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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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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腔调是利落干脆的,曲小白眼角余光打量他,觉得他这身段,这举止,应该是个兵。
大约是慕南云派来的人吧,她想。
慕南云的这些下属,个个都一副眼高于顶瞧不上杨凌的模样,就这一个还顺眼些,没有摆出那种不屑的态度来,但骨子里也是有一股傲气的,说起话来不卑不亢。
杨凌淡声道:“没有了。”
那人双眸一眯,眼神锐利:“他若叛变,会泄漏很多机密事情的!也包括你的身份!”
杨凌嘴角一撇,凉凉笑道:“我不过一介小小军士,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人错愕地看着杨凌,“那你这些日子处心积虑隐瞒自己的身份做什么?”
杨凌以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既是慕南云的近身护卫,当该知道,慕南云为什么会躲到南平那种边境之地去!”
那人抿紧了嘴唇,眸光复杂地看着杨凌,最终却是只道出了一句:“先行一步了。”
人影一闪,从后窗纵出去了。
曲小白哀哀一叹:“唉,慕南云的人怎么都这么爱走窗户啊?”
杨凌扯了扯嘴角。曲小白把桌上的一应书册都整理好了,拢入一个小书箱里,不经意抬头,看见杨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杨凌正要开口说话,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走过去开门,曲小白忍不住吼:“你慢点儿!伤刚好,走路能不能不要这么虎虎生风的?”
杨凌:“……”她是不是太娇惯着他了?他感觉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被惯坏的。
门打开,是伙计来送早点了,杨凌接下,端到桌上,“过来吃早点,不要再收拾了。”
“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曲小白又去净了一遍手,才坐到桌前来,杨凌夹起一只生煎,搁到了她面前的碟子里,“多吃点。”
曲小白也给他夹了一个,“你也多吃点,吃饱了好上路。对了,你是往南平方向走吧?”
“嗯。”
“那我们方向正好相反,我下一站去神川口郡。”
“嗯。”杨凌神色淡淡,咀嚼着一只生煎。脑子里还是总想把她变成拇指姑娘怎么办?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种仙法呢?
杨春在大堂吃的早饭,吃完了之后,正要来叫曲小白,恰好在门口遇见了辛青君,青君在前面柜台结完了账过来的,两人便一道上楼。
曲小白吃掉最后一口包子,又吸溜了一口粥,便宣告早点吃完,可以各奔前程了。
杨凌也漱了漱口,正好杨春携辛青君进来,杨春望着桌上一只竹篓还有一个大包裹,外加一个小书箱,一个小包袱,问道:“都收拾妥当了吗?我先搬到车上去。”
曲小白道:“竹篓和大包袱是杨凌的,小书箱和小包袱是我的,不要弄混了。”
杨春不由念叨:“你这都给收拾的什么呀这么多。”双手一抱竹篓,险些没有摔了,“这什么啊这么沉!”
曲小白急忙去扶,“你别给我打碎了!这是我给杨凌备的酒!”
“你不会是把那几坛子好酒都给拿上了吧?”
“谁说的?我还留了一坛呢。”
杨春:“……”到底是两口子,好东西都给自己男人留着。
杨春抱了竹篓,辛青君便拿起了大包袱和小书箱,只余一只小包袱,曲小白背到了肩上,杨春辛青君在前面走,曲小白在后面搀住了杨凌,“我扶着你,慢慢走。”
杨凌一脸黑线。她真是拿他当婴儿般呵护呀。他手腕一番,握住了她的手腕,免去了她搀扶的姿势。
………………………………
第二百零三章老庄主
杨春要去结账的时候,掌柜道:“方才那位公子已经结过了。”他指了指正往外走的辛青君。
“结账了也不知会一声。”杨春嘟囔一句,赶紧抱着酒坛子追上去。
门外停了三辆马车,两辆车头冲南,一辆车头冲北。老胡和另一个车夫等在外面,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云不闲云大夫。
杨春抱着酒,搁到了那辆将要北去的车上,辛青君把大包袱也放在了那辆马车上。
杨凌挽着曲小白的手到她的马车前,温声道:“你先上车。”
“不,你先上。”曲小白拉着他往他的马车走去。
他现在伤势未痊愈,不能骑马,只能坐马车。杨凌拗不过她,只得在她灼灼双目的监视之下上了马车。
曲小白走到云不闲面前,深深一礼:“劳烦云大夫一路多多照料他。”
云不闲整个人是呆的。他见过男装的曲小白,也见过女装的曲小白,但那都是化过妆的曲小白,眼前这个,却不是那两个人。
曲小白看他久久没有动静,自己就站直了身子,看到他发怔的表情她才恍悟,这是又没认出来,以为杨凌又换新宠了!
