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暖小农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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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那学堂还设立了女子教室，我们山水村的女娃子也能上学识字了”有个妇女抱着孩子激动的开口。

　　　　衙役们听见此话很是震惊，半天才反应过来，两人回头看着柳毅，开口问道：“柳秀才还有什么话说？”

　　　　柳毅微微愣住，看着面前的众多相亲，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姨母，他低身抱拳：“怪不得大人让我跟来，我明白了，是我糊涂，听信了姨母的谗言，是我错了，剩下的一切听从两位衙役发落。”

　　　　“好，那我们就上路了！”说着，两个衙役起身上马，拽着冯孙氏的锁链便出了院子。

　　　　冯家好多人看见此景，气的捶胸顿足，冯大爷也站在人群里，颤着手指指着冯孙氏：“你，你个蛮妇，真是丢人丢人呀！”

　　　　村里其他人小声议论着：“这冯家怎么回事？一个个的人品怎么都这样？”

　　　　“可不是，去了冯老太家，又出了他们家，真是丢人现眼。”

　　　　冯家人听见此话一个个低头丧气，恨不得找个窟窿眼钻进去。

　　　　冯孙氏被带走了，冯家大房的人也跟去了县衙，不是坐牢的大罪，恐怕要受些皮肉之苦，不管怎样，总要把人带回来。

　　　　果然，看在柳秀才的面子上，齐大人判了十五板子，只是十几板子下来，冯孙氏就晕死了过去。

　　　　人抬出了衙门，柳孙氏等在外面，看自己姐姐受了这个罪，忍不住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柳毅甩了衣袖转身回家，连话没跟自己母亲说。

　　　　后来柳孙氏旁敲侧击，耐心询问才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她气的拍着桌子怒骂冯孙氏“姐姐呀姐姐，你好糊涂，好好一个名声却让那李二叔给抢了先，你真是糊涂呀！”

　　　　趴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冯孙氏哭了起来：“我，我……”

　　　　“你可别说话了，以后回了村子也别说了，净给我惹祸呀！”她男人冯大贵气的跺脚“若不是你这张嘴胡说八道，能惹下这祸端吗？”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唉声叹气，柳秀才想自己以后在县令大人面前可是一点面子都没了。

　　　　柳孙氏想，明明可以用自己家的房子给自己儿子挣个脸面，也没了。

　　　　冯大贵想，昨天早上冯家人还开会说要想法子挽回佟小舞对他们的看法，可是现在又完了。

　　　　这边的人唉声叹气，那边齐恒远听衙役说佟小舞在他们村子办了免费学堂，还让女子上了学，惊讶的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他兴奋的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回头一眼看到了墙上挂的融水县地图，整个人仿佛都沐浴在阳光下一样“明天，不，改天改天本官一定要去山水村看看……”

　　　　村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佟小舞两口子却丝毫不知，因为这两天他们两个实在是太忙了，头天下午去镇子上请了两个先生，带回了村子帮忙安顿好。

　　　　傍晚又教给大妮用石碾子压了羊毛毡，剪裁，折叠猫耳朵，还有做元宝，并给了她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姑娘跟她一起学习，归她管理，主要负责二车间一组的工作，最最重要的还是技术保密。

　　　　当然这边保密措施肯定不到位，不过没关系，只是简单的猫耳朵和元宝，别人学去也没事，能保一时算一时。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来学堂帮助教书先生分了班级，男孩子一班，女孩子一班，都是山水村和附近两个村子的，孩子们虽然顽皮，但是也算听话。

　　　　之后佟小舞冯宇辰两人来了宁月镇，一忙就是一整天，冯宇辰忙着画图纸，做账目，佟小舞则忙着做羊毛毡玩具，她必须得敲定几个人，要不然二百个礼盒，她一个人得做到啥时候。

　　　　这天傍晚，白泽伟带着几个穿着破烂的女奴进了佟小舞在镇子上的工坊，刚进屋子，这些人就跪了下来。

　　　　白泽伟看着面前的佟小舞，想到在她家受的窝囊气，叹了口气，扇子一甩，坐了下来：“这是我托人在县里买来的女奴，你看你还满意吧？”

　　　　“女奴？”佟小舞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几人，又看了看白泽伟，他却别扭转过头不看她，眼睛盯着地面，一脸的别扭模样。

