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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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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让我的人保下他。这样的话,保下他的人就会被彻查一遍,很有可能,就会牵扯出你我。你知道,吕筱筱一直盯着你我,她若要因为这件事发难,朝廷要不注意咱们也难。”
虽然他只是说有可能,但曲小白绝对不能让他冒这个险。这种时候,她还是很理智的,立即道:“劫狱的话,有几成胜算?”
杨凌瞧着她,道:“苏斯很倔强,如果让他那样活着,可能生不如死。”
曲小白道:“那是他没有陷入绝境过。我有办法让他活下去。”
杨凌嘴角忽然弯起一抹弧度,轻笑一声,“交给我吧。”
曲小白看他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就少了几分担心,嘱道:“让人小心些,千万不要出岔子。苏斯的命宝贵,别人的命一样宝贵。”她就怕杨凌造杀孽。
虽然以后可能会死很多人,但她不想无辜人因他而死。
诚然,可能这样的想法都算是奢望。是她太天真。
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放心吧。”杨凌温声道。
曲小白到底是担心,没了心思做别的,把纸笔都扔在了一旁。
杨凌劝她:“算不上什么大事。这大凉朝,每天死于非命的人不计其数,不过是救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不会引起什么大风浪的。”
“正因为如此,才担心啊。人命如草芥,那些官僚想要草菅,简直是随时随地!”
曲小白对这个凉薄的世道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话语里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杨凌的体会,比她更深刻。他淡淡的,没有接话。
两个人都静默着,时光静静流淌,一去再不复返,良久,曲小白忽然问道:“杨凌,你帮了我,不打算跟我索取点报酬么?”
杨凌:“嗯?”坐直了身体,隔着桌面瞧着曲小白,瞧白痴似的,“你好歹也还是我的妻,我会拿这个跟你谈条件么?那我还能叫个男人么?”
曲小白挑了挑眉梢:“我觉得你这句话在影射我。我跟你谈条件,我就不是你合格的妻子了是吗?”
杨凌不作回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凝着曲小白的脸,曲小白被他盯得心虚,恼道:“再见,我要回去睡了!”
杨凌:“……”这意思,今晚还要让他睡书房?
白天里强吻他两次,他以为她好歹会良心发现,晚上放他回房睡,却没想到她还是让他睡书房!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
他琢磨不透她了。
杨凌站了起来,看看窄窄的软榻上可怜兮兮的被子,幽幽道:“冷……”
“冷?回头再给你一床被子。咱家别的没有,被子有的是!”
“我又错了?”杨凌继续幽幽地看着她。
“又?从何谈起这个‘又’字啊?夫君还是早点睡吧,别多想了。”曲小白穿了斗篷,无视杨凌幽幽又迷惑的眼神,出了门,顺手还帮他把门给带上了。
不多时,珞珞送来了被子,敲敲门,“爷,给您送被子。”
杨凌开了门,道:“拿进来。”
………………………………
第四百一十三章请阁下离开
珞珞把被子放在软榻上,就要道晚安告辞,杨凌叫住了她:“等等。”
珞珞一见杨凌就紧张,战战兢兢地站住了,头低垂着,“爷还有什么吩咐?”
杨凌坐在书桌前,眸光落在曲小白抄写的手札上,淡淡问出口:“她以前也这样吗?”
“啊?这样是怎样?”珞珞一时没有听懂,迷茫道。
“就是……她以前也这么喜怒无常吗?”
“喜怒无常?这倒不至于,但夫人一向都脾气不是很好。”
杨凌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珞珞话没说完,继续道:“夫人的确是脾气不好,但那是对别人,夫人对爷可是一直很温柔的。”
“你不是在我病了以后才来的吗?你见过的,不过是她对生病的我,又怎知以前她待我怎样?”
杨凌冷冷挑了挑眉梢。
珞珞道:“可我听当大娘说过,打从她跟着夫人起,就没见夫人对爷发过脾气。夫人对爷,可不是现在才开始温柔的。”
“那她现在为什么对我这样?”
