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之青春告白书-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里连着上了三节体育课。
周桑在举着拳头高声庆贺后,抱着篮球便冲出了教室门外!他是去占球场的,可是期末的球场很是空荡,十二个半场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随意投篮,梁辰他们七个人就算是这片球场最大的势力了!
“还是老样子分组,还是拼运气。”梁辰拿着篮球询问着几人。
“我觉得咋就该打破传统了,不让总是你两掌控球权,我们高三就没机会了。”刘秉坚指着梁辰和周桑说道。
他们确实该向前迈迈步子了,一个月前的校篮球赛,他们又惨败于十一班,只是梁辰和周桑两人扛着一整只球队,到了高三,他们还是一条咸鱼。
“那转球呗!”周桑抢过梁辰手里的篮球,招呼着众人向他靠拢。“先说好,三对四,转到的第四人自己选择加入。”
周桑说完,旋转着手上的篮球,篮球上气眼在停下来时,第一个指着李鑫,然后是李炬,第三个便是梁辰。
“我当然是不和梁子哥一组呢!”周桑是第四个,他笑着向梁辰走来,在拍了拍梁辰的后背后笑容戛然而止,投向了老毛子他们的怀抱。
“我和三金哥的位置重合了,这怎么打。”梁辰的眼神有些嫌弃,他们三人组合的身高实在太矮了。
“我管你,我们比赛的时候,你照样不是打得风生水起。”周桑推开了梁辰,在罚球线准备着防守,四人组合没有争球权。
“我控球,你来投,居居娃打内线。”梁辰还未从周桑的袭击中反应过来时,李鑫突然安排好了他们三人的战术,一场注定输球的比赛如期开始。
梁辰还是习惯了控球,在三金传球后便粘着球单打老王和刘秉坚两人,他在拔起来跳投后幸运地命中了这一记高难度投篮,梁辰学着艾弗森右手贴着耳背听询答案。
“大哥,别单打啊!搞点配合呀!”三金哥再运球时,提醒着还在兴奋的梁辰。
“配合还不是我投篮。”梁辰嘴角斜着,向底角走去,他就等待着三金突破无果的传球。
冲突在二十分钟后的惨淡展开,梁辰在包夹之后还是强打出手而篮下漏掉的李炬在疯狂要球。
“你眼睛瞎吗?耳朵聋吗?李炬空位,多少次了,你一个人打篮球吗?”三金质问着“独角兽”梁辰。
梁辰冒着汗的脸上闪烁着嘲讽,指着李炬问道:“我给他能进吗?”
“艹,比赛这样,平时还是这样,总是你和周君的单打独斗,输了还都怪我们不行,我们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能力不行吗?”三金的声调,随着怒气值逐渐攀升,他把战火扩展到了所有人。
“梁子,你打球确实有点独了!”刘秉坚贱笑着调和三金和梁辰两人开始的吵闹,可到了梁辰的耳里不觉得是一句缓和的话语,他只觉得自己鞠躬尽瘁,但还落个坏名声。
“我独是因为我独吗?我传出来的球你们投进过吗?”梁辰脸上讥讽的表情愈盛,他真是受冤枉的岳武穆。
“那我们他妈的是场上折返跑的吗?你下场我们还不是打得好好的。”老毛子跟着加入了乱战之中。
“就是,我们打的十分钟不比你和周君在场上的差。”李鑫在昭示着他的不满,梁辰今天的话语真的点燃了他心里的火焰,之前所有埋在心里的小幽怨都涌了上来,本来销声匿迹的小事情逐渐汇聚成了怨气的由头,他心中肝火大盛,纵然有八匹宝马也拉不回来了。
“哦哟!你们还真是内战猛如虎啊!我尼玛在内线打一场下来有多疼你知道吗?”周桑也没忍住,他以前受过的伤痛重新回到身体的感官中,他有些心痛的。
“跟谁没受过伤是的,你在接受妹子欢呼的时候怎么还嘻嘻哈哈,说白了不是爱炫耀嘛!”李鑫也没放过周桑。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行不行,打个篮球还上升到人生攻击了。”老王在停战的空隙,调解着几人的冲突,
“别在这人装好人,都是一个逼样,狼心狗肺。”梁辰开启了无脑的毒嘴模式,他着实不该骂老王的。
“艹,老子们两个好心好意在中间说好话,还是我们做错了不是。”刘秉坚狠狠地将篮球砸向水泥地,大声骂道。
“呵呵!实在不行打一架呗!吵得这么高兴有屁用。”老毛子在一旁挑拨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靠,来啊!谁怕谁啊!”周桑瞪着眼,挑衅着说着风凉话的老毛子。
谁第一个动手的难题成了千古之谜,梁辰出手时就已经是几个人的混战了,他只知道周桑一人单挑了老王和老毛子两个,他的身体足够强壮,只是李炬被误伤后,战力似乎持平了。
几个人在草地上厮打着,梁辰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的人,即使他不擅长打架,莫名的几下拳头他便失去了大半战力,只有躺在草地上寻求偶尔的反击。
操场散步的人只以为这是男生间的玩笑,毕竟高中这样的场面他们见多了。
