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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公有点凶-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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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虽然在神木根源地疗好了伤,但修为并没有恢复到以前巅峰的状态,想要开启天地镇魂令恐怕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被黑风暴卷走,那……
我下意识轻抚了一下高高隆起的肚皮,心头越发不安。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八卦轮盘的光芒忽然定在了苍穹之巅的那片星云上,那星云中仿佛有个旋涡在转。
星宿仙师咬破指尖打了个复杂的结印,随后召出一块乌漆墨黑的定星石往空中一抛,我感觉空间都好像错乱了似得。
“冥王殿下,定星石的时间只能维持三个时辰,如若王上在三个时辰内没有回来的话,恐怕就得自己寻路回来。”
“后果很严重吗?”
“王上如果没有按时回来,星云的黑洞会产生时间错乱,你就有可能去到别的时空,不过没关系,王上乃阴司冥王有神辉护体,定是能寻到回家的路。”
“……本王知道了,多谢仙师。”
随即,我捻了个手诀,飞身往苍穹之巅的那片星云而去。
“七儿,七儿回来!”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念先生的呼喊,转头看去时,他都已经成了一个小点点。我没回去,天之痕这一趟我必须去,不管生死。
这边的风好烈,我还没到星云层,那黑洞产生的强大吸力就把我一点点卷进去。
我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拼命地撕拉我,把我扭曲,弯折,我痛苦不堪。我拼命护着肚子,深怕把我孩子扭曲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刻钟过后,我便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袭来,令人透不过气。
心跳倏然间变得很快,我一身的血液在沸腾,汹涌。我好像还在被迫前行,周遭黑漆漆一片,但前面却好像有符文一样的东西在若隐若现。
恐怕就是那个所谓的结界了。
我召出斩魂冥刃割破四根手指,用精血凭空画了一道阴阳乾坤符,随后狠狠推向结界。
轰隆隆!
符文碎裂,我眼前倏然亮起一片强炽的血光,刺得我什么都看不见。紧接着我脚下一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坠了下去。
“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声把我自己都震晕了,最后只感觉眼前一黑,我重重掉在了一片刺骨的水中。我下意识挣扎起来,竟摸到了个什么桩子,直接就抱住了。
待我从水里钻出来时,才发现这是一片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积雪冰川。
所以我抱着的是?
我缓缓抬头,看到了白色云纹的衣摆,金镶玉石的腰带和……一张棱角分明,俊逸不凡的,我日思夜想的脸。
只是,他的眉眼间多了一簇跟童童一样的似莲似焰的血色印记。
我顿时欣喜若狂,喊道:“小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他未做声,只是低垂着眉眼看着我,满目的阴鸷令我目瞪口呆。他不是小哥哥,小哥哥绝不会这样厌弃我的。
“你,你是谁?”
他依然没做声,俯身一把将我从水里拎出来,阴恻恻的目光从我脸上划过去,划过来,凌厉得像能滴出血来。
这时,锁魂铃里忽然传来阴阳君的声音,“臭女人,老子叫你不要去天之痕偏不听,遇上祸世尊皇,小心他把你挫骨扬灰了!”
尊皇?
这家伙居然是尊皇?
可他不是跟小哥哥融合了吗?
我仔细地看了眼他,不光是与小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就连颈窝边那颗小痣位置都一样,不是那家伙还有谁?
我小心翼翼道:“你,你是尊皇?”
他终于十分冷漠又轻蔑地挑了挑眉,道:“看来你还不笨!”
我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我明明是去天之痕找爹爹和娘亲,怎么忽然来到这么一片冰天雪地里。难道那黑洞中时空错乱,我进错地方了?
可是就算是错了,也不应该遇见尊皇啊,他早就被小哥哥降服了不是?
到底哪儿出错了?
我尚未反应过来,尊皇拎着我一个纵跃,瞬间就回到了海岸上。我转头望向四周,好熟悉的景象,这不就是北冥吗?
尧儿,莫愁呢?