珞珞心说,还不是爷您自己作的,有家不回,编幌子,还和人寡。妇一桌喝酒吃饭,也不知那酒是不是比自家的凌寒香好喝。
“夫人现在对爷怎么了?婢子瞧着挺好的啊。”
杨凌的目光幽幽地从软榻上一瞟而过,道:“出去吧。被子拿走,今晚的书房……烧得挺热的。”
珞珞不敢违命,抱了被子,道了一声“晚安”,开门走人。
杨凌呆坐了一会儿,拿了纸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曲小白在屋里等珞珞回去,珞珞不但人回去了,被子也抱了回去,“夫人,爷不要被子。说,今晚书房火烧得足够了,热!”
珞珞没好气。
曲小白好笑,这丫头的性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嗯,知道了,你回去睡吧。”
珞珞把被子放回柜子里,道:“夫人也早点儿睡,身子要紧。”
“嗯。”曲小白换了中衣,穿着素白的真丝中衣,去洗漱了,把头发散开来,长及腰际的青丝,瀑布一般,又软又丝滑。
换了一副身体,最让她满意的,就是这一头青丝了。
发质好得没话说。
以前杨凌动不动就爱玩她的头发。想起那个温柔的杨凌,倒是真的有些怀念了。
但也只限于想想,今晚是不可能送上门去让他舒心的。
杨凌写写画画半个晚上,累得手酸,停了手,站起身来舒了舒腰肢,脑子里不自觉地就浮出了曲小白的影子。
既然想起了她,那就去看看她吧。杨凌想到哪就做到哪,推开门,就只见天上一轮清牙月,映着人间一片素白霜雪色,愈显清冷。
杨凌这才想起没有穿大氅,但也懒得回屋拿了,就穿着一身单薄衣衫,往曲小白的屋子走去。
蓦地里,一声孤雁悲鸣响起,紧接着便是扑棱棱一阵宿鸟被惊起的声音。
杨凌停下脚步,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一柄寒光烁烁的匕首,扣在了手中。
“出来!”他声音不高,大约是怕惊醒屋里睡着的人。但清冷的语气冷得如冰似雪。
清冷月下,忽然一道黑影飘忽而至,悄无声息地落在杨凌面前三尺远的地方。
从这份轻功就可以看出,对方是个极厉害的角色。也难怪这庄子的影卫都没有动静,凭着这份轻功,影卫们要发现他,是难。
对方没有要动手的打算,杨凌也就没有先出手,只是语气冷冽:“你是什么人?”
两只黑影忽然出现在杨凌的身边,手中提着长剑,满含愧疚地挡在了杨凌的面前。身为这个院子的当值影卫,竟然主子都被惊动了他们才发现敌情,这要不是主子厉害,这个院子怕是都要被人家给洗劫了。
杨凌摆摆手,“退下吧。”没有生气,毕竟对方的轻功这般厉害,影卫发现不了也正常。
两个影卫满怀愧疚地退到了一旁。
“据说你好了,怎么,你是故意装不认识我,还是真的不认识我?”黑衣人语气里是真的疑惑,没有反问杨凌的意思。
杨凌打量他一眼,虽然对他没有印象,但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景烈?”
“你这是认出我来了?”
杨凌对于失忆后发生的事情,多少都是有些印象的。景烈杀进府里那一次,他现下想起来了。点点头:“是认出来了。不知你屡次三番找我,所为何事?”
“既然想起我来了,那你还问我所为何事?”
“随口问问而已。”
景烈:“……”他打量着杨凌。
第一次和他交手的时候,只觉得他武功高深,思维敏捷,但现在看他,又觉他冷若冰霜,身上似乎还隐隐戾气。这些日子待在南平,对于少年杨凌所经历的事情,他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自小是个傻子,被人欺负着,但他又不是个真正的傻子,否则,如何解释他那一身武功?