“云大夫请上车吧。”曲小白并没有说破,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不闲恍惚回神,看曲小白一直撩着车帘等他上车,忙上了车坐好。
曲小白把脑袋探进车厢里,语调轻快地道:“夫君,再见咯。早日凯旋,咱们赶在新家落成的时候都回去,新家见。”
杨凌坐在靠里的位置,整张脸都陷在阴影里,愈显得面容清冷。曲小白的话说完,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别无它话。
该说的昨晚都已经说完了,再说也没什么新意,曲小白放下了帘子,对车夫道:“麻烦你把车赶得稳一些,不可一味求快。”
对于这位温文尔雅的女子所说的话,车夫是连连点头答应。
看着杨凌的马车离开之后,曲小白才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老胡依然是驾着他那辆货车,而多出来的辛青君很自觉地就往老胡的马车走去。
曲小白却叫住了他:“青君,你到前面来坐。”
辛青君眸间闪过些什么,“这……于礼不合。”
“我是有话问你,你和杨春坐前面。”
曲小白倒是直接,丝毫不掩饰她的意图。
辛青君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听从了曲小白的话,曲小白把一个棉垫给他垫在了车前,他道了声谢。
于细微处见人品,这位主母,倒是个细心的人。
杨春赶起了车,辛青君则端正而坐,清声问道:“不知主母要问在下何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拉拉家常,互相了解一下,毕竟以后是要在一起共事嘛。”
“呃……”辛青君一时语塞。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大事要问他呢。
“听杨凌说,你总理他的所有生意上的事,是吗?”
“是这样的。”
“你年纪这样小,也不过二十四五吧?却能帮他打理那么多的生意,真是厉害。”
这话打她嘴里说出来,辛青君觉得,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什么叫他年纪这样小?她也不大好不好!算起来,他可是要长她七八岁的。
面上却是笑着,“我二十四。其实也没有主母说的那样,有多厉害,不过就是尽我所能罢了。”
“二十四呀,说起来,杨凌有十九了吧?你比他大五岁,还要管他叫主上,不觉得怪怪的吗?”
所以,这位主母你是想说什么?难道要试探一下你夫君的属下对你夫君的忠诚度?
曲小白怕他多想似的,未等他开口,又急忙补了一句:“我就是好奇而已,如果问的不得当,你别介意呀。我看你们这些人,都比他大,却都甘心听命于他,而且,他三年多不出现,你们还对他这样忠心,我心里特别感佩。”
“没关系。看来主上没有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都是老庄主一手培养起来的,主上自幼天资聪颖,能人所不能,十二岁就能替老庄主打理所有生意了,于是,老庄主就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主上。我们这些人,自然就唯主上的命是从了。”
一旁的杨春不由侧目,老庄主,主上,主上自然是说杨凌了,这老庄主又是什么人?
曲小白也糊涂,从没有听杨凌提起过这个老庄主,但他出身不详,老庄主肯定不会是他的爹,那就有可能是……她想着,便问出了口:“老庄主?是他的师父吗?”
“他的确是管他叫师父。但老庄主待主上,犹胜自己的亲生儿子,偌大的家业全都交给了他。”
“他自己没有儿子吗?”
