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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的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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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之罚(2)
萍儿脸一阵青一阵白,白若筠的话句句在理,若真想要罚云霞,那么自己也会受罚!
“奶奶,您给萍儿做主啊!”萍儿跺脚,向老太太撒娇,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轻易放过白若筠了。
老太太也犯难了,半晌冷声道:“好,白若筠,算你有理。但是云霞伤得萍儿如此,总该有个交代吧。”
白若筠暗暗松了口气,道:“谢奶奶宽恕之恩。云霞伤了萍儿自是她的不对,奶奶想要如何处置,若筠一切听您的。”
“嗤,白若筠,你说得好听,听老太太的话,你又几时听过了?”三太太冷哼一声,道,“云霞是少不了罚的,你白若筠也少不了!云霞是你的丫鬟,丫鬟犯了事,做主子的岂能逍遥!”
老太太缓缓开口,道:“放过云霞也不是不可以。”她说着,抬头看白若筠,眼中是冰一样的冷漠。
白若筠神色一怔,老太太那样的眼神宛如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白若筠心没了底,不知老太太想要开出如何的条件。
“来人。”老太太慢悠悠抬手,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人进门,各自手里端了满满一盆水。
白若筠不解的看老太太,沈子闲皱眉,似已猜到老太太要做什么了。
“给我晒这盆水,什么时候水干了,我也就不追究了。”老太太早有准备,嘴角泛起一抹诡笑,得意而又森冷。
白若筠,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若是洒了一滴,不光是云霞,便是你,都得打断双手,不是我不给你机会。白若筠,机会是自己给的。”老太太慢慢说着。
萍儿幸灾乐祸的看白若筠,冷笑着,看她如何收场。
沈子闲暗暗为白若筠捏了把汗,上前道:“奶奶,这样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沈家欺人太甚的。”
“我有没给她机会吗?是她自己说了,一切全凭我做主。”老太太冷声道。
白若筠看了眼盆中水,道:“是否只要盆里水一滴不漏被蒸发,奶奶便会放了我们?”
“正是。”老太太道。她就不信,她能在一瞬间将水蒸发掉。
“谢奶奶成全。”白若筠说着,走到门前,对门前的下人道,“给我准备两个大澡盆,还有大量的沙子。”
一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白若筠想要做什么。
片刻,下人拿了盆子和沙子来,白若筠将两盆水分别倒进澡盆中,又往澡盆里放进沙子,大量的沙子很快吸干盆中水。
摸着沙子,白若筠吩咐:“将沙子平摊在地,晒干。”
沈子闲恍然大悟,沙子吸干了水,一滴不漏,分摊了沙子,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晒干水,漂亮!
下人抬了沙子出去,白若筠转身,向老太太微微弯腰,道:“一滴不漏,相信过不了一个时辰便会将水全部晒干了。若筠谢过奶奶宽恕之恩。”
老太太脸色顿时难看极了,拍案怒斥:“谁许你这么做了!来人呐,给我打断她的手!”
白若筠不慌不忙,道:“若筠只是按奶奶吩咐做事,一滴不漏的晒干,奶奶不是这样说的吗?”
“可我没让你混在沙子里晒!”老太太隐忍着怒意冷冷道。
“可奶奶也没说不可如此。”白若筠道。
“你!”老太太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指着白若筠道,“好一张利嘴,陈妈,给我掌嘴!”
陈妈犹豫着,老太太见陈妈不上前,扭头怒喝一声:“陈妈,还不快去!”
陈妈慌忙上前,来到白若筠面前,抬手要打。
白若筠不躲不闪,眼中是如水的沉静。
沈子闲见她不躲不闪,快步上前,及时抓住陈妈的手,道:“奶奶,您这样只会叫外人看笑话了,说我们沈家欺人太甚……”
“我教训我媳妇,还用别人来说吗?”沈子闲处处维护白若筠,这令老太太更是火大,铁了心要打白若筠。
老太太是生气了!
沈子闲松开陈妈,上前笑呵呵的给老太太捶肩,笑道:“奶奶何必和她一个丫头计较呢,我知道,奶奶是为她好,想要教会她为人处事,奶奶教训的是。”
“哼。”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再做声,但心里一口恶气堵得慌。
三夫人挑眼看沈子闲,怪声道:“子闲啊,你处处偏袒白若筠,不要告诉我,只因为她是你七弟的妻子,你的弟妹。”
沈子闲脸色不变,微笑道:“我并没有要偏袒她,只是单单是一耳光未免太过便宜她了,惹得奶奶气急伤身,便罚她去菜园一个月,奶奶看可好?”