也就是说,杨凌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装傻,不得不任人欺负。
原因先不去追究,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人,没有戾气也不那么正常。所以,景烈对于他现在的这种性格,也算理解。
只是不大满意。
“阁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离开吧。”杨凌看出他眼睛里的不满,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立场对他不满。
景烈微恼,他来会是没有什么事吗?没事他来这做什么?
“我来自然是有事。”
景烈压下心里的不满,哼了一声。
“有事就请阁下明天光明正大上门谈事,夜半三更,偷偷摸进来,与鸡鸣狗盗之徒何异?也不怕损了阁下的颜面!”杨凌冷笑了一声,嘲讽道。
景烈气得张口结舌。
“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想。怎么会不想?
杨凌忽然看向曲小白的屋子。
她已经醒了。窗上映出她坐在桌前喝水的影子。她……杨凌细细想了想,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他的身世的。而且她似乎不太愿意让景烈知道他的身世。
杨凌收回目光,冷淡地道:“与阁下无关。阁下是自行离开,还是我请阁下离开?”
景烈的目光在杨凌手上一掠而过,他手上的匕首,形如鱼肠,渗出寒光,他眸光一凛。
杨凌挑眸。
景烈看来认识这把匕首。匕首是他师父的遗物,也就是说,景烈与师父算是故人,至少,是认识的。
但即便是师父的故人,他也不打算今晚和他叙旧,话没有收回,淡漠地凝着他。
景烈轻叹了一声,“也罢,明天再来。”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闪身,消失在月下。
杨凌瞧着他闪电一般的背影,眸光微深。
两个影卫齐齐跪下,认错:“主上,属下无能,人进来了还没有发现。”
杨凌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道:“是挺无能。所以,武功上用点儿心吧。”
转身去了曲小白的门前,轻轻叩门。
两个影卫见如此,赶紧隐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们不宜参观。
曲小白喝完了一杯水,放下水杯,淡声道:“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没有听景烈的。”
这话怎么听着就有那么一点点示弱的意思?曲小白嘴角微微一挑,心都要软得化了。
他就是她的克星。
但不要以为这样她就能投降,“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呗,这是你的事情。为了我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我得睡了。夫君请自便。”
夫君请自便。
杨凌听着这话,气得牙根儿痒,却又无可奈何,长叹一声,“那你早点睡,我回书房睡了。”
“书房”二字咬得尤其重。
“嗯,夫君也早点睡吧。”曲小白语气很温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多么温柔的女子呢。
杨凌现在觉得,他真的分不出这女人那些是真情流露,那些又是在表演。演技简直可以说的出神入化已臻化境了。
再长叹一声,无奈地回书房。
昨夜就没有睡好,好歹今夜得睡会儿,不然铁人也得熬成豆腐渣。
杨凌回到书房,抱了他的小被子,卷在了身上,合上双眼,抖了抖他那浓黑颀长的睫毛。
睡觉!
曲小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有美男投怀送抱,却不能拥着入睡,这滋味,跟馋猫枕着焦香的鱼头却吃不着有什么区别?
抓心挠肝的啊!
可是不能就这样把自己送到他手上!火候还不到!
忍着腹内熊熊燃烧的烈火,曲小白紧紧闭上眼睛。
睡觉!
次日,未出所料,小白哥眼下一片青黑。
洗过脸之后,珞珞来给她梳头,她坐在菱花镜前,看着镜中女子的熊猫眼,默默地扒拉出了遮瑕膏。
刚抹了一只眼,门就被推开了。杨凌挟着一股凉气进屋,瞧着精神却是很好,看来昨晚睡得不错。
睡得不错?
