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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迷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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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影夜轻轻应道:“嗯。”

    千影夜音刚落,很显然,这紫色双瞳的白时杉似乎放松了几分戒备和警惕,那双充斥着寒意的眼眸神色也变了几分,这一切,就只是因为“千影夜”这三个字。

    “白姑娘可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千影夜再次问道,心切感依旧不减。

    白时杉摇头,“没有。”

    “嗯,那便好。”

    倏然间,千影夜眼神一变,一下子扑倒端坐在木舟上的白时杉,“小心。”

    几枚弓箭从千影夜背上射过,白时杉被他这么一扑倒,整个身子也失去了平衡感直接躺在木舟上,而她上边的千影夜眼眸中却带着几分凌厉。

    忽然想来,刚刚若不是千影夜,她现在早就已经被射中了吧。

    千影夜从白时杉身上离开,看向这四周,在月光的照射下,数十枚弓箭头发散出来的光落入他们眼中。

    白时杉也已经站了起来,眼眸寒意再次浮现。

    千影夜眸中寒意不比白时杉的若,他是真没想到,此次出行却还是遇到了这些事,他本想和白时杉度一个安静的夜晚,只是,这些人还真是不屈不挠呢,都还追到了这来。

    千影夜低眸,直接提起一根竹竿以作为武器。

    然而,白时杉没想到的是,千影夜却护在了她的身前,道:“白姑娘,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白时杉那双紫色的瞳孔处微微一颤,而前方那些弓箭像脱缰的马一样向他们冲来,然而,正如千影夜的话,他一直护在她的前面,每一枚弓箭都被他用竹竿闪过并反向射回到原来的位置。

    “啊……”

    “额……”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是被弓箭反射回去受伤的人,只是,他们却直接倒在了地上,受到的冲击力似乎并不小。

    弓箭被逃过了,有一个黑衣人忽然眼眸寒光,直接越到木舟后,而白时杉就站在后面。

    黑衣人本还盘算着白时杉和千影夜他们两人注意力都在前方不会注意到自己,于是紧握手中利刃,一下子靠近那身着蓝衣的女子。

    只是,白时杉眸中一闪,回身便是向那人一个横跨退踢去。

    她紫色的瞳孔中,没有一丝的情感。
………………………………

chapter 86 你的名字

    “啊!”

    “嘭!”

    空气中,除了弓箭射出的“咻咻”声以及与弓箭相碰反被射回的声音外,还有一个男子高昂的声音,紧接着,是落在水中的重音。

    千影夜回眸有些担心地望向白时杉,月光下,那抹蓝色散发着一股清高,更是一股清流,更是吸引他注意的,是她那双暗紫色的瞳孔。

    白时杉似乎也感受到了千影夜的目光,侧身回眸看向千影夜,她的眸中,带着些许的寒意。

    “撤!”

    一个声音落下,那些躲在暗处射弓箭的人极为迅速的绕身落地,那片隐秘的树林中,那些黑衣人已经动身离开了。

    千影夜眼眸眯紧,似乎在思虑着些什么。

    “千影夜!”

    这是白时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公子,倒是让他微微一愣。

    倏然间,那些要撤离的黑衣人中其中一名眼眸带着杀意,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手持弓箭,另一只手拉紧弓弦,他的目标,是白时杉!

    弓箭的速度很快,而它攻击的对象却又是那么的准确,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那人是真的打算在这里要了白时杉的命!

