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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青春告白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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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呵呵地两人,眼角余光透闪羡慕的温情。
“干嘛。”薛姎拉着梁辰的一角示意他往蒋织云那儿看,刚歇下来的梁辰有些小困,上节课他刚看完病句语法,脑子里还有些混乱。
“你看周君和小小酥,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薛姎满是羡慕和嫉妒地说道。
“薛一痴,你摸着自己良心想一想,我梁三笑对你和亲女儿没什么差别了。”梁辰很是严肃地说道。
梁辰的话免不了遭薛姎的混元霹雳手一顿教训,说些敷衍的陈词滥调,梁辰不是不会,只是觉得无趣罢了,他想活出一点乐趣来。
熬过最后一节语文课后,为了赔罪,梁辰请薛姎在学校外吃了几串烤面筋,到最后却是薛姎付的钱,她有一点特殊的东西要买和周茵先走了,独留梁辰一人在外。
回学校时,杜若在梁辰身后猛拍了他一下,梁辰身体生理性地颤抖了一下,他突然间想起杜若许久没有出现自己的世界里了,大约一个星期了吧!
杜若在脱手石河校园群群主后,悠闲了许多,暑假补课也无什么生意可做,杜若却难见了。
“梁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啊!”杜若像是个长辈一般审问梁辰道。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梁辰蔑视道。
“我是认真的,要高三了是该努力拼搏一下了。”杜若很是严肃,没有半点儿玩笑的意味,他真的要浪子回头了吗?
梁辰很是怀疑,杜若要好好学习了,又是一个天打雷劈的震撼事情,从小学五六年级开始杜若似乎就和“好好学习”这四个字脱钩了,他秉持的信念与周围的环境都是读烂书不如早挣钱,高中和大学不读,就能提前七年挣钱,算上读书不用的花费,他们这辈子能先赚二十多万,这是重庆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are you serious,”梁辰紧皱着眉头问道,杜若从未如此提过努力学习的话题。
杜若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找了半天,摸出一个打火机来,点燃火,一副要抽烟的样子。
“你又不会抽烟,起什么范儿。”梁辰很是鄙视道。
“我觉得这时候应该来一根烟彰显我的成熟。”杜若呵呵笑道。“想要考一个大学了。”
“觉悟提高了呀!”梁辰在教室公寓楼前找了个小石凳坐下说道。
“考个大学也不坏,去认识更多的人,明白更多的事,站在更高的山阅读这个世界。”杜若仰着头说道,“最重要的是人还是要有个梦想,我心气也不高,本科上线就行。”
“所以你是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梁辰说道。
杜若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想了想自己两年来做的这些事情,感觉没多大的意义,因为天天给某人买早饭的缘故,赚下的一万多块钱也没剩多少。”
梁辰打断了杜若的话,骂了一句,“我去,你他妈有点良心好不好,这是你雇佣我的工资,一天五块钱不到,你还嫌贵。”
“你说我四百分左右徘徊的成绩首先要从那一科下手。”杜若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英语和数学呗!”梁辰分析道,“你他妈英语考五六十分,数学六七十分。”
“梁哥,传授传授你英语成绩突飞猛进的经验呗!”杜若奉承梁辰道,他很是懂得在合适的时候如何讨一人的欢心。
“背单词、记语法、做卷子。”梁辰扫了一眼杜若全身,不怀好意地说道:“你应该要疯狂背单词、记语法、做卷子。”
“你这也叫方法。”杜若蹙着眉说道,他感觉梁辰是在敷衍自己。
“你急什么,我听说我们英语老师曾耙耙要接手你们班,到时候你就知道他的手段了。”梁辰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想提高英语成绩,老曾有的是办法训练你。
“不是吧!曾海滨这么恐怖吗?”杜若问道。
