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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迷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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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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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
六月,颀姬山。
清冷的光辉透过相互交错的枝叶,缓缓地打落在地平面上,清冷一片。
某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中,微弱的火光隐隐要接触外面的天地,洞中不时有水滴落地的清脆声。
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靠在墙上,乌黑顺滑的长发由于她微微的低头也随之滑落于脸颊,她白皙干净的肌肤在橙黄色的火光照映下增添了几分淡淡的橘黄色,清澈的眼眸下反射着燃烧的火焰。
她很安静地坐在那,但她白皙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眸处那害怕恐惧的神情依旧不减。
“怎么?被那个半尸吓成这样还没恢复过来?”
一个很清朗好听的声音回味在山洞中,青衣女子交叠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衣衫,头也被她埋于膝盖处,似乎不愿听到,也不愿回想之前的事。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青衣女子微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着玄色衣裳的男子,颀长高挑的他,过分白皙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他深邃漆黑的眼眸似乎能洞察一切事物,高挺的鼻梁下,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
他微微地蹲下,撩开她左手处的衣衫,一抹过分红艳的抓伤出现在这光滑的肌肤上,青衣女子的手略微地颤抖着。
“只要上一些药,便可恢复,”男子似散漫却又认真地说着,“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这么胆小。”
青衣女子看着他拿出一瓶黑色的药瓶,道:“我不是。”
男子把一些白色的药粉洒落在她伤口处,似乎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略带轻笑地说道:“怎么?我没说中么?”
青衣女子也全然没有辜负他这般不熟练的转移注意力法,忍着痛,假意微笑着:“没有,我从小就经常和师傅她们生活在山上,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只有三个人居住,没有闲杂人打扰。”
玄衣男子问道:“那你此刻下山是为何?”
青衣女子沉默了半天,才回答道:“办事。”
男子也不多问,上好药后把她手上的衣衫放下,便坐到她对面处,闭目养神。
女子清澈的眼眸看向他,道:“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男子依旧闭目,道:“你别误会,我只是顺手罢了。”
“嗯。”
那个清冷的夜晚,山洞处只有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声音,以及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女子此时并无什么睡意,不仅是因为那只恐怖的半尸,更多的,是因为眼前这一个人,这个不过相识半天的陌生人。
伤口处的清凉感也渐渐地取代原本火辣的痛感。
她在害怕与慰藉中慢慢闭上沉重的眼皮,这一晚,与她之前的每一个夜晚,着实不同。
天微微地亮了,不过是月亮刚落下,男子深邃的眼眸微微睁开,扫了眼坐在他附近的那人,她还在睡着,很安静地睡着。
男子突然地站了起来往洞口走去,他的步伐很轻,但女子还是睁开了那双朦胧的眼睛。
此刻,男子已经站在了洞口处,微弱的光洒落在他身上,一种莫名的神秘感笼罩于他的周边。
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你要走了么?”
“嗯。”
她没有问他原因,毕竟,他们不过是暂住于这个山洞一晚的两个陌生人。
“那个,还是要谢谢你的药,你看,我的伤口也差不多好了。”
说着,女子便拉开衣袖,原本那夸张的伤势竟以神奇般的速度恢复了,但还是有个小小的、淡淡的桃红色似枫叶状的伤疤留在那,然而,这并没有丝毫的不和谐,反而更给这白皙的肌肤增添了独特的美感。
男子微微撇了一眼,道:“我说了,不过是顺手罢了。”
他的语气有些冷硬,不似昨晚。
青衣女子没有介怀,只是浅浅一笑,又道:“请问,你的名字是?”
男子没有回答她,微微看了她一眼,只是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洞口。
当她追上到洞口处时,早已不见那抹玄色踪影。
洞中,依旧是那一滴又一滴清水落地的声音,放眼望,那几株金银花神奇般地旺盛生长着,它金黄色的花瓣微微垂着,这一抹灿烂的颜色为这寂静的山洞增添了别样的风采。
那天,她和师傅们回到山上后,她向具有占卜能力的师傅打探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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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chapter 1
六月,虚心阁。
辉煌碧绿的室内,门槛是那咬着夜明珠的金龙所绘,荷叶窗也用不朽雕木所刻。
一张古铜色的桌上盛放着一盆水果篮,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水果被整齐地摆放着,在这个还不算炎热的夏天,不仅看着解渴,也让人心情舒悦起来,准备这份水果篮的人也着实有心。
一个很轻柔的声音徘徊在整个室内。
“母后,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要外出一段时间,你大可不必担心。”
坐在椅子上的贵人看着眼前这人,温柔地说道:“烛儿,母后觉得……”
看到她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是不容得她拒绝的坚定神情,贵人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才道:“嗯,母后明白了,需要母后给你派几个人保护么?”
