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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甜又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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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路上吃的干粮有了,水囊里也装满了水,沈桂香旋即招呼沈菀出发。
这个时间,已经临近晌午。
村子里的人家都在忙活着做午饭,沈桂香和沈菀的离开,并没有惊动村里人。除了村头的李巧一家子,再就是一个陆离,整个靠山村,没人知道沈桂香和沈菀的离开。
而当沈桂香和沈菀走到村头时,却被李巧给拦住了去路。
“她巧婶子,你……”
“桂香,这个,你带上,就是点吃食。等到了地头,记得让人捎个口信!”
李巧将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沈桂香的手里,不给沈桂香拒绝的时间,话说完,人就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顺手关了院门。
“……”
沈桂香望着手里的小布包,半晌没言语。
“走吧!”
最终,沈桂香没有多言语。
一直等两人远离了靠山村,沈桂香才望着沈菀,轻声道:“二丫,将来,咱们若是日子过好了,一定要报答你巧婶子,知道么?”
“嗯,嗯!”
沈菀猛点头。
这话,不用沈桂香叮嘱,她也会记得的。
原本她就是想要帮一帮李巧,可时间太短,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法子,只能送了一笔银子。
两人慢慢走着,一直到了风林镇。
风林镇有通往青平县城的马车,只要一个人三十文钱。
沈桂香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掏了钱出来。
马车并不是那种带车厢的高档马车,而是马拉的大板车。人坐在板车上,忍受着太阳的炙烤,汗水不停地流。
沈桂香带了两个水囊,都装满了水。
等她们到了县城,一个水囊已经空了下来。
“先找个客栈住下,咱们得准备辆马车!”
“还得雇两个人!”
到了县城,沈桂香就有条不紊地做出了安排。
“娘,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买两身衣服啊?”
沈菀却在沈桂香带着她去找客栈的时候拦住了她。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这出门在外,你穿得破破烂烂,难免遇到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关于这一点,沈菀可是见过不少。
想当初,她野外考古归来,若是没有及时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走在路上,那是没少遭人白眼。
“对,对,是该买两身衣服。”
沈桂香稍稍一愣,便明白了沈菀为什么这么说。
此刻的她们,虽然穿的衣服很干净,可是这补丁加补丁,若是不换了,不管是去了客栈,还是车马行,都难免被人小瞧。
当然,被人小瞧是一回事,惹上麻烦才是更大的事。
……
半个时辰后,从成衣铺子出来的沈桂香和沈菀都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虽然两人的气色都是一般,但换了新衣裳,多少有了几分的加成,看起来不再那么落魄。
然后,两人才去了客栈,定了一个房间后,又去了牙行。
为了稳妥起见,两人是以大户人家的下人身份登场的。
对外的说法是,要回去府城主人家报信。
出得起银子,再加上沈桂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些贵气,让两人无惊无险地雇了赶车的车夫。
而这说法,等他们到了安庆府,还是可以继续用。
相应的,车夫是要不断地更换的。
至于南下琼州府的路线,最初是打算走陆路,但考虑到路途遥远,不确定因素太多,她们母女两人又势单力薄,最终改成了走海路。
走近海,即便是遇到些风浪,也应该是有惊无险。
在县城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沈桂香和沈菀就早早出发了。
出县城,奔府城,然后转道泉州港。
……
路上走走停停,一直耗费了三日时间,两人终于平安抵达了泉州港。
很幸运,港口正有一个前往南洋贸易的船队要出发,途中要在琼州暂停两日。
沈桂香和沈菀付了银子,便登上了其中的一艘客船。
这一艘客船上的乘客,九成多都是前往南洋赚钱的百姓。
大宁国并没有禁海,相反,还鼓励百姓出海谋利。而且,每每有民间的船队出海,朝廷的水师还会随行护航。
此番沈桂香和沈菀搭上的这一船队,便有朝廷的水师护航。一共六艘炮船,两艘运兵船,补给船则多达十二艘。
而出海贸易的船队本身,足有五十多艘货船、客船混合。。
庞大的船队从泉州港浩浩荡荡驶出,沈菀站在甲板上,看着眼前的蔚蓝大海,心中豪情万丈,她的新生,也将随之展开。
………………………………
第24章 镜月司
“二丫,回房间吧,海上风大,仔细着凉了!”
船队离港没多久,沈桂香就找了来,让沈菀回去客舱房间。
沈菀哪儿在乎这点海风?
如今的她,还真的不怕冷。
不过,为了让沈桂香心安,沈菀还是听话地跟着沈桂香回了房间。
海上航行的日子是很无聊的,每天放眼所见就是蓝汪汪的海水。至于天空之上,偶尔会有几片白云飘过。多数的时候,天空也是一片清蓝。
虽然这日子无聊,所看的景致也是单调,但沈菀却没有一点儿的不满足。
这苍茫大海上,若是出现了不一样的风景,要么是遇到了海盗,要么是遇到了风暴。随便遇到那一样,都可能要人命。
人生同样如此!