梁辰带着篮球和疼痛回了教室,七个人还是有默契的没朝脸上招呼拳头,但是,怒上大脑时也不会遵守这样那样的规则,七个人的脸上免不了挂彩。
教室里的女生以惊异的目光看着群殴而归的七人,谁也没说话,只是生着闷气低头回到座位上。
“你们怎么了!”薛姎还是放过梁辰和刘秉坚。
“打篮球嘛!受点伤很正常哈!”梁辰话语透露着阴阳怪气的味道,但刘秉坚不说话,他不得不回答薛姎问话。
“是吗?”薛姎将信将疑地回了自己座位,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了。
七个人还是相安无事的沉默,梁辰在接下来的几节课里为自己过去两年的付出感到不值,他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自己的功败垂成,连自己的兄弟都背叛自己的坚持,他有些厌恶这篮球了。
教室里的冲突在最后一节自习课时被周桑挑起,心里同样藏着火气的李鑫和王源没饶过周君,三个人在饮水机旁类似于“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这样的话语引发了第二次争斗。
“别自己菜还怨天尤人,长得矮技术不好还怨爹妈啊!”周桑的话着实有些难听,伤人心了。
李鑫没做回应,在接好水后,他徐徐走回座位,在慢慢走到讲台前,前面围拢了人,唐蕊在阻止着即将到来的斗殴,但谁也没拉住三金哥,他就在台阶下,老王就在台阶上与周桑对视着,空气在嘈杂的人声中冷漠,冲突的中央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梁辰和其它人冷冷地坐在台下,似乎事不关己。
三金在所有人的惊诧中出手了,他在讲台下跃起给了还专心对峙的周桑一耳光,冷静的愤怒被打破,沉默的喧闹也被打破,有人惊异的尖叫,有人拦在中间,有人还在愣神,只有李鑫歪着头冷冷地瞪了周桑一眼后,一步一步走回了座位上。
“真不管?”刘秉坚开口问着依旧在座位上岿然不动的梁辰,这是整个下午的第一句话。
“我也想明白了,大家发泄一下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再说周桑有蒋织云管着呢!我去了说不定还多个炸药桶。”梁辰低着头,他还在抄写着政治答案。
讲台上,如梁辰预料,蒋织云拉着周君回到了他的座位,他脸上带着的怒气被那个女孩压了下来,她一句未说,但她宛若一尊老佛镇压着周桑不敢有所行动。
主角退场,在讲台周围的一众配角也谢幕回位。
“怎么样,蒋织云比我厉害吧!”梁辰转过头咧嘴一笑。
“蒋织云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木老师今晚肯定得找我们进行思想教育,你还不是要挨一顿骂。”刘秉坚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反正到时候这件事情到此终了呗!该道歉的道歉,该悔过的悔过,只要胸中那口气出了就好。”梁辰好似大彻大悟的高僧大德,他在下午想通了自己的过错,炸药桶爆发的始作俑者是要多些惩罚的。
夜晚的到来让这场没有对错的冲突画上了句号,梁辰、周君、王源、李炬、刘秉坚、李鑫、魏文明,七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办公室里,像是高一军训时那样。
“你们先说,还是我先说。”木老师问道。
七个人还是高一时犯错的老办法,不点名时不说话。
“你们的意思还是我先说咯!”木老师又气又笑地摇着头,“我也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同时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打算处理这件事,因为我知道你们自己能够解决,我把你们叫到办公室只是为了确认你们已经解决好了这件事。”
“你们解决好了吗?”木老师扫视着七个人的眼睛。
“解决好了!”梁辰点了点头,细声地说道。
言毕之时,梁辰和其它六个人拥抱,他们互相拍着后背,梁辰轻声说着对不起,然后是周桑、居居娃、老毛子、煎饼哥哥、三金哥、老王,所有的争吵不过都是当时的一口气而已,发泄出来后都会散成云烟的,他们过去的两年不是虚情假意的酒肉朋友,他们是战斗了两年的兄弟,余生还有漫漫几十年,这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
“完了没有。”木老师问道,再见过几人点头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回教室的走廊上,他们还是之前那群打打闹闹互损的七个葫芦娃,他们还要在之后苦难的日子里挣扎呢!
