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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六小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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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尘点头,“有道理。”

    “走,咱们去跟她玩玩。对了,青楼抓的人你审出什么了?”

    归尘懊恼的挠挠头,“殿下,他们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审到。”

    易辞抓住机会骂他道:“哼,没这个本事还那么自以为是,这下给我搞砸了吧?”

    归尘无辜的嘟嚷:“殿下,明明是您赌输了嘛……”

    “你……”易辞作势举起手打他,归尘已经迅速逃走。

    潮湿的地牢石室里,南乐被牢牢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易辞和归尘走了进来,南乐见了连忙申冤喊道:“王爷,我真的只是路过。”

    易辞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边走边顺手从碳火中拿了被烧红的烙印,举着看了看,又吹了吹,朝南乐一步一步走来,“本王劝你实话实说,免得受皮肉之苦。”

    南乐看着慢慢靠近的烙印以及浓浓的滚烫的味道,不由有点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她本也只是想穿越玩玩的啊,怎么又是追杀又是受刑的……

    此时此刻,她知道摄政王不会相信什么打酱油路过,她必须编一个可信又无罪的谎言。所以不能说实话,做贼的罪名怕是不小,绝不能说她是来偷东西的,绝不能绝不能。

    易辞举近了手中的火红的烙印,厉声喝道:“说!你为什么行刺本王!”

    行刺??!

    南乐极其无语的说:“王爷。其实我是来偷东西的。”突然觉得偷东西是一件多么光明磊落的事。

    归尘忍不住嗤笑出声,果然是来偷东西的。

    易辞故意道:“你以为你说自己是来偷东西的,本王就会信吗?呵!”

    “我……”南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固执的他。

    “既然你是来行刺本王的,那必然有同伙咯?快说,你的同伙是谁?”

    南乐无语的把头转向一旁,实在不想理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狗屁摄政王。

    易辞将那烙印往南乐脸上靠近了几分,“你若不说,就休怪本王毁了你漂亮的脸蛋。”

    南乐立刻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在自己脸边,终于还是为自己确实漂亮的脸怂了一次,急忙喊道:“我说我说!”

    易辞暗笑,冷冷道:“说,你的同伙叫什么?”

    “我的同伙……他叫……”南乐想了想,决定拉几个人跟她一起下地狱,于是顺溜的编出,“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叫归尘刚才因为害怕临阵逃脱了背后策划这一切的是个色鬼叫做易辞我叫岑怀瑶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分虚假就让江奇书不得好死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谢谢。”

    这段凭空捏造的话说得很快几乎不加逗点。

    ……

    归尘被空气呛住咳嗽了几声,易辞无以反驳的被噎住在原地。

    一段冗长的沉默以后。

    南乐看着定住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摄政王,试问道:“王爷?王爷?您怎么了?你如果没听清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

    “好了,不用说了。”易辞连忙打断伶牙俐齿的她,然后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就说一说,背后策划这一切的那个易辞为什么要杀我?”

    编啊,继续编啊。

    “这个……”南乐想了想,“因为……他是个色鬼嘛……他呀……”南乐并没有想好后面怎么说,但她既然都说出色鬼了,那当然得围绕色鬼来胡编乱造,于是说,“他觊觎您美丽的王妃很久了,所以要杀了您抢走您的王妃。”

    摄政王的王妃应该不会丑吧。

    “本王的王妃还在国公府里尚未过门。”

    “咳咳,”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对啊,小女子说的就是您未来的王妃啊,王爷您可得小心点,别让王妃在国公府里给人拐走了。”

    易辞顿了顿,打量她的眼神凌利了几分,试探着问道:“你不知道吗?本王的王妃,国公府的嫡大小姐,就在两个月前,被她的一个婢女掳跑了,至今杳无音讯。”

    一直以来他都怀疑,那个掳跑人的婢女就是南乐。

    易辞注意观察着南乐的表情变化。

    “啊?”

