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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迢迢渡星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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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抓紧拿到东西,抓紧把手续办完。姜植隶如果真被他妹妹弄死了,我们可就是花了时间精力,还助纣为虐了,兄弟。”
韩成俞抓起桌上一支圆珠笔,然后坐到床沿上,把笔噼里啪啦地按个不停。
“姜索亚没有筹码这件事,我已经把人情卖给丁一表,他应该会有动作的。他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等于等死。姜索亚失去了援助力量,起码不能再动用暴力达到目的,姜美娜暂时就没有危险。她跟我们一样,得等东西到手了,才会下手。”
南久灿瞪了瞪眼睛。
“所以,我把丫头那东西要来是替她的安全考虑,放在她那里,那是替她招灾。莫非……”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莫非你还等着她把印章白白交到你手上?拉到吧,她配不上你。”
“我自有主意。”
韩成俞目视着他,带着警告的意味。
南久灿不再躲避,也用锐利的目光回视他。
“你得快点,我需要钱。”
他牙槽处的肌肉动了动。
两人各不相让彼此僵持,愈来愈近的说话声脚步声传了过来。
学生们的晚自习时间已经结束,相邻宿舍的老师们结伴回来休息就寝。
韩成俞扫视了房间,简单布置的宿舍有两张床,两套桌椅。
“你这房间,就你一个人?”他问。
“是。”
南久灿抬抬下巴,故作轻松道。
………………………………
第92章 消息卖钱还是印章卖钱
“我这人不好相处,没人敢跟我住。怎么,我一个人住,你还想对我怎么样吗。你不是我的对手。”
韩成俞站了起来,把圆珠笔扔回桌上。
“你不用老是提醒我这一点,还是说你只有身手行,别的方面也很忌惮我呢?”
“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战争。”
南久灿垂下浓密的眼睫毛,沉闷地回答。
韩成俞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只会奔着既定的目标去走。
他自然知道南久灿说的对,做的也不能说错,只是风格太粗暴。
粗暴的作为会给自己埋下很大的隐患,极易被不允许暴力发生的部门盯上,可以说得多少利益就会同时衍生多少不利。
以前的暴力集团都改行走资本道路了,比如文老爷子手下的那帮人,该开会所开会所,该开饭馆开饭馆,只有脑子不够用想不出其他招数的人还会用老办法。
再者,人是复杂的,复杂的某一个表现形式就是多变。
在这件事上,他绝对不允许为了达到一个目标去侵害另一个目标。
两个目标对他的人生行程来说,都格外重要。
倘若达成一个失去一个,那失去的必定完成不了,完成不了的就是失败。
失败就是永无止尽的遗憾。
“在这说话不方便了,出去喝两杯。”
他的眼角瞥了一眼南久灿烂所坐椅子的位置,随后径直走了出去。
南久灿紧跟着站起来,走到宿舍内的半身镜前照了照。
挨了一拳的位置有点肿,明后天就会呈现青紫色。
学校周围许多居民区,韩成俞对道路不熟悉,由南久灿领路,他走在后面。
南久灿心不安定,走两步回头看看他,走两步又回头看看他,似乎很忧心后面的人突然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的突然伤害。
晚餐过后的散步时间,校门口至大排档的一路上,是许多宠物狗们溜达的集中时间。
有些没有拴狗绳的小狗,吉娃娃博美犬等,往他们跟前凑凑,又斜着身跑开。
它们的眼睛雪亮,鼻子湿漉漉的。
一只黄色的中型犬欢天喜地地冲南久灿跑过来,闻闻他的味道,以超级快的速度摇动着尾巴。
是学校附近的流浪狗。
狗罐头,狗香肠,他经常喂,熟。
他蹲下,伸出一只手。
“握手。”
黄色狗用另外三只爪子撑着地,把耳朵往后挤,然后抬起左前爪,与他熟练地握了握。
这时候,韩成俞一手插兜越走越近。
南久灿手上重量一轻,黄狗收回爪子,迅速往后疾退了好几米,上半身稍往前伏,惊恐的眼睛像被压制一般不敢看韩成俞,脑袋都快贴到地上。
接着呜咽两声,嗖地一下往一旁的遮蔽物处跑去。
他从蹲姿改为站姿,疑心道。
“你打过它?”