(本章完)
………………………………
番外(十六)薛姎的胆小病
薛姎是个胆小的女孩儿,当然只针对她对恐怖故事的恐惧,但她又有着对灵异故事无限期待的好奇心,她这颗心像极了沙漠里将要渴死旅人遇到一杯明知搀着毒药的清水。
薛姎也在逃避的,但是她身后坐着两位臭味相投的大人物——唐蕊和梁辰,两个人总是在自习课时聊着那些封建迷信,她的思想想要屏蔽,可是耳朵总是不由自主地专心致志地听着两人的谈话,于是到了夜间,白天那颗好奇心的满足变成失眠的催化剂,脑子总是胡思乱想的构想着寝室角落里的神鬼妖魔。
梁辰也帮着薛姎克服过恐惧,给薛姎讲过朝内81号之后,他遭到了她们全寝室的咒骂,下过这剂猛药之后,梁辰不再相信以毒攻毒对她有用了,偶尔翻过《子不语》时,他想起了柔招,那是一个鬼不过是蚊子的故事。
相传徽州的状元戴有祺,一日与友人夜晚喝醉酒,借月光出城游玩,走到回龙桥上。见一蓝衣人打着伞从西向而来,见到戴公,欲想向前又犹豫不决。戴有祺怀疑此人是窃贼,差人直接上前拦问。
那蓝衣人却回答说:“我是差人,奉上官的命令抓人。”
戴说:“你在说谎。世上只有城里差人到城外抓人的,哪里有城外差人到城里抓人的道理!”
蓝衣人见戴有祺不饶他,不得已跪下说道:“我不是人,是鬼差,奉阴官的命令,到城里抓人是真的,本来遇到大人是该禀报,但小人却也害怕惊吓了大人。”
戴有祺也是醉酒,加之自己本是一方官吏那能只被一人口头之言吓住,便高声壮胆问道:“有令牌传票吗?”
蓝衣人答道:“有。”
言毕,蓝衣人便从怀中取来一张黄表纸递给戴有祺,戴有祺睁大双眼仔细查看下,竟然发现其中第三名就是自己的表兄。戴有祺存着私心想救表兄,同时心里也怀疑蓝衣人说的不真实,便就放他通行,而自己坐守桥上等待。
四更时,蓝衣人果然回来了,戴有祺问道:“人抓齐了吗?”
蓝衣人拱手拜答:“齐了。”
戴有祺再问:“在哪里?”
“在我拿的伞上。”阴差再答道。
戴有祺看蓝衣人的伞上,有用线系着的五只苍蝇在上面,嘶嘶有声音。戴有祺大笑起来,夺过阴差的来,然后把苍蝇放了。那人惶恐着急,追寻着戴有祺放飞的苍蝇,踉踉跄跄走了。
天色渐渐明朗,戴有祺进城,到表兄处探问。他家人说:“家主病很久了,三更已死,四更又活过来,天亮却又死了。”
同在江宁的刘某,七岁时,肾囊红肿,医药无效。邻居有饶氏妇人,充当阴司的差人,到了当差的日子,就与丈夫分床睡,不吃不喝,好像痴迷一般。刘母托饶妇往阴司查一查。去了三天,回报说:“没关系。二郎前世好吃青蛙,剥杀太多,所以今世群蛙来咬,都是为报仇。但虫鱼都是八蜡神所管,只要向刘猛将军处烧香祷告,就没事了。”如饶妇说的那样,果然痊愈。
有一天,饶氏睡两天两夜才醒;醒后满身流汗,口里不停喘气。她嫂子问什么原故,饶说:“邻居某妇人,凶恶难捉,冥王差我拘拿。不料她临终还很有力量,与我争斗多时。幸亏我解下裹脚布捆住她的手,才抓住她。”
嫂子问道:“现在在哪里?”