我心下一慌,忙急急往齐淮之前住的冰窟窿而去,尊皇悠悠哉哉地跟在我身后,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极了二世祖。
没走两步,我就看到尧儿急匆匆飞奔而来,穿着一身白色兽皮,戴着个兽皮做的帽子,一张脸横着一道好像高原红的东西。
他像没看到我似得,飞快跑到尊皇面前,恭敬地单腿跪下,道:“尊上,晚饭已经做好,十菜一汤,都是尧儿亲手做的。”
尊皇冷冷哼了声,头也不回地朝冰窟窿走去。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袖袍,“你这臭不要脸的混蛋,竟敢奴役本王儿子!”
………………………………
第373章 心魔
“我不是你儿子,你快走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尧儿与我擦肩而过时,狠狠拽开了我拉着尊皇袖袍的手,还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毕恭毕敬跟在了尊皇身后。
“你,你说什么?”
我愣在当场,直到尧儿和尊皇走没影了才反应过来,身子无法控制地晃了几下,脑子很空白。
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尧儿怎么不认得我了,还穿得像个乞儿。
我下意识跟了过去,跟到了冰窟窿外,看到尊皇就斜躺在一张兽皮椅上,尧儿单腿跪着在他跟前倒酒。
而莫愁则在冰窟窿中央跳舞,跳的还是那首脍炙人口的《离魂曲》。
“人生如梦一挥间,难相忘,朝夕相依九重天。
情意绵绵,不若醉去……”
莫愁唱跳的功夫都是极强的,听得尊皇如痴如醉。
他一只脚翘在椅子上,一只脚屈膝,将手搭在上面轻轻地打着节拍。他侧目斜睨着我,唇角扬起一抹阴鸷的寒笑。
那俊美的侧颜逆着光,分明就是小哥哥的神韵。
我怔怔地站在洞口,仿佛被五雷轰顶了似得,懵了,乱了。
“莫愁,莫愁!”
我喊莫愁,她转圈的时候明明看到我了,却也装着不认识我似得把目光挪开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到尊皇面前拂袖把冰桌上的菜肴部扫在了地上。覆手召出斩魂冥刃对准了他。
“你这祸害,你把他们怎么了?”
“收手!”
令我想象不到的是,尧儿霍然起身,手一召,一把冰刃出现在他掌心,他直接就对准了我颈窝。
见我未动,他又阴恻恻地道:“我数到三,你赶快离去,否则就对你不客气了。”
狠戾的话像把利刀,狠狠扎在了我心头,我顿时就泪眼婆娑了。
然而莫愁的歌舞没有停,尊皇依然保持着他那个目空一切的姿势,剑拔弩张的是我与尧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尧儿,看着他毫不留情用冰刃沿着我脖子划了一圈。他虽没伤我,却也是扎心的警告。
我鼻子一酸,道:“尧儿,我是娘亲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他脸一沉,道:“我没有娘亲,你不想死的话就快走!”
我眼泪哗地一下滚了下来,转头望向莫愁道:“莫愁,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不理我啊?”
莫愁充耳不闻,依然挥舞着水袖,孜孜不倦地跳着舞,转着圈,唱着歌,她仿佛机器似得。
尧儿吼道:“出去!”
我怕尧儿真的会用那冰刃扎我,于是转身离开了冰窟窿,抬头望着白皑皑的天,觉得光怎么跟刀子似得,刺得人眼睛不停地流泪。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海边,远远遥望着海那边,用了法术,却没有看到那三根擎天镇魂石柱。
我觉得蹊跷,捻了个手诀上了半空中,依然没看到石柱子,整个海面白茫茫一片。
这莫不是幻境?
我覆手召出了魂音,咬破指尖挤了滴血在笛孔,吹了一道乾坤符出来。
当符文结成符时,周遭一切瞬间消失无踪,原本白皑皑的天倏然间黑了下来,熟悉的戾风袭来。
这是又回到黑洞里了吗,这他妈到底是哪儿?
我勃然大怒,拿着魂音到处乱劈,怒吼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在黑洞中设下幻境,你给本王出来!”
