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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田园:娘子,你好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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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男人顺手从一株树根儿旁捡起一团圆圆的类似于蘑菇的圆形孢子,连上面落的灰尘都没有擦净,便直接揉碎了糊在黄铮的肿脚上,灰糊糊、黏嗒嗒一片,别提让人多恶心了。
黄铮想抽回脚,却被杨休死死的按着,不由气恼道:“杨一毛,你在我脚上放了什么,还不放手!”
杨休从鼻子吭出了一声冷哼,嘲讽道:“凭咱俩的交情,你认为我会放什么?这个叫马粪包,只有常年马粪马尿堆积了才长这东西呢,奇臭无比,正好适合你的臭脾气。。。。。。”
“杨一毛!你才是马粪,你们全家都是马粪;你身上才臭,你连汗毛都是臭的。。。。。。”黄铮气得怒骂,脸色由单纯的黑变得五彩纷呈了。
杨休将手伸进怀中掏了掏,再拿出来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朵嫩黄色的小花,流里流气的插在耳丫上,笑嘻嘻道:“小爷我是鲜花,你是马粪,我这朵鲜花就不插你这坨马粪上,你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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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这不是银子
黄铮有种做呕的冲动,一个大男人,不是拿着花,就是吃着花,简直是牛嚼牡丹,可惜了花朵。
见怼得黄铮哑口无言了,杨休心情大好,打了一声呼哨,大嘴一咧,将花朵直接扔进了嘴里,真的将花给嚼了,嘴里哼着流里流气的小曲儿,无比欢畅道:“小娘子,堪比花一丛,戴一朵,呷一朵,踩一朵,压一朵。。。。。。。”
黄铮不由得觉得一阵恶心,这杨休,果然是色痞中的流氓,公鸡中的战斗鸡,脑子里想的,不是小娘子,就是采花采朵。
幸好,在他的眼中,自己是个丑的,若是个美的,怕是如花娘子一般,隔三差五的就要劫上一劫,戏上一戏了。
黄铮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一次觉得,长得不好看也是一种优势。
要知道这杨休是很“挑食”的,自己被绑了两次,皆被头脑清醒的杨休,嫌弃是个“丑女”。
只有无意识的杨休才会“饥不择食”,比如,落水的那一次,再比如,做梦的那一次,简直可以用色急攻心来形容。
这次也一样,清醒的杨休果然撇了撇嘴,一脸的嫌弃,就好像眼前的黄铮,不是个女人一样,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致。
男子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再再次扔下了被绑成了“粽子”的黄铮。
“黄粽子”若不堪言,待半个时辰后才被一个好心的村民发现,黄铮再再再次搏得了全村人的同情。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第一次会让人心情很难捱,第二次会让人持续难受,第三次就会习以为常了。
现在的黄铮,面对全村人或是怜悯或是嘲讽的表情,已经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了,不过是多顶了一个开罪了杨一毛、被杨休欺负的名头罢了。
回到家的黄铮,该吃吃,该喝喝,虽然,吃的是榆树钱,喝的是榆树钱汤,喝到肚子如水缸般“咣当咣当”响,但仍不影响她腰缠万贯的伟大梦想。
黄铮将碳粉子放在了红粉当中,一顿搅拌,又放在盘盘罐罐里一顿烤一顿烧,不知何时,一小盒的红粉子里形成了一块儿指甲大小的白银色的金属块儿。
黄铮用筷子夹起,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嘴角不由得上扬,终于绽放了美丽的弧度,自言自语道:“小样儿,我就知道是你!”
黄锢正用水瓢有一下没一下的浇着院角的一小块儿地,见黄铮笑得见牙不见眼,凑近了黄铮,看到黄铮手里银白色的东西,惊喜的笑道:“姐,这莫不是银子?”
黄铮不由得抚了抚额,摸了摸黄锢的小脸蛋笑道:“这不是银子,这叫铬,从胭脂里提取出来的,姐姐很快就能换来银子,你就瞧好吧。”
这硌元素是黄铮从桂花的胭脂,也就是红铅粉里提取出来的。
这要得利于黄铮大学时所学的专业………材料学,说白了,就是钢铁学。
将铁加入百分之十二的“硌”,就会发生欣喜的变化,可以提高强抗腐蚀性,且光洁好看,就是现代人常用的不锈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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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坏得好!