“我也得追得上它才能打。”
他望着黄狗跑去的方向,话里有话地说。
“我从小就有制服恶犬的本事,尤其是……杂、种、狗。”
“……”
热腾腾的炒菜被热情的老板娘端上来。
她颇为顾虑地看了看南久灿。
这位客人的黑夹克外套,短胡茬,精瘦的身材,双腿叉开的姿势,不善良的眼光。
他不像是随时会掀桌子的主儿,更像是能把让这里所有的客人看见他都跑光的。
韩成俞给她投去了安慰的目光,她似乎不太领情。
大排档里菜香、肉香、饺子香、牛羊肉串味,从四面八方飘到附近的一公里。
南久灿光给自己倒酒,并且他显然不是顾虑到韩成俞的伤。
“你姓南。据我所知,姜总的夫人也姓南。”
韩成俞对他说。
“那挺巧啊。”他说。
对这个问题没有流露出意外,反应也普通。
“巧吗?”
韩成俞深沉地追问。
南久灿的喉结动了动。
他把双手放在桌子上,模样挺认真。
“好吧,我承认,从你的立场上看,我不应该瞒着你去蹲那个丫头。但是我们找了这么久,印章的所在都一无所获。因此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你想,她跟姜家独女的关系,这很有可能啊。姜索亚不也是正是忌惮这个,才迟迟不敢对付她。”
他嘴上说承认不应该,面色却是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你那意思我等着你去?你会去吗,你是不是还打算帮她一把?”
他阴险地眯了眯眼,看着他。
“我不管你们那些儿女情长,我根本不懂那个。我花的时间不能浪费,你必须把承诺的兑现。我独来独往惯了,我当你也是,我们之前的合作一向如此。你也不用拿我姓什么来警告我,我只知道活着,只知道生存,别的一概不想谈。”
韩成俞看着大排档摊位上的客人,有的来,有的走,沉默不语。
“股份转让合同是姜植隶给你的,他无缘无故消失了,你拿他的公司算不上违心。你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找了姜索亚那么多罪证,直接交给警方,把公司接手不就结束了吗。”
想得真简单,韩成俞想。
一来姜索亚方面证据不足。
二来股份转让是在姜植隶生前有效,眼前上哪去证明他还生着?
“那样我会失去很多人的。”
他终于开口了。
“很多人?人重要吗?有钱才有人。你自己考虑清楚,她如果不识时务,难保我不会再去找她。况且,我不找她别人也会找的。姜索亚手下那个许涩,一片丹心照日月。让他干嘛他干嘛,别说是对付一个小姑娘了。你以为切断了姜氏物流的人员,她就没办法了?你们读书人这么幼稚,有钱就有人,要多少有多少,懂不懂。”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把消息告诉她?”
