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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验尸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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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娘子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她颤抖着看向朱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朱投压根不敢和他对视。
朱大娘子按住胸口,一下子就昏过去。
屋里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付拾一唬了一跳:“赶紧开窗,将人放平,松开领口,退开,让她保持通风。然后请大夫!平时有药吗?吃一丸!”
屋里人乱哄哄的忙碌了一通,朱大娘子自己才醒过来。
朱大娘子歪在胡床上,脸色苍白,神色萎靡。
屋里一片死寂。
朱投最先开口:“我不信,人肯定是毒死的——”
李长博沉声接话:“可以开腹验尸。”
朱大娘子不同意:“不可能!我不能让我儿死无全尸——”
付拾一解释一句:“只是破腹看一眼心脏就行,保证不会不齐全。”
……
谢双繁无力:谁还偷一块回家怎么的?人家是那个意思吗?
李长博哭笑不得:“若是为了公正,还是看一眼罢。不然,就只能按照心疾来定案了。”
朱大娘子想了很久。
朱投忍不住道:“就算我和表弟荒唐,可表弟的死——”
朱大娘子下定决心:“那就看看!”
李长博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还没说话,钟约寒就开了口:“我带了工具。是回衙门,还是在这里?”
李长博看一眼朱大娘子:“借一间屋子吧。若是没有别的疑点,结了案也好入土为安。”
朱大娘子咬牙同意了。
钟约寒还是个很好的仵作。
动作麻利而稳当,看得出是勤奋苦练过。
他很快就将心脏取出来,放在了干净的盘子里。
付拾一指挥他:“剪开。”
钟约寒慢慢将心脏剪开。
心脏里的留存血液瞬间涌出。
付拾一等到血液流干净,这才轻轻上手,直接将心脏扒开,很快找到了梗死部位。她指着左心室前壁,左心尖部,以及室间隔前三分之二部分:“这就是心悸的证明。你们看,和正常的心脏颜色不同。”
梗死的心肌,呈现出苍白色来。
而正常的心肌,是鲜红色。
对比十分鲜明。
真相已然明了。
“如果是中毒,绝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付拾一补上一句。
钟约寒面无表情的攥紧了手:……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他慢慢低下头去,松开手指,轻声开口:“愿赌服输。”
此言一出,徐双鱼登时圆溜溜瞪大了眼睛:“师兄!”
这可是头一次!
付拾一夸奖钟约寒一句:“钟郎君说话算话,果然是诚实守信。”
徐双鱼期期艾艾的开口:“付小娘子——”
他还没求情,就被钟约寒阻拦:“输了就是输了。不可求情耍赖。”
徐双鱼就只能闭嘴,眼睛里全是浓浓的担忧。
付拾一宽慰他:“放心吧,我不会虐待他的。”
徐双鱼想哭:付小娘子你这么一说,我更担心了。
谢双繁犹豫一下,看向李长博,给李长博使了个眼色:这个时候赶紧说几句话,帮帮钟约寒!那可不就是等于收服钟约寒了么!
可偏偏李长博稳如磐石。
好不容易开口,问的竟然是:“如何致死?”
付拾一于是科普了一回:“心脏为人体输送血液,就好比是水车将池塘里的水循环流动。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人体也是这样一个道理。心脏一旦出了问题,停止这种运送工作。那么人体内的血液就是一潭死水了。人自然活不了。”
李长博顿时了然点头。
其他人也了然。
“而这种症状,在死之前,多伴随头痛,还有胸口疼痛,恶心呕吐的情况。死后身体多有云雾状或是条索状的暗紫色瘢痕。这是因为肌肤离心脏太远,那些不能再流动的血液,都积存在此处造成。”
李长博再度颔首。
徐双鱼却听得眼睛发亮:“所以,当时付小娘子才那么笃定。”
“是。”付拾一继续科普:“一般毒药都会有出血之类的症状,尤其是胃部。因而大多数服毒的人,都会吐血。或是七窍流血。”
“可是死者没有。呕吐物很干净。”
“而且他身体瘦弱,可家境殷实,我就猜测,或许是身体不好。进一步考虑到了突发疾病。”
“这么快的,要么是脑出血,要么就是心疾了。”
钟约寒等付拾一说完,这才开口问一句:“可是好好的,为何会突发心疾?”
付拾一提醒他:“你想想周莹说了什么?”
