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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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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往回赶,快点快点!”
杨春急忙掉转马头,往来路上赶。
马车跌跌撞撞,像疯了一样在路上狂奔,杨春一路大喊着“让开”,路上的行人被吓得四散逃窜。曲小白在马车里被晃得晕头转向,不住地喊:“你个傻孩子,让你快点,不是让你疯一点啊!”
终于回到那家酒楼门前,杨春堪堪勒住马缰,曲小白跳下马车就往里面跑,进到店里,却是空无一人,连个客人也没有了,只有柜台后,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曲小白奔到柜台后,只见店掌柜猫在柜台下,抱着脑袋颤抖着。
“出来!”
曲小白薅着他衣领,把他给薅了出来,掌柜依旧是抱着脑袋在瑟缩,曲小白见他受惊吓得厉害,只能缓和了语气,“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问你,刚才那几个士兵呢?还有后来的那个人高马大的人呢?”
“走了,都……都走了。”掌柜颤抖着说道。
“走了就走了,你怕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杨春也走了近来,他弯腰扶起了店掌柜,跟着道:“店家,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们好好说说。”
“杀……杀人了,都,都走了。”
“杀人了?谁杀了谁?”曲小白将信将疑,店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地上连一滴血渍都没有,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死了人。
杨春扶他坐下,温和道:“店家,你坐下,喝杯水压压惊,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店掌柜喝了杨春递上的一杯茶,大喘了一口气,犹自喘息不定,“那……那个年轻人,扭断了一个士兵的脖子,另外几个兵,就把他带……带走了。”
曲小白与杨春对望一眼,“都走了?走去哪里你知不知道?”曲小白问道。
“我上哪里知道去啊?小妇人,你们不要在我店里待着了,快走吧,求求你们了。”
曲小白无奈地凝了他一眼,忽然转身,去往柜台上寻了纸笔,拿到一张桌子上,道:“杨春,你的丹青如何?”
“马马虎虎。”杨春回答。
“那你过来把那个吕吾的画像画下来。”
“哦。”杨春接了笔,蘸饱了墨汁,想了想那吕吾的模样,在纸上画了起来。待画完了,吹干墨迹,交给曲小白,“可以了。”
曲小白把他手中的笔也接了过去,在画上添了几句话,大意是吕吾的身份,小心云云。
写完了,将纸叠好,同杨春赶紧出了酒楼。
“现在咱们去哪里?”杨春问道。
“这件事不能不管。杨春,你赶车去郡衙,咱们去拜访一下南平郡守。”
“好。”
今日曲小白的决断,令杨春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向路人打听了去郡衙的路,杨春驱赶马车,朝郡衙的方向出发。
曲小白上车之后,把那张画像装在一个信封里,问了一声:“影卫可在?”
杨春在车前听见,不由发懵:“谁?”
“没什么,你赶车吧。”曲小白淡声回了一句。
须臾,忽见马车后面的帘子被撩开,没看见人,但听到一道清冷声音:“夫人什么事?”