黄铮按硌块儿的比例加入了铁液,凝固下来之后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掌心大小,根本就做不成什么东西。
黄铮无比懊恼的看着少得可怜的不锈钢,眉毛紧锁,实在想不来做什么了。
看着姐姐一脸懊恼的模样,黄锢扯了扯黄铮的衣角。
黄铮狐疑的看着小家伙,黄锢指着黄铮的衣袖道:“姐,你衣裳破了,晚上换下来让爹帮你缝缝吧。”
黄铮抬起胳膊,袖口粘了灰,撒扯出了一道子破口,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与杨休纠缠时撒破的。
黄铮心里的怨念更深了,自己与这个杨休之间,定是上辈子你杀我全家、我灭你族人的关系,仇恨足以毁天灭地,否则怎会隔三差五的就要见个面?见个面就如同火星撞地球?
唯一肯定的是,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
不想让黄锢担心,黄铮尽量扯出一个温馨的笑容道:“不过是扯了一个小口儿,不用麻烦爹,我自己就能补上的。”
说完,黄铮的脑袋电闪雷鸣的闪出了一个主意,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即然原材料少,那就做些小东西,比如…………针,这一块不锈钢做别的东西差得太多,但若是做针,可是能做大大小小几十只,因为材质见所未见,可以做成全套的针,卖给需要它的有钱人,倒是可以赚来第一桶金。
黄铮开心的用手捧起黄锢的脸,“吧嗒”一声在黄锢的脸颊一亲了一口,笑道:“这衣裳,坏的好!!!”
黄锢顿时满脸通红,颇为嫌弃的抹着脸颊上的唾沫星子,声如蚊鸣道:“大姐,男女授受不亲。。。。。。”
黄铮哪里管得上黄锢的矫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狂喜之中,捧着手心里的钢块,如同捧着价值边城的珍宝。
黄锢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着姐姐怕是想银子想魔怔了。
黄铮身上的这套衣裳,是几月前侃子哥送的。
若是原主黄铮,别说是刮坏了,就是连穿都是舍不得穿的,就差没在衣裳前面点柱香给供着了。
现在的黄铮,却是喜笑颜开的一口一句“坏的好”,还真是匪夷所思。
黄铮是典型的行动派,特意跑到桂花家借针。
古代的物质匮乏,能自给自足的绝不分工给他人来做。
就如同针线女红,除了有钱人,贫穷人家都是自己动手的,尤其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若是没有拿得出手的针线,将来找婆家都成问题的。
好的针线活儿,已经是姑娘媳妇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当然,黄铮这个算是个异数,她从小就没娘,又没有祖母、外祖母,自然如糙小子似的养大,除了打铁,是真的不会劳升子针线活儿。
当桂花将针拿出来的时候,黄铮不由得叹为观止,虽然桂花的针线活儿也差强人意,但这针也未免太全了吧?
有弯头的特大、大、中、小号的勾针,有特大、大、中、小号直针,有直头的特大、大、中、小号的绣针,有。。。。。。足有二十几只不同形状的针,甚至还有像钓鱼用的鱼钩模样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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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这病,得治!
见黄铮一脸的懵逼,桂花如先生般一脸傲娇道:“铮儿,这是纳鞋底儿的,这是绣花的,这是缝衣裳的,这是勾草鞋的。。。。。。”
听得黄铮头脑发沉,如坠云里雾里,满脸同情的对桂花道:“桂花,放在我家那里,你绝对能申请历史文化名录,太牛掰了,不用解释,只要借给我一天就好。。。。。。”
黄铮将针线统统塞进了针线笸箩,毫不客气的来了个“一锅端”,统统拿走了。
桂花狐疑的对身侧的桂花娘道:“娘,黄铮的那只拿大铁锤的右手,能拿得了针线吗?她这是咋啦?”
