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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六小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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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迟皓说:“抱歉,我全家就我一个人。”

    “……”南乐卡顿了一会儿,立刻又改口说,“偷盗玉玺啊,怎么也得株连九族吧,你全族上上下下n²条性命都是老娘救得,怎么算啊!”

    “抱歉,我全族,也就只有我一人。”

    “……”

    这人还真是……不过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南乐妥协了,“好吧好吧,出去以后我请你吃一顿饭。”

    怕他不满意,南乐又坚定的说:“我告诉你啊,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别想得寸进尺。”

    风迟皓本也没想分她的红,但是听她说要请自己吃饭,便欣欣然答应了:“好。”

    这件事愉快的商量好以后,南乐收好和田玉,捶着榔头开始选下一个目标晶球,边走嘴里边说:“这么看来,敲水晶还是件挺危险的事。”

    但是她想了想意外收获的和田玉,果断要钱不要命的打消了让风迟皓来敲的念头。

    她选定了那个肤色的水晶球,前车之鉴让她不敢贸然去敲,于是把风迟皓拉到身旁,让他保护自己。

    一榔头下去,虽然风迟皓在身边,南乐还是被吓到了。

    里面放的是一只断掉的人手,指头纤长骨节分明,断开的手腕处还有凝固住的血。

    南乐定了定神,说:“碎尸案啊,那说不定还有其他器官。”于是她又去找其他同色水晶。

    但是并没有其他同是肤色的水晶球了,她便随意锁定了一个透明的水晶球,觉得这个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重重敲了下去。

    只见袅袅白雾上升,未到房顶便已经消散殆尽。

    南乐没怎么注意这白雾,便默认为是什么都没有,“居然还有空的。”

    一旁的风迟皓神色微动。
………………………………

第二十章雕心花(17)

    第五个水晶球极薄,轻轻一敲就碎开了,原来里面满满的塞着一条白色的绒毛围巾,把水晶球打造这么薄大抵就是为了塞下这条围巾。

    南乐觉得它不怎么值钱,她往脖子上戴了戴,也不怎么好看,虽然挺暖和,不过这冰窖也不是太冷,于她无用,她便随手往身后一扔,去敲下一个水晶球。

    第六个水晶球里不可思议的燃着一点点火苗,南乐捏起承载火苗的小竹筒,试了试去熔化地面上的冰,可这虽然是个冰窖,却不完全是冰质,因此火对冰窖毫无作用。

    南乐失望从地上站起来,抬头之际瞥见自己扔在一旁的绒毛围巾,便突然产生了一个猜想,或许围巾暗藏玄机。

    她把围巾捡回来,放在火苗上,易燃的绒毛很快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直到烧完了整条围巾,连火苗也不复存在。

    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和突然消失的缘故,南乐觉得这个冰窖变得比刚才冷了。

    第七个水晶球破裂碎开,南乐抓起窝藏在里面的稻草,嘀咕了句:“什么玩意儿……”随手往身后一抛。

    风迟皓微微皱了皱眉。

    南乐选定第八个水晶球时,风迟皓不动声色的靠近了她几分。

    清脆的声音响起后,数十个黑色的小东西很快的顺着托柱爬了下来,其中几个直接高高蹦起往南乐和风迟皓身上扑。

    风迟皓手疾眼快的拉着南乐躲开,“小心,那是毒蜘蛛。”

    南乐神色一紧,见风迟皓已经同毒蜘蛛展开了战斗,她便与风迟皓一起追着踩地上的毒蜘蛛,还要时刻提防扑上来飞蜘蛛。

    措不及防,一只毒蜘蛛冲着南乐的脸飞了过来,速度之快让南乐来不及躲,以为自己就要毁容时,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挡在自己脸前被那毒蜘蛛咬了一口。

    风迟皓用力甩了几下手背上的毒蜘蛛,却不想这一只这样顽强,刚被摔下来又迅速一跃而起又在风迟皓唇边咬了一口,这才被风迟皓重重打掉在地上踩死。

    他顾不上自己的伤,迅速跑去别处去杀灭剩下的毒蜘蛛。

    南乐怔在原地,她又欠了他一条命。

    等最后一只毒蜘蛛被踩扁在地上,风迟皓才默默看了看自己布着一个黑血点的手背,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唇边。

    南乐连忙跑过来,一把将他的手拉过来,担心道:“这怎么办?你不会死吧?”