“这封信想办法送去军营,交给慕南云,切记,要快。”曲小白紧贴着车壁,压低了声音道。
外面伸进来一只手,将信接了去,再没有声息。
曲小白略微松了一口气,贴着车壁坐了下来,犹自惊魂未定。
虽然和杨春一样着急,两人的出发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杨春是大凉人,与大凉朝有着不可割舍的情愫,但她与大凉、与这个世界,不过是露水情缘,没有什么不能割舍的,她唯一不能割舍的,就是杨凌。
杨凌和杨春一样,生于斯长于斯,对这片土地负有不可推卸的保护之责,大凉在,杨凌未必安好,但大凉若不在,杨凌必然不安好。
她今日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杨凌。
只不过,与杨春殊途同归,都是要保住大凉,保住南平郡罢了。
马蹄疾疾,小半个时辰之后,便到了郡衙。
曲小白从度娘那里获得了第一手的资料,南平郡守,姓杜名扶箕,现年三十又五岁,正是当年战死南平的那位将领的后人。其先祖为了南平战死沙场,蔚为壮烈,这位杜扶箕却是一点他先祖的英雄气概都没有继承,最是个软弱贪生之辈。
最让曲小白瞧不上的,是这个杜扶箕不但贪生怕死,还是个贪官,他在任的十年里,南平郡百姓备受他的剥削压榨,不但徭役赋税高得吓人,动不动还会弄出个冤假错案来,搞得民不聊生的。
说起来,镇守这里的慕慈恩慕老将军,是个正直的人,见一方父母官这般,本该管上一管的,无奈,慕老将军怜这个竖子是杜家唯一的后人,不愿意赶尽杀绝,所以平时都是劝诫为多,真正管束,却是没有。
曲小白未见其人,便生了鄙夷。
杨春把车停在了郡衙门前,先打开了车帘,把脚凳放好,虚扶曲小白下车。
衙门前空荡荡的,空无一人,衙门的大门也是紧闭的。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不放心杨凌
曲小白转了一大圈,也不见一个人影,最后在距离衙门半里地远的一条街上,找到一个卖包子的小贩,向他打听衙门今天怎么没有人。
小贩告诉她,郡守和戍边军派来的人都在菜市口的土台上呢。
在那个地方,自然是为强征兵役的事。曲小白问清了路线,赶紧和杨春朝菜市口赶。然而到那里的时候,却也是一片萧条,没有几个人。
土台下只有寥寥无几的壮丁,都是被士兵押解着的,全不似那日在南平县,慕南云号召大家参军时的热烈场面。
曲小白和杨春在不多的人里面睃游一圈,不见吕吾的影子,也不见那几个在酒楼里遇到的士兵。
曲小白怕杨春出头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拉他进了车厢里,杨春被拉了个趔趄,不明所以:“嫂子,你要做什么?”
曲小白神色严肃地命令:“老老实实在车里呆着,不要出来添乱,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嫂子,不可!”
杨春一急,脸又唰的一红。
曲小白正色道:“我又不傻,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一个十八九的少年,即便有功名在身,在那些饿狼眼里,也是块不大不小的肉啊。老实等着,我去去就回。”
不容杨春反对,她已经落下了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土台下的几个士兵走了过去。
“喂,小娘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赶紧走开?”
士兵老远就朝她喊话,她站住脚步,裣衽一礼,道:“军爷,我夫君也在被征之列,他今天午间已经跟几个军爷走了,我是想来跟他道个别。此一去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上,麻烦军爷行个方便好不好?”
因为离那士兵还有想距离,曲小白的声音很大,坐在马车里的杨春也听得清清楚楚。杨春嘴角狠狠一抽。这位大嫂,什么都敢干,什么都敢说呐。
士兵问她:“你夫君姓甚名谁?”
“我夫君他……”曲小白心思百转,吕吾未必会用真姓名,若是说错了,恐怕士兵会起疑心,想了想,道:“我说他的姓名,军爷也许记不住,我夫君他,是在一家酒楼吃饭时被强行带过来的,他个子高高的,很强壮,国字脸,长得很英武的。”
她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着。
士兵道:“你说的是吕小五吧?他……”
“张中!过来一下!”士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喊走了。
“好一会儿没有看见他了,也可能是已经出发了!”叫张中的士兵匆匆甩下一句话,跑着去见另一个士兵了。
张中被士兵带到了土台的另一侧,那里,吕吾正和另一个士兵贴着土壁站着。吕吾压低了声音道:“爷,我那娘子,是个纠缠不清的,她必然不允我去打仗,到时候,没得让你们添烦恼,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咱们悄悄撤了就是。”
“哎,我说吕小五,你娘子说的也对,这一去啊,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上了,你还是去跟她见一面,道个别吧。”
“嗐,爷,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娘子啊,太拎不清。你道这征兵好几天了,我为什么会迟迟都没有来应征?还不是因为她,寻死觅活不让来!”
