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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庶女要翻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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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芙亲热地牵着婉仪的左手,两人坐在院子里,讲述着近一年来,伯府发生的事情。
其中当然少不了,她和她本是一母同胞,而今却是嫡长子的哥哥,为婉仪求情的片段。
婉仪听得很认真,因为以后要是能回伯府。伯府里的那些人,都将是她为枉死的杜二姑娘,报仇的对象。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人一无聊的时候,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杜芙说得口干舌燥的,随即命夏荷奉茶。
阿萝也为婉仪奉上茶来。
也不知夏荷是有意还是无意,撞了阿萝一下。
此时,阿萝正将茶交到婉仪手上。
被夏荷这么一碰,阿萝没有拿稳,婉仪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挡。
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就泼到了婉仪的右手上。
幸亏婉仪手上的纱布厚,她又解得及时,这才没有烫到她。
但伤口上已经进了水。
阿萝见此,忙忙拿出丝帕,轻轻地替婉仪,擦拭着伤口上的水珠。
她嘴里道着歉,眼里已经是泪意涟涟。
杜芙一见,便呵斥起了阿萝:“大胆贱婢!连个茶水都端不好!要是二妹的伤口进了水,是会废了的!”
阿萝一听,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急急忙忙跪了下来。
就听杜芙继续道:“二妹,你别怕!才进了点水,应该不要紧的。
等姐姐叫人把这毛手毛脚的贱婢,拖下去打死她,再给你换个好的,好不好?”
婉仪定定看着杜芙,直到杜芙心里发毛,这才淡淡道:“我怎么刚刚看到,是夏荷撞了阿萝一下,阿萝才失手的。”
………………………………
第八章:起波澜
阿萝此时也回味过来,不禁梗着脖子叫嚷着:“姑娘说得没错,就是夏荷撞的我!”
夏荷忙跪下道:“刚才一时发慌,婢子也忘了撞没撞阿萝妹妹?
要是阿萝妹妹说是婢子撞的她,才导致二姑娘伤口进水的,婢子认了就是了。”
杜芙把脸一沉:“夏荷!你做过就说做过,胡乱认罪名做什么?”
夏荷平静地回道:“阿萝妹妹还小,做事难免不稳重。婢子与阿萝妹妹姐妹一场,咱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婢子替她担待一些是应该的。”
阿萝啐了夏荷一口:“呸!谁是你妹妹?”
婉仪皱眉沉声阻止道:“阿萝,住嘴!你和夏荷同为伺候一府姑娘的丫鬟,不是姐妹是什么?”
阿萝不满地看向婉仪。
就听婉仪道:“一府丫鬟就应该和平相处,知道吗?”
阿萝不高兴地应了一声:“是!”
“还不快去,给我拿条干净的纱布来?”
“是!”
听到拿纱布,阿萝不再纠结于夏荷的陷害,急急忙忙拿纱布去了。
等阿萝走后,婉仪也起身告辞。
杜芙还说:“二妹打算怎么处置夏荷?”
婉仪弯弯嘴角:“你看着办吧,不必来问我。”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去。
等她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见阿萝拿着纱布,正快步冲出来。
看到婉仪,小丫头的眼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姑娘,真的是夏荷……!”
她还没有说完,婉仪微微一笑,用左手拿自己的绢巾,给她擦眼泪:“这傻丫头,我又没怪你。”
“姑娘!”阿萝哽咽着喊了一句后,竟然哭出声来。
“阿萝,记住,没回伯府的时候,不要与大姑娘硬碰硬!”
“嗯!”阿萝连忙点头。
“还有,遇着自己再不喜的人,只要对方表面上没有撕破脸皮,就要和对方睦相处,知道吗?”
“是!”阿萝老实地答应了一声。
因为空间的时间快。
婉仪又在空间里呆了一晚上,空间里的一晚上,相当于外面的两三天,是以伤口处本来已经结了痂的。
现在虽然那痂被水打湿了,但是伤口处已经长好,估计不会化脓了吧?
阿萝细心地为婉仪上好药,又拿纱布轻轻包好。
随即望着门外,双手合十,轻声念叨了几句,希望姑娘手上的伤口快点好起来。
婉仪笑推她:“我饿了,你快去看看钟妈妈,晚饭做好了没有?”
