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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青春告白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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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她触电的眼睛,而他好像真的神魂出了窍。薛姎的小动作霎时间引起了所有的注意,九个人的目光一下缠上了梁辰的闪电,思索的间隙,梁辰的脑子里宛若出现了九双眼睛,他心里有些发毛,灵魂一下归了身体,眨了眨双眼,看着众人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们看着我干嘛!”
除了薛姎,众人都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杜若凑到了梁辰身边,悄悄说道:“哥,收敛一下你的目光,侵略性、目的性太强了。”
“我在想杜若创业的事,但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桃花扇》里的一句——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梁辰搂着杜若的肩,带着戏腔说着。或许周桑说得对,他真的可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杜若撒开了梁辰有些晦气的手,一脸的不悦,说道:“《牡丹亭》里也有一句,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我也是一个受传统文化熏陶的文化人。”
“行行行,总朕错,总朕错,请莫恼,请莫恼。”梁辰忙转移话题说道,“要不小生给大家唱一段《牡丹亭》,向薛姑娘赔罪如何。”
“你还会唱戏呢!”秋楠有些惊讶。
众人显着有些期待,虽说不上喜欢,但听个热闹也是好。
“梁子,你那被鬼吻过的嗓子说书讲故事还成,唱戏基本定义为哭丧。”杜若嘲讽道。
梁辰没管杜若,提着气唱了一小段,倒是真热闹了。众人表情不一,杜若叹着气,薛姎用手撑着头,很是淡定,其余人捂嘴笑的有,拍腿大笑者有,双手捂耳者也有。
停下来的梁辰也是一阵大笑,倒是杜若一脸嫌弃的模样,像是损了他的面子。十五年的相处,杜若就好像梁辰肚子里的蛔虫,他的花花肠子,杜若哪能不知,不过是想转移话题罢了,梁辰这些伎俩在他眼里早已过时。
梁辰的玩笑之后,时间又交给了手机,几个女生回放着很久之前的《奔跑吧!兄弟》,讨论着一炮而红的郑恺,不时露出难以理解的幸福的面容;杜若的合伙人来了电话,他找齐了快递业务的几个人手,并商量何时去和快递站谈价钱;黑衣少年因为一些其他的交际先走了;至于梁辰在无聊地翻着自己以前发的空间动态。
客厅大闹钟的秒针滴滴哒哒的不停转动,屋外偶尔传来的喧闹声提醒着屋内的孩子外面还有个花花世界。头有些犯晕的梁辰,起身站在窗前,吹着冷风,不知为何今早的萎靡感好像再次袭击了他的大脑,屋内好静。
“要不去塔子山逛逛?”梁辰倚在窗口试着问道。
杜若放下手机,打了个哈欠,回道:“非常及时的提议,我都困了。”
“你们呢!”梁辰询问着几个沉迷于综艺无法自拔的女孩。
“可以啊!正好回来就可以吃晚饭了。”秋楠答道。
塔子山作为石河的文化地标,在十年前就修好了上山的水泥公路,去年随着滨河路的建设,塔子山水泥公路再度升级,由山底的岔路连接向滨河主路。塔子山很矮,垂直高度不过几十米,北面全是开垦出来的菜地。山腰有一颗上百年的老榕树亭亭如盖,树根一边扎进水泥公路,一边伸进泥土中,向人们诉说着生存的不易。张扬的树冠像一把巨扇,在夏日,树冠的影子会遮住到斜面几座光绪、民国年间的老坟,像极了爱情。
算不得山顶,在公路的尽头是石河的骄傲——毗卢洞。几个世纪前,北宋的工匠在此处风水宝地冗石凿窟,雕刻佛像。毗卢洞中的柳本尊十炼图、观音堂下的紫竹观音、千佛洞中的密宗诸佛的凿刻间是石河文化千百年的沉淀。
秋楠和杜若对于塔子山似乎有着极大的热情,两人仿佛战场上冲锋的战士一个劲儿的大步向前走,把众人甩在了身后。梁辰走在最后,慢慢悠悠享受着二月的暖阳,但是他的眼神间透露着夏日蚊子为吸血而等待机会的耐心。
半道上,薛姎在勉强称得上竹林的地方拍照,那里只有几株大蓝竹,兴许是好奇。梁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咽着口水,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他有些懵,脑袋准备好的所有措辞好像都被烧成了灰烬,这一刻,梁辰仿佛是要去做一件了不得的事。
柔和的阳光透过蓝竹巨大的叶子洒在薛姎的侧脸,金色的异性耳环宛如一道反光板将金色光辉镀在她的侧脸,像极了沐浴阳光的天使。
梁辰有点做贼的感觉,有着明确的目的,却又要装成顺其自然。
“蓝竹,在我们这里倒是很少见。”梁辰没敢看薛姎,盯着她的手机说道。
