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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六小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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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搬出冷弦殿。”说这话时易辞给南乐留了个余地。其实不搬也行。
南乐却对易辞的反映十分不满:“……就这样??你不觉得你对待情敌太客气了么?”
“哦?那我该如何?”
“起码你先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他,然后找个时间跟他一比高下或者直接一决死战,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啊。”
“还有呢?”
南乐一时间便陷在了电视剧里,谆谆教导易辞说:“作为易国有权有势有钱的霸道总裁,后面的剧情应该是,你把门主打得落花流水,然后把隐踏门夺了过来,让我做门主。”
“……做门主有什么好?我让你做皇后如何?”
南乐白他一眼,“你做皇上啊,你想欺负小朋友啊?”
易辞没再搭腔。
说着,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隐踏门前。
南乐三步两蹦的踏过了门槛,有了上次的事,守门的七级门徒都不敢再拦她,但是南乐忽然发觉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易辞却被拦在门外了。
守门的拿剑挡在易辞身前:“什么人!不许进!”
易辞:“……”
南乐见了忙说:“你们谁要是不让他进,我就把他的尸体从隐踏门抬出去。”
易辞乍一听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那日南乐被拦在门外时,他也同这些人说过同样的话。
有了南乐的恐吓,守门人只好放下剑,让易辞进去。
还未抵达冷弦殿,一把横来的剑便放在了南乐面前。
二级门主的专属配件。
不用看都知道这人是谁了。
南乐扬了扬头,说:“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么?”
徐玉瑾收了剑,站在她面前,“南大小姐,你本已经和摄政王有婚约,之前还与樊王不清不楚,之后又来勾引门主,”她看了一眼站在南乐身旁的易辞,冷笑道,“而今又拴了个小白脸在身边是么?”
易辞不经意间弯了弯嘴角,也不恼,只静静看南乐如何应付。
南乐反倒踮了踮脚尖一把搂住易辞的脖子,傲娇道:“对呀,本小姐就是妻妾成群,坐拥无数美男,你那被当成宝的门主啊,在本小姐这里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根狗尾巴草罢了。”
搂着易辞的那只手还形象的比着那棵狗尾巴草的细小程度,易辞看着南乐的那两根手指,皱了皱眉。
“你!”徐玉瑾气得喊出这一个字,顺便也是替旁边的易辞喊出来。
徐玉瑾顿了顿,骂道:“南乐你无耻!你想跟樊王私奔也好,想做摄政王妃也好,想养满后院的男妓也罢,但你不许谈起门主!你不配!”
“你说完了吗?说完快让道。”南乐一边问她,一边用力推开她拉着易辞往冷弦殿走。
将那句越来越小的“你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抛之脑后。
进了冷弦殿以后,四下无人,易辞问开始东翻西找的南乐说:“你这么贬低你门主,就不怕他把你扔出隐踏门?”
南乐站直腰,拍着手里的鸡毛掸子,“你倒是提醒我了,到时候我就告诉他这些话都是你让我说的,然后他就会去找你打架,到时候你就按照我说的剧情发展,把隐踏门夺过来送给我。”她对着易辞晃了晃手中的鸡毛掸子,“我这也是给了你个霸道总裁宠妻的机会啊。”
说完,她又低下头弯下腰去找飞笛。
“啊!找到了!”还未来得及从一堆杂物中抽出飞笛,她忽然被人从后面拦腰一抱,几个翻覆便被死死压在身旁的床榻上。
易辞箍着南乐的双手,靠近几分她的脸,“我不需要你给我机会。”
南乐不自觉在唇畔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那你想怎么宠我呀?”
“我赠你半壁江山,如何?”
“那我就勉强收下咯。”
易辞盯紧了她玩闹的眼睛:“南乐,你认真些。倘若如此,你会快乐么?”
南乐却没有发觉他的严肃,依然玩笑道:“快乐啊,特别快乐。”
易辞神色异样的盯了她一会儿。
南乐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好了你快起来,再不拿飞笛它就要飞走了。”
“会么?”