    由于白时杉是背向那黑衣人的,只有千影夜才发觉到了这致命一击,在白时杉毫无意料之下,一手推开了她,而另一只手赤手抓住箭。

    黑衣人在射完这枚弓箭后,似乎有些不得意,却只能是先告退一步,来日方长,机会还有得是。

    白时杉回神,惊讶地抬眸看向那人,发觉一些暗黑色的液体在往下流着。

    千影夜眼眸依旧带着一股冷漠,并没多言,白时杉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刚刚救了她。

    白时杉站起身,抓住他那只紧握着弓箭的手,千影夜低眸望向她,道:“白姑娘你是否有受伤?”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你是否有受伤,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白时杉的内心中流过一片热意。

    白时杉依旧低着眸子,身子微微一颤,他明明已经受伤了,却还是先关心着她,这么一个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谢谢你,”白时杉声音微微改变,有些柔化,”我没事。”

    “没事就好。”

    千影夜扔掉那枚箭矢到一边,而它顺滑着舟的边缘落了地,而原本木舟上的三个人,那位老人家在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时早就先行跳进水下躲藏着。

    出来干这行,水性不好怎行?

    白时杉眼眸中的寒意微微降低了些,想要敞开他得掌心看下伤势,然而,千影夜却别过她的手,道:“白姑娘别看了,我们先走吧,再说了也无大碍,不过是些皮肉之伤罢了。”

    他说得那般的轻松,似乎事实真的像他所说那般,然而,白时杉是何等人,她对毒还是有些专研的,从那些顺着他的掌心滑落的血液就可以看出,他受伤的不仅仅是皮肉之痛,还有毒。

    然而,千影夜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个地方,毕竟,他们再不走,说不准等会还会再遇到些什么,他们也还不清楚为什么刚刚如此好的机会下手那些人却要撤离,更何况她和千影夜现在还是在湖面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躲闪的地方。

    白时杉只好暂时应道:“好。”

    天空中洒向大地的那抹光是如此的惨白,落在孤寂的森林中,营造着一股幽深。

    白时杉本想扶着千影夜走,只是,那人似乎不愿与她有半点的肢体接触,而是闪过她的手,不忘说道:“我并无什么事,白姑娘不必如此。”

    “……好……”

    白时杉从来没有像此刻担忧过,那双暗紫色的瞳孔中微微闪过些异样。

    夏季夜晚吹来的风带着些清爽,只是,千影夜的脸色却有些苍白,嘴唇也微微泛白。

    由于在夜色中,白时杉并未发觉他的异样,直至他们停在一座破庙中时。

    白时杉还真是有些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每次的运气都没有差到哪去,每当遇到突发事件要停下来稍作休息时总是会有那么一间庙宇或者山洞等着自己。

    千影夜靠着墙坐了下来,白时杉觉得他现在也不适合动手,道:“你先休息,我去生个火。”

    “嗯……”

    白时杉边说边站起身,而且,她也不必到什么地方去捡些柴火,毕竟,她现在站的这个地方,这个庙宇的一角就堆积着一些干草和树枝,显然,在他们之前,这里有人待过。

    白时杉也没有过多的怠慢,而是捡起一些便是往千影夜走去,千影夜有些疲倦的双眸微微张开,映入眼帘的,是她的意中人很娴熟的生起了火,她在往里面加着些干树枝,试图想要把火势增大些。

    她的侧脸与是一年前的带着几分相似,时间虽然一点一点在流逝着,尽管她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他对她的那份心意和承诺,不会变。

    千影夜微微动身,只是,掌心处传来的感觉却不能让他以往那般起得那么

    白时杉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千影夜,“你先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千影夜没有作答,而是向她轻轻一笑,“白姑娘是个聪明人,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

    白时杉把手中最后一根干树枝扔向火中,微微地点头,随后看向他,“那枚箭矢,有毒。”

    白时杉撇了一眼他受伤的手,重重的深吸了口气,是同一只手。

    千影夜上次在客栈的时候曾为她接过一刀,也是用现在他再次为她接箭的这只手,上次的伤势还没好,现在却旧伤接新伤。

    白时杉的眼眸中闪过些异样,在没有经过千影夜的同意,抬起了他受伤的手,轻轻地拂过伤口旁的肌肤。

    “对不起。”

    白时杉倏然间说道,有些憔悴的千影夜却忽然眼眸一变,“白姑娘,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么,你不必对我道歉。”

