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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青春告白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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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涂,年少的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无能,刘秉坚觉得这个世界太喧嚣,他想着寻求一方宁静的土地,所以他在大学选修了摄影,他一张张照片中得到了自己的信仰。
刘秉坚似乎一直都在前进着,从劳动委员开始,到高三那样拼命的努力奋斗着,再到大学一遇风云便化龙······
“我一直信服《星游记》里的那句话——相信奇迹的人本身就和奇迹一样了不起。”刘秉坚偶尔与梁辰的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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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刘秉坚的屌丝逆袭记(下)
陆无屋,水无舟,朝村而暮郭耳。
梁辰回忆起刘秉坚的质变应该不在高二那个可有可无的班委竞选会上,他的魂灵里关于刘秉坚的记忆清晰起来,那里好像是个午后,在高三的起点,梁辰第一次觉得刘秉坚带给了他心灵的震撼,那种如同杜若憧憬永泽一般的惊异。
九月在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后将要离去,天气开始慢慢的可以使用凉爽这个形容词了,午睡后在教室外的清醒是高三时梁辰他们难得的消遣。
“一场秋雨一场凉哦!”老毛子背靠着栏杆感慨道。
周桑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双眼,笑着反驳道:“不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吗?”
“魔怔了啊!”梁辰推了推咬文嚼字的周桑,他着实有些过分的着魔了。
“估计是上次黄老师骂得有些狠了!”刘秉坚笑道。
“哎!还不是为了我将来的日子好过一点嘛!”周桑有一点莫名的担忧,前途未卜,着实是该忧愁的。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叫为了你将来的日子好过一点。”老毛子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说道:“明明是为了你的云将来的日子好过一点嘛!”
梁辰和刘秉坚一下明白了老毛子的调侃,一脸坏笑,配合着他对周桑的玩笑。
“我觉得也说得对,学校里的恋人至少还有感情加分,如果以后出去相亲那就全得靠个人实力了!”
走廊上的三人有些惊讶于周桑的默认,毕竟嘴里吃着糖还大声喊着不甜才是周桑乃至高三七所有男生的风格。
“老王有些时候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他说女孩子的择偶观是这样的:有才华的嫌长得丑,长得帅的挣钱少,挣钱多的不顾家,太顾家的没出息,有出息的不浪漫,会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就窝囊。”周桑还沉浸在老王的道理中频频点头。
“那这么说来梁子长得丑,煎饼以后没有钱,老王就是靠不住,三金哥肯定是窝囊,李炬就是不浪漫,你就是没出息,我就是不顾家。”老毛子指着众人排列着周桑话语中的选项,他自己倒是挑了自己的梦想。
“要点脸行不行,大哥。”梁辰一脸鄙视加无奈地盯着老毛子说道。
“我都舍弃了长得帅、有才华、有出息、会浪漫,还不够吗?”
“我好想找个理由打他一顿。”周桑和梁辰、刘秉坚交换眼神后,默契地动了手。
梁辰按响了自己的八根手指,摇着头,邪笑道:“打他不需要理由。”
几个人在噼噼啪啪的玩闹后再回到了原位。
“你们这是嫉妒我的才华我的帅气。”
“你说我们会被现实击败吗?”周桑低着头,他真的在高三看清了自己的无能,与努力无关的无能,曾经在初中叫嚣着只是自己没有好好学习的他,开始认清自己可惜没有好好读书。
“可能会吧!”梁辰把手搭在周桑肩上,望着远方的山和云,他还没有二诊过后的颓废综合症。