饶氏答道:“在窗外梧桐树上。”嫂就去看,没有见到别的东西,只有用头发拴着的一只苍蝇。嫂好玩把苍蝇夹到针线箱中。过一会儿,听到饶氏在床上有呼叫声,良久醒来,说:“嫂子玩得太过分!阴司因我抓不到某妇,重打三十板,限期再抓。嫂子快点还我苍蝇,免得再挨打。”嫂看她的臀部,果然有打的痕迹,很后悔,取苍蝇交给她。饶氏拿来含在口中睡去,于是平静下来。从此,却不肯再替人间查阴司的事了。
“戴有祺是谁。”这是薛姎的第一个问题。
“好像是康熙年间的状元,你问这个干吗?”梁辰有些疑惑。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薛姎撑着头冥思道。
“我感觉我又失败了!”梁辰看着薛姎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的故事好像对治疗恐惧没有一点办法。
“你提醒我了,我晚上可能又要失眠了。”薛姎的脸上填补满了委屈的神色,她真的可能把蚊子想成鬼怪缠身的,谁也不清楚她的心里究竟如何的魔怔,她只说这是天生的病。
“我这应该就是天生的毛病,小时候就怕了,偏偏小时候还爱看恐怖片,以前我爷爷也特别喜欢买那种盗版的恐怖碟,就是那种一张碟上二十多个恐怖片的碟子。”薛姎一边回忆着,一边比划着,她的脸上满是笑容。
“我小学放学回家最喜欢一边看着恐怖片一边写作业,我还记得我看的第一张碟就是林正英的合集,《僵尸先生》、《灵幻先生》、《一眉道人》、《音乐僵尸》、《鬼打鬼》······还有就是那些像是《山村老尸》、《人头豆腐汤》的香港恐怖片,那时候看完恐怖片也一样害怕,可是晚上奶奶会陪着我睡觉,会骂爷爷去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等着我睡着后再睡觉。后来到了六年级的时候,就再也不看恐怖片了。”薛姎低沉着眉头,有些伤心,似乎失去了某些东西。
“不是我爷爷奶奶走了,你知道的,是我生了一场病,很老套吧!可这是真的,就和小时候作文里编的那样,我爸妈真的守了我两天一夜,我就躺在床上说着‘鬼啊’、‘神啊’这些胡话,医生没了办法,爷爷奶奶只好病急乱投医,去找了石河的一位庙祝,她说我是晚上看多了鬼、说多了鬼、学多了鬼样,便真惹上了鬼,你知道嘛!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扮林正英装僵尸,一个小女孩儿拿着桃木剑披着黄色道服念着天地乾坤,好傻啊!”薛姎傻笑着叙述自己的过去。
“那人给了我奶奶一道折成三角的平安符,又装了一瓶掺着香灰的水,收了我奶奶四百块的香火钱,奇怪的是我真的痊愈了,虽然我不相信是那道符那瓶水的功劳,可是我爷爷奶奶相信,他们便不再允许我看恐怖片了,放在蓝色框里的碟子统统被我奶奶扔到了垃圾坑里,但有时候我还是会偷偷的买来看,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奶奶就会骂我,却还是要陪着我睡着,所以这个病是天生的,治不好的病。”
“我觉得我可以治好。”梁辰痴痴地笑着。
“怎么治啊!”
“嗯!像你奶奶那样陪着你啊!”