“飞笛飞笛,当然会飞走。”
易辞慢慢放开她。
南乐取了笛子准备走,听易辞问道:“这个东西是不是很好玩?让你折腾来折腾去?”
“我有那么玩物丧志么?”
易辞诚实的点点头。
南乐:“……”
………………………………
第三十五章 玉玺(2)
南乐和易辞出了冷弦殿,看见徐玉瑾依然等在外面。
南乐打算视她若无物,刚走过她一步,便听徐玉瑾喊道:“南乐你等等!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南乐停住脚步,头也不回道:“放。”
徐玉瑾还没反应过来:“放什么?”
南乐不耐烦道:“你到底说不说?”
徐玉瑾忙道:“我说。七日后此时,隐踏门后山小竹林,你敢不敢来?”
“你想跟我单挑?可我觉得跟你打不需要我亲自出马,派出我的老鼠小将就可以。”
“哼。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南乐回头看她:“我当然不敢,我要是一时失手把你打死了,那我不得坐牢?”
徐玉瑾扬了扬下巴,“那你到底来不来?”
“看心情吧。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考虑去找你发泄发泄。”
“我们先说好了,要是你输了,以后就不能再纠缠门主。”
“那要是你输了呢?”
“那我就离开隐踏门。”
“你离不离开隐踏门跟我有多大关系?你得用个对我有价值的做赌注啊。”
“那你想怎样?”
南乐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说道:“你对我来说好像一点价值都没有啊,还是算了吧算了吧。”
正欲离开,徐玉瑾又叫住她:“你先别走!我要是输了就把命给你,行不行?”
南乐斜视她嫌弃道:“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徐玉瑾沉默了一会儿,南乐一点头忽然说道:“既然你这么想输给我,那好吧,嗯……”她转头看了看易辞,旋即有了主意,“要是你输了,你就给我做一个月的丫鬟。”
徐玉瑾立刻答应道:“好!”
看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南乐便改口说:“不不不,一年的丫鬟。”
徐玉瑾咬了咬唇,随后还是爽快答应道:“好。”
“噢,那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
走出门前又听徐玉瑾在身后强调道:“你别忘了,七日后此时,小竹林——”
南乐背对她挥挥手,示意她知道了。
出了隐踏门,易辞问南乐道:“真打算去?”
“废话,我又岂会是不讲信用的人。”
“你……能打过她?”
南乐瞪他:“你以为她是靠实力当上二级门徒的么?还不是凭着许瞬成的喜欢。”
易辞挑眉:“那你又是怎么当上二级门徒的,还不是凭着门主的喜欢?”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南乐无话可说了,便瞎掰说:“那你说,被门主喜欢的人更厉害一些还是被小门主喜欢的人更厉害啊?在气势上我已经压倒她一截了。”南乐立在易辞面前,手指戳着他的胸脯,以此来辅助强词夺理。
易辞看着她那副有理的小模样,不由弯了弯嘴角,而后猛然环了她的腰往自己眼前一拉。
过了一会儿,他敛了笑容,严肃起来,说:“南乐,答应我,在我们大婚前,都不要出门。”
“你还真怕我会输给她?就算输给她,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啊。”南乐任由他抱着。
易辞却没有搭她的话:“下月初七我们就成亲,但是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南国公,我会找时间与他商量。总之,今日回去以后,都别出门,乖乖在家等我的轿子,好么?”
“可我已经答应徐玉瑾了。”
易辞正欲开口回辩,却见一人从隐踏门走出,匆匆跟了他们过来
南乐打量他说:“许瞬成?你来干嘛?”
许瞬成喘着气,说道:“南乐,七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去小竹林赴约。”
“为何?”
“玉瑾会在那里设好埋伏,倘若你去,便是有去无回。”
南乐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跟徐玉瑾一伙的么?”
