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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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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之大,云大夫又岂能全都见识到?”

    云不闲很迟疑。曲小白写的东西对他诱。惑太大了。但他又不想就这么把自己卖给她使唤。

    曲小白瞧着他,道:“这些只是一小部分,今日我有些醉了,改天,一定把剩下都写下来,送给云大夫。”

    云不闲愕住。

    这个诱。惑可太大了。

    “你想要托付于我的人,是哪位?”云不闲终究还是没能抵得住诱。惑,问了一句。

    曲小白指了指床。上的人,一笑:“就是他,我表哥。”她一笑,眸中尽是温柔,仿佛春花一起绽放。杨凌也望向她,两人的目光相遇,恰如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云不闲一怔,“他?他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心上人?”

    曲小白笑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太方便跟云大夫说。反正,这就是我想托付的人,云大夫要觉得合适,就应了我。要觉得不合适,可以拒绝我。”

    云不闲陷入沉思之中。

    他倒不是怕跟着床。上这个被人砍得跟碎布似的男子去受苦,他只是自打出生起,没有离开过青山县范围内。

    要离开家远行,这需要勇气。

    曲小白看出他的犹豫,笑笑,道:“云大夫不妨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我也不急,横竖,他这几日重伤,也下不来床,我们还不能离开。云大夫多考虑几日。”

    云不闲松了一口气,“那我,就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他眼睛里还是泛着渴望的。

    曲小白自然明白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的诱。惑力。若是没有诱。惑,这也不能成为一个好大夫的。

    她点点头,“好。”

    云不闲告辞要走,杨春忙把那些纸张叠好了,双手奉给他,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收了。

    这东西,他知道拿了以后是要付出代价的,但他心底里太渴望了,他潜意识里,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

    只是,正如曲小白所说,他需要家人的支持。曲小白相信会有人支持他的。这个世界上,总不缺乏上进的人。为名为利为理想,为什么都好,只要肯上进。

    杨春送云不闲出去,曲小白令店里的伙计来把房间收拾了,自己也去洗漱了换了身衣裳,端了杨凌的饭菜,坐到杨凌身边来。

    杨凌静静地躺着,对她的作法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温声道:“其实你没必要留那个大夫在我身边的,我自己就懂医术,一般的伤也能自己看。”


………………………………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家有河东狮

    曲小白端着粥碗,一勺一勺给他喂粥,一边喂,一边道:“能医不自医。你看这一回,你自己医自己能行吗?”

    杨凌不语了。的确是不行的。

    半晌,他嘟囔道:“也不是每次都伤这样重的。这次是意外嘛。”

    曲小白凝着他,“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杨凌:“……”倒好,自己挖坑自己埋。

    “你给他的是什么东西?我瞧着他很激动,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曲小白默了一下,才道:“给的不过是一些医书上抄来的东西,没什么要紧。”她看着杨凌,很郑重,但语气却轻柔中带点坚韧:“这世上,除了你,余外不过都是身外之物。”

    杨凌深深凝着她,若星子般的眸子里氤氲了万千种色彩一般。

    “怎么?”曲小白瞧他一直不说话,疑惑。

    杨凌忽然叹了一声,开口道:“你这几天,还是少说这样的话吧。”

    “为什么啊?”曲小白十分不解。真心话还不让说了?就算病人为大也不能剥夺人言论自由吧?

    杨凌很无奈地撇开脸,侧向一旁,“你看看我的身体。”

    “不就是受了伤吗?这和我说话有关系吗?”

    曲小白打量他缠满了白纱布的身体,她确是心疼,但这和说话有什么关系嘛!

    “你看看下面。”

    曲小白下意识地朝下面看去。

    他大腿上挨了一剑,还是比较重的一剑,纱布包得厚厚的,很高,但有一处地方比纱布还高出了许多。

    曲小白咬住了下嘴唇,牙齿也咬住了,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

    杨凌的小表情很无辜:“不怪我,是你拿话引。诱我的。”

    曲小白:“……”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小白……”杨凌声音暗哑,一双眼放射出极尽魅惑的目光,缠绕着曲小白,“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

    “难受就往北受!”曲小白气得哭笑不得,把碗往床头桌上“嗒”地一搁,“饿着吧!”