曲小白看看镜中的黑眼圈,有些酸,吃了柠檬一样。索性就把遮瑕膏放到一旁,拿了帕子,把另一只眼睛下抹好的遮瑕膏也给擦了,道:“夫君,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麻烦来给我诊个脉吧。”
杨凌:“……”默默上前,懒散地倚在了梳妆台上,牵过了曲小白的手,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她腕子上,看着就赏心悦目。
………………………………
第四百一十四章第三个问题
珞珞梳好了头发,乖觉地撤了。
再待下去怕是要被空气里的热度给蒸熟了。
曲小白歪着脑袋,两眼灼灼盯着杨凌那张美好的脸,杨凌若无其事地撇开脸,缓淡地道:“夫人只是睡眠不足。等吃过了早饭,睡一觉就好了。”
“睡不着。今天还有好多事。”曲小白目光依旧灼灼。因为没睡好的关系,眼睛里略有红血丝。
杨凌撇开眼,不太敢看。发现每看一眼,心就跟着沦陷一点,看见她眼睛里的红血丝还会心疼。
明明也不是很漂亮,怎么就能这么迷人?
“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又不是养不起你。”杨凌道。
“看见我柜子里的衣裳了吗?看见我桌上的用品了吗?看见我酒窖里的凌寒香了吗?”
“看见了,就算是这样,也养得起。”
衣裳多得穿不过来,胭脂水粉都是最好的,凌寒香么,就更不必说了,那么好的酒,全被她藏私。
“也是。子虚庄的产业还是很庞大的。但你以后要用银子怎么办?”
“我会赚的。”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家里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妇?”
杨凌凝看着她。
他觉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所以说,是以前也有过类似的对话吗?她现在并没有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妇,那就说明,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杨凌摇摇头,“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曲小白簌簌一笑,一大早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你出去一趟,回来倒是开窍了。行吧,就冲你这个表现,现在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不想问了。”杨凌拿起桌上的遮瑕膏,用小指挑了一点,问:“是直接抹在眼下吗?”
这是要帮她上妆的意思吗?曲小白只觉心尖儿都跟着一颤,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没出息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重重点头:“是。我自己捣腾出来的遮瑕膏,纯天然,对肚子里的宝宝无害。”
“哦。”他能闻得出来里面有玫瑰花汁,还有其它的一些植物萃取物,的确都是无毒的,他把遮瑕膏抹一点她的眼睑下,轻轻晕开。
曲小白一动也不敢动。微凉的手指触在肌肤上的感觉,柔柔软软,清清凉凉。
抹完一边,又抹另一边,曲小白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下。有些事我还没有想明白,也没有做决定。但我可以对你好一点,是吧?”杨凌忽然开口。
曲小白不知道他没做决定的事情是什么,但他说什么,她除了像磕头虫一样点头,几乎再做不出其它动作来了。
不管到什么时候,什么境地,这个人都是太会撩了!
“那我要问第一个问题了。”
“不是说不想问了吗?”曲小白哑然。他这是欲擒故纵吗?
“第一个问题,今晚我可以回屋睡吗?书房的软榻太小了,我腿那么长。”
“书房的软榻一点儿都不小!”曲小白脱口而出。杨凌就冲她挑了挑眉,她脑子里轰然一声,所有的防御就倒塌了一地,“好。”她声音暗哑。
杨凌眉梢一挑,笑了,“第二个问题,如果我以后再犯错,可不可以不要罚我出去睡?”
他懒散地倚在梳妆台上,手里拿着她的润肤膏,往她脸上轻轻涂抹,眸光垂在她的脸上,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她还能怎么回答?
他还想让她怎么回答?
