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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青春告白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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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太阳闪了一下。”梁辰笑着辩解道。
薛姎望着窗外,今天的太阳比往常要大一些,她看时,阳光也刺了她一下,薛姎眯着眼,趴在课桌上休息了。
梁辰把笔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也不写,不时的转几圈,想了一会儿元旦汇演的事,瞌睡上来了,连着几个哈欠,瞧着枕着自己校服睡去的薛姎,梁辰莫名的叹了口气,头磕在桌上,盖上右边肩膀上的小片阳光,片刻间,便睡着了。
周二的音乐课,木老师剥夺了从前自由活动的特许,把梁辰他们按在教室里练歌。这两日,梁辰的耳朵对《映山红》、《保卫黄河》已十分厌倦了,偏偏木老师带走了唐蕊和邹莉去徐老师家拿道具,只留下梁辰和左韵两人组织大家练歌。
梁辰恹恹地坐在讲台上,浑身的不自在,也不唱歌,只顾一首一首的切换着歌曲,好几次换到了其它不相干的歌也不在意,左韵在一旁提醒了好几次,梁辰只说“换换口味,糖吃多了,会得糖尿病”。左韵以为梁辰是因为木老师没带着梁辰出去有点不高兴,便由着他来。
唐蕊和邹莉回来时提着一个白色袋子,里面装着七面国旗。唐蕊把袋子甩给了梁辰,叫他放在书柜上,自己接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完了。
“你tm的就拿了几面旗子,累成这样。”梁辰嘲讽道。
“你知道个屁,本来还有旗杆的,但是太重了,我实在拿不动,走半路上,放在木老师家里了,下午放学记得去拿。”唐蕊吞咽着残余的水,说道。
“听木老师说前两天,你还对她发脾气了,叫你写朗诵词都不写了。”唐蕊走近梁辰身旁,小声地试问道。
梁辰有些不高兴,他那天只是有些恼了而已,他不懂为什么木老师和唐蕊说自己发脾气,听唐蕊的口气,自己不写朗诵词,还是自己的不是了。梁辰面无表情的看着唐蕊,说:“我还骂了她,掀了她的桌子,甩门走了。”
唐蕊也有些生气了,皱拢了眉毛,愠怒道:“你和我发什么脾气,都是木老师说的,有脾气冲着她去。”
唐蕊回了自己的座位,梁辰到有些后悔了,自己不应该这么小气的,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半蹲在她的桌前,笑嘻嘻地说着自己错了。
“主要是对封建阶级对我的污蔑感到十分的愤怒,绝没有伤害自己同志的意思。”
“我把你当自己一方的同志,你却把我当封建专政敌人的走狗。”唐蕊气呼呼地指着梁辰责备道
“我也是怒气上了头,千不该万不该波及到了自己的同志,事后,我也是痛心疾首啊!”梁辰低着头连连的叹气,心里想起,刚做班长时,他和唐蕊握手的第一句话,自己莫名的开口叫了一声同志,她觉得好玩,梁辰惹了祸,便称她为同志。
唐蕊消了气,和梁辰说,“木老师还说了,说你极其不愿意参加本次的元旦汇演。”
“男生估计每一个都不想参加。”梁辰摇着头,说道。
“薛姎、蒋织云、我,这么多美女都要去,你们居然不愿意。”唐蕊疑问道。
“薛姎愿不愿意去我不知道,蒋织云肯定是不愿意的。”梁辰十分笃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蒋织云肯定不愿意去?”梁辰如此的笃定,唐蕊觉得很奇怪,他不确定的是薛姎,如此肯定的却是蒋织云。她的眼里,蒋织云和梁辰唯一的交际就是蒋织云会隔三差五向梁辰讨教历史上的问题。
梁辰打着手势叫唐蕊低头附耳过来,小声地说道:“因为周一大课间,我被老曾叫去抽查英语单词背诵的时候,蒋织云和木老师亲口说她不想参加这次的元旦汇演。”
“木老师同意了。”唐蕊询问道。
“你觉得呢!”梁辰反问道。
唐蕊肯定地说:“肯定不同意啊!”