    她羞恼地跑到了妆台前坐下。这个邪恶的人!他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装别的吗?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到这个?

    太煞风景了!她明明说的那么明月清风,可他干的那叫个人事儿吗?跟个禽。兽似的!

    “禽。兽不如!”她愤了一句。镜子里的脸虽然涂了厚厚的妆,还是能看见红了。耳根子更不消说,简直红成红苹果。

    杨凌很冤枉:“我怎么就禽。兽不如了?我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好吗?你勾。引一个受伤的人,你才禽。兽不如!”

    曲小白心头烈火腾腾燃烧:“你是不是想死啊?”

    “不想。哎呀,腿上的伤口又迸开了,好像流血了……”

    曲小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怎么了?哪儿又流血了?”

    忽然勾过来一条修长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低,嘴唇精准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曲小白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下跌在他身上,只听得闷。哼一声,亲吻却未停止,反而是愈发激烈用力。

    曲小白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下面是个受了重伤的人,她此时正压。在他的伤口之上。

    良久,杨凌贴着她的耳鬓边,声音暗哑魅惑地道:“打碎一个你,打碎一个我,重塑一个人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曲小白神思略回拢,发现自己窝在他伤口上,忙要爬起来,却被杨凌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曲小白哭笑不得:“快让我看看,伤到了哪里没有?都跟你说了,受伤的人不要乱想乱动,你就是不听!”

    “别动。我没事。听我说完。”

    曲小白不敢再动。

    “我此生无以为报,人是你的,心是你的,所有都是你的。我不知该怎么表达……”杨凌贴着她的耳际,语声暗哑,“小白,我爱你。”

    曲小白心里像是被一把火点燃,灼灼燃烧起来。

    她知道自己也是爱他的,并且这爱已经超过了她能想象,甚至是放弃了回家的想法,但和他对她的爱比起来,还是不够。

    杨凌看着她的眼睛,似看透了她的想法,道:“不要胡思乱想。还有,你真的压到我的伤口了。”

    曲小白忙挪开了身子,紧张道:“哪里?快给我看看!你是不是傻?受伤了还要逞能!”

    杨凌胸前的一道伤口,果然是渗出了血,将纱布都已经染透了,曲小白真的急了,“怎么办,刚把云大夫送走!你忍一忍,我赶紧去叫他,或许还没有走远。”

    曲小白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就跑。杨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温声道:“没事,不用去请他。伤口出血是很正常的,没有抻开伤口。”

    “那也不行!”

    “小白……听我的,真没事。”

    曲小白回过头来,不大相信他的话:“真的没有事吗?可是已经流血了?”

    “没事。我饿了。你们都吃饱了,我还饿着呢。”方才还是霸道总裁的模样,马上又是一副可怜小兽的模样,曲小白哭笑不得地瞧着他,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我喂你吃饭。”

    她坐下来,重新端起粥碗,试试温度还好,盛了一勺喂到他嘴里,看着他吞咽,一扭头,泪流满面。

    杨凌凝望着她,蹙眉:“怎么哭了?”

    “还不是你勾的?赶紧吃饭,赶紧好起来。”曲小白抹了一把泪,又盛了一勺粥给他,“也省得我跟着你受累。”最后一句纯属给自己找平衡,不然这泪怕是止不住的。

    杨凌抬起手,用指腹抹去她颊上的泪水,柔声:“好。那你也赶紧喂啊,半天一勺是什么节奏?”

