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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青春告白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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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说完,薛姎脸上的笑容更盛,梁辰好像真的开窍了,倒不是以前梁辰没买过什么零食给她,只是巧克力总是不一样的,它不是奶茶瓜子薯片那样普普通通,它就像是另一种玫瑰花,会在她的心头绽放。
薛姎没想到玫瑰凋零只是在转瞬之间,梁辰也没想到郝究留了一手,他在二月的寒冬里感受到了更加寒冷的目光,薛姎的眼睛里飘散出的是凛冽的肃杀寒光,梁辰当然是一头雾水,口中哈出一团团白色雾气遮掩着薛姎即将爆发的怒火,而梁辰还是不明所以,自己唯一的过错只可能是那盒暗藏危机的巧克力。
梁辰句话未言,他的的天灵盖和金色的铝盒碰撞出“嘭”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没有驱散开空气里残留的怒气,薛姎依旧是横眉怒眼,梁辰看着金色的盒盖上用黑色油笔书写的四个字——你好,李渔,还有那盒盖下方气人的笑脸,郝究真的完了,他或许是第一次的爱情之旅要被梁辰终结了。
“哎!”梁辰轻叹一声,他还是决定在早自习后处理这乱糟糟的事。
木老师罕见的缺席了一整个早自习,梁辰和薛姎才有得几十分钟休养生息,烦乱的心思搅动着两人平静的心绪,静心学习是不可能了,连着寒冷都感受不到了。薛姎心头里跃动着跳动的火气,自己以为是鲤鱼跃龙门,跳过去才发现龙门背后是捕鱼人的大网,鲤鱼跃龙门成了李渔跃龙门,唐蕊说梁辰其实是个心机狠毒的老鬼,薛姎还为他辩解过,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在助纣为虐。
梁辰的五脏六腑都在烦躁着,昨晚听了一堆废话后的火气加上被薛姎误会后的烦闷,无名的愁恼涌上喉咙间,他一口一口地喷吐着怒气,心中的愤懑却愈来愈强烈,梁辰半天也想不出个张良计来平息,碰上薛姎的事情,他似乎成了聋哑瞎子一样,看不见听不着说不了,梁辰真成了一个废物。
早自习后,梁辰依旧没有一点行动,他只是把那盒万恶之源的巧克力扔进了垃圾桶。梁辰静静地看着薛姎的身影被走廊外拥挤的人流裹挟着消失在他的眼帘外,他还坐在自己的座位纹丝不动。
“你们两怎么了!”在梁辰身后的刘秉坚问道。
“小误会。”梁辰苦笑着回答刘秉坚的问题,着实是小误会而已,只是自己连简单的小误会都不会处理了。
“看你这幅脸色,不像是小误会啊!”刘秉坚思索一阵后,指着梁辰惊恐地说道:“该不会是你劈腿被发现了吧!”
“去你妈的。”梁辰笑着骂了一句,刘秉坚说得劈腿似乎薛姎也是这么想的吧!郝究和梁辰同一水平的字体实在让人难以分别不是梁辰写的。
“话说,你就不解释一下。”刘秉坚拍着梁辰的肩膀说道。
“这个时候解释就是愚蠢,你没听过这样一句很有道理的一句话吗?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梁辰倒是和刘秉坚强行解释了一番,他也算是找个理由揶揄真正愚蠢的自己。
“呵呵!”刘秉坚鄙视地说完,“吃饭不?”
梁辰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他的肚子还是饱的,他只想趴在桌上好好的思考一个愚蠢的解释。
早上的五节课很是乏味,梁辰却感觉关山度若飞一般,中午的下课铃声响起时,他还没和薛姎说过一句话。今天太阳难得升起,梁辰跟着薛姎身后走了一路,而周桑他们也跟着梁辰瞎转,两个寝室十一个人在石河“车站”旁的路边摊坐了一桌。
阳光洒在没有任何遮挡的大路上,闪刺着梁辰的双眼,薛姎坐在梁辰对面拉着李渔说个没完,她好似乎故意在演给梁辰看,厌恶的眼神时常在不经意间飞向梁辰,梁辰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躲闪着。
时间在老板端上一碗碗抄手、面条后随着滚烫的白烟慢慢消逝。食物堵住了众人的嘴,饭桌上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少,只是李渔的话像是一声惊雷,轰碎了一道墙。
“梁子,你认识郝究吗?他说是你同学。”李渔在梁辰半碗清汤抄手下肚后问道。
“他心怀不轨,你别理他就是了。”梁辰是冲着薛姎说的这话。
“哦!他昨天晚上和我说托你给我带了礼物,你帮我还给他吧!”