等阿萝走后,她通过空间,走到了相隔不远的杜芙的房间里。
反正她在空间里,杜芙她们也发现不了,正好方便偷听墙角。
此时的杜芙,正在叮嘱哭得眼睛红肿的春雨。
“你暂且忍耐几天,等回了伯府后,阿萝那个小贱人,本姑娘可以将她交给你,任你处置!”
“那得几天呀?”春雨嘟囔了一句,忙解释起来:“婢子是说,这里条件简陋,姑娘身娇体贵的,哪里受得住这些?”
“春雨你要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杜芙的眼神异常坚定。
安慰完春雨,她又夸夏荷:“你刚刚做得很好!”
夏荷连忙谦虚道:“是姑娘教得好!”
“这次出来也没带多少东西,等回去后,我再打赏你们。”
见杜芙没有说出真正的目的,婉仪又担心自己出来久了,阿萝发现她不在,会到处找她,只好退出了杜芙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婉仪再次拒绝了阿萝的帮忙,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应付着晚饭。
这次阿萝多端来了两碗饭菜,也许被钟妈妈点拨过,饭菜一上桌,她就坐到一边,背着身子做针线去了。
晚饭过后,杜芙又来找婉仪说了会子话,这才离去。
这次,婉仪没有阻止阿萝,睡在自己房间的塌上。
待阿萝入睡后,婉仪就进入到了空间里。
她到刘管事那里去转了转。
刘管事居住的屋子里,今晚没有烛火,房间里也没有人。
婉仪想:他们一定是趁着天色已晚,偷着去给他外甥女送葬去了。
婉仪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还去踢了其中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家丁几脚,那家丁却没有什么反应。
院子里有两棵桃树,此时花已经渐渐凋零,露出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果实。
婉仪出了空间催动意念,那桃树却纹丝不动。
唉!其实并不是什么,都能收到空间里去呀!
婉仪有些伤神。
回房的时候,见窗台上有两盆花,此时还是花苞。
婉仪擦了擦鼻子,两盆花转眼,就被她收进了空间里。
第二天一早,趁着阿萝出去打水的时候,婉仪进入空间。
果不其然,那两盆花已经干枯,土壤都已经干硬发裂了。
婉仪从空间里拿出那两盆花,放在了窗台上。
阿萝打水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上的花,不禁惊奇起来:
“咦?这两盆花,我不是昨天才浇过水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成了这样呢?”
看着那花,小丫头不禁怀疑起人生来。
婉仪故作镇定,喝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许是这花自寻短见呢?快将水拿过来,给我擦脸!”
婉仪刚放下水,钟妈妈就走了进来: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手还疼吗?”
婉仪故意皱眉:“比前天好多了,可是一动还是很疼。”
“那就好,这是正慢慢在好转的症状!等好了就好了。”钟妈妈松了一口气。
随即训了阿萝几句话。
“一大清早的,哪有奴才在主子的房间里,教导下人的?”
一道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转过头去瞧。
就见杜芙穿戴整齐地站在房门口,旁边跟着夏荷。
一见是大姑娘,钟妈妈脸上,立即流露出讨好的笑容:“哟,是大姑娘啊?大姑娘早!
阿萝这丫头毛手毛脚的,老奴只是叮嘱了她几句,并不敢在主子面前,越俎代庖调教丫头的。”
………………………………
第九章:自食其果
“那就好!”
杜芙倨傲地走进来,望向婉仪时,眼睛里已经柔情似水起来:“二妹昨晚睡得可好?”
见钟妈妈对这个庶出女,比她这个嫡女还要恭敬,婉仪心里本就有几分不快。
此时见她望向自己,只好挤出几分笑容来:“还好。”
“手可还疼?”
“好多了!”
“早上吃什么?”
“随便!”
感觉到婉仪不冷不热的态度,杜芙有些尴尬。
左右环顾了一圈,再次看到婉仪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二妹,姐姐帮你通头吧?”
