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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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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奴婢。。。。。。。”,沁儿没曾想她竟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愣在那里吞吞吐吐的不知所从。

    霜儿这时倒是显得勇敢许多,径直走到苏宁儿身边,好言宽慰道:

    “一娘切莫动气,奴婢、奴婢其实和阿沁也是希望一娘可以真的过得快活些,前日赵郎君去府上羞辱一娘与大娘子,奴婢和阿沁看着一娘与大娘子伤心难过,自是嫉恨赵郎君,但心里面一直跟明镜似的,赵郎君不管如何不是,他心里总归是念着一娘的。”

    苏宁儿听了这话,有些动容,目光深沉的注视了霜儿许久,瞧着沁儿在角落里被自己训斥得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也忍不住心疼起来。

    这个年代里,像沁儿、霜儿这种被卖来的奴隶丫头连贱籍都不如,可她终究是存了些现代人的思想,不会像别的主家一样理所当然的不将自己的侍女当人看待。

    再说,她们毕竟从头到尾都是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忠心耿耿的,细细想来,自己也有些后悔同小丫头发那么大的火气。

    只是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妥协,先是看透世态炎凉,任由着苏家长辈安排自己的婚事,却被庆王府退了婚,一朝沦为了弃女;之后又考虑着齐氏的处境,说服自己接受上门夫婿的安排。

    如今倒好,昨夜里辗转反侧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这赵元白又冒了出来,也不知道齐氏再会如何考虑。

    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样任由着人摆布。

    默默沉吟了许久,她还是同沁儿招了招手,心有愧意的道:“过来吧。”

    目视着沁儿缓缓走到跟前,她温眸相望着捏起她的手心,浅笑道:

    “方才我也不该那样说你的,只是生在这样的门户里,又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凡事还是要力求安稳才好,那赵家郎君与陶九娘的亲事无论是真是假都已传遍了半个长安城,要是因为此事再生出些事端来,总是不好。”。

    思考着前些日子里齐氏与自己交代叮嘱的话,她想着自己对沁儿讲的这些,恐怕也会是那位母亲想与自己说的。
………………………………

第31章:不一样的事实

    沁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苏宁儿定眼瞧去,竟发现这小丫头眼角湿漉漉的,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也没想到自己就大声斥责了她两句,便惹得她哭鼻子,心性可比自己还要稚嫩。

    她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在她眼角温柔的拂了拂。

    看到苏一娘宽慰自己,沁儿本来黯淡无光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暖意,感动的道:

    “其实奴婢也不是那个意思的,奴婢是跟着一娘一块长大的,大娘子待奴婢从来都是极好的,奴婢只想好生的伺候一娘,在奴婢眼里,谁待一娘好,那奴婢就觉得谁是好的,奴婢也不是真的想维护赵郎君。”

    “嗯,我知道的”,苏宁儿会心的笑了笑:“只是我那阿娘好不容易宽松下来,就不要在因为这件事情去让她烦心了。”

    “奴婢记下了,就是。。。。。。”,沁儿答着忽然迟疑了下,之后还是鼓足勇气如实讲道:

    “就是奴婢觉得一娘太委屈了些,赵郎君总说自己并未与陶家结亲,可陶九娘却已经理所当然的认下了这门亲事,她在一娘与赵郎君之间见缝插针了这些年,如今活生生将一娘与赵郎君拆散了,奴婢觉得她的心肠太恶毒了些。”

    “见缝插针?”,苏宁儿一阵愕然。

    她对之前的陶九娘大概也有些印象,却从没觉得她是这样的人。

    上次与陶九娘见过一面后,她仅是感觉这女子心思太过缜密了些。

    此时,在一旁静立半晌的霜儿也开始插话道:“难不成一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日你对陶九娘的态度奴婢可真的觉得很诧异呢,婉娘那般维护一娘你,一娘始终都很平静,就说诗会的事情,往年她要是这般羞辱你,你早与她翻脸了。”

    “哦,是吗?”,苏宁儿嘴角僵硬着笑了笑:“那日倒也是委屈了婉娘。”

    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与前身差别确实是大了些。

    “其实,其实。。。。。。”,话到此处,霜儿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有、有件事情奴婢一直想与一娘说的,可大娘子叮嘱过,不想让一娘知道,但方才听沁儿讲了那些事,奴婢又想着一娘如今心性沉稳了许多,还是想让一娘知道。”

