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的必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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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不养

　　　　乐颜翻了一个白眼，“大哥，我都没有谈过恋爱好吗？”

　　　　“生孩子这个事儿，太遥远了。”乐颜感慨，“不过，其实我的年龄也是不小了的。”

　　　　“有的小学同学，只读到初中，早就生孩子了。你想想，要是咱们不读大学，也快是要成家的年纪了。”不知道为什么，乐颜跟着周扬，真的有说不完的话。

　　　　周扬想想，其实道理确实是这样的，“是啊，我的同学也有结婚了的。”

　　　　“是呗。”乐颜说，“你看看，你同学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有些男孩子，根本不会像他那样，听到有孩子，可能就跑了。”

　　　　这些，乐颜看得还是挺多的，其实，也不是说看得多，而是听得多。

　　　　妈妈怕她像她们一样，早早就成了亲，生活也不怎么样，所以，给她一个警示。

　　　　“其实呢，事实还真不是这样的。”周扬看到她夸别人，有些不爽，“那是因为，那个女孩子体质不好，不能流产，要是不小心，以后就不能怀孕了。”

　　　　“行吧。”乐颜说。

　　　　“这样，你还羡慕吗？”周扬问。

　　　　“还好吧。”乐颜也不是很有兴趣了。

　　　　“事实就是那样的，女孩子，要照顾好自己，才不会吃亏。”别人和周扬无关，他不会担心。

　　　　可是，乐颜不一样，既然他已经上心了，就算只是朋友，他也希望，她能够好好的。

　　　　“知道啦。”乐颜漫不经心。

　　　　周扬一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没有上心，算了，这小妮子就是还没有到自己头上，就不会上心。

　　　　“哎，那他们怎么办啊？”乐颜还是觉得不放心，“家里条件不好，那就是不能帮忙的，那么，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这个社会，饿不死人的，可能不会混得很好，但是，也不会惨到哪儿去。”周扬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事儿。

　　　　他觉得吧，那也是他室友自己的选择，跟他其实没有多大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啦，可是，两个都是小孩的人，怎么养另一个孩子呢？”说起这些，乐颜心里还真的不是怎么舒服。

　　　　那些惨事儿，她真的见多了。

　　　　因为，她虽然跟着妈妈住在城里，但是，奶奶还在农村，她经常去，她见过生活最底层的人的生活，是真的很艰难的。

　　　　那些个女孩，十多岁就当妈了，也没有什么结婚证，就是跟着那个男孩去他家，事儿就算是成了。

　　　　然后呢，就去打工，没有什么文凭，也没有什么技能，就只能做着流水线的活儿。

　　　　这也就算了，跟着他们的孩子，一年也就见过年的那么一个月，感情也不是很深。

　　　　孩子就是留守儿童，得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也没有多少钱，没有什么早教班，更是没有什么特长班可以上，只有到上学年纪了，就去上学。

　　　　也没有人重视他们的学习什么的，就是所谓的生而不养。

　　　　这样的意义到底在哪儿呢？

　　　　乐颜真的很不明白，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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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说实话，对于这些人，她打从心里有着悲悯之心，可是，却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他们可能有着很多孩子，但是，也不会去哪一个上心，生的意义又在哪儿呢？

　　　　有的时候，她一到村口，就看到那些个脏兮兮的孩子，玩着泥巴，有谁关心他们呢？

　　　　但是，他们就是不幸福的吗？

　　　　乐颜不明白，她这样的，就是幸福的吗？

　　　　就是对的吗？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还有啊，有些爷爷奶奶其实很年轻，然后，也需要去工作。

　　　　这些年，那个小城里里变化了不少。建了很多的高楼大厦，这其中，就有那些爷爷奶奶的身影。

　　　　他们真的是不怕苦不怕累的，就是想要那么一点儿钱，好拿去养家糊口。

　　　　因为年轻的父母的，只顾着享乐了，那些孩子，他们根本就养不起，或者是，不想养。

　　　　但是，他们有何曾想过，工厂的流水线，再怎么说，也是比工地里的日子还要好，人家工资会按时打到你卡上，而工地里，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欠。