许瞬成冷着脸说:“我确实跟她一样不喜你,可我更不想看到她因为你被门主逐出隐踏门。”
“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可是人家只喜欢门主啊。”南乐挖苦他。
许瞬成低了低头,小声说:“不重要……”他蓦地抬了抬头,继续道,“你们快走吧。”说完,他转身回了隐踏门。
南乐不开心的撇了撇嘴。
易辞低头捧住她的脸:“现在好了,你不用去找她赴约,听我的,好好待在国公府,等我娶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最后那句话拨动了心弦,南乐竟有了妥协的念头,半晌后她冲他点点头,说:“好吧。那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能出门,现在我才不要这么快回去。”
“不回,我带你去找江奇书好不好?”
南乐咂摸,“的确有好一阵子没见他了……那走吧。”
易辞携她离开。
抵达江府之时,正见江奇书在喂岑怀瑶喝药,岑怀瑶之前在寥生门伤的不轻,好在江奇书医术高超,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她的气色已经好多了。
江奇书看见二人环着胳膊走进来,一副恩爱的模样,连忙起身,一脸坏笑的啧啧道:“喔?之前不是还作废婚约了吗?南大小姐?这么快就又定下了?”这几日江奇书虽一直忙着照顾岑怀瑶,但外面的舆论还是不免入耳。
“要你管。”南乐白他一眼,随即上手去戳他的肩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个见色忘友的。”
“我……”江奇书刚开口,就被南乐一把推开。
她将目光直直落在江奇书身后床榻上的人,“好久不见。”
岑怀瑶心中有愧,她低了低头,“南乐,对不起。”
江奇书连忙替她解释说:“南乐,怀瑶不是有心背叛我们的,她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
“是啊,”江奇书叹了口气,心疼地看向岑怀瑶,“风迟皓用怀瑶母亲的性命作威胁,你说,这世上有哪个人可以不顾自己母亲的性命啊,如果是你,你能不顾么?”
南乐抱住双臂,睥睨江奇书,说:“我母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就不在了。”
江奇书顿时哑了言,“啊,对不起啊……”
易辞瞬时反手一个掌风打翻了江奇书旁边的灯柱,灯柱顺势往江奇书身上倒,江奇书一个激灵连忙躲开,惊道:“好啊易辞你,你……你也见色忘友!”
然而此时易辞根本不听他叫嚣,只搂了南乐柔声道:“你还有我。”
南乐心中甜蜜了一下,而后她看向易辞:“我哪有那么脆弱。”
“不论你在别人面前如何坚强,在我心里,你就是脆弱的,所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南乐盯着他的眼睛,与他炙热且柔情的目光相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江奇书打断他俩说道:“喂喂喂,你们秀恩爱也要分场合啊,这里是我家!”
易辞不理他,自顾自搂着南乐,只轻飘飘的说:“你家?那本王改日遣人把你扔回江州,把天下第一神医的府邸改成花园,”易辞看着南乐说,“我在里面为你种一朵雕心花,你来让它千里绵延,如何?”
南乐搂着易辞的脖子,甜甜笑道:“好啊,明日我们就找人来拆府。”
江奇书害怕的咽了口口水,“那个……你们还是随便秀啊……哈哈哈,就当做是自己家不用客气……”
南乐瞥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稍后江奇书又说道:“易辞,你方才说什么……雕心花?就是前几年宁北郡主赠给你的贺岁礼?”
易辞嗯一声,随后说道:“你们怎么都记得宁北郡主,我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南乐双手夹住易辞的脸,“那是因为你注定要爱上我,所以不许记得她,以后更不许提她。”
易辞笑,“敌意这么大?”
“对。”
江奇书说:“其实我也不大记得宁北郡主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后来去镇北将军府,也没能见着她。”
易辞说:“其实你们已经见过。”
“嗯?”
“明月就是宁北郡主。”
江奇书长大了嘴巴,“啊?你是说那个明月酒坊的明月?隐踏门的小门主?”
“是。”
“哇,想不到她跟小时候一样漂亮。”
南乐看江奇书:“有我好看吗?”
