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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六小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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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尘快哭了:“殿下,您又怎么招惹她了……呜呜我不想死!”

    “本王……也不想死啊……”

    归尘冲外面大喊:“南乐!你知道去皇宫的路吗?”

    一直对车内叫嚣置若罔闻的南乐终于回复道:“不知道!”

    说得那么自豪。

    归尘担忧道:“殿下,她要是带我们走错路了怎么办?!”

    易辞眸光一闪,似也是突然想到这点,动作迅速的掀开车帘钻出马车跳上马背,牢牢抓住南乐紧握缰绳的手以控制方向。

    边还戏谑的笑道:“不是要做本王的贴身丫鬟吗?这么贴身,够么?”

    南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无赖是易辞。

    南乐不理他,大声喊了声:“驾!”

    马儿收到指令,马不停蹄的飞速奔腾。

    易辞配合着南乐也大喊了声:“驾!”

    仿佛又回到了在江州时。

    马车里传来一声声哀嚎:“求求你们慢点……”

    宫门前一声长吁,马儿放慢了马蹄,渐渐停下,归尘第一个从马车里跳了出来,跑向远处的枯草丛旁哇哇吐了起来。

    两个人纷纷看向呕吐不止的归尘。

    易辞宠溺地笑道:“玩得可还尽兴?”

    南乐点点头说:“挺嗨的,不过好像有点儿太嗨了。”她同情的看着归尘。

    等归尘好一些了,在宫门外守住马车,南乐跟着易辞一同往宫门内走去。

    南乐边走边问道:“既然上完早朝了,殿下还来宫中做什么?”

    “本王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么,你老老实实跟着就是。”

    南乐没再同他顶嘴,而是被皇宫大院内波澜壮阔的景象吸引住,尤其是矗立在正中央冲破云层的高塔。

    南乐刻意往靠近高塔的方向悄悄转移,把易辞不自觉的往这边引。

    行至高塔前,距其仅有一步之遥时,南乐放缓了脚步,抬头仰望这隐匿在云雾中看不到的塔顶。

    忽然被人猛力一推,南乐身子一震,猝不及防的靠撞在塔上。

    左肩之上插着一只扶着塔的手,右肩之上同样插着一只手,两身体间仅一拳之隔,脸也靠的极近。

    熟悉的壁咚姿势,新颖的塔咚画面。

    最恼人的是对方是个带着面具的丑八怪。

    南乐抬头瞪他,没好气的问:“你又干嘛?”

    易辞的食指轻触南乐红唇,“嘘——”

    他转过头看向一旁。

    南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不疾不徐的走过一个青袍背影,侧面看到腰间的羊脂玉佩与一个青蓝铃铛相撞,回荡着清脆的响音。

    南乐若有所思,直勾勾看着易辞:“你在躲他?”

    易辞没有回答她,待人走远,缓缓放下手,退开南乐身前。

    南乐又望向远处渐行渐小的青袍背影,心中莫名生出异样的熟悉感。

    她没有见到过他的脸,单是从背影,她就觉得他们在哪儿见过,甚至是认识。

    “走吧。”易辞开口拉回了南乐跟着青袍背影飘远了的思绪,转过身径直往前走。

    南乐回过神,连忙跟上易辞。

    来到雕栏玉砌的宫殿之外,走在前面的易辞停住了脚步。

    他转身低头对正兴致勃勃洋溢着无穷好奇的南乐说道:“你在外面等我。”

    南乐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哦。”

    她便眼巴巴目送易辞进了大殿之中,见他边从容自若的往里走着,一手摸到脸前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刚好背对着她。

    南乐在想这摄政王到底是有多丑。

    站在外面空长的等待中隐约听得见里面的谈话。

    一个稚嫩且惊喜的小男孩声:“皇叔你来了!”应是在叫易辞。

    一个优雅高贵带着礼貌笑意的年轻女声:“摄政王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接着是易辞清冷淡漠磁性声音:“昨日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优雅高贵的声音显然僵硬了些许:“……摄政王……既是为皇上好,那自然是……可以。”

    “多谢太后,”易辞话里充满了随意与敷衍,“待娘娘寿辰之日,本王再将皇上送回。”

    太后??这样年轻的声音是太后?