    苏宁儿淡然的点了点头:“嗯,你说吧。”

    霜儿紧抿了下嘴唇,额头也跟着轻轻的皱了皱,如同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最后才咬着牙将自己藏着的事情说了出来:

    “也就是半年前,赵郎君刚刚离京不久,陶九娘曾来过一趟府上,那日一娘你与沁儿恰好陪着大娘子去了云经寺那边,后来没多久便有了庆王府的人来府上提亲,之后再有了陶九娘到府上来说她与赵家订了亲,奴婢当时总觉得事有蹊跷,一娘那段日子又与大娘子闹得很僵,大娘子不让奴婢将这事告诉一娘知道,还责备奴婢整日里胡思乱想。”

    说到此处,她满脸的不自在:“奴婢也害怕是自己多想了,所以一直未敢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喔。”

    那个时候,她并未来到这个世上,左右衡量,结合前后种种,也只能随口搪塞道:“想来你确实是多心了的。”

    “那奴婢不敢再乱嚼舌根了”,霜儿惶恐的答道。

    苏宁儿欣慰的点着头,也只当是随意听听。

    她知道霜儿这丫头向来沉稳,并不是喜欢随意挑唆主家招惹是非的人,既然说起此事,那自然里面十有八成是藏了些猫腻的。

    然而,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再去追究恐怕又得掀起很大的风浪。

    在苏府待了近两月的时间,她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与那位母亲所处的境遇,并不是那种可以肆意妄为的人家。

    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她都觉得眼下没有再去追究过往的必要。

    ……

    主仆三人面上都还带着些愁眉不展的神色,这时齐氏已领着庆春、应儿从佛堂那边回来,备好了饭菜,吩咐她过去用晚饭。

    傍晚时吃了些月饼,苏宁儿本已没了再用饭的胃口,只是想着赵元白过来的事情,免不得她那母亲又要叮嘱些事情,所以领着沁儿、霜儿还是去了齐氏的厢房。

    才见面,齐氏就面带笑意的问道:“听说元白方才已经与宁儿见过了?”

    苏宁儿瞧着她这脸色,并没有要责备的意思,也不敢隐瞒,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元白这孩子今日倒是明事了许多,一见面便为前日的事情向我道了歉,祈求阿娘原谅他”,

    说着她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些,一脸慈容的缓说道:“那件事情阿娘哪能责怪他,也确实是咱们苏家对不住他在前,他这性子向来便是如此,阿娘也深知他的脾性。”

    “哦”,苏宁儿浅浅的应了声:“他还与阿娘说了些什么?”

    齐氏微微的眯了眯眼:“倒也没有别的事情,说是恰巧来寺里请明惠禅师为他故去的阿娘诵些经文,听说咱们母女在寺里,想着前日里的事情顺便来赔礼道歉。”

    苏宁儿不禁在心里骂道:“这家伙可真是会演戏,瞧他方才那架势哪像是来寺里诵经的。”

    明明就与自己听到的不是一回事,刚才他还说知道自己与母亲在寺里,看着浪翟鬼鬼祟祟的,所以才痛扁了人家。

    这心机,果真是与陶九娘有得一比。

    齐氏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握起碗筷,正准备用饭,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道:

    “喔,元白说他也要在寺里待上几日,到时候送我们一道回城,只是阿娘想着鸿才那几个奴仆就在寺里,昨日又才见过浪家的大郎,总觉得有些不妥,可又不能违了元白的好意,所以阿娘想着这几日宁儿就少与他来往,免得惹些非议。”

    “嗯,宁儿记下了。”

    苏宁儿认真的答道。

    其实这件事情不用她这母亲提醒,自己也会离着那赵元白远远的。

    如此油腔滑调的男人,她可不敢招惹。

    此刻她已然察觉齐氏重新对赵元白有了些好感,就是不知得知了他在山下打了浪家大郎的事情后,还会不会有这副好脸色。

    她向来不是个爱挑唆是非的人,这件事母亲不问,她也不至于主动告状,若是其间果真存了些误会什么的,弄巧成拙反倒让人难堪。

    所以她直接选择沉默不语,让事情顺其自然的传到她耳中。。

    陪着齐氏吃了点看上去还比较顺眼的素食,之后跪了安便回了自己的厢房。
………………………………

第32章:蛮横三郎

    月色皎洁,照在半山腰上,满寺银辉。随着夜的深入,清幽的寺庙禅院在暖月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寂静了些