梁辰点点头,说道:“木老师的意思就是你不能光读书,其它方面也要多锻炼锻炼自己。”
“那你呢?”唐蕊一下问到了梁辰身下。
“我什么。”
“你说不去,木老师怎么和你说的。”
“哎!木老师能说什么,无非是我是班长,要负起做班长的责任,如此尔尔。”梁辰显得有些无奈。
“你这么不情愿啊!”唐蕊问道。
“怎么说了,心在天山,身老沧州,身不由己啊!”梁辰站在身来,拍了拍唐蕊的肩膀,回了座位。
这几日的阳光很好,兴许是木老师向老天爷给梁辰换的筹码。元旦汇演是梁辰读高中以来最为抗拒的一件事,它像是一根刺,扎在梁辰的心口,吃饭睡觉上课总是在某时某刻间扎疼他,让他记起这件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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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混子的春天
梁辰这几日总是在漫无目的的瞎忙,木老师似乎故意针对他,以前叫唐蕊去办的事现在全部交给了梁辰,唐蕊落了个清闲,常常喝着酸奶指挥着梁辰,梁辰心里憋着的气更大了。
周五下午的自习课,徐老师总算腾出了时间开始排练高二七的节目。排练的地方在食堂下面的艺术生训练的大教室,很宽敞,没有门,体育课下雨时,很多学生都到这里来打羽毛球。徐继才着实是石河中学了不起的人物,只一节课的时间便将队列变换的问题弄得巴巴适适,但是梁辰他们的表现到令他好笑,跑着跑着,就莫名其妙的乱了队形。徐老师在台子下笑了许久,不骂,不说,只笑,然后挥手叫他们从头开始。
徐老师笑时,周桑总在梁辰的耳旁臭骂他“龟儿子,笑个屁”,他觉得徐继才那是嘲笑。梁辰倒不觉得,他刚开始跟着李老头学说书时,李老头也总是笑,梁辰那时心里与周桑相差无二也是骂着他。到后来,梁辰再有错误时,李老头嘴里污言秽语、各路脏话句句不重。所以周桑开口骂时,梁辰劝他珍惜这样的笑容。
排练完,梁辰、唐蕊、左韵被徐老师叫到了身旁。
“有几个问题和你们说一下,第一,音乐我今晚回去剪好后,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拿;第二,下次排练的时候,男生必须要拿旗杆,再拿扫把代替我可要骂人呢;第三,接下来的两周,周二、周四、周五我会来指挥你们排练,其余时间你们自己组织排练。”
徐老师说完,在原地抽了支烟,叫他们先走了。
回教室的路上,唐蕊神秘兮兮地对梁辰说,“你知道徐老师是怎么样的人物吗?”
“姓徐,名继才,艺体班的大总管。”梁辰发起了恼骚,说道“你是不是最近闲的,去打听这些事,有这些空闲时间,还不如帮我写写节目的申报材料。”
唐蕊没管梁辰,自言自语道:“徐老师可是四川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一首《茉莉花》在市上都获了奖的,普州中学年年都想挖他,可是他就是不走,据说下一届他要升到副校长了。”
梁辰停了下来,盯着唐蕊,想说什么却无话可说,长叹了一口气快步回了教室。
梁辰没去吃饭,在座位上写木老师要交的节目申报材料,他觉得这些东西无关紧要,但是学校就是要搞这些形式主义。木老师吩咐他写时,梁辰本想着敷衍过去,却不想木老师一口打消了他心里的小九九,她警告梁辰别想着敷衍过去,这份材料是要评分的。
关于形势主义的文章,梁辰其实颇有心得,肚子藏着几篇范文,诸如这类文章第一要歌颂,第二要歌颂,第三还是要歌颂,写得自己班的节目是如何符合主题,如何有正能量,反正是给领导看的,他们喜欢就好。
薛姎回来时,梁辰刚好收笔,她给他带了饭,梁辰说了声谢谢!
“那么客气,给钱就行。”薛姎玩笑道。
梁辰没理她,自顾自地吃着饭,心里倒有一肚子的酸水,他不想吐给薛姎,她也解决不了,万一把她说烦了自己免不了受她一顿骂,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薛姎见梁辰不识逗,便重新找了话题,“瞧你最近这么得宠,木老师是要把你扶正啊!”