“我扔垃圾堆里了!”梁辰的语气像极了沉冤得雪的罪犯,但坐过半生的牢狱后,尽显沧桑颓废。
“这不好吧!”李渔有些为难的神色,她还不是那样狠心的杀手。
“没事儿,让梁辰再买一盒,还给他就是了,对吧!”薛姎挑了挑眉,这是一个早上,她和梁辰说的第一句话。
“对,一盒融化的德芙而已。”
(本章完)
………………………………
第六十八章关公战秦琼(一)
梁辰还是很喜欢关羽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即使杜若这厮成天在他的耳朵里灌输关羽是被清朝那群老学究捧上神坛的,不论岳飞,单论秦琼谁担不起“武圣”这个称号,偏偏关羽这样自傲、自负的假仁假义之辈如何也配不上“忠义两双全,义薄高云天”。
梁辰只有小时候和杜若争论过几次,人各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长大了还是这样各自信仰各自的信仰。
杜若或许真的该拜拜关公,从高二的末尾起,财运不济、桃花不佳、考运时好时坏······寒假补课的最后,老师们照旧举行了一次大考,两天考试,一天一夜改卷,三天后,寒假统考的成绩单便贴在了高三十一个班的门口,杜若考砸了,梁辰浮出了水面。
高中最后一个寒假的倒数第三天,高三七所有人还未缓过一口气来,试卷的评讲便席卷而至,小魏在有些昏暗的讲台上痛心疾首地嘶吼着,这是他的风格,换了刘老师来或许心情一样——痛彻心扉,但他绝不会二次伤害自己的咽喉。
讲台上的日光灯在晚自习前闪烁过一阵后寿终正寝了,管后勤的老师要等到明早才能来修理。小魏永远不会理会这些客观因素的阻碍,梁辰很难想象他怎会如此充满激情,周桑“十年饮冰,难凉热血”的格言应该送给他的。
小魏还在批评那些在最后四道选修大题中胡乱选择的同学,每一次都有蠢货;每一次都有一两分的自以为是者;每一次都不缺少义正言辞的反驳者、
“你们看一哈,认真的读一读题,我的大哥大姐们,是不是第一题最简单,稍微提炼概括一下至少就是七八分,就是因为教材上没学过就觉得自己做不起,然后就一堆哈戳戳的去选日本明治维新,结果得个一分、零分,还有更傻的憨子,去选欧洲三十年战争那题。”小魏弓着腰,身子向前,眼睛圆鼓着,牙齿紧咬着下嘴唇,指着李炬说道:“你晓得欧洲三十年战争是怎么回事么,以为是战争类的题就简单吗?这回踩到雷了撒。”
小魏痛痛快快地骂过一阵后才拿起卷子,几乎每一次大考,他总要训过众人后才开始正戏。
“李炬,你来读题。”小魏指着李炬说道。
“钱穆在《屈原居汉北为三闾大夫考》的附篇中有如下论述:楚南公曰: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其语解者不一,韦昭以为三户,楚三大姓屈景昭也,此最得之。春秋列国宗族,见于《左氏内外传》者,如鲁有三桓,郑有七穆,宋有戴桓之八族,晋有八姓,(见左昭三年传)十一族,(见晋语)及殷民六族,七族,怀姓九宗,(见左定四年传)祝融八姓,(见郑语)之类,以数字计宗姓者,不胜缕举。楚之三户,亦其例也。苏林曰:但令有三户在,其怨深,足以亡秦。臣瓒曰:楚人怨秦,虽三户足以亡秦也。皆望文生解,非其义矣。盖南公意谓楚之公族虽祇三家,足以亡秦,不泛指民户言也。其后陈吴发难,乱者四起,皆重立六国后。楚怀以外,如魏豹、赵歇、韩成、田市,皆以故国旧族。其它一时将率,亦多往时大家名族之裔。虽云将相无种,而平民崛起以亡人国者,究是当时创局。虽陈婴之母,亦知骤贵不祥,欲倚名族。况南公远在乱前,其不以兴灭继绝,复国报仇之大任,期之谁何三家之小民,亦已明矣。而司马贞《索隐》独谓诸说皆非,按左氏以畀楚师于三户之文,因谓三户是地名。孟康遂称后项羽果渡三户津破章邯,是南公之善谶。不悟三户之为地名,本由楚起丹阳,以其三族而名发迹之地。而南公之言,初不当以地名释也。故三户之解,苏林臣瓒《索隐》各得其一偏,孟康之失最远,而韦昭为独得也。”
“题目问的啥子,叫你概括三户具体指什么及钱穆最认同那种说法,这不简单吗?”