“现实是什么?现实是我们的现实已经足够好了。萨科曾经说:他经历过最难的事是在十三岁时扛起自己的家,我们至少还有属于自己的自由,不是为了生存而拼命挣扎,而是为了心中的梦想向高处攀登。时间和过去从未辜负我们,我们也不应该在将来某一刻祭奠现在的自己。我们要有信仰的和梦想的,不然我们这一辈子不过是一个陆无屋水无舟朝村而暮郭耳的漂泊之徒。”刘秉坚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梁辰风格,绝不一个声调一个声调攀升到顶峰,最大的声音用在激昂的语句才最有效。
“萨科是谁?”周桑沉思良久抛出了一个毫无营养的问题。
“呸!没有文化。”刘秉坚鄙视完周君后,转身进了教室。
“呸!没有文化。”
“呸!没有文化。”
梁辰和老毛子跟在刘秉坚身后,排着队进了教室。
“那萨科到底是谁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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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未完的侠客
投寄档案那天,梁辰和薛姎讲了最后一个故事,梁辰还是大侠,他还要在北地一展拳脚,他还以为自己功成名就能够守到那个女人。
建康城外一处小酒馆内,40岁寿辰刚过的梁辰却在此借酒消愁,一壶浊酒,一碟小菜,别无其它,在京都任职七品主书的他实在没什么积蓄,有一些,四十岁的寿诞上已了然花完。
叹了口气,梁辰扔下一把天监五铢,转身要走。却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一队披坚执锐的军士疾驰而过,踏起的尘土,直让梁辰咳嗽,四十岁的他不再比得了从前。想当初,自己一人陪着当今圣上对弈一日一夜,翌日自己仍能喝酒吃肉,只可惜自己现在还是一名七品小官,曾经梦想做从龙功臣,不过是庄周梦蝶罢了。
梁辰摆了摆衣袖,要往城里走,在城门却见得刚才那一队军士却再门口列队,为首的那人梁辰看得好生熟悉。那人浓眉豹眼,崭新的黑铠,紧握着五尺长剑,两眼盯着城外,仿佛在寻人。
梁辰心里总感觉那军士就是再找自己,看着那人级别还不低,说不定就是一杂号将军。
“子云兄,别来无恙。”
梁辰刚走近城门,那军士一声子云兄可把他叫得失魂落魄,他梁辰一生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官位高门第好的,不屑与梁辰这类“本非将相,又非豪家”之人结交,当年的那群从龙之臣,如今脑子还有梁辰的大号之人恐怕无一人,而他的表字,梁辰更无希望他们能够记住。
只是这声音,梁辰恍若之间似乎想得起来,又忘却了。
“子云兄,小弟不过是错过了你的四十大寿,你就不认小弟这人了,我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礼啊!。”
梁辰脑子忽然转过弯来,连忙大笑道:“士林,愚兄这不是小酌了几杯,这脑子一时还未清醒,还望士林贤弟见谅。”
万休,字士林,北人,梁辰的脑海储存的记忆只剩下这几个信息。他并不了解万休,只是当年在广陵,22岁的梁辰第一次远离京都,奉武帝的圣诏,前往广陵公干,那时,梁辰还觉得自己是从龙之臣,皇帝陛下还未忘却自己,这次是给自己的历练。
于是,激动万分的梁辰告别了妻子吕苦,独自一人踏上了广陵之路。而梁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皇帝只是告诉他到了广陵太守江革自会了解,到时就知道了。
梁辰一路上为自己此次神秘的任务乐了好几天,以为皇帝陛下这次是要重用自己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地狱。
广陵与建康差太多了,梁辰走进广陵便发出了这句感慨,天下时局未定,武帝萧衍刚登基四年有余,内乱外患未消,民生凋敝,百业待兴,而年壮的梁辰毕生的梦想便是为自己的主公,为天下的百姓鞠躬尽瘁。
“或许这就是开始吧!”梁辰在心里暗道。
广陵太守江革,字休映,济阳人。六岁便能属文,才堪经国,闻名宇内。
“太守大人。”梁辰见江革出来,俯身要拜。
江革连忙拦住他,说道:“汝乃上使,何拜我一太守。”
梁辰从容答道:“我拜的是孝子江休映,才能无双的江休映,文绝天下的江休映,那拜的是广陵太守江革?”
江革开怀大笑,“上使倒有几缕侠客风范。”
“刘芳上茶。”
待得小厮端放得茶水离开之后,江革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
“上使,这次的行动有变了,恐怕我们得亲往彭城了!”