安久灿一笑。
他接下来说的话,着实让韩成俞感到害怕。
“你猜错了。我可以把消息拿去卖钱。或者拿着印章去卖钱。你想想,哪个对你的小女孩更好。”
…
将财务以及公司运营流程了解得差不多的姜索亚,开始着手人员建设。
一大早,她就叫恩秀通知孔慧拉到她办公室。
“张小雅遗留下来的事务部的工作基本上已经整理清楚。别的不存在异议,但关于张小雅的辞职,部门的职员众说纷纭。”
孔慧拉说。
“姜总不来的公司的初期,她与其他部门一直追随部长的管理们差不多,并没有生出过想要离开的想法。更多的思虑是,在公司需要她们的时候,尽全力使公司维持稳定盈利,等着姜总回来。”
………………………………
第93章 调整公司
姜索亚毫不避讳地在她抹了许多粉底的,但完全不妨碍美貌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其中不乏有流出,张小雅是替姜总去办事了,所以才辞职的说法。”
“慧拉,你不了解我哥哥。”
孔慧拉不能说是不了解,是完全不了解。
姜索亚利用姜氏物流的非法暴力手段,以及通过收藏品帮助商人们把他们手中不干不净说不清楚来源的大额款项,通过一个小小的拍卖手段,转为光明正大的出售所得,从中牟利不是一星半点。
那些她赚得的资金,正是由孔慧拉在外部管理及进行金融投资的。
因此,她哥哥与孔慧拉,这是两条完全不能令其接触,并且需要隔离的线。
孔慧拉对古玩城一无所知,正如古玩城对她一无所知。
姜植隶回来的可能性越来越渺小,而她又需要信任的人来肃清公司人员,这才用了孔慧拉。
她认为正是时候,因为这两条线看起来是没有机会接触的了。
“我哥哥从来都没有真正信任过自己的员工。员工是他花钱雇来的,花钱雇来的就基于钱的利益之上。就像天枰的两端,谁的加的砝码沉,哪一边自然更有分量。这是他亲口说的。他更加看重感情,就像什么时代都会有的那种圣人,浊世什么……总之就是大多数人都不相信的他非要去坚持一下。”
姜索亚不怎么忌讳自己人看到她露怯,比如此时诗句不通之类的,让人发现些小毛病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所以张小雅替姜总办事那套说法,就是员工之间的瞎猜而已。我哥哥能把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去办呢?我倒是想不出来。她不辞职也呆不长的,要不然你怎么来呢?”
姜索亚用一种施恩之后还不忘提醒别人不要忘记回报的表情轻飘飘地扫向孔慧拉。
孔慧拉领情地将她那原本就保持的微笑绽放得更灿烂一些。
“喔对了,说起她。你们事务部要起草一份新的公司规定,不允许职员互相之间谈恋爱,一经发现立即开除。她和蔡时康那事,都上社会新闻了。”姜索亚说,“播出的时候虽然并没有指名道姓,用的某公司员工张某与蔡某之类的化名代称,可他们拍的那背景就是咱们古玩城,这和直接说出来有什么两样。现在的媒体,为了博关注也太无良了。”
她的样子很烦恼。
孔慧拉抓紧接上话题。
“蔡时康的妻子……来公司闹过两次。说她丈夫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全因为小三也是公司的人,而公司又想解散网络运营部门,所以是公司环境不好影响了她的丈夫。她说现在没有工作,蔡时康又被抓了,自己没有经济来源,纠缠着让我们补偿,以及支付她以后的生活费。还说如果不同意的话,就要去找网络自媒体,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让她滚蛋!”
姜索亚毫不留情地咒骂道,同时还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厌恶的白眼。
“这种人就该扇两巴掌扔厕所里去,一点价值都没有跟细菌差不多。好逸恶劳好吃懒做的,丢女人的脸。他们俩夫妻可算得上不是一般人了,也不知道姜总是怎么招的人。瞧瞧那张小雅,真是的。你不用管了,等许涩有时间我会交代他办的。噢,另外。”
她接着又说,“一会看看郑在冉在不在办公室,在的话给我叫来。最好不要让韩律师看见。”
孔慧拉只管答应,别的什么都不问。
她与许涩是不同的。
许涩尽管沉闷,但是会在工作中注入私人感情,会把别人的事情因为自己个人的喜好而更加尽心尽力。
孔慧拉则不同。
她是个公事公办,按部就班的老手。
受雇于时尽量做好份内的事情,但倘若明天公司倒闭了破产了,老板出车祸了等等,她也依然能面不改色地在第二天找到新的工作,按部就班公事公办地替下一任老板恪尽职守。
她甚至一滴眼泪都不会掉,没几天就会忘记前老板姓甚名谁。
路上碰巧遇到或许连招呼都不会打。
正因为要时刻提醒自己注意这一点,她才时刻保持着像电线杆一般的大管家姿态,好让自己即不逾矩,又保持距离。
“要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姜索亚淡然地说。
孔慧拉想了想,姜副总交代她办的丁一表的合同改签还没有办好。
于是说,“丁部长还没有同意合同……”
姜索亚打断道,“没空搭理他,晚点再说。不是还有一年呢吗。他现在,还照常上班吗?”