　　　　见到了大城市里的光怪陆离，就忘了小城或者小山村里的孩子或是父母了。

　　　　“乐颜，怎么了？”周扬看她一直呆着，便问。

　　　　乐颜回过神来，摇摇头，“有些难过而已。”

　　　　“怎么了？”周扬不理解。

　　　　“你不觉得，那样的生活，很糟糕吗？”乐颜问。

　　　　“别人的生活，我不太清楚。”周扬以为她在说他室友的事儿。

　　　　“是啊。”乐颜只能这么说。

　　　　“别想了。”周扬说。

　　　　“嗯。”乐颜点头。

　　　　可是，有些事儿，怎么能够说不想就不想呢？

　　　　“哥，你说，那么多人的不幸，该怎么办呢？”可能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吧。

　　　　乐颜真的有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的，也有着家国天下的情怀。

　　　　“乐颜，你要想，咱们只能庆幸自己过得开心，而不是想着别人的不幸。”周扬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别人的事儿，他真的不关心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到了，我还是会很难过。”乐颜不像周扬，她有着很多的心思的。

　　　　周扬扶额，“乐颜，你要知道，有些人，你觉得人家不幸福，人家可能是幸福的。”

　　　　“话是这样说的。”乐颜说，“但是，我看到了，还是很不开心，很担心。你不知道，在农村，那些老人，都驼背了，还要背着那么重的东西。”

　　　　“乐颜，有些人想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但是，有些人对于幸福的要求很高。”周扬试图劝她，“怎么说呢，每个人在心里的那个线是不一样的。”

　　　　“但是，哥，你不觉得吗？他们本来可以不那么辛苦的，有些人，简简单单，就可以拥有很多财富，而有些人，很努力，也没有。”乐颜真的是见多了穷人了。

　　　　周扬对于这些，几乎没有见过，所以，没有多大感觉，“乐颜，那也是他们一辈子的生活，他们已经习惯那样了。”

　　　　“真的吗？习惯辛苦？”乐颜是不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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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意义

　　　　周扬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他真的不明白乐颜这个同情心到底是哪儿来的，“乐颜，万一人家觉得不幸苦呢？退一步说，万一人家就是觉得辛苦也是值得的呢？”

　　　　“我不觉得。”乐颜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两个人僵持不下，正好，周扬的手机响了，“谁家少年不风流，谁人长情常如酒……”

　　　　“抱歉，我接个电话。”周扬说。

　　　　“接吧。”乐颜低着头，没有任何表情。

　　　　“我下去拿个东西，你在这儿等着。”周扬挂完电话，对乐颜说。

　　　　乐颜现在都不想看到他了，她总觉得，他好冷漠啊。

　　　　“去吧。”乐颜说。

　　　　周扬从外卖小哥那儿接过外卖，乐颜还在二楼等着她。

　　　　“别气了，奶茶。”周扬把其中一杯递给她，“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随意买的。”

　　　　“我其实喜欢烤奶。”乐颜有喝的，也不难过了，还叮嘱他，自己喜欢什么样的。

　　　　周扬轻笑，这也太可爱了吧，“下次，下次我给你买烤奶。”

　　　　“好。”乐颜笑得眉眼弯弯。

　　　　“唉，你说说，人家都结婚了，等咱们毕业的时候，人家的小孩子都打酱油了，咱们算不算输在起跑线上了？”乐颜边喝边说。

　　　　这个问题，周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有孩子，这个话题对他老说，好遥远。

　　　　“这显然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周扬轻笑。

　　　　“哈哈哈，这也是我的知识盲区。”乐颜也笑。

　　　　“哎，你说，咱们读大学的意义是什么？”乐颜问。

　　　　好像从小，家里人就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然后，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

　　　　他们，好像从小就跟考大学绑在一块了，可是，现在明明已经考上大学了，也不是很清楚它的意义到底在哪儿。

　　　　“我觉得吧，就我而言，是为了学自己喜欢的东西吧。”周扬对于自己的专业，还是很喜欢的。

　　　　“是吗？”乐颜有些茫然，“真好，要是我也跟你一样，那就好了。”