    这一夜,苏宁儿倒是并没有因为赵元白的到来又将自己弄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过,想着他那副蛮横的姿态,中间也生出过一些不好的念头,诸如赵元白会无端闯入自己的房中来,又或者是其他居心叵测的举动。

    但仔细一想,这家伙其实只是霸道蛮横,并不像是流氓无赖,也就放心了些。

    再加之沁儿、霜儿就在外间的木榻上睡着,所以心里的顾虑只存了短暂的片刻就打消了,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苏宁儿醒得很早,惦记着要去探望浪翟的事情,不等沁儿、霜儿过来伺候,自己就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

    听到里面的动静,霜儿抢先步了进来,见她正在梳妆,连忙到她跟前,惶恐着问道:“一娘今日起得这么早,外面的天还未亮得透彻呢,奴婢想着一娘应该要多睡会儿的。”

    苏宁儿捋着青丝,缓缓说道:“哦,十三叔与浪家大郎若是要回城恐怕也会走得很早,我们还是早些下山去看看的好。”

    既然已经认定了这门亲事,总归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了欺负。

    “嗯,那奴婢紧着与一娘梳洗,便让沁儿去唤鸿才到寺外相候”,霜儿说着就匆匆的奔了出去,脚步声急促的响起在屋子外面。

    没过多久,两个丫头便打来了热水,让她洗脸漱口,替她盘了个简单的拧旋式发髻,主仆三人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这凤凰山下方圆几里之内也就一户农家,来静业寺敬香的香客大多是将车马寄存于此处,想来浪十三叔侄要在此处过夜的话也只能在那户农家家里停留。

    不出所料的,鸿才引着苏宁儿到得农户家的土栏外墙时,浪十三与浪翟恰好牵了马正要离去,见着苏宁儿的身影,叔侄二人不由得一惊。

    苏宁儿定眼瞧去,浪翟额上已裹敷着一层灰色的细布,脸上也隐约可见些淤青,当时心里就觉得十分过意不去,想要宽慰几句,还未开口便听浪十三沉着一张脸破口大骂道:

    “阿宁,你这丫头来得正好,你看看,你看看我家大郎,赵翊那田舍郎也忒狠了些,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大郎打了一顿,那么高的山腰上,得亏是我赶去的及时,否则呀你与你母亲今日恐怕就只能见着一副尸体了。”

    “十三叔,你别在此危言耸听了,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浪翟露着浅浅的笑意,举止温文儒雅的走了过来,同苏宁儿解释道:

    “宁儿妹妹,你不要听十三叔胡说的,浪某只是一时没站稳脚跟,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这事情其实也怪不得赵家三郎。”

    苏宁儿看着他如此大度,受了委屈不责怪赵元白,反而以德报怨,心里忍不住一酸,暖声关切道:

    “奴家看浪家哥哥也伤的不轻,若是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就在农户家中先住下来养养伤,我与母亲这两日也是要回城的,到时在一起回去也不迟。”

    “我看倒是可以”,浪十三顺势说道:“昨夜我便劝着大郎如此,可这憨厚孩子又是顾忌着阿宁你们都是女眷,又怕坏了阿宁你的名节,这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本来也是沾亲带故的,哪来那么多讲究。”

    “十三叔莫要胡说”,浪翟急得脸色泛红,难为情的瞟了眼苏宁儿,连忙恭敬的弯身拱了拱手:“宁儿妹妹不要生气才好,十三叔生性如此,宁儿妹妹千万别多想。”

    苏宁儿听着暖心,但又觉得他太过迂腐了些,自己母亲都已将话说到那份上了,他竟还不敢笃定。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听浪十三满是抱怨的语气大斥道:

    “哎哟喂,你这傻小子,能不能有点眼力见,我这侄女都亲自下山来看你了,你竟然叫她不要多想,什么猪脑子,照此下去,你呀也别想着入我苏家的门了。”

