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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与神对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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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枫盯着他的脸,心中默默地叹息。
之前大家在平房里受尽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获得自由后依旧战战兢兢地生活。而今天突然搜刮出这么多东西,有了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现在可以轻易找到这么多物资,收麦子这种既脏又累的工作自然不能入大家的法眼,连一向目光长远的楚昭南也不能免俗。
现在人们感觉良好,各种物资想拿就拿,仿佛应有尽有,生活没有压力。养鸡场里的丧尸虽然算是威胁,好歹还有一道围墙挡着,其他地方的丧尸也没有过来串门的。
若不是张龙总唠叨着要训练,大家几乎已经忘了身处末世之中。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其实日子还是蛮不错的。
如果没有看到今天庞大的尸潮的话,张子枫或许也会这样想,和大家一直同温层里抱团取暖。
那么多组织起来的丧尸,终有一日会席卷整个世界,这个小小的团体将瞬间灰飞烟灭。
高筑墙,广积粮,努力积累对抗丧尸的资本,现在无论怎么谨小慎微都不过分,而不是将资源消耗在无意义的娱乐活动上面。
看到张子枫心事重重的样子,楚昭南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问道:“怎么了?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看着他关切的目光,张子枫犹豫了一下,突然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舞会开始,老听你在耳边唠叨真没劲。”
他忽然意识到,外面世界的残酷和盘托出又能改变什么吗?大家的力量还是太小了,除了让人心情沉重外没有任何意义。
楚昭南也笑了起来,两个男人互相拍着肩膀,笑声越来越大,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不过大家对两个男人不赶兴趣,又奔着小萝莉去了。
楚昭南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人生在世,并不是只有烦恼的东西,更何况——”
他稍稍顿了一下,笑容收敛了许多,环视四周的人群,说道:“我们本来都是在平房里等死的人,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额外多出来的,所以还是珍惜每一分钟,过得更精彩一些吧。”
转过头来又说道:“你也不要担心,大家该放松的时候放松,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紧张起来的。”
张子枫看了他良久,自嘲地笑了笑。楚昭南不像是妥协或者堕落了,而是经历过生死之后,变得豁达起来,看来自己是多虑了。
夜幕降临,广场上又燃起熊熊的篝火,所有人聚在篝火前,开始今夜的狂欢。
所谓的舞会,其实更像是茶话会。大家喝着酒,吃着零食,在一起聊天吹牛,想跑舞的就去中间扭扭身子,想唱歌的尽管鬼哭狼嚎,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管。
场边一台笔记本电脑更正播放着正循环播放着各种动漫歌曲,作为背景音乐。没办法,电脑的原主人是一个宅男,下载的歌曲全部是二次元的。
虽然都是日文听不懂意思,但旋律却是共通的语言,曲风一会儿激越一会儿温柔,还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找到扬声器,声音显得小了些,甚至还不如发电机的轰鸣声大,不过大家似乎并不在意,有氛围就行了。
成思涵表现非常积极,表示自己初来乍道,望大家多多关照,并主动跑到场中,跳了两支舞,将气氛推向一个高潮。
她娇小的身形以及红色的衣裙,和这些歌曲非常相配,引起了阵阵叫好声,中间当然还加杂着流氓哨。
跳舞回来,张子枫看着她已经沁出细汗的脸若有所思。这个女孩有时候充满少女天然的羞涩,有时却外向得有些过头,比如现在。
任菲安静地靠在张子枫的怀里,闭目养神。虽然这里气氛颇为融洽,但白天的尸潮似乎一直在脑海里萦绕,与眼前欢乐的场景格格不入,两个人都没法全身心地融入到舞会当中。
另一侧的熊显明似乎也一改平日大大咧咧的形象,显得兴到处不高。三个人情绪上倒是步调一致。
这就更凸显了成思涵的与众不同。她也是见过尸潮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莫非是年龄太小,不知何谓烦恼?