“对啊,没见过,所以想拍下来。”说话时,薛姎直看着梁辰的眼睛。梁辰不自觉的吸了口气,眼神慌乱地闪躲着,像是防备着薛姎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梁辰同学,与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哦!虽然不能看太久。”薛姎打趣道。
“对不起,今天中午的事。”突然间梁辰似乎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你千万不要相信秋楠以及周茵她们的胡言乱语。”
“怎么还有周茵的事了。”
“哎!大概就是她们的话不可信了,尤其周茵还有周君那两个胡乱造谣者。”梁辰的脑子缠上了一段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所以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呢?”薛姎摊着手,难以理解,而梁辰混乱的大脑皮层似乎将他想说的藏了起来,他琢磨了许久,也忘了说什么,就好像犯了老年痴呆,忘了自己随手摆放的东西,他便自顾自的胡乱说着。
“类似于关于我谣言这类的话。”
“你喜欢我。”薛姎疑问道。
“对。”梁辰脱口而出,却又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是关于这类的谣言。”梁辰有点儿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
“周茵告诉我的,女生夜晚也会聊天。”
“艹,周茵这个王八蛋,亏我对她这么好。”
“其实你不必澄清的,关于你的绯闻我听得太多了,什么左依喜欢你啊!你喜欢秋楠、唐蕊什么的,不过是些无聊时候的玩笑罢了,更离谱的还有周桑喜欢小小酥呢!我不会当真的。”
“还是和你解释比较好,今天中午我那样的眼神,自己都怀疑了,万一你相信了,因为我拒绝其它爱你的男孩,就酿成大祸了。”梁辰有些放松地笑道。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我。”
“现在是纯洁的友谊,爱情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或许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坠入爱河了呢。”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喜欢我,那你一定要告诉我,像今天你说不喜欢我一样坚定。”薛姎学着周茵的口气说道。
“怎么文艺起来了,可千万不要向周茵靠拢,学不得。”
“这个不重要了,我们得快的走,不然你又要唱一段戏了。”
梁辰点点头,领着薛姎快步的向前走去。山腰处的老榕树的树影向旁边倾斜着,为这一对孩子让出阳光,这时候他们只顾并肩向前走,不听风声鸟语的猜言。
山头,杜若几人在毗卢洞外以等候多时。
“梁子你在后面是不是又偷偷摸摸地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了。”杜若调侃道。
“杜若,我劝你善良,俗话说得好良言美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梁辰眼神瞬间凌厉起来,眼皮微沉。
“我······”杜若本想还击,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沈叔叔打电话来,通知他们要走了。
梁辰和杜若只好和众人分别,即使杜若十分不舍,他舍不得在毗卢洞中的诸佛。
上了车,梁辰在QQ上给薛姎说等开学之后再和她好好讲讲柳本尊的故事,至于现在她好好欣赏几个世纪前古人的杰作便是了。
躺在后座上,梁辰望着窗外的天空,云如枯骨,苍蓝洁净,长空寥廓,似无任何遮拦。只是无端中生出了薛姎的模样,那样的姑娘绝不是《红楼梦》中林黛玉委委婉婉的纠葛,是谁呢?白云仿佛变成了幕布,放映着梁辰脑中的奇怪幻想。一竖短发,跨马提枪,一身英雄气概的武装女子浮在空中,翘首望明月,拔剑问青天的女侠施剑翘吗?梁辰心口却突然猛地跳动,好像射向孙传芳的子弹随时会穿越时空解决掉自己;车子转过急弯,山景陡然变换,远方云空中的人儿离得更远了,好像柳如是,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活在俗世间的一身风骨,如此的特别。转换间,梁辰想得愈来愈多,李老头在某个夏夜里慷慨激昂的描述一下跃然于他的脑海之间,山中的鸟儿似乎在学唱着李老头的戏词,梁辰不自觉间闭着眼哼唱了起来,小声极了,是独属于自己的那份欢乐,至于词调,是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旧物,在偶然被梁辰觅得,或许说妙手偶得之。
再睁眼时,车已行至碑崖口,梁辰眼里只映出光秃秃的崖壁,夏日大雨的多年打磨使得崖壁几乎能透出光来,梁辰见得怪,脑中柳如是的样子渐渐散去,冰冷的石头看得人发冷,宛如在幽幽的池边。幽冷的池边,梁辰心想,好熟悉啊!