(本章完)
………………………………
番外(十七)不是朋友的朋友
梁辰在最后的聚会上喝醉时,他痛诉着左依和唐楹两人对自己过去三年欠下的债务,梁辰觉得自己对不起韦棠,他同样也觉得左依和唐楹对不起自己。
梁辰对左依的熟悉比薛姎还早上半个学期,他们在开学时就在倒数第四排相遇,梁辰那时还未崭露锋芒,甚至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功力大涨,他只觉他还是那个初中里的混子。梁辰还记得数学初学集合时,他的正确答案被一众学渣否定时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那里面充斥着怀疑和害怕。
那时候,连同周桑、刘秉坚在内的几人还是两块五分熟牛排——不熟,几个人连开玩笑都带着小心,对方分享的零食也是拒绝一二再少拿轻放,左依回忆说那时候还保留着初识的青涩,后来相熟后那种青涩被我们叫做虚伪。
高一分组学习时,左依便是梁辰手下的大将,组里的基本格局就是左依第二、梁辰第一,至于后来的黑马周茵,她还是那个幻想白马王子的小女孩儿。
梁辰和左依在高一时还算和谐的,规规矩矩,不打不闹,像是孟光、梁鸿那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倒不是真是夫妻恋人,只是朋友之间的比喻。
梁辰还记得孤狼B组那段被八个人称作大型2B青年沙雕类斗智斗勇节目,只有谭歌和左依还算秉承着矜持,梁辰向来是与民同乐的。
快问快答是孤狼B组两大传统节目之一,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没规则,梁辰每天早自习都会从汉语大词典里随机挑出一个汉字来,在下午的自习课时,大家在课本上寻找这个字,找到的人可以随意问其他人一个问题,十秒之内答不上来便要伸出手臂来接受“打二条”的惩罚。
游戏当然是梁辰设计的,他的初衷完全是为了帮助大家在玩耍中记忆更多的知识,但唐蕊、周茵等一众人踊跃参与完全是为了娱乐八卦,前两天在梁辰高度维护游戏秩序下大家的出题范围还都是在政史地语数外的范围内,而之后,规则没有再束缚住唐蕊和周茵这个两个女魔头,梁辰的好心成了孤狼B组的综艺节目,只有梁辰和左依还默默地维持原状。
梁辰傻傻的还过问着她们的政史地的背诵,是因为总有一个人要预防着木老师的突然袭击,而左依完完全全是无心参与,但总不要梁辰尴尬的好。
左依和谭歌很像,但左依又不是谭歌。谭歌是那种沉醉在学习中无法自拔的女生,她少了许多灵动活泼,左依恰恰多了那么一点生活的乐趣。但左依始终秉承着矜持两个字作为人生的原则,初识之时,青涩的女孩多少有点害羞的,毕竟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叫唐蕊,时间至了末尾,甚至是最后的末尾,梁辰才认识到左依是个还保留着那样初见的矜持。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学期的末尾,孤狼B组解散之时,梁辰正正式式的发表了卸任感言,这是他在高中的第一个领导职务,手下整整七个人,在抗日战争时,就是一个小型游击队,周卫国的特种部队小组似乎也将将这点人马而已。
梁辰还是准备了小礼物,几张特别的书签还有几杯普通的奶茶,高一第一个学期结束,梁辰印象里和左依似乎还是原地踏步,握手之交而已。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梁辰没能意想到和左依在三年后也是初见时的点头,倒也好,周边多了周茵、唐蕊这样疯疯闹闹的女孩子,总要有个清净地,左依就是那片清净之地。
高三的午后,梁辰还是习惯随着下课铃声走出教室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吹吹冷风,他有时会歪着头看见左依的侧脸,她不是特别好看的女孩子,不太正宗的瓜子脸,鼻子也有些下塌,头发梳起显露出额头上那几粒因为青春而长的青春痘,但左依总有一种让人心静的魅力。
下午时,梁辰、刘秉坚、左依总喜欢偷一点学习的时间在晚饭后闲聊一会儿。
刘秉坚到了高三仿佛是换了个灵魂,他胸中的胆魄已然外放,像是超级赛亚人体外那冲天的光彰显着自己的不凡。可是刘秉坚还未修行完成,他还是一只脚在本科线门外的中下游分子,只是因为梁辰三年里的“言传身教”,这个门徒多少带着不敢让人小瞧的演讲功夫。
左依呢!她只喜欢听着刘秉坚高谈阔论,讲完他一大堆励志的演讲稿后,语速徐徐的吐槽这一天复习的苦恼,她像极了家庭伦理剧里的妻子,在劳累一天后,倾诉着这一天鸡毛蒜皮的小事。
高三之前,梁辰会觉得厌烦的,他已经受够了自己母亲在家里的絮叨,这一类几无笑点只有忧愁的内容实在入不了耳。但是高三地狱式的高压生活使得梁辰喜欢上了这样带着情感的吐槽,这就如同母亲在炎暑季节在夜里地坝上抱着他入睡时柔声地讲着一个个梁辰听不见的故事,他的心灵在这里慢慢松懈。
左依算是梁辰那时的心灵导师吧!灵魂波荡时,听一个人的述说她的点点滴滴,很有趣的。
梁辰还是觉得左依和唐楹对不起他,他埋怨唐楹只是因为唐楹莫名的小脾气还有那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