“思涵,”任菲说道:“我们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还要继续玩吗。”
成思涵稍稍愣了一下,说道:“我当然要跟着姐姐一起。”
虽然是与三个人一起回来的,但同为女人,她对任菲更有亲近的感觉。
“那也好。”任菲说道。毕竟小姑娘与其他人还不怎么熟悉。更关键的是,成思涵不像其他人休养生息了一阵子,这么多天来一直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理应早点休息。
张子枫看了任菲一眼,其实她是为了带成思涵去休息才主动这么说的吧,女朋友总是这么懂事。
三个人起身,熊显明也跟了过来,他对于舞会的气氛也有些不适应。
四个人一起进了小院。好在房间挺多,任菲又为成思涵收拾出来一间。后者一脸满足,表示这么多天来一直风餐露宿,终于可以睡上舒适的床了,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
第44章 乐极生悲
白天尸潮的场景在脑海里始终赶不走,再加上宅院内多了一个人,张子枫辗转难眠,直到东方微微露出晨曦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不过好景不长,他便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身体变异后听力变得灵敏了许多,也不全然是件好事情。
强忍住起床气,穿好衣服开了院门,看到了门口等待的楚昭南。
他脸上全然没有了昨天的得意与洒脱,取而代之是的一脸的焦急,看到张子枫连忙扯住他的衣袖,拉向运动场,说道:“快点过来,就等你了。”
张子枫有些懵。此时发电机的轰鸣以及动漫歌曲都已消失不见。运动场上,中间的篝火已经熄灭,飘出缕缕轻烟。
几乎所有人都在,像昨晚一样以篝火为圆心围成大圈,一个个神色颇为凝重,与昨夜欢乐的气氛有云泥之别。
其中那个叫苏巧怡的女人,甚至在小声抽泣着,怯生生地躲在许红的背后。
张子枫还注意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中心灰烬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垂头丧气的,似乎被大家刻意围在中间。
他试探着问道:“出事儿了吗?”
楚昭南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有些棘手。”说着便讲起了事件的经过。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尽情狂欢之时,发生了不和谐的一幕。
舞会的气氛很热烈,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内急的次数便多了一些,悄悄退出去方便的人络绎不绝。
在这个自由世界,除了居住的篮球场外,遍地都是厕所。豪放一些的在附近就地解决,而矜持一点的——主要是女人,还是要走得远一些,尽力避免被人看到的尴尬。
当时舞会已经进入到后半程,张子枫几人已经退场,苏巧怡喝得头稍稍有些晕,下身传来尿意。看到周围的人或醉意朦胧,或沉沉睡去,她没好意思打扰任何人,自己悄悄地退了席,找地方解决。
身边的许红发现了她的举动,也没有往深想,继续享受舞会的快乐。
这个村子已经被摸透了,没有丧尸,也没有其他人类,甚至连个猫啊狗啊的动物都没出现过,去撒个尿还能出什么危险不成?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往往同类才是最可怕的那一种。
离开运动场一段距离,嘈杂声渐渐小了,那时圆月已经将升至头顶位置,将清辉洒向大地,将所有的事物罩上了一层朦胧,更是露出大片的阴影。
苏巧怡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一个人的时候最怕安静和黑暗,她有点后悔一个人出来了。
哆哆嗦嗦解开裤子方便,想要提上时,苏巧怡蓦然发现,自己在地上的影子变成了两个。
她心里一惊,猛地回头,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她认识,叫做牛猛,和牛天聪同姓但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在平房时的时候没有主动帮过谁倒也没做什么恶,属于沉默的大多数。
白天的时候他是崔树的搜索小队的一员,去邻近的村子搜集物资,回来后曾经私下里送给她一罐儿奶糖——在物资种类相对贫乏的农村,这东西可是稀罕货。
和对待其他献殷勤的男人一样,苏巧怡选择了拒绝这种私下里的小恩小惠。
末世前便一直处于众星捧月地位的她深知一个道理:所有的殷勤都不是无缘无故的,你所认为的上帝的馈赠,早已被命运标好的价格,拒绝了诱惑自己才会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熊显明知道的话,应该感到欣慰,至少自己的小礼物苏巧怡还是收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对他有意思还是因为惧怕他的地位。
牛猛脸上的淫笑完全说明了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在苏巧怡叫出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则顺势搂住了他的纤腰。
在平房里经历的一切一下子浮现在了眼前,再上加牛猛满嘴的酒气,苏巧怡恶心得想要呕吐。
对于男人,她已经本能地产生了应激反应,拼命挣扎,但男女生理上的差异让反抗变得毫无意义,两只环住身子的胳膊纹丝不动。
苏巧怡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拖着向小巷深处走去,与运动场渐行渐远,获救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在一堵高墙的阴影下,苏巧怡被粗暴地扔了下来,男人一秒也没有耽搁,俯下身子,一把扯烂她的衣服,顺便做了个布团堵住了她的嘴,开始施暴。
运动场上的舞会还在欢乐继续,苏巧怡这边却感到每一分钟都像身处炼狱一般煎熬。
在许红察觉到不对劲,找到苏巧怡的时候,她正双臂抱膝坐在墙根儿下面,头深深地埋在双腿中间。
挺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看到许红过来,哭声一下子变大了。
眉眼处红肿,嘴角有血迹,衣服被撕破,露出身体上的块块淤青,苏巧怡不仅是受了凌辱那么简单,中间还夹杂着暴力。
而此时肇事者牛猛不知何时回到了运动场,继续喝酒吹牛,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直到许红带着苏巧怡当众质问,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矢口否认,无法抵赖后又轻描淡写地道歉,仿佛这件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那时许多人已经休息了,都被愤怒的许红叫了起来。她是幸存者队伍中女人的代表,自己的手下受了侮辱,绝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当初自己连牛天聪都不放在眼里,还怕区区一个牛猛?