辛青君默了一瞬,才开口:“老庄主一生不曾娶妻。”语气很平淡,但让人听着不是很舒服。
有那么大的家业,还不成家,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就太可惜了。反倒让杨凌捡了个大便宜。
不过,曲小白也明白,哪有天上掉馅饼就砸你面前的好事?杨凌身世之谜,子虚山庄灭门之谜,这些,怕是都跟他的那位师父,那个老庄主有关。
“原来这样。我说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能有那么多财富呢。青君,你是只管他生意上的事情吗?”
辛青君觉得,这位主母大人就是来打听杨凌身家的吧,怎么问的问题都这么叫人……生疑呢?
虽然疑惑,但辛青君也照实答了:“每个人主理的事务不一样,我作为总领事,事关主上的,都要过问一下的。”
“那昨晚发生的事,你们知道吧?”
曲小白绕了半天,终于绕到了她想问的事情上来。没错,一大清早慕南云的人就找上门来,请杨凌的示下,杨凌为了不让她担心,故意放她进去,但实质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那个人迟迟不想走,原因无它,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主母是指哪件事?”辛青君却是比曲小白想象的要狡猾的多,没有上她的当。
“能是哪件事?自然被吕筱筱摆了一道呀。”
曲小白避重就轻,反正,现在不管出什么事,估计都是和吕筱筱有关的。
辛青君诧异道:“吕筱筱不是昨天早上就走了吗?又回来了?我倒是没有收到消息,她是如何摆了主上一道的?”说到后来,他语调变得急促,似乎很紧张杨凌似的。
只是辛青君演技还差些,被她这个老戏精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但她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是不可能从辛青君嘴里得到答案了。
她想了想,道:“青君,他身边有可用之人吗?他如今伤势没有好利索,只怕吕筱筱若是反扑的话,对他极是不利,要不,你先跟他去吧,等把他护送到军营再来与我们会合。”
不担忧是不可能的,但是她除了让青君去保护他,也没有别的法子。谁让她这样弱呢?
她心里更加坚定了把生意做大的信念。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护住想要护着的人。
辛青君道:“放心吧,我安排了人。我们好不容易盼回了主上,怎么会让他再受伤呢?”
听辛青君如此说,曲小白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对了,青君,你认识施桥和褚芝人吗?”
“施桥?褚芝人?什么人?我没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哦,没听过就算了。”
一旁的杨春一言不发。不是不想发,是压根儿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两个所讲的,他感觉像是在听故事,明明是个农家傻子,明明是个懦弱的傻妻,怎么现在倒都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呢?
他暂时还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窍。
诚然,想不通的时候就不想,他也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顺其自然地往下过呗。
马车往神川口郡的方向走去。
此时,在青山县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里,一名绝色女子面容冷肃地站在院子里,声音清冷地问道:“人呢?”
绝色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白马镇的吕筱筱。
吕吾在前头引着路:“公主,在暗室关着呢。”
“带我进去。”
吕吾面露难色:“公主,里面腌臜,还是让下面的人去审讯,等审出了结果再来告诉你吧。”
吕筱筱冷哼一声:“腌臜?那就带到正厅里来。”
“可是……正厅没有刑具。”
“本宫亲自审案,何须刑具?”她冷傲地睨着面前这座灰色的院子,眸中现出一丝狰狞之色。
吕吾在前面,打开了正厅的门,厅不大,但很简洁干净,一张琉璃案几,几张椅子,一个多宝格,吕筱筱进去之后,在琉璃案几前坐下来,吕吾吩咐人去带人,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吕筱筱,“刚命人沏的,从宫里带过来的。”
吕筱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
那人一身青衣,虽然衣裳上都沾了泥,脸上手上也都是血道子,连头发都是散乱的,却掩不住他一身的傲气。
两名黑衣武士押着他,手脚都被铁锁缚住,一走进来,一阵铁锁摩擦声。
吕筱筱打量他一眼,“你就是慕南云派来的人?瞧着也就那么回事,慕南云这狗崽子,训练不出什么有用的人来。”
………………………………
第二百零四章害人不浅
那人冷哼一声,把头偏向一旁。其实从打一进屋,他就没有看过吕筱筱一眼。
吕筱筱凉凉一笑,“还挺硬气。本事不大,气性不小。哎,你那天去那个褚芝人屋里做什么了?”