    南乐心里觉得又好笑又可气,这个摄政王长的是得多丑带着面具还把人家姑娘吓跑了哈哈哈,不过她南乐也太衰了,编什么都正好被戳破。

    南乐同情的说:“王爷,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您的王妃被您吓跑了……呃不是,我是说,被婢女……”南乐怔了怔,后面的话说的异常艰难,“拐……跑……了……”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自顾自重复了句,“国公府……婢女……”还有那天在国公府门前听到的那个夫人和另一个婢女的谈话,离开江州的死丫头……找到了格杀勿论……

    原来掳跑王妃的人就是她!

    易辞心中已有分晓,不过他也并不关心所谓的王妃怎么样,他知道国公府嫡女心中所属是樊王,要不是因为先太皇的赐婚那嫡女也不会为了逃婚而无人知其所踪,可南乐离开了她身边,就说明或许她已经身亡,又或许已在樊王身边隐姓埋名,不过这些统统不重要。

    易辞不怀好意的笑笑,“你来刺杀本王,想必你身上藏了什么暗器,来人,把她扒光搜一搜。”

    说话间,归尘已经上前来准备解南乐的衣服扣子。

    “住手!”南乐狠狠瞪眼,气急败坏地大喝。试图挣扎奈何绑住四肢的绳子系得生牢。

    与这一声“住手”异口同声出现的还有一句带着薄怒与危险的“慢着!”

    易辞瞪着归尘。

    归尘停手,退到易辞身边,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领。

    易辞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扒你还真扒!给老子看清楚这是你的女人么!!?”

    归尘无辜的撇撇嘴,本来也只是想吓吓南乐嘛怎么就把殿下也吓得半死不活了??
………………………………

第十二章 雕心花(9)

    易辞轻咳两声,“算了,你下去吧,我看这个刺客很是嚣张啊,还是本王亲自动手吧。”

    归尘哦了声退出门去。

    易辞狡黠一笑,一步步逼近,南乐有些慌,“你干嘛?”

    易辞坏笑,“搜凶器。”

    “其实我不是刺客也没有凶器你别过来!!”

    易辞挑眉,“哦?不是刺客,你方才不是都已经招了么。”

    南乐破口大骂,“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狗官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可本王记得本王尚未对姑娘用过刑啊?既然姑娘执意这么认为,那本王就只好按照姑娘说的做了。”他举近了手中滚烫的红烙印。

    炙热逼近,南乐侧过了脸,疯狂挣扎着,力气之大仿佛绳子要随时断开,她大骂:“混蛋!你走开!”

    易辞正暗笑着看她抓狂,归尘从门外跑了进来,“殿下!”

    “不是说让你下去么!”易辞被扫了兴致,不耐烦的说。

    归尘道:“外面有批黑衣人闯进来了!”

    易辞看看南乐,挑眉道:“没想到你还有救兵?”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是来杀你的。”

    “怎么不可能,他们肯定是为了你来劫狱的啊。”

    一名士兵来报,“殿下,他们说让您把人交出来。”

    易辞玩味的目光落在南乐不可思议的脸上:“你听到了吗?他们就是来救你的。”

    南乐被他这么一说,不由也怀疑起来,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她的行动,“不可能!”

    这些人确实是来劫狱的,只不过劫的不是南乐,易辞心知肚明。

    易辞盯住南乐,笑容凝固在嘴角,眸光狠厉起来,背对身后的士兵,杀气毕露:“一个也不要留。”

    “是。”

    待士兵退去,易辞又说:“本王倒要看看,你今晚如何脱身。”

    南乐无语的扭过了头,嘀咕了句:“神经病。”

    没过多久又有士兵来报:“殿下,人都跑了,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出手。”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易辞嘲笑道:“你的人也太没有诚意了,就这样放弃你了。”

    南乐不理他。

    她不吵嚷不骂骂咧咧的,易辞也没话接了。

    半晌沉默。

    易辞觉得这样没意思了,于是决定给她开一条路,他说:“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如实回答,你究竟是不是刺客?”

    南乐翻白眼,随口说道:“我说我不是,你会信么。呵呵。”

    易辞唇畔漾起一抹笑意,真诚的说:“信。”

    南乐冷哼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他,说道:“那好,我不是刺客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她说了三遍,坚信易辞一遍都不会信。

    却不料,易辞道:“来人,松绑。”

    归尘:“啊?”