    成功把曲小白给逗笑了。

    “你神经病呀。”

    杨凌吃了两碗粥,曲小白把粥碗收拾了,回到床前,却只见他幽幽望着她,像个小可怜,“怎么了?”曲小白不解地看着他。

    这情绪就像是六月天,随时变化啊。

    杨凌幽幽道:“要小解。”

    “嗐,这你难为情啥,都老夫老妻了,还跟我这儿害羞,等着,我去拿夜壶。”

    曲小白转身就走,去屏风后面找了夜壶——她早就准备好了的。拿到前面来,掀开了杨凌身上的中衣,杨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又怎么了?我的祖宗!”曲小白哭笑不得地扭头看着他。

    杨凌的脸忽然就胀得通红,小声幽幽:“你的手,不要碰。”

    “为什么啊?不碰怎么帮你嘛!”曲小白蓦然就明白,她说句话他都会有反应,她要是上手,那他岂会自甘寂寞啊!“那要不,我叫兄长帮你。”

    “算了,还是你来吧。”杨春自然是不能用的。他的心思他也不是没瞧出来。要不是曲小白高看他一眼,他早就撵他走了。才不能让他看他狼狈的样子。

    “给我憋着!”

    曲小白说的,自然不是让他憋着尿,是让他憋着流。氓行径。

    但两种都不是能憋得住的。

    伺候完他,曲小白去处理了尿壶,回来把桌子挪到了床前,拿出笔墨纸砚,坐在床沿,开始写东西。

    杨凌偷偷地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离她更近一些,手搭在她腰间,静静凝着她,不说话。

    “不要打扰我写东西哦。”曲小白被他的手摸得不自在,警告他。

    “在写什么?”

    “当然是画我的宏图。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让那个妖女想要动我都动不了。”

    杨凌挑了挑嘴角,“我不会让她动你的。”

    “嗯,我信你。可我不是米虫啊,我要和你并肩作战。哎呀,不要打扰我的思路啦,闭嘴!”

    “放手!”

    “流。氓!”

    曲小白不得不搁笔了,转回头瞪着他,“再敢做小动作,我就把你丢到我兄长的屋子里去!”

    杨凌默默缩回了爪子。

    家有河东狮,奈何,奈何。

    杨凌不敢再言语,但一只手在床沿做蟹爪爬运动,爬来爬去,不敢爬到曲小白身上去。

    曲小白写写画画大半天,累了,把笔墨一推,想要往床。上躺一躺,一回头,就见杨凌已经躺到了床沿,只给她留了个坐的位置。

    “……”曲小白炸毛地瞪着他,发火又不忍心,不发火他太气人,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再敢动,我就把你扔我兄长房里去!”

    这是眼下能说得出来的最狠的话了。虽然力度不够,但恐吓床。上的杨凌还是足够的。

    “我……我往里挪一挪,给你腾个地方躺一躺。”

    曲小白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没好气地道:“你别动,我去里边躺着。”

    她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翻过去,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在他里侧躺了下来,打了个哈欠,“你有什么需要就招呼我,我闭会儿眼睛。”

    昨天到现在,她很累了。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杨凌知道。把胳膊穿过了她的颈下,“睡会儿吧。”

    他柔声道。

    曲小白枕着他手臂,觉得很安心,一忽儿就沉入梦乡。

    杨凌身体失血过多,其实弱得很,一直在强撑罢了,此时曲小白睡去,他再也撑不住,不久也沉沉入睡。

    楼下,吕筱筱的房间里,鬼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抱拳一礼:“见过主子。”

    吕筱筱歪在躺椅上,脸色沉如水,猛然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睨向鬼手,“只有你一人,人没带回来吗?”


………………………………

第一百八十八章 神奇的女人

    鬼手,乃是江湖人送他的别号,真实姓名已经无可考据,经年无人能唤出他真正的名字,大概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叫什么。

    人们之所以称他为鬼手,不单单是因为他的手长得丑陋,干枯似鬼爪一般,还因为,这双手做什么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果鬼魅无影踪。

    鬼手善偷、善取活人命、善验死尸,轻功绝顶,来去无影踪。

    吕筱筱语气沉怒,鬼手慌忙单膝跪地,“主子恕罪,属下没能找到那个马车夫。褚芝人太会藏人了。不过,属下有别的发现。”

    若不是这最后一句,吕筱筱恐就一巴掌扇下去了。

    “什么发现?说!”

    “褚芝人。”

    吕筱筱猛然坐直了身子,一双眼锐利如鹰,“褚芝人怎样?”