单调的人生或者乏味,但却是稳定的。
精彩的人生纵然刺激,却可能是在刀尖上跳舞。
在新的人生即将开始前,沈菀还是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安稳些,不需要太多的精彩刺激。
然而,在船队经过惠州府港口补给的时候,一队身穿绯袍,持单手直刀的官兵登上了沈菀他们所搭乘的客船。
“镜月司办事,阻拦者,死!”
一行人登船,毫无缘由地要将全船的人给赶下船。
沈桂香死死抓着沈菀的手,脸色很苍白。
镜月司!
大宁国最恐怖的秘谍组织,受皇帝直接管辖。而一旦镜月司出场,往往意味着有惊天大案发生。
当初沈家出事,就是镜月司出手,在那一场君臣父子的大礼争执中,超过两位数的朝臣遭殃。沈家只落得一个贬黜琼州的下场,说起来已经是很幸运。
“娘,没事儿的!”
沈菀手上稍稍用力回应着沈桂香,同时轻声开口,“肯定不是找咱们的。”
镜月司是干什么的,沈菀并不知道。但从船上众人的反应来看,这些人是很有来头的。再看沈桂香苍白的脸色,还有微微发抖的身子,沈菀隐约感觉,沈桂香以前应该跟镜月司有过接触。
当所有人被赶下船,港口岸上有着更多的镜月司人手,顷刻间便将他们所有人给围了起来。
“你,出来!”
一名穿着月白色官袍的男子盯着沈菀一行人打量,忽然将目光对准了站在沈桂香和沈菀旁边的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人。
而就在这老妇人被对方点名的瞬间,这老妇人忽然爆发了恐怖的速度,瞬间将沈菀给挟持在手。
“让开,否则,老子弄死她!”
这老妇人一开口,便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不但不老,而且还是个男人。身形也不再是佝偻着的,而是相当的高大。
“你随意!”
月白色官袍的男子目光冷冷地望着这人,“这女人乃是犯官之后,若是死在你手上,倒也算是为朝廷尽忠了!”
“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女儿!”
“她是无辜的!”
“我爹虽然有错,但错不及家人!”
“大人,求您!”
沈桂香听到那月白色官袍的男人说出的话,当时就慌了神,跪在地上,哀求不止。
“沈越触怒天颜,他的孙女能有这为国尽忠的机会,也算是为他赎罪。”
“你,便是跪死在这里,本官也不可能为了你女儿,放过这北蛮奸细!”
大宁立国百多年,北地蛮族始终是大宁国的大患。这种情况,在十多年前变得更加严重,因为北地立国了。
北地蛮族,立国号夏。
只是,大宁国并不承认“夏国”的存在,而是一直称呼对方为北蛮。
“此事,就算是传到了令尊耳中,他也不会做第二种选择!”
“沈大小姐,你是识礼知节的人,当不会让本官为难吧!”
月白色官袍的男人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根本不给沈桂香一点儿辩驳的机会。
“王八蛋!”
被挟持的沈菀瞅着这说话漂亮的镜月司官员,心里把对方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季忠,你休想吓唬老子!”
挟持沈菀的人厉喝一声,“我数三个数,你要还是不让你的人闪开,老子先撕了这小丫头一条胳膊!”
“兀良哈赤,不用数三个数,你现在就可以出手!”
季忠呵呵一笑,“你可以看看,本官会不会眨一下眼!”
“数你妹吧!”
在兀良哈赤跟季忠言语交锋时,沈菀爆发了。
作为一个瘦小的小女娃,兀良哈赤虽然劫持了她,但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控制她的自由。
沈菀这一爆发,便将身上藏着的那把陆离送她的短匕捅进了兀良哈赤的腰上,并且用力那么一搅。
然后,在兀良哈赤震惊的目光下,沈菀从她的身前逃了出去。
兀良哈赤低头,呆呆地看着捅进了自己腰间的短匕,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并且在慢慢散开。
终日打雁,反被雁儿啄瞎了眼!
兀良哈赤高大的身体忽然跪到地上,慢慢抬手,将那捅在腰上的短匕给拔了出来。
短匕一被拔出来,鲜血登时喷出,在地面上留下一条醒目的血痕。
这一刻,所有人都呆在当场。
包括镜月司的一群人,也都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哪怕是季忠,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生如此神奇的反转。
“哈,哈哈……”
兀良哈赤笑出声来,但笑声明显底气不足。
“我的儿子,会替我报仇的!”
“宁狗,我在地下等着你们!”
一番话说完,兀良哈赤再没了动静,就这样跪在地上,死不瞑目地瞪着季忠。
“有病啊!”