    易辞重复:“让你松绑。”

    归尘:“哦。”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走去给南乐松绑,疑惑怎么他家殿下一碰到南乐就总是那么让人猜不透呢?

    而南乐这个二丈和尚,摸着摸着,就突然摸出头脑来了。

    绳子落在地上,南乐的活动了活动绑酸了的胳膊,思索着什么。

    忽然,她想到了。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刺客?也知道那些所谓的救兵根本不是来救我的?!因为你清楚我身上没有凶器,否则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绑在这里!”南乐恍然大悟。

    易辞笑笑,“你还不算傻嘛。”

    南乐恼火,“你这么耍我有意思么?欺人太甚,你……”说着就习惯性的撸起了袖子。

    归尘见她作势就要伸手打人,连忙在一旁提醒道:“大胆!你可别忘了你面前的是堂堂摄政王!”打吧打吧我会给你加油的。

    南乐白了他一眼,还是没能如归尘所愿,她认命的甩下了袖子。

    易辞依旧弯着嘴角,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朝着面前不远的火炭炉子,将手中无用的铁烙印朝前自认为精准无误的抛过去,同时心里在想着南乐那副恨恨的小模样不由偷笑。

    铁烙印碰在洋灰地面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了很久。

    易辞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保持着抛出的姿势,能从这姿势中看出完美的抛出弧线,只是结局惨不忍睹。

    寂静的时间替他尴尬了一会儿。

    半晌后,易辞收了手,打破了这尴尬,“说吧,你来本王这王府中,究竟要干什么?”他背对着南乐。

    “我说过了,我是来偷东西的。”南乐把这件鬼鬼祟祟的事说得光明磊落。

    易辞转过身看她,“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那说一说,你偷的是何物啊?”

    南乐不着急告诉他,试图攀谈道:“殿下,不如跟我做个交易?您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

    易辞也不着急知道她想要什么东西,挑眉道:“哦?本王凭什么答应你?你看本王像是缺什么东西的人么?”

    南乐说:“王爷自然是什么都不缺,那想必也不缺一朵花吧。”

    “花?你想要什么花?”

    “雕心花。”

    “雕心花?”易辞回忆一翻,想不起来,于是问归尘道,“阿龟,王府里可有雕心花?”阿龟是易辞在南乐面前临时给归尘起的小名。

    归尘听到这个名字立刻黑了脸,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硬生生认下这个名字闷闷地回答易辞说:“有。”

    易辞失忆状:“怎么来的?”

    归尘回答说:“殿下您忘了?雕心花可是稀有花,就连府中也仅有一朵,是前几年宁北郡主亲自去遥远的落北山为您移栽过来的贺岁礼啊。”

    易辞继续失忆状:“宁北郡主是谁?”

    “宁北郡主您都忘了?宁北郡主是……”归尘正要说,却被一心只想着雕心花的南乐打断。

    “等等,殿下,我们现在在谈的是雕心花,哪来的并不重要,如果您想好给我的话,就请说出您的条件吧。”南乐爽快道。

    “本王确实不稀罕多一朵花少一朵花的,可是你得告诉本王,你拿它来做什么?”

    南乐将编好的措辞说出来:“小女子身有顽疾,需有雕心花医治。”虽然她并不懂什么医术,不过反正这里也没人懂,没人戳的破她。

    “顽疾?!你怎么了?”

    过分急切想知道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好在他眉目之间倏尔流露出的关切之情全被隐藏在面具之后不被人所见。

    易辞咳嗽两声,为自己掩饰说:“雕……雕心花能治病,本王可是闻所未闻。”

    南乐并没有发现易辞的异常,她想了想,要是摄政王直接请了个大夫过来就露馅了,于是改口说:“其实……不是我,是家父,家父身有顽疾,对对,想求王爷一朵雕心花,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易辞的眉头松了松,看来这丫头没事。

    他略一思忖,道:“方才你说答应我的条件。”

    南乐知道他是同意将雕心花给她了,她并未将成功的喜悦流露在脸上,以免对方变卦:“不知王爷的条件是?”