    风迟皓把手抽回来,宽慰的笑笑,“不要紧,把毒吸出来就没事儿了。”

    他覆唇在手背上将毒素尽数吸了出来,往地上吐了一口黑血。

    南乐呆呆的看着他处理好了手背,她又指了指风迟皓的脸,“还有这里。”

    突然意识到他不能吸自己的脸,又怕他错过抢救时机毒发身亡,“我来帮你。”

    于是一手拨开风迟皓微微抬起的手臂,不管不顾的扒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风迟皓唇角的黑点,吸吮起来。

    风迟皓一怔,睁了睁眼,清楚的感觉到她半个唇都覆在自己的唇上。

    那种轻柔、温甜,一点一点拨动着心弦。

    结束后,南乐往地上吐出一口黑血,比较过与风迟皓吐出的那一口一样多以后,才安心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他,神色之间有着些许关心:“好些了吗?”

    风迟皓怔怔看着她,一言不发。

    南乐觉得他应该是没事了,见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便蹙了蹙眉,骂道:“你干嘛,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让你占了个便宜呢,我半个初吻都没了,你还好意思郁闷。”

    风迟皓回过神,忍不住勾唇漾起一抹笑,“多谢。”

    忽然间,一阵凉意袭来,南乐不由打了个喷嚏。

    她揉着鼻子说:“我怎么觉得这里越来越冷了。”

    她懒得去细想这个问题,又大大咧咧的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敲水晶球吧,这个冰室还挺刺激的。”

    她兴致勃勃的抗起榔头去寻下一个目标。

    再敲碎一个水晶球,从里面跑出了一只小鸭子,它像是因为在里面闷了很久,为能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而兴奋不已,好在南乐及时敲了这个黄色的水晶球,再加上水晶球内部都涂有某种药物,这些毒蜘蛛、鸭子什么的活物才让没有那么快的闷死在里面。

    南乐无语的看着鸭子在冰室里蹦蹦跳跳到处乱跑,懒得管它,继续去敲水晶球。

    忽然一股寒冷之气顺着衣领、袖口钻了进来,南乐浑身一颤,这里的气温又下降了,南乐冷的止不住颤抖。

    又敲开了几个水晶球,拿了几件和田玉那样的宝贝,途中因为时渐冰冷的空气问了风迟皓一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越来越冷了。”

    风迟皓嗯,便没再多说。

    准备去敲最后几个的时候,榔头猛然掉在了地上,因为南乐的手已经冻僵了。

    南乐把手伸进袖口里用自己胳膊的体温来暖,蹲在地上蜷缩着,抬头看同她一样身体发颤的风迟皓:“怎么办,都敲了那么多,冰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是不是要冻死在这里面了。”

    “或许吧。”

    南乐抱着胳膊颤着身子看向四周,冷空气依然再持续降温,“这里到底为什么会越来越冷?”

    风迟皓冻得发紫的嘴唇一张一合:“可能是……你还记得那个空的水晶球吗?”

    南乐颤得说话都艰难:“记……记得,那里面……什、什么都没有。”

    风迟皓说:“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我猜想,上升的那股白雾,就是让冰室变冷的关键。”

    “啊?”南乐一脸衰的抱住了腿,“我怎么就把它敲得那么早呢!”

    风迟皓又说:“那你还记得你敲开的围巾、火苗、稻草么?”他指了指被南乐随手丢掉、依然还堆在地上的稻草。

    南乐看了看那推稻草,以及稻草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冻死在里面的鸭子,经风迟皓的点拨后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围巾是用来御寒的!还有那些稻草、火苗……”竟都让她给亲手毁了!南乐一脸更衰的抱紧了身子,看向稻草里的已经没了气息而一动不动的鸭子,“我们……是、是不是要变成它了?”