　　　　“嗯！都是犯了事的官宦人家出来的，刺了字，档籍在案，逃不掉的。”

　　　　佟小舞回头看了看冯宇辰，表示自己没明白，冯宇辰低声解释：“这些人原是官宦人家的，因为犯了律法，都是被朝廷抄家了，流放的流放，贬卖的贬卖……”

　　　　这一次佟小舞懂了，早就听闻古代官员如果犯事，会被朝廷抄家流放，还有人会被贬卖为奴，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人。

　　　　“这是卖身契，一共五张，给你……”白泽伟一身颓废的样子，眼睛依旧不看她。

　　　　“你咋了？”见他这样，佟小舞忍不住问了一句。

　　　　冯宇辰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恨不得上去给他几巴掌。

　　　　“没啥？我能咋样？无非是吃肉喝酒，叨猫逗狗，无所事事呗。”白泽伟将扇子扔在桌上，支着脑袋，一脸的难受样。

　　　　“你是不是生病了？”佟小舞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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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想的挺周全

　　　　“我生病你还能照顾我呀？”说到这一点，白泽伟来了力气，转过头充满希望的看着她。

　　　　他冯宇辰能装病，他怎么就不能了？

　　　　“干嘛要我照顾你，你不是有妙春，凤英，小雪吗？她们可以照顾你……”佟小舞如同听了笑话一样笑了起来。

　　　　“如果我偏让你照顾呢？”白泽伟也不管旁边的冯宇辰，开口追问。

　　　　冯宇辰将佟小舞拽到身后，目光冷冽，上前几步：“我来照顾你可好？”

　　　　“我可不用，我怕我死在你手里。”白泽伟别过脸去，不看他俩。

　　　　冯宇辰一伸手薅住了他的衣领“你给我想好自己的位置，别找死！”

　　　　听见此话，白泽伟又叹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好好，不找死行了吧，人我送来了，你们爱要不要，卖身契在这，我走了……”

　　　　说完，他耷拉着肩膀，浑身无力的出了房门，到门口的时候，又哀怨的回头看了一眼佟小舞，然后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佟小舞挠了挠耳朵，小声开口：“他是不是真的病了？怎么越发奇怪了？”

　　　　冯宇辰目光深邃，漆黑如墨，看着离开的白泽伟，整个人的气场冰冷深沉，这个人，他得想个办法把他弄走。

　　　　“你们起来吧！”佟小舞真是不习惯有人这样跪着。

　　　　五人听见此话摇了摇头，有人嘤嘤的哭了起来。

　　　　“怎么还哭了，让你们起来就起来！”

　　　　她最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官府特发的卖身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贩卖奴隶的卖身契。

　　　　这种卖身契是档案写法，跟平日里老百姓交易的那种是不一样的。

　　　　这种上面扣了官家的大印，个人籍贯上还印了一个大大的“贱奴”两字，还真是万恶的旧社会，不把人当人看。

　　　　“起来呀，怎么还跪着？”佟小舞一抬头，面前的五人竟然还没起来，不但如此，竟然还趴在了地上，自我贬低到了一定的程度。

　　　　“啪！”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整个人也站了起来：“既然我说不听你们，那我只好让白泽伟把你们领回去了，白泽伟呢？来人，去请白掌柜！”

　　　　五人听见此话吓得哭声更大了“小姐不要，不要，我们起来……”

　　　　五个人你馋扶着我，我搀扶着你，站了起来，慢慢抬头，看向桌前的佟小舞。

　　　　看清五人的样貌之后，佟小舞吓得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五个花季一般的女人，她们，她们脸上竟然被烫了烙印。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冯宇辰是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安慰道：“奴隶会这样。”

　　　　佟小舞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你……你们……”

　　　　“小姐……”其中一人又跪了下来，其他四个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本来我们是被拉去五连城的，但是路上死了几个，押送我们的衙役便将我们交到了州县衙门手里典卖了。

　　　　白家在京城跟我魏家算是旧识，机缘巧合，被白公子遇见，见我们可怜，才买下了我们，姑娘，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如果我们被送回去，只能去五连城的矿山，到那里，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阳光明媚之下必有阴暗，佟小舞站起身子，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她知道白泽伟的意思，她这里缺工人，她们需要活着，他把她们弄到她这，这些人还能活，可是这样的人也是鱼死网破的主，官府有案底，一旦发生什么事，岂不是麻烦？