梁辰自然是一脸的茫然,出发之前皇帝陛下对此次的任务只字未提,只是让自己去广陵报到。
“江大人,我来时,陛下并无告诉我此次任务详情,还请江大人为吾详述。”
“我倒是忘了,无妨,我就为你说说。”江革捋了捋胡子,说道:“你可知一月前彭城守将尔朱家族的尔朱烈身死彭城外的消息。”
梁辰答道:“听得朝中的几位同僚提起过,只是在下的职位过低,此事所知甚少。”
江革左右望了望窗外,感觉无恙,贴耳对梁辰说道:“此事为皇子萧赞领千衣卫所为,吾等此行,便是要将萧赞皇子安全护送回建康。”
梁辰倒是不惊不怕,反倒是兴奋异常,沉寂的内心仿佛是枯木逢春一下生出无数的绿芽。如此的重任,梁辰一下量度出了自己在陛下心里的位置,傻也好,痴也罢,梁辰的脑海里冒出了这样的一段话,“王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
江革忽而有点佩服梁辰的镇静,他从陛下口中听得消息之时,金銮大殿之上,他也是面露惊色。只是这次的任务绝不是只靠这般的镇静就能轻轻松松的完成,单单是一个细小的失误,彭城那滚滚的淮河水,便要将几人吞噬得一干二净。
“还没敢问上使的名号。”江革的态度慢慢变得柔和,一改来时咄咄逼人之态。
“敝姓梁,名辰,字子云,太守叫我子云或者梁辰便好。”梁辰答道。
“怎可随意称他人姓名,那在下便叫上使一声子云可好。”江革笑道。
“子云之幸!”梁辰拱手道。
“子云方不可知此次任务之难啊!陛下先前曾派百衣卫都督李克等营救皇子,奈何中了尔朱氏的奸计,无一幸存。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尔朱荣在彭城召集了两万精锐搜查凶手,彭城现在就好似虎口,进去容易,出去怕是会尸骨无存啊!”江革话锋一转,脸上多了几分愁容。
“江太守运筹帷幄,子云等人竭力而为,萧皇子又有诸佛保佑,此行定能全身而退。”
“子云倒是慧心妙舌,希望如子云所言,吾等能够全身而退。”江革正说着,梁辰的肚子传来了“咕”的一声。
梁辰尴尬的笑了笑,江革也是微笑着回应:“倒是老夫唐突了,子云一路想必也是舟车劳顿,刘芳。”
大门外的刘芳,迈着快步走了进来,道了一声“老爷”
“叫厨房快些做一桌酒席。”
梁辰可能一辈子也吃不上这顿酒席了,去往北地的他九死一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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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番外(十一)在远方
杜若还是和秋楠分手了,梁辰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跨进杜若在大二时租下的小房间,地上摆满了立着倒着叠着的空啤酒瓶,杜若就在他新买的躺椅上睡着大觉,这个向往着永泽的男人还是哭了,他终究不是永泽君那样无情,秋楠也不是初美那样情痴,我们终究是这个世界食人间烟火的平凡之人。
梁辰在大学时一如既往地羡慕杜若的感情生活,即使不在同一座城市,相隔千里之外,梁辰还是能闻到那股爱情的酸臭味道,而自己还是孤独寂寞作伴。
梁辰好像最了解杜若和秋楠的感情生活,他的微信里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杜若秀恩爱的甜蜜视频和照片,这是杜公子的个性,他的骨子里早就铭刻着爱情必须大胆表达,杜若也不相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来了,找个地方坐吧!”杜若紧闭着双眼,薄薄的蓝色被单落下露出最后酡颜,他的语气有些秋日深夜里的凉。
“您这个找字用得很是精妙。”梁辰把自己的书包丢在沙发上,开始收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啤酒瓶,其实借酒消愁也不错。
“哟!失恋了还能写新作品呢!”梁辰看着书桌上笔墨未干的宣纸,那三十个草书大字很是狂野,这是杜若在大学坚持的风格。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李白的《三五七言》似乎最是贴合昨夜的杜公子,梁辰在火车上带着耳机听着他回忆过去的三年甚至牵扯着远古的高中岁月,梁辰除了时不时的宽慰应答,两个多小时的通话时间里,杜公子一人在痛诉自己逝去的感情,梁辰多少有些共鸣,只是某些东西掐着嗓子一语不发。
“喜欢吗?送你。”杜若偏过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我不要,和我又不搭。”梁辰还了杜若一个苦笑。
“对哦!梁公子应该是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杜若自嘲般奚落起梁辰来,“哎!我本来以为你老人家情路坎坷就算了,没想到,我比你还惨。”
“我是自作自受。”梁辰开了瓶酒,自饮自酌。
杜若坐起身来,感慨道:“你总是好的,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没有那么痛苦。太宰治不是有一句话嘛!若是能什么什么······自然也不会什么什么。”
“若是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梁辰咽了口酒,回答道。
“还是梁子哥哥有文化。”杜若撒娇般地回道,“你说我是不是也是自作自受啊!”
