不见,怎么去和云霁寒道歉呢!
“跑这么快!就不能捎个话过去?”
我抱着腿,叹息此刻我这个废柴样子。
我下床,磕磕绊绊好一顿摸索,才找到了桌案,光是研磨就废了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把毛笔握在手中,我左手把着纸张,才落了一笔,只听“砰”地一声,“小鸡崽子!”
“啪!”
毛笔吓掉了。
“小鸡崽子!”我的脸被捧起来,有个人在我的头顶好顿揉,“哎呦!总算是见到活的了!哥哥我放心啦!”
“摸头顶,不长个儿!”我用手把乱糟糟的头发抚顺了。
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要摸头,会不会导致脱发?
我推开热情异常的林智周,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不能怪哥!哥得赚钱呀!”
瞧林智周话里的兴奋劲儿,此番又赚得腰包鼓鼓的。
他是在用赚钱来排解自己的丧兄之痛?
“你在干嘛?”
我低头,伸手把毛笔和纸推了出去,摸了摸鼻子:“画画呀!”
“怎么无聊成你这样?”林智周又问,“风兄呢?”
我讪笑道:“我亲哥刚走,你可以随他去找三哥。”
“啊?听风来了?在哪儿呢?我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遇见?哈哈!我这就去找风兄啦!你乖乖地哈!”
我打着哈哈和他摆手,屋子里除了琴魔前辈的鼾声,便寻不到林智周的气息了,这家伙溜得也挺快的。
我摸索着坐在窗边,外面又响起了雷声,阳光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和云霁寒一样,不肯见我。
没一会儿,便又是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我想这样的情绪得需要排解一下,不然容易得抑郁症,总之我既然不能带着云霁寒穿越时空,把这百十年来经历的事情让他看个遍,这又不是看电影,还带回放的,再说我确实曾经对韩子渊和李叔夜动心过,他既然还抱着古代女人该从一而终的思想,我与他多做解释只会更讨人厌,还显得自己低三下四。
不想了吧!
我用了一场雨的时间去思考,等雨过天晴,便不再踟蹰。
“青儿……”
胡萋萋来了,还带着饭香味。
“胡姐姐,快坐。”
我拍了拍身侧的席子。
胡萋萋把什么东西搁在了桌上,我听到她说:“该用膳了。”
“搁着吧,还不饿。”
真不饿,因为没有运动量。
胡萋萋说:“你决定了吗?不走了?”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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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归家,诱饵出
“我走得了吗?”我指了指自己,“出不了这个门,就要摔三跤,算了。”
“哦!那好吧,那咱们姐妹只能分道扬镳了。”
胡萋萋的意思,她不会与我进宫的,也是的,她这种性格,在宫里不是吃不开,是吃的太开了。
我点头,说:“你要往哪里去?”
胡萋萋道:“接着浪迹江湖呗!姐姐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想委屈给人家做小,坦荡荡一人,也不错。”
我想了想,道:“不如姐姐与我回京,我倒是有些别的打算,不知姐姐是否愿意帮青儿的忙。”
“哦?你这个小丫头,主意真不少呢!无所谓,我且与你进京,若是做不来,可莫怪姐姐无能啊!”胡萋萋说得谦虚,但我觉得,这份活计,舍她其谁?
刚才听到胡萋萋说不愿给人做小,我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
说到底,云霁寒还是不讲理,他就是心眼儿太小了,他现在抓住了我的小辫子,那以后还不得动不动就拿这个说事儿?
如果我想跟云霁寒回京,这样别扭地活着,也太委屈了。
那还不如不回去。
琴魔睡得正香,我走到屋外,雨后的路并不好走,湿滑路面我深一脚浅一脚探寻着往前走。
修送给我的导盲棒正好用着正好,只要小心一点,台阶和障碍物还是能感受出来的。
凭着从前在将军府那些日子的记忆,我还是轻易地找到了后院马厩的位置。
我掏出马哨,听到左前方有一只马儿正回应我的哨声。
磕磕绊绊地走过去,我摸到了马的缰绳,正想去解开,突然听到身后有个急切的声音:“你是干嘛的?”
“我?”
我没有回头,就算回头也瞧不见那人模样,只能凭声音判断是个男的。
我正想着怎么编排自己的身份,就听到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啊!原来是贵客!小的多有冒犯,贵人千万别怪罪。”
看这人的恭敬样子,看来这府上的人都是知道我的。
我转头,微微点头,对那人说:“我想借你们的马一用。”
这个人立刻回道:“是!将军吩咐过,贵人有什么需要,奴才们都要照办。”
得了马,我顺势叫这个马夫把我送出了府上。
在马上,总好得过在街上被匆忙的行人撞倒的好。
我吹了个马哨,都说老马识途,马的方向感应该比我这个瞎子好才是。
空气依旧潮湿,也感受不到阳光,看来天气依旧阴沉,说不定还会下雨。
马儿载我走着,宁远城不大,道路也不多,我一个瞎子在街上慢悠悠的闲逛,应该挺显眼的。
突然,我听到不远处一声马哨声,不是我吹的,我的马却停了步子。
呵!
我侧耳倾听,想去辨别声音的方向,却感觉马儿突然朝前奔去,我摇摇头,苦笑了声,松开了拉着缰绳的手。
感觉身子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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