张中无奈地摇摇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远处,曲小白深吸了一口气,看看眼前的士兵都顾不上她,悄咪咪四处逛了逛,却没有看见吕吾的身影。
很快,士兵们也都撤去,因为没有壮丁可以征了,准备回去向慕慈恩复命了。
曲小白垂头丧气地回到马车上,杨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怎么样,没有是吗?”
“据说是已经出发了。”
“那咱们赶紧去追啊!”
“你以为你是谁?凭你就能追得上了?”
“那……那要不然呢?”
“容我想想。”
曲小白坐在车辕上,倚着车壁,蔫头耷脑地思索。
杨春从车厢里出来,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道:“嫂子先到车里坐吧,天太热了,我先把车赶到个荫凉处,咱们慢慢想。”
“也好。”曲小白一滚,就滚到了车厢里,形象什么的,因为心情不好全都不顾了。
杨春握了马缰,抽着嘴角,一挥马缰,“驾……”
“驾”字说了一半,忽然跳出位姑娘,拦在了车前。
“等等。”
姑娘年纪不大,看样子和曲小白岁数相当,或者略长一点,但皮肤好,长得也好看,说话声音也是娇滴滴的,宛若莺啼。
但杨春似乎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美色,勒住马缰,怒斥:“姑娘,不知道这样拦马是很危险的吗?若是伤着你,算谁的?”
也怪姑娘车拦的不是时候,正逢杨春烦躁的时候。
“自然算你的啊!”对面的姑娘理直气壮的,气势上倒完全占了上风。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与你计较,让开!”杨春抖了抖手里的马鞭,脸色绷得严肃。
“这么凶做什么?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姑娘倒似受了无比的委屈,烟眉半蹙,嘴角微耷。
曲小白掀开了车帘子,探出半个身子,目光先在姑娘身上一瞟:握草,有没有搞错,世间真有这等绝色?
再偏头看看杨春,这家伙今天是不是上头了?平时一见她就脸红,今天看见个这么貌美的姑娘竟然没有脸红?
“那个,姑娘,我们也是过路的,你要打听什么,我们未必知道。其实,你可以去找本地人打听的。”曲小白干笑一声,和颜悦色地跟那姑娘解释了一番。
谁知那姑娘半点好脸色也不给曲小白,“你不是本地的?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来与相公话别?”
“两者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关联吧?”曲小白对这样没礼貌的人,没什么好感,眉目间透出点不耐烦,“姑娘,有话说话,没话就请让一下,大热天的。”
“算了,我不与你们计较。我问你们,这南平郡是在征兵吗?”姑娘倒摆出一副我不怪罪你们的姿态。
“姑娘不是看见了,刚刚士兵们才收摊儿拔营。”曲小白和杨树屯的人厮混惯了,说话时不时会露出点土味儿来,她自己倒觉得十分有意思,就跟现代流行的土味情话似的有意思。
“刚刚不就几个士兵吗?这也算征兵?莫不是就是个幌子吧?”姑娘回望了一眼土台,一脸的不信。
杨春被她闹得不耐烦,斥道:“姑娘,你以为打仗是儿戏吗?也不知你为何打听这个,但我劝你,赶紧回家,别在外面晃荡了,说不定你的家人找你找得急了呢!”
姑娘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粲然一笑,指着曲小白道:“喂,刚才在那土台一侧,有一个叫吕小五的人,说他的婆娘十分难缠,就算是死,也不想见,是不是你丈夫呀?”
曲小白眉心一蹙,“糟了,被这丫挺的给骗了!”
“那……现在赶车去追还来得及吗?”杨春亦着急。
“追着看吧,未必追得上。”
杨春一挥马鞭,厉声:“姑娘,麻烦让开!”
马鞭真的落了下来,那姑娘拧身躲开,“你找死啊!”