老太太脸色依旧没有缓和下来,沈子闲想了想,道:“而且,每日要亲手为奶奶准备不同的菜色,给奶奶赔礼。”
老太太脸色这才缓了缓。
沈子闲见机,慌忙抬头向白若筠道:“还不快谢过奶奶。”
白若筠这才低头弯腰:“若筠谢过奶奶。”
萍儿急得跺脚,就这样完了?怎么能如此便宜了白若筠?!
入住农田
“唉,真无趣。”三太太甩着扇子,走出去。老太太既然已发话,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原本以为能看白若筠丑相尽出的。
三夫人走了,萍儿更了慌了,不甘的向老太太撒娇:“奶奶,您要给萍儿做主啊……”
“够了,萍儿,我累了,你扶我回房。”老太太打断萍儿的话,抬手。
萍儿满是不甘,无奈的扶起老太太,走出门去,临出门,她回头,恶狠狠的瞪白若筠,白若筠冷漠的看着她,眼中是片波澜不惊的镜湖。
萍儿扶着老太太出门,走在悠长的走廊上,老太太语重心长道:“萍儿,凡事都不能太过火,以退为进,不失为上上策,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我又何尝好受了,来日方长,且走且看,人生的路长着呢。”
萍儿乖巧的点头:“是,萍儿谨记。”
祠堂里,白若筠感激的望沈子闲,道:“多谢四哥提醒,若不是四哥在路上提醒若筠,若筠也不会拿住萍儿。”
沈子闲微笑道:“不,你很聪明。只是日后要苦了你了。”
白若筠笑笑,道:“与其呆在这里,若筠愿意住进菜园,看守菜园。”
“只是日后还要伺候奶奶……”沈子闲担忧的说着。
白若筠道:“不碍事,我应付得了。”
白若筠别了沈子闲,与云霞收拾东西搬到菜园,对这位少奶奶的到来,所有人带着好奇的心情围着白若筠所住的房间。
“是被七少爷休了吗?”
“哎呀,才进门几天啊,终于是休了。”
“听说是与那死去的吴管家有染呢。”
看热闹的人越说越难听,云霞再也听不下去,猛地起身,挥舞双臂驱赶围观的人。
“去去去,我们家小姐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云霞愤怒的瞪着围观的人。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怎么会被七少爷赶到这里来!”一个妇人怪声道,那声音中满是轻蔑与鄙夷。
白若筠抬眼,心慢慢下沉,神色不自觉的暗下来。
又是这样的眼神,轻蔑、不信、鄙夷!因为有娘那样的传言?!
“小姐到这里来都是因为我,与我家小姐无关。”云霞争辩着,努力的想要纠正大家对白若筠的偏见。
“哼,为了你?你一个丫鬟,你何德何能能令堂堂七少夫人住到这里来?”那妇人提高声音道,说着问四周的同伴,“大伙说是不是?!”
“小姐……”云霞加大了嗓门想要说什么,白若筠打断她的话。
“云霞,住嘴。”白若筠整理着东西,片刻,起身目光掠过四周的人,微微笑道,“从今开始若筠要打搅大家了,请多包涵。”
温柔的笑,和善的话语,令所有人倒是显得尴尬,半晌,有人喊道:“少夫人放心,有什么事只消吩咐便好了,咱们都是粗人,懂不得什么礼仪规矩,您别见怪就是了。”
“是啊是啊,少夫人日后有事吩咐一声便是了。”有人应和道。
白若筠笑得更是灿烂,看着众人的转变,云霞扭头看白若筠,眼中更是多了份钦佩。
沈家大院内,沈子霖才从外面回来,无聊的甩着折扇,这时,丫鬟急急的走来,附耳将今日发生之事一一说来。
沈子霖眉头皱起,手里的动作停下,道:“又是因为那个丫鬟!”