“哦。知道了。”
杨凌又是一笑,“好,第三个问题。”
曲小白猛的捂住了他的嘴,急道:“你省着些机会用,我觉得你今天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我!”她真是担心他又会问出什么诸如能不能睡她身边的傻问题来。
诚然,她想告诉他关于他和景烈的一些事情,他若用完了机会,她岂不是要破例?她还不想破这个例。
杨凌眼中全是笑意,低眉瞧着她,眸中还有些邪。魅。
曲小白彻底沦陷了,咬咬牙,道:“你问个别的问题吧。比如,景烈。”管他是不是欲擒故纵,反正,她是翻不出他的手腕去了。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用想了。
杨凌一笑,把曲小白的手拿开,愤愤道:“景烈太影响我的心情了,今天他要是敢来,爷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曲小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是不要了。景烈太厉害了,你之前就没有打赢他。”
“但也没有输吧?我看过他的轻功,应该不至于输给他。”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不会输吧。可有个这样的敌人,也是很可怕的。你好好跟他说,不要动手。”曲小白凝着他的双眼,“主要,我是怕你旧疾。”
她其实不想说这句。但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说了出来。有些现实得去面对,不是说逃避就能解决的。
她现在就怕杨凌跟人动手,再被人拍一掌,拍出个脑震荡什么的,她下半辈子就不用活了。
既然话已经说出来,那势必是要说清楚了,曲小白握住了杨凌微凉的指尖,道:“你就算恢复不了以前的记忆也没什么了,但一定不能再受伤,杨凌,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
这样鲜活的杨凌在面前多好。会逗她笑,会撩拨她,哪怕只是这样浅浅笑着,都能让她觉得岁月美好。
杨凌瞧着她,在她眼睛里,他清晰看到惧色。
她的担忧是真的,这无需怀疑。现在的问题是,他看不得她担忧,看不得她有任何一点的不好。
昨天晚上他的确是想了很多。
子虚庄的仇,身世之疑,所谓的杀母之仇,还有曲小白身上的谜团。别的都是次要,有一件事他想得很透彻,他是对曲小白动心了。
至于程度么,他觉得,是不可控的程度。
所以一大早他就来找她了,什么都抛开,依心行事便罢。
杨凌捧住曲小白瘦削的比他手掌还要小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温声道:“好,不动手。那我问第三个问题吧,景烈找我,是为什么?”
“他觉得你是先皇后遗落在民间的遗腹子,想要带你回皇宫去见皇上。”曲小白丝毫没有隐瞒,而且还买一送一,告诉了他一些别的事情:“你的确是先皇后的孩子。当年先皇后生下你之后,太监杨淮,也就是你的师父,把你偷出了宫,躲过了容贵妃的戕害。你母亲为容贵妃所害。你师父一直想你能回宫,夺权,替母亲报仇。这个无可厚非,为人子应该做的。但是景烈,他想你回去的目的,是让你和那昏庸的老皇帝见一面,以慰他悔恨之心。”
她握紧杨凌的指尖,唯恐他会因为这件事难过,“现在并非是见老皇帝的时机。杨凌,我不想引导你去如何处理这件事,但有些事,我得跟你说明白,当年若真的只是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也就罢了,结果如何,只能愿赌服输。但事实上,并非仅仅如此。”
杨凌打断她的话:“如果我是那个孩子,那……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比曲小白想象中还要冷静,“王翦虞,先皇时为太子太傅,太子即位,也就是当今,王翦虞忧其懦弱,代掌朝政十余载,且把女儿嫁给他,入主东宫。当今皇帝忌惮王家,暗中联络朝臣,终于在二十年前,一举拿下王翦虞,灭其九族。”
他凉凉一笑,“我外祖王翦虞,母亲王画。”
曲小白点点头。
那桩血案人尽皆知,尽管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却还是大凉百姓心头的一个噩梦。据说当时王家深夜被围,所有的人,都被当场斩首,最后共斩得首级一千余,天亮悬挂于城楼,曝晒了整整三十日,尸身则被扔在乱葬岗,千余人的尸身,据说堆得小山一样,引得秃鹫纷纷而至,啄食数月。
明白了杨凌的身份,这些就不难得知。曲小白一直讳莫如深,不敢提起。
可她不提不代表没发生过,不得不没人知道。
她握紧杨凌的手,想要安慰他,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只能是紧紧握着。
良久,杨凌反握住她的手,反过来安慰她:“放心,我没事。你说的对,现在还不是时机见老皇帝。至于景烈,我会想办法打发的。你安心养胎,把我的儿子好好生下来,这就是你当前的任务。”
曲小白有些恍惚。
这么大的事,对他来说好像半点冲击力都没有,他还在想着儿子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在初初醒来,得知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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