    都这个时候了,他却还一点也不怪她,似乎,从他们认识的那一段时间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怪过她,反倒还一直对她好。

    白时杉心下莫名一顿说不出的滋味,嘴角被她轻轻抿着。

    “白姑娘。”

    白时杉抬眸,听到千影夜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你不用自责,不过是些小伤,这点毒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骗人……

    白时杉眼眸轻轻一颤,他说得如此的轻松,但是他的神情却完完全全地透露出了他的伤势。

    突然间,在千影夜毫无意料之下,白时杉忽然低眸吻上了他的伤口,在为他吸毒?

    “白姑娘!”

    白时杉紧紧握着他的手,用力地吸着那些暗黑色的血液,丝毫不允许千影夜拒绝。

    她向荒凉的地面上吐出了那些吸出的血液,每一次,每一口都极为的认真。

    最后,白时杉眼眸一抬,从身上掏出了枚银针往自己的掌心一划。

    红色的血液顺着她握成拳头的手留下。

    是附和在千影夜方才受伤的地方。

    一黑一红,颜色还是有些明显的差异。

    白时杉也看出了千影夜要对她说些什么,白时杉先前一步解释道:“你别担心,我不怕毒,我的血液,可以解毒。”

    她的话很是让人感到惊讶。

    她的血可以解毒?

    白时杉继续解释道:“因为我从小是在瑶池中过来的,除了某些特定的毒外,其余的,我都可以用血来解,而且……”

    白时杉看向他,眼眸带着坚定,“即使我中了毒也没关系,因为那些毒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句话与方才千影夜说的有几分相似,同时,白时杉也正是打算要这么对他说。

    “还有,谢谢你。”

    白时杉的声音轻了些许,她说这话时并未看向千影夜,似乎不想让他看到此时自己的情绪。

    “……”半晌,她才听到千影夜回答道,“不用……”

    白时杉见差不多后,从自己的衣衫上扯下一块丝布,随即,便给那名受伤患者包扎了起来。

    她此刻认真的模样,是千影夜难以忘记的一抹回忆。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白时杉边包扎边问道。

    千影夜轻轻点头,“白姑娘有话直说。”

    “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因为不想看到白姑娘你受伤。”

    白时杉顿了顿,继续道:“是因为……是你带我出来所以有义务保护我么?”

    她的紫色瞳孔依旧看着那块丝布,没有转眸,但是她的注意力,却又集中在千影夜的话上。

    “的确有这个原因。”

    千影夜回答着,然而,白时杉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毕竟,她也差不多猜到了。

    “不过,是因为我曾许诺过要去守护你。”

    白时杉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嗯?”

    “因为……你的名字,白时杉。”

    这是千影夜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他低沉的声音进入白时杉的耳中,带着些韵律感。

    然而,也只是一会,很快,白时杉的双眸便微微暗下。

    他刚才说,因为她的名字,白时杉……

    只是,她却知道,她既是白时杉,却又不是白时杉。
………………………………

chapter 87 红衣女子再现

    白时杉的面孔上,带着些轻微的愁绪,她纤细的双手摆弄着那丝布,在他的伤口处绕过一圈又一圈。

    白时杉边打结,边问道,“疼么?”

    “无什么感觉。”

    “公子,”白时杉抬眸对向他漆黑深邃的双瞳,红唇一动,“你为何对白时杉如此好。”

    “白姑娘不是早就知道原因了么?”

    白时杉为他打好结后,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她暗紫色的眸子,在夜下是如此的明亮。

    “白姑娘。”

    千影夜唤着她,白时杉抬眸,只听到他说道:“今天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么?”

    千影夜如此委婉的说着,白时杉大概也听出了些什么言外之意。

    “公子是指什么?”