    鬼手道:“我和江湖中的朋友了解过了,这个人老家东疏郡,家有一老母亲,后迁居京中,迁到京中一年以后,因病身亡。褚芝人几年前经常在南平郡一带活动,但不知什么原因,三年前就消失得无影踪。我着人查了,这个褚芝人,曾经和慕氏军中一个叫凤二的人走得很近,为什么会消失,无人得知。”

    鬼手抬起头来,目光在吕筱筱那张绝美的脸上无痕迹地停留了一瞬,道:“据见过的人说,褚芝人起码在三十岁以上,根本就不是少年,也没有一副倾世容颜。”

    “假的?”吕筱筱站起身来,目光凝向窗外杨凌房间的方向,眼睛眯了起来,“继续查褚芝人,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和那个混蛋又有什么关系。”

    “是。”

    顿了一顿,鬼手又道:“对了,主子,还有一件事。”

    “说。”吕筱筱的眼睛一直凝着窗外,眉心紧锁,凤眸微眯。

    “南平郡的人报说,几个月前,咱们设在南平郡的暗桩丢了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个暗桩在虎岭镇一带活动,是个老暗桩。报的人说,有人曾经在林村湖里捞起过一具死尸,但已经被水泡得识不出本来模样,不敢断定是什么人,但不排除是那个暗桩的可能。”

    吕筱筱眯着眸子,语气冷得似冰霜:“看来,在这南平郡,发生了不少故事哪。鬼手,木家兄弟和褚芝人的来历查到了吗?”

    “去了好几拨人,也传了书信给当地的暗桩,但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是有人在暗中搅扰吗?”

    鬼手道:“现在还不知道。”

    吕筱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的冷光愈发透着危险,“鬼手,你不必跟着我了,现在就去南平郡,给我查!统统的,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是。”

    就如同来时的无声无息,鬼手去得也无声无息。

    对面小楼上沉睡的两个人,一无所知。一直睡到了近戌时,杨春上来叩门,曲小白才被吵醒了。看看身边的杨凌,依旧沉睡,探手摸一摸他的额头,还有些发烫,额上有细密汗珠,眉心蹙着,显然是疼的。

    曲小白心里又是一阵揪扯般的疼,蹑手蹑脚爬起来,先去开了门,小声道:“你等我一会儿,别吵醒了他。”

    她回身,拿了湿毛巾给杨凌擦了擦汗珠,给他做了冷敷,这才又蹑手蹑脚出了门,站在门外和杨春说话。

    “他怎么样?”

    “能怎么样?睡着了都疼得冒汗。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熬过去就好了。你吃饭了吗?”曲小白一说起他的伤,都觉得心尖疼得发颤。

    杨春瞧了一眼她发颤的手,很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伸出的手也无处安放,脸上却拿捏得平静的模样,“好好照顾他,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让客栈厨子炖了药膳,一会儿你和他一起吃一点。”

    “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对了,我写了一些东西,是建仓廪的规划图,我其实也不太擅长这个,你拿去帮我看看,等以后啊,咱们遇到擅长这方面的人才,一定要留住才行。”她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有才华有能力、又志同道合的同伴。

    她蹑手蹑脚回到屋里,去收拾下午写的东西,到床前却发现杨凌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柔柔一笑,“醒了?”

    “你不在,就睡不着了。”杨凌幽幽。

    “你先稍等一会儿,我拿东西给兄长,马上就回来。”

    曲小白把纸张都收拾好了,抱给杨春,并道:“他醒了,我得回去守着他了,你自己先看看。”

    杨春抱着纸张,想要说些劝慰的话,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苍白,说了也没意思,到最后就只是温和一笑,道:“你去照顾他吧。有什么需要叫我。”

    “好。”曲小白匆匆回了房间,赶紧地把桌子又挪走,床前收拾妥当了,“要小解吗?要喝水吗?”

    杨凌:“……”丫头,这说话方式犯规。

    但他不舍得斥责她,“要小解。”

    “我去拿夜壶。”曲小白行动迅速,小跑着把夜壶就给拿了来,一边掀杨凌中衣,一边警告:“先跟你说,不许耍流氓!”

