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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验尸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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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更叫人觉得怪异的的是付拾一。

    付拾一居然半点意外也没有,就这么落落大方一点头:“行。”

    围观的吃瓜群众:咦,这个小娘子是什么来历!难道都不怕吗!她和李县令是什么关系!

    不敢伸长了脖子看女尸不要紧,并不妨碍他们伸长了脖子看付拾一。

    付拾一蹲下去要掀女尸脸上的手帕,都能感觉那些目光快把自己身上烫出个洞。

    付拾一转过头来,庄严肃穆的要求:“用布围起来。别让人瞧了。”

    布不好找,不过几个不良人却很是干脆利落的解下了自己的下裳,然后四面一围——

    虽说谈不上密不透风,可好歹也遮了个八八九九。

    任由吃瓜群众伸长了脖子,也看不见帷幕里头是啥情况,不由得一个个更抓耳挠腮的好奇。

    因是女尸,所以就连李长博,虽然也在帷幕里,却并不看,只是背过身去。

    拿下帕子,付拾一并不认识女尸,但却还是惋惜片刻。

    年轻,貌美。即便是头发散乱,人没了气息,却依旧看得出肤若凝脂,娇俏可爱。

    “能否看出,是意外落水,还是被人谋害?”李长博沉声问,声音不高也不低,恰好付拾一能听清楚,而不远处围观群众却听不太清。

    付拾一摇头:“要仔细检查后才能知晓。”

    说完这话,付拾一毫不怜惜的半跪在地,重重一按女尸胸膛。

    登时口鼻里都涌出水来——

    且每一下都有水涌出来,也不知她呛进去多少水。

    “肺里全是水,是溺亡无疑。”付拾一确定了死因。

    接着检查手脚脖子一类的地方,发现并无任何伤痕或是打斗的痕迹,她这才又道:“并无打斗挣扎痕迹,应该不是被人摁进水里。但也可能是猛然被推进水中。”

    李长博听到这里,眉头已经皱起来:“所以是自己投江?”

    付拾一没下定论,反而说起了自己刚才的经历:“我之前来江边洗手,曾听见一声入水声。差不多和死者溺亡时间对得上。”
………………………………

第29章 怪异之处

    所有听见这话的人,都忍不住深深的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淡淡道:“我与死者素不相识。”

    李长博只两个字:“继续。”

    付拾一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显然是有特殊之处。

    “我听见水声后,第一反应是有人掉进水中,所以我没立刻走,而是等了一阵。”付拾一轻声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她没说自己的猜想。

    可李长博却一下子就想到:“死者掉进水中,并未挣扎。所以,要么就是她自己跳河寻死,要么就是无知无觉下,直接被丢进去,所以才没有挣扎起水花——”

    付拾一轻声提醒:“即便是自己寻死,呛水和窒息太难受,人会忍不住挣扎的。”

    李长博的神色又凝重几分。

    既然是如此,那这个事情,就不简单了。

    付拾一低下头,继续检查手指,随后就有了发现。

    付拾一轻声道:“指尖有轻微划破痕迹,而且不只一下,伤口微微收敛,虽然并无血迹,但应是新伤。”

    李长博虽没凑过来看,却也有论断:“这这么说来,或许是死前用过刀?或是被人弄伤了?”

    “不像是被别人,更像是自己。一个手上有,而另一个手上没有——”付拾一仔细检查过双手,又发现指甲缝里有些污垢。

    她让衙役削了个小木签来,轻轻的将污垢挑出来,蹭在雪白的棉布帕子上。

    如果有精密仪器,哪怕是个显微镜,也能判断一下这个东西是什么。

    李长博看了一眼之后,便吩咐会水性的人潜入江底看看。

    还特意从付拾一听见水声的地方下去的。

    不多时,那人潜上来,拎着一截断掉的绳子。

    然后又将帕子拿出来。

    里头赫然包着江底的泥沙。

    两相一对照——李长博深吸一口气:“她是已经沉到了江底,在江底挣扎过。”