　　　　“你呢，你怎么想的？”周扬问。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点。”乐颜说。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我觉得，是为了发现自己喜欢什么，愿意要什么吧。大学里会认识很多的人，形形色色的，每个人都不一样，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

　　　　“可是，因为这个不一样，让我认识到，人生可以有很多种可能的，我或许，也会发现自己要什么，然后，为此而努力。”乐颜说。

　　　　主要是因为她以前真的没有想过，看到奶奶家那边的人的生活，她只是在庆幸，自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没有跟他们一样。

　　　　现在，她也想通了一些，她之所以对那些人有同情之心，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是比他们好的，所以，才有的吧。

　　　　她并没有比周扬好到哪儿去，只是比他多一个伪善的面孔罢了。

　　　　“挺好的啊。”周扬觉得她这样想很不错的，“乐颜，希望你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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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态度

　　　　这是他真挚的祝福，也是他真心实意地希望。

　　　　“嗯，会的。”乐颜开心了很多。

　　　　“不过啊，你那个同学可是很有勇气的哦，他居然敢休学，b大那么好的学校，说不读就不读了。”乐颜说。

　　　　这件事儿，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要是利益太大了，她心里的天平不知道该往哪一边倾斜。

　　　　“谁让他做出了那种事儿呢，应该的。”周扬觉得，这其中，真的有他的一大部分原因。

　　　　在没有能力的年纪，就让一个女孩子怀孕了，那就必须得负责，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嘻嘻嘻。”乐颜笑笑。

　　　　“周扬，我想睡一会儿了，困了。”乐颜说。

　　　　“好，我在旁边玩手机等你。”周扬也不介意。

　　　　对于乐颜的嗜睡程度，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然屋内有暖气，但是，乐颜很怕冷，所以，并没有脱外套。

　　　　等她睡熟了，周扬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上去。

　　　　然后，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百~万小！说，等着她醒过来。

　　　　“咦，几点了？”乐颜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快要到六点了。”周扬说。

　　　　“那，我们下楼吃饭吧。”乐颜说完，肚子还配合地响了一声。

　　　　周扬轻笑，而乐颜则是有些尴尬，怎么能够那么争气呢？

　　　　真的是，乐颜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周扬。

　　　　“怎么了？”周扬明知故问。

　　　　不过，他这一问，乐颜倒是没有扭捏了，“哼。”

　　　　“别气啊。”周扬没有忍住，直接笑出来了。

　　　　“就生气。”乐颜耍着自己的小性子。

　　　　虽然她妈妈的管教很严，可是，毕竟也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女儿，怎么都是有些娇惯的。

　　　　所以，她很多时候，还是会有自己的小性子的。

　　　　“我错了，不该笑你。”周扬说得特别诚恳。

　　　　当然了，要是能忽略他眉眼间的笑意，乐颜还真的就相信了。

　　　　“吃什么？”生气归生气，乐颜还是很照顾他的。

　　　　“你想吃什么？”周扬问，而且，还补充了一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行吧。”乐颜也没有再询问他的意见了。

　　　　径直走到炒饭的那个档口，“姐姐，两份老干妈炒饭。”

　　　　然后，等那个姐姐调好该付的钱，她刷完卡。整个过程，那个姐姐都是一脸的冷漠。

　　　　乐颜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周扬倒是发现她的服务态度不怎么好。

　　　　他们学校食堂还挺多的，单单是他们那个小区，就有四个食堂，而且，附近就是小吃街，竞争压力比较大，所以，无论哪一家，服务态度都很好，而且，特别热情。

　　　　“你们学校食堂这个服务态度不怎么好啊。”周扬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不懂，我告诉你啊，这个食堂，已经算是好的了。”乐颜一般都是在这儿吃饭。

　　　　只有极少数情况下才去去另一个食堂，一个学期也没有去几次吧。

　　　　一来，这个食堂的饭菜比较合她胃口，二来，她对另一个食堂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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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

　　　　这就算好的？那另一个得差到什么程度？周扬摇摇头，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算是垄断行业，也不能这么拽的吧，怎么说呢，服务行业，服务态度本来就占很重要的一部分。