“也就你这么认为。我的初衷就是当个傀儡,有名无实,落得个清闲自在,木老师原先也是和我这么说好的,现在她摆明了是在压榨我的劳动力。”梁辰一边刨着饭,一边对薛姎讲道。“而且还打着锻炼我的大旗。”
“一点进取心都没有。”薛姎努了努嘴,悻悻地说道。
“一不给我钱,二不给我名,干好了挨你们骂,干不好挨老师的骂,班干部最难做的。”梁辰摇头唉声叹气道。他的深刻认识来自自己角色的转变,高一上学期时,梁辰还是平头百姓时总是或私底下或公然吐槽唐蕊不近人情,到自己当上班干部后,理解了唐蕊的难,到觉得他了不起,所以梁辰每次与她斗嘴时,都让她三分,却不想,她还是争不过自己。
“你好歹管着五十几个人,这不是权力嘛!”
梁辰用食指顶着薛姎的额头说道:“我不想被人管,也不想管你们。”
薛姎推开梁辰的指头,说道:“哼!你的免死金牌刚用完就忘了。”
“这是我劳动换的报酬。”梁辰敲了敲薛姎的头,拿着饭盒扔到了垃圾桶。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薛姎在背后大声地骂了梁辰一句。
梁辰想着薛姎说到免死金牌到舒心了不少,上周的英语测试梁辰又一次不及格,触怒了老曾,多亏了忙于元旦汇演的开脱词,老曾不但平息了怒气,还减轻了梁辰元旦前英语学习任务。
这几日,木老师似乎真的要把整个元旦汇演的交给梁辰来办,唐蕊也好、木老师也好都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有左韵跟着他忙前忙后。这几日在夜里,梁辰想着自己在白天忙碌的事,好像总是那老几样,修改朗诵词、组织排练和唐蕊抱怨。好像这几日唐蕊成了自己的知心大姐姐,什么烦心事都与她讲,什么苦水都要吐出来让她闻闻,梁辰在夜里想的是明天换个人,第二天却还是那个人。
梁辰是对老人说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愈加的体验深刻,但他还明白了活着的另一句话总有那么两三件。梁辰的那两三件活着的事在终于能从英语学习的苦海中暂且解脱数日,这周四、周五的排练总算能入了徐老师的法眼。周五排练完后木老师还特意在全班面前表扬了梁辰一番,周桑、老毛子跟着起哄大声叫好,梁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朝周桑扔了个纸团,他心里是开心的,且比脸上抑制住笑容狂放了不知多少,毕竟哪个学生不希望受到老师的表扬呢!梁辰也免不了俗气,他骨子里是个明着恼暗着喜噘嘴拒斜眼推半推半就之人。
周六,梁辰真把元旦汇演当成了自己的事,从前课前唱歌时,他的声音总是躲在最后一排,今日里卖了十分的力气,即使仍旧是平均水准,也超过了往时。薛姎说他势利,木老师的一夸奖便开始卖命了。梁辰到不是因为木老师的夸奖,着实是为自己人生的第一个事业开心,是的,梁辰把元旦汇演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如同杜若在石河的雄心那样的事业,每一个混子的内心都藏着一个雄霸天下的气魄。
“混子的春天到了。”这是梁辰给薛姎的回复,像极了中二少年说“我要成为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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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春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梁辰昨夜是真的惹毛了薛姎了,薛姎生气的不仅仅是梁辰看穿了她的把戏,调笑她是个傻子,她生气的是她把梁辰当做是自己的人,梁辰心却往外拐,处处偏向唐蕊,薛姎有种自己的男人理所应当的进了青楼喝花酒而自己却无力干涉的痛楚。
星期天早晨,早操时,薛姎来得早,偏偏站在梁辰的位置。十二月的寅时末,月刚刚落下,教学楼的大灯照在偌大个操场,光线散开得没了影,昏昏暗暗的。
梁辰起床时,王源的闹钟已经响了三遍了,可是寝室里没一个人起床,他一个一个的摇醒寝室众人,匆忙的洗漱完毕后,广播体操的音乐已经响起,这时候去必定会被政教处抓住,一个人一分,木老师估计得气个半死,几人权衡利弊之后,索性躲到了教室。
薛姎没等到梁辰,心里的气一下泄了去,他们寝室的人都没来,木老师也没来,她到担心起了梁辰,怕他出了什么事,连做操也没了劲。
梁辰从唐蕊的口中听到木老师今早没到操场,一下转悲为喜。但看到薛姎悻悻的脸色,又想起了自己昨晚的蠢事。梁辰想着讨好薛姎,待她走近时,迎着笑脸说道:“哎呀呀!那里来的神仙姐姐。远而望之,姣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薛姎翻了个白眼,静坐在座位上,不理梁辰。
