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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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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还指望你出力呢。”
“嗯,好。”杨凌答应得很痛快。
小丫头不把他当傻子看,而是当成自家男人一样使唤,这让他很高兴。
牛肉很有嚼劲,又很入味,虾子和蔬菜因为浸透了牛肉的汤汁,也很美味,小丫头的手艺不但恢复了正常,而且似乎还有所上升,这让杨凌对以后的日子又多了点期待。
但即便很丰盛很美味的饭菜,小丫头还是吃得很少,杨凌不乐意了,夹了牛肉往她碗里搁:“吃!多吃!”
曲小白开始是拒绝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个公众人物,对个人形象要求很高,每餐饭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的控制,久而久之已经养成了习惯。
但杨凌似乎很生气,她转念一想,现在也不是她以前做明星的时候了,稍稍多吃一点也没关系,大不了吃完饭去河边跑个步啥的。于是她把杨凌夹给她的牛肉和虾子都吃了。
嗯,好饱。
自己的手艺可太赞了!她还不忘自己夸赞自己一句。
杨凌虽然对口腹之欲要求没那么高,但她做的饭菜这么好吃,他岂能不多吃一点。一大盘子的牛肉,一大盘子的蔬菜和虾子,他就都一扫光了。
吃得多,小丫头一高兴,下次还会给他做。算盘打得叮当脆响。
吃完了饭,杨凌承包了刷碗刷锅的活儿,曲小白把煎好的药给倒了出来,放在桌上晾着。
现在天气温度合宜,放两刻钟,药的温度应该可以正好入口。
等杨凌刷完了碗,她就把药碗捧到了杨凌的面前。
冲鼻的药味儿顶得杨凌脸往一旁撇,曲小白把药放下,把他的脸捧正了,令他不能斜视,又开始了语重心长地教育:“凌哥哥,药很苦,可你一定得喝,喝了药病才能好得快!你好了,我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去想办法赚钱,我们才能过好日子!”
杨凌嘴巴闭得紧紧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小丫头,饶你精明,还是被人骗了,这药里,不过就是些桔梗蒲公英桑叶葛根什么的,清火解毒的药材居多,没有什么好药材,但吃下去也不至于吃坏了人。
但他不吃还有他的原因。
他想让小丫头喂他。
而且是那种嘴对嘴的喂法。
“喂。”他终于说出了那个字。诚然,他没敢说嘴对嘴喂,那样小丫头会弄死他,再把他大卸八块丢河里喂鱼。
“喂?”曲小白看看锅台上的药,再看看傻子那张很纯情很天真的脸,“哦……”她一只手端起了药碗,一只手极快地捏住了傻子的嘴,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捏开了他的嘴巴,端药碗往他的嘴里灌下去了。
浓浓的药汁,一滴不剩,连药渣渣都给灌了下去。
杨凌呛得要咳,曲小白死死捂着他的嘴巴,就是不给他机会吐出来。杨凌被呛得直翻白眼,曲小白却极尽温柔地相劝:“乖,我辛苦熬的,不要吐出来,明天我还喂你。”
谢谢,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学乖很容易,一碗药灌下去就乖了。
曲小白看他没有吐出来,很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头,“来,张嘴。”
也不知道她又要他张嘴干什么,杨凌摇头,嘴巴紧闭。
曲小白憋着好笑,这是怕了!