孔慧拉给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就行,先放放吧。实在不行答应他的要求就是了。”
孔慧拉出去之后,没一会儿,郑在冉就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
她穿了一件看似有袖子,实际上袖子部分是裁开设计的时装,即像外套也像斗篷。高级的奶白色,立领处一杯水晶蜻蜓搭扣以及坠链。下身是长度很短的包臀裙,外加一双让她母亲见了直皱眉的过膝长靴。
“你就穿成这样来上班?”
姜索亚指责道。
“我一会儿要去应酬,参加个活动,这么打扮正好。这不就是公关部的业务吗,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漂亮的事物,既然喜欢,那就一切好说。”
她走到母亲的办公座椅旁,紧紧贴着她。
“妈妈,你最近在忙什么,很少在这里见到你啊。”
郑在冉说。
姜索亚拉起女儿的走,往一侧的沙发上去。
“有个事情要交代你。你去国外呆一段时间,孔慧拉那里,有我为你开的理财户头。以后回来不回来,随你喜好。”
郑在冉意料之外地情绪波动一点都不大。
“怎么,你没意见?”姜索亚盯着女儿肤如凝脂的脸蛋儿看,没察觉出她的反对。
“随便吧,反正在这里也是混日子。丁一表乔兴根那些人,也不像是会听我话的样子。架子也摆了谱儿也摆了,收效甚微。你还是自己管吧。我都听说了,丁一表同你之间闹的很厉害,就因为不服气我们小辈。倘若他真的把那些商户都带到别的地方去,那这儿就剩下一座空大楼了。去国外认识些新朋友,我还是适合这个。”
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烧柴。你把这里保住了,还能有资金供应给我,我以后再接管不是一样。”
………………………………
第94章 考究的报警
“本来也没指望你管,指望的是韩成俞。”
姜索亚自言自语低声嘀咕。
“你说什么,妈妈?”
“没什么,我说计划不如变化快。”姜索亚说。
“你对韩成俞,还有想法吗?”她问女儿。
她满目柔光地替女儿整理衣领,摆弄头发。
“妈妈,我今天看到一句话,觉得特别好。你呼唤那山,若那山不来,你便向它走去。”
郑在冉的眼睛望向窗外,阳光正好,灵巧的鸟儿活蹦乱跳,在枝头鸣啭。
“我呢,是做不到那样的。我只能是,我呼唤那山,若那山不来,我也懒得向它走去。公子哥儿里,比他条件好的,不是很多吗,妈妈。我们家条件那么好,多的是人巴结我呢。”
“说得没错!。”
姜索亚拍拍女儿的手。
“女孩子就得有这份干脆劲儿才行。你能这么想,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啊,一定在你的户头里存上足够的钱。不过你也别光顾着玩,找找看什么是自己喜欢做的事,以后也好打发时间那。”
她叮嘱道。
今天不同于往日,姜索亚回到湖边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二楼找许涩。
不凑巧,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人却不在。
正在她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许涩正好从后门往大厅里走,于是他们就在楼梯扶手处说话。
“上次见到文丙民了吗?他怎么表态的?”
她的脸上十分坦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在许涩身上发生一般。仿佛他只是昨天刚办完事,晚上睡了一觉,第二天在给她汇报工作。
“没有。”
许涩像是做错了什么,开口有些困难。
“或许是因为姜总。”他说。
姜索亚早有预料。
“还真是因为这个。算了,不谈就不谈吧。反正安在烷替我做的也不少了,不算吃亏。他的眼线多,瞒也瞒不了多久。那个印章……”
“要继续查吗?”
