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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迢迢渡星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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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妍坐回自己的座位,趴在挡板上看着前面座位的车宋河,嘴里不停念叨。“要说可真是,自从姜总不来上班之后,还真是没消停过。真怀念姜总啊,希望他早日身体康复。”
车宋河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说说吧,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要说古来改朝换代,都必得有一场死伤无数的腥风血雨。区别是有的放在明面上,有的压下不表,也算是必经之路。
这些话在公司不能说出口,只在心中想想罢了。
“噢,对对!”书妍回过神。“我看见新的事务部部长了,在丁部长的办公室。”
车宋河扭过头看向她,“男的女的,好看吗?”
“啊?部长你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一般人吧。问题是,宣儿也在那啊。”
画笔运行了自由落体运动,掉在了画纸上。
“呵。”她冷笑一声。“那你还看热闹?下个就轮到你了。”
“什么意思?”书妍问。
“你看我们部门,简直就是个马戏团,挨个登场啊。下个还不是轮到了你。”
书妍摸摸头,“嗖”的一声坐回座位上,使劲把脑袋往底下缩缩。
车宋河轻笑一声,继续拿起画笔。
韩成俞近来成了宣传部的常客。
他迈开长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插口袋,径直就往宣传部部长办公室去。“车部长,来一下。”他随意地说。
那态度就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招呼自家小厮。
车宋河扶着额头,宣传部人再少也是人,总不能直接怼,只能深恶痛绝的暗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回自己办公室。
他在门背后站着。
她一走进来,门就被他用肩膀推上了,速度快到她还没看到他人。
他们俩站在门背后,她的手腕被他抓着,试了两下,想走根本走不了。由于离格子间太近,说话也不能大声,把她气坏了。
他要欺负她了,她看他一眼就知道。
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散发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得意地往上扬,一副痞子姿态。
这也算是律师……还有这样的律师……
“你干嘛!”她小声的问,眼睛还不停飘向格子间,惟恐被职员们听到动静。
他更得意了,眼睛都流淌出笑意,右侧脸颊竟然若隐若现地出现了浅浅的梨涡。
“我可是,不止一次让你走的。你不走,那我就当你,是选择跟我,同生共死了。”他凑过来,差点就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接着他一俯身,车宋河惊吓之下赶紧用另一只没有被他抓住的手捂着了自己的唇部。
到底是大学时期谈过好多男朋友,不是那么容易被占到便宜的段位,没那么蠢。
“哈哈。”他发出爽朗愉快的笑声。
车宋河判断他的笑声太大,又慌慌张张地瞥了一眼外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外面的反应。
几天前跟他在这里大吵一架,接连几天职员们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暧昧不清,可绝对不能再那样。
内忧外患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她暗想。
他的唇由她的唇部,移到了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你分手了,我不过分吧。”
“死小子你找死啊。”她压着声线道。
他流里流气地点点头。“你越骂我我越开心。”
车宋河懒得理他,又试着抽了抽手,还是不行。实在气不过踢了他一脚。