    浪翟被他说得茫然无措,僵着脖子埋下头去,又甚觉委屈。

    苏宁儿脸上也不由得现出一抹晕红,十三叔的话虽说太过露骨了些,但和自己的心意大抵是契合的。

    浪翟一个堂堂男儿身,齐氏叮嘱他不要再去考虑柴米油盐的事情不就是等于准备让他入赘到府上了嘛。

    这愣头青委实是蠢笨了些。

    不管怎么说,浪翟都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她总不能完全不闻不问,装出一副冷血无情的样子。

    霜儿这时也大概明白了苏宁儿的心思,走上前来娇笑着替她说道:

    “我家一娘昨夜里听说了浪家郎君受了伤,也是挂念得紧,只是时辰晚了些,不便下山,既然一娘都说了,郎君不妨留下养着身子,方才下来得急,寺里也有精通医术的禅师,奴婢这便上去请位师父下来替郎君看看。”

    “浪某一介匹夫,也没那么娇贵的”,浪翟又抬起头来笑道:“再说浪某自己也略懂些医术,就不必叨扰霜儿小娘子了。”

    “你这乞索儿蠢奴”,浪十三听得火冒三丈,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点拨都不通,又是将浪翟大骂了顿,紧咬着牙关果断的挥了挥手:

    “就听阿宁的,在这里好好将养着,先不走了,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怎么着也得好好歇息一日,哪里经得住马上颠簸。”

    “十三叔何必这般强人所难。”

    这边正讲着话,也不知赵元白那夯货何时竟到了几人身后,冷着张脸扫视了遍众人。

    苏宁儿心头微微一凛,看他这架势恐怕又是没安什么好心。

    浪十三见着赵元白就气不打一处来,鼓瞪着眼睛,语气硬邦邦的道:“三郎,你这莽汉还敢过来,你看你干的好事。”

    苏宁儿瞧着赵元白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全然没将几人放在眼里,心里自是来气,与他对视着愠色顿显。

    赵元白也无心去搭理浪十三,仿若无事的走到苏宁儿跟前凝视了眼,没好气道:“阿宁,这深山里,清秋苦寒,不比城中,你怎生私自跑下山来,若是着了凉,免不得大娘子又要急火攻心,我更加心疼。”

    说着他直接解下外袍毫无顾忌的披到她肩上,苏宁儿愣在那里,颤颤巍巍的恍惚了好一阵子。

    赵元白英气逼人的从她面前走过,与浪翟抱了抱拳,说话的语气却又缓和了许多:“昨日纯属误会,误伤了大郎,实在抱歉。”

    浪翟虽说憨厚实在了些,可也不傻,方才听他那意味深长的几句话,只怕也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引得苏宁儿下山来,诚惶诚恐的握拳回了一礼,温声答道:“既是误会,赵郎也不必自责,浪某已无大碍,这便告辞。”

    果决的同苏宁儿辞了别,浪翟跃上马去,狠挥一鞭,马声嘶鸣着绝尘而去。

    浪十三还没来得及劝说,就见浪翟已没了踪影,怒不可遏的捏着拳头骂浪翟“蠢奴獠子”。

    又听赵元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喊道:“十三叔,你还不快去追呀,再晚些,可就追不上了。”

    浪十三恨恨的咬了咬牙,哪里甘心就这样离去,噘着嘴同苏宁儿怒道:“阿宁。。。。。。”

    只是不等他将话说出来,赵元白就已拽着他直接拖上了马背,重重一掌拍在了黝黑的马匹身上。

    马儿受了惊吓,扬起双蹄“吁呼呼呼”一阵长吼,之后便迈开蹄子狂奔起来。

    浪十三吓得赶紧抓住马缰,义愤填膺的嚷着:“赵三郎,赵。。。。。。”

    “驾。”

    赵元白肆意的吆喝着,同时又捡起一粒石子猛地弹了过去,烈马奔跑的更快了些。

    “三郎,你,你这田、田舍。。。。。。。”

    浪十三骂骂咧咧着,余声还在上空盘旋,但人影早已消失在了羊肠小道之中。。

    苏宁儿生瞧着十三叔被这夯货硬架上马,愤愤而去,心里自是气闷得紧,也学着在心里骂道:“这田舍郎,可真是个十足的蛮汉,愣头青。”
………………………………

第33章:等

    然而,赵元白却将一切都看的理所当然,还喜着一张脸转身朝向苏宁儿,摇头感叹道:“这十三叔真是颓废了许多,赶个马都如此不让人省心,非得我赵某帮衬着。”

    苏宁儿瞧着他这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恶样,心中顿时充满了鄙夷。

    所以,他是觉得自己没有过错,反倒有功劳了。

    苏宁儿这样想着,又是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可真是个妖孽,完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沁儿走上前来,有些为难的问道:“一娘,我们。。。。。。”

    苏宁儿慢悠悠的闭了闭眼,鼓着嘴小声道:“回去吧”,语声中夹杂着些无奈。

    赵元白见她神情有些失落,凑上前来便不满的盘问道:“阿宁莫不是觉得我将你那大郎赶走了,所以生我的气了?”