无人应我,只有风在咆哮,足以把人挫骨扬灰的风。
我终于明白,我是遇上那神出鬼没的黑风暴,被困在黑洞里了。
黑洞里面的时间轴是错综复杂的,一旦进错时空就会出现方才那样诡异的幻境。我刚才防不胜防,竟遇上了。
“洛小七,你可知刚才的画面代表什么意思?”
就在我寻机会离开这黑洞时,阴阳君又幽幽开口了,但这次他不再那么吊儿郎当,有些严肃。
我“嗯”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他又道:“因为你知道萧逸歌是祸世,腹中孩子也是祸世,你在害怕,怕他们杀你。你灵魂深处最害怕什么,就会遇见什么。”
我言不由衷道:“你胡说,童童和小哥哥都不会杀我的。”
“可你很清楚那死神镰刀是架在你脖子上的不是?其实你怕死,你比任何人都要怕死,所以才看到了那样的幻境。你不信任曾是祸世的萧逸歌,更害怕你那未出世的孩子杀你,对么?”
“……我没有,你胡说,你乱讲。”
“你有,你急于找到你的爹爹和娘亲,就是希望他们能为你出谋划策,拿掉你脖子上的死神镰刀对不对?”
“你放屁!”
“其实你没有那么大无畏,你每次的视死如归,都不过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的选择,对么?”
这个混蛋,令我无言以对。
我承认,阴阳君每一个字都戳在了心头,这都是我心里想过却不敢承认的事情。
小哥哥对我的感情,我一直在信任和不信任之间徘徊。
而对于童童,一开始我义无反顾要做他母亲,可在知道脖子上有一把刀悬着时,那种义无反顾就成了我的负担。
不可否认,我爱他们,爱小哥哥,爱童童。可同时我也想守护着他们,不想先他们一步而去,所以我很怕死。
我急着找到爹爹娘亲,以他们睿智,一定会给我想办法的。
一沉默,黑洞里就只剩下了慑人的厉风,仿佛刀子一样一下下在我身上刮。
我抱着双臂跪在了地上,满心被阴阳君戳破伪装的尴尬和狼狈。原来我内心深处如此猥琐,如此不堪一击。
“那你要我怎么做,听天由命吗?”
许久,我才听到自己嘴里发出来的沙哑刺耳的声音,好像用尽了我所有力气,透着绝望和挫败,沮丧得令人心酸。
阴阳君毫不留情道:“没有你,小斟不会成为鬼仙的傀儡,更不会为了那该死的帝位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他爱你是个错,可你更是这天地间的错。”
是啊,没有我,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上苍偏偏造就了我,我能怎么办?
阴阳君唯恐我不难过似得又道:“所以你为什么不死呢,和你怀中胎儿一起死去,那么从此往后就不会有死神,小斟再也不会卑微地等待你的怜惜,这六界就太平了。”
“对啊对啊,你为什么不死呢?死了多好,一了百了!”
“可不是,快死了吧。”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阴阳君语音未落,我耳边仿佛出现了无数声音,都在质问我为什么不死,吞噬了成千上万个人的魂魄和血肉,为什么不以死谢罪。
“贱人,你去死啊,你这祸国殃民的东西。”
“杀了她,杀了她这妖言惑众的妖姬。”
“她就是个祸害,就不应该活着。”
“你去死啊,迟早都得死,为什么不早点死?”
我死死捂着耳朵,可这些声音却依然如魔音一般钻入我的耳膜,像是要挤爆我耳朵似得。我无助地望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去死,你快去死啊,你活着做什么呢,你马上都要被自己儿子杀死了,你活着不痛苦吗……”
耳边的声音愈演愈烈,震得我耳膜都要破了似得。我疯了似得到处跑,到处碰壁,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推挤我,我站也站不稳。
“爹爹,娘亲,小哥哥,小哥哥,你在哪儿?灵儿,尧儿,你们都在哪儿啊……”我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可没有人来帮我。
耳边成千上万个人喊着要杀我,要我去死,我召出斩魂冥刃疯狂地砍着他们,越砍这些声音就越大,不绝于耳。
“去死啊,你害死那么多人活着做什么?你什么都救不了,你男人为你填了石柱子,你母亲为你赔了半条命,你毁了整个萧氏王朝,你血洗天庭……”
我被这些愤怒的声音逼得无处可逃,于是忍无可忍地怒喊道:“好,我死,我死给你们看好吗!”