“今夜水凉钱谦益。”梁辰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杜若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梁辰有些尴尬的笑着说没事。而心里却是被滚滚而来的长江水冲刷着,绝不是的,自己绝不是那样的小人,窗外的柳如是飞走了,薛姎也飞走了,像是一部悲情电影的结束,懦弱的男子背叛了自己的民族投降了敌人,失去了爱情,也失去了生命。
薛姎究竟是谁呢?梁辰无数次地翻阅自己脑海的名片,他想给自己一个答案,没有为什么,他想了解这个女孩而已。梁辰和薛姎的开头如此猝不及防,他对她的感情还在校运动会上的跳高比赛自己的仗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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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是谁,我的同桌
认识一个人从认识一个一个已知的人开始,这是陈汶的教诲。
开学的前一天,梁辰从梦中醒来,左手死死地抓着胸口的黑色的保暖内衣,似乎想要留住什么。他梦见了离别,薛姎在自己回家的绿色中巴车下笑着挥手,说着再见。
恰巧今天是要和秋楠、薛姎相聚的,却又做了如此奇怪的梦,要是周茵知道免不了的要小题大做一番,而后一本正经的向自己的大脑查询此梦的预示。看着手机昨夜与薛姎的聊天记录,梁辰猛地摇了几下脑袋,清空了自己胡乱的思绪。
聚会的由头是杜若庆祝自己事业的开始,目的不详,对秋楠总是扯起梁辰这块虎皮——为了让梁辰见薛姎,可是开学之后梁辰天天都能见到薛姎。杜若有自知之明梁辰骗不了他,他也骗不了梁辰。元宵那天,杜若很耿直地告诉梁辰他要请秋楠吃饭顺带着你和薛姎。
“你现在是要理直气壮地出轨吗?”梁辰语气像是审问犯人的法官,冷冷地问道。
“代潇早知道了秋楠,秋楠也早知道了代潇,两人虽然不认识,但是总是有些好事的闲人传递着某些风言风语,她两离认识只差见最后一面。无论到最后我和代潇以何种方式分手,是不是因为秋楠,到最后我都会顶上一个渣男的帽子,到死可能都摘不到。但是我只是把秋楠当做是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罢了,只是比其它的女性朋友多说几句话,多送几样礼物,多花一些时间。然后呢!还有什么吗?我说过我喜欢秋楠吗?我甚至刻意和她保持身体上的距离。”杜若有些气愤的说完这一整段看似慷慨激昂的解释,似乎受了何等的冤枉。
“到法庭上你这段话就是铁证面前个人主观的强行解释,就像水上的浮萍,没有根基。但是作为你十多年的至交好友,我还是选择相信你,毕竟渡边君不也是和绿子相爱,可也深爱着死去的直子嘛!”梁辰怀着深意地笑道,他想要警告杜若如果不是因为代潇对这段爱情“死去”,他有的是办法破坏杜若的爱情。
梁辰有些悔恨将代潇拉入这段爱情的苦海,虽然没有他,杜若也可能和代潇在一起。但梁辰总是怀着佛教的因果轮回,这段爱情终究是因为他的撮合才开始的,他便有了“业”,面对代潇时,梁辰似乎总是背着一副巨大的十字架,心里带着天然的负罪感。偶尔夜间,梁辰会创造另一个平行空间,杜若上了高中认识秋楠后并没和代潇在一起,只有那时的想象,梁辰才稍稍地感觉身上的枷锁打开了。
喝奶茶的时候,梁辰有些走神,他在创造另一个空间想着脱离因果的另一个梁辰。薛姎叫了他好几遍,梁辰才穿越时空的洞壁回到现实。薛姎问他在想些什么,代潇两个字几乎要飞出嘴时,梁辰齿间狠狠地对抗了一下,瞬间笑着回道没什么。
“为什么要开学之后才给我讲毗卢洞里的故事呢?”薛姎有些好奇地问道。
“上美术课无聊的时候才是听故事的时候,你想一下上课了吃零食是不是更美味。”梁辰答道。
杜若喝了口奶茶,宛若在揭开魔术的秘密,大声说道:“你别他瞎说,梁子不过是想留些话题保留你的好奇心罢了,这是他交女性朋友主要手段。”
杜若没忘强调着“女性朋友”四个字,仿佛梁辰才是言情剧中朝三暮四的渣男。
“鲁迅先生曾说过:唯沉默是对诽谤的最高鄙视,并且连眼珠都不转过去。”梁辰对薛姎说,“到时候美术课或者计算机课的时候你体验过就知道了,然后再忍到第二个星期,你会发现这是一种享受。”