　　　　而那个姐姐，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跟你说啊，我说的好，不是服务态度，而是吃的，另一个食堂的东西贼难吃。”乐颜抱怨，“我刚才第一天，就是去那个食堂吃饭，都给我留下阴影了。”

　　　　“吃了什么啊？”周扬笑问。

　　　　能让她这么嫌弃，那个食堂也是有够可以的。

　　　　“水煮鱼套餐，我跟你说啊，只有两片鱼，这也就算了。它还特别油，特别咸，就像是油和盐都不要钱似的。”说起来，乐颜都还能想到当初的那个场景，她当时都快哭了。

　　　　一想到未来思念都要吃着那种东西，她的心里，真的，当时就想着回去复读了，不来了打死都不来了。

　　　　好在后来发现，这个食堂虽然也是重口味，但是，比起那个食堂淡了很多，她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也不是很讨厌。

　　　　而且，吃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入乡随俗嘛。

　　　　“有那么惨吗？”周扬对吃的要求不高，所以，体会不到她的痛苦。

　　　　“当然了，我跟你说啊，我就吃了那两片鱼，其他的，我就吃不下了。”这真的不是她挑剔，而是，真的不好吃。

　　　　“好了，没事儿。”周扬安慰。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乐颜早就不难过了，只是说出来，吐槽一下而已。

　　　　她把周扬拉到一边，悄悄告诉他一个小秘密。

　　　　“看到那个正在炒饭的小哥哥了吗？”乐颜边说边往那个方向看。

　　　　周扬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嗯，看到了。”

　　　　乐颜这一副我要说大八卦的表情，周扬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很配合她的演出。

　　　　“我告诉你啊，那个小哥哥，就是那个姐姐的男朋友。”乐颜这也是听来的，不是她自己说的，“我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嘛，小哥哥又长得比较好看，所以，每次有女孩来买饭，她都冷着脸！”

　　　　“原来是这样啊。”周扬表示了然了。

　　　　“不过，你怎么这个都知道？”周扬对她，算是很佩服了。

　　　　然而，比起乐颜，很多女孩子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吗，乐颜这种的，已经算是消息闭塞了。

　　　　“废话，我当然是听说的，我室友告诉我的。”乐颜翻了一个白眼，“你看看，她对所有女孩子真的都不友好。”

　　　　“确实。”周扬没有一点儿要怀疑她的话的可信度的意思。

　　　　“那是。”乐颜很得意。

　　　　说着说着，炒饭就做好了。

　　　　乐颜细胳膊细腿的，当然端不了两份饭，“你自己拿你的。”

　　　　“好。”周扬轻笑，她就算是不开口，他也会自己拿的好吗。

　　　　没有让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东西的道理，更何况，还是这么瘦的女孩。

　　　　乐颜也是饿极了，吃了几口之后，才问了一句，“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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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赶你走

　　　　“不错。”周扬发现，乐颜带他来吃的东西，都是很不错的。

　　　　很显然，她是把这个食堂里认为好吃的东西，都带着他吃。

　　　　这么一想着，周扬心里暖暖的。

　　　　说起来，他不过是一个缠着她的男孩子，她却对自己很是不错。

　　　　“嘻嘻嘻，我也觉得好吃，还有更好吃的，只是，时间不够了，下次有空，我带你去吃。”乐颜边吃边说。

　　　　这是还没有吃完，就可以预约下一次了吗？周扬还是很开心的，便说，“好啊。”