    南乐十分好奇,秉着或许还能看到摄政王丑陋的容颜的想法,趁旁边的几个侍卫不注意,偷偷探了脑袋过去。

    可惜摄政王依旧背对着她。

    而摄政王面前,只见一个穿着雍容华贵,长相国色天香,面相笑意融融的年轻女子立在一个穿龙袍的六岁小孩面前,不久后浅浅蹲下,温柔体贴的摸摸男孩的脑袋:“既然如此,皇上就随摄政王去王府好好学习几日治国之道吧。”

    小男孩已经紧紧拉住了摄政王的手,乖乖点头道:“母后放心,兼儿一定好好听皇叔的话。”

    “走吧。”易辞道。转身之际已经利落的戴好了面具。

    南乐连忙站好。

    怪不得,怪不得他说没有他不能上早朝,原来易国的皇帝还只是个六岁的小孩。

    易辞拉着小皇帝易梓兼从南乐身前径直走过,没有说一句话。

    南乐眼见他们出了外殿的大门,她还在站在门口舍不得走开,离开之际,忽听殿内一声扫翻果盘的响声。

    南乐又折返回去偷看,亲见里面的人瞪圆双目,发了狠地攥紧了拳头,怒发冲冠,与方才笑意融融和蔼女子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很快南乐离开,追上了易辞,正要向他说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刚才,那个太后……”

    易辞打断她道:“吓到你了?”

    南乐惊讶:“你知道?”

    易辞笑道:“本王当然知道你胆小。”

    南乐皱眉气道:“你明明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易辞意味深长地叹道:“嗯,正常,方才你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她。”
………………………………

第十四章 雕心花(11)

    返回王府路途中,易辞拉着易梓兼的小手走在前,南乐跟在后面打量着这个小皇帝。

    显然,贵为九五之尊的小孩并没有半点皇上的架子,一路上不吵不闹,只是牵着易辞的手乖乖走,乖乖坐进轿子,只要易辞不说话,他也同样保持安静,甚至还有分孤身一人的胆怯。

    到了王府的蓝枫苑里,易梓兼怯怯开口问易辞:“皇叔,你今天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

    稚嫩的声音让人觉得可爱。

    沉默了一路的易辞终于也开口:“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害怕我的?”

    易梓兼似乎是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口气才有勇气点了点头。

    易辞叹气道:“兼儿,不会有人能永远护在你身边,这世上最多的还是与你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记住,永远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胆怯。”

    原来他一路不说话就是在等易梓兼鼓起勇气开口。

    易梓兼低下了头。

    南乐接易梓兼的话茬回答道:“皇上,你皇叔一直戴面具是因为他太丑了怕吓到你啊。”

    易梓兼立刻抬起头,鼓起腮帮子维护易辞道:“才不是!皇叔一点也不丑,皇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声音真诚不带一点儿虚伪。

    南乐似笑非笑的看向易辞,“既然如此,殿下怎么就非要戴面具呢?”

    易辞大言不惭的说:“本王怕你看到了,会生出非分之想。”

    “……”

    接下来的几天,南乐除了要伺候易辞,又多了一项任务——带娃。

    深夜,摄政王府西,一如既往通明着灯火的蓝枫苑成为暗夜之城中唯一可与明月媲美的光亮。

    南乐疲惫的打着哈欠从易梓兼住的东殿移步到易辞住的西殿。

    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回过自己的南殿了,这几天来一直如此。

    “殿下,皇上已睡下了。”进门后,南乐一如往常重复道。

    困意袭来,她不由又打了个哈欠,这次易梓兼睡得比以往都晚,南乐给他讲了好多童话故事才把他哄睡了。

    坐在书案前依旧精神饱满的易辞不留情面的吩咐南乐道:“嗯,知道了。过来磨墨吧。”

    南乐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都这么晚了还不肯放过她。

    她气闷闷的拿起磨墨用的磨条用力捅进盛墨的砚台中,似乎把磨条当做一把刀子,而砚台便是易辞的心脏。

    她偶尔瞥一眼闲情逸致满满的易辞,他正在画一幅山水画。

    看着他从容悠闲的一次次把毛笔蘸进砚台里,南乐就越磨越气愤,越看越觉得愤愤不平。

    她使劲用磨条搅着砚台里的墨水,恨不得把砚台绞碎,终于愤愤不平发出声音:“殿下,您凭什么让我拿着一个人的工资干着两个人的活。”

    她停下手中的工作,不满的看向易辞。

    易辞抬起头,与她四目相接,挑眉道:“你若是不愿,大可现在就走人。”

    南乐憋住心里的火,尽量跟他心平气和道:“可我们当初说的是我给你做丫鬟,而不是你和皇上两个人的丫鬟。”

    “本王当初也说了,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你欺人太甚!”