桂花娘轻叹了口气,一脸了然的用过来人的口气,想当然的解释道:“黄铮是个不错的丫头,可惜了了,家里没有一个女人,这定是看你相亲,她心里着急了,回家要苦练女红,找个好婆家。。。。。。”
桂花眨了眨眼,颇为赞成的点了点头,定是黄铮瞧着自己的相亲对象……………成大郎一表人才,浓眉大眼,小妮子,动了春心了,也着急嫁人了。
黄铮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借针的一个小举动,就让桂花娘俩以为她动了春心想男人了!若是知道,她定会拉着娘两个不睡觉也要解释清楚。
回到家,黄铮便动手一顿熔熔砸砸,花了一大天的功夫,才慢工细活的打了套光亮的针来,看着分外的喜人。
为了携带方便,黄铮特意打了一只竹筒,将二十一只种针放在竹筒里,盖好了盖子。
觉得竹筒筒面上有些空落落的,用细铁条烤红了,在上面烤出焦色的字迹来:黄家针,珍天下。
黄铮看着自己的成果,越看越是喜欢,珍而又珍的揣在怀里,决定这两日便找机会进城,卖个好价钱。
。。。。。。
入夜,成野正睡得得香甜,突然身上麻麻痒痒的,初时以为是开春的蚊子做祟,不耐烦的挥掌轰了轰,哪知非但没有轰走蚊子,反而胸口更痒了。
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只手正准确无误的这留在自己的胸口,无意识的划着圈圈。
成野吓了一跳,看着犹在梦中的大哥杨休,一脸的嘲红,粗重的呼吸,以及喃喃的自语:“臭丫头,是你又跑到我梦里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成野本想逃脱,想起李木说的“要听话”的话,不由得犹豫起来,大哥这样的模样,他是深有体会的。
去年的某一天,青黄不接,家里无吃食下锅,万般无奈的杨休下了河摸鱼,李木和成野走村串乡的想偷狗吃肉,结果就看到了窜到了草丛里的一公一母两条狗。
二人追过去,所看到的景像,害得二人都胀红了脸,没来得及偷狗就落慌而逃。
回家的当天晚上,李木的身子就如感染风寒似的热,而成野,则鬼使神差的梦到了小八,浑身也热得紧,只想抓着什么挠着什么,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过后问李木,李木说这是一种“病”,当时若是被打扰了,容易死人的病。
从那以后,成野对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生怕再“病”上一场。
如今轮到大哥杨休“病”了,自己总不能不仗义的逃跑吧?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好兄弟加救命恩人?
绝不能!!!这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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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让李木来陪!
成野一脸的视死如归,身子如木桩子似的挺直在床榻上。
他如此的“老实”,与往常梦中的“反应”实在大相径庭,杨休反而怀疑了,睁开了惺忪的眼,赫然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五大三粗、硬如石头的成野的胸口。
此时的成野,正一脸委屈的忍着痛看着杨休,十成十就是一个即将惨遭不幸的小媳妇。
杨休吓的心里一乱,直接一脚将成野踹到了地上,破口大骂道:“怎么会是你?”
成野揉着险些被踢成八瓣的屁股,无限委屈道:“大哥,不是我会是谁?难不成你和我去年犯‘病’时一样,梦到的是小八不成?”
杨休差点儿没被成野的话给呛死过去,边穿着衣裳边瞪眼睛道:“你才生病了!我没病,更没梦到小八!”
穿好了衣裳跳下炕,趿拉着鞋就往外走,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成野被骂得莫名奇妙,被踹得莫名其妙,更不知道杨休的怒火从何而来,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才对吧?
成野跳下榻想追随杨休而去,被杨休一个眼刀射得定住了身形。
只听杨休骂道:“别跟过来,我胸闷,出去透气。还有,明天你就滚回破庙去。”
成野一脸委屈的摇头道:“李木让我陪着你,听你的话,你让干啥就干啥!”
“是李木让你来陪我的?让干啥就干啥?”杨休的语气要多冷有多冷,脸彻底沉下来了。
第一次,让小八来陪“睡”,杨休忍了;
这一次,让成野来陪“睡”,杨休彻底的怒了!
这李木不会是认为自己是个龙阳君,与他人断袖分桃吧?
杨休恶狠狠的挥着手里的拳头,阴恻恻道:“你回去告诉李木,若是我需要人陪,我只想让他来陪,想让他干点啥。。。。。。”
“啊?”成野一脸的懵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知道该跟着杨休出去,还是该听话的留下来,明日再换李木来此。
看着杨休似乎被怒火烧焦的背影,成野决定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还是留下来补觉为上策。
成野体胖心大,真的回到炕上呼呼大睡了。
而杨休则是在夜色里走着,饶是星月当空,饶是静谧无风,杨休的心情仍是不得开解,郁闷得无法发泄。
走着走着定住了身形,抬眼一望,竟鬼使神差走到黄家的院门口。
杨休气恼的踢了一下石子,石子灵巧的飞进黄家的院落里,打在了黄铮所住的西屋窗棂上,发出“笃”的一声脆响。
黄铮睡得很沉,竟没有半分醒来的迹像。
杨休撇了撇嘴,心情万分不悦道:“臭丫头,小爷睡不着觉,你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哪来的这等好事!”