钟约寒一愣:“吃了助兴的药丸——”
“助兴药丸,多会让人亢奋,再加上他们又做剧烈运动,心跳加速时候,忽然就承受不住也很正常。”付拾一有些惋惜:“身体不好的人,最忌讳忽然的剧烈动作。否则会超过负荷。造成不良后果。”
钟约寒沉默良久,最后拱手行礼:“受教了。”
看着老老实实的大冰山钟约寒,付拾一满意至极:“你给我做助理,这个就是报酬。不算亏待你。”
徐双鱼顿时睁大眼睛,“我也想要这种报酬——”
付拾一对上他的眼睛,无语:醒醒,嘴角擦一擦,口水都留下来了。
钟约寒干脆不去看徐双鱼:眼不见为净。
李长博咳嗽一声,掩住嘴角笑意:“如此,案情便清楚了。”
只是这个结果,朱大娘子根本就不能接受。
朱大娘子还是坚信不疑的说是周莹害死了自己儿子。
付拾一忍不住,说了句大实话:“害死叶天授的,是你的溺爱,是他的情夫。是那一颗虎狼之药。”
“那药就是为了让他早点生孩子配的——”朱大娘子立刻道。
付拾一长叹一声,摊开手:“是啊。可你明知道他喜欢的是男子,还用这种药,就为了让他生孩子——”
朱大娘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付拾一轻声道:“当娘的最了解儿子。你在知道他和朱投有那种事情时候,你没有震惊,只有生气,却没有到那种接受不了的生气。说明你早就知道,甚至还默许。”
朱大娘子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嚎啕大哭。。
付拾一看了一眼一旁震惊的朱投,淡淡道:“你知道他身子不好,还让他吃药助兴,既不算好兄长,也算不得好伴侣。他究竟是你一时的发泄,还是你重要的人?他娶妻,最惨的人是周莹,可你却处处针对这个可怜的女子,良心又在何处?”
………………………………
第91章 还没完呢
“他死在你身下,你害怕坏了名声也好,还是害怕说不清楚也好。可以掩盖这个事情,却不该信口开河,诬陷他人。”付拾一声音冰冷,毫不掩饰自己的谴责。
众人都因为她这个话,忍不住思索。
朱投脸上成了猪肝色:“我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教?”
朱投甚至冷笑一下:“我怎么不知道,长安城已经沦落到要让女人来管事了!”
这话一出,顿时屋里气氛就变了。
长安县衙来的人,都看住了朱投。
李长博冷冷开口:“怎么,长安县如何治理,朱郎君有高见?”
朱投越发得得理不饶人一般:“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还未曾向李县令请教!怎么哪都有她?”
李长博扫他一眼:“这是我的下属,什么身份你无需知晓。我信她的判断,就足以。”
“你若不服,还可以状告我去。”
李长博态度如此强横,还真是前所未有。
这一次,可算是刷新了众人对他的认知。
李长博一直都像是个真正的世家子弟:谦逊,知礼,博学,高贵,虽然傲气却并不是眼高于顶。
哪怕是案子再难办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半分急躁或是生气。
不过今日,看得出来,他是真生了气。
付拾一也有点儿愕然。
李长博这个态度……倒像是有点儿护短。
付拾一心情复杂起来。
朱投轻哼:“那李县令就且等着吧。”
李长博微微笑了笑,笑意却只停留在嘴角:“那我就等着。”
朱投和他对视,微微打了个寒噤,慌忙低下头去,忽然有点儿后悔。
案子既然了结,并非是谋杀,只是突然病故,那长安县衙就不必再多留。
李长博带着人要走,可周莹却毅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李长博的袖子,冲着他跪下:“李县令,我要告状!”
李长博沉吟片刻:“那你就得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周莹立刻同意。
朱大娘子这会儿却不同意:“我儿尸骨未寒,你是她的妻子,理应在家守孝跪灵!哪里也不应去!”
周莹往后退一步:“我与他,并无夫妻之实。”
朱大娘子厉声道:“那也有夫妻之名!”
“告状花不了多久时间。”李长博缓缓开口:“先走一趟罢。”
他这个态度,分明是在说:这个时候周莹自己就算后悔,那也不行了。
回衙门的路上,付拾一和周莹坐了李长博的马车。
付拾一低声道歉:“今日给李县令添麻烦了。”
李长博没接这一茬,反而问了句:“钟郎君和你的赌约——”
付拾一轻声道:“若是李县令求情,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是真的有点儿歉疚。
李长博摇摇头:“这个赌注挺好的。就这么办吧。”
付拾一微微一愣。
李长博缓缓道:“以后要用他的时候,我会先问过你。”
这样一来,付拾一参与案子,那就名正言顺——
付拾一顿时警觉起来,“那还给钱吗?”
