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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庶女要翻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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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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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恶奴欺主

    花香鸟语、草长莺飞,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阳光照耀下的青山村,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这里的人们以种地为生,并且有一大半田地,是京城荫宁伯府的产业。

    此时,位于青山村村子东头的庄子上,却笼罩着一层乌云。

    只因一年前送到庄子上,才年仅十岁的伯府杜二姑娘,病了好些天,这两天已经水米不进了。

    虽然送了好几回口信,到京城的伯府上。

    可是伯府却迟迟不派人来。

    而且连个回信都没有,好似已经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嫡出的大女儿在这里。

    眼看这天,这二姑娘只有出没有进的气了。

    她的乳娘只好哭着,去找人准备装裹的东西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姑娘出气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突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随即就见从外面窜进来一年轻妇人:

    鬓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用一根玉钗挽起,还插上几朵绢花;身着桃红裙摆,面上罩一件绿衣衫。

    她一进来,就拿一双吊精眼,往那天青纱帐里瞧,神情带着几分紧张,又带着几分轻佻。

    待看清床上的人悄无声息后,她眉稍不禁带了几分笑意。

    随即转身就去开箱笼,翻找出几件鲜艳的衣服后;又去打开了梳妆盒,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收入囊中。

    那妇人刚准备离开,突然又像想起什么,转身又朝着床边走去。

    她边走边轻声嘀咕:“二姑娘啊,你别怪我,是你家人不要你的!

    你说你身上那些东西,要入了黄土多可惜。不如积积福,送我二丫穿穿,好保佑你下辈子投个更好的人家……!”

    妇人边碎碎念,边拔去了姑娘身上的钗环。

    就在她要去拉姑娘颈上的链坠的时候,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向她。

    那妇人本就紧张,见二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吓得一个激灵就坐在了地上。

    惊魂甫定的妇人,见床上没有什么动静,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从地上爬起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拿起边上的枕头,就照着二姑娘的面上捂去。

    反正那死丫头已经病入膏肓,谁会知道她是病死还是捂死的?

    床上的人儿,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剧烈地挣扎着。

    可无奈她一直病着,加之人又小,能有多少力气?

    眼看着床上的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笑容慢慢浮现在妇人的脸上。

    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扎着双丫鬓,身材单薄瘦小,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撞开那妇人,拿开姑娘脸上的枕头后挡在床前,怒目瞪向那妇人: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家姑娘?”

    那妇人气急败坏地来拉小丫鬟,可这小丫鬟无论那妇人如何打骂,就是不让开。

    妇人无法,只好指着她骂:

    “好你个下贱的贱蹄子,居然敢坏你老娘好事?也不知你家,这没人要的贱种姑娘一去,你还能不能活?”

    “我能不能活管你屁事?”

    这小姑娘目测也就八九岁的年龄,面对气势汹汹的妇人,虽然眼里写满了畏惧,可是嘴上却是丝毫也不退却:

    “你敢捂死我家姑娘,你就是谋杀!伯爷不会饶了你的!”

    妇人愣了愣神,随即一抹狠戾爬上眉稍:“那老娘今天,就连你也一起灭了!”

    妇人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

    小丫头护在姑娘身上,全身却在微微颤栗着。

    “住手!”一声怒喝传来,声音虽然微弱,却不失威严。

    妇人一怔,不禁望向声音的来源。

    小丫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冷冽地瞪向那撒泼的妇人。

    她连忙把自家主子扶起来,让她坐靠在拔步床上。

    床上的人,冲着那妇人一眼刀扫过去,这才缓缓开了口:

    “东西可以你拿走!本姑娘不予追究,但你现在必须马上,尽快滚出我的房间!”

    那妇人见这姑娘周身的气势,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又见她点了头,让自己把东西拿走的。

    她连忙倒了声谢后,急急忙忙卷起东西,退出了房间。

    这里,小丫鬟急得不得了:“姑娘!那武大家的分明想捂死你的?你怎么放过她,还让她拿了姑娘的东西的?”

