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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庶女要翻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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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昨天那伤口还在流水,今天竟然进一步恶化了!
她埋怨了几句后,就急忙命夏荷去请大夫。
大夫来一瞧,就说药膏里被加入了一种,恶化伤口的草药。
杜芙一下子呆了:不是让用那种药膏害杜婉仪的吗?如今它怎么会到了这里?
春雨凑近她耳边提醒道:“姑娘,该不会是二姑娘,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暗地里做了手脚吧?”
杜芙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带着两个丫鬟和那大夫,气冲冲地去找婉仪问罪。
见到她来,婉仪举了举包得跟个粽子一样的右手:“姐姐,我的伤口也没好呀!”
这两天,为了避免阿萝怀疑,每到上药的时候,她就支开阿萝,自己却没有再涂抹那药膏。
说实话,明明伤口已经在慢慢地愈合,可还要裹在纱布里,那手不是一般地不舒服。
那大夫拿着婉仪用的药膏,闻了闻,随即道:“二姑娘跟大姑娘用的一样的药膏!”
杜芙不信,亲自拿了过来,不论从颜色,还是气味,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杜芙很快就换了一副面孔:“二妹,是姐姐不好,姐姐一时急糊涂了,还请二妹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姐姐的一时莽撞。”
婉仪挤出一个笑容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姐姐要是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放心地查,顺便也查查我这里,到底是谁进来偷换了我的药膏?”
钟妈妈正好送饭过来,闻言站在一旁,那脸色却是青紫橙红轮流转。
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她几步上前,冲着婉仪道:“姑娘,咱们这里的药膏,是大姑娘让老奴换的!大姑娘说此药膏,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没想到大姑娘给的竟是毒药膏。老奴有罪,还请姑娘赎罪!”
钟妈妈说着,跪了下来。
到底是自己拉扯大的,还是有些感情基础在那里的。何况昨晚姑娘还说了那些话?
是以关键时刻,钟妈妈还是出卖了杜芙。
再说她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膏啊!
婉仪变脸瞪向杜芙:“想不到此事,竟是姐姐一手所为!”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杜芙急忙矢口否认。
“哦?”婉仪翻了翻眼皮子:“你害人不成,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杜芙还要说什么,就听刘管事咳嗽一声,随即道:“我带大夫出去开药吧?”
等刘管事转身,杜芙立即带着她的人走了。
阿萝还想拦,就听婉仪道:“算了,她们既然已经自食其果,此事就暂时不追究了。”
难道要把杜芙打一顿,再罚她禁足吗?
可是能管束杜芙的人,都在伯府。
即使这里吵翻了天,惩罚也只能回伯府受,这又何必呢?
再说只有钟妈妈的口供,杜芙此时要是反咬一口,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钟妈妈跪在地上,还没有起身。
婉仪看她一眼,淡淡道:“迷途知返、善莫大焉!既然你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不追究了,你起来吧!”
钟妈妈感激地给婉仪磕了个头,随即起身站到了一边。
阿萝不高兴地责怪道:“姑娘,您就是心太善了!如今连从小看着您长大的钟妈妈,都不向着您了。”
………………………………
第十五章:求饶
“怎么会?”婉仪左手抚上右手上的纱布,叹息了一声:“钟妈妈不是说,她只是一时糊涂吗?咱们给她这最后一次机会就是了。”
“姑娘!”阿萝皱着眉头,跺了跺脚。
钟妈妈在一片,急忙表起了忠心:“老奴以后绝不再听信大姑娘的了!否则的话,老奴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婉仪勾勾嘴角,语气淡淡:“钟妈妈,你去忙吧!”
钟妈妈感激地又道了声谢后,这才离去。
婉仪看着钟妈妈端进来的饭菜,起身唤道:“阿萝,摆碗筷吧!”