“你好像和我说过同样的话,寻找苹果的味道。”秋楠一记重拳将梁辰的辩解打向了天边,而杜若忍不住大笑起来。
“梁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哎!人心难测啊!”薛姎感慨道。
“秋楠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是不是很精彩。”梁辰装作无辜的模样问道。
“一个精神病以精神病的方式得出的结论,一个唯物主义的科学家是不会相信。”
“答非所问啊!”梁辰说道:“我是问你那段描写是不是很精彩。”
“艺术的再加工而已,说得简单点就是舌尖的味觉神经将味道传递到大脑皮层罢了。”秋楠有些随意的说道。
梁辰竖起了大拇指,“我无话可说,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话语,我还是去跳长江以证清白。”
“要不现在就去塔子山吧!让梁子洗清他的罪孽。”薛姎说道。
秋楠和杜若表示没意见,梁辰想着反对来着,看着薛姎如此期待,拒绝的话到嘴边时梁辰吃了点爆米花噎了回去,点着头表示同意。
塔子山好像什么也没变,只是山腰处的老地方农家乐上的拱形小门上的大红灯笼没了,青石阶梯上卖香蜡纸烛的婆婆少了,算命的先生也走了,但毗卢洞三个草书的大字还是那样的鲜红。
进入狭长纵深布局的毗卢洞,右手边的山崖下便是主窟,毗卢佛结跏趺坐在两个力士托住的莲台之上,而引人瞩目倒是那被烟火熏黑的护法。
“毗卢佛是什么佛。”薛姎问道。
“毗卢佛呢!是毗卢遮那佛的略称,而毗卢遮那佛呢其实就是佛祖的法身,佛祖释迦摩尼有三身佛,法身毗卢遮那佛,应身释迦摩尼佛,报身就是卢舍那佛。”杜若抢着说道:“我说的对不对,梁哥。”
“他爷爷最信这个。”梁辰也学着秋楠答非所问,“毗卢佛一层有五佛四菩萨,除了毗卢佛还有左右宝生佛、阿弥陀佛、阿佛、不空成就佛,面向相似。两边手合双十的就是四位菩萨,文殊、观音、普贤、大势至菩萨。毗卢佛身后的便是柳本尊十炼图。”
梁辰看着自己身后的柳本尊十炼图,有气无力地介绍着,像极了一个劳累过度的导游。
“话说柳本尊乃是唐末五代时的密宗创始人,传说他在44岁至51岁间以十次惊天地泣鬼神的刻苦修行而修得正果。在他44岁时,柳本尊盟誓佛前,持咒灭鬼。是岁八月八日在本宅立道场传道讲法,炼左手二指一节供养诸佛,誓救苦恼众生。这是第一炼——炼指。
是岁十一月,本尊登峨眉山,时遇大雪,于皑皑白雪中凝然端坐一昼夜,俨然无变色,以效释迦摩尼雪山六年修行成道,其便是第二炼——立雪。
第三炼——炼踝,柳本尊47岁时,以檀香烧炼左脚脚踝供养诸佛,祈愿众生举足皆遇道场,永不践邪谄之地,感四天王现身作证。
第四炼——剜眼,某日广汉太守赵公,派遣小吏来索取本尊之眼,诈言用作药剂,以作试探。本尊心已先知,小吏以来,本尊以香水洗净戒刀而剜左眼与之,面不改色。感金刚藏菩萨现身作证。
本尊49岁割左耳供养诸佛,祈愿消除病疫,感浮丘大圣空中现身得证。此第五炼——割耳。
第六炼——炼心,本尊时年50岁,以香蜡烛一条炼心,供养诸佛,发菩提心,广大入法界,究竟如虚空,令一切众生,永断烦恼,感大轮明王现身作证。
时年本尊以五香并成一条蜡烛,端坐炼顶,仿我佛如来鹊巢顶相、大光明王舍头布施,感文殊菩萨现身作证。此乃第七炼——炼顶
第八炼——舍臂,本尊结坛玉津坊,挥刀断左臂,经四十八刀方断,刀刀发愿,誓救众生,以应阿弥陀佛四十八愿,顶上百千天乐不鼓自鸣。
这一炼跳过,自己百度,本人难以描述,不许问什么,杜若不许笑。”梁辰接着说道,“第十炼,炼膝,本尊将印香烧炼双膝,供养诸佛,发愿一切众生,龙华三会同得相见。”
“梁子,今天讲得跟个导游似的,有失水准啊!”杜若嘲讽道。
“我就说了,此故事非美术课类不能讲之,此时之外讲,那是天地之别。”看着薛姎三人,梁辰一脸的惋惜,仿佛失去了至宝一般可惜。
“诸位,我的建议是打道回府,至于其中的故事,咱们来日方长,怎么着也有机会把坑填上。”
薛姎似乎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听了四十分钟的历史课,完全是照本宣科的念着晦涩的文字组成的软绵绵的话语,实在让人感觉无趣。
回校的路上,薛姎悄悄地走的梁辰身旁,贴着他的耳朵细声说道:“你是故意的吗?”