“不必。”
待走出虚心阁后,那抹青衣身影走回一所开满白色花瓣的院落,那是她在宫中的住所,只可惜,她一般很少会来这。
她看向窗边,那层层叠叠的迷迭香正相互拥挤着,凄白色的花瓣是那么简洁宁静,白洇烛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脑海中闪过些不可忘却的过往。
“白境国……三公主。”
一个很低的磁音从她身后发出,很磁性的声音,具有很强的诱惑感。
白洇烛似乎早已料到有人一般,足为淡定地转过身,清澈的眼眸望向他。
男子着一身紫黑色衣服,如墨般的黑发把他本就过分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漆白,漆黑深邃的眼瞳就这样看着她,似乎可以看透一切,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杯里的茶也被微微荡漾起一轮又一轮的水波,一股邪魅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
“阁下大驾光临,可否有事?”
白洇烛也不慌,淡淡的语气,倒是让男子有些意外。“
男子邪魅一笑,道:“你倒是个明智人,看来,没有找错人。”
“小女子不才,不知阁下何意?”
“你是要我绑你走呢,还是你自己动身呢?”
白洇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这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从她清澈的眼眸中寻到一丝喜悦。
“……”
许久,他才听到她轻柔的声音,“魔界,空。”
男子坐的姿势原本有些散漫,然而,听到她这么一说,身子似乎端正了几分。
“没想到一位久居深宫的公主竟然会识得我这般魔头,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白洇烛依旧看向他,即便是对上他那双深邃勾人的眼眸,也没有一丝逃避。
“如此说来,尽管我愿与不愿,也不得不和阁下走一趟吧。”
空忽而一笑,略微散漫地站起了身,他颀长的身子更显得高挑了些,一股邪魅高贵的气息始终不离他身边。
“三公主么,呵,那就冒昧了。”
他说话云里雾里,白洇烛还来不及反应,空忽然一下子来到了她旁边,转眼就是一掌击向她后背,有些沉晕晕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眼看就要倒了下去,男子修长的手一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身,跃出窗户,一转眼消失于深院之处。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其中一个,就是空。
“教主,为何你要让这个女人去呢?属下也可以……”
女子话还没说完,便被空一下子打断,“未琐,你不是最好人选。”
依旧是那微低的磁音,一如之前。
女子微微沉默一会,道:“是,属下知道了。”
“下去吧。”
待未琐离开关上门后,空单手支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闲暇无聊地敲打着桌面,道:“醒了?”
白洇烛微微挣开朦胧的双眼,没有立刻坐起来,而是看向他,道:“阁下这是要逼我答应什么么?不然也不会给我下清筋散。”
“哦?你怎知这是清筋散,外行人一般不会懂吧?”
空这是话中有话。
“听过,也被下过,所以知道。”
“不过,你倒也不笨。”空微微一笑,道,“我需要你帮我办件事,事成后,本座可赏你一个心愿,任何愿望都可以达成。”
白洇烛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他看不透的情绪。
半晌,白洇烛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阁下,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我答应你。”
她答应得有些不同寻常的爽快,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要拿一些东西来威胁她,她才会乖乖答应。
空微微挑眉,道:“怎么?你不先问是什么事么?”
“不用问。”
他似乎从她清澈的眼眸里看到的,是一种信任。
也许是他看错了,相识不够一个时辰的人怎么会有信任一词的说法。
白洇烛问道:“我只想知道,需要花上多长时间。”
此时,她身上被下的清筋散也已经散去,肢体已经可以动了。
空单手支着下颚,看着她从床上坐起,道:“如果你够灵活,也许一个月两个月左右,如果你不行,那就算是两三年你也不一定能完成。”
白洇烛忽然沉默了片刻,明明是很清澈的一双瞳,然而却带着太多的情绪。
她的沉默,让柔和的日光洒了一地。
“你不是与你母后说过会有一段时间不在么?难道,你也觉得自己不够机灵么?”
他的话中带着些许的讽刺和嘲笑。
“并不是。”
当然,在虚心阁时,白洇烛也早已发现有人躲在暗处偷听着她们的对话,同样的,其实她也知道,那个人,就是空。
她很安静地坐在那,由于她略微地低着头,以至于额前轻薄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眸,空也看不出她此时是何神情。
白洇烛忽而抬起头,轻轻一笑,道:“放心吧,你的任务我可以帮你完成,同样的,你也要遵守约定,实现我的愿望。”
白洇烛看向他的眼眸有些不对,其中夹杂着别样的情绪。
〃本座一言既出,绝不反悔。”空有些轻笑道,“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的任务,可不简单。”
“你需要我去做什么?”