如今,婉仪用左手也能吃饭了,只是动作依然笨拙僵硬。
等婉仪吃完饭后,阿萝收拾好碗碟,自去吃饭去了。
待阿萝走后不久,就见一叫大五的家丁过来,冲着婉仪作了个揖,这才急急道:“二姑娘!阿萝姑娘晕倒在后院的院墙边,您快过去看看吧?”
婉仪有些好奇:阿萝去那里干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如果此事是真就算了。要是是假的?她倒要看看,杜芙和刘管事又要耍什么花招?
等婉仪来到后院,却见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正准备回头问时,陡然发觉头顶黑了下来。
原来真的是骗她的呀。
婉仪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很快,大五和刘管事就发现,他们正拿着个空麻袋,倒在了地上。
两人俱都震惊地,互相望着对方。
再一回头,就见两只半大的狼,直直朝着他们冲了过来,两人吓得慌忙逃窜!
慌不择路之时,两人撞到了一起,随即就都倒在了地上。
再抬头,就见婉仪拿了一把菜刀,走到他们面前,冷笑道:“你们今天死定了!”
刘管事大着胆子爬起来,就来抓婉仪,却抓了个空。
再举目一看,只见旁边一个小树林,树林旁边放着些东西。
其余的地方皆是漫天黄沙,除了他和大五,以及那边两只虎视眈眈的狼,哦不!是狼狗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两人惊恐地来到那堆东西面前,发现那里有床有桌子。
两人刚想坐过去,婉仪就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冲着他们嚷道:
“你们要想活命的话,就不要碰这些东西!”
大五从没见过这种情形,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指着婉仪颤抖着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刘管事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勉强站着,可裤子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婉仪笑得一脸阴森:“你说我是人就是人,是鬼就是鬼!”
“这是哪里呀?”刘管事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婉仪冷眸微眯:“你们暂时的牢笼!”
大五早已吓得跪在了地上磕头,求婉仪放了她:“二姑娘,我是被刘管事胁迫的呀!”
刘管事不甘示弱地回道:“二姑娘,是大姑娘让小的这么干的呀!求二姑娘放了小的吧?”
“嗯,”婉仪走了几步想了想:“只要你们在这里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放了你们。”
两人闻言,急忙争先恐后表起忠心来。
“等姑奶奶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这期间你们除了黄沙外,不能动这里的任何东西,知道吗?”
“还有,“看着刘管事脚边的一摊污秽,婉仪不悦地皱眉:“不准随地大小便,你们就在那棵树旁,挖个坑解决这件事情吧?记得方便完了,要拿沙土掩埋住!”
叮嘱完他们,婉仪转身出了空间。
就看到有一个精瘦汉子,慌慌张张地奔过来,见只有婉仪一个人在那里,不禁问道: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呢?”
婉仪向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精瘦汉子站住没动。
婉仪只好道:“你们有几个人,站在院子外面,给刘管事把风?”
“就……就我一个!”见婉仪一脸的镇定,那汉子有转身欲逃的冲动。
他定定盯着婉仪,就见婉仪突然消失不见了。
精瘦汉子擦擦眼睛,狐疑地向前走了几步。
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他一下,他瞬间也原地消失了。
收了精壮汉子,审问出他们,再没有其他同伙后,婉仪这才出了空间。
因为是婉仪的空间,所以除了婉仪外,里面的人是看不到外面的。
而且刘管事三人,也不敢到处走动,因为只要他们一站起来,那两只狼狗就会跟着站起来,朝着他们走去。
三人为了不被狗咬,只好坐在那里不敢动。
婉仪刚走出后院,就见阿萝正在焦急地寻找她。
一看到阿萝,婉仪就奔过去牵住了她的手:“阿萝,你刚才去了哪里?”
阿萝不解:“婢子吃完饭后,到房间里后就发现不见了姑娘,婢子正到处找姑娘呢!”
“没事就好!”看着阿萝安然无恙,婉仪是打心眼里高兴。
“对了,你路上可有遇到,什么慌慌张张的人?”
阿萝不解地摇头:“没有哇!”