说着我举起斩魂冥刃,毫不犹豫地朝心口狠狠扎了下去。
但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一声愤怒的龙啸,由远及近。紧接着,我心口忽然泛起了淡淡的血色光芒,一只小小的血色凤凰从我心口飞了出来。
它像一盏明灯照着我前行,我跟着它一路走,不知道走了多远,多久,终于看到了一线光明。
不,那是爹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神辉。
我看到爹爹了,他身着玄色锦袍,长发束冠,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他的身边,依偎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娘亲,在朝我招手。
………………………………
第374章 死神殿
“爹爹,娘亲!”
看到爹娘的瞬间,我仿佛无家可归的孩子忽然间有了归宿和寄托,立即飞身朝他们跑了过去。
爹爹那身神辉,成了我眼中的明灯。
“娘亲,爹爹,七儿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扑进爹爹怀中这刹那,我终于泪奔了,即使我已为人妻,为人母,又是阴司的冥王,在他们面前也是个懵懂的孩子。
我哭得像个孩子似得,满腹委屈和心酸,抽噎着道:“爹爹娘亲这是不要七儿了吗,走了这么久杳无音信。”
爹爹揉了揉我发丝,满眼宠溺道:“傻孩子!”
我细细打量着他们,爹爹两鬓的头发白得更多了些,但丝毫无损他威严的形象,他仍旧俊逸不凡,一身狂傲。
反倒娘亲清瘦了许多,面色有些苍白。她眉眼间已然有了些许皱纹,却更多了几分韵味,是那种母仪天下的慈悲。
爹爹和娘亲目光都不约而同从我后颈掠过,又波澜不惊地收了回来,两人相视一眼,脸色未变,可眼神却变得有些复杂。
我当然没错过他们微妙的表情,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件沉重的事,问娘亲道:“娘亲,你身体好些了吗?”
“七儿有心,娘亲身子骨好许多了。过来,让娘好生看看你。”
娘亲把我拉到跟前,把我仔仔细细打量了番,泪眼婆娑地笑道:“许久不见,我家七儿又漂亮了,这是快临盆了吧?”
“嗯,快了,所以无论如何想来看看娘亲和爹爹。”否则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阴阳君说得对,我执意要在生之前找到爹爹和娘亲,是有期待的。爹爹那么睿智,一定可以想办法帮我把脖子上的刀拿走的。
再或者,实在拿不掉这把刀,我起码也能再看他们一眼。
我没看到洛尘和洛辰袭,又问道:“娘亲,哥哥和姐姐呢?还有老君他们,也都在这儿吗?”
爹爹没直接回我,道:“七儿,咱们先回天之痕吧。”
“夫君!”娘亲把爹爹叫住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又道:“不然让七儿回六界去吧,她马上就要生了,我觉得……”
“无妨,有些事总得让她们知道。我洛家的孩子,没有一个不顶天立地的。”爹爹转头满目慈爱地看了看我,道:“七儿,你生不逢时,所以要承担更多,怕吗?”
生不逢时?
爹爹居然用生不逢时来形容我的出生,难道我真的是天地间最不该出现的那个么?