“反正呢!你要想学好,他就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梁辰觉得自己变成了容嬷嬷,一个遭受变态折磨后心理扭曲的孩子。
梁辰的英语似乎就是历经老曾无数次折磨后慢慢进步的,没有所谓的方法、技巧全靠蛮力一点点挤向前,整天抛在烈日下曝晒,白人也得变黑了。
梁辰没什么衷告给杜若了,杜若的语文一百多分没多少空间了,文科与理科的差别太大,他说了也是白说,梁辰专精的思想理论指导对杜若没半点用的,他早在初中时就免疫了。
“哎!还是要靠自己啊!”杜若感叹道。
梁辰那个看穿一切的笑容让杜若很是不爽,他觉得自己仿佛脱光了衣服站在梁辰面前,梁辰笑着开口说道:“还是要靠一个漂亮的姑娘啊!”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是吧!杜公子。”梁辰哈哈笑道。
杜若当然明白梁辰在说秋楠,他也没有反驳,第一是没必要,第二他无力反驳。杜若有一半原因因为秋楠去考大学的,也是因为秋楠下定决心的,秋楠成了他梦想的一部分。杜若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对代潇的幼稚,似乎真的是两个幼儿园小孩之间的青涩尝试,杜若没有为她改变一点,唯一的好就是接受她的全部。
他这几天常常想起初中时候陈汶说起的名言警句来,和一个不爱的人过完五十年,或许在他死后我会流泪,但那只不过是一个陪伴我五十年的人去世后的悲伤,不是因为我爱他,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猫陪伴我几十年后,它离开后的悲痛,在一个月、一年后我会自动遗忘,而我的爱人,不会因为时间离开我的世界。
寝室楼下,眼镜刘已经在催促着还在路上慢悠悠溜达着的同学了,篮球场内的人已经被赶回了寝室。杜若先一步走了,他要回去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学习计划,或许秋楠会给自己好的建议,蒋老师也会的,自己终究不是孤军奋战。
梁辰回宿舍时,熄灯铃声已经响了,眼镜刘手背在身后瞪了梁辰一眼,没有说话,梁辰总觉得自己高一时打到了他的七寸,眼镜刘见自己总是小心翼翼。
寝室里,周桑刷完了自己晚上的地理任务,王源、老毛子早早上了床,梁辰在床下等着三金哥洗完澡,今天只有冲个冷水草草了事了。
十一点多,杜若把自己做的高三计划表发给了梁辰,梁辰只觉得普普通通,他对自己太温柔了,梁辰回他:累到不能思考,才不会让给放弃的念头可乘之机。
杜若没了音信,或许是睡了。梁辰在脑子里快速的修改着他的形象,杜若两年里的变化超过了他过去的十五年,杜若若是生在三国元末,定是一代的枭雄,梁辰呢!这个被阎王选中的命运之子或许只能做个悲天悯人的白面书生。
高三真的要来呀!杜若、周桑、周茵······那些梦想之人开始启程了。
(本章完)
………………………………
第五十九章最苦难的日子
时间终归爬到了九月,一代新人换旧人,梁辰他们终于熬成了石河明年六月的希望。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帮着他们延缓了两天进入炼狱模式的时间,就算两天的假期,木老师以及各科的老师也没饶过他们,四张卷子外加一张语文诗词默写,即使是教室前的高考倒计时还有着三百多天,木老师在讲台上的话仍旧是——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假期归来,木老师指挥着他们把教室改造成了高考将近的氛围,除开早已挂好的高考倒计时,教室房顶的横梁上挂起了曾潼写好的两幅横幅——烈火锻造三千日,化莫邪,断金刚;少年自有少年狂,渺昆仑,笑吕梁。教室周围的空白墙柱上,每天更换着同学们收集的优秀句子、历年来的优秀作文还有各种冷门的高考考点······子弹已经上膛,高三七班已经准备好了余下三百多天的最后冲锋。
梁辰终究在高三活成了他厌恶的人,从高一开始他始终批判中国教育的悲哀,将一群充满思想力的孩子培养成了考分的机器,三年努力的成败放在一场考试之中,可笑之极。梁辰这时候也觉得自己可笑,六月的考试还远,他却已经为临近的一诊考试拼了命。
高考前的第一轮复习早在暑假补课时就已经开始了,高一高二两年学习的知识要在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重新再学习一遍,那些学过的语数外政史地知识陡然间再次变成了陌生人,梁辰只记得某时某刻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那段时间,应付老师的提问,梁辰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忘了。高三的复习,刘老师成了最淡定的老师,他已经习惯了一遍遍的重复给他们讲他脑子里认为自己讲过无数遍的题,还若有其事的在黑板的某一处指着说——当时就写在这里。