    易辞挑衅道:“所以呢?”

    南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挑衅了,她索性将手中的磨条往砚台里重重一砸,顿时墨水四溅,毁了易辞已经画了一半的画和他今天新换的白袍,也不枉她把墨水溅到自己脸上了。

    易辞看着面前付诸了心血却落得如此下场的画,恼羞成怒道:“你!”

    他一抬起头,却忽然就发不出脾气了,反而被南乐花猫脸笑的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易辞捂住了肚子直不起腰来。

    “……”

    这让南乐想起在隐踏门小院学轻功时,她刚跳上两步墙就重重摔下来跌了个狗吃屎,当时门主也是这么捧腹大笑。

    而南乐只是无语的看着门主笑,谁让本也就是她自己能力不济。

    这次她看到摄政王也这么笑,心中恼火不由更甚,她的本意就是想让他因为画被毁了而生气啊,怎么重点是她的脸呢,真失败。

    “笑笑笑!让你笑!”南乐端起砚台将里面的墨水全部撒在了画上,然后往地上重重一摔。

    更可气的是那幽黑的砚台质量竟然那么好,这样也没支离破碎。

    而易辞根本不在意,只是不停地笑。

    南乐有时候觉得这里的人都是神经病,一会儿神秘,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冷漠,一会儿流氓,一会儿又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

    很简单的几个例子,易辞,隐踏门门主,摄政王,都是这样,都是一样的神经病。

    易辞笑够了,直起腰,向前一步,低下头,敛了笑容,一手捧起南乐的脸,另一手拂起袖轻轻擦拭掉南乐脸上的黑墨水,动作温柔缓慢且细腻,一点点在南乐的白皙的脸上游走。

    南乐一时怔愣。

    这不,立马又变成温润如玉的体贴暖男了。

    南乐有预感,下一步该耍流氓了。

    果不其然,易辞又贴近几分,若非隔着面具,他的脸几乎就要与南乐的脸紧紧相贴。

    他似笑非笑说道:“乐儿这么漂亮的脸,可别变成小花猫啊,不然本王……无处下口。”

    南乐翻了个白眼,嫌弃的撇过脸,就这么被他白白占了个便宜,真是气人。

    原本是他气得她抓狂发怒想吐血,她便以牙还牙,想气他个抓狂发怒到吐血,怎么到最后还是自己抓狂发怒气得想吐血!

    西殿门被人推开,一个小家伙跑了进来。

    易辞松开南乐,看向门口。

    易梓兼害怕的颤抖着身体,拼命忍住了泪水,声音却忍不住的抽泣道:“皇……皇叔,兼儿梦到……梦到父皇了……狼……红色眼睛的狼在咬他……兼儿救不了父皇……”他红了眼眶,抱着胳膊,蜷缩着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易辞倏尔变了脸色,压制着心中的悲切与怒火,尽可能平静的说:“哪有什么狼,兼儿做噩梦了,快回去睡吧。”

    易梓兼一动不动,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害怕……”

    话语未落,就听易辞爆发的吼道:“你不许害怕!更不许哭!你是一国之君,是你父皇唯一的儿子,永远都不准害怕!不要给任何人威胁你、操控你的机会!现在就给我回去睡觉,就算獓狼真的来了,你也得跟它打!靠你自己!”

    易梓兼被吓定在原地,拼命捂住嘴忍住抽泣声,门外吹来的冷风呼呼吹向站在门口只穿着单薄里衣的小身板。

    这些天一直照顾他的南乐忽然于心不忍了,骂易辞道:“你吼什么吼!他还只是个孩子!”