    “底下有一个大包裹。里头包着两床棉被。”潜下去那人拎着麻绳递上来:“这是新割开的断口。”

    付拾一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画面来。

    可却不及李长博说得快:“这样一来,死者手上的伤口也就解释得通了。”

    李长博深吸一口气:“画像画好了没?让人拿着去问问,看看谁见过她。或是认识她的。”

    付拾一听他井然有序,思维也清晰,就静下心来,专心检查。

    其实,这个时候,解剖是最有效的法子。

    看看胃部里还有什么残留,大概知道是什么时辰吃过什么,起到的辅助作用会很大。

    只可惜……当下人的思维,总是死者为大,损伤尸体,是世人所不能接受的。

    除却手上的伤之外,死者躯体上没有任何伤痕。

    付拾一又去检查她的下体,发现也并无侵犯过的痕迹。

    死因是溺水。

    可是却并不是自己失足掉下去,而是被人谋杀。

    谋杀的手段也有些聪明的意思:棉被比起石头,好拿太多。可一件水,比起石头来,也不轻。

    这么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被人用绳子绑着,丢进河里——

    作案的人,心肠是真的狠。

    可是缘由,却不知晓。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付拾一垂下眼眸,思忖片刻,又仔细的翻开死者眼皮看了看。

    发现有轻微的毛细血管破裂出血。

    付拾一眼前一亮,随后将死者头抬起来,用手指仔细的去摸后脑勺。

    果然有异样。

    付拾一让人帮自己将死者翻了个身。

    然后扒开后脑勺的头发——

    一个伤口出现在了付拾一眼前。

    伤口不大,微微有些红肿出血的痕迹。

    虽然水泡过,但是依旧是看得出有结痂痕迹。

    付拾一按了按,发现有明显骨擦感,“轻微骨裂或骨折,判断死者生前至少一刻钟左右,被击打过后脑勺。力度如此大,很可能造成了脑挫伤,和脑出血,这两种哪一种,都可能引起了昏迷。”

    李长博越听越怪异和懵懂:“脑挫伤?脑出血?”

    付拾一顿了一下,想了个浅显易懂的:“吃过猪脑没有?就是脑花软软的,猛然被震荡,就造成了损伤。会引起人昏迷,呕吐,甚至变笨的。脑出血就是出血了,但是流不出来,压迫到了脑花或者神经,就像中风那样,可能人一下子就倒下去,然后控制不了手脚——”

    李长博满脸迷茫:“脑花?神经?”

    李。世家子弟。真公子哥。长博,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脑花这种东西。

    猪头见过整个的,那是祭祀用的,也不真吃。

    付拾一顿时想到了麦苗与韭菜事件,然后微妙看李长博一眼。

    咳嗽一声,换了个说辞:“反正就是脑子里装的东西。”

    付拾一指了指自己脑袋,一脸认真。

    李长博垂眸,重新说起正事儿:“这么说来,是先有人打昏了她,然后才带过来沉入河中。”

    付拾一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她可解释不出来了。

    李长博若有所思,旋即下令:“所有马车一律留下,其他人可以先回家。”

    棉被加上大活人,只有马车才能掩人耳目。

    付拾一苦了脸。

    她和刘大郎就是马车过来的——如今是走不了了。

    李长博看她一眼,忽又道:“你先回去罢。”

    付拾一对于赚钱多沉迷,他大概清楚。

    付拾一忙道谢,本打算就这么走了,可想了想,还是道:“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死者肌肤细腻如玉,可见养尊处优。身上还有金镯子,金锁。怕并非普通人。”

    “而且能想出这个法子,也不是普通人。”

    “对方既敢这么做,那肯定是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容易破案。”

    任何案件都有一个时效性。

    过了那个时间,破案的几率就会几何倍数的缩小。

    付拾一说到这里,才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仵作来后,可请他开腹取出胃容物,看看食物残渣。或许能判断她之前吃了什么。”

    “以及,我之前听见水声后就抬头了,却并没有看见人。可见那人身手很敏捷。或者,要么就是对这一片十分熟悉,所以能立刻藏好自己。”

    李长博看着付拾一,神色凝重:“若是……我便叫方良来接你。”
………………………………

第30章 你懂了吗

    这一刻,付拾一忍不住怪异看他一眼。

    随后赶紧收回目光,“好,我在家中等着。”

    付拾一和刘大郎拿着李长博的条子,在别人目光中,心虚的开后门家去。

    刘大郎问付拾一:“怎么样了?”