“上次让你写的遗嘱写好了吗?”他问她。“没写也关系,我帮你写,咱俩的写一起。”
这话似乎没在开玩笑,听着挺认真。
说完,他放开她,站直身子,望向窗外。
三秒钟后,他面无表情的打开门。
“跟我来。”他用公式化的语气,边说边往事务部方向走。
他的确是去事务部。想来是为书妍所讲之事。车宋河顾不上羞耻,连忙跟上。
丁一表坐在办公桌前,点燃一根烟,看着自己的房门被推开。
孔慧拉如同那晚在会所娱乐厅一般无二,站在他的正前方,之间又是相隔了一张桌子。
丁一表很怀疑她是受过管家专家训练的,否则怎地对所站的位置与姿势,这么讲究。
孔慧拉的右侧身后是宣儿,她正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
严格来说,她已经自己挪动着快接近墙角了。她身上穿着白绿格子外套,可她表现得还是有些寒冷。仿佛她身处的季节并非温暖融煦的春天,而是飘着雨雪的严寒。
韩成俞带着车宋河走进屋内,像是失明了,完全没有看到里边有人。
他自顾自地走到左侧窗户沿下的商务沙发坐下,弯下腰从沙发角落的矮冷藏柜取出瓶装水,拧开盖子,然后淡定的看着他们。
宣儿回过头来望着车宋河,眼里充满恐惧。
车宋河认为,如果她就这么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的话,恐怕原本屋内的三个人就要一直盯着她看个不没完了。
于是她转身把办公室带上,然后面不改色地去到沙发处,自己找了个单独的位置坐下。
“韩律师,你这是?”孔慧拉用她那中气十足的嗓音看着他问道。
韩成俞满不在乎地回看她。“你可以相信你看到的。”
………………………………
第77章 丁与孔的首次对峙
孔慧拉再次看向丁一表,维持着,门被韩成俞推开前,屋内三人的本来形态。
丁一表在水晶烟灰缸内不紧不慢地抖抖烟灰,一手扶着脸颊左侧。
一团烟冲着孔慧拉吐过来,同时他还发出了怪异类似讥笑的笑声。
“瞧瞧,这年轻人,就是戏多。你这是安排给我看的?嗯,那让我来猜猜是什么意思。”他从容地说。
“姜总,姜副总。”他指指沙发上的两人,眼睛微眯,仿佛是被自己的烟雾熏着了。
“两个立场,站一起了。是这意思?”他望向像根门柱子一般站着纹丝不动的孔慧拉。
“丁部长……”
丁一表往椅背上一靠。
“看看我这岁数,能当你们父辈的人了,能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你们看我啊,一个糟老头子的模样。想当初,十几岁就在街面上混,那时候呢锻炼身体。
接着,就给有钱人们办事,跑腿。那锻炼的是胆量。
现在,年纪大了,靠得是资本。什么是资本,人脉,资源,面子,资金。”
他看看桌子上的几张照片,然后又看看手里的烟,随手就把它捻灭。
“丁部长,我们谈正事吧。”孔慧拉无奈地冲他笑笑。
“正事,你们还有正事呢?”他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发现不早了。
“我还有事,正事呢,我跟你们这些小辈谈不上,谈了掉价儿。我就一句,这照片,你们爱给谁,就给谁。给警方也行,给我家人,也行。
但是,把后果想好了,再去行动。不然,后悔药,那玩意儿买不到。”
他慢慢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把随身车钥匙等随身物品往兜里装。
“别白跑一趟,给你点甜头,小姑娘,在我跟前站了两回了,也不容易。”
他走了两步,与孔慧拉肩并肩。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得清的音量说道,“问问你家主子,文丙民集团里,那个小财务,去哪里了,还能不能找到。
是不是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所以说,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呢。”
他嘴角的笑意尽管不是很浓,但嚣张与张狂可是十足。
他又往宣儿那个方向走过去,车宋河看着,替宣儿捏了把汗。
想站起来,却被韩成俞瞪了一眼。
“宣儿,宣儿?”他轻声地喊着她的名字。他的脸与声音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他带着阴森森的面部表情。
宣儿低头揉搓着自己的绿白格子衣服,不吭声。她扭过头去看向韩成俞与车宋河那边,眼里充满了恐惧。
丁一表哈哈一笑。
“看他们有什么用,他们自身难保。宣儿,我对你可不错。不能光长得漂亮,眼力见多少也得有一些。给你上一课,别站错队伍。那照片,就算是学费了,啊?”