空大致扫了她一眼,道:“你以前习过武?“
“学过些许皮毛。”
“那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些许皮毛如何,倒也看不出来,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竟然会学起武来,”空略带嘲讽地说着,“那你的师傅,是谁呢?”
白洇烛听他这么一说,红唇微微一咬,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似想反驳些什么,却又没有动静。
“我师傅只收了两个徒弟,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平日里教我们些许皮毛罢了。”
依旧是那平静的语气,却是那心境汹涌过后的一番平静。
“也罢,本座对你们这些公主可没什么兴趣,你只需管好自己分内的事,完成任务即可,至于什么任务,时机一到你便会知道的。”
空留下这几句话便离开了房间,依旧是那安静的室内,只留下这抹青色身影。
白洇烛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直至被门的视线遮住,半晌,才微微撩开左手衣袖,一抹食指般大小的似枫叶状的桃红色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眸中别有深意。
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快点,尽管他不认得她,也没关系。
君尾山。
站在山顶上,几乎可以一览无遗,底下既有万丈深渊,也有流水瀑布,更是一片茂绿,不时会有几只大鸟飞过。
一所院落矗立于此,蔓藤悬挂,屋顶和半月窗,甚至门廊也有紫藤的身影,放眼望,虽没有富贵金品装饰,简单却又不单调,让人神清气爽,竟有种深居于此的冲动。
一位身着黄衫的女子敲了敲门,走进去后,看到那位还在研究古书的师傅,脚步轻盈地靠近她。
“师傅,洇烛呢?”
那人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去做她想做的事了。”
黄衣女子沉思了一会儿。
忽而眼眸一亮,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欣喜的笑容浮于脸上。
“师傅,那个地方,在哪里啊?”
师傅回眸扫了她一眼,“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呢?时杉。”
“怎么会?”白时杉见她不为所动,接着说道,“太奶奶,我们都知道洇烛的事情,她只是想最后时候完成自己的遗憾而已,我想,我想帮她排除一些障碍。”
“你?算了吧,别闯祸就好了。”
白时杉红唇微抿,留下了一句话便走向门外。
“我不要。”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处时,身后太奶奶干净利落丝毫没有苍老的声音响起。
“十天后,洇烛会到盛伊国,入宫。”
白时杉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一向对她们严厉的师傅竟然会告诉她,她还想着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寻找呢。
“嗯,谢谢你,太奶奶。”
白时杉出去时顺便连门也带上了,屋内,一簇簇阳光透过半月窗射进,打在干净的地板上,几本被翻得有些旧的古医书安静地躺在那,而旁边坐的那个人,嘴唇带笑,眼中含光。
而那人,说来也惊讶,毕竟,任凭哪个国家也找不出有哪个皇太后竟不是生活在宫中,而是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地方。
她不仅是白境国的皇太后,而且还是从小教她们学武的师傅,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占卜术的传人。
她不喜深宫的生活,她更偏爱这种宁静,也不愿让自己的孙女久居于那勾心斗角的地方,所以她们三人这么多年来便是居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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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chapter 2
那夜,白洇烛靠在窗边,侧身仰望星空,眼眸尽是说不出的忧情。
橘黄色的月光悄悄落户洒了一地,室内烛光明亮,她修长纤细的身姿也倒影在墙上。
忽而,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给她送了些点心过来。
“姑娘,吃些甜点再入睡吧。”
白洇烛轻轻点头,视线仍不离窗外,道:“嗯,谢谢。”
小厮见她不为所动,也只是再次提醒了一遍,正欲要出去,一个着蓝衣的女子手拿一张被卷起来的黄色纸张走了进来。
未琐看着窗前那人,轻声一笑,道:“姑娘真是好雅致,还有闲心看月亮。”
白洇烛浅浅一笑,看了她手中那纸,再望向她,“你不也是么?这么晚还不睡,是想要与我谈心么?”
未琐看向小厮,郑重说道:“你下去吧。”
“嗯。”
小厮走的时候也顺带把门也关上了,刚到楼梯拐角处,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迎上来,眼眸诧是惊讶,还未出声,空便挥了下手示意她下去。
小厮心领神会,轻轻点头,走得很迅速。
房内蜡烛的火焰刹是明亮,屋内二人的身影几乎可以看得一览无余。
“既然你也知道我为何而来,我也不同你废话了,”未琐幅度很小地挥了挥手中的纸,“这是为你此次任务安排的策略,放你桌上了。”
“是什么特别的任务?我现在可以知道了么?”
“教主会告诉你的,你只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待入宫的秀女!”