    “是个年轻女子,溺死了。”付拾一也不能透露太多,所以只是简短一句。

    刘大郎唏嘘片刻。

    随后却问起付拾一:“那李县令怎么会给你写个条子——”

    “毕竟是熟人,而且他也相信我的人品。”付拾一丝毫不吝惜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然后看着刘大郎深以为然的样子,略脸热。

    刘大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以后你怎么打算的?我听见谢大娘在背后议论你了。”

    提起这个事情吧,刘大郎就觉得对不住付拾一。

    付拾一不甚在意:“说就说吧。毕竟我天天进进出出的,她是个孀居的寡妇,的确不合适。等找着了屋子就搬。这次我想找个单独的院子。”

    刘大郎问付拾一:“你一个姑娘家,独居也不合适。不然买个丫鬟作伴也行——”

    顿了顿,他跟付拾一说:“我想着,我也该出去挣钱了。总这么下去,的确是不合适。”

    付拾一对于买丫鬟的事情有点抗拒,干脆绕开不提:“阿兄是打算去接活?”

    “嗯。”刘大郎应一声:“总住在客栈也不是一回事儿。但是住回去也不太行。等我出去一趟,挣点钱,就将屋子重新翻一下。或者卖给外地客商,看换一个宅子住。”

    触景生情,可以理解。

    付拾一深以为然的点头,想了想没阻拦。

    “先别接远的,接个近的。阿兄也知道,我孤身一人的,又人生地不熟——”

    这个时候,刘大郎走远了,她也不放心。

    刘大郎应了。

    下午回去,付拾一想着李长博的话,就没走远,洗刷干净东西后,就睡起了午觉。

    睡醒了之后,这才倒出钱罐子,开始数钱。

    这一数,付拾一顿时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除却成本,她今天净赚了将近六两银子。

    比得过平时小半月的收入。

    方良过来请人的时候,明显看出了付拾一的容光焕发。

    方良忍不住问了句:“付小娘子遇到高兴事儿了?”

    付拾一笑着承认了:“赚了一笔小钱。”

    方良是个嘴甜的:“付小娘子看来很快就要成富翁了。”

    付拾一笑出声:“那到时候我就请你吃酒席。”

    方良高高兴兴应了一声,好像明日就能吃得上了。

    付拾一收拾了自己工具,跟着方良出门时候,谢大娘看见了,脸上就差写一句“可疑”了。

    付拾一在马车上问方良:“怎么样?还没查出真凶吗?”

    方良叹了一口气:“没有。所以请付娘子再过去被看看。”

    “不过,那姑娘的身份,已确定了。是太史令家的千金。而且是嫡女。这一辈唯一的一个嫡女。”

    方良说到了最后,压低了声音。

    付拾一顿时明白了李长博的压力。

    太史令是从五品的官,虽说放在长安看,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可是关键职位特殊。

    而且就这么一个姑娘的话,估计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当然对于付拾一的影响就是:恐怕想要解剖,是不太可能了。

    付拾一抿了抿唇。

    “那原本的仵作呢?”付拾一有点儿纳闷最后怎么还真找了自己。

    方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有哀怨之风:“病了。喝酒喝大了,中风了。他那徒弟试了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原本能去隔壁县借一个,可是……临时从别的地方调,也来不及。”

    付拾一了然点头。

    万年县恨死了李长博,巴不得李长博查不出来呢,肯定不借,只剩下从外地借调,但没个一天半天的,根本来不及了。

    付拾一继续刺探:“可我也不是正经仵作,那旁人会信服?”

    方良摇头:“不打紧,他们现在也只准稳婆和女人来检查。”

    太史令的千金,还没出嫁呢!