婉仪摇头:“不用了,我用阿萝习惯了。”
见这里真没自己什么事情,杜芙只好离开了这里。
等杜芙走后,婉仪嗔怪起了钟妈妈:“你是伯府嫡姑娘的乳母,为何要对一个庶女如此低三下四的?”
“哪有?”钟妈妈矢口否认,随即道:“姑娘,你能不能回伯府,现在可是大姑娘说了算。所以二姑娘现在,应该多亲近亲近大姑娘。”
婉仪默了默,随即道:“阿萝,今天还是戴那只素雅的珠花吧?”
见婉仪不回答自己,钟妈妈站了站,就出去了。
早饭后,杜芙又来了。
“走,咱们一起到宅子外面去走走吧?”
她热情地挽起了婉仪的胳膊。
宅子不大,两人转来转去,就转到了外面。
外面姹紫嫣红,蜂飞蝶舞,阳光正好。
杜芙突然道:“二妹,我肚子疼,先去方便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吧?”
她说着,向一处隐蔽处走去。
见婉仪脸上有细密汗珠,阿萝道:“姑娘,婢子去给您端杯茶来吧!”
见姑娘点头,阿萝快步向宅子里面跑去。
婉仪正奇怪杜芙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突然从旁边窜出一只土狗来,龇牙咧嘴地奔着婉仪冲了过来。
婉仪可是最怕狗的主。
此时见那土狗冲过来,吓得急忙躲闪。
土狗却不依不饶,猛地扑到了婉仪身上。
情急中,婉仪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空间。
就在狗嘴挨到婉仪的身上的时候,婉仪成功地把它收进了空间里。
就在婉仪惊魂甫定中,才见杜芙带着夏荷缓缓地走来。
见婉仪站在那里,杜芙左右看了看,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随即收拾好情绪,快步向前:“二妹,你怎么啦?怎么如此神情?”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吗?”婉仪压下心里的惊慌,故意嘟起了嘴。
她身上又没有灰尘草屑,头发衣服又没有凌乱。
要不是此事是杜芙所为,她又怎么知道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杜芙语气有些讪讪,下意识地扣了扣手指头:“我见二妹刚才有些狼狈。”
“哪有?”婉仪翻了翻上眼皮:“我见你久久不来,等得不耐烦而已。”
婉仪直白的话语,让杜芙无从反驳。
杜芙眼神黯淡下来,面上却挤出几分笑容:“是姐姐不对,让二妹久等了!”
说着这话,她不由自主地四下里看了看,神情渐渐带上了几分紧张。
正在这时,阿萝将茶端了过来。
婉仪拿起茶一饮而尽,借此掩饰着心里的紧张。
阿萝这次没有迷糊,还为杜芙端了一杯茶来。
一杯茶尽,婉仪的心才恢复跳动,突然计上心来:“阿萝,你把茶盅拿进去吧!”
待阿萝走远后,趁着杜芙主仆不注意,婉仪突然放出狗来。
那狗一被放出来,直接冲着它面前的杜芙,就冲了过去。
杜芙正望着别处,压根没注意到后面有狗。
直到婉仪惊呼一声。
杜芙转身才看到那条狗,瞳孔猛地放大。
那狗因为被婉仪突然关进了沙漠里,正茫然无措的时候,再一被放出来,恢复神志后,脾性就变得更加暴躁起来。
是以,它将杜芙扑倒在地后,就照着杜芙身上一通乱咬。
杜芙被咬得哇哇乱叫的,夏荷急得就来推狗,也被狗咬了好几口。
见她们主仆狼狈至极,婉仪这才找了一根棍子上前。
那狗一见婉仪走来,吓得呜咽一声,随即嗖地一声,就跑没影了。
一见狗走了,夏荷哭着扶起了杜芙。
杜芙仍惊恐不已,起身就拉着夏荷挡在身前。
夏荷忙忙地安慰着:“大姑娘别怕,狗被二姑娘打跑了!”
听到夏荷这话,杜芙才回过神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夏荷脸上:“贱人!你是怎么办事的?”
夏荷慌忙跪下道:“婢子也不知春雨……?”