李长博:……“给。”
付拾一大义凛然:“李县令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
李长博:“……好。”
周莹本来一直安安静静的,此时忽然哭出声来,冲着李长博求道:“李县令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不想回去叶家了!”
李长博言简意赅:“你家人呢?”
周莹眼泪一大把:“我家在汝州。”
汝州此去,怎么也要七八日功夫才能打个来回。
也就是说,周莹在长安城,根本就是没有一个亲眷的,她是远嫁。
付拾一有点儿惊讶:“怎么嫁得这么远?”
周莹勾着头掉眼泪:“原本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不过不多。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托人来提亲,一开始我家都不同意,觉得太远了。他家很有诚意,最后打动了我阿爹。”
付拾一几乎无语:“那答应之前,你们没叫人好好打听过?这种事情,怎么都会有端倪的。”
周莹只剩下哭了。
付拾一能怎么办?劝呗。
李长博看着付拾一在那儿劝了半天也没起效果,周莹越哭越凶,便言简意赅提了句:“你状告他们什么?”
“他们打我。”周莹止住眼泪,轻声答了,一面说话一面小心翼翼看李长博。
李长博沉吟片刻:“总是,还是这一次?”
周莹有点儿犹豫。
李长博提醒:“不可说谎。”
“就这一次,之前只是风言风语——”周莹的眼泪又掉下来。
“回头暂且送你去客栈,等你家里人过来吧。”李长博已有了打算:“等你家人到了,叶家也办完丧事,到时候正好处理这个事情。”
周莹点头:“都听李县令您的。”
付拾一提了句:“去客栈不妥,人多杂乱。她一个人,不好办。送去崇贤坊那个女观比较合适。”
李长博颔首:“衙门并无女子,那这件事情就请你代为安排。”
付拾一爽快答应了。
看着周莹那副样子,她忍不住皱眉提醒:“女人还是不要太柔弱才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如果你自立一些,日子绝不会到了这一步。”
身为叶天授的妻子,她既然察觉出了不对劲,却一味隐忍,反倒最后差点被污蔑杀人——这日子过得,真是窝囊。
周莹“哇”的一声又哭了。
李长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付小娘子,你到底会不会劝人。
不过,这话的确不是什么柔和话,可真是明白话。
只是……
李长博忍不住深深的看付拾一一眼:付小娘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这样年轻,却有如此感悟。
一路回了衙门,李长博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是休沐。
来都来了,李长博叹一口气,索性多留了一会。
钟约寒他们回来时候,李长博正要走。
钟约寒叫住了李长博:“李县令,恐怕接下来三个月,我不能为李县令效力了。”
说这话时候,钟约寒有点儿颓废。
李长博温和一笑:“无妨,付小娘子已经答应我了,不会耽误办案的。而且付小娘子跟着一起去,你跟她,也可多偷师一些东西。”
钟约寒微微一愣,不明白的看着李长博。
李长博轻叹:“付小娘子将来万一嫁人后,不再出来了,她那一身技艺……”。
钟约寒目瞪口呆:这,怎么成了秉公偷师……鬼祟的事情,怎么还如此光明正大起来?
………………………………
第92章 光明正大
李长博意味深长的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她说的那些话,不是没有道理。传承,发扬,为更多人伸冤,才是重要的事情。”
李长博越过钟约寒,慢慢走了。
钟约寒站在原地,思量许久。
付拾一替周莹检查了身上,做个备案。
周莹在屏风后头脱了衣裳,付拾一就惊呼了一声。
她在死者身上,见过比这些严重百倍的伤痕。可死者不会喊疼,不会红肿,不会流血了。
而周莹会。
周莹身上全是交错的鞭痕。
那些鞭痕有破了皮的,有红肿的,还有几个棍子的痕迹。
周莹走不动路,就是因为被棍子打伤了腿。
付拾一一下猜到:“是他们把你吊起来打的?”
周莹点头,“他们怀疑我,就把我吊起来问,我不说,就一直打。我身边的丫鬟们,也都被打怕了。最严重的,甚至都昏过去了。”
周莹有些戚戚然:“原本我的陪嫁丫鬟,嫁过来之后,就被他们家挑了毛病,打发走了,后来又调过来的。结果一个替我说话的都没有。为了保命,反而一个个开始说假话……”
付拾一有点怒其不争,但是想了想自己戳人心窝子的本事,她没开口。
记录完了周莹的伤之后,付拾一就雇了个车,送周莹去自己曾寄宿过的道观。
道观的人,和付拾一已经熟悉了。见付拾一过来,看门的小道姑圆真笑着迎上来:“付小娘子怎么有空过来?”