“张嘴,乖。”
杨凌狠狠心,咬咬牙,张开了嘴巴。凭她给他喂什么,只要是她喂的,他以后就都吃!还能害死他不成。
嘴巴张开,一枚甜蜜饯滑到了嘴里。
酸酸甜甜的,立时减轻了嘴巴里的草药苦味。
小丫头到底是疼他。杨凌心里甜如蜜,脸上笑开了花。
曲小白心里也挺高兴。她就知道傻子不会乖乖吃药,所以在镇上的时候买了一包蜜饯,好给他喝完药甜甜嘴巴。
吃完了药,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曲小白去把今日新买的风灯点着了,又去推车上把渔网给找了出来,说道:“凌哥哥,咱们去河里下网吧。”
杨凌吃了甜蜜饯,很高兴,答应得就很痛快:“好。”
按原主的记忆,这条河的上游是没有鱼虾的。上游的水是山上留下来的山泉水,到了下游,才有别处的水道汇入其中,形成了一个小规模的水库。
杨树屯和十里八村的,有的是爱好捕个鱼摸个虾的,但他们都是在离此五里远的林村湖里捕鱼,因为那才是个鱼多的地方。而这里,其实属于荒郊野外,一般人都不爱到这里来。
捕鱼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是缓解燃眉之急,曲小白没有打算买渔船去过渔民的生活,所以就只在离家不远的小水库里捕点鱼虾过度一下。
曲小白不知道那个小水库就是打捞出尸体的地方,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的,杨凌却是不在意的。
沿河堤走了两里地,就到了小水库。
比起上游的水,这里的水质浑浊了许多,正是适宜鱼虾生长的环境。
四外无人,山空水静,抛开眼下的生存危机不看,这环境倒是怡人。
曲小白从杨凌肩上把渔网拿下来,找到了头绪,一头递给杨凌,另一头握在自己的手上,说道:“凌哥哥,你在这边,我往里边游,要注意安全啊。”
杨凌会水她知道,但这里的水域很深,又是大晚上的,她怕杨凌傻,遇到紧急状况不能处理,还是把危险的活计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她话音还没落,杨凌就将身上袍子一脱,光着膀子,一个鱼跃跳入了水中,抢先她往水中央游去。
河中映着稀疏星光,杨凌像一尾游鱼,远远瞧着,就连他身上都有了星光。曲小白一霎全忘了杨凌是个傻子,只觉得河中游的这个是个妖孽,会发光的妖孽。
因为没有估量到河的宽度,买的这个粘网没能扯到河对岸去,杨凌就游去对岸折了一根胳膊粗细的壮实树干,游回来插到了河里,把网上的绳子头系在了树干上。
干完了,他凫在水中,像是考了个好成绩急于得到爸爸妈妈夸奖的小孩子一般,摇着手臂炫耀,“媳妇,好了。”
曲小白隔着水面,望着他去河对岸折树干,折完了又游回来插入河底,再把粘网系到树干上,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娴熟又干练,丝毫瞧不出他是个傻子,然这个摇手臂的动作瞬间打碎她的幻梦。
傻子毕竟是个傻子,活计干得出色也挽救不了他大脑的缺陷。
但曲小白还是很高兴。在她心目中,杨凌这个样子,简直刚刚好。不会给她添太多的负累,还能帮她干许多她干不了的活计,还能给她当个倾诉用的树洞。甚至,他的颜都能让她磕起来没完。
“快游回来吧。水凉。”
曲小白喊了一句。她将裤腿挽得高高的,也下到了水中。河水沁骨的幽凉,刚一下到水中,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曲小白咬牙坚持了一下,待腿适应了水的温度,才在浅水中走动,把手中的渔网在水面撒开了,把尾端系在了河边一块石头上。
撒下渔网,就等着明早来收网了。
曲小白从水中爬上来,本来准备回去小屋,做点针线活,但抬眸间却瞧见夜色凉如水,星光渐盛,水面上倒映星光,水光粼粼的,颇有一些自然意趣,她心中一动,没有急于走。
………………………………
第二十二章 杀心
自来这个世界,一直都在惶恐和吵闹中度过,短短两日,宛若过了两年一般,难得这样闲适,她便想着在这里坐一会儿,赏赏风流夜景。
杨凌在河里玩水,没有立即上来,她便坐在河边青石上瞧着他玩水。
在水里的杨凌,瞧见小丫头静静坐在河边石头上,身后是广袤田野,细微星光落在她肩头,小丫头在看风景,他在偷偷看小丫头,他不忍打破这静谧的美好,索性在水里呆着,没有上岸来。
他在水里游了小半个时辰,约莫着小丫头也坐累了,这才游上岸来。却不想小丫头手托腮,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正欲弯腰抱起小丫头,把她抱回家里睡,却瞧见远远的一串火把,正往这边快速地移动。
大概是县衙的捕快来找他俩问案了。严重点,可能就是来捉拿他俩归案的。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小丫头睡着的时候来,真是讨厌。
杨凌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个石子,朝着来人走过去。
打扰小丫头睡觉是不可以的,他想着先把这些人弄晕了,一切等小丫头睡醒再做打算。却不想那些人甚是聒噪,隔得还很远就嚷嚷:“那里有两个人,是不是他们?快!别让他们跑了!”