    被称作姑娘的女孩子,惨白着脸,弯弯毫无血色的嘴角,笑容里颇有几分无奈:“你刚刚打得过她吗?”

    看对方五大三粗的样子,别说这小丫鬟打不过,就是这二姑娘没病的时候,两个人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吧?

    小丫鬟闻言立即像泄了气的气球,只是朝外面张望着:“钟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阿萝,你倒杯茶来我喝!”一道有些嘶哑的声音,虚弱地传来。

    叫阿萝的小丫鬟连忙应声不迭,随即轻轻退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喝了杯水,床上的人才换过劲儿来,慢慢整理着脑海中纷乱的记忆。

    原来就在这杜二姑娘,已经死得透心凉的时候。现代女孩杜婉仪,因为加班过劳死,居然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女孩子身上。

    刚穿过来的婉仪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哭诉着什么。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才刚涌入她的脑海里。

    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那满脸戾气的妇人,拿着枕头来捂她口鼻。

    就在婉仪绝望地以为,又要再死一次的时候,正好阿萝闯进来救了她。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荫宁伯府的嫡出小姐,只因母亲温氏犯了,所谓的七出之条后,被休回了娘家。

    不久后,后母袁氏便进门。

    这杜二姑娘从小,本就被生母惯得娇纵任性的。

    如今生母不在,继母进门,她哪里咽得下,这突然凤凰变麻雀的待遇?

    更何况,她心眼又小,耳根子又软,身边又没个真正得力的忠仆。

    不久之后,她就因为上不尊母,下不爱护兄弟姐妹,直接被送到庄子上来的。

    本来,这杜二姑娘天真地以为:等父亲气消了,就会来接她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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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发现镯子

    可是她们主仆三人,在这里等了近一年,却毫无动静。

    心浮气躁的杜二姑娘,就想出用生病的办法,博取父母同情。

    结果就是她直接作死了自己,倒便宜了因熬夜,过劳死的现代女孩杜婉仪。

    理清了杜二姑娘的身份信息,婉仪直摇头,她对着空气喃喃地念叨两句:“杜二姑娘,你安心走吧!我会照顾好这具身体的。”

    至于替杜二姑娘讨回公道?

    婉仪现在可不想,她今生还不想短命呢!

    懦弱就懦弱吧!

    前世,她可是看过不少史书。

    发现古代后宅里的女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狐狸。

    而她只是一只毫无自保能力,也毫无战斗力的老母鸡而已。

    婉仪这么想着,随即唤了声阿萝。

    阿萝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丫头月牙眼,殷桃嘴,看着干净清爽,只是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阿萝,你去看看厨房里,可有什么吃的东西没有?”

    “诶!”阿萝高兴地应了一声,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返来,从绣蓝里翻出一把,她们常用的小剪刀。

    想了想,又换成一把大剪刀,放在姑娘床头:

    “姑娘,阿萝很快就会回来的。要是再有人趁着婢子不在,敢胡来!你就拿剪刀扎她!”

    小丫头殷殷叮嘱着,看她认真的样子,婉仪突然就笑了:

    “我记住了,你快去吧!”

    阿萝这才快步往厨房的方向跑去,婉仪忙在后面喊,让她跑慢点儿,可小丫头早已跑远了。

    这里婉仪收回目光,盯着手腕上的一只镯子发呆。

    这只镯子通体雪白,还有一圈细细的花纹点缀,不过这花纹也是白色的。

    婉仪很好奇:为什么那武大家的,不要这个镯子呢?

    她想把镯子拿下来,可是那镯子却怎么弄也弄不下来。

    想来是没吃饭的缘故,所以连只镯子都捋不下来。

    婉仪正想着,就见阿萝风风火火地跑回来,直到到了房门口,看见床上的主子,这才喘匀一口气:

    “姑娘,再没人来找你的麻烦吧?”

    她说着话,端着一个瓷盘走进了房间,瓷盘上放着几个馒头。

    看到那几个馒头,婉仪以手抚额。

    阿萝以为姑娘头晕,忙紧张地上前:“姑娘,你好点儿了吗?要不要阿萝去请大夫?”