一阵稳重并且慢吞吞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等到那脚步声彻底不见,并且绝对没有返回的可能之后,宣儿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丁一表口中的照片,几下撕得粉碎,然后慌慌张张塞到了衣服口袋中。
两张碎片从她指缝中飘了下来,她满脸惊恐地到能遮挡住韩成俞那边视线的位置蹲下来,再捡起碎片。
想出门的时候,不知是贫血导致猛然站起头晕,或者是惊慌,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个跟头。
车宋河看着她要摔倒了,隔着大老远伸出一双手下意识做出接住她的动作。
不过好在她稳住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还剩下三个人。没有一个是这里的主人。
“把手放下来吧,举着不累?”韩成俞说得有些尴尬。
“我们不走吗?”车宋河小声问他。
谁知道他冷冷地来了句,“你自己没腿?”
她刚要张嘴回骂,被打断了思路。
“你带她来是…?”干巴巴的声音是来自于一根一动不动的柱子。
“没什么。”他淡淡地回答。“来混个脸熟,让你别动她。”
“我不能动?”柱子终于把脸转向了他们这边。
车宋河个人的审美觉得她长得还可以,就是有些男性化。
“恐怕不能。为什么呢?”他自问自答道,“因为我知道文丙民,而你还不知道。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丁一表走了这么久,还在这发呆。”
…
韩成俞的办公室是个敞亮的房间,空间比其他办公室略大,摆着高级的办公桌椅及小会议台,又不冗余。
房门的正对面有半扇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附近小公园被夕阳染红的小山麓。
“你跟着我干什么?不去工作。”他关上自己房间的房门。“莫非,对刚刚在你办公室的场面意犹未尽,还想再体验下?”
车宋河走向落地窗边朝外看,懒得理他的调侃之语。
“这些事你以后还是别叫我了。我感觉好像正在经历着某届王朝的更替,乌云盖顶的有点吓人。我应该提着鞋有多远跑多远才对,你怎么还叫我去看。”
“这人,还是得让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去做,多走走歪路,多遇到些不平顺。才能知道谁对她好,谁说的是肺腑良言。”他顿了顿。
“尤其是像你这样固执己见还没良心的,更得受到苦楚才行。”
她往一边让了让,给他在窗口边空出一个位置。
“这么大的公司,老这样换管理人员真的好吗。会给职员动荡不安的感觉吧。”她难得动动脑子。
“一般的公司是会的,但是这里不会。这里除了高管,其他职员的活儿是个人都会做,所以无所谓。
只要薪水高福利好,有的是人争着抢着来。楼下的店铺都自己请着工人收帐销售,除非大事,一般是不需要我们做什么的。”
“丁部长管理店铺,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你看他刚才的气势,完全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啊。虽然我也挺讨厌……啊没什么。”她咯咯傻乐起来。
“难得一见,还有你敬佩的人。
可惜,你还是低估他了。几年前,姜总在的时候,租赁合同是5年一签。明年,就是第5年。如果这些入驻商,不再与古玩城续签,那就只剩乔部长那些业务了。
他那业务完全不需要这么大的场地,租个写字楼就解决。”
“不是吧。他能把所有的入驻商都带走?”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
韩成俞身上穿了一套藏青色西装,蓝衬衫,黑领带。这一身暗色装扮把他的脸衬得深不可测。
………………………………
第78章 印章在谁手中?
“但是你要明白人性啊!”他突然喊了一声,一惊一乍地看向她,吓得她耸了耸肩膀。
“你有病啊,人吓人吓死人你不懂啊!”车宋河愤愤道。
“但是你要明白人性啊,他只要带走了大部分,等于带走了全部。”他最终淡淡地说。
“剩下那一半,估计不等到合同到期就会跑掉了。他们难道会等着古玩城重新招商?不,他们只会用这个客观现实提出诉讼。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这个法务部是干什么的用的了。”
“如此说来,那姜总岂不是很厉害。能把丁部长稳住这么长时间。”
“说的没错。”他认真地说。
“这里最厉害的大佬就是姜总与丁一表。还记得徐朗星第一次来这里调查张小雅的案子吗?我带着郑在冉接受了他们的问询之后,去你的办公室,在你手机里打下的字吗?”