    “可他不能一直是个孩子!他是皇帝!”易辞道。

    南乐趁易辞气得想吐血毫无防备时迅速扒下了他沾了墨水的外衫,走到易梓兼身旁把他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包住。

    南乐并没有同他说什么安慰他的话,而是学着易辞的口气跟他说:“你听见了吗?你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上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干嘛听别人的意见,谁要是惹你不快让你伤心让你哭了,都该拖出去斩了,不管是谁!”

    虽然南乐一直反对这种君主专制的封建思想,但是既然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该霸道还是得霸道的,亲叔又怎么样,再亲他也是臣,君让臣死,臣休想诈尸。

    易辞听了南乐对易梓兼说的这番话,心中的火瞬时就消了大半。

    对啊,这才是一个皇帝啊。

    他敬佩的看向南乐,突然发觉,让易梓兼跟着南乐是对的,有南乐这么个模范楷模作老师,还怕易梓兼成不了一个杀伐果断的霸道君主??!

    南乐拉着易梓兼回东殿,离开西殿前给易辞留了个潇洒的背影以及狠厉的眼神——等着掉脑袋吧!

    南乐让易梓兼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给他拢好被子,说道:“皇上,你记得哦,要是你皇叔再欺负你,你就打他板子砍他脑袋掌他嘴,任何人都是,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冲撞你。”

    易梓兼一双大眼睛波光粼粼,一双小手伸出被窝紧紧握住南乐的衣袖,声音里仍带着委屈和哭腔:“南乐姐姐,皇叔是不是生气了?”

    南乐道:“他对你那么凶,你还管他干嘛?”

    “不是的……是我太胆小……总是惹皇叔生气,父皇走得时候让我好好听皇叔的话……”

    “那你就胆大一个给他看看,捅几个窟窿出来气死他。”比起这么乖巧听话,南乐倒是更希望他是个熊孩子。

    易梓兼委屈的恳求道:“南乐姐姐,你能让皇叔别生我气了么?”

    南乐一阵无语,然后告诉他:“你放心吧,他那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明天我就让他带着你出去吃喝玩乐。”南乐夸下海口。

    通常做不到的事南乐是不会承诺别人的。其实南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完全做得了摄政王的主。

    易梓兼喜道:“真的嘛?”

    “真的,快睡吧,睡醒了咱们就去。”

    “嗯!”

    南乐守在易梓兼床边讲故事陪伴他入睡,等他睡着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坐在床边趴在床沿上也睡下了。

    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移动中。

    南乐看清了抱着她的那人后,一个激灵就要往下跳。

    易辞却是死死抱紧了她,喝道:“别动!”

    南乐放弃了挣扎,既如此,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咯,好好舒坦的享受这一刻。

    冷风阵阵吹过,南乐不由搂紧了易辞的脖子,往他怀里瑟缩。

    易辞感受到这一举动,身子一僵,顿住了脚步,胸腔里的一颗心加速了跳动。

    南乐感觉到他停了下来,闭着眼睛皱起眉不满道:“还不快走!你要冻死冻死老娘?”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易辞笑了笑,继续抱她往南殿走去。
………………………………

第十五章 雕心花(12)

    易辞将南乐轻轻放在床榻上,给她掖好被子,见她闭着眼睛不吭声,以为她睡了,便转身往外走。

    “站住。”南乐半睁开眼,声音朦胧满是困意。

    易辞折返,在她床边坐下,戏谑道:“舍不得我?”

    南乐呸,困得有气无力,问道:“你干嘛对皇上那么凶?他还那么小。”

    易辞收起嬉笑不再跟她开玩笑,严肃起来:“皇兄既然把他托付给我,我就一定会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可他还那么小,就该无忧无虑的度过童年,你把他带到这儿,就是为了给他童年留下阴影?”南乐责问道。

    易辞沉默地盯着南乐看了一会儿,眼眸深邃起来,说道:“你以为,这些天我重复说给他的那些话,只是因为他太胆小?不,我带他来,是为了让他远离太后。”

    南乐沉默了,细细回忆着易辞对易梓兼所一直重复的,不准害怕不准哭,不准给任何人威胁你、操控你的机会……

    想要操控易梓兼的人是太后?