    “白姑娘的眼睛……很漂亮啊。”

    白时杉不是没感受出来,千影夜说这话时带着诚意浓浓。

    “是因为……比较独特吧……”白时杉继续道,“我只能说,我既是白时杉,又不是白时杉。”

    白时杉话刚落,门口处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王。”

    白时杉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月光洒进,打落在她身上,带着些神秘,一身红衣,同时也极为耀眼。

    絮草注意到千影夜后连忙上前,“王,你受伤了!”

    “无事。”

    而在一旁的白时杉双眸的目光紧锁着絮草,眼眸微微一颤。

    这女人……

    渗析毒的事……白洇烛的事……

    她极为关切担心的眼神,看来是与千影夜有关系呢。

    “王,属下这就让人带你去治疗。”

    然而,千影夜却抬起手,“你觉得……这不像被治疗过的样子么?”

    千影夜的语气中莫名的带着一种别样的情绪,其中带着不允许絮草拒绝和否认的语气。

    白时杉微微挑眉,略有兴趣额地打探着此女子,她的手微微托着腮,另一只手有些无聊地放在裙摆上。

    絮草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这……是,属下知晓了。”

    絮草侧身,才发觉一旁的白时杉,她刚才只是留意着王,对于白时杉,她还以为是哪个下属。

    絮草疑惑的看着千影夜,“王,她……”

    然而,前一天却是想也没想便立即回答道:“本王的人。”

    “……”

    空气中突然有些安静。

    白时杉和絮草也不太晓得,千影夜所说的本王的人是指何意。

    是在说他千影夜的人……还是说是他的属下……

    絮草不再多言,只是,那蓝衣紫色瞳孔的女子却开口道:“这位姑娘倒是有几分眼熟啊……”

    这话是她对絮草说的。

    絮草微微皱眉,她絮草可不承认见过她,又何来的眼熟?

    只是,摄政王还在这呢,絮草只好还是问道:“姑娘何意?”

    白时杉轻轻一笑,静谧的空气中传来她低微的笑声,带着几分魔性。

    千影夜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时杉,只见她抬起头,正视着絮草,红唇一动,一字一字地说着:“渗……析……毒……”

    不只是絮草诧异,就连千影夜都有些惊讶,双眸被他挑起,看向白时杉的眸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你……你……”

    絮草断断续续的说着,白时杉却还是嘴边带着笑意看着她,那双紫色的瞳孔,在此刻似乎成为了聚焦点。

    “你怎么会知道……渗析毒……”

    白时杉只是看着她,倒是颇有一番耐心地等待着絮草接下来的表现。

    絮草很快的便缓过来,也镇定了几分,继续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渗析毒的,难道你是……”

    絮草本来还在猜她会不会就是当年中了渗析毒却离开现场的女人,直到白时杉开口道:“姑娘尽可放心,渗析毒的事我并没有参与。”

    “那你是如何得知!”

    “因为……”白时杉身子微微前倾,“纸是包不住火的。”

    絮草皱眉,却又说不上些什么,就好像是自己的把柄被人抓住了。

    白时杉上下打量着她,“你的这身红衣,倒是很耀眼啊……祁姬山的那抹红衣,应该是很多人的噩梦吧。”

    絮草的心再也沉静不下来了,这毫无意料之下面对着昔日之事。

    “我……”

    絮草转眸看向千影夜,然而,千影夜至始至终目光却都凝聚在白时杉身上,眼眸微微眯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散出。

    白时杉转眸,没有再看向絮草,而是对上那灼热的目光。

    “千影夜,她是你属下吧。”

    白时杉这般说着,似乎格外有深意。

    千影夜:“确实。”

    白时杉并不怒,只是轻微一笑,看向别处,“那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吧,若是让她看到了这……红衣女人,也许会有个严重的后果呢,甚且,你和她……也许也将会有个不好的结果呢……”

    白时杉说的话有些奇奇怪怪,她口中的“她”,究竟是指何人。

    千影夜依旧看着她,却没有任何言语。

    “我忘了告诉你,她,就是你在乎的那个女人,白时杉,现在,我并不是你平日里见到的那一个人,换句话说,她在沉睡着。”

    絮草眉皱得越来越深,这女人该不会……有病吧?