······
晚自习的第一节课在小魏反复的教训攻势下结束了,李炬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着实也难以避免,继梁辰之后他成了高三七第二个炮灰,而梁辰终于浮出了水面。
冬夜里,高三七所有的男生齐整整地站在了走廊外,寒夜刺骨的冷风时不时刮过梁辰的脸庞,天空上的乌云只遗漏出一丁点月光来,七个人各怀着落魄的失意,高三了,没有人再说无所谓了,还有四个月不到,最终的审判就要降临了。
梁辰心里已有惧意了,这次考试,他只是浮出水面而已,他的身子还在寒冰里不得释放,梁辰现在的处境像极了今晚的月光,他只是在乌云的严密看守下稍稍漏出了点点光泽。
李炬现在开始体会梁辰在二诊考试后的挣扎了,他胖乎乎的方脸展露着无尽的愁容,在这个时候撂挑子,寒假估计又是一段苦日子。李炬不是梁辰,他不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所挣扎,他对自己的规划从来不是依照书本来写,一条一条,严格的往下执行,纵使他也背负着某些期望,但他从来只是走自己的路。
李炬的梦想贴合着他的爱好——设计游戏,从高一起,他的所有知识贮备都在为他的梦想准备着,学习历史、地理,高二开始练习素描,高三即使无暇兼顾其他,他还是戒不掉每周六的现代战争。
高二暑假的补课,李炬从来不参与梁辰他们的集体活动,下午的自习时间,他早早便随风飘回了家,嘴里狡辩着自己父母管教很严,其实他不过是跑回家玩两局游戏而已,梁辰佩服他那种疯狂的热爱,毕竟打游戏考全班前十的人才在石河没有几个。
周桑评价李炬是一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子,他当然胡说八道,只是因为李炬和蒋织云越走越近的嫉妒罢了。梁辰还记得飞哥走时在办公室说的话“男儿有所求,有所忠,有所为,方不枉此生”,这句话也应该送给李炬。
李炬有些别扭地扭着腿走进了教室,每个男人都有英雄迟暮的落寞时,只不过有早有晚罢了。
晚自习最后的两节历史课还是熬过去了,小魏循例在最后表扬了那些在他期望中的同学,总会有人惊喜,也总会有人闭眼悲伤,这一切都将随着时间过去,只是那几十分钟就像是猫爪挠心——又痛又痒。
李炬穿着他杏黄色的呢子大衣越走越远,这个男人似乎真的没有感情。
梁辰在高一时心里的李炬是沙悟净那样不苟言笑之人,他比大众印象中的沙和尚要聪明许多,当然梁辰脑海中的沙僧绝不是一个笨蛋,一个愚钝之人怎会混上卷帘大将这样重要的职位。
老李头小时候和梁辰讲《西游记》总爱岔开世俗大众理解的,加些佛家或是道家的理论,独特的观点总能梁辰深以为然,小孩子总喜欢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以此获得某种优越感,梁辰在小学时遇着机会便如背书似的宣讲李老头那一套邪说,梁辰初中也讲过,只是止步于打击那些在他面前卖弄炫耀之辈,高中似乎他也讲过,高一薛姎和周志谈恋爱那段时间吧!