许涩问。
“许涩,今天孔慧拉跟我提起张小雅,我突然就有了个别的想法。你说我哥哥,会不会根本就没有印章和转让书。你看,他三令五申不让他们四个把抽玉牌的事情说出来,那咱们不是也知道了吗?咱们能知道,别人就不会知道吗?早晚会泄露,我哥哥就想不到吗?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做任何一个决定之前,就先把万一失败的可能性,以后失败后的补救办法想过了。他能把自己独女将来的命运,放在这四个没血缘的陌生人身上?就指望着他们替他保守秘密?这又不是什么江湖武侠小说。”
她会这件事的怀疑程度越来越大。她双手抱胸,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只脚还踩在楼梯上。
“你的意思是?”
许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在姜索亚面前好像从来都不表露自己的想法与情绪,就像个只会听命的机器人。
难怪再怎么忠诚都只得到了姜索亚的信任,得不到重视。
“我没什么意思。”
她抿了抿嘴唇。
“总之我不打算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了。什么印章啊图章乱七八糟的,还不如直接搞定美娜。反正我哥哥也回不来,只要美娜说放弃继承,那也没别人可以继承了。我怀疑,我哥哥找这四个人,就是来忽悠我的,让我把心思放在找东西身上,别起对他女儿下毒手念头。我在公司那是有股份的,他没有权力像对待职员那样安排我。”
“但是美娜小姐……”
“不急。”她说。“等我去找她问问她的意见再说。”
…
一位身材纤细,曲线玲珑,穿着修身白色圆领上衣,靛蓝色紧身牛仔九分裤,黑色棒球帽,磨砂牛皮革露跟高跟鞋的年轻女士,从一辆暗褐色卡帕德敞篷车上跳下,轻快地落了地。
那辆车就像是一道闪电,一路风驰电掣,最后伴随着尖锐而短促的刹车声,停在了银西区警署的门口。
有两名沿街店主听到了刹车声,误以为马路上出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事故,快速奔到了店铺外张望。路两边的行人们不赶时间的索性驻足观赏,有的匆忙赶路却始终难以从那辆车上移走恋恋不舍的目光。
年轻女士的蜂蜜茶色及肩发只能露出帽子以外的部分,耳朵被彻底遮盖不见了,人们从压得很低的棒球帽沿下,依旧能瞧见精致纤嫩的五官。
她的脖子上有两道比较短左右对称的红印。
人们纷纷猜测本市有哪位女明星遭遇了家暴,正来警署报警。
一楼的警署警员还没来及瞥她一眼,年轻女士就熟门熟路的往二楼去了。
“我要报警,快拍照。”
她戳戳自己的脖子,站在搜查3组的大厅拉了个眼熟的这么对他说。
“快点拍,再晚这掐痕就要淡了。”
她拉到的人是高喜中。
没曾想高喜中倒是认得她。一次她去金组长办公室,另一次正是在天台抓捕蔡时康。
“你这是?又被劫持啦?!”
他大惊小怪道。
车宋河一副心酸到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他。
“嚯,难为你还记得。我都忘记我蔡时康挟持的时候,受伤的也是脖子了。”她说。
“谁被劫持了?”金终究组长背着手凑热闹一般听到声音后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噢你来啦!”
他像见到老熟人一般笑着招呼道。
车宋河笑不大出来,就干笑了两声,说,“金组长。”
是不是近来犯罪分子弃恶从良的很多,金组长看起来比她之前见过的几回,多了一分淡定悠闲。
“诶诶诶,组长你过来看。”
高喜中把他拉了过来,凑到车宋河前面。
“你看那,被掐的。”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把脑袋凑在一个年轻女孩脖子处仔细端详。
车宋河为了方便他们观察,使劲抬头把脖子往上仰。
“这怎么回事啊?”
金组长又警觉地嗅到了犯罪的味道,立马变脸严肃起来。
“去,给徐朗星打电话,让他回来一下。”他对高喜中说。
然后把车宋河拉到一个她不知道属于谁的工位上。那张桌子上有茶水杯、饮料瓶、漱口水、一次性纸杯、搓成团的废纸张。椅子上铺着颜色已经发暗的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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