　　　　“对了，你的卡里好像没有钱了，我帮你充吧。”周扬说。

　　　　“不用，等会儿我回寝室，拿我室友的手机登上我的账号，就可以有钱了。”乐颜是真的觉得这点钱没有什么。

　　　　对自己的朋友，她向来足够大方。

　　　　“好吧，什么时候你来我们学校，我请你吃饭。”周扬只能想到这个了。

　　　　有的时候，你对一个人太好，反而会让人觉得欠你人情。

　　　　但是呢，也有人，希望你一直欠着人情，或者说，一直欠着你人情，这样，你们之间，也算是有牵绊的。

　　　　“应该没有那个机会了。”乐颜说。

　　　　她这么说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就是一个死肥宅，怎么可能去别人的学校？

　　　　她自己的学校，不到万不得已，她还不出门呢。

　　　　所以，开学到现在，都快要五个月了，她在学校有的时候还会迷路。

　　　　可是，在周扬看来，就是她在拒绝自己，不愿意去他们学校逛一逛。

　　　　所以，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了，然而，乐颜后知后觉，或者是，根本没有发现。

　　　　“哎，我等会儿还有课呢，七点上到九点，你要跟我一起去上课，还是回学校了？”乐颜询问他的意见。

　　　　按理来说，周扬已经在她的学校待了一天了，该回去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回去。

　　　　“跟你一起去上课吧。”周扬说。

　　　　好吧，乐颜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她不会赶他走就是了。

　　　　“我告诉你啊，等会儿我要上的是体育课。”乐颜没忍住，又开始抱怨，“天地良心，我之前都是混着的，没有好好上过一节体育课好吗，就拿高中来说，一到体育课，我就在观众席一直坐着，能够坐到下课。”

　　　　“嗯，看出来了。”周扬知道，她肯定很不喜欢锻炼。

　　　　“现在啊，我第一个担心挂科的，就是体育课了。”乐颜叹了一口气，“体育课好累的，一直练习，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真的，大学的体育课，真的是动真格的，累死她了。

　　　　而且，就算是那么累了之后，还得担心会不会挂科。

　　　　天啊，她专业课都没有那么担心好吗。

　　　　“为什么大晚上要上体育课啊？”周扬问。

　　　　不过，他其实希望乐颜还是能够好好地锻炼一下的，走一会儿路都能喘，上个楼梯，到三楼而已，就累得不行了。

　　　　实在是太弱了，偏偏，他还不敢明说，怕她生气。

　　　　“因为，室外课都结束了啊，没发现那么冷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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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那你上的是什么课？”周扬不了解。

　　　　他们就没有那么讲究了，就是听课了而已。

　　　　“理论课……”乐颜也觉得挺头疼的。

　　　　“什么？”周扬被惊到了。

　　　　“哎呀，就是理论课啊，吃你的饭，话真多。”乐颜自己都没有明白的事儿，该怎么跟他说呢？

　　　　所以，不说了吧。

　　　　“行吧。”周扬识趣地闭嘴了。

　　　　乐颜吃饭本来就吃得慢，加上一个时不时跟她说话的周扬，就更是慢了。

　　　　“走吧走吧。”乐颜还不知道那个教室在哪儿呢，所以，得赶紧过去。

　　　　周扬一直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跟着。

　　　　好在，一进那个学院，就看到好多熟人往一个方向走。

　　　　跟着他们，应该是没有错的。

　　　　乐颜在一个角落找了位置坐下，然后，四周张望，看看自己的室友在不在。

　　　　“看什么呢？”周扬问。

　　　　人太多了，乐颜根本找不到她的室友，“看我的室友呢，平常我们在这种场合都是一起坐的。”

　　　　“你就算找到了，人家也不会跟着我们一起坐。”周扬很笃定。

　　　　“为什么啊？”乐颜不太明白。

　　　　周扬并不打算跟她解释，只是说了一句，“傻。”

　　　　“哼。”乐颜不开心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上课了，乐颜有求于人了，才开始说话。

　　　　“周扬，你帮我拍一下ppt呗，我们老师说，这个ppt是不给我们发的，好不好啊？”没办法，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一句好不好，周扬心都快要化了，哪儿还有什么不好的道理，“好。”

　　　　“耶，那你自己拍咯，记住，一张都不要漏，我睡觉啦！”乐颜很开心。

　　　　“……”

　　　　周扬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啊。

　　　　乐颜睡得昏昏沉沉的，一会儿醒，一会儿又睡着，反正睡得不怎么安稳。

　　　　“下课了。”周扬推推乐颜的胳膊。

　　　　“就下课了？”乐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人都走光了？”

　　　　“是啊，刚才一直叫不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