“是啊,少夫人为了那丫鬟吃的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幸得有四少爷帮忙。”那丫鬟有意无意的说着。
沈子霖神色变得阴郁,抿了抿唇,轻笑一声,扭身走开:“四哥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沈子闲,你究竟又想做什么。
沈子霖来到菜园,已是晌午,天热得厉害,走在篱笆外,一股热浪袭来,沈子霖不耐烦的摇着折扇,几乎要摇烂扇子了。
“少夫人,这个不是这样用的啦,锄头要放斜了,再微微用力……”篱笆内,一个妇人正对手拿锄头的白若筠指指点点。
沈子霖停下脚步,扒开篱笆上的绿叶,窥视篱笆内。
白若筠穿一身农人便装,那是她从田里的管事那借来的,求了妇人教她如何锄草,只忙活了一个时辰,已香汗淋漓。她面若桃花,热得抹了把汗,手上的泥土沾在了脸上,一旁的妇人见了哈哈笑起来。
“少夫人,您把脸弄脏了,您先去歇了吧,待太阳下山了,热气消了,您再来吧。”妇人拿过白若筠手里的锄头笑道。
云霞及时走出来,替白若筠擦汗,道:“小姐,水我已准备好了,您先去洗个澡吧。”
白若筠被晒得头昏眼花,冲妇人笑道:“麻烦你了,那么我先走了。”
妇人哪里受过主人如此待遇,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嘿嘿憨笑:“不碍事,您去吧。”
白若筠走出篱笆,未曾注意篱笆外的沈子霖,她快步走进房中,脱了衣服钻进澡盆中,一股凉意浇灭身上的热意。
云霞给盆里加着水,道:“小姐,我再去给您添点水来吧。”
“够了。”白若筠浸在水中,长长吐了口气,道,“我只知种地是幸苦的事,却不知竟是如此幸苦呢,很多事,要经历了方知得来不易。”
云霞笑起来:“小姐总比别人想得多,所以小姐才是云霞最钦佩的人。我再去给小姐拿些水来吧,这里的井水是最凉的,小姐洗完身子还要洗洗头呢。”
白若筠这才点头,云霞提着桶走出。
门外,沈子霖目送着云霞远去,扭头望屋子里屏风后的人,只听见水声阵阵。沈子霖缓步走进。
“怎么又回来了呢?云霞。”白若筠听见脚步声漫不经心的问。
沈子霖歪头,走进屏风内,薄唇微扬,慵懒的嗓音吐出:“我以为你会死在这里呢,你却倒是惬意。”
“啊!!”白若筠惊得尖叫一声,慌忙抱胸潜进水中,整个人惊慌的钻进水中。
沈子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凑近,目光游过她凝脂的双肩,道:“你想要一辈子浸在水里?”目光落在她诱人的乳沟上,喉间一动。他回神,起身扭头望窗外,“出来吧。”
旧情未了(1)
白若筠这次浮出水面,小心的看沈子霖,小心翼翼的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慌忙遮住身体,再次潜进水中。
“你找我什么事?”白若筠低头不敢看他,心乱而慌。
沈子霖回神,微微侧头,目光不自觉的落在白若筠肩上,他扭头,道:“没什么,听说你被奶奶撵到这里来了,顺路,便来看看了。”
白若筠感觉如困冰潭,一动不敢动,半晌艰难的开口:“那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沈子霖转身,道:“若是受不了,便随我回去,奶奶那有我。”
白若筠抬头,似不认识他般,心怀芥蒂:“这算是帮我吗?”
沈子霖愣了愣,轻嗤一声抬头,道:“我说过,在这里,我不会为任何人做任何事,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便是一颦一笑都是有目的的。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丫鬟,若是你做了别人的丫鬟,那我们的赌约又算什么?”
他只是担心他们的赌约……
白若筠低眉,道:“你放心,我做得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不过是一个月的丫鬟。”
她依旧是那么倔强!
沈子霖静静的看着她,突然欺身逼近,凝视着她纯净的眼眸,迷惑不解的问:“白若筠,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勇气。”
白若筠微微抬头,抿唇看沈子霖,一语不发。安静沉默的眼眸似水的平静,她有着一如既往的冷静,无形的挑衅直视沈子霖。她是草,那种遍地都可见的杂草,所以她的生存靠自己!