杜若也不是自作自受,只是他和秋楠慢慢活在了两个世界,狂野的杜若和向阳而开努力绽放的秋楠不再能执手相爱。
杜若着实不适合秋楠了!他在大学的生活仿佛是汪峰的摇滚乐那般狂放不羁,大一时还因为物质上的短缺收敛着自己的兴趣,在大二时靠着原来的老本行在宿舍开起了小卖部,加之几个寒暑假的收入,有了积蓄的杜若宛若久在樊笼里的小鸟回归自然,大一那时还偶尔带着秋楠一起外出露营,在大二成就了一个真正的浪荡客。
滑板、单车、野外生存是杜公子在大学的三项爱好,也不知何时的大脑抽筋,杜若在电话里激动地和梁辰聊了一个小时的徐霞客,浪迹天涯成了杜公子继成为石河商业大佬后的又一个伟大理想,他胸中燃起的熊熊烈火浇灭了曾经对秋楠的那一团爱情的弱水。
杜若的天空只剩下那几只志同道合的自由鸟,梁辰和秋楠就好像天空中的白云时不时的幻化成他两的模样,那是因为这两个人时常还主动惦念着他。
最长的一段时间,梁辰四十天没有收到过杜若发来的和秋楠在一起的消息,他偶尔在不经意时会提醒杜公子,只是梁辰那时还在度过自己的情伤期,抽不出一点心思来关怀其它修成正果的有缘人,那怕这人是杜若,梁辰也只是在越来越少的闲聊中,在某个没有话题的时段里添上两句杜若丝毫不会在乎的玩笑。
杜若对梁辰在感情问题上的建议在高中结束后便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杜公子对于梁辰的爱情总是免不了嘲讽,梁辰实在太过懦弱,而懦弱者总该有所惩罚。
杜若着实是自作自受的,在他远行前只是和秋楠不明不白地说上两句自己将要外出,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原因也没有谁和谁,而远行时,他把自己当做了真的孤独流浪者,连同肉体和精神还有和这个社会所有的关系统统抛在了他的背影之后,不曾回望一眼;当他回来时,往往是在长眠之后拉着秋楠叙述他的疯狂经历,杜公子一个字也不过问秋楠的生活了,火车在疯狂的疾驰,铁轨与车轮呲呲呲冒出火花,杜若在某个转向的轨道驶出了道外,粉身碎骨的是他,那条轨道不会随他前进了。
于是在某个艳阳天,在大一时,还会趁着好天气躺在山顶操场的大草坪上晒着太阳说着你侬我侬的情话的两人不再微笑了。太阳是在释放温暖的,可是寒冬毕竟还是寒冬,寒冷只会因阳光的存在更加寒冷。
杜若是如此和梁辰描述他和秋楠的最后结局的,一个自作自受的自以为是者辜负了一个女人的爱,她没有扇自己耳光已是对自己最大的原谅。
太阳下的长椅上,秋楠拦着准备滔滔不绝的杜若,将曾经的历历往事娓娓道来,据说一个人将死的最后时刻脑子里会回忆起自己的一生,秋楠是将死之人了吧!她对杜若那颗心将要泯灭,她笑着讲完了所有开心的从前,可是现实是,她眼里的泪花闪过她的悲伤,对面这个曾经挚爱之人将她驱逐出了他的心灵,太阳升起,这一段爱情将要落幕,他们在深夜里相爱,在白日里远离。
杜公子也做过挽留,只是他错过了千千万万个不必如此的机会,他的恳求和道歉换来的不过是更多的泪水更深的伤痛,杜公子还是放手了,他不愿秋楠再如此伤心的,或者是自己再去插上一刀。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是杜公子讲完的感慨。
“秋楠也和我说过的,比你还早。”梁辰有些尴尬地讲道。他难免会想起高一的那个六月,自己和杜若在路口分离时自己脑海中突兀地闪出那句——尴尬人难免尴尬事。
代潇是第一个,梁辰没想到秋楠是第二个,还是那句方便说话吗?仿佛是复制般的场景,梁辰脚背的伤在黑夜阴冷作祟下有些疼痛,他不再是十五岁的梁辰了,匆匆而过的五年,老天虽是褫夺了他的才华,但是同样还给了他五年的阅历。
“分手了?”梁辰平静地问着。
“嗯!”秋楠是悲伤的,她的语气还带着颤抖,“你知道原因的。”
“你考虑好了吗?还是只是等着浪子回头。”梁辰毕竟要尽一些责任的,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也是积德行善之事。