“记得呗。不就是你怀疑公司可能……”她突然闭上嘴,回头望向办公室门那边。
将头扭回后,想想毕竟不放心,索性走过去打开门看了看。
正对着办公室门的许善雅助理从她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微笑致意。
车宋河回以浅笑,轻手带上门。
“你怀疑公司从事不法经营,让我帮你。我之后追问你,是帮你掩饰呢,还是曝光呢,你都没回答我。”
“嗯。所以,这时候各方都要使出手段了。你说下手毒辣是不是真的最有效果。”
“这个哈,这个我倒是有经验。我以前呢,觉得我很怕死。
后来被蔡时康拿刀子一抵,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怕,反正我什么都没有。
即没有丰厚没有享用不完的财富,也没有温暖给予人力量的家庭。
更没有把握几十年之后老死那一天,是否能改变现状,是否一定能比现在活得好。所以觉得好像现在死了,也就那么回事吧。”她自我埋汰道。
韩成俞挥挥手,叫她别絮叨了。
“你是背上凄惨的人物设定了吧。这么多人爱护你,你不是瞎吧。小时候的事情过去就得了,你倒是时刻不忘。
大人也不是事事顺心的,他们也不是神,也会犯错误。你原谅别人就是放过自己,懂不懂。”
车宋河“嘁”了一声。“少给我灌鸡汤,我不听。你问的毒辣是什么意思?”
“丁一表,就是个不怕下手黑的人。孔慧拉这一步,可是走错了。”他望着夕阳,意味深长的说。
“她叫孔慧拉?书妍说的新事务部部长。明白了。”
“你明白别的没用。你从今天开始,就得好好保护我,如果我出了什么倒霉事,你也跑不了,你得明白这个。”
他把脸凑过来,“你得时时刻刻关心我,爱护我,体察我的健康状况,提防坏人对我图谋不轨。我无聊呢,你要陪我解闷,我心情不好呢,你要开导我……”
车宋河快跑了两步,从法务部部长办公室门外,替他关上了门。
离开许善雅的视线范围之后,她脸上的轻蔑总算不再需要隐藏。
韩成俞教导般的几句话差点没让她吐出来。
笑话,如果什么事情都会被原谅,那天底下的好父母情何以堪。
爱护?呵呵。
谁能知道她为了考上美院需要的文化课分数,高中时期每天只睡不到4个小时?
为了不让自己犯困,她的文具盒里常备大号缝衣针。
困的时候就扎手指一下,凝出的小血珠与眼泪一起流下。
为了把自己的画递给木陌的父亲,让他过目提出意见,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她每天从美院跑步到木陌家大门外,等着木教授出门。
她经历了两个月的蹲点,遭受了他们家保姆无数难听的话与冷脸,甚至进了两次警察局,才成功送出了自己的第一幅作品,才有今后能签到木陌家画廊的机会。
设想一下,如果她一文不名,在便利店打工或者在酒楼端盘子,谁会爱护她?