    “本王要你给本王做一个月的丫鬟。”

    南乐既已决心要下这雕心花,那么他的条件就是一定得答应的,“成交!”声音里没有过一丝犹豫。

    面对南乐爽快的反应,易辞突然觉得自己的条件一定是提的太简单了,心有不甘补充道:“这一个月内本王去哪儿你就要去哪儿,本王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任凭本王差遣,不得本王的允许便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南乐依旧爽快:“好!希望王爷说话作数,一个月后把雕心花给我。”

    “本王一言九鼎。”

    “不过在这之前,王爷需得借我笔墨一用。”

    “做什么?”

    南乐毫不避讳的将实情说出:“是这样,前不久我拜入隐踏门内,已是隐踏门门徒,还请王爷允许我写个假条给门主。”

    易辞嘴角微微上扬,“跟我来。”

    南乐便跟着易辞移步蓝枫苑,一路想着假条的内容。

    坐在摆有纸笔的书案前,南乐考虑到假条里那些自己不会写的字,问来问去麻烦,索性就对易辞提出,“字如其人,我看王爷的字一定写的不错啊,不如王爷来替我写。”

    尽管她并不知道摄政王的样子,不小心还给他拍了个马屁,真是便宜他小子。南乐心道。

    易辞撩起白袍坐下来,执起笔,“说吧,写什么?”

    南乐便把想好的假条内容严肃的背出来:“门主,冒号,”严谨到每一个标点,“自从您,注意,是‘您’。自从您教会我轻功以后,我就飘了……”

    易辞边写边笑。

    “希望您能给我点时间让我沉淀一下,一个月后我一定出现在你面前……”她还想了什么来着,算了,忘了,就这样吧,“落款,南乐。”

    易辞写着最后一个“乐”字,问道:“你不是说你叫岑怀瑶么?”

    南乐顺水推舟的撒谎道:“其实我确实叫岑怀瑶,只是吧,我觉得那个隐踏门门主不可信,所以就没告诉他我的真实名字。”

    “……”易辞觉得这是南乐的心里话。

    “那要是隐踏门门主不同意呢?你又当如何?”

    “不同意?由不得他不同意,因为我不会收到回信的,他不知道我在这儿,没有收到准确答复的都可以当做默认。”

    “我看你,对隐踏门门主很是大胆放肆啊,他对你不错?”说着他就弯了嘴角。

    易辞期待着南乐的回答。

    南乐结合了一下门主让她搬进冷弦殿,以及六级教她轻功,于是点点头说,“嗯,是挺不错。”

    易辞兀自笑了笑。

    南乐又满是怀疑的自顾自道:“对啊,为什么呢?他为什么对我一个七级小门徒那么上心?”百思不得其解,这背后一定没有想提拔她那么简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隐踏门门主,”她嘀咕道,“一定跟那个易辞一样对我图谋不轨……”

    易辞听到了,皱眉道:“你就非得这么认为?!”

    “不然呢,他还有什么理由接近我,无非就是我这张漂亮的脸啊。”

    “你……还真是自以为是。”易辞背过身去。

    南乐听他这么评价自己,不满道:“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么?王爷你且好好看看我,我不漂亮吗?”说着,唇畔漾起得意又甜暖的笑意。

    易辞回过头,再次失神在这笑容中。这好像是第三次见她笑,第一次是他做易辞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做门主的时候,第三次是他做摄政王的时候。

    原来从来不怎么笑的人笑起来是那么好看,就像生长在春季绿地上的一朵花苞,忽然之间,唯美的盛开,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美好,也不过如此。

    易辞因这具有魔力的笑容不自觉道出心中所想:“漂亮。”

    南乐立刻敛了笑容,恢复一副冰冷的模样:“这不就是了。”

    话题到此结束。
………………………………

第十三章 雕心花(10)