    风迟皓坚定道:“不会的,一定可以出去,把榔头给我,我来敲。”

    南乐去捡她身旁的榔头,刚抬起一点又“砰”一声落在地上,她的手已经冻得拿不起来。

    风迟皓只好蹲下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拿起榔头,砸了一个水晶球。

    里面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汤。

    他端来给南乐,“折腾一天了,饿了吧。”

    南乐连忙端起发热的碗,没有立即喝,而是紧紧抱着暖和的碗壁暖一暖自己的手,边气无力的说道:“我是饿呀,但、这个只能解渴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然后端起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又拿开递到风迟皓嘴边,用风迟皓刚才的口吻说:“折腾一天了,快饿死了吧,我告诉你啊,这个虽然长得像汤但是可以吃饱哦。”

    风迟皓知道她在开玩笑,配合性的见她开始胡言乱语而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南乐气得想把汤洒在他头上,“我要是真能发烧就好了!”

    她又轻声吼:“快点,你喝不喝!”

    风迟皓笑了笑,摇摇头,“我不渴,你喝吧。”

    南乐不耐烦道:“你不渴难道你也不冷吗?喝点暖暖胃啊。”

    风迟皓依旧谦让,“没关系。”

    南乐一下子就急了,直接把往他嘴里灌,“让你喝你就喝废什么话!你要是冻死在这儿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直到把风迟皓灌的呛了几口,南乐才作罢,将剩下的汤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温度又在下降,风迟皓敲了几个水晶球,均是一些奇珍异宝,每次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身后冻得奄奄一息的南乐都会闭着眼虚脱的说:“给我放下。”

    敲到倒数第二个水晶球时,南乐没了声音。

    风迟皓过去看她,见她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冻得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给她裹上,南乐感觉到温暖,睁开眼看了看,正欲说话,风迟皓又笑着说:“没事,我不冷。”

    南乐见他猜出了自己想说什么,便嘴硬改口说:“谁、谁担心你冷不冷了,我……只是想让你给我裹紧一点儿。”

    风迟皓笑笑,应她的要求给她裹紧。

    风迟皓敲下最后一个水晶球时,暮色已沉,一天又即将要过去。

    最后一个水晶球里升腾出袅袅红烟,在空中消散以后,不久,温度开始很快回升,冰窖里的一切冰晶开始迅速熔化。

    南乐感觉到越来越暖和,起码没有了那种会把人冻死的寒冷,她脱下风迟皓的衣服,站起来还给风迟皓,还说道:“你比我还衰。”

    竟然是到了最后才把关键的水晶球击碎。

    等冰室内的所有冰晶熔化一滩水,四面的墙壁褪去了晶亮的光滑,露出同上一个密室一样的石灰墙面,一扇慢慢打开的门也显露出来。
………………………………

第二十一章 雕心花(18)

    他们前往下一间密室。

    下一间密室是一个大型迷宫,两个人在里面转来转去,偶尔遇到一些虫蛇,偶尔捡到一些食物和水,就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门。

    在里面转了一整天,第四日黎明即将开启的时候,他们终于找到了门。

    南乐却总觉得自己明明之前就来过这里,且并没有发现过这扇门,好似这个门专门是要到这个时候才会出现一般。

    第四日的正午,他们边吃着密室里的食物边拼着墙壁上的图案破解机关,一直到深夜才把第四间密室的门打开。

    第五日的晚上,他们穿过重重暗箭,来到荆棘满布的第六间密室。

    第七日的下午,他们重见天日了。

    钻出石楼的一个小口,他们又回到了进来时的那座山岭。

    清凉的风呼呼扑打在身上,掠着满头青丝空中飘扬。

    南乐站在山顶,纵观山下万物,以及西边山上半掩着面的昏红日光,经过七日重重磨难,好几次命悬一线,如今再见晴空朗朗,不由感慨万千。

    她转头又看向那个诡异的石楼,恨恨说道:“我一定要查出背后操控的人,然后把这里夷为平地!”

    风迟皓当她是在说风凉话,“要我送你回去吗?”保护她七天的他不自觉把这当成一项任务。

    南乐挥手豪爽的说:“不用!我记得回去的路。对了,请你吃饭的事,我说到做到,你想什么时候去?”