季忠大步上前,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兀良哈赤的尸体踹倒在地,“杀你的人又不是老子,你瞪着老子算怎么回事?”
“还有,你当老子怕你儿子报仇吗?”
“有病!”
季忠真的是很气愤。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气谁。
明明已经是瓮中鳖的兀良哈赤,居然就这么死了!
若是弄死兀良哈赤的是他们镜月司的人,还能追究责任。可现在,弄死兀良哈赤的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儿!
“沈大小姐,此事,本官会如实禀告圣上。”。
“令嫒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魄,行事有这般果断,你沈家,怕是要转运了!”
………………………………
第25章 到达
“你沈家,怕是要转运了!”
随着季忠说出这句话,沈桂香的脸色骤然一变。
在经历了之前的那些苦难后,沈桂香早已不期望什么飞黄腾达的人生。对她而言,这一辈子,只要家人平安康健,那么便胜过一切。
伴君如伴虎!
当初,她的父亲归为三品的礼部侍郎,却因为理念之争开罪了皇帝,一家遭难。若非因这一场厄难,她又怎会嫁到彭家受这些苦难?
“大人谬赞了!”
“若大人没有别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沈桂香从最初的的惊吓后,很快恢复了沉着冷静。当然,她内心依旧是忐忑的,眼下的一切,不过是强作镇定。
沈菀躲在沈桂香的身后,仿佛受了惊吓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她现在只是个小女娃,绝杀兀良哈赤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这个年龄段的人能做到的。此刻,沈菀必需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小女孩儿。
“请!”
季忠微微欠身,抬手轻轻一挥。
随着他的动作,围在周围的镜月司所属纷纷行动起来,让开了一条通道。
至此,被从船上赶下来的一群人重新登上了南下的客船。
沈菀紧紧抓着沈桂香的手,亦步亦趋走在她的旁边。
一直等船队驶出港口,沈桂香和沈菀几乎是同时长出一口气,彻底缓和了下来。
“娘!”
沈菀依旧握着沈桂香的手,小声开口。
“怎么了?”
沈桂香望向沈菀,轻轻眨了眨眼,抬手摸摸沈菀的头,小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娘,那个人,您认识?”
沈菀望着沈桂香,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不认识!”
沈桂香仔细想了想,最终轻轻摇头。她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是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如何会认识镜月司的人?
她的记忆其实并不差,只要是见过的人,基本都会有印象的。
况且,如今的她,比起当年,苍老了太多。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镜月司的这人,却精准无比地认出了她。就算这人曾经见过她,可她现在的模样变了太多,苍老了太多,他又凭什么能一下认出自己?
沈桂香想到了这些,沈菀自然也想到了。
在想到这一点的瞬间,着实是把沈菀给吓了一跳。
镜月司的人凭什么一下就认出沈桂香?
换言之,沈桂香虽然没有跟着沈越一起前往琼州,但她的一切都在镜月司之人的关注之下。
想明白了这个,沈菀是真的后怕。
幸好她没有展现出太多的与众不同之处,不然的话,她怕是早就被镜月司的人盯上了。
思及这一点,沈菀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小命给做没了。
所幸,她保持了谨慎小心的处事之道。
“别怕,娘在这里!”
沈桂香并不知道沈菀在害怕这个,只道沈菀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忐忑,紧紧将她抱住,轻声出言安慰。
“……”
沈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她的秘密啊!
这大宁国,居然有这镜月司这般恐怖的秘谍组织存在,这也就意味着,她以后行事必需更加的小心谨慎。
就算是要搞事情,也得在世人可以理解的范围内。不然的话,被抓去严刑拷打都是轻松的,若是严重点儿,指不定就被架在火上烤了。
接下来的航程,依旧是枯燥的。
但发生了潮州港的那一桩事件后,沈菀多少也算是一个名人。
而沈桂香是前任礼部侍郎沈越之女的身份,也已经被传开。
当初皇帝认父的大礼之争,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最终是皇帝取得了胜利,但在这过程中,那些被皇帝收拾了的朝臣,也是赚足了名声。
过继这种事情,在民间也是有很多的。
按照传统,过继之后,亲爹娘便不再是亲爹娘,而是要以后来的爹娘为亲。
皇帝闹这一出,颠覆了这一传统。
是以,虽然皇帝最终取得了胜利,但在民间,皇帝的做法,依旧是不被认可的。
只是慑于皇帝的权威,朝臣只能妥协。
沈桂香的身份被传开后,她跟沈菀在船上的待遇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甚至护航的水师校尉也派人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大大改善了沈桂香和沈菀的生活。
船队经过数日行驶,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抵达了琼州港。
“娘,我们该去哪儿找外祖父、外祖母他们啊?”