李老头说《西游记》看似是师徒四人,其实只有唐僧一人罢了。孙悟空代表着唐僧的心,猪八戒代表着唐僧的欲望,沙僧代表着唐僧的本性,而白龙马代表着唐僧的意志。西天路上的妖魔鬼怪都是唐僧自己的心魔,他西行这一路都是在与自己的心魔作斗争,凡人知道女儿国一难唐僧斗过了情欲,殊不知每一难唐僧都在修行。初上路时悟空打死的六个强盗他们的名字都很怪眼看喜、耳听怒、鼻嗅爱、舌尝思、身本忧、意见欲,这些非人的名字其实是《心经》里的六意——无眼耳鼻舌身意;真假美猴王章名也极富深意“二心搅乱大乾坤,一体难修真寂灭”,真假大圣无非就是唐僧正邪两心在互斗,到最后正义战胜邪恶,唐僧才得继续修行之路······
梁辰第一次察觉李炬在自己心里的变化,或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亲近感,李炬的现在就好像梁辰童年时的那部《西游记》,丰富多彩,而他的过去,亦如梁辰现在心中的《西游记》,如此简单。
放学时的拥挤已过,教室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五分钟后,政教处的老师会一层层的清理走还在教室里的同学,这个冬天实在寒冷,学校不希望明年的六月有半点的差错。
寒夜下,道路两旁的路灯实在昏暗,梁辰跟着稀疏的人群慢慢地走回寝室,几个人少话,只有偶尔几句同学之间的闲聊,之后便再无言语。
寝室内,老毛子数着一颗颗黑白棋子等着梁辰回来绝地反击,周桑还在食堂里修炼,三金哥和王源已经上床了,梁辰迈过十几阶台阶后站在寝室门前,寝室走廊尽头的窗外,梁辰看见李炬扛着冷风一步一步向前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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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关公战秦琼(二)
冷月无声,寒假在石河的最后一晚,寝室里的五个人无比的疲惫,梁辰被杜若拉去了楼顶天台和初中时的狐朋狗友喝酒,他有点受不了郝究的鬣狗望狮子一般复仇的烈焰,简单意思后,寻了个借口下楼了。
梁辰回寝时,发现自己的铺位被刘秉坚侵占了,他舅舅一家回老家吃席去了,他把钥匙落在卧室了,迫于无奈,刘秉坚只好在梁辰他们寝室借宿。
“回来了。”靠在床上玩手机的刘秉坚说道。
梁辰连着两个哈欠后,疲惫地回道:“还没睡啊!”
“都在等你呢!”周桑似乎在睡梦中呢喃道。
“等我干什么?”梁辰顺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寻摸着打火机。
梁辰稍微放大的音量惊醒了半梦半醒的几人,王源含糊地说道:“梁子哥不回来,我们哪敢睡觉啊!”
“对,”老毛子起身附和着王源,摸起手机看了一眼。“都十一点了,你才回来。”
梁辰寻了半天才在窗台上找着打火机,他点燃了宿舍的老式煤油灯,“呵呵,请把‘都’和‘才’换个位置,才十一点,你都回来了。”
梁辰边说边将暖水壶里的热水倒进桶里,楼顶上的几口酒实在抵挡不住深夜里的寒冷,他的脚伸进热水里那时,梁辰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你就没带几瓶酒下来?”李鑫问道。
梁辰脚搓脚时带起的水声掩盖了三金哥细微的话语,他没有听清的他的话,梁辰只是估摸着他的意思,答道:“就喝了几口。”
“梁子,你是耳朵瞎了吗?”寝室里响起一阵笑声,梁辰也知道自己揣摩错了,他把食指放在嘴边小声地嘘道:“小声点,忘了高一放寒假差点被打啊!”
梁辰还记得高一时他们几个放纵的后果,那时候,寝室里住满了八个人,那时候还不是高三狗,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累。刘浩在半夜十二点还在和老毛子玩着时空猎人,低吼的声音不断,寝室谁也不介意,因为谁也不打算睡觉,所有人都想体验一晚在学校寝室毫无顾忌地玩手机的感觉。
十二点还太早,十二点也晚了,他们的门被左右几个寝室的代表敲开了,厉声警告后,几人才算安分下来,没了玩闹的心,不过一点,所有人都眯着眼睡着了。
“但是,你为什么不带几瓶酒下来呢?”三金再问道。
“上面的几爷子都不够喝,再说了,我带下来,你们这个鬼样子还喝酒。”梁辰鄙视道。
“我都说了,我们都在等你。”周桑起身靠在床头,梁辰才看清他连衣服都没脱。
“哎!都说了,都十一点了,你才回来。”王源揉了揉眼睛,顺着梯子下了床。
老毛子从床头放书的空台上提出一个大口袋来交给床下的李鑫,所有人都下了床,周桑在过道上摆上了两张折叠小书桌,刘秉坚帮着几人从口袋拿出东西来,那黑色百宝袋里藏着一样又一样好东西,花生、卤鸡架、凉拌素菜、还有六个大猪蹄。