像张子枫这样结结实实睡到天亮的,其实是最后得到消息。
听到楚昭南简要的介绍,张子枫的第一反应是:“我靠!”
外面世界丧尸已经浩浩荡荡了,一个小小的幸存者团体居然还在内部相残?内斗果然是人类的劣根性。
在运动场中间坐下,张子枫感受到人们的情绪,女人们恨得咬牙切齿,男人们也怒目而视,看来牛猛的行为是犯了众怒了。
在这个小团体里,任菲的姿色当然是一流的,但是她专属大神张子枫,谁也不敢动歪心思;成思涵这个小萝莉,粉雕玉琢的也不错,可惜加入的时间尚浅,而且也属于张子枫的嫡系人马,轻易动不得。
剩下的女人当中,苏巧怡便是公认的女神。多少男人都希望与她发生点什么,哄都来不及,现在居然被牛猛这般对待,怎么能不愤怒?
张子枫这才注意到,熊显明也坐在了这里,脸阴得几乎要淌出水来。这家伙最近总是起得比较早,至于任菲和成思涵,应该还在睡懒觉中。
“要我说多少遍,昨天晚上喝多了一时冲动,迷迷糊糊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在这里我正式向巧怡道歉,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好好表现。”牛猛说道。
这些话他应该说过好多遍了,张子枫却听不出一点道歉诚意。
“你胡说!”许红愤怒地咆哮道:“真喝醉了的话,怎么可以悄悄跟踪巧怡那么远而不被发觉!又怎么知道将人拖到偏僻的地方再动手?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牛猛双手一摊,说道:“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所正我就是喝多了。”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连辩解都懒了辩了,让人闻到一股有恃无恐的味道。
楚昭南看了张子枫一眼,眼神中尽是无奈。欺侮女人的事实认不认都已经实锤,主要是怎么惩处牛猛是个令人挠头的问题。
若是换作数月以前,这种事很好处理。根据主观意愿和对女人的伤害程度,比照规定得清清楚楚的法条,在监狱里关上三到十年,再罚着钱赔偿受害者就行了。
可是现在没有法院,也没有监狱了,总不能交他关起来,再找人看着吧。
罚钱?钱现在是最没用的东西。大家现在吃的是大锅饭,私人财产约等于零。
劳改其实是一个看似美好的方法,不过稍加深入思考就会发现,此路不通。
让他尽量为大家干活,四处搜索物资,提高众人生活水平——这不就是他所在的搜索小队正在做的事情吗?
或者生火做饭?让男人干女人们的活计,更加轻松了,这么处罚等于根本没罚,甚至有鼓励男人欺负女人的嫌疑:反正即使污辱了女人也只是干活多一点而已,何乐而不为?
这些东西牛猛明白,大家也能想通,这才是他面无惧色的真正原因,总不能就这么一刀将他杀了吧,以前文明世界对于强暴犯也不会用这么重的刑罚。
牛猛甚至心中不屑:不就是玩个女人吗,有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么?
现在张子枫明白楚昭南所谓的“棘手”是什么意思了,一个牛猛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处理的原则和过程却很重关键。
幸存者队伍中有男有女,绝大部分都是单身成年人,这种事儿是第一次发生,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一旦处置不当,很可能会造成幸存者团体的分裂。
楚昭南环视四周,说道:“人差不多齐了,这件事的经过也基本了解,现在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
第45章 辩论
许红早已迫不及待,用手遥指牛猛的鼻子,沉着说道:“这种居心叵测,欺侮同胞的败类,即使说得比唱得好听,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能保证没有下次?我们无法与他共事,也没有权力给他判刑。我建议,将他驱逐出队伍,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互不干涉生活。”
她的话犹如把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令众人心头齐齐一凛,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虽然许红的建议更像是无罪释放,但实质上等于宣判了牛猛的死刑。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随便一只丧尸都能要了人的命,更别提能够指挥丧尸的天选者,失去了组织的庇护,个人的力量渺小得很。
哪怕强大如张子枫,这也不拼命地寻找幸存者一起生活么?
牛猛也没想到许红的建议会这么绝,脸色变得苍白,急急反驳道:“不行,你们不能赶我走!”
许红双手一摊,学着牛猛刚才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很抱歉,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有你这样的人在队伍里,所有的女人都不会有安全感。为了我们这个团体的和谐,只能委屈你了。”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牛猛咆哮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有恃无恐的样子,说道:“我们可是一起在平房里等过死的人!你昨晚喝的酒,还是我第一个找到的!做饭用的木柴,也是我牛猛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我在这个大家庭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我赶走!”