沈子霖目光打量着她的脸,游过她的脸,嘴角浮现一抹痞笑,他微微低头,吻住她的唇。
“啊!”她惊叫一声头向后退去,眼中的平静宛如被石子击碎的湖面。
“白若筠,如果下次,你继续在我面前竖起那厚厚的伪装,我一定让你输得更加狼狈。”他说着,起身走出屏风。
这时,云霞提着水进来。
“小姐,我……”云霞高兴的叫着,抬头,见到沈子霖,愣住,片刻,她慌张的低头叫,“姑爷。”
沈子霖微笑着点头,与云霞擦肩而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吧,一步错,步步错。”沈子霖意味深长的说着。
云霞心口猛地似被击中了般,抬头,触到沈子霖如鹰般犀利的目光,心底的秘密似被窥尽,她惊慌失措的低头,不敢看他。
沈子霖笑笑,走出门去。
白若筠再不敢洗了,急急的穿了衣服走出,问云霞:“他说什么?”
云霞回神,慌忙回答:“没什么。”
白若筠不解的看着面色苍白的云霞,问:“云霞,你怎么了?”
云霞慌忙抬手擦了擦汗,道:“没什么,今日的太阳可真毒呢。”
白若筠笑笑,并不深究。
梁府内,梁清生听着陈忠探得的消息,眉头拧得更紧。白家的刻薄刁难,沈家的逼人太甚,她怎么可以承受得了那么多……
陈忠道:“听白府丫鬟说,白若筠从前和一个书生是很要好的,据说是与大人您同名同姓呢。”陈忠抬眼看梁清生,不敢贸然指认那人正是梁清生本人,虽然白府丫鬟说那人是梁清生,可是,看梁清生的样子似乎并不认识白若筠,且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
梁清生惊诧的抬头,问:“白若筠与梁清生是何关系?”
“白府丫鬟说,梁清生与那白若筠,曾约定三生,只是梁清生三年前走后,便在无音信。”陈忠道。
三年前……
梁清生猛地抬头,握扶手的手紧收,三年前,正是他进京赶考之时。梁清生定定的望着门外,眼前闪过牡丹阁白如筠见他时的表情。
清生,你回来接我了么……
她似笑似哭的表情,轻声低唤,那时她的表情,分明是认识他的!
为什么偏偏是你,别人如何看待若筠若筠并不在意,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
她声声责问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痛。
梁清生猛地起身,被自己的猜测惊住:我便是白若筠等待的梁清生?
陈忠见一直发呆的梁清生突然坐起,慌忙上前问:“大人,您怎么了?”
梁清生急急的往外走去:“我有事要办。”
这时,紫烟从屋内走出,见梁清生急急的往外走,于是喊道:“清生,你要去哪里?”
梁清生似没听见她的话般,急急的出了门。
紫烟扭头问陈忠:“清生这是要去哪里?”
陈忠摇头,道:“不知道,大人只说有事便出去了。”
紫烟望着门外失神。
白府门外,白少成正与丫鬟说着些什么,说完,他扭身走开,却与迎面而来的梁清生撞个正着。
“对不起……”白少成慌忙道歉,抬头,见到梁清生,他呆住,片刻,他激动的抓住梁清生,道,“梁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心里的想法似被应证了般,梁清生问:“你认识我?”
白少成笑道:“便是忘了自己都不会忘了你梁大哥的,你是我最钦佩的人,也是我姐最喜欢的人,我又怎么会忘了你呢。”
“你姐?”梁清生问。
白少成哈哈笑着,拍着梁清生的肩道:“梁大哥,不要告诉我你把我姐忘记了哦,否则我会杀了你的。我姐为了你付出那么多,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自己也不记得了吗?”
梁清生微微张口,半晌道:“我……忘记了……”
我是他口中的梁清生吗?我是白若筠等候的人吗?
白少成愣了愣,半晌笑道:“梁大哥,你说笑吧。”
梁清生问:“你如何确定我便是你口中的梁清生?”