关于四季分明这个问题,周桑向来认为是李伯清说评书,纯属假打。石河十月的太阳依旧有些晒人,星期一的升旗仪式上,学校予高三以优待,高三的所有班级被特批安排到了塑胶篮球场内的阴凉地,梁辰举起手随意的遮挡着透过树叶照射下来的阳光,低着头记忆历史大事件,补课时小魏已经检查过一遍了,但是开学以来的抽查,高三七班百分之八十的同学倒在了此道上,小魏的惩罚也很简单全班罚抄一遍后在九月结束前他再复查。
梁辰虽然不在那百分之八十的人之内,他也不是记不住这些小知识,他只是进入高三习惯了所有的知识都多记几遍。国歌响起时,梁辰才把头抬起。薛姎、李炬还有隔壁班的班长被选为了这周的升旗手,梁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笑,这周的升旗因为高三年级班主任的每周例会拖延了几分钟,薛姎三人到临近升旗时才接到通知,政教处的老师只是快速的示范一遍后,他们便出了师,连着薛姎的国旗下讲话都是木老师前一届学生留下来的手稿。
升旗仪式结束后,梁辰在篮球场的出口遇见了杜若,他已经三天没见到杜若了,两人没有闹矛盾,杜若真的是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了。暑假时,他把自己一手创建的石河校园群以及手上所有的赚钱的生意作价卖给了高二的小兄弟,杜若一半的心思扑在了学习,跟在秋楠身后学英语、补数学,他下决心要考大学了,即使这个决心目的不纯,他的另一半心思挂在了秋楠身上。
梁辰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杜若却是哈欠连天的模样。
“昨天又是十二点才睡。”梁辰问道。
“十二点半。”杜若张大了嘴准备着下一个哈欠,“对了,我买了几套英语卷子,回头分你一套。”
“别,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的英语现在基本能够稳住一百分上下了,看见这政史地了嘛!脑子得腾出来一半。”梁辰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历史大事件说道。
梁辰说话这会儿,杜若连着两个哈欠像是连珠炮一般发射出来,“你就是懒惰,老曾说了英语七十到一百二十分之间进步最大,你还有二十分的空间呢!”杜若的话和着一个哈欠吐了出来,梁辰只听了个含糊不清。
“我看你是被老曾洗脑了,自从他调任你们班英语老师,你学习英语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可成绩呢!上次的英语测试才考八十多,还是没及格。”梁辰嘲讽道。
“我已经进步了十多分了,土地爷吃蚂蚱,好歹是块荤腥。”说话间,杜若又打了个哈欠。
杜若似乎真的是老了几岁,前两年熬夜两三点梁辰也从未见过如此萎靡的他,爬楼梯都是靠着扶手一步一步挪上去,梁辰还是有些担心他,杜若上楼时还是迷瞪着双眼,梁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这么拼命,会休息才能更好的学习。”
“知道了,下午就把英语卷子给你送来。”杜若背着梁辰挥了挥手,靠着他们班上楼的男生回了教室。梁辰在楼梯间摇着头,没好气地笑着,杜若是铁了心要把英语卷子给他。
薛姎比梁辰先回教室,坐在桌位上口里不停的背诵着什么,梁辰刚到门口时,薛姎挥着手招呼梁辰快点过来,高三了,梁辰在她的背后。
梁辰还没坐下,薛姎便急切地递过手里的语文复习资料,“快快快,考考我。”
“考你什么?”梁辰疑问道。
“《阿房宫赋》啊!木老师今天要抽查的。”薛姎想省些时间,嘴里的话像是打开了加速键。
“什么,木老师说过要背《阿房宫赋》吗?我怎么不知道。”梁辰故作惊讶地说道,他其实早在寝室就背完了,早在补课时,梁辰夜晚睡觉前的“催眠法”从英语单词换成了语文课文或者历史事件的叙述,他想逗一逗薛姎,她这几天实在是过于紧张了。
九月中旬文综的第一次联考把高三所有文科班的信心打到了谷底,两个半小时完成政史地三科虽然在补课时各班都有过尝试,但是年级领导突然间抽风般把卷子的难度提高到了高考的水平线,作为高三文科班的领头羊,高三七班被这个残酷的社会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全班只有梁辰、李炬、蒋织云、叶馨考到了二百三十分以上,历史不及格者比比皆是,二百分一下一抓一大把,而薛姎就是被大浪拍死的鱼群中的一条悲伤的鱼儿。