“什么时候买的?”梁辰没记得有人和他说买过这些东西。
“下了课,你和薛姎约会的时候。”周桑凑到梁辰跟前奸笑着调侃道,他手里还提着一瓶“矿泉水”。
“你把这瓶矿泉水干了,我就承认我去和薛姎约会了。”梁辰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说明,和薛姎约会是事实,只是你不承认而已。”刘秉坚把五瓶啤酒摆在了梁辰面前,指着他说道。
“这怎么说。”梁辰连忙岔开了话题,指着刘秉坚拿来的五瓶啤酒说道。
“我和白的,你们和啤的呗!”三金哥坐在床边吃着花生说道。
“走一个呗!”老王举起自己手中啤酒说道。
五瓶啤酒碰撞出叮啷声,三金哥的纸杯显得格外突兀,六个人都觉得此刻该说点什么,但都静默无言,连梁辰也无话可说。
“祝我们高考顺利。”梁辰憋了许久才吐出这句尴尬的话来。
“高考顺利”
“高考顺利”
“高考顺利”
“高考顺利”
“高考顺利”
五个人齐声说着这句显得寒酸的话,他们脑子里定是有着千言万语,只是这样的夜晚,他们再难想到他们要说的话。
梁辰喝了口酒便啃上了猪蹄,这是刘秉坚特意打电话托卤味店老板留的,软糯的猪蹄还残留着些许的温度,小袋子里还有着老板专门舀的卤汤,卤味里咸香全在这口汤里,沾一口卤汤,猪蹄的味道更上一层楼。
“最后一个寒假了哈!”老王说出了一句莫名感伤的话。
“请加定语。”梁辰用食指轻点夜空,强调道:“高中。”
“你们说我们会考上怎样一所大学。”周桑继续为伤感的氛围添油加醋,他的语气里尽是高考将会一无所成的意味。
“梁子先说说呗!”刘秉坚鼓动梁辰道。
梁辰擦了擦满是油光的嘴,不紧不慢的说着,他的脑子还没想好说什么,只能由着自己的脑子来了。
“如果我发挥得好,川大是不是可以想一下,实在不成西南财经、川师,反正我哥跟我推荐的就这几所,梦想肯定是百分之九十九破碎的,我们距离那百分之零点一的成功还差着最后百分之零点九九的天赋,我们终究还是一个灵机一动的普通人罢了。年少不努力到了现在,我们欠过去的的太多了,不是高三这一年就能还完的,我人生的路还远着了,我们会越欠越多的。”梁辰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他多多少少怀着王尔德的心思在思考。
“你至少还能考个一本,即使不是985、211,我们顶天了考个二本、三本,甚至专科都有可能······”周桑长叹一声,“哎!高三太难了,越努力越看不到将来。”
刘秉坚拍了拍周桑的背,猛灌了一口酒,说道:“我就觉得读个二本就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木老师说得好啊!我们的过去无法改变,我们的现在正在发生,我们的未来充满无限的可能。”
“那就敬我们的未来。”老王举起酒,咧着嘴笑道。
“敬未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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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关公战秦琼(三)
寒假前的最后一晚,梁辰睡到了早上十点半才睁开眼,周桑抱着刘秉坚睡了一晚。
梁辰还记得昨晚周桑死活不听梁辰的劝告,在喝完一瓶啤酒后,一口干了三金哥剩下的小二两白酒,强撑过一阵谈笑风生后,在厕所里稀里哗啦吐了半天,周君实力演绎了从生龙活虎到恹恹欲睡的快进过程。凌晨两点后,刘秉坚和周桑睡到了一起。
十一点,梁辰和薛姎坐上了石河回绥安的绿色小巴车,至于寝室里的几人还在睡梦之中,梁辰只是起床时循例叫过一声,只得到五人敷衍的回答。
高三的寒假没有轻松两个字,各科的卷子塞满了梁辰的黑色背包,而整个假期不过两个多星期而已。
小车颠颠簸簸地开回了绥安,梁辰已经适应了石河弯弯绕绕的险路,他在车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而杜若的梦口水已经流到了他的脖颈。
回家疯狂一天后,梁辰又重新回到了每天六张卷子的时光,他在自己床边的日历上规划好了整个寒假的作业,除了大年三十、初一、初二、初三,日历本上画上了一个个红圈。
临近除夕,鞭炮的声音一天天密集起来,梁辰每天走过的小山坡逐渐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纸火气息,小坟头上,一堆堆纸灰被风吹起带到各处,山间小道的茅草终于被割走了一大片,经历过去年放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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