为了避免阿萝怀疑,婉仪忙转移了话题。
回去的路上,婉仪突然想到:应该先在空间里,打一口井来着。
不对,还是先造一所房子吧!
正好刘管事和大五他们,都是庄稼人出身。
而那精瘦汉子,是一木匠出身。
只是因为品行不端,这才托了刘管事的关系,专门修缮这所宅子的。
她很快就弄来了,造房子所需要的木头和工具。
刘管事一脸愁容:“姑娘是不是让小的先吃饱饭?”
空间里有现成的锅灶,还有煤球。
婉仪允许他们动用锅灶,烧火做饭。
刘管事跟婉仪求情:“宅子里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属下处理,请二姑娘放属下回去处理完了,再来替二姑娘打井吧?”
大五也说道:“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不,是三个月…!”
婉仪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话:“住嘴!既然如此,你们害我性命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
这里,大五就怪刘管事自作主张,还连累了自己。
而那精瘦汉子,也怪刘管事坑了他。
刘管事不屑地地望向他们:“那次放狗,也有你们两人的功劳!啊!
再说这次我只是打算抓了人后,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疤,好在大姑娘面前前邀功的,谁知道会落这么个下场呢?”
婉仪见他们视自己如无物,不禁咳嗽几声,随即道:
“你们现在,要不团结一致地替我做事。你们的亲人,我就不管了!”
………………………………
第十六章:安排
刘管事三人闻言,立刻老实了下来。
再加上有两只狗监工,他们也不敢偷懒。
果然,一不见了刘管事,宅子里立即乱了起来。
大五家的,抱着一个襁褓,拖着两个流鼻涕的娃娃,跪在杜芙面前哭诉,让杜芙替她做主。
而那精瘦汉子乃光棍一个,平素又遭家人唾恨,是以他家倒没人前来说话。
看着这一幕,婉仪颇有些无语:
遇着这种事情,人家不是应该找她这个,住得长些的嫡姑娘吗?再说这杜芙也只比她大半个月,也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而已。
不过这杜芙此时,异常地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
大大超出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性情。
婉仪不禁疑惑起来:“她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说她也是穿越,婉仪是不相信的。
只有重生过的,才小小年纪,就能显现出如此的气质来。
虽然宅子里一时群龙无首,乱是乱了点儿,好在庄子上的总管和几个管事的,很快就过来了。
他们惊讶杜芙处事不惊的同时,也有些看不起,显得吊儿郎当的婉仪了。
不过婉仪毫不在意:因为名声是伯府杜二姑娘的。现在杜二姑娘死了,作为冒牌货的她,可没兴趣去争那些名利的。
最后,经过庄子上的管事一致决定,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意外,应该让两位姑娘尽快回伯府。
可是杜芙却担心别人,嘲笑她身上的伤,就借口不舒服,答应总管事:三天以后启程!
而婉仪则道:“王总管事,我恐怕要到这里,长期叨扰您了。”
总管事还没开口,就听杜芙道:“二妹,父亲让我来接你回去,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婉仪蹙眉望向她:“姐姐不是说,父亲发下话来,等我改造好了,才能回去么?”
杜芙一副关切的神情:“虽如此说,可你看这庄子上有多乱?姐姐哪放心得下你?”
“我在庄子上住了一年都没事,怎么姐姐一来,就出事了!……”
婉仪还待说什么,杜芙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二妹,你就不要使小性子了,你放心,回去后。我一定会向祖母和父亲,多多夸奖你的!”
“可我真的不想回去!”婉仪说的是实话。
杜芙有些急了,装出一副特别生气的样子:“二妹!听姐姐的话,这里真不是姑娘家该呆的地方。
再说你忍心看到,看着祖母和父亲,每时每刻都在盼着你回去吗?”
婉仪不做声,只是起身就走。
总管事这里,答应了杜芙的要求,只好临时加派了些人手,以保证杜芙和婉仪的安全。
阿萝问婉仪:“姑娘,咱还走不走?”
婉仪点点头:”走,为什么不走?你不是一直都想回去吗?”