历史课上,薛姎连同其它二十多名不及格者被小魏罚站了两节课,讲完卷子后,小魏一脸的严肃,带着马上要交代后事的口吻说道:“记住,这是你们接下来将要承受的无数打击的第一次,我希望你们记住痛的感觉。”
小魏是在为大家打预防针,预防着某些人在无数的打击中麻木沉沦,但是薛姎似乎是手术中免疫麻药的病人,手术中的疼痛像是光下的影子一直潜随着她,桌子上小目标的励志语换成了梁辰半开玩笑时说出的话——为了不让语数外流泪,政史地要努力了。薛姎真的开始努力了,开始特别努力学习政史地了,迎着朝阳,枕着月光。薛姎在梁辰那儿一个星期背诵了两遍历史大事件,政治、历史、地理试卷一天一张,她把语数外抛在了脑后。
早在三天前木老师就把《阿房宫赋》的背诵任务布置了下去,若不是今早周茵在薛姎的耳边无聊地念叨了一句“后世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薛姎只会记得秦王嬴政于公元前221年统一六国,建立中国古代第一个大一统王朝。
薛姎拿着手中的复习资料狠敲了一下梁辰的脑袋,“你今天早上在曾潼那儿背得那么快,当我耳朵聋啊!”
“那好吧!奋六世之余烈,下一句。”
“这是《过秦论》好不好。”
“《过秦论》也要考啊!”梁辰耸了耸肩,面无表情的看着薛姎。
薛姎对梁辰的话半信半疑,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你别骗我。”
梁辰没骗薛姎,《过秦论》是要背诵的,这是木老师第一天就要抽查的课文,只是因为月考卷子的一遍阅读理解拖延了时间,而薛姎完完全全遗忘了这件小事。
语文课上,薛姎傍着气运加身避开了木老师的抽查,好运的清水流进大海,噩运的浊流倒灌入江。大课间,李炬传着小魏的圣旨,薛姎和十几个上周历史小测试七十分以下的同学被宣入办公室,因为语文逃过一劫而眉头稍得舒展的薛姎再变成了苦瓜脸。
薛姎回来时,拖着椅子变了方向,椅子腿儿在水泥地板上划出一道尖厉的悲鸣声。
“哎呀!梁辰你说历史怎么如此的难啊!”薛姎有些抓狂,皱着眉头看着梁辰桌上的历史卷子鲜红的九十一。
“其实不难的,做历史题主要就是揣摩出题人的意图。”梁辰安慰道。
“出题人唯一的意图就是想要我死。”薛姎爬在梁辰的桌子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考九十一,我才考六十一,你还没我一半努力呢,天道不公。”
“你学历史有我学英语辛苦,我还不是只能考一百零点一二的样子,你还不是一百三十多,要是不偏科,我们还在石河这个破地方,早去普州深造了。”梁辰竭力安慰着薛姎,他很是清楚这种努力过后得不到收获的痛苦,那是一种内心不甘不平如是刀绞的滋味,那是最容易让人麻木沉沦的毒药。
“但是我一科就差你和李炬三十分了,还有地理和政治加起来一下子就是五十多分啊!语文也要差你十多分,英语和数学最多扳回来四十分,数学要是难一点,说不定我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薛姎哭丧着脸快速计算着自己和梁辰的差距。
“狼群的冲锋都是悄然无声的,没有一声呐喊,没有一声狼嗥,你现在都把自己的锐气消耗完了,怎么打赢这场仗。你应该做的是埋头苦读,看一看我们当初的对联,读书千卷文锋不钝,磨剑三年胆气堪豪。”梁辰擅长不只是安慰上而已,木老师和李老头教训人的本事他也学得了两三分。
“我这不是着急嘛!”薛姎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谋大事者,不图小成。”梁辰像是个大侠站在高山的悬崖旁山风吹起衣袖,潇洒地说道。
“哎!还是算了吧!历史不可图啊!”薛姎摇着头说道。
“那我前面的话算是白说了。”梁辰叹气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没学习到我一点儿胜不骄败不馁的精神。”
“你差不多得了啊!还顺杆爬教训上我来了,你自己想想你英语考不及格的时候那次不是哭爹喊娘的不学了。”薛姎给了梁辰一个白眼,拖着椅子转过身去。
“哼!”梁辰翘着嘴回了一声,不知何时出现在梁辰身后的周桑拿着数学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梁辰身子下意识间向后躲闪着。
“感情交流完了。”周桑笑嘻嘻地说道。
梁辰瞥了他一眼也不解释,他早已厌倦了这一种解释,“又来问数学题。”
“知我者,梁哥也!”周桑顺手把数学卷子递了过来。
“你最近怎么都不找蒋织云了。”梁辰问道。
“我不是怕耽误她学习嘛!”