    付拾一彻底了然。

    心下有些遗憾:不能解剖,很多情况根本没法了解。

    不过到了地方,付拾一才发现,还有个稳婆等着自己——巧了,还是老熟人。

    王稳婆一见付拾一,顿时就欢欢喜喜的迎上来:“哎呀,我们可真是有缘分!”

    付拾一客客气气的笑笑:“是挺有缘分的。”

    王稳婆凑近了,才压低声音:“这个女郎,还是我当初接生的。”

    付拾一一愣,由衷感叹:“那可真是巧了。”

    “所以郑家才找了我来。”稳婆压低声音:“一会儿呀,你帮我搭把手,咱们检查一遍就完事儿了。”

    王稳婆习惯性还想安抚一句付拾一,但是想到付拾一缝尸体时候手的稳稳当当,又生生将话咽下去了。

    废话不多说,李长博微微点点头后,一群人就一起进了停尸房。

    因是女子,又身份娇贵,所以,特地还有个家眷过来盯着。就怕他们毁坏了尸体。

    来的那位,和女死者有三四分相似,也是个年轻女郎,付拾一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刚好那位年轻女郎也看住了她,并且皱了眉。

    “李县令,王稳婆就罢了,这位娘子是谁?”这话听着还算客气,可那眼睛里嘛,就有点儿嫌弃了。

    付拾一只当没瞧见,看向李长博。

    李长博面色平静:“是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跟着她父亲学过。放心,有任何不妥,我担责任。”

    付拾一一愣。

    那位年轻女郎却满意了。

    李长博看付拾一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就和谢双繁一起背过身子去。

    谢双繁今日被临时抓来做个验尸记录,转过身子之前,他半信半疑看了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沉下心,慢慢和王稳婆将尸体身上的衣裳全部扒了个干净。

    之前在河边没扒成这样,还看不出来,现在一看,果然是叫人惊叹,也由衷觉得可惜了。

    白玉无瑕,也不过如此。

    不过,付拾一的目光从上往下看一遍后,忽然发现了问题。

    死者腰上,有淡淡的淤青。

    很淡。

    估计是过了这么久才浮现出一点儿来。

    付拾一将尸体左右翻动,沉声道:“死者是被拴着腰,沉入河底的。不过谁也不知道她身上带着匕首,所以她才会在醒来之后,浮上来。”

    付拾一声音越发凝重:“若是没有那匕首,恐怕尸体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被发现。或者,永远都发现不了了。”

    烂成骨头后,就会永远沉在河底,再无重见天日的日子。

    付拾一这话,不禁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噤。
………………………………

第31章 真的伤心

    “呜呜呜”,那位年轻女郎瞬间哭泣来,脚下一软,险些没摔倒。

    要不是她的丫鬟扶得及时,直接就能趴地上。

    付拾一悄悄问:“这位是——”

    “这是她亲妹妹。”王稳婆压低声音,唯恐让人听见。可惜这里太安静——

    付拾一点点头,“不该叫家里人在场的。”

    说完继续检验。

    付拾一撬开尸体牙关看了看,见牙缝里并无食物残渣,也没有牙龈出血一类的症状,“生前应该没有打斗过,甚至没有挣扎过,就被打昏了。而且应该不是在吃饭时候。”

    “打昏她的人,应该是趁她不防备。”

    李长博眸光一闪:“所以,这个人,她说不定十分相熟,且信任。所以才会毫无防备。”

    付拾一笑:“查案是您的事。”

    她只负责看尸体。

    “如果还想要进一步的结果,恐怕只能解剖尸身。目前实在是我看不出什么了。”付拾一又仔细看了好几遍,却实在是没什么收获,只能如此道。

    她话音刚落,那位年轻女郎就尖叫起来:“这怎么能行!云娘那么爱美,而且这是死无全尸——”

    如此激烈的反对,在付拾一意料之中。

    她遗憾道:“相信死者更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找出真凶。解剖算什么?如果她能动,她肯定自己都恨不得去找那凶手,问问他:为什么要杀了我?”