那人咬紧了牙关,硬是不开口。
吕筱筱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是心平气和,语气略有些阴森地道:“不说?那我换种问法,你和那个褚芝人不睦,是不是?”
那人仍旧是咬紧了牙关。
“还不想说?那不妨我去告诉慕南云,褚芝人在白马镇执行任务,你却在青山县优哉游哉地闲逛了数日,你猜慕南云会怎么对你?姚、谦、一。”吕筱筱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那人的名字,字字都似一根针一般,刺穿人的身体。
“不要拿死吓唬爷!爷也不认识什么褚芝人!就算你去告诉慕将军,你以为,慕将军会听你的鬼话吗?”
姚谦一终于开口了,粗嘎的声音,中气略显不足,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吕筱筱却是眉心一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他不认识褚芝人!
是真?是假?
如果是说的真话,那,庆云客栈那个人到底是谁?
如果说的是假话,那就没什么了。
吕筱筱眸光深邃地凝着姚谦一,猛不丁开口:“杨凌今晨已经离开了客栈,去往南平,他抛下你,不会救你了。”
吕筱筱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姚谦一,她看到姚谦一面色没有什么变化,但瞳孔却是猛然缩了一下的。
杨凌!原来那个人就是杨凌!
那他身边的女子,按照她得到的消息来分析,定然就是曲小白无疑了!
曲小白……她对曲小白的印象很深刻,因为打从见第一面起,她看她的眼神就非常复杂,似躲闪,又似嫌弃,还似恐惧,躲闪什么?嫌弃什么?恐惧什么?明明是素不相识,明明她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曲小白知道她!而且,知道的还不少!
最近呈上来的消息说,曲小白就是南平郡一个偏僻小村子里的村姑,嫁给了一个叫杨凌的傻子,这曲小白也不知怎么和慕南云搭上了线,和慕南云合作开了一家成衣坊,而且最近她那傻夫婿忽然就不傻了,还去入伍当了兵。
一个傻子忽然变成了武功高深的大兵,一个农妇忽然做起了生意,还和朝廷的将军合作,并且还和吕吾有牵扯,这不能不引起人的怀疑。
吕筱筱想起那个令人头疼的木易凌,眼睛里就满是恼怒,木易凌,杨凌,杨字拆成木易,那个人果然就是杨凌!她果然就是曲小白!
这个重大的发现令吕筱筱又惊又喜,惊喜之后,便是恼怒,“敢耍我!真是胆子肥了!曲小白,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吕浑茫然:“曲小白?”
吕筱筱没有搭理他,自言自语般道:“看来,要再回一趟南平了。”
吕浑依旧懵逼:“回南平?那这个人怎么办?”
曲小白站起身来,阴冷地道:“拉去刑讯,问出战场上的真实情况,问不出来,就剁了喂狗!”
“是。”
吕浑命人把姚谦一往下带,姚谦一挣扎了起来,大概是吕筱筱最后一句话把他激怒了,他破口大骂起来,什么样的难听话都骂出口来,吕浑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就把他下巴卸了,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嗷嗷叫着,被拖了下去。
吕筱筱命令身边的人:“收拾一下,去南平郡。”
吕浑很快就刑讯出了结果,骑了快马去追赶吕筱筱,将结果告与吕筱筱知道。
狄夷三十万大军压境,慕慈恩率军奋力抵抗,但终究难以取胜,朝廷的援军迟迟未到,他便想了个临时征兵的法子,实是无奈之举。
吕筱筱听完将信将疑,“再回去问!这些话,必没有一句实话!慕南云生性狡诈,这一定是他出的馊主意,混淆朝廷的视听,想让朝廷给他爹兵马!”
吕浑面露难色,“公主,那人,熬不住刑讯,已经死了。”
“没用!”