许红冷哼一声,讥讽道:“你还好意思说家庭?你昨夜欺负巧怡的时候,可曾想过家人两个字怎么写?能够做出这种事儿来,你根本就就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其他人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任凭两个人自由交锋。有时候个人思想难免偏颇,而真理则越辩越明。
还有一个原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在局势未明朗之前贸然站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牛猛环视四周,这种气氛让他感觉形势不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用尽量和缓的语气说道:
“我承认,昨夜我确实冲动了些,我的行为给巧怡带来了伤害,我不敢奢求大家的原谅,只想用今后的行动弥补我的过错。只求不要赶我走好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大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不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吗?”
放低身段,换来的是许红的白眼和其他人的继续沉默。牛猛千不该万不该,暴力推倒了大家心目中的女神,谁主动为他说话,很容易变成众矢之的。
牛猛心下焦急,目光转向一侧的几个男人,说道:“你们忘了吗?我们曾经在养鸡场里并肩战斗,一起对付丧尸,一直受了伤!白天的时候还我还一块出去搜索,一起痛过笑过,我们是兄弟啊!崔树,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下崔树不开口都不行了。名义上牛猛是他的手下,无论如何处理都应该表明态度。他推了推眼镜,转向许红,说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没有!”许红斩钉截铁地说道,看到崔树犹豫的样子就来气,平时看他知识渊博,讲话滔滔不绝,在大是大非面前反倒拎不清了么?
“呃,呃”,在许红目光逼视之下,崔树变得更加结巴。牛猛的所作所为怎么都洗不清,但是他作为自己的兄弟,自己不说点什么,好像对不住他。
可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啊。典型的理工男表现,智商极高,情商却低于常人。
牛猛小心地观察着局势,女人们天然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而张龙为首的几个前狗腿子和自己这边一直是两个阵营,和楚昭南张子枫之类的权贵又没有交情,只有崔树是最有可能为自己求情的人。
现在看到他唯唯诺诺的表现,牛猛感觉心中希望的小火苗正一点点熄灭。
看到许红又要开口说话,牛猛决定先发制人,抢回主动权。
“八婆!”牛猛指着许红骂道,声音陡然升高,“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将我从这里赶出去?是因为你是女人?还是因为你扔过两个破瓶子?”
“只因为我是代表正义的人,”许红的声音小了些,气场却更足了,说道:“我和你没有私怨,只有公仇。”
牛猛哼了一声,说道:“正义,给自己扣这么大的帽子,真是自以为是。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人类文明已经毁灭了,世界到处都是丧尸。今天我们能够侥幸活着,都不知道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我们这些存活下来的幸运儿,要过得如此压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上床就上床,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不好吗?就是有你这种假装圣母的人在这里叽叽歪歪,大家才一起活得这么累!”
这些话实际上连楚昭南也一起骂了。从养鸡场平房里出来之后,众人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内心都有些战战兢兢。
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大家变得出奇地保守。在平房里女人处于绝对的弱势,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欺侮,而现在却仿佛形成了奇怪的默契,每个人都如同苦行僧一般,不敢轻越雷池一步。
牛猛只是戳破了这层窗户纸而已。
“这就是你侮辱女人的理由?”许红鄙夷地说道:“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你欺负巧怡的事实。”
牛猛仿佛越来越来劲,反驳道:“欺侮女人?如果这算欺侮的话,那在养鸡场里的时候算什么?当时怎么没看你这么大义凛然地站出来维护正义!没错,昨晚对巧怡用强,做的确实不对。但在座的各位,扪心自问,你们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这种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尤其是你们几个,对巧怡做过的事比我恶劣上百倍吧,不要说你们已经忘了!现在要驱逐我,那他们岂不是要碎尸万段?”
他一边吼着一边指向聚在一起的张龙等人,四个一直形影不离,这个时候刻意与众人保持了距离。
论身体素质,论沉着冷静,论聪明程度,张龙都在楚昭南之上。之所以没有被大家认可,主要是他在平房里协助牛天聪干了一系列的龌龊事,包括集体欺负苏巧怡,成了他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现在被牛猛当面指责,张龙伸了个懒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是在集体伤疤被揭开的时刻想降低存在感,还是根本不屑于回答。
张子枫心中暗暗叹息,牛猛真的是有病乱投医了。也许是他说的是实话,但这种将所有人都得罪的行为,对于他脱罪真的有帮助吗?
看到无人反驳,牛猛的气焰更炽,又将矛头转至许红,质问道:“你真以为还像以前一样,要求男女平等么。认清现实吧,世界末日,人类都要绝种了,现在这个时候,女人能有多大用处?无处是干活,还是对抗丧尸,你们哪一样能独挡一面?难道还指望你们生孩子不成?”
这个时代连自己都朝不保夕,孩子是一个极为奢侈的麻烦而已。
“凭什么脏活累活危险的活计都丢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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