她话音未落,马车已经擦着她身边疾驰而过,卷起一片尘土。她咳嗽着跳开,忙用衣袖捂住了口鼻。
“现在的小孩子娇生惯养,真是没礼貌又娇纵。”杨春一边赶车,一边愤慨了几句。
曲小白坐在马车里抽嘴角,貌似你俩差不多大吧,当了几年夫子,真当自己是老夫子了?
不过这姑娘是真招人烦。
曲小白一边随颠簸的马车摇摆,一边催促道:“能不能再快点?”
杨春:“嫂子,我这赶车的技术……”
“罢了罢了,追不上也没别的法子了。你注意安全。”
杨春虽然技术烂,但手里的鞭子却挥得勤快,一鞭一鞭下去,拉车的马吃痛,奔跑得疯狂。
一鼓作气奔出去十几里,却连一个兵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杨春不禁起疑:“嫂子,咱们是不是跟错方向了?”
曲小白心下也疑惑,悄摸跟度娘交流:“度娘,能不能给我出一张士兵们离开的地图啊?”
度娘:“对不起,度娘只能提供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信息,你来之后的,没有储备。”
“……”不靠谱。
曲小白无奈地叹了一声,道:“杨春,算了,停下来吧,这样追下去毫无意义。”
“可是……”
“我已经让人把你画的吕吾的画像传给了慕南云将军,相信他得了信,会加以防范的。只是……”
曲小白迟疑了一下,杨春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放心杨凌。”曲小白倚着车壁,幽幽叹了口气。
杨春聪明,立即明了曲小白的意思,“嫂子是想去军营中找杨凌兄长吗?”
曲小白摇摇头:“这不现实。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晚上我给杨凌写封书信,把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一说。”
“那……嫂子,咱们现在往哪里走?”
曲小白沉吟一瞬,道:“南平郡如今都唱起了空城计,咱们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去东疏郡吧。”
………………………………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现在已经是未时,今晚怕是到不了东疏郡。嫂子,要不这样吧,咱们就在这南平郡住下,明日一早再启程。我听说,南平郡有一位老先生,是个账房先生,他算账呀,很有一套,咱们就去拜访一下,看能不能为咱们所用,可好?”
“也好。”曲小白兴致缺缺。
老先生她没有什么兴趣,她倒是想找几个聪明好学的小童,亲自教授他们心算速记及会计学,将来好为她所用。
但那是一个长远的计划,眼下,还真是得用一个账房先生,所以她没有拒绝杨春的提议。
杨春所提议的这位老先生,其实不老,四十多岁。诚然,这是在曲小白看来。古人寿命没那么长,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生个病不是没钱医就是医不活,活到四十就已经不惑,五十就知天命了,老先生的这个岁数,已经介于不惑和知天命之间。
老先生姓吴名侃,也是考过功名的人,后来不得重用,就回到南平郡,给一个富户家当了账房先生。
据说他经手的账目,一分一毫都不差,深得那富户的信任,只是,后来富户因为战乱,迁入京中,临走前开出巨额的工钱,希望他能一同入京,他一家老小皆在南平,不愿意背井离乡,是以,即便富户给他的工钱很诱人,他也没有随他进京。
曲小白通过度娘了解到关于吴侃的一系列信息,连同他的性格之类的,也都略做了了解。在杨春还不知道关于吴侃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掌握了第一手的详尽资料。
度娘除了有的时候会很不靠谱之外,大多数的时候,用处还是比较广泛实用的。
尤其是最近,她生意已经起步,又决定出来考察的时候,度娘的作用愈发明显。
度娘甚至给出了吴侃家的住址,但曲小白不能告诉杨春,否则以杨春的聪明,定会起疑,任杨春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了吴侃家。
吴侃的家坐落在城西,是一座两进的院子,院墙里栽种了凌霄花,茂盛的植株爬满了墙头。正是凌霄花盛开的季节,满墙绿意中,橙红的凌霄随微风摇摆,别有一番趣致。
曲小白轻叹:“看来也是个风雅的老头儿啊。”
杨春扣响了黑漆的大门,出来开门的,是家里的小厮。
吴家属殷实之家,但也还没有到很富有的程度,家里养了一名小厮,一个丫鬟。
曲小白将拜帖递在小厮手上,请他进去通报。
读书人嘛,要个体面,这拜帖是对他的尊重。执笔拜帖的,自然是杨春。曲小白的毛笔字,顶多就是可以看得过去。杨春那一手蝇头小楷,却是堪比印刷体,连林裴的字,怕是都要输他一筹。