也不知是骂吕浑没用,还是骂姚谦一没用。
吕筱筱的车马速度很快,然先她而行的杨凌的马车却是慢慢悠悠不疾不徐地走着,杨凌也没有催促马车夫,看似很听曲小白的话。
午时,吕筱筱追上了杨凌。
杨凌坐在马车里,她并不能确定那就是杨凌,但还是起了疑心,命人去叫停了杨凌的马车。
杨凌撩开了门帘子,冷淡地看着车前站立的人,“做什么?”
“我们主子让我来看看,车上到底是什么人。主子要找一个叫杨凌的人,哦,对了,他也叫褚芝人。”
杨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吕筱筱?”
那名护卫显然没料到杨凌能一下子猜出了他的主子是谁,一怔愣过后,随即大怒:“大胆!主子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杨凌倚靠在车壁上,慵懒地瞥了他一眼,道:“我受伤不便行动,如果你家主子有话想跟我说,就让她下车过来。如果没有话说,那就各走各的路。”
护卫勃然大怒,仓啷拔剑,剑尖直指杨凌心口位置,杨凌却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那柄剑,也没看见怎么动的手,修长手指却已经捏住了剑尖,看似轻轻一折,那柄剑就断成了两截,杨凌捏着断剑,忽然出手,断剑从车后壁的帘子缝隙里射出,直插在吕筱筱马车的横梁上,剑身没入三寸,只余一段断了的截面在外面。
护卫们纷纷亮出刀剑,将吕筱筱的马车团团护了起来,喝道:“什么人胆敢行刺?快快下车受死!”
杨凌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淡声道:“五公主,贵妃娘娘一向重名声,为表对先皇后的尊敬,甚至十九年不肯登皇后宝座,你莫不是想要坏了她的名声,落个滥杀的名儿?”
既然她已经知晓他是杨凌,再否认就没意思了。不过,即便他是杨凌,也罪不至死,她要杀他,并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
吕筱筱坐在马车里,看着露出在眼前的剑尖,眸子微微眯起来,迸出危险的光,语气却是冷淡的:“慕南云若是没做亏心事,他的下属又怎会一直躲避我?杨凌,你回去告诉慕南云,他别想耍什么鬼把戏!”
杨凌撇嘴一笑,“这句话还是公主亲自去跟他说吧,我不过一介小小的士兵,见他的机会实在是少。不过呢,我也有一句话提醒公主,贵妃娘娘正派人四处寻找公主,已经急得快疯了,公主若再不回个信儿给她,只怕她会,忧心成疾。”
吕筱筱紧抿着嘴唇。她虽未出嫁,但因为仗着父皇的宠爱,强行跟她的父皇要了一块地,在宫外建了府邸,平常宫里府邸两处住着,要出来,方便得很,只是这一次确实是私自出来,没有上禀。
杨凌拿这话来压她,是在警告她,做事不要太出格。她眸中恨意汹涌,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威胁她警告她,即便是慕南云那个狡诈若狐的人,也不过是仓惶逃到了这边境之地,不敢正面忤逆她。
也不知这杨凌,到底仗的什么,敢这么有底气!她冷冷地想,不过是仗着少年人七分血性,和三分那绝世武功罢了。
“杨凌,咱们走着瞧!”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道。
“公主,还有一件事。放走了吕吾的事,怕是需要你担着了。是公主自己上禀,还是让慕慈恩慕老将军上疏,公主自己看着办。”
言外之意,若是自己承认错误,皇帝自然会从轻处罚她,若是等着慕慈恩老将军上疏,那就是在百官面前,就算不能从重,那也不会从轻的。
吕吾不能抓,只能撵走,道理谁都懂,但为了皇家的面子,这个道理却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大凉连个臣子的儿子都不敢抓,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诚然,谁来背这个纵走的锅,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
吕筱筱没想到,杨凌竟然敢让她来背这个锅。
可她去没有办法不背这个锅。“走!”她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
车马队伍越过杨凌的马车,疾驰而去,卷起一阵黄土,一丝尘烟透过帘子的缝隙,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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