    在不伤害这小丫头,一颗脆弱心的情况下,婉仪只好委婉地表示:

    “阿萝,我现在想喝粥了。”

    阿萝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姑娘病了这么多天,哪里咽的进这干巴巴的馒头?

    “呀?阿萝笨死了!”自责一声,阿萝快速地端起馒头,又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阿萝就端来了小米粥。

    她盛了一碗粥,就来喂婉仪。

    婉仪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哪好意思让一个小丫头喂?

    可转念想起这具身体的年龄,还是乖乖地任她去了。

    “阿萝,你说那武大家的,为什么不要这只镯子?”

    婉仪伸出左手,给阿萝看。

    阿萝看着她白皙的柔荑,突然变了脸色。

    “哪有镯子?”

    她焦急地用那只空着的手,抚上婉仪的额头:

    “姑娘,你该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还好、还好!已经退了烧了。”

    她重新拿起调羹:“姑娘,你别急。等钟妈妈回来,婢子让钟妈妈去给姑娘,把那些衣服首饰都要回来!”

    婉仪有些吃惊,不知到底是阿萝看不见,还是不愿意说?

    正在这时候,外面一阵哭声由远及近:“我可怜的姑娘呀!我真是白操了这份心啊!”

    阿萝却一喜:“钟妈妈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松垮着鬓发,满脸皱纹的中年妇人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一包东西的婆子。

    到门口时,两人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俱愣住了。

    片刻后,中年妇人才回过神来,冲到婉仪面前,抱着她号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姑娘呀?你可醒过来了!”

    而那婆子则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神情有些尴尬。

    她问了一声安后,转身就提着东西,离开了此地。

    那先进来的妇人,正是杜二姑娘的乳母钟妈妈。

    只见她又哭又笑的,突然停住哭声,牵起婉仪的手,吃惊问道:“我的姑娘啊,你手上的镯子呢?头上的钗环呢?”

    阿萝闻言不禁哭了起来:“都被武大家的给抢走了!”

    “这偷汉子的下三滥女人!”钟妈妈大吼一声,如同一只激怒的公鸡一样,拍打着翅膀冲了出去。

    婉仪皱眉:“这钟妈妈?”

    阿萝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姑娘放心!钟妈妈很厉害,不会吃亏的。”

    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钟妈妈看到自家姑娘,连一句关心的话语都不问,阿萝居然没有半分不满和奇怪的意思!

    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唉?

    婉仪无语望天,这下她总算明白这杜二姑娘,为什么把自己折腾没了。

    由于这所宅子不算大,很快,院子外面就响起了叫骂声音。

    婉仪也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钟妈妈也看不见这个镯子呀?

    想起前世看过的许多小说:主角穿越过来,都会带着一个神秘的主角光环,有的是仓库,有的是系统,还有的是空间。

    想到这里,婉仪兴奋异常:这一定是空间!空间都里有丹药、有灵石,再不济还有一个灵泉的!

    天哪?我要发财了!婉仪高兴得恨不得飞起来。

    当阿萝进来,就看到自家姑娘,拿着把剪刀在自己右手上比划着。

    她立即心电急转:不好!姑娘要自杀!

    阿萝急得扑过去,直接去抢剪刀。

    本来还迟迟下不去手的婉仪,被阿萝这么一撞,剪刀就华丽丽地在右手上,留下了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

    可只见白肉翻飞,婉仪疼得龇牙咧嘴的。手上却是连一滴血,都不曾流出来。

    原来这具身体病得太久了,是以并没有什么血液流动。

    吓傻的阿萝终于清醒了过来,连忙哭着去找包扎的东西去了。

    这里,婉仪忍着剧痛,终于挤出一滴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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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坑人的空间

    那红色的血液滴到白色的镯子上,发出了一道柔和的光芒。

    光芒闪耀了一瞬,随即消失。

    镯子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阿萝找来纱布,轻柔地帮婉仪,把伤口包起来,那双月牙眼里有水雾氤氲开来:

    “姑娘,等包扎好了,阿萝给姑娘请大夫去!”