梁辰见薛姎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马屁,“这位美人,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卓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
梁辰停顿了下来,吞咽了嘴里的口水,他一下子忘记了后文。露出个讨好的笑来,说:“对不起,我错了。”
“你没错啊!是我错了,小女子这点姿色,梁大侠怎么放在眼里呢!”薛姎耍起了脾气,梁辰却没见识过如此的薛姎,他心中猜测的是薛姎会就自己昨晚的行为,直爽的大骂自己一通,而自己顺着她话低头认错就好了,到没想她抛出一个奇奇怪怪的句子来,梁辰一时间语塞了。
“那你哪错了。”梁辰也堵着薛姎的话,但是说完梁辰便有些后悔,薛姎有些气不过梁辰的反话,狠踩了他一脚。
梁辰忍住了没喊疼,逗着薛姎,说:“我就说明明是我的错嘛!薛姎同学这么可爱的神仙姐姐怎么可能会有错了。”
梁辰的话让薛姎的怒气平复不少,语气间对梁辰的态度缓和不少,食指敲打着梁辰的心口说道:“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你的错误,下次切忌勿要再犯。”
梁辰连连点点头,顺着薛姎给的缓坡保证自己定会痛定思痛,严肃改正自己的错误。
薛姎没就此饶过梁辰,课间操时,她让梁辰编个故事哄她开心。薛姎这才是薛姎,生气时绝不会阴阳怪气的和你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让你琢磨她的苦恼,薛姎不是林黛玉,她有着王熙凤的影子,绝有可能在梁辰惹她愤怒之后给梁辰一巴掌。
午休时,梁辰乱想了一个故事,趴在课桌上睡觉时总是想到奶奶小时候给自己讲的《狼外婆》的故事,自己在脑子里改了改睡醒时便和薛姎讲了。
“从前,在某个地方的小村里住着一户人家,家里有一个老妈妈,她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叫大淘气鬼儿,二女儿叫小淘气鬼儿,三女儿叫糊涂蛋儿。
有一天,老妈妈要到镇上赶集,随便看看她老娘。临走时老妈妈嘱咐三个女儿:今天我要去镇上赶集,随便看看你外婆,明天才能回来呢!我和你们说不是娘回来,谁叫门也不准开,也不准出去和村里浑小子耍。
老妈妈叮嘱了一遍拎着竹篮出了大门,走到村口,又想着大丫头二丫头淘气,转身回来又嘱咐了一遍,临走时又问记住了没有啊?三个孩子都点点头说记住了。第二回老妈妈又走到村口觉得还是不放心,悄悄咪咪又回去了,在门口哑着声音说:有人吗?我是卖糖果的,开门哟!
屋里面大女儿说话了:不买了,我们妈妈说了不准给外人开门。
门外这老妈妈还演,说着:没关系,我是好人,我的糖可甜了,还不要钱,你给我开门,我给你们尝尝。
二女儿说了:你到别处去卖吧!我们真不能给你开门。
老妈妈听到这句话心才放下,清了清嗓子说:大丫头开门吧!我是妈妈。
三个女儿听到是妈妈的声音,欢欢喜喜地开了门,进了门,三女儿奶声奶气地对老妈妈说:妈妈,妈妈,你是坐火箭去赶的集嘛!
老妈妈说:傻丫头,妈妈还没去呢!
说完,老妈妈还夸奖了她们一番,又出门去了,临走前还嘱咐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是这个老妈妈走村口她还是不放心,心里想:二丫头还喜欢吃饼干,就又走回来了,这回扮了个卖饼干的,三个女儿还是很听话没开门,老妈妈这才又放心的走了。
又到了村口,哎呀!大丫头喜欢吃冰棍,又折了回去······”
梁辰说到这儿,薛姎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故事,气愤地说道:“这是《新编狼外婆》还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讲的是从前有座山。”
梁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别急啊!接下来就精彩了。”
“老妈妈一遍遍的来回,把卖零食的都演了一遍,到了中午都还没出村。最后这个三个丫头都受不了了,听到外面有人卖东西直接就开了门,开了门,老妈妈还骂她们:这死丫头,不是叫你不准开门嘛!得亏是我,要是个坏人怎么办。
大丫头抢过老妈妈手里篮子就说:我的亲娘诶!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们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卖零食的呀!