说到此,她突然醒悟过来,暗暗向杜芙使了使眼色,话锋一转:“姑娘,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
杜芙倒没反应过来,听到夏荷问,这才感觉到疼痛,不禁再次哭出声来。
好在此时还穿着春衫,除了腿上和手臂外,其他的地方,并未被狗咬到。
但是她的衣服,却是早已经凌乱不堪,有些破损的地方,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夏荷身上也好不了多少,头发也早已披散开来。
可她还是脱下衣服,披在了杜芙身上。
看着手臂上,被狗咬出血的牙印,杜芙颤声道:“这么多牙印,该不会留疤吧?”
夏荷安慰道:“姑娘,不会的,过几天就会好的。”
婉仪在旁边助攻:“被狗咬了就会得狂犬病的。”
“什么是狂犬病?”杜芙不解。
“就是发病的人,会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还会胡乱咬人。”
夏荷反应过来,急忙问道:“二姑娘,您说的是不是恐水症?”
“嗯,就是这个。一发作起来,连身边的人也会染上这种病的。”婉仪故意吓夏荷。
谁知夏荷离她主子更近了。
而杜芙则面色又变得惨白起来:恐水症她听说过,就是疯狗咬伤所至,听说只要发作起来,就会药石无医。
她急急拽住了夏荷的袖袍:“夏荷,你去问问春雨,她让人放的到底是不是疯狗?”
夏荷看了眼杜芙,又看了眼婉仪,暗暗拉了拉杜芙的衣襟。冲着婉仪歉意地笑道:
“我们姑娘刚才被那狗吓住了,以至现在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还请二姑娘不要介意。”
说完这话,她拉着杜芙就走:“姑娘,还是回去让婢子给您上药,再请个大夫就没事了。”
………………………………
第十章:二姑娘威武
夏荷安慰杜芙的声音,渐渐远去。
阿萝才姗姗来迟。
看看夏荷,再看看阿萝,婉仪有些黯然。
不过想一想,阿萝这个丫头也是挺忠心的,而且本性并不坏。
这么一想,婉仪心里又开朗起来。
阿萝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正望着她笑。
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事情?
阿萝用手摸了几把头和脸,又细细打量了一遍全身上下,直到确定没有什么差池。
这才蹙眉望向姑娘:“姑娘,你在笑什么?阿萝不明白。”
“我在笑我家阿萝今天真好看。”
“是吗?”小丫头欢喜不已,几步跳到婉仪面前转了个圈,随即道:“姑娘比阿萝还要好看呢!”
通过这两天的修养,婉仪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只是还是消瘦了些。
“对了,”阿萝突然想起来:“刚刚见大姑娘的神色不对,二姑娘,你…您刚刚跟大姑娘打架了?”
“没有。”婉仪笑着摇了摇头,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
“那大姑娘怎么如此神情?”
“她刚刚被狗咬了,是我帮她赶跑的狗。”
“真的?”阿萝立即兴奋起来:“姑娘这次救了大姑娘一命,大姑娘回头,一定会在伯爷面前,替姑娘美言几句的。”
婉仪看了看她:“阿萝,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那狗?”
“姑娘当然不怕,“阿萝一脸的崇拜:”阿萝记得去年,咱们刚到庄子上不久,姑娘就把一只狗撵的跳进了水里。”
把狗逼得跳了水?
这是得有多么勇猛?
阿萝这话,成功刷新了婉仪对那杜二姑娘的三观。
婉仪暗暗搜寻杜二姑娘的记忆,发现果然有这么一件事情。
不过那只是只半大的土狗。有些害怕拿着棍棒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婉仪捡起刚才丢掉的那根棍棒,拿在手里防身,以免那狗再次冲过来。
回到宅子里后,就见刘管事,已经领着大夫进来了。
刘管事看婉仪一眼,眼里的惊异一闪而过。
随即领着大夫,就朝杜芙的屋子里走去。
大夫替杜芙上好药,又开了一副药。
从头至尾,杜芙都没叫大夫,替夏荷也看看伤口。
倒是跟着杜芙来的一个婆子,在那大夫要走的时候,拦住了他。
那大夫这才替夏荷上药,并开了些药。
临走的时候,大夫又叮嘱了一些,需要忌嘴等等的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婉仪支走了阿萝,闪身进入了空间里,来到了杜芙的房间里。
此时,春雨正顶着包子头,和夏荷一起跪在杜芙面前。
面对杜芙的责问,春雨叫屈:“婢子明明叮嘱过刘管事,让只剩下二姑娘主仆的时候,就放出狗来的。
婢子也不知道那狗,怎么会咬到姑娘的?”