    “不用了。”

    婉仪摇摇头:我有空间,空间里灵丹妙药一大堆,怕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钟妈妈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走进来。

    神情却兴奋无比。

    她终于把姑娘的那些贵重物品,拿回来了,包括之前武大家的偷去的那些。

    见钟妈妈进来,阿萝忙把婉仪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她。

    钟妈妈看着婉仪手上的纱布,立即沉下脸来: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要是这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或者留下疤痕什么的,回头伯爷一定饶不了我的!”

    “没事的,”婉仪语气淡淡:“钟妈妈放心,钟妈妈一心为主!等我回去后,一定会禀报伯爷的。”

    钟妈妈闻言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也不去管自家姑娘为何?把称呼由父亲换成了伯爷。

    阿萝见钟妈妈终于平息怒火,再次提起说要去请大夫。

    钟妈妈这才想起来,不禁皱眉斥道:“还不快去!在那里磨蹭什么?”

    婉仪看了看钟妈妈身上的灰尘草屑,吩咐道:“钟妈妈,你把镜子拿过来,就下去洗洗吧?”

    “好!”见到自己的战利品,钟妈妈又高兴起来。

    她拿过一面菱花镜,交给婉仪,也不问缘由,就径直出去了。

    这里,婉仪看着镜子里的那副面容:

    有些枯黄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

    因为消瘦而突出的颧骨,弯弯的眉毛,惨白的脸蛋,毫无血色的嘴唇,只有一双大眼睛还算明亮。

    这是人还是鬼?

    算了,不管了!只要能活着就好!

    求生欲强烈的婉仪,放下镜子,右手抚上镯子,正想着怎么进去。

    突见白光一闪,自己就置身在一片沙漠里,并且还是以躺的姿势。

    咦?难道自己进来的方式不对?

    婉仪意念急转中,人又回到了自己躺的床上。

    这次她诚心祈祷了一番,怀着虔诚的心情,勉强站到了地上,再次进入空间。

    金黄的沙子还在那里,似乎并未因为有人的到来,而感到什么不安。

    而且因为这具身体虚弱,她在空间里站着,竟觉得非常吃力。

    婉仪反复进入空间几次后,终于确定:她的空间里就是一片沙漠,别无他物。

    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这片沙漠地里,没有刺眼的阳光,感觉不到风和热浪而已。

    而且这片沙子里,也没有一点杂质。

    不要说灵泉,就是连个小水坑都没有。

    难道这片沙子有什么奇异之处?

    婉仪将纱布解开一点点,随即抓了一把沙子,撒到了露出的伤口上。

    半天过去,那伤口竟然没有什么变化。

    而且撒了沙子的伤口,更疼了!

    还有,坐在沙子上,没有什么倚靠,婉仪感到自己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害怕阿萝和钟妈妈回来,发觉自己不在,吓着了她们。

    婉仪只好带着一把沙子,退出了空间。

    婉仪刚躺好,就见钟妈妈,披散着湿淋淋的头发进来了。

    见婉仪手上的纱布开了,伤口上面还有沙子。

    她忙打来水,重新解开纱布,边替婉仪清洗,边责备她不省心。

    等钟妈妈清洗完,婉仪冷冷问道:“这里谁是主子?”

    “当然是你,”说到这里,钟妈妈神色一变,竟然是悲从中来:“我从小将你带大,明里咱们是主子,实则我待你如同母女呀!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你好哇!”

    “够了!”婉仪眸光冰冷:“钟妈妈的哺育之恩,二姑娘自然领情!还请钟妈妈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行了!”

    她实在不想被这样的人,啰哩啰嗦一大堆,实则从头至尾,连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有。

    说得好听点儿是忠仆,其实是私心太过,以至于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钟妈妈这才发现,自家姑娘今天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她定定地瞅着婉仪,想看清眼前的姑娘,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总爱扑到她怀里撒娇的姑娘?