　　　　佟小舞又走了几圈，冯宇辰见她如此，上前说道：“实在不行，我让人将她们送回去，现在这卖身契上买家登记的人名是白泽伟，他总得想法子留下她们。”

　　　　说到这一点，佟小舞突然发现白泽伟做事好像想的还挺周全，她伸手拿起一张卖身契，果然上面领人签字的是他。

　　　　“不用送了，他既然已经担下来了，我还害怕什么？”佟小舞坐了下来“一会我让人给你们租个院子，你们就留下来吧？

　　　　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里是工坊，做工挣钱的地方，你们好好干，总少不了你们一口饭吃。”

　　　　其他的，她不想多说，恐怕她们也明白。

　　　　五个人磕头谢恩，站在了一边，不一会出去租房子的赵成回来了，将租房契约递到了佟小舞的手中：“按照您的吩咐，先租一个月的，过后续租。”

　　　　“嗯……”这些人到底什么样？她还不敢确定。

　　　　既然白泽伟将人送到了这，总得让这些人干点什么？工坊这边恐怕不行，这里姑娘媳妇婆子多，人多嘴杂，说三道四，总有轻视她们的，那时候，两方打起来就不好了。

　　　　突然佟小舞想到了自己的羊毛毡玩具，对了，这些人是死契，走投无路的人，如果让她们学着做羊毛毡玩具，再合适不过。

　　　　她们不会逃跑，就算逃跑也做不成生意，就算想将这技术卖了挣钱逃走也不如这里来的安稳，毕竟现在她们已经这样了。

　　　　佟小舞让人去街面上卖了生活用品，就让冯宇辰带着五人去了隔壁院子。

　　　　“你们先去梳洗吃饭，休息一天，明天我教你们做工。”佟小舞站起身子，亲自送五人出了院子。

　　　　这天晚上，冯宇辰和佟小舞没有回村子，而是住在了宁月镇，佟小舞买了米面油盐，送到了隔壁，五个女人都洗了澡换了衣服，除了脸上的疤痕之外，看着清爽了不少。

　　　　“小姐，不对，掌柜的，我们知道我们的身份，来这之前，白少爷也跟我们交代了，让我们一定要听您吩咐，您有什么活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为首的女奴二十多岁，虽然年纪不大，却一脸的老成。

　　　　“好，活计的事明早再说，以后你们几个就住在这了，一定要注意安全，隔壁就有护院，如果有问题你们大叫就行，我已经嘱咐他们了，让他们照看一下这边。”

　　　　“好好……”五个人经历了生死离别，颠沛流离，自然知道现在的安稳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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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八百里加急

　　　　“幸好白少爷和您，否则的话我们……”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子哭了起来，整个人瘦的皮包骨，也不知道都经历了什么。

　　　　另一个女孩子听见此话，也哭了起来。

　　　　还是为首的魏芳开了口“以前的事都别想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从新来过，有了佟掌柜，我们不会饿死的。”

　　　　佟小舞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后来冯宇辰又问了一些京城里的事情，包括被查封的魏家和白家的关系等等，几个女人都一一回答了，时辰渐晚，两人便离开了这院。

　　　　回到工坊这边，佟小舞坐在桌边一边合计，一边敲着手指。

　　　　“娘子在想什么？”冯宇辰随口问道。

　　　　“我在想，白泽伟还欠我几个条件？地图，租院子，马匹，今天他又送来五个女奴，那他还欠我一个条件了？虽说这是我们两人的约定，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自己欠了他好多人情的感觉。”

　　　　“相公，他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了，要不然明天我亲自下厨请他吃顿饭吧？”佟小舞站起身子，来到冯宇辰的身边，帮他宽衣。

　　　　冯宇辰眼神沉了沉，嘴角笑了起来，点了点头“好，明天请他吃饭！”

　　　　说完，他回头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第二天天没亮，富悦楼的大门就被人敲响：“赶紧通报，八百里加急！”

　　　　店小二披了衣服出来，驿站的快马还站在门口，一封加急信件塞到了店小二的手中，信封上写了几个字“白家三少泽伟亲启”