江奇书思考了一会儿,看到易辞凌利的目光后,直直点头,“你好看,你好看。”
南乐又问:“有岑怀瑶好看吗?”
一听这话江奇书就不好意思的乐了,“当然没有……”
说得这么不带一丝犹豫,南乐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江奇书忽然目光一瞥,皱了皱眉,“怀瑶,你还没好呢,怎么起来了?”
此时,岑怀瑶从床榻上爬下来,行至南乐面前,轻轻跪下。
江奇书去扶她,被她拦下,江奇书说:“你这是做什么?”
岑怀瑶抬头看江奇书:“奇书,我犯下的过错,应由我来赎。”
她挪动着膝盖,摩擦地面靠近了南乐,“南乐,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
南乐还未来得及开口,江奇书就着急的说:“怀瑶,没关系的,南乐她早就原谅你了……”
南乐瞪了江奇书一眼,打断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岑怀瑶抿了抿唇,“那……如何才能原谅我?还请给怀瑶一个赎罪的机会!”话毕,她向南乐磕了一个头。
南乐在她面前蹲下来,问道:“你娘现在怎么样了?”
岑怀瑶错愕一瞬,惊异于这突如其来的关怀。
………………………………
第三十六章 玉玺(3)
当初岑怀瑶的父亲为了钱把岑怀瑶卖到青楼,岑怀瑶母亲纵使没有银两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到隐踏门敲鼓恳求,后被隐踏门无情告知有没有人愿救不一定,她便又四处奔波,遇到了易辞,便又苦苦恳求。足以看得出来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岑怀瑶为了自己唯一的亲人背叛一个仅仅见过几面的救命恩人也在情理之中。
这些南乐心里都是清楚的,她除了刚被岑怀瑶推下密室的那几天有些愤怒甚至发誓要报仇以外,也并不是太讨厌岑怀瑶。
还没等岑怀瑶回答南乐的问题,江奇书插话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岑夫人安顿好了。”
南乐反感他老打断别人交流,猛然站起身把他往后吓退了一步,口齿伶俐的跟他搭腔说:“丈母娘是么?”
只这一句话便让江奇书哑口无言,他低了低头,偷偷笑了笑。
而岑怀瑶的脸上更是多了一抹红晕。
南乐成功噎住了江奇书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以后,转过身将岑怀瑶扶起来,“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吧。”
岑怀瑶莞尔笑起来,那笑容在她脸上显得她更温雅,她真诚的对南乐说:“奇书说的不错,南乐,其实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南乐斜了斜身子看向岑怀瑶身后的江奇书,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那当然。”
易辞搂了搂南乐的肩膀:“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么?我送你。”
南乐撇嘴说:“你觉得我想回去么?”
“你觉得你能不回去么?”
“你觉得你能逼我回去么?”
“你觉得我不敢逼你回去么?”
“你觉得你逼我我就会就范么?”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能不就范么?”
“你觉得我会为了所谓的名声乖乖待在国公府做待嫁新娘么?”
“你不觉得做我的待嫁新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么?”
“你不觉得你的待嫁新娘这样的话会很委屈么?”
“你不觉得好好休息一阵子会更有精力做新娘么?”
“你不觉得我不可能乖乖待在国公府么?”
“你不觉得要成为一个新娘你没有其他选择么?”
“你不觉得我还敢再逃婚一次么?!”
最后这句话南乐几乎是喊出来的。
听完这句话,易辞沉默了一会儿。
而后他倏尔笑开:“我觉得你舍不得。”
“……”
她输了。
好一个舍不得,笑话!她南乐居然有舍不得东西??舍不得,呵!