    付拾一最后一句话,为了配合语境,特意拉长了语调,显得阴森可怖。

    李长博警告看她一眼。

    人死者家属在这里呢!

    不过其他人,都是十分的恐慌忌惮,下意识的就想退一步——这尸体爬起来,想想就觉得吓人啊喂!

    那位年轻女郎,更是一翻白眼,悄无声息就倒下去。

    李长博无奈,叫付拾一搭把手,将人抬出去。

    付拾一摘下手套,搭了把手。

    结果那女郎醒来一看见付拾一,什么话也没说,又软下去。

    丫鬟怒目而视,盯着付拾一恨不得给她大卸八块。

    李长博咳嗽一声:“好了,我们需要讨论下案情,其他人便先散了。”

    李长博谢双繁等人转身就往旁边走。

    付拾一自觉没跟上,却架不住李长博转过头来:“付小娘子。”

    付拾一跟过去。

    王稳婆将信将疑:这付小娘子,和李县令是什么关系?她难道是衙门的仵作?

    付拾一跟着李长博他们到了一间屋子里,就直接开口:“李县令想问什么?”

    李长博问她:“根据伤口形状角度,能判断凶手身高和凶器吗?”

    付拾一看他一眼,摇摇头。

    李长博皱眉。

    付拾一解释给他听:“这是有目的性的,所以不管凶手多高,只会敲这里。不会存在偏差。至于凶器——光看伤口,只是一个钝器伤,具体是什么,不好说。但是伤口没有残留,基本可以判断,应该不是瓷器,或者是什么容易掉渣的东西。”

    “而且一下子就砸成这样,这个东西应该挺趁手。而且,伤口这么小,推测那个东西不大。”

    李长博还认真听着,付拾一戛然而止,他疑惑的看她一眼,无声催促。

    付拾一无奈摊开手:“没了。”

    李长博点点头。

    谢双繁在旁边听着,这会儿却是忍不住意味深长的打量起付拾一。

    李长博将谢双繁动作尽收眼底,随后就让付拾一去找方良领银子。

    付拾一眼前一亮:“还有银子——”

    “辛苦你跑一趟,总归有些茶水钱。”李长博解释一句,随后就看一眼门口。

    付拾一秒懂,利落的退出去,心里却嘀咕:那为什么巧娘时候,就没给?

    付拾一叹一口气:看不出来李长博是个铁公鸡啊。

    付拾一刚出去,谢双繁就凉凉开口:“曹及帆那案子,长博你说,有个朋友——原来这位朋友,就是付小娘子。”

    谢双繁的质问,李长博丝毫不在意的点头:“是。”

    谢双繁气得半死:“长博!你这是拿着案子开玩笑?!”

    李长博淡淡的说一句:“我与付小娘子,一见如故。”

    谢双繁张大口,只觉得怒气都在脑门上了,可愣是找不到言语表达。

    偏李长博还补刀:“不能吗?”

    谢双繁按住胸口,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生这么大的气……

    不能吗?能,当然能!

    可是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和她一见如故啊!

    不过谢双繁还是想到了反击的方法:“就算一见如故,也不能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

    “案子破了吗?”李长博反问。

    谢双繁:“破了。”

    “她说的不对吗?”李长博缓缓露出蜜汁微笑。

    谢双繁弱弱的:“……对。”

    李长博继续微笑:“那为何不信?”

    谢双繁:“可是……可是……就是不该!”

    李长博皱眉:“谢师爷,做人办事,要讲道理。”

    谢双繁一口老血喷出来:“难道我在无理取闹?!她一个黄毛丫头,说出来的话,难道还能比那些老仵作强?我看你是鬼迷心窍!”

    李长博叹一口气:“好好好,你没无理取闹。我先忙。”

    然后飘飘然的就走了。

    谢双繁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气得捶胸顿足:老子才没有无理取闹!你那是什么语气!

    方良过了一会儿跑过来,看着谢双繁脸色铁青,然后小心翼翼说了句:“谢师爷怎么了?”

    谢双繁板着脸:“我问你,那付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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