难道是他吗?他母亲警告她不要接近她儿子的那张嘴脸,她可还记得清楚得很呢。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有今天,都是靠自己苦熬出来的。
除了徐朗星和姜美娜,以及从小照顾她的外祖母之外,
无论谁说出那番大义凛然的话,她都不会买账,他韩成俞也没有例外。
他到简读书店刻意接近她时,她对他的评价,依然如故。
别说没有目的,只怕是还没到说明目的的时候。
至于那些表现出来的关照以及好感,不过手段而已。
…
车宋河在办公室呆到夜幕低垂。
怀着满腹心事去地下停车场,走向一辆暗褐色卡帕德敞篷车。
敞篷车带着她驶过静谧的夜色,开回拥有变化着各种颜色霓虹灯的金银玉器店铺。
店内二层装了一扇单门隔板,隔成前后两个空间。
她走过去坐在一盏立式台灯边的安乐椅上。
右手边矮桌上立着两个透明高脚杯以及一个棕色装着液体的大肚子酒瓶。
今天没有挂在脖颈上的玉牌,被人交还回来。
“何全说了吗?”她盯着玉牌,有所思虑,淡淡地问。
“嗯。”男子站在立式台灯的左侧,右手搭在左手之上,自然垂落于身前。
他简短地回答。
隔间灯光太过昏暗,看不清他的脸。
“姜植隶将这块玉牌与一枚印章,几年前,让四位心腹自由抽取。
何全的我看过了,与这块一样。只要他在世,印章与股份转让书,在谁手上,就可以去找韩律师履行他授权的合法赠予式股份转让。”
“印章,印章。”她失神般的牵起嘴角浅笑。
她把攥紧的右手,伸到落地灯的灯光下。
那手皮肤白皙,玲珑小巧,只是略显沧桑,颇煞风景。
她将右手一翻,掌心向上,继之如花绽放一般,猛然打开。
一块黑黑小小的墨玉印章仿佛变戏法一般躺在她的手心,底部凿印清晰可见。
“猜猜在哪?”她甜甜笑着,在昏黄的环境下颇为诡异。“在书店被我的海报换下来的山水画的卷轴里。”
她将印章随意地放回裤兜。
接着从大肚子酒瓶中倒出些液体进透明高脚杯,一边端在手中轻轻摇晃,一边阖上双眼,将头靠在安乐椅的椅背上。
“好累啊。”她轻轻说。
片刻之后,男子将她手中的已然歪斜的杯子拿走,拿来红格子流苏毯给她盖上。
他的脸在落地灯前显现了一、二秒钟。
是简读书店黝黑的值班经理。
………………………………
第79章 韩律师遇刺
她做了个浅浅的梦,梦中她还能感觉到有人拿走了她手里的杯子。
杯子快要落地了,她很担心,却又没气力扶它起来。
梦中她回到了含弘中学。
她不是上学时候那副自卑渺小的模样,也不是长大后,而是现在的样子。
笃定、确信、机敏、聪慧、漂亮。
他走近她的时候,她不用刻意跑开回避。
他看她的时候,她不用眼神飘忽惊慌不已不敢对视。
阳光从透明玻璃窗洒向课桌,
她脸上露出少女的羞怯,大大方方走向他。
…
再醒来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口袋里的电话像个催命符一般震动个不停。
她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把手搭在额头上。
不发烧啊。怎么浑身无力头又晕。
把电话拿到耳边。“韩成俞,你一直打什么电话!”
不太正常的喘息声,听起来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说话声却是很轻,完全没有力气的那种轻。
“来律师所……带点纱布。”
糟了!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稳了稳神,想给吴镇平留个便条,这才想起来包放在了车里没带上来,自然也没有笔写。
扫视了一圈,屋子里也没有。
罢了,晚点再说。
先去找韩成俞要紧。
…
韩成俞晚间回到当作他住处的律师所,从电梯拐进走廊,发现自己的房门开着缝,并且屋子里面没有灯光从门缝中照出。
徐善雅?不会。她绝对不会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私自进入他的房间。
他把步子放得很慢很稳,渐渐靠向门边。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扶在门上,猛地往外一推!
一股属于夜晚具有诱惑力的风扑面而来。
他紧贴在出门处的墙边,稍稍等待了一会儿。
屋内没有声响,也没有人冲出来。
于是他开始慢慢走进房间,任由门大敞着。
房间的空间很小,只有大小两个房间。
四周漆黑一片,但凭借窗外透进来丝丝亮光,也足可以将屋内有没有外来者,看得分明了。
他大约粗略确认过,屋内空无一人。
大约是小贼。
他没有开灯,渐渐往里走,才发现窗敞开着。
难怪开门时会有风吹来。
不过由于他谨慎的性格使然,出门必须检查好门窗关闭。
这窗,难道是小贼从这里逃出的?
他小心翼翼往窗口去,突然,一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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