    只是,她的主子却点头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还是白时杉。”

    白时杉沉默了一会,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但并不是你在意的那个白时杉。”

    千影夜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所以,她为何沉睡了?”

    “因为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每个月的今天,我都会出现,只是,她却不知道我的存在罢了,她发生的事,所经历过的事,我都知道,然而,我经历的,我看到的,我做过的事,她却毫无直觉,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了一点。”

    白时杉这般解释着,只是,在她对面的絮草却听得有些糊涂,她深刻地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傻了?

    可是为什么王却还是这么认真地听着?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她的话吧?

    白时杉自然也不管他们是否会相信,总之,她把她该说的都已经说出来了,至于他们如何想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既然如此,白时杉姑娘,你为何说她会对絮草……”

    然而,千影夜的话还未说完,白时杉就已经料到他要说些什么,轻声一笑,道:“盛伊国摄政王……你既然是她的主子,应该对祁姬山的事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吧,那你可知道,那年中了渗析毒却没有立即死去的女人是谁?”

    千影夜的眸中微微闪过些异样,不好的预想顿时浮于脑中。

    “是与她从小一同长大的孪生公主,也就是……白境国的二公主。”

    絮草一愣,对白时杉的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我说,”白时杉稍微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向絮草,“所以我才说,如果让她看到了你,那么你的下场和后果……可是不容想象的,摄政王也亦是如此。”

    白时杉特意将“摄政王”三个字说得重了些,很明显的这话是说给千影夜听的。

    千影夜没有立即作答,半晌才道:“那就多谢姑娘的提醒了,但是,我不介意和她说起。”

    白时杉微微一愣,“哦?是这样么?那你倒是可以试一试,看看最后究竟会如何。”

    白时杉说完便站了起身,看向门外,还是一片昏暗。

    “既然姑娘如此清楚事情的始终,那我可否请问姑娘一件事。”

    白时杉转眸,说这话的人,是絮草。

    她的眼眸中,与刚才不同的是,多了些坚定。

    絮草一身的红衣,是真的很让她回忆起白洇烛中毒的那一幕。

    白时杉嘴角微微一扬,“有什么想问的你便尽管问吧,仅此现在,否则,过期不候。”

    她不是白时杉,不是那个与白洇烛从小一起长大的白时杉,她对谁都没有什么感情,她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尽管这个红衣女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没太大的动摇,如果是白时杉,估计早就已经动手了。

    所以,她既是白时杉,又不是白时杉。

    “那天,中了渗析毒的白境国二公主,是否还活着?”

    这个问题很直接,也很犀利,一语戳中重点。

    白时杉双手抱拳放在胸前,有些散漫地看着她,反问道:“如果她没死,你是打算再去杀她一次么?”

    “我絮草怎会是那种人!”

    白时杉也是没料到这红衣女竟然如此的激动。

    她白时杉又怎会知道她是哪种人,只知道,这张脸,就是当年在祁姬山上与白洇烛作战的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时杉只是冷笑一声,继续道:“确实受了很重的伤,但还没死。”

    絮草在听到她这么说时脸上的神情稍微缓了一下,似乎如释重负般。

    “不过,离死期也差不了多久了。”

    此话一出,整个庙宇都是沉寂的,就连夜晚的风,就好像都带着几分冷寂。

    而此时,一间客栈内,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微微扶着左心房处,脸上的神情有些异常,如此惨白的一张面容,带着憔悴和虚弱。
………………………………

chapter 88

    白洇烛有些痛苦地抓着左心房处的衣衫,眼眸闭了又睁,睁了又闭,每一次的抬眸,都带着比上一次还要难受痛苦的神情,只是,倔强的她,即使双眸泛红,却没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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