“考虑好了,他的性格就是那样喜欢冒险喜欢在远方,我等的太累了,两个人的生活让我过成了一个人,我的心也累了,他的心也没在我这儿了。”梁辰听到了秋楠的抽泣,她在悲伤的。
“我不在你们身边,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样了,我曾经和另一个女孩说过杜若他越来越了不起了,但是今天我好像没有勇气和你说,我自己就是个爱情失败者。我也不是你我不知道你的伤痛,杜若可能捅了你一刀,我没法骗你捂住伤口劝你勇敢起来,但是三天或者更久之后你后悔了,你告诉我我押着他来求你。”梁辰终究还是留了一招,他不是《前任三》里的郑恺,总该给两个人留条路的。
“谢谢!”秋楠连谢谢也说得冷漠,“我已经给过我自己机会了,在我们学校山顶的草坪上,我给杜若讲了我曾经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开心时刻,其实是我自己在劝自己,如果我心软了,我就抱着他用眼泪挽留他的心,可是我没有,我在太阳下微笑着和他拥抱,微笑着和他说分手,我一滴眼泪都没有留,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心伤透了,梁辰,你知道等待的日子多么难熬吗?就像是你讲的陆牙的故事,永远在梦境里循环看不到一点希望。”
是啊!等待着实难熬的,薛姎也和梁辰讲过,在无限期待中等待着那个你已经不知道爱不爱你的人是痛苦的,江水潮潮,涌上岸边拍打着冰冷的身体,那种冷的感觉就是等待时逐渐冰冷的心。
“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吗?”杜若举着反射着光的杯子小声说道。
“不,同病相怜的是她们,我们是刺杀了她们青春的凶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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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二)零号的退役
我于风城中绽放,亦如黎明中盛开的花朵。
四月的末尾,梁辰站在篮球场上,他有些害怕将要落下的烈日,三年里自己无数次在这方场地上落败,无数次带着笑容仰望刺眼的阳光,可是太阳之后,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战胜积蓄了三年的阴霾。
梁辰身上的球衣换了,鲜艳的红色一号,疾驰在篮球场上的石河玫瑰披上了零号战袍,是的,德里克·罗斯远赴尼克斯,梁辰改换门庭向那个永不屈服的神龟零号致敬,他心里还是膈应着这件惨白的球衣,但梁辰没能拗过周桑他们关于霉运的迷信说法,一代新人换旧人,所有的都将改变。
梁辰没可能忘记那一天的,他不是最英勇的那个人,过去靠着他独撑大梁的时代已经成了历史,他们在慢慢磨合三年之后终于露出了复仇的獠牙。
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周茵在最后的抽签选到了曾经的老对手高三三班。周茵还犹记得高一时,梁辰冲冠一怒为周君怒怼眼镜刘,从而一战成名。这好像梁辰他们出名且带着耻辱出名的起点,机会重新交还给高三七的所有男生,他们不再是那群待宰的羔羊。
梁辰和刘秉坚在场上一遍遍的来回跑动上篮,周桑带着李炬和老王做着热身运动,三金哥帮着女生抬来了一箱脉动,只有老魏最悠闲,在场边签写着七人的名字。
“组长,别动。”周茵处理好所有的赛前准备工作后,突然叫住了梁辰。
“干吗?”梁辰抱着篮球,有些不明所以。
周茵徐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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