回到房间里后,钟妈妈问婉仪:刘管事去了哪里?
婉仪说那刘管事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跑路了!
“可他路引和财物,还在他房间里呀!”
“管他呢?”婉仪没兴趣跟她们打哑迷,只是叮嘱她们:“你们单独千万别出宅子就是了。”
“姑娘说得婢子以后,连房门都不敢出了。”阿萝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婉仪好笑起来,面上却不显,只是安慰她:“没事的,人家杜芙都没害怕,你们怕什么?”
阿萝歪着脑袋想了想,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姑娘说得是!”
想那杜芙故意几次三番想害她们姑娘,要是真有鬼,也应该是先抓她。
阿萝这么想着,心里就渐渐释然了。
不过自从杜芙偷鸡不成,蚀把米后,她倒老实多了,轻易也不往婉仪跟前凑了,并且还约束住了她带来的丫鬟婆子。
而钟妈妈心里有愧,也不去克制婉仪的吃食了,倒让婉仪很是意外。
通过这几天的调养,婉仪的脸上,渐渐地也变得圆鼓鼓起来。
这倒让钟妈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以后姑娘回伯府,就不用担心主子们责罚她,怪对姑娘照顾不周了。
正在阿萝和钟妈妈满心欢喜,打点着回去的东西的时候。
谁知第二天半夜,就下了一场大雨,且这雨一直下到隔天上午才停。
考虑到路上的泥泞,行程只好又往后推迟了三天。
这天,婉仪照例往空间里,收了不少的水。
晚上的时候,等婉仪再进入空间后,就发现沙漠地里,有那么一片地方的水渍总不干。
她心里一喜,找来铁锹一挖,居然挖出一个喷泉来。
那喷泉离房子不远,正好方便用水。
婉仪欢喜得不得了,以为喷泉里的水是灵水。
谁知那水浇在手上,好半天,手上的伤痕,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过,失望过后的她,还是让刘管事造了个水池子,用空心竹将水引到了房子里。
以后,她再也不担心,空间里没水了。
通过刘管事他们三个,日以继夜的赶工,不久,一座只有三间屋子,外带一个厨房的木屋就建成了。
只一打扫后,婉仪就让他们把东西,都搬进了房子里。
接下来就是,安排刘管事和大五的住处。
在陷害婉仪这件事情上,大五虽然是帮凶,但婉仪看在他还有妻儿老小的份上,决定放了他。
而刘管事由帮凶演变成凶手,有些小心眼的婉仪,决定不会轻饶了他。
至于精瘦汉子,坏事做尽,婉仪打算与刘管事一同对待。
是以,婉仪出了空间后,直接将刘管事和精瘦汉子,都扔进了宅子旁边的池塘里
而紧随其后出来的大五,看着刘管事和精瘦汉子,在他眼前溺亡在了池塘里,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人就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婉仪想着大五虽然疯癫,可是身上有股蛮力,在这庄子上,还是可以养家糊口的。
不过等众人发现浑身又臭又脏的大五,还活着的时候。
伯府两位姑娘,已经在回伯府的路上了。
………………………………
第十七章:阿萝的不满
听说明天就能回伯府了,阿萝兴奋异常,
当天晚上,更是一夜无眠。
她除了激动外,更多的是忐忑,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变故。
再就是担心落下什么东西。
其实她们虽然在这里住了一年,却是没有多少东西。
可阿萝总是担心落下这个,又担心落下那个的。
又担心路上短了什么东西,竟是连饭都不好好吃了。
可是一想到,要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婉仪的心里,就烦躁无比。面上却要装出平静的样子来,让她很是郁闷。
出发的这天,风和日丽。
早早吃过早饭后,庄子上的总管就套了三辆马车,派了六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护送着杜芙和婉仪回伯府。
杜芙带了四个家丁来,加上原先留在这里的两个家丁,正好十二个人,俱都骑马。
此时,杜芙的手脚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道道难看的疤痕。
婉仪也解开了纱布,她的手上也留下了一道疤痕,不过没有杜芙那么明显。
杜芙见此,巴巴跑过来跟她套近乎:“二妹,你晕不晕马车,要是路上短了什么东西,就跟姐姐说一声。”
这是自从那天的药膏事件后,杜芙第一次过来跟她说话。
婉仪本不想理会她,可又想着以后回了伯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只好勾起嘴角:“我知道了,那要麻烦姐姐了。”
“应该的,咱们姐妹一场嘛!”