    易辞把南乐安排进蓝枫苑的南殿中,因为她恰好是从南殿的屋顶上掉下来的。

    南乐细细打量着一尘不染的垂罄之室,比起之前的住所确实要奢华很多,能住在这么好的地方,也不枉她往这穿越一回。

    南乐感慨,自从穿越以来,先是江州小竹楼,再是隐踏门冷弦殿,此时又是摄政王府蓝枫苑南殿,到底是她南乐太受欢迎了,到哪都不愁吃不愁喝不愁住,被人包养着。

    翌日,旭日东升之时,秋季里余热未散的烈阳透过南殿的窗幔斜射进来。

    南乐穿好衣裳伸了个舒坦的懒腰,不由心情大好,打算到小院去沐浴阳光。

    刚推开门,暖阳就被高大的身影挡了个干净。

    易辞的手悬在半空作敲门的姿势。

    南乐对这位带着面具的不速之客没有好感,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跟本王进宫。”

    说完,易辞转身往前走。

    南乐追上去,两步一小跑的跟在易辞身后,问道:“殿下要去上早朝么?”

    易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回答道:“你且看看现在几时了,早朝早已过了。”

    南乐没听出来他话中对她不尽职的不满,傻傻问道:“那……殿下这是已经错过了早朝?”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些许幸灾乐祸。

    易辞无语道:“没有本王,何来的早朝。”

    南乐只以为他是自大,完全抛开自己的身份吐槽道:“你官再大也是臣,如何做的了皇上的主。”

    早朝不都是皇帝主持的嘛,又不是少了一个摄政王早朝就无法进行了。

    易辞没有回答她,踏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停在门外的一辆马车车旁,归尘摆上上车的阶梯,掀开马车的车帘,请易辞坐进去。

    南乐紧紧跟着易辞,然后跟他一块儿坐了进去。

    易辞见她坐在自己对面,责问道:“本王为主,你为仆,本王坐车你当跟在车下步行,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从未有封建思想的南乐开口说:“为什么?这车既然能坐两个人,我怎么就不能坐进来?”

    易辞冷冷开口:“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

    “不遵守别人的规矩也是我的规矩。”

    易辞沉默了片刻,心道南乐还真是歪理一大堆,简直让人无以反驳。

    他便不再同他讲理,而是使用他摄政王的威严,冷喝道:“下去!”

    他靠上车壁缓缓闭上双目,准备等南乐被他的威严吓到准备下车时再宽宏大度的说一句“算了,本王看你小胳膊小腿的也走不快,还是进来吧,以免耽误了本王。”

    谁知南乐直接耍起无赖:“那可不行,我得跟着殿下寸步不离啊,万一殿下一个人在这马车里忘记了开窗透气,因氧气不足而导致呼吸困难窒息而死,那奴婢罪过可就大了,”

    说着,南乐特地跑到对面,单腿跪在易辞身旁绒毯铺就得坐阶之上,伸手去够易辞脑袋后面车窗窗帘为他掀起来。

    边还振振有词地说着:“作为殿下的贴身丫鬟,奴婢有责任保证王爷的安全……啊!”

    忽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南乐纤细的腰肢,猛然一拉,将她的身子搁在腿上,稳稳圈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将唇附在她耳畔,唇瓣一张一合,喷洒出炽热的气息:“贴身丫鬟?是这样么?”

    南乐怔愣了片刻,梦醒般骤然一惊,连忙从易辞怀里扑腾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骂道:“我还以为你会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流氓!色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南乐钻出了马车,易辞在身后宽宏大度的挽留道:“喂!不如你就坐进来吧,你要遵守你的规矩啊!”

    南乐出来后生着气冲正在驾马的归尘大喝:“你,给老娘进去,我来骑!”没等归尘吭声,她已经扯着归尘的后颈把他拉了起来,然后往马车里一甩,“好好伺候殿下!”

    她骑上马,重重甩鞭,马儿放开了马蹄迎风奔腾起来,仿佛同南乐一样忘记了后面还有个车。

    而坐在车里饱受颠簸几近作呕的二人不可自控的晃来晃去,跳起永无止境的摇摆舞。

    归尘快哭了:“殿下,您又怎么招惹她了……呜呜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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