当然,他的画功也是输林裴一筹。
至于文章么,曲小白没有比较过,不知高下。但杨春没考上状元,原因是国家不开科考了,并非是他学问不行,所以高下也难立断。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曲小白其实也不会真的去比较。她唯一做过衡量的,是林裴不会为她所用,而杨春会。
林裴其人,太过神秘诡异,杨春却是单纯的赤子。
她并非利用杨春,正如她对杨春所说,她会给他一个广阔天地,让他尽情发挥自己。
小厮进去不久,就出来了,“敝主人请两位进去。”
曲小白和杨春相视一笑,跟着小厮往里走,到前院堂屋,小厮站在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里面请。”
有本事的人都有点傲气,可以理解但不能苟同。曲小白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女性,她从小见过的有本事的人太多,但在现代的竞争环境下,大多数的人都被磨平了傲气。
在古代,能读书的人很少,能读到吴侃这种程度的,更少,有傲气很正常。
有傲气可以,但也得有资本傲才行。
曲小白一开始就对吴侃抱了不欣赏的态度。
进门之后,但见吴侃端坐于太师椅的上首,施施然说了句:“你们二位,就是杨春和杨夫人?”
帖子上,曲小白把杨春的名字也加了上去,杨春唯恐吴侃误会,忙解释:“在下杨春,这位,是我的嫂子。”
“喔,原来是叔嫂呀。怎的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你丈夫呢?”
杨春道:“我嫂子并非一般女子,她的才学品性,犹胜男子,连我都自愧不如。”
曲小白并没领杨春的情,她淡淡开口:“我夫君上战场打仗去了,作为他的妻子,我希望自己能帮他守住家业,待他凯旋而归。”
杨春眼角余光默默瞥向曲小白,心道,嫂子,你这不是守业,是替杨凌兄长开拓家业吧?唉,杨凌兄长得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唉,也不知道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大德了。怎么自己就没遇上这样的女子呢?
曲小白继续道:“吴老先生,我来呢,是想请你出山,但如果你不愿意呢,我也不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杨春一听,急了,她一向做事有分寸,去请他的时候,在烈日下等了整整一个上午,怎的到这里就这么沉不住气了?他急得叫了一声:“嫂子。”
曲小白却是不搭理他,兀自道:“古话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大概,我一个妇道人家当不起这个‘友’字吧,连个座也不得,杨春,嫂子虽求贤若渴,但前提是,我求的这个人,得‘贤’。一点本事就傲视天下的,在我心中当不得这个‘贤’字,我们还是走吧。”
曲小白说完,掉头就走。
杨春急忙去追,“嫂子,你等等,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的火气这样大?”
曲小白嗔怒道:“杨春,你让我来拜访的这个人,就算有点才华,但一点礼数都不懂,如何当得了我杨府账房先生啊?”
“等等。小娘子说老夫没有礼数,你这又算哪门子礼数?一点耐心没有,也算得上是求贤若渴?”
吴侃似要掰扯出个一二三来。
曲小白站在院子里,回头看向吴侃,道:“有一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想来吴老先生是听过的,我要谋求的,是同道中人,吴老先生这般倨傲,我怕是请不起。”
曲小白越说越离谱,杨春只觉劝都没法劝了,双手一垂,双肩一耷拉,放弃了。
“还有一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吴老先生以为在这大凉国中,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你的神算美名了?不要说大凉,就算是在这南平郡里,只怕,吴老先生也算不得头筹吧?不说别人,我一个小妇人,便足可以赢过你。”
吴侃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腾的从座椅上站起来,指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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