　　　　看见信封，店小二急忙忙的上了楼，将信件递给了还在床上睡觉的白泽伟“掌柜的，八百里加急，好像是京城来的。”

　　　　白泽伟听见此话，整个人惊醒过来，赶紧坐起，拆开了信封，匆匆看了一遍之后，跳下了床：“赶紧备马，我祖母病重，我得赶紧回去！”

　　　　……

　　　　第二天清晨，佟小舞去富悦楼请人，店小二却告诉她白泽伟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去哪了？”

　　　　“说是家中祖母生病，今早天没亮来的八百里加急，看过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姑娘，我们掌柜的说了，这个包裹给你，这里面有您这七八天的玩偶钱，还有一些其他的，对了，掌柜的还说让你这些日子帮他敛敛账，富悦楼的银钱你就帮忙代收一下吧？”

　　　　“啥？他还让我管你们家的账？”

　　　　“不是不是，就是帮忙代收一下银钱，账目有账房呢！”

　　　　“你们酒楼的钱存在银楼，等他回来给他看看账目就行了，干嘛给我？”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佟小舞不想接。

　　　　“佟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就应了吧？这是掌柜的亲口吩咐的，您就当帮帮忙……”

　　　　说到帮忙，佟小舞觉得自己确实欠了白泽伟的人情，想到他家中有难，只好应下“好，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帮他收钱，不过你们都给我清点好了，可不能出差错，我可赔不起的。”

　　　　“是，是……”

　　　　离开富悦楼，佟小舞又转了一圈，将这七八天镇子上欠的玩偶钱全部收回，回到工坊，佟小舞打开店小二给的包裹，里面放着几张银票和结款账单，还有一些牛皮纸包裹的小零食，什么蜜饯呀，酥饼呀，干果之类的。

　　　　冯宇辰走了过来，拿起一块酥饼放在嘴里“怎么？白泽伟不在？”

　　　　“嗯，说是回京城了，既然他不在，也不用请客了，这家伙走的挺急，还把收账的事扔给了我，哎，不得闲。”

　　　　说完，佟小舞想到自己的活计：“宇辰，我去隔壁了，今天下午得回村子，李二叔的儿子今天来村子接老两口，我们咋也得亲自送送……”

　　　　冯宇辰点了点头，继续吃着酥饼，“去吧！娘子，对了，这个酥饼不错，好吃！”

　　　　人走了，他的心也舒服了！

　　　　来到隔壁，五人都已经吃过饭了，佟小舞坐在主位上，其他人坐在下首。

　　　　“所谓先礼后兵，有些话我说在前面，这里不比你们以前生活的地方，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我只是一个乡村生意人，凡事都讲究一个利字，你们给我创造利润，我自然也会给你们庇佑和利益。”

　　　　五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掌柜的放心，魏家早就不在了，我们也没想着回去，也回不去，所以，不管做什么，掌柜的吩咐就行。”

　　　　佟小舞点了点头：“嗯，你们昨日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家是做玩偶的，隔壁院子做的都是大众玩偶，而你们五个，跟她们不一样，你们算是自家人，我过得好坏也关系着你们的生活质量。

　　　　所以我想教给你们的是我最新研究的玩偶，这中玩偶的制作方法，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所以，我想让你们对我发誓，不管以后走到哪一步，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都不能将我教给你们的东西教给别人。”

　　　　魏芳站了起来，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掌柜的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出卖你。”

　　　　其他四人也都跟着起身，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在她不同意的状况下将这种手艺外传。

　　　　佟小舞点了点头：“你们好好干，隔壁工坊那边，一个月每人最少都能挣一两银子，你们这边放心，只要做得好，工钱绝对不会比她们少，只是这保密工作你们一定要做的好才行。”

　　　　“是是，掌柜不用给钱的，就我们这样，有钱也花不出去，再说我们都有典案在身，如果没您的保护，出去也会被抓的。”说到这点，魏芳鼻子发酸，眼眶发红，脸上的伤疤如同一块石头一样压在她们。