“抓住他们!”
曲小白本就是浅眠,听见声音,被惊醒了,迷迷糊糊问:“凌哥哥,什么声音?”
睁眼瞧瞧,省过来还是在河边,便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该回去了吧?走吧,凌哥哥。”因为身上浸了夜露,还是很凉的,她双手环抱,缩了缩身子。
杨凌略有懊恼,到底是把人吵醒了,但也没办法。事已至此他只好走了回来,见她抱着身子,问:“你冷?”顺手从河边石上捡起了自己的衣裳,给曲小白披在了肩上,“回家。”
“嗯,回家。前边是什么东西?像是火把吧?”曲小白立刻意识到是官府的人,心下一凛。
夤夜赶来,必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那两个人真的不是失足落水?
不管是不是,她没有杀人,杨凌也没有杀人,就没什么可怕的。她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身板,握住了杨凌的手,“别怕,有我在呢。”
小丫头的手很扎人,但小丫头的话却暖人。杨凌握紧了小丫头的手。
曲小白误以为他是怕了,便拿捏出一个轻松的笑,安抚他:“凌哥哥,你说赶明儿早咱们能收获多少鱼呀?要是能收获一大筐,咱们去镇上卖了,可以换不少银钱呢。等咱们攒多了银钱,就把房子重新翻盖了。我昨晚也想过了,分给咱们那片荒地啥也种不了,咱们就用它盖房子。”
说话间,擎着火把的人已经到了近前。
有几个是穿着捕快装束的,捕快的身边,簇拥着约莫有二十来人,都是些身材壮硕的汉子,想来都是朱家的亲戚邻居了。
曲小白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都不冷静,那她和傻子的小命儿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贱妇,你还我儿子命来!”
人群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一脸花白的络腮胡子,眼若铜铃睚眦欲裂直冲向曲小白。
杨凌这次没有动。也不知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相信曲小白能处理好这件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曲小白处理不了,他届时再善后也不迟。
就见曲小白微微一侧身,那怒火满腔的老汉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泥。
“贱妇!你个阴狠毒辣的贱妇!我儿子和长联不过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要伤了堂姐,你就把他们打死扔河里,我还我儿子命来!”
老汉看来就是朱长贵的爹了。摔倒在地的他挣扎了几下,大约摔得不轻,没能起得来,于是就地嚎啕大哭,边哭边用拳头砸地。
朱家的人躁动了,纷纷就要往前冲,被捕快一声喝斥:“都着什么急?差爷在此,都给我规矩着点儿!”
“差爷,一定就是她杀的!你看她,长得就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儿,一看就不是好人!”
曲小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尖下巴颏,昨日也曾临水而照,这张脸虽称不上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可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这尖下巴颏在现代,那可是标准的锥子脸好不好啊!
“差爷,不是她还能有谁?这荒郊野外的,就她和傻子两个人!村子里的人谁上这儿来啊!”
“肃静!都嚷嚷什么呀?是不是她,差爷不会判断呀?用你们在这里多嘴多舌!”一个捕快急吼吼地怒斥了几句。
瞧这几个捕快,一脸的横肉,还泛着油光,一看就是鱼肉乡里惯了的。
曲小白后退一步,将朱长贵的爹搀扶了起来,还很好心地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温声说道:“这位大叔,您没事吧?有话好好说,这么急,能解决什么事情?”
“贱妇,你还我儿子命来!”
朱长贵的爹刚起来,就又要撕打,曲小白闪身避开,看似慌不择路,已经避到了领头的那个官差面前。
杨凌却瞧得清楚,曲小白是故意避到了那里去的。他眼里隐隐深邃和激赏。小丫头果然心里是有成算的。
曲小白慌神地揪着官差的衣袖,娇滴滴的声音里充满了慌乱:“差大哥,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说我是杀人凶手,午时那两个落水的人,我也瞧见了一眼,可我并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小妇人可是个本本分分的妇人,差大哥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
好歹也是影视圈混过的人,演技什么的,马马虎虎骗骗这些人还是成的。
嘴上诉说着冤屈,拉着捕快衣袖的手却将一锭银子悄悄塞进了捕快的手中,“差大哥,小妇人一向胆小,不要说杀人了,平常连踩死一只蟑螂可都不敢!杨树屯村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差大哥你随便去打听,谁不知道小妇人是个胆小懦弱的性子?”