白洇烛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秀女?”
“没错。”
白洇烛侧过身,抬头仰望着月空,浅浅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不要!”
未琐还未回答,门外一个微低的磁音就先响起。
“不要?”
关闭的门被有些粗鲁地推开。
空一入门,除了未琐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在月光下仰望的画面。
一身青衣,如流的长发披于身后,晚风微微袭来,些许青丝随风飘起,轻薄的刘海也被吹得有些许的散乱,却更增添了几分凌乱美,那双清澈的眼眸很认真地仰望着,温暖的月光打落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肤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挂于唇上,她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同于世俗的美。
空就站在那看着她。
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眸,他似乎在哪见过。
未琐看着空,说道:“教主,她似乎不愿答应。”
“你下去吧。”
未琐似乎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看了看白洇烛,再看了看眼前这人,只好微微低头,“是。”
待未琐离开后,空再次看向被月光洒落的白洇烛身上。
白洇烛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收回视线,看向他,轻声道:“阁下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不困。”
说着,空走到桌旁坐下,桌上摆着的,正是刚刚那小厮送来的绿豆糕。
白洇烛犹豫了一会,也坐了下来,她知道,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肯定有事。
空拿起那张卷起来的黄色纸,把它铺在桌上,“本座给你的任务,就是潜入盛伊国找到一条密道。”
白洇烛微微一怔。
“潜入盛伊国?”
“嗯,”空邪魅一笑,道:“你一个公主,对宫中的生活不是最了解么?”
白洇烛眼眸一颤,浅浅苦笑。
如果她不是公主,估计他也不会找上她吧。
“你想让我如何潜入?还是以刚刚那位姑娘说的身份么?。”
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重新诉说了一遍,“十日后,秀女。”
”我不要!”
白洇烛拒绝得很干脆,也很利落。
“不要?”空微微挑眉,把那张黄纸扔到她面前,“这里已经为你安排好了策略,你可以按照上面的去做。”
白洇烛把那张刚被扔来的纸重新还了回去,道:“我说,我不要。”
她的语气很坚定,白皙的面容上是不容得他否定的神情,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空看向她的双眸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不好意思,”白洇烛声音轻轻淡淡的,态度不似刚才强硬,很是温和,“我可以选择另外的角色么?”
她态度转变得有些快,倒是让空百思不得其解。
实话说,他倒是很意外,先不说她在白境国可以识出他的身份,而且现在被一个世人皆知的魔头抓来这个地方竟也不感到害怕,她一个长住在深宫的公主按常规来说娇生惯养的,竟还学过武,还有她这般不愿入宫成为秀女的决心和勇气又是哪来的?难道她不怕他杀了她么?世人都知道,他的忍耐和脾气可是很差的。
种种奇怪的迹象,不免让他有些起疑。
“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吧,”空颇有耐心地说着,”先解释为何不遵从本座的要求去做。”
白洇烛忽而微微一笑,笑得很是勉强,看向他,道:“阁下应该知道秀女为何入宫吧。”
空轻笑道:“竞选妃子。”
“那阁下为何要我竞选妃子?”
空微微挑眉,“这样你才会更有机会接近皇上。”
“为何找密道要接近皇上?”
空眉头一皱,此刻,倒像是她在审问自己。
“因为密道很有可能就是在皇上的住所。”
空本还想着如果她再接着问,他定要找个东西堵住她的嘴或者直接将她打晕明天再继续问,然而那罪魁祸首很识相地安静了下来。
坐在离他不过半个桌子距离的白洇烛看向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她沉默了片刻,轻柔的声音才响起。
“心有所属,此条件不服从。”
“……”
“而且,阁下可以想想,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到别的国家还混入其中成为别人的妃子,不也是挺好笑的么?”
“……”
“而且,就算我不是公主,我也不会答应你这个要求的。”
“……”
见她没有再说话,应该是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空这才把那只搭搁在下颚的手拿开,幽幽地说道:“听了半天我似乎听懂了什么。”
空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一个茶杯,杯里的茶在他微微摇晃的幅度下微微起漾。
“三公主不过是因为心有所属不愿与盛伊国皇上发生任何关系罢了,而秀女这个身份却又是与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所以你不愿接受,对么?”
白洇烛没有回应他,她的犹豫和迟缓,给了他答案。
“这点你大可放心,未琐和另外几个安插在宫中的人会帮你排除这个可能性的。”
白洇烛微微抿嘴,放在桌子下的右手微微抓紧了左手处的衣袖,而那个位置,正是枫叶状的伤疤处。
半晌,白洇烛轻柔的声音才亮起。
“还有一个原因,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这个要求,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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