    “不耍。”

    杨凌信誓旦旦。

    曲小白撩起中衣,一杆长枪雄赳赳气昂昂。

    “流氓!你就等着尿床吧!”曲小白拿着尿壶走了。

    杨凌冤唧唧:我能怎么办?我受不住你啊。这玩意儿我也不能控制。

    曲小白咬了半天的牙,又不得不回来,红着脸,“好点儿了没有?好点儿就继续。”

    杨凌也十分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没忍住。”

    曲小白:“……”她能怎么办?自己的男人,还得自己心疼自己伺候。

    鼓捣了大半天,尚未进行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褚公子,木小公子,饭给您二位送上来了,现在拿进去吗?”

    “放在外面,一会儿我自己去拿。”

    “行,二位公子,我就放门口了,一会儿你们自己拿进去。快些啊,别凉了。”

    伙计叨叨念着走了,曲小白道:“不急,你慢慢来。”

    杨凌脸色已经红透,平时那么流氓的一个人,也不知今天怎么就会知道害羞了。真是神奇。

    曲小白心下好笑。

    忽然觉得头发一松,她刚要问杨凌为什么又拔她簪子,却只听破空之声。

    那支簪子,自杨凌手中飞出,直奔门外,曲小白回头时,只看见门上的茜纱露了一个洞,一道人影站在了门外。

    “什么人?”曲小白厉声问道。

    “是我,吕筱筱。你这屋子还来不得了?竟然拿暗器招呼我!”

    “妖女,你还敢来?不要以为我表哥受伤了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了,小爷还活着呢!小爷不怕你!”

    曲小白咬牙切齿,也不管杨凌有没有完事儿,拎着夜壶就出来了,吕筱筱站在门外,手里捏着曲小白的发簪,刚要说话,曲小白举起夜壶,对着她的头就浇了下去。

    吕筱筱完全没防备,被浇了一头一脸,黄色的液体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滴答,曲小白冷冷地瞧着,嘴角抿出一点危险的意味,“伤我的人,你就得付出代价,妖女,咱们慢慢来,走着瞧。”

    曲小白往回一退,门猛地一关,把吕筱筱给关在了门外。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响彻客栈内外。

    杨凌愣愣地看着曲小白,嘴巴张开着,说不上话来。

    曲小白拎着夜壶走到床前,还在生着气,“还有尿吗?”口气很硬。

    杨凌愣愣地摇头:“没,没了。”

    “便宜她了!”一转身,又开了门,“没有了,你走吧,想要再来一次的话,明天一早。”

    门“啪”地一关。

    “木易凌!”

    “别喊了,赶紧去洗洗吧。”曲小白幸灾乐祸地嘲笑了一句。

    杨凌看着她手中的夜壶,倒提着,里面空空的了,嘴角狠狠一抽,太妖孽了。

    简直就是泼妇行为!

    是啊,当初就是这个小泼妇带着他这个大傻子,赤手空拳杀去杨兴茂的家里,夺了粮食分了家,这才有了后来艰辛又幸福的生活。

    杨树屯的苦日子困不住她,阴险狠辣的吕筱筱她也不带怕的!这就是他放在掌心里的“小泼妇”。

    曲小白冷哼了一声,很从容地处理了夜壶,去把手洗了,到外面把伙计送来的砂锅煲给端了进来,放到饭桌上。

    揭开砂锅,一股鲜香挟着药香扑鼻而来。

    曲小白刚要拿碗盛粥,脑子里忽然一道念头闪过,她看向杨凌,“她刚才不会往粥里下毒吧?”

    杨凌扯了扯嘴角:“她要杀我们,不必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也不必亲自动手的。”

    曲小白歪头想想,“也是。要杀昨天就趁势杀了,不用留着咱们俩的小命了。唉,想来你我的命对她来说还有点用啊,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呢。”

    她一边盛粥,一边念叨:“你说,她那么疯的一个人,昨天怎么在最后关头把持住没杀我们的?真是神奇的人啊。”

    “可不嘛。”杨凌顺嘴搭音儿,“昨天她要是再派几个人下场,我们铁定玩儿完。不过,今天晚上可不一定能把持住。”

    “小爷等着她。看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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