    “哪敢”,苏宁儿收起愠色,装作很平静的道。

    “嗯”,听她如此作答,赵元白那漂亮的眸子欣慰的眨闪了下:

    “昨日就听你那十三叔说大娘子要为你找门入赘的夫婿,这不是磕碜宁儿你嘛,门不当户不对的,你家二房那悍妇向来蛮横无理,果真如此了,你与大娘子将来没个倚靠,大房还不得由着欺凌。”

    苏宁儿一阵愕然,他这话说的虽是难听,却也说进了自己心坎里。

    如今的苏府掌家之事尽在周氏手中,即便齐氏有些安排,也不知道接下来能否顺心如意。

    她只是默着不答,一路向山上行去,刚走了几步,山下又来了人,追在几人身后大喊道:“三郎,三郎,你快快回府吧,家中来人了。”

    几人闻声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正冲着赵元白气喘吁吁的呼喊着。

    赵元白错愕的看了看苏宁儿,接着向那小厮问道:“阿瞳,这是出了何事,将你慌成如此模样?”

    被他唤作阿瞳的少年审视了眼苏宁儿,神秘兮兮的像是装了天大的秘密一样不能让她知道。

    苏宁儿环顾了一遍沁儿、霜儿和鸿才,冷冷的示意道:“我们走吧。”

    等到苏宁儿走远,阿瞳这才压着声音向赵元白禀道:“三郎,不好啦,陶家的家主领着媒人亲自到府上说亲来了。”

    赵元白脸色随之阴沉,紧皱着眉头:“不都已经拒绝了吗,怎么又来了?”

    “听阿郎说上次并没有讲的很透彻,怕是给陶家留了些余地。”

    “我这阿爷……”

    阿瞳惴惴不安的道:“而且这次也不一样呀,这次是陶定乾亲自过来的,连老太公都给惊动了,陶家总归不是一般人家,盐铁经营的收归北司衙门又能说上话,阿郎拿不定主意,老太公让三郎速速回去决断,陶家家主也还等在府上的。”

    “这事总归是要有个解决的法子才行”,赵元白踌躇着道:“盐铁如今已是国之重器,岂非北司一党可以私相授受的,若是满朝文武极力推行革新盐政,我赵家又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说罢,他抬头眺望着已经走远的苏宁儿,大声喊道:“阿宁。”

    苏宁儿本想着快些溜之大吉,可听到如此摄人心魄的声音又忍不住回过头去,呆呆的俯视着那张完美的容颜。

    “是陶家上门提亲了”,赵元白毫无隐瞒之意,舒展着笑意直接说道:“不过这次阿宁尽可放心,我会将所有事情了断个干净,绝不会让你和大娘子再有所顾虑。”

    苏宁儿抿着嘴唇,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赵元白被阿瞳拉着,刚要转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冲着苏宁儿大声叮嘱道:“阿宁,你切莫再胡思乱想,等我。”

    那声音耐人寻味,说的话自是也要人好生回味一番。

    听着脚步声远去,苏宁儿思绪里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些感动的暖流。

    但她很清楚,这股情绪绝非源于她自己的。

    一路上,沁儿、霜儿都没敢再吱声,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鸿才此时语重心长的感慨了声:“贱奴觉得那赵家郎君真是不易了些。”

    苏宁儿瞅着这黑脸汉子,也不知他说这话究竟是要向着谁。

    赵元白前几日才到苏府羞辱了主家,周氏与那二叔都已恨透了赵元白,按理来说鸿才也应该跟家主一条心才是,却没曾想他会替赵元白说话。

    苏宁儿在苏府遇上了这许多事,又时常有着齐氏在耳边叮咛,倒也学会了谨小慎微,鸿才这番话,她也只当是听听,并没有多做理睬。

    毕竟鸿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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