她还真是舍不得。
这回口舌之战让她输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江奇书还愣在原地晕头转向,他一直想插口来着,苦于没有半点机会。
现在他们终于停了下来,不过南乐的失败让江奇书捏了把汗,他很害怕南乐因为输了从而心情不爽从而撒泼不讲理从而拿他撒气,于是连忙开口打破这冗长的寂静。
江奇书忽然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哦哦,对,南乐,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南乐余光瞥向他,只见他转了身到屏风后拿出一个香包。
江奇书把香包递给南乐,南乐没有接,心里也没有太多好奇,只随口嫌弃道:“这什么东西。”
江奇书邀功一般说:“这是我研制了三天三夜才研制出的奇香啊。”
南乐随即拿起香包搁在鼻子下嗅了嗅,可……除了香包的布料味以外什么都闻不到。
“你唬我呢?这里面装的是空气吧?”她搓了搓小小的香包,里面却是有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可就是什么也闻不出来。
江奇书说:“这个香包啊,是无色无味的……”
“……”南乐无语的看着他,“那我要它何用??”
“你听我说完,但是它很神奇的,只要沾了水,就可以万里飘香,让整个帝都里的人都闻到,没有个三四日是消散不了的,虽然很好闻,但是会有些刺鼻,所以啊,你一定要谨防它沾水。”
“……”南乐再度无语,“那我要它何用??!”
“嗯……”江奇书想了一会儿,貌似确实没有用啊……而后他想到了这个香草的用处,“说不定你哪天失踪了就可以靠这个来让我找你啊,味道距离香包越近就越浓烈啊,到时候我闻到了这个味道,就可以循着它去就你了。”
“你咒我呢?”
“没有没有……以防万一嘛……”
南乐白了他一眼,懒得再与他计较,便随意的把香包收起来,希望不要有用到它的那天。
跟江奇书岑怀瑶道了别以后,易辞送南乐回南国公府。
在南乐即将踏进国公府大门之时,易辞叫住她:“乐儿。”
南乐回头,“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易辞的脸上却没有与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有些严肃的说:“记得我说的话,这些日子都不要出门。”
南乐挥挥手说:“看心情咯。”说完,人影已经隐在了门内。
还站在原地的易辞却在眉目间显露了几分担忧。
——
回到国公府的南乐被南天追问婚礼定在什么时间,南乐只揶揄了两句日后再议,便回到的居水苑。
看着门口那一个个高大魁梧的守将,她就知道自己这一进来很难再出去。
南乐握着手中的飞笛,玉玺的事也分外重要啊。
现在的问题也并不是能不能出去了,而是就算放出了飞笛,且不说风迟皓会不会来,就是他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应该怎么打开话题,风迟皓又怎么可能把玉玺交给她。这还真是一个令人头大的任务。
反正事已至此,她也出不去,索性就在国公府休息几天,从长计议。
但是吧,国公府里这群不省油的灯,让她也根本没办法休息。
这几天南宁往居水苑跑的特别勤,以各种借口来找她吵架,南乐心情好的时候她就是哭着跑去南天那告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挨了打跑去南天那告状。
南天烦了,就安慰都懒得,直接把她关在门外不让进。
洛氏眼瞧着连南天都不管了,便亲自带了人去南乐那说理,几个回合以后败下阵来。
洛氏被气得不轻,可有南天在,她也不敢对南乐大打出手,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寻思着找机会一棒子把南乐打趴下,让她再也起不来,这样的话,与摄政王成亲的那个国公府嫡女,就只能是她的女儿南宁了。
于是不久,这个机会来了。
南乐在家想了很长时间,决定还是得先找个机会跟风迟皓见个面,万一时间久了他把她忘了怎么办。
她去找了南天,说要出去采购一些嫁妆。
南天颇有些欣慰的点点头,经过前几次璎娘被摄政王所厌弃,他信了南乐,觉得她不会再逃婚,于是便没有再派璎娘盯着。
南乐高兴于不用再听璎娘唠叨之际,另一个烫手山芋蹦了出来。
南天正挥手说:“去吧,早去早回。”
南乐带着丫鬟阿嘉准备离开了,南宁“咻”的蹦到她身旁,揽住了南乐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啊啊姐姐,让我陪你去啊。”
她那张樱桃小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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