杨凌的眸中一闪而过笑意。她是胆小懦弱,去问问谁都知道。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现在可一点都不胆小懦弱。
她塞那锭银子给官差,他也是看见了的。她本来把银子都塞进炕洞子里了的,却不知何时又拿了银子在身上。
想来,她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
好个聪明的小丫头。
朱长贵的爹怒道:“恶妇!你还敢狡辩!差老爷,您可别被她骗了!她一定就是杀人凶手!”
捕快的班头姓陈名同,平常大家都管他叫陈班头,正如曲小白所料,的确是个贪财好色鱼肉乡里之徒,银子到了他的手里,他眼眸里立刻流露出贪色,喝斥朱长贵的爹道:“是不是她杀的人,县台老爷自会明断,无根无据,你若是再嚎下去,小心县台老爷治你个诬陷罪!”
朱长贵的爹吓得不敢再言语,往旁边一蹲,呜呜滔滔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跟个老妇似的念念有词:“长联爹已经下不来床,捕快老爷,你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老年丧子的老头子吧,一定把这个毒妇绳之以法!”
曲小白心有唏嘘,各家有各家的难,但你不能因为死了儿子就乱咬人啊。
陈九不耐道:“要哭一边儿哭去!别影响了本差办公事!”
立刻有他的亲邻来把他拉到一旁劝慰去了。
陈九这才看向曲小白:“你就是曲小白是吧?”
虽然仍旧一脸凶相,但明显能听出说话的语气比方才喝斥朱父时柔和多了。
“小妇人正是杨曲氏,小字小白。”
曲小白塞完了银子,立即躲开了陈班头身边,回到了杨凌身边,朝陈九福身一礼。
“人是不是你杀的,本差也说了不算,得县台老爷明断。你,还有你这傻夫君,现在就跟本差去见县台老爷吧。”
“小妇人这就和差大哥去见县台老爷,烦请差大哥前面带路吧。”
陈九看曲小白这样上道,省却了自己许多的麻烦,很是觉得舒心。再借着火光一瞧曲小白,白净秀气的一张脸,眉眼也秀气,秀气中又隐隐初成年的妩媚,一时间看得他心痒痒的,眼中难掩急色,“好,这就走。”
杨凌恨不能将他色迷迷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曲小白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这才冷静了一下。
只是曲小白绝没有想到杨凌起的是杀心,她只以为他是怕去衙门呢,才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陈九对那些朱家亲邻道:“现在人已经要带去县衙,你们先回去吧。有县台老爷在,会明断此案的。你们就在家里等消息,不要跟着去影响老爷判案。”
乡民到底是乡民,人再多再壮,也抵不过官差一句话。又跟捕快啰嗦了几句之后,看捕快老爷已经眼冒火光在发火的边缘,这才搀起了长贵爹,散去。
四名捕快押解着曲小白和杨凌往县城走,到村子口,许多村民都出来瞧热闹,舌根子又嚼了大半天,无非是说曲小白莫非真的是邪祟上身,怎么现在连人都敢杀了。
………………………………
第二十三章 我奶奶的改锥
陈九听见,回头瞧瞧曲小白,越瞧越觉得花容月貌鲜嫩可口,哪里有半点邪祟上身的模样?色迷心窍的他不由斥责那些乡民:“大半夜的,你们这些老娘们儿还不赶紧回家伺候爷们儿,老爷们儿不在家睡老婆,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子?仔细嚼舌根子烂舌头,滚滚滚!”