显然,杨休的心情更不好了。
男子轻眯了眼,想起成野说的“有病”的话来,又想起王三婆子晚上再次舍给的五枚鸡蛋来,不由得摸拳擦掌道:“臭丫头,看在鸡蛋的份上,看在你老扰了小爷清梦的份上,小爷只能给你加些好东西了。。。。。。”
………………………………
第64章 当老姑婆
黄昏的时候,王三虎让儿子将杨休请到家中去,破天荒的请杨休吃了饭,喝了几盅酒,二人相谈甚欢,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如同施恩者般给杨休安排了一个一两银子的好活计…………缝尸。
尸体的主人是个山匪帮重要的二头目,因衙门怕迟则生变,已经于晚上偷偷行刑斩首,以绝后患,动刑的就是王三虎。
这事本是寻常之事,只是这山匪头子是个重情义的,寻机救人不成,伤心之余,就想着花大价钱将尸体买回去,于是就找到了刽子手的头头,也就是王三虎的上司。
此事说难也不难。
因为县太爷是个胆子小的,虽然杀了山匪,却不想做的太过份激起山匪的怒火,没将人头挂在城墙上示众,只是摆在停尸棚里。
王三虎是行刑之人,上司与他便商议着将尸体缝合了“卖”回去。
此事太过隐秘,不能找相熟之人,自己又颇多忌讳不能上手,王三虎这才想到了杨休,这杨休虽痞,心眼虽坏,却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之人,嘴巴也严实得很,又缺银子对王三虎表过忠心,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了。
杨休正是愁得没银子的时候,王三虎给了他一两银子,别说让他缝尸,让他去替王三虎当刽子手杀人,他也绝不会拒绝的。
从王三虎家出来的时候,王三婆子拦住了杨休,塞到杨休手里五枚鸡蛋和一吊钱,一脸春光灿烂道:“杨家小哥,你办事情真是利落,将死丫头收拾得灰头土脸,要继续加把子力气,从小打小闹到大打大闹,婶子不会亏待了你的。”
杨休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现在的竹香村人,所有人都知道杨休爱欺负黄铮,光绑黄铮就绑了两次。
王婆子一直以为杨休是为了她先前的几枚鸡蛋才做的,殊不知,杨休和黄铮之间的恩怨,由来己久,就是鹰与蛇,狼与兔,天敌一对,地仇一双。
杨休毫不客气的将钱和鸡蛋尽数收了,一脸笃定道:“婶子,您就等着瞧好吧,立杆见影,让黄铮丢丑丢到家,以后都嫁不了人成老姑婆。”
王婆子果然乐了,将杨休送出了一里地远才回去。
见王婆子走了,杨休轻蔑的撇撇嘴道:“臭丫头,想讹着嫁给小爷,门都没有;想乐呵的嫁给别人,门更没有,你就等着当老姑婆吧!”
摸了摸怀里还没揣热的那一吊钱,杨休的眼睛四处寻摸着,终于看到了一蓬开着的紫花的乱草,走上前,一把给薅了起来,甩掉根部的土,将花和叶放在两掌间,使劲搓了搓,搓了一手或紫、或绿的汁液,这才迈腿进了黄家院子。
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杨休从怀中拿出一根红绳子,顺着门缝穿进去,只一顺,便勾住了里面的门栓,一勾一拉,门便开了!!!