　　　　佟小舞叹了口气：“你们的档案我也看了，除了魏大姐之外，你们四个还没成家，好好干吧，等到皇上大赦天下，你们就没事了，到时候你们若想离开，咱们去官府吊销了卖身契，我也会放你们走的，不过走归走，可不能将今天的约定忘了。”

　　　　五人听见此话，不断的点头，皇上大赦天下，恐怕这辈子也遇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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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团结

　　　　但是这里不知道比别处强多少倍，他们魏家的几个小姐可是被贬去军营了，还有一些壮丁，去边关流放的流放，去五莲山挖矿的挖矿，不知道死了多少。

　　　　她们五个流落至此，有吃有喝有房子住，东家还是个通人情的，没有矮看她们一眼，还给她们多方照顾，算是得了福报才得到的遇到的她。

　　　　“掌柜的放心，如果我们以后不按照你的规定办事，我们天打五雷轰。”

　　　　“是，是，我们如果违背今天的誓约，天地不容……”

　　　　五个人纷纷表示衷心，佟小舞没有多说什么，将手边的包裹打开，首先拿出一个红色绒布礼盒，打开递了过去“你们要做的是这个，棉绒玩具，现在市面上只有七套，没有正式面世，你们先做这个吧！”

　　　　她故意取了“棉绒玩具”这个名字，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玩偶的真正材料是什么？佟小舞将包裹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昨天上街，她已经给她们每个人准备了枕木和粗针。

　　　　“来，你们都过来看着，我教你们，学这个不要着急，慢慢来，这个紫色的一点点就行，配上这个黄色……”

　　　　现在佟小舞将染好色的羊毛毡取出，垫好枕木，开始示范……

　　　　现在她手上这个颜色，就是前天晚上她在家里用紫草熬制了新的紫色，熬制好后，她将白色羊毛毡浸泡在染缸里，加入碱浸之物，浸泡了一个时辰后，捞出晾干，就能用了。

　　　　这种紫色市面上没有，不是纯粹的紫，而是加了粉苏木熬制而成的，这种颜色属于淡淡的粉紫色，虽不比佟小舞以前喜欢的粉紫那么浓厚，但是却多了一份浅浅暖暖的感觉。

　　　　还有傍边放的各种深浅不一颜色的羊毛毡，黄色，蓝色，红色，都是她新研制出来的颜色，都是市面上没见过的。

　　　　“好漂亮，我在京城都没见过，这是什么材料？太奇怪了，竟然能随着针的力度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一边的魏芳不断的赞叹。

　　　　关于材料，佟小舞肯定不会说“你们看仔细了，这里要往里加细，还有这块要填新颜色了。”

　　　　说着，她又开始示范。

　　　　教会了一个之后，她让她们自己做，一开始肯定做不好，她也不在乎，慢慢熟悉总会做好的。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佟小舞终于将四个西游记人物的羊毛毡玩偶教完了，通过聊天，佟小舞也知道了那魏家的官员为什么被抄家罢免了，好像跟二十年前京都的一个皇家案子有关。

　　　　魏芳他们只是魏家宅院的亲戚，在魏家某了差事，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凭白被连累了，变成了这样。

　　　　这古代的律法就是这样，连坐呀，诛九族，灭五族这种事都是有的。

　　　　“你们今天先练习着，明早我再过来看看。”佟小舞看了一会起身准备离开

　　　　她拿出一些银钱递到魏芳的手里：“你们缺什么就买点什么，如果不方面就让隔壁的看院帮你们去卖，缺钱就告诉赵成大哥，他会通知我。

　　　　这是我写的文书，如果遇到不讲理的，可以给他们看，我感觉你们在这附近逛逛的话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有一点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这烛火，大门都要看好了，你们几个女人，一定要相互照应。”

　　　　关于这古代律法中的奴隶制度她不是很清楚，只是昨晚冯宇辰跟她说，她们这种女奴上街是要带家里的文书的，否则遇到官兵就麻烦了。

　　　　宁月镇这边官兵很少，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宦来这里温泉疗养，带的护院，一般问题都不大。

　　　　“好的，我们暂时不会出门了，缺少少啥，我就去找隔壁的看院。”佟小舞不知道，魏芳可是很清楚，她可不想再被那些人抓了。

　　　　“嗯嗯……”

　　　　下午，冯宇辰和佟小舞回了山水村，福林嫂拽着她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全部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