虽然是帮曲小白把这些乡民赶走了,但曲小白也没有生出什么感激之心。他心里揣的什么鬼,曲小白是瞧明白了的。
捕快是骑马来的,马就拴在村口的大杨树下,陈九说道:“曲小白,此去县里还有三十多里地,步行怕是要走到天亮,你过来和本差骑一匹马吧。”
跟来的三个捕快都十分清楚班头是个什么货色,他们几个心里也都暗戳戳瞧曲小白的姿色呢,就等着班头享受完了,也赏给他们玩玩,所以都状若“好心”地劝曲小白:“小妇人,快点的吧,爷爷们还等着去交差呢。”
曲小白心里骂娘,面上却只能一副知礼识礼善解人意的样子:“各位差大哥,这个,恐怕于理不合吧,小妇人不敢。若是传出去差大哥和嫌犯共骑一匹马,对差大哥的名声和地位,都会有影响的。”
娘的,如果实在是拒绝不了,那就骑一匹马也没什么的,只要不让他的咸猪手碰到自己就成了。
毕竟她是从很开化的现代穿过来的,脑子里没那么多守旧啊贞洁啊什么的思想。
只是要和这么一个色迷心窍的人共骑,还是会觉得很恶心的。
捕快催促她:“小妇人,你快点的吧,这都折腾到半夜了,回去晚了,县台老爷可是会发怒的!”
陈九假惺惺:“你是不是怕我会对你怎么样?我可是官差!是南平县的捕头,我能做那不是人的事吗?赶紧的,别磨蹭了!”
曲小白见实在挨不过了,只能委屈自己,“那,差大哥您先上马吧,我坐后面。”
坐后面也逃不过一劫的。陈九心里乐开了花,解了马缰绳,翻身上马,屁股刚刚触到马鞍,就触电一般,抬了起来,一股巨疼席遍全身,他栽落马下。
曲小白在河边就看见杨凌拿了一大把的石子,心里知道这是杨凌所为,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又觉暖心。
为了不让陈九怀疑杨凌,她赶忙上前,搀扶陈九,“差大哥,你怎么了?哎呀,这是谁恶作剧,插了个改锥在马鞍上,都把您的身上给扎出血来了!”
改锥是她随身携带的,就是准备应付不测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陈九屁股蛋子上被杨凌一石子打出了个血窟窿,真狠!
曲小白动作隐蔽地将改锥在他血窟窿上蹭了蹭,接着把改锥拿给陈九看,“差大哥,您看!”
借着风灯的光看,改锥上的血鲜艳夺目,是凶器没错了!
“谁他娘的连本大爷也敢暗害!杨树屯村的人是不想要命了吗?李老实,你去给我把全村的人就叫起来,到这里集合!”
节外生枝吧,只有节外生枝才能让自己不被人注意,才有机会脱罪。曲小白暗暗地在地上找到了杨凌打陈九的那枚石子,趁着人不备,捡了起来,藏在了衣袖中。
顺便把陈九搀扶着,到大杨树下的磨盘上坐了下来。
陈九一半腚疼,只能用另一半坐着,疼得直吸溜,“娘的,让老子找出来是谁下的毒手,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曲小白借着搀扶他之机,暗戳戳地将带血的石子藏在了磨盘的下面,怕没藏好,又用脚往里踢了踢,确定不可能被人发现了,才松了一口气。
杨凌瞧着,心道小丫头销毁证据销毁得还蛮利落的嘛,胆大又心细。曲小白却是无可奈何地白了他一眼。
他一副傻子样抬眼望天。
外号李老实的捕快很快把全村的人都集中了起来,向陈九汇报:“头儿,除了里正杨兴茂家的老婆和大儿媳因为受伤没有出来,其余五岁以上的人都出来了。”
陈九不耐:“是受伤了还是畏罪不敢出来啊?”
李老实人很愚钝,“头儿,那,要看一会儿审出来的结果了。”
“滚,赶紧去问!”
李老实赶紧地走到人群前,扯着嗓子喊道:“喂,你们谁暗害我们陈班头了,给我站出来!”
其中有个较伶俐的捕快,瞧他本嘴拙腮的,站出来把他推到了一旁,“我来,你一边儿去吧。”
“我这里有个改锥,在路边捡的,你们都过来认一认,看看是谁家的改锥,领回去。”
曲小白不由抽了抽嘴角。这改锥,是她从杨兴茂的家里顺出来的。
杨兴茂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是里正,自然是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捕快把改锥拿给他,说道:“杨兴茂,你是里正,你拿着改锥问问大家去!”
本以为是个表现的机会,谁知道打着灯笼问了几个人之后,杨大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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