我心头顿时一阵悲凉,强颜欢笑道:“爹爹,七儿不怕。”
娘亲握住了我的手,用力捏了捏我掌心道:“七儿,往后不管会发生什么,你始终是娘最心疼的那个孩子。”
我眼底倏然浮起了泪,很用力忍了回去,点点头道:“七儿明白。”
想不到,天之痕的气候比魔宗更凶戾千百倍。
这儿的天是黄色的,是沙子,漫天的黄沙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张嘴就是一口沙子,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暴戾。
没错,是暴戾。
就好像有个杀人狂魔藏匿在四周,随时都可能冲出来制造一场杀戮,以至于人心惶惶。
爹爹捻了个手诀,把我们三个都用结界罩住了。
然而我丝毫没觉得轻松,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呼吸急促又不匀,眉眼间的汗瀑布似得顺着脸颊滚。
我抓住了爹爹的衣角,低吟道:“爹爹,七儿很难受。”
爹爹神色一凛,拉过我的手搭了下脉搏,眼底的光倏然更复杂了些。下一瞬,他俯身一把将我公主抱了起来,快步流星往前走。
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被爹爹这样抱着,好幸福的感觉,不知不觉就红了眼圈。
娘亲牵着我的手,把一颗金色丹丸喂给了我,道:“好些了吗七儿,这儿气候太凶,贸然进来确实有些难受。”
金丹入喉宛如一股清凉下肚,我心跳没那么快速了,忙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七儿好多了。”
爹爹低头看了眼我,轻声道:“很快就到了,别怕。”
爹爹的步伐很是矫健,挺拔的身姿并未因为抱了我而有任何改变。娘亲依偎在他身边牵着我的手,宛如护雏的鹰张开了双翼。
走着走着,黄沙中忽然出现了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与天宫和我冥界皇宫都不同。
这个宫殿建造得特别奇怪,但具体也说不清楚哪儿奇怪,就是看着它就会产生很不舒服的感觉。
爹爹一路抱着我进了宫殿,我才知道这不舒服来自哪儿。
这个宫殿形状并不是正,也不是距,更不是圆,它随时都在变幻形状,眼睛看得累,就会出现不舒服的感觉。
宫殿外面黄沙漫天,但里面倒是一尘不染,可能是因为下了阵法和结界的关系。
我觉得没那么压迫了,就让爹爹放下我,在大殿里转了转。
很惊讶,偌大的殿堂居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倒是正前方的墙壁上有一幅画,可看到这画时我就目瞪口呆了。
一个身上下裹着黑色斗篷的人,看不到脸,他手中抱着一把形似镰刀的钩。
这……不是阴阳君形容的死神吗?
我转头望向爹爹,颤巍巍道:“爹爹,这是哪儿?”
“死神殿!”
我下意识轻抚了一下肚子,更加的惊愕,道:“爹爹,你,你们一直都在这儿吗?你们一直在镇守死神殿?”
爹爹轻叹了声,眉心拧着一脸凝重。
娘亲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目光若有所思地在我肚皮上扫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我扑通一声朝爹爹跪下了,“爹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不可以如实告诉七儿?是福是祸七儿都受得住。”
“傻孩子,快起来,没有天大的事情,即使有爹爹也会为你顶着!”
爹爹把我扶了起来,紧接着拂袖一挥,那幅庞大的壁画就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宽大的密室。
而消失许久的那些众仙就在这密室中,不过他们坐的方位次序都很奇怪,好像是……
我疾步走了过去,才看到这儿竟布了一个庞大的太极八卦阵,而众仙所坐的位置,都是阵中十分机要的地方。
洛辰袭和洛尘都在,分别坐在了太极阴阳两极的地方,双掌合十,结着一个指印。
不过,这阵法好生奇怪,并不是在防御什么,更像是在与谁博弈。
因为他们的位置随着八卦阵图的演变在不停转换,他们每个人的身份都随着阵法的变化而变化,时而相克,时而相生。
而自始至终,阵中九宫格里的那条线始终没有变换,他们不停地变换位置,好像就是为了让这九宫格里的线不偏移。
更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入了定似得,没有一个人睁眼,可变换位置的时候却丝毫不差。
我惊愕地看了爹爹一眼,道:“爹爹,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这都是在做什么呢?”
爹爹拧了下眉,道:“他们在守护。”
我一愣,“守护?”
“七儿来,娘亲给你讲个故事!”
娘亲过来牵着我的手,离开了那个密室,一路拉着我往偏殿走,这儿部空荡荡,除了石头柱子啥都没有。
偏殿外就是一条长廊,娘亲领着我穿过长廊,来到了宫殿后的一个湖边,这湖里的水浑浊得像血一样,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气。
“七儿,你去那湖里。”
“啊?”
“去吧!”
我看娘亲一脸认真,就小心翼翼下了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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