“哦!那你就来耽误我的学习。”
“您是班长啊!再说了凭我们之间的关系,打过架、同过窗、看过那什么,你给我讲几道题有什么的。”周桑掰着手指头历数着梁辰和他的关系。
高三的浪潮袭来,周桑和刘秉坚两个在五百分上下挣扎的人一下子踏出了考大学的第一步从一介狠人化为高三七的狼人部队,像是里嗜血归来破而后立的男主角。开学的第一天,周桑放下行李箱夺过梁辰手机,眼睛里闪冒凶光对梁辰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假想敌了。”
把梁辰当敌人的周桑是高三七班第一个比狠人还狠一点的狼人,寝室里公用的煤油灯成了周桑夜晚的专属。周桑这颗青葡萄渴望着变成红葡萄,他愿意去迎接两年之前的欠下的烈日寒风。
九月初,发愤图强初段的周桑什么问题都去找蒋织云,蒋织云耐着性子给他讲了大半个月,蒋织云的耐心打败了周桑,第一次月考,蒋织云丢掉了第一,即使她单方面表示不是周桑的责任,周桑还是新人换旧人,梁辰成了蒋织云的替代品。他没有蒋织云那样的耐烦心,一两遍之后,情绪波动剧烈,他便会把周桑推给薛姎。
下午,太阳藏进了厚重的云层,杜若真的送来一套英语试卷,他没亲自来,秋楠交给薛姎,薛姎再转交给梁辰,秋楠说杜若特别交待一定要先给薛姎由她给梁辰,杜若胡扯了个理由——借一借英语学习好的同学的神光。
而这套卷子悲惨的被梁辰珍藏到了高考结束,他实在没了时间再去纠缠一套十二张之多的英语试卷,梁辰早已陷在了各科作业的泥潭里了。
十月到十一月,各科的作业每天都在忙着相互逆袭,梁辰他们桌前垒起的卷子越来越多,在教室外走廊上的相互玩笑成了奢侈之事,而考试从一件大事沦落为了穿衣吃饭的平常生活,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从老师口中的玩笑话变成了现实,大家对起起伏伏的成绩也只有在那一时的悲痛,因为下一场考试或许就在下一节课。
留给高三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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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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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最苦难的日子(二)
一诊考试来了,高中第一次要贴条形码的考试显得它格外的隆重,梁辰在考试前喝了两盒牛奶。他们还来不及感慨时光荏苒,要命的上课铃声便催促着众人往各自的考场里赶。
刘秉坚还在走廊外反复背诵着“烟光凝而暮山紫,涝水尽而寒潭”,到了高三他总是容易将诗词背混了,上次语文小考,看着夜深忽梦少年事,下一句如何也记不得是梦啼妆泪红阑干,自己莫名其妙填上了唯梦闲人不梦君,木老师还“夸赞”自己是个多情的公子。
他毫不掩饰地向梁辰的背影投射出羡慕的目光,而几秒后,周桑便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快走,到了高三连羡慕嫉妒也没了时间。刘秉坚回过神来,在书与书的重叠间找寻着自己的手表,倒不是今天要用,他也用不着,而是自己前两天无意间设置了十点半的闹钟,一两分钟的翻找,就让周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嘴里像是机关枪似的念着快走快走,刘秉坚泄了气,在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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