    风迟皓说:“我任何时间都有空,你呢?”

    南乐想了想摄政王、易梓兼、雕心花、隐踏门以及一大堆待处理的事,便说:“我最近没空,等我有空了去找你吧,你家在哪儿啊?”

    风迟皓没有回答,只道:“你拿出来那个飞笛。”

    南乐捂住了胸口,“干嘛?这个是我敲出来的。”

    风迟皓说:“不,我教你怎么使用。”

    南乐从衣服里把飞笛拿出来交到风迟皓手中,风迟皓细细看了看,发动飞笛给她演示一遍,直冲云霄的响笛在空中发出千里扩散的清亮声音。

    南乐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学会了。

    风迟皓把飞笛还给她:“我记住这个声音了,只要你发射飞笛,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他笑了笑,“别让我等太久。”

    南乐将飞笛握在手心,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等我得空了,就请你吃饭,”她向风迟皓抱拳,“那我先走了,保重。”

    说完,她大跨着步洒脱豪迈的往山下走去,给风迟皓留下一个余韵待续的背影。

    和州城内。

    南乐一路走来,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地界均是荒无一人,走进城中心,最热闹的地方更是一片死寂,店铺全部大门紧闭。

    街上只有镇北将军府一些蒙着面的士兵到处巡逻查看,时而,有士兵会从某个地方拉过来一辆车,上面蒙着白布,外面耷拉着几只血点满布一动不动的手,载的应是尸体。

    “南姑娘!”

    听见呼声,南乐循声望去,只见罩着黑面的一人朝他走过来,他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谦和有礼的脸来。

    南乐礼貌道一声:“苏将军,和州发生什么事了?”

    苏月彻来不及回答她,“说来话长。南姑娘,这几日你去哪儿了?殿下找你都快找疯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南乐心中微微一震,异样的心痛感涌上心头。

    原因竟只是因为……他在找她?他在乎她?而她很在乎他在不在乎她?

    南乐急忙问道:“殿下现在在哪儿?”

    “在……”苏月彻顿了顿,说道,“殿下他……已经带着皇上回帝都了。”

    “……”

    南乐立刻沉下了脸色。

    就这样??!他找她找疯了,疯了一疯……然后就回家了??

    火气冲了上来,她对着空气大骂,“姓易的你个混蛋!把我带到这儿就自己回去了!你真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没有良心的家伙!”

    吼完之后,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被人抛弃了。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突然这么迷茫无措呢,她确实是被抛弃了,可她从前不一直都是一个人么,现在只是回归到了以前而已。

    怎么会觉得空落落呢?

    殊不知,失去是一件比不曾拥有痛千百倍的事。

    “乐儿。”

    一声呼唤传入南乐耳畔,她蓦然回首,看见站在她身后摘下了黑面罩的那个人。

    南乐诧异的语气里还有些许惊喜:“你怎么在这儿?”

    易辞没有说话,而是痴痴看着她,朝她一步步走过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南乐眼前的阳光,她被覆在一片带着温度的阴影中。

    易辞微微垂着头,轻轻皱着眉,星星点点的心痛满满布着漆黑的眼眸。

    他紧紧珉着干涩苍白的唇,千言万语如鲠在喉,什么也没说,展开双臂将南乐猛的搂紧了怀里,下巴抵在南乐发间,感受着她是个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南乐怔了怔,听耳边喃喃的声音:“你怎么又乱跑,你知道我见不到你,有多担心么?”

    南乐瞬间忘记了被抛弃的失落,反而在心中升腾着柔软的欢喜。

    殊不知,失而复得是一件比不曾失去惊喜千百倍的事。

    易辞紧紧抱着南乐,几乎让南乐快喘不过气来,南乐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却不忍心推开他,反也伸出双手轻轻环着他的腰。

    只因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在乎过。

    南乐的脸被埋在易辞的温暖的胸膛里,鼻腔吸入他身上清新的雄性气息,耳中是他舒缓的一声声清晰心跳声。

    她寻找话题以缓解此刻沉重的气氛,便向他叙述一遍事情的前因,说:“我收到了一份飞鸽传书,是门主通知我去隐踏门,后来我就被人带去隐踏门了,可其实,飞鸽传书通知我去的人根本就不是门主。”

    易辞轻轻“嗯”了一声,好像无论过程如何,都比不上她安然无恙的结果重要,于他而言,过程是煎熬的,从看到她留下的字条的那一刻,每一分一秒她的杳无音讯都是煎熬。

    南乐又继续说:“最重要的是,那个把我带到密室关了七天的人,是岑怀瑶!”