梁清生这样说着,令白少成拉下了脸,问:“梁清生,不要告诉我你忘了你和我姐的约定,你居然能忘记,我姐惦记了你三年!”他说着,狠狠的揪住梁清生的衣领,猛地扯开,一颗赤红的血痣出现。
“这个东西,别人没有,只有你梁清生才有。”白少成说着,狠狠的推开梁清生。
梁清生如雷灌顶,僵硬的站在原地,脑海中满是在牡丹阁初遇白若筠时她似笑似哭的表情。
“难怪……难怪我会那样的难过……”梁清生喃喃道。
群起围攻
梁清生失魂落魄的离开,留下一脸不解的白少成。
傍晚时分,热意渐消,白若筠与农田里的妇人农人闲聊,人们对这位和蔼的沈家少夫人更是多了份欢喜。
“少夫人,这是您绣的吗?好厉害啊,您教教我吧。”一个妇人捧着白若筠的刺绣惊喜的叫着。
白若筠淡淡笑着,微微点头。
远远的,篱笆旁,萍儿与香云盯着一脸微笑的白若筠。萍儿眼中说不清是鄙夷还是妒忌。
“哼,她这样的人,也只配与那些东西在一起吧。”萍儿冷哼一声,道。
香云附和道:“一身穷酸样,便是做了少夫人,也不像少夫人,简直是丢沈家的脸,要我说,这少夫人的位置就不是她坐的,二姨娘做更适合呢。”
她这样说着,萍儿听着嘴角浮现一抹得意之色,悠然摇着蒲扇道:“香云,掌嘴,这样的话岂是你一个丫鬟说得的。”
香云叫起来:“本来就是。”
萍儿似怒非怒,点着香云的脑门叱道:“死丫头,仔细你的皮了,这样的话若是叫老太太听了去,可有你好看。”
香云心知萍儿是欢喜的,但是,在沈府过了五六年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是,香云知道了。”香云乖巧的低头认错。
萍儿满意的笑着,目光掠向菜园里青油的菜,嘴角泛起一抹诡笑:“我倒想知道白若筠明日打算拿什么给老太太吃。”她说着,附耳对香云一番嘀咕,香云脸上浮现一抹惊慌。
“这样好么,若是老太太知道了……”香云为难的说。
“知道了又如何,不是还有个白若筠顶着吗,你怕什么。”萍儿翻了翻白眼,道,“你若是怕了,我便叫别人去做。”她说着,扭身就走。
“不,二姨娘,香云不怕,香云会办好的。”香云慌忙追上萍儿。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夜深人静时,大家都歇了去了,菜园里,一群人影闪动,鬼鬼祟祟钻进菜园。云香焦急的眺望四周。
“喂,动作快点。”云香望着菜园里动手的人,忍不住催促。
这时,菜园附近有人开门走出,一门大汉摇摇晃晃走出,似喝多了般,走到篱笆边解开裤子,不经意的抬头,赫然看见一群人在菜园里拔起毁坏菜。
“喂,你们什么人?你们做什么?”大汉慌张的提起裤子,走进菜园。
一把匕首搁在大汉脖子前,恶狠狠道:“闭嘴,告诉你,你若敢叫,我现在就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大汉哪里见过这般架势,吓得连连点头,额头冷汗泠泠。
云香见突然跑出个人来,都是沈府的,她慌忙退身进黑暗中。
片刻,菜园里一片狼藉,匕首搁在大汉脖子前,一旁的人笑得狰狞,道:“听说你们七少夫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独守空房的日子着实难过,告诉你家七少夫人,他日肖某必来,一解七少夫人寂寞之苦。”那人说着,张狂猥琐的笑着,挥手,带人离开。
大汉虚脱般软在地上,头顶明月高悬,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翌日清晨,白若筠早早的起床,菜园前围着一堆人,望着菜园气愤的咒骂,焦急,不知所措。
“怎么办,老太太若是吃不到新鲜的菜,定是会将我们赶出沈府的,我一家大小就靠我……”有人蹲在菜地里了,心疼的扶起被连根拔起的菜。
“这么小,都还没长大,是谁,真可恶!”一位妇人扶着耷拉菜叶的菜苗心疼的忍不住掉眼泪,“老太太知道了,定是要赶我们走的……”
白若筠慌忙上前,扒开人群,呆住。放眼望去,若大的菜园一片狼藉,所有的菜被折的折,拔的拔,几乎没有一颗完好的。
“谁,是谁?!”一股怒火冲上脑门,白若筠疾步走进菜园,望着偌大的菜园,愤怒的咬牙。
“是你害了我们,扫把星!”一只西红柿扔来,稳稳的砸在白若筠脸上。白若筠呆住。
那扔西红柿的,正是昨晚目睹了一切的大汉。
“都是因为你,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昨晚我起来撒尿,他们一群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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