从客船下来,沈菀紧紧抓着沈桂香的手,小声发问。
紧紧抓着沈桂香的手,不是沈菀怕自己走丢了,而是担心沈桂香走丢了。
“你外祖父被贬黜,在琼州府学任教谕,咱们直接找府学就好了!”
沈桂香有些紧张。
十年了!
她跟父母分开已经足足十年,想到马上就要再见,她的心情说不出来的紧张。
“走吧!”
沈桂香深吸一口气,寻人问了前往琼州府学的路,这才牵着沈菀的手,一人背着一个包袱,走路过去。
琼州岛,孤悬海外,发展相当落后。
就算是这琼州府的府城,放眼四顾间,也都能看到不少的草木搭建的小楼。
至于街道两侧的店铺,瞧着也是冷清得很。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算少,穿着也是相当的与众不同。
而在这过程中,沈菀还清清楚楚地看到一群人抢了一家布铺后,无视了街上的衙差的威胁,扬长而去。
“娘,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沈菀指了指那些公然抢劫的人,小声发问。
“山民!”
沈桂香小声道,“他们是琼州府的本地人,虽然琼州府被大宁国占领,但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还是山民。朝廷的官员到这里,很多事情都是要被山民左右。朝廷的律法,在这里的影响更是微乎其微。”
“没人管么?”
沈菀眨眨眼,轻声道,“朝廷难道就看着?”
“管不了!”
沈桂香摇摇头,“琼州府,山民势力庞大。朝廷若是想要根治山民乱象,必然要大军出动,强势镇压。”
“可一旦动用大军,山民就可能遁入山林。等大军撤离,他们又会出来,”。
沈桂香面带苦涩,“娘带你过来投奔你外公他们,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
第26章 终相见【亲们,元旦快乐】
“娘,一家人在一起,就算是会有些艰苦,也都是会过去的!”
“我们来投奔外公,肯定没错!”
来都来了,再说对错已经没了意义。
沈菀可不是那种喜欢自怨自艾的性子。任何事情,只要做了,那就不会后悔。一条路,只要是自己选择的,哪怕前路再坎坷艰险,她也会走下去,哪怕是爬着!
“走吧!”
沈桂香紧了紧牵着沈菀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琼州府城内,山民很多,走在街头都是趾高气扬的。而那些大宁国百姓,面对这些山民,都会不自觉地心生胆怵。
山民,不但是长得高大,面相凶狠。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还带着武器,甚至不少人都背着锋利的长刀,言行之间,尽显跋扈之态。
沈菀静静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小脸上惴惴,但心里却是相当的嗨皮。
对别人而言,山民是麻烦。
对沈菀来说,这些山民却是她的保护伞。
因为山民的存在,朝廷对琼州府的掌控力度其实很差。相应的,那恐怖的镜月司,应该对这里也是疏于监管。
这样的一个环境,对沈菀来将,真正是太美妙了。
母女两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琼州府的府学所在。
稍一打听,两人就知道了沈越的下落。
被皇帝贬黜琼州府做府学教谕的沈越,到了琼州府便水土不服病倒了,若不是还有这一份教谕的俸禄,他们两口子怕是早就已经丢了性命。
只是,琼州府的文风不盛。
偌大的琼州府,别说举人、进士,就算是秀才,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沈越到了琼州府做教谕,可手底下连能出头的人都没有,沈越倒是想尽了办法想要让琼州府的状况得以改变。
可惜的是,作为一名被贬黜的犯官,沈越虽然担任琼州府的府学教谕,执掌一府文教、祭祀,奈何手上这点权力,根本就没什么大用。
而且沈越又是个耿直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来到琼州府后,这日子端的是过得清苦。
吕氏,少年时便嫁了沈越,随着沈越历任地方,也曾奔波过,也曾享受过,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奔头的。
可这一次,触怒天颜,被贬黜琼州,吕氏看不到一丝的奔头。
因为这一点,吕氏才会同意沈越将女儿嫁人的决定。这些年,她一直都幻想跟着沈桂香日子过得不错,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至少衣食无忧,生活顺心。毕竟,那彭文山欠了沈越天大的恩情。
可惜,不管是吕氏,还是沈越,都看错了人。
“母亲,您看,这是什么?”
沈家那土坯的院子里,吕氏正在织布,就见儿子沈慎提着一尾鱼大步进了院子,炫耀地冲着她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鱼。
“你去海边了?”
瞧着脸上神采飞扬的儿子,吕氏的脸色却瞬间变了。
“母亲,儿子没去海边!”
沈慎展颜一笑,“这是儿子帮人写信赚到的。”
说着话,沈慎到了吕氏的面前,“今儿是您的寿辰,儿子没本事,只能买条鱼,您别嫌弃!”
“你有这份心,娘就很开心了!”
吕氏微微一笑,慢慢站起身来,“把鱼送去厨房,待会儿娘就把鱼做了。”
“好!”
沈慎笑着回应,大步走向左侧的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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