    婉仪弯弯唇角,目光投向钟妈妈身后。

    阿萝正带着,一背着药箱的大夫进来。

    此时,婉仪的手上的伤口,已经被钟妈妈洗出了丝丝血迹来。

    大夫十分敬业地给婉仪上好药,又开了方子。

    钟妈妈早已收回对自家姑娘的猜疑,提心吊胆地问大夫:“大夫,我家姑娘的手不会废吧?会不会留下疤痕?”

    大夫捋着山羊胡须摇头:“伤口太深了,还不知道伤没伤到手上的筋脉?是以现在很难下决定。”

    阿萝一听,急忙跑到婉仪面前安慰道:“姑娘,你别怕……。”

    她才开口,就被钟妈妈一连串的话语打断了:

    “这可怎么办呢?手残了就不好嫁人了!伯爷会打死我的。”

    见姑娘的面色变了几变,阿萝就去拉钟妈妈。

    可是钟妈妈依然手足无措地唠叨着。

    “钟妈妈!送大夫出去,顺便拿药吧。”

    婉仪冷冷地出了声,这声音不算大,可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地威严。

    让钟妈妈忍不住猛地一激灵,连忙收起眼泪,恭敬地送钟大夫出去。

    钟妈妈刚送完大夫回来,就见这宅子里的管事老刘,带着武大家的媳妇潘氏进来,给婉仪请罪。

    刘管事一来,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头磕了下去:“是小老儿无能,小老儿管教无方,这才让潘氏冲撞了姑娘!

    小老儿现在把她带来,给姑娘赔礼道歉!希望姑娘能原谅她的一时糊涂。”

    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潘氏,也跪在那里请罪:“姑娘,是小妇人一时被鬼迷了头,这才无意中冒犯姑娘的!

    还请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小妇人真心悔过的份上,原谅小妇人这一回吧!”

    看来,这道歉并非潘氏的本意,是以她并没有多少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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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处置潘氏

    再说这刘管事,不但是这宅子里的总管,也和替伯府打理庄子上产业的管事,是亲戚关系。

    而这潘氏,是刘管事亲外甥女,夫妻俩都在这宅子里当差。

    见婉仪不做声,刘管事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哀求起来:

    “是打是骂,全凭二姑娘做主。只是还请二姑娘看在,老小儿忠心耿耿的份上,留下我家黑妮一条命。

    毕竟老小儿的姐姐,只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

    婉仪叹息了一声之后,才开了口。语气淡淡:

    “全凭刘叔做主,刘叔是这宅子里的主事,自是懂得怎样处置这样的下人。刘叔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

    阿萝却不干了:“姑娘!那潘氏刚刚,可是差点儿就要了你的命啊!”

    钟妈妈也摇头:“姑娘,现在可不是老实仁慈的时候!”

    不老实又能怎么样?

    婉仪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自己这具身体久病无力的,而且手又受伤了;

    一个阿萝虽然忠心,可是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这乳母钟氏是个自私自利的主,只怕危险真正来临时,逃得比谁都快吧?

    是以,在身体没复原之前,还是不要与对方硬碰硬好!

    再说自己有空间在手,等身体复原了,还怕收拾不了两个刁奴?

    见姑娘目光坚定,钟妈妈不再劝。

    刘管事当着婉仪的面,当面宣布:将武大和潘氏夫妻两个,赶出庄子!永不录用!

    潘氏一听,这才慌了,急急忙忙拉着刘管事的袖袍嚷道:“舅舅,你一开始不是这样说的!舅舅,你怎么能如此……!”

    “住口!”刘管事恨恨地将潘氏推到了地上。

    随即问婉仪:“姑娘,您对于小老儿处置的结果,可满意?”

    婉仪看着自己的手,答道:“只要刘管事问心无愧就行了。”

    刘管事有些心虚,随即望向哭哭啼啼的潘氏:“还不快跟姑娘磕头,感谢姑娘的宽宏大量?”

    潘氏从新跪下,恭恭敬敬地给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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