不久,刘管事送完大夫,回到了杜芙这里。
杜芙沉着脸斥道:“纵容恶奴害主,刘管事莫非是忘了,是谁留下你性命的?”
对于潘氏的惩罚,对外宣称是暴毙,是以庄子上的总管,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要是此事告到总管那里,刘管事就不是只罚半年工钱,那么简单了。
刘管事跪下道:“属下确实是听大姑娘的话,趁着二姑娘一个人的时候,放出那条狗的。
看着那条狗攻向二姑娘,属下才离开的。实在不知那狗怎么又咬了大姑娘啊!”
“你胡说!”杜芙愤恨不已。
刘管事重重地一个头磕在地上:“属下的生杀大权都捏在姑娘手里,属下不敢欺骗姑娘啊!”
“不可能!你说你是看着那狗咬二姑娘,那她身上怎么没有伤?”对刘管事的话,杜芙可是一百个不相信。
人家杜婉仪右手受伤,还缠着纱布,再厉害又能有多厉害?
刘管事眼珠子转了转,眉毛一挑道:“属下记起来了,属下曾经听二姑娘身边的阿萝说过,二姑娘曾把一条大白狗,撵进了池塘里。这就说明,二姑娘根本就不怕狗。”
夏荷突然想起来:“大姑娘,刚才那狗袭击您的时候,婢子亲眼所见,二姑娘刚拿着棍子冲到近前,那狗就吓跑了。”
想不到这次不但失算,而且还害自己受了伤,杜芙想想就窝火。
她愤愤地一个茶杯丢到了地上,指着刘管事恨恨喝道:
“刘管事,本姑娘命你赶快想出补救的办法,否则本姑娘立即送你去见总管。”
刘管事却笑了:“大姑娘,您就别威胁属下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伯府庶女谋害嫡妹,也不知大小姐能不能活?”
“你!”杜芙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听刘管事继续道:“咱俩如今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大姑娘守口如瓶,属下自然死心塌地地为大姑娘卖命。”
“那是自然,”杜芙调整好状态,继续以利诱:“只要你能想办法,让二姑娘身上多几道伤痕。
等本姑娘回去后,自然会奏请父亲,在庄子上给你个管事当当。”
“那多谢大姑娘了。”刘管事欢喜地磕了一个头,随即道:“大姑娘想让二姑娘多几道伤痕,为什么不废了二姑娘的手?”
“你以为这么容易?”
“这有何难?”刘管事嘴角浮现出阴森的笑意:“只要替换了二姑娘的伤药,再在二姑娘的食物里面加几样东西就成了。”
杜芙闻言,眼前一亮:“那你还不去办?”
“是。”刘管事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杜芙拱了拱手,随即退了出去。
夏荷欢喜地上前:“姑娘,只要二姑娘的手废了,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地废物了。”
杜芙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们都把嘴巴放紧一点儿,别走漏了风声。”
躲在空间里的婉仪,解开手上的纱布,看着手上的那道伤口,心里嗤笑:
既然你对我不仁,可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因为杜芙被狗咬,宅子里忙着请大夫,是以耽误了午饭时间。
好在钟妈妈总是,单独给她们主仆开火。
是以婉仪还没有走出杜芙的屋子,就见钟妈妈找了过来。
………………………………
第十一章:换药
当着杜芙的面,钟妈妈只说:“这半天没有看到二姑娘,老奴担心她,以为她在大姑娘这里,所以就找来了。”
杜芙不耐烦地挥挥手:“她见我受伤,不定躲在哪里乐呢?你快在别处去找找吧!”
“是,老奴告退!”钟妈妈恭敬福了一礼,随即退了出去。
看到钟妈妈如此,让婉仪很是无语:这二小姐的人品该有多差?竟然连她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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