门里面是伙房,水缸就座落在墙的一角。
杨休顿时嘴角上扬,喜笑颜开,蹑手蹑脚走到水缸前,抬起两只花花绿绿的大手,就要插进水缸里。
………………………………
第65章 夜半小贼人
杨休的手临插进水缸,眼前蓦然浮现了横锢那细小的身子,大大的肚子,以及深遂的大眼睛。
让杨休不由得想起了小九、小十,他们与黄锢的年纪差不多,因为自己打击黄铮,反而害得本就得病的黄锢,再病上加病,自己心里总似有道坎儿过不去。
杨休的手如同凝固在空气中一般,迟迟没有将手插进水缸里。
良久,杨休轻叹了口气,退离了水缸,看着一左一右两间卧房,嘴角再度呈现了上扬的弧度,径直走到西屋的房门门前,手掌轻轻的推了推门,竟然没有上拴,轻松的就推开了。
屋子很小,借着透过窗子细碎的月光,只一搭眼便看尽了屋内的景像。
一张木桌,两只木凳,上面一只水壶,一只破了豁口的破水碗。
炕稍,简单明了的厢笼。
炕头,沉沉睡觉的黄铮。
此时的黄铮,呈现大字型躺着,被子被踹在了一边,身上只穿着乳白色中衣中裤。
中衣是那种只中间系了带子的宽松衣裳,黄铮睡觉不老实,早就滚得松散了,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亵…衣,美丽的锁骨,以及半个光洁的肩膀。
长发松散着,披在肩膀与锁骨之间,让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凭添了几分秘色与绚烂,让人心跟着麻痒痒的,想移开眼,又不忍移开眼;想撩开那长发,又怕撩开长发后的春光晃了眼。。。。。。
少女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嘴巴微张,随着轻吐的气息,胸口跟着起起伏伏,让人也瞬间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落水湿了身的黄铮,杨休抱过;洗澡脱了衣的黄铮,杨休看过;梦里与自己痴缠的黄铮,杨休感受过,哪次都没有这次来得这样清晰,这样的诱人。
如同朝阳里渗着露珠儿的红樱桃,让人有种一口咬开秘色,浅尝慢酌的欲望。
杨休不由得深深的咽了口唾沫,却发现喉咙更加的紧,心火更加的旺了。
杨休心头无名火起,恶狠狠的将一侧的被子拿起,铺天盖地的扔在了黄铮的身上和头脸上,轻叱一声道:“春寒料峭,臭丫头,咋不冻死你。。。。。。”
黄铮被蒙了头脸,杨休的心里好受了不少,将抹了草花汁的手指头放在茶碗里,使劲儿的搅了搅,这才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
脚刚踏到门槛,却见黄铮“嘤咛”一声,随即转了转身子,一条大腿压在了被上,露出了光洁的脚踝和脚丫,以及中裤下勾勒出的曲线。
杨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半天才无比气恼道:“臭丫头,咋不丑死你。。。。。。”
杨休懊恼的又从门口退了回来,将被子又重新盖了黄铮一头一脸。
黄铮不舒服的眉头轻皱,手挣扎着又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这时杨休才愕然发现,黄铮的手里不是空的,而是紧攥着一只竹筒,杨休好奇心起,打开竹筒盖子,里面有无数只冒着森光的针,半点的锈色皆无,很是惊奇。
杨休的脸色有些黑了,心道,臭丫头,心肠太坏了,定是拿着这“暗器”要将自己“射”成刺猬。
杨休试图将竹筒抢下来,又恐用得劲力大了将黄铮弄醒。
低眼看到臭丫头的光洁的脚丫子,不由得嘴角上扬,直接爬上了榻,用小手指指甲,轻轻的刮着小丫头的脚心。
黄铮顿觉痒痒的,本能的扔了竹筒去挠脚心。
杨休借机将竹筒揣在自己怀里。
看着始终不肯好好盖被的黄铮,杨休索性用被子将黄铮的身子并手脚紧紧裹住,如同裹着睡觉的婴孩儿一般,被子四角掖在了黄铮的身子下面,如同被裹在茧子里的蛹,怎样也动弹不得了。
杨休诡计得逞的唇角飞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黄家。
。。。。。。
………………………………
第66章 生活多艰
第二日一早,黄铮早早的醒来,感觉浑身都酸痛酸痛的,想如往日一般舒服的伸个懒腰,结果手脚被束缚着没有伸出来。
再看自己身上之时,被被子紧紧裹着,手脚皆动弹不得,竟然如被绑着的木棍一般,直挺挺的睡了一宿!!!
难怪这一觉睡得倍感乏累,原来是被子“捆”了一宿。
黄铮好生气恼,心想着自己怎会如此的笨拙,睡个觉连翻身都不会了。
将身子两头一卷一散,黄铮成功从被子里抽逃出来,感觉口干舌燥,端起茶碗三口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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