三个女儿一起把老妈妈送出了村口才回了家。
再说这老妈妈出了村,一路上尽念叨这三个孩子,想着万一有个卖水果的来了怎么办啊!我可只演了卖零食的,卖水果的、卖包子馒头可都没演。老妈妈越想越担心,走到半路又回来了,这时候天可快黑了,老妈妈在前面走,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个蒙着灰头巾的老婆子。老妈妈是一路上想着孩子,也没注意后面跟着个人。老妈妈走到一片高粱地,后面的跟着的老婆子一下就扑了上去,老妈妈大叫了一声,啊!”
薛姎被梁辰这声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梁辰却在那里拍着胸口,似乎是自己受到了惊吓。
“你吓我一跳,薛姎。”梁辰皱着眉头,喘着气玩笑道。
薛姎没废话,顺手拿起梁辰堆叠在一旁的书打了他几下。梁辰拦住了还要继续打自己的薛姎,双手合十保证自己不再犯了,薛姎才饶过他。
“老妈妈大叫了一声啊!被后面的狼婆子拖进了高粱地吃了,吃得叫一个干净,骨头都嚼了,只剩着一个脑袋咕噜咕噜的喝着脑浆,那脑浆和着血,黑的、白的、红的、绿的······就像我们平时吃的西瓜沙冰。”
薛姎瞪了梁辰,手按在书上,梁辰便打住了接下去恶心的描述。
“最后这狼婆子也没吃饱啊!想起老妈妈在路上说的,她家里还有三个女儿呢!眼珠子一转,又蒙上了头巾,朝村子走去了。
狼婆子走得快,没几分钟就到了老妈妈的家,三个女儿还在看《熊出没》,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大丫头叫二丫头去开门,二丫头叫三丫头去开门,三丫头也不去。大丫头就想反正妈妈不准开门,就没有理。狼婆子在外面就一直敲,还喊:丫头,我是你外婆。
屋里三个丫头看电视呢!声音开得又大,没人听见她喊。狼婆子在门外嗓子都快喊哑了,三个人在屋里就是不开门。小丫头糊涂蛋儿隐约间听到了门外的叫门声,以为是妈妈回来,高兴地站了起来要去开门。大姐拦住了她,说:妈妈说了谁来也不开门。糊涂蛋儿说:可是外婆来了,外婆来了可以开的。大丫头劝说不住,便叫上二丫头却门边看看情况。大丫头问:你是谁啊?门外的狼婆子答:我是你外婆呀!
二丫头说:老妈妈不是去看你了嘛!你怎么又来了呢!
“你妈妈在路上摔倒了,腿断了回不来了,叫我来和你们作伴”
小机灵鬼儿借着月光从门缝间瞧去,瞧见手上有毛,就说:你不是外婆,你手有毛。
狼婆子一听,三下五除二就把手上的毛拔得一干二净,把手支过去说:那是你看错了,现在没有了吧!
大丫头有瞧见狼婆子的腿上没有带子,就说:你不像外婆,外婆扎腿带子,你腿上怎么没扎带子。“
狼婆子就赶紧念咒,“东风刮,西风刮,刮两个高粱叶把腿扎。”咒语念罢,果然飞来两片高粱叶贴在狼婆子的腿上变成了腿带子。
“你看腿上是不是有腿带子,好孩子乖乖赶快把门儿打开。”
小丫头见着狼婆子腿上有腿带便要去开门,大丫头、二丫头拉住了她,对门外的狼婆子说:我外婆根本没有腿带子,你根本就不是我外婆。
门外的狼婆子恼怒不已,一咬牙现了原形,一头三丈长的大灰狼,用头狠地一撞,大门瞬间就烂了,狼婆子冲进屋去,一口一个像吃小鸡仔似的,一口一个,三个丫头都没了。”
梁辰讲了个烂尾的故事,薛姎以为是要上课了他才草草结尾,也没和他计较,而梁辰琢磨了半天编的故事想的是如何聪明的小孩子也斗不过狼外婆,这是昨晚他要和薛姎倾述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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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狼外婆
梁辰昨夜是真的惹毛了薛姎了,薛姎生气的不仅仅是梁辰看穿了她的把戏,调笑她是个傻子,她生气的是她把梁辰当做是自己的人,梁辰心却往外拐,处处偏向唐蕊,薛姎有种自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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