杜芙说着话,就来叮嘱钟妈妈:“钟妈妈,路上可少了什么,就跟王嬷嬷说一声,没事的。”
“那麻烦大姑娘了!”钟妈妈掐媚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当下杜芙和婉仪一人坐了一辆马车。究其原因就是,婉仪不想与杜芙同乘一辆马车。
钟妈妈和阿萝,则与婉仪坐在一起。
路上,她再次劝婉仪:“姑娘,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大姑娘虽然是庶女,可是老夫人和伯爷,谁也没有将她当作庶女看待!
相反,从小到大,老夫人和伯爷都是当她,如眼珠子般宠爱着。
如今她又有意亲近姑娘。依老奴看,姑娘还是跟大姑娘搞好关系吧?只有取悦了大姑娘,咱们在伯府才有好日子过呀!”
婉仪看她一眼:“杜芙是伯府主母吗?”
“啊?我呸!”钟妈妈一下子变了脸色,心里一急,就忘了规矩了:“姑娘问的是什么话?伯爷夫人才是当家主母啊!”
婉仪冷冷笑道:“钟妈妈才误会了我的话。我是说杜芙再大,能大过伯府当家主母吗?”
钟妈妈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还是说道:”听说现在,连夫人都不大管大姑娘了!所以姑娘,与大姑娘搞好关系,不仅仅是关系到以后,姑娘在伯府的生存问题。
更重要的是,姑娘是伯府嫡姑娘,就该有个伯府嫡姑娘,该有的样子。最起码要做到,姐妹之间宽容大度、和睦共处的。”
婉仪懒得跟她浪费口水,靠在车壁上,直接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阿萝道:“钟妈妈,你真啰嗦!姑娘现在累了,要休息。”
钟妈妈瞪她一眼,啐了她一口:“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大姑娘现在的待遇,已经赶超了伯府嫡女。听说夫人听到此事,竟然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啊?夫人现在怎么,一点儿都不管事?”阿萝好奇不已。
“才不是呢!夫人是怕得罪了老夫人和伯爷,这才不敢管大姑娘的!所以你以后,尽量不要与大姑娘闹矛盾,知道吗?”钟妈妈语重心长地叮嘱起了阿萝。
“阿萝知道了!”阿萝连连点头,自言自语到:“咱们伯府真是奇怪,居然颠倒嫡庶,以后是不是也要主仆不分了?”
装睡的婉仪抽了抽嘴角,努力克制住想笑的冲动。
就听钟妈妈一巴掌抽在小丫头头上,斥道:“当着姑娘的面,胡说什么?”
阿萝委屈得不得了,正要说什么,就见婉仪突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她皱眉埋怨道:“你们好吵啊!”
钟妈妈见此,只好不再做声。阿萝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也乖巧地闭上了嘴。
中午休息的时候,杜芙终于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那句话:
“二妹,你手上的伤口,怎么好得那么快?”
婉仪抿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解开纱布的时候,就发现伤口上疤痕的颜色已经变浅了。应该是与常吃辛辣有关吧?”
杜芙知道:有伤在身的人,是不能多吃辛辣刺激之物的。
婉仪这么说,可见是她也已经,知道了这层利害关系。
想到此,杜芙只好讪讪地撇开话题。
杜家庄子离伯府有些远,通常要在外面住上一晚。
杜芙在来庄子上的时候,因为存了心思,是以在路上多耽搁了一天。
回去的时候,因为有婉仪,马车就走得快得多。
等到镇子上的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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