梁辰有些猝不及防,独属于她的淡淡香气传入鼻间,话语间带出的热气,宛如经过火山熔浆,梁辰的脸颊一下被蒸熟,脑子仿佛真的死去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时间,梁辰就像是初代的机器人,机械式的迈着步子向前走,没有回答。
几分钟后,梁辰遇见了欧里庇得斯戏剧里的解围之神,石河街上尖锐的鸣笛声伸手打开了梁辰脑子里的on开关,故作镇定的梁辰学着周君调皮的语调,反问薛姎说故意的又怎么样。
梁辰好像读到了她脑子里孺子不可教的想法,薛姎袭击似地敲了一下梁辰的天灵盖,小声说道:“那天不是说了嘛!如果是,就大着胆子和我说。”
晚自习上,梁辰发了一晚的呆,而周桑念叨了一晚明天的家长会!
梁辰开始重新思考着关于薛姎是谁,他在历史的篇幅中翻阅着自己认识的那寥寥几人,总是不得而知。
时间的沙尘里,梁辰勾勒出了另一个女孩身影——陈汶,他的小学加初中同学。她教给梁辰认识一个人先想出你熟悉的历史、小说、电视里的另一个人,就像NBA里的选秀模板,你可以更快的认识他,考试编造作文时就不必那么苦心劳力的去寻找,想想身边的人就好了。
从那时候起,梁辰发呆、睡觉时总是在思考着谁是谁,梁辰第一个定义的人是杜若,他是未成名时的小混混杜月笙,不过他创业伊始,梁辰将他升级成了沛城刘邦;周桑是小说《匆匆那年》里的赵烨;秋楠是《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周茵类似于《恶作剧之吻》里的袁湘琴······
梁辰即将于爆炸的脑子忽然间搜寻到惊讶的事,除了自己,梁辰关系要好的人中,他好像从未想过他的师傅陈汶是谁,三年里,连一丝的想法都没有,梁辰脑子里闪出一个个恐怖故事——也许陈汶不存在。
梁辰看着手机里化过妆的陈汶,那是元旦她表演时的照片。她似乎被上帝安排到了另一处空间孤寂的生活。梁辰的心里古琴不经意被自己撩动,陈汶是谁?或许薛姎就是谁。
初中时,梁辰写作文总是天马行空,依着李老头讲的故事的人物,连名字也不改,《包公案》、《杨家将》这些家喻户晓的作品,老师尚且能知,但梁辰总是编造一些莫须有的小故事,要么是金刀铁马、饮马江湖的武侠传说,要么是神鬼妖狐之类的恐怖小说。
全班五十多个学生,语文老师仍旧是“独宠”梁辰一人,隔三差五便要叫梁辰到办公室训斥一番,原因便是他那脑瓜里太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赏析古诗词时要么答非所问,要么编写着大量的自我感受,不得老师套路的精髓,到不说成绩差,只是偏差太大,诗词评论上佳,但考试大声说着拒收。
梁辰总觉得自己是陈汶前世种下的因,今生要还报自己。是她生拉硬拽地将梁辰从那片空虚虚的幻想世界拉回了现实,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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