付拾一看了一眼周莹:“她暂时无处可去,想求观主收留。”
圆真有什么说什么:“咱们道观是要收点香火的。”
付拾一知道这个规矩,“放心。”
周莹嗫嚅:“我没有钱。”
付拾一从她头上摘下一个赤金镶珍珠的挑心:“用这个抵。”
周莹也没意见,只是黯然:“这是叶天授送给我的。他其实也不坏——”
付拾一:……他不坏,不坏能这么对你?姑娘是不是傻?
付拾一回了句:“眼不见心不烦,早些忘了,也好早点开始新生活。”
周莹点点头,自顾自戚戚然。
付拾一扶着周莹先去后院挑了个房间,然后才去见观主慧光道长。
慧光道长先前跟着的师父是观主,从小她就被观主收养,自然而然跟着学道,后来又做了观主,是个极和气的人。
慧光道长听了付拾一的介绍,有些可怜周莹:“本来就背井离乡,还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知她心中多悲苦。”
见付拾一并不多感慨,慧光道长就笑:“怎么?”
付拾一轻叹一声:“有些时候,人这一辈子会经历的事情,大概和自己的选择有关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受的苦,吃的罪,其实都是自己修来的。如果是这样,又有什么好感慨怜悯——”
慧光讶然:“付小娘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参悟。可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帮她?”
付拾一再叹:“大概也是我的命。我觉得她是自己有责任,可也做不到放任不管,毫不动容。”
慧光笑得温柔,伸手替香炉里添了一块香饼:“清静无为,道法自然。付小娘子是有慧根的人。”
付拾一摇头:“我算什么慧根,真正有慧根的是您。”
慧光却道:“人人都有慧根。都可修道。只看自己看得明白不明白。好比周莹,若她忽然顿悟,明白过来,日后她的日子,未必不好。”
付拾一想到周莹就头疼:“但愿吧。不过这几日,还要劳烦道长您请人好好照顾照顾她,她身边也没个人,又行动不便,还有伤在身——”
慧光颔首:“放心。”
付拾一也没什么不放心。
清风观是个正派的女观,并无什么腌臜事情,一向也是行善。逢年过节,都办发事,施舍粥米的。交给她们,周莹不至于享福,可万万不可能吃苦受委屈。
临走时候,慧光给了付拾一一道安宅符,说是知道付拾一搬了新家,并无什么可赠,唯有这个。
付拾一双手接过,感激道谢。
付拾一回家去后,将符郑重的放在了正堂供桌上。
供桌上,供奉的是两个牌位。
其中一个却没写名字,只写了付氏一族。
付拾一顺手上了两炷香,盯着两个牌位看了许久。
最后才轻叹一声,上楼去了。
上楼进了屋,付拾一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放在枕边的一个肚兜不见了。
这一瞬间,付拾一只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就防备起来,然后转身往楼下跑。
直到跑到了铺子里,站在了门口,她才住了脚。
付拾一死死盯着二层小楼,脑子一刻不停的转着。
肚兜是早上她换下来的,她清晰记得早上下楼之前,它还在枕边。
也就是说,拿走肚兜的人,是在她离开家里之后才进去的。
付拾一微微眯起眼睛。
熟人做案的嫌疑很大啊。
齐三娘在隔壁看见付拾一站在那儿不动,有些纳闷:“付小娘子看什么哪?”
付拾一回过神来,转头笑了笑:“我想重新修整,在想怎么弄呢。”
齐三娘惊讶:“那你是打算长住了?”
付拾一颔首:“自然是打算长住的。怎么了,有什么吗?”
齐三娘犹豫一下:“没什么。就是……”
齐三娘凑上来,压低声音问:“这些日子,你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异样吧?”
付拾一故意反问她:“有什么异样?难道从前的人,都说有不对的地方?”
齐三娘摇头,不肯多说:“没异样就好。我就是担心你,你说你跟玉娘差不多大年纪,却一个人独居——”
付拾一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齐三娘提醒了她。
她这样的年纪,却独居——难免被人觊觎。
求财还好说,就怕……
付拾一并不觉得自己打得过一个成男男子。所以,还是要做点什么防备才行。
付拾一拿着自己的柳叶刀,慢慢又上了楼。
仔仔细细的将整个宅子都检查一遍。
却没有任何异样。
付拾一又将院墙边上仔细勘察,发现也没有什么鞋印。
院墙底下不是砖地,是她才翻过的土,还很松散。如果有人踩过,肯定留下痕迹。
付拾一没有找到任何有人入室的证据,除了肚兜不见了,根本就没什么异样。。
她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还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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