    南乐说:“可,太后是皇上的母亲啊。”

    易辞说:“太后从未生过一儿半女,而兼儿的生身母亲六年前就已经被太后设计难产而死,当时身为皇后的罗允凡名正言顺接养了兼儿,六年来,她教他懦弱无能,教他对她言听计从,从来都只是想把他当成傀儡。”

    南乐怔了一会儿,说:“那,皇上知道吗?太后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易辞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懂,等他长大我会告诉他的,所以在这之前,不能让他对太后有过深的感情。”

    南乐陷入沉思,迎来一阵冗长的沉默。

    原来那个小孩,是个孤儿。

    就像南乐一样,从小就没有母亲,虽然她有个父亲,可是那个所谓的父亲,从未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只是把她养大,然后为了利益,把她给卖了。

    思及此处,南乐问道:“那先皇究竟为何英年早逝?”

    易辞顿了顿,认真问道:“你真的想听么?这是一个残忍的故事。”

    南乐说:“废话少说,不想听就不会问你了。”

    易辞轻轻笑笑,很快,因南乐弯起的嘴角僵硬凝固住,重启回忆中那段黑暗岁月的伤痛——

    他说,“一年前,皇兄查出了兼儿生母的真正死因,正打算写下废后诏书,消息传到罗允凡耳里,隔日狩猎时,兼儿听了罗允凡的教唆跑去荒郊猎场恳求皇兄,届时,四面獓狼扑飞而至,来势汹汹,皇兄为了保护兼儿,多处伤口撕裂血流,身中獓狼之毒,无药可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獓狼从来只在西部荒无人烟的幽林出没,距我们十万八千里,这绝不是巧合,是有人刻意将獓狼引来的。”

    从此,獓狼也成为易梓兼永恒的噩梦。

    南乐听得入神,半晌后问道:“这些都是太后设计的?”

    易辞摇摇头,“不会,她若是想利用獓狼害死皇兄,便不会让兼儿过去。”

    “那是谁做的?”

    易辞盯着好奇心满溢的南乐看了一会儿,“你不困了?”

    南乐最受不被人吊胃口了,“困啊,你还不快说!”

    易辞笑了笑,毫不敷衍的告诉她:“你睡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南乐见他不想说便也没有自讨没趣的问,赠了他个白眼。困意袭来,她又一次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说:“睡了,殿下慢走不送。”

    易辞久久未动,只是嘴边噙着一丝笑静静看着懒得再搭理他的南乐。

    很快,南乐就睡着了,发出安心均匀的呼吸声。

    易辞又在南乐床前坐了许久,思绪游走着。

    他站起身离开前,见睡梦中的南乐倏尔皱起了眉,呓语道:“三个神经病……”

    第二日,南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被正午强烈的阳光刺醒了双目。

    南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有一个穿黄袍的小孩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画圈圈。

    “皇上?你怎么在这儿?”南乐又环顾一遍四周,确定这里是南殿而不是东殿后问道。

    易梓兼闻言,惊喜的站起,屁颠屁颠的跑到南乐面前,“南乐姐姐,皇叔让我不要吵醒你,我便在这里等你醒。”

    南乐伸了个懒腰,“等着我伺候你啊。”

    易梓兼微笑,说:“南乐姐姐,你昨天晚上说让皇叔带我们出去玩的。”

    南乐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便道:“对啊,那他现在在哪儿?”

    “西殿。”

    南乐伸腿下床去穿鞋,“嗯,我现在就去找他。”若非她一觉醒来心情这么好又这么闲,才懒得多看他一眼。

    南乐带着易梓兼到西殿巡了一圈,并未看到易辞的身影。”

    “没有啊,你不是说他在西殿嘛?”南乐从西殿最后一道屏风后走出来,问易梓兼。

    易梓兼挠了挠头,迷茫的说:“刚刚还在的啊。”

    南乐摸着下巴思索一番,“你没有告诉他吃喝玩乐的事情吧?”

    不然人怎么吓跑了??

    易梓兼摇头说:“没有。”

    南乐喃喃着说:“那去哪了……”

    她打算带着易梓兼到外面找找他。

    一出门,就看到背着包袱站在马车前的归尘。

    归尘见了她,说:“南乐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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