    她其实很想抬起头看着他惊讶的脸跟他说话,奈何易辞抱她抱的太紧,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可是,此话一出,南乐清楚的感觉到,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由于僵硬而松开了。

    易辞慢慢放开了南乐,欣喜的神情凝固、熔化、蒸发直至荡然无存,脸色几变,并没有南乐想象中的惊讶,而是掺杂着恐惧的怔愣与呆滞,好像南乐的话如千斤顶一般,当头一棒砸中了易辞。

    南乐没有想太多,只以为他被惊讶到了,问道:“你怎么了?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不对?可我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就是岑怀瑶,当时她还穿着隐踏门门徒的衣服把我骗了过去。”

    南乐还想在跟他讲一遍自己在连环密室的所见所闻所经历,但是突然发觉易辞的脸色不太对,便小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易辞回了回神,用力挤出一抹笑,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去哪儿啊?对了,和州城这七天来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苏月彻开口说:“和州城闹瘟疫了,不过好在,江神医已经研制出了解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江奇书也来了啊。”也是,易辞和江奇书不是经常在一起么。

    易辞说:“先跟我回将军府吧。”

    南乐瞅他一眼:“你跟人家将军几毛钱关系啊,就随随便便住进去。”

    不过作为神医来拯救和州城的江奇书住进去倒是很正常,也就不奇怪易辞这个吃江奇书软饭的为什么也住进去了。

    南乐往将军府方向转身之际,忽然眸光一转,瞥见了一直站在易辞身后的明月。

    她怎么也来了?

    她没有向明月打招呼,或许是因为输给过她,心中莫名有份争强好胜的敌意。

    南乐抬头看向易辞,说:“你还认得明月啊?”

    易辞说:“鼎鼎有名的明月酒坊坊主有谁不认得。”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谁家姑娘也拐来。”

    “你吃醋了?”

    南乐打他一下,气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明月来帮我们处理瘟疫的事。”

    南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被易辞习惯性搂住了肩往前走。

    她又回过头偷偷又瞥了一眼默默走在身后的人,端庄娴雅,面无波澜,只是眼睛里好像暗暗藏着一丝心伤。

    回将军府的途中,南乐总觉得苏月彻在刻意跟她保持距离,总是她往右走,他就往左走,反之,他就往右走,好像她也染了瘟疫似的。

    只有易辞一直牵着她的手不离她半步。

    抵达将军府之时,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转路离开了。

    回到府中,南乐住进原来那间厢房,惊奇的发现小院四周的婢女仆人都被遣走,一直都只有易辞到她房间里去看她,两天来她都没有见到除易辞外的其他人。

    易辞不许她出门,说外面危险会染上瘟疫,而她在将军府中也总是被仆人婢女避而远之。

    南乐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在外面呆了七天,他们都害怕她已经染上瘟疫了才会如此。
………………………………

第二十二章 雕心花(19)

    两天后,江奇书来到了镇北将军府,去了南乐房里,当时南乐正在和易辞夸大其词添油加醋的讲着那几天来她是如何在密室里运用自己的勇敢和智慧,最后平安无事的。

    见江奇书走进来,南乐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江奇书看上去情绪很低落:“好久不见。”

    南乐说:“江奇书,你以后要提防那个岑怀瑶,她不是好人。”

    江奇书的脸色更难看了,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易辞说:“乐儿,让江奇书给你诊诊脉吧。”

    南乐直勾勾看向易辞,盯了他半晌,然后质问道:“既然你也觉得我得了瘟疫,那为什么不躲我。”

    说话间,江奇书已经把一块白帕放在南乐手腕上,给她把脉。

    易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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