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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侠光辉灿烂的一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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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喜,烹茶。”陆昭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刻意别过头去喊秋喜,避开他的目光。

    秋喜走后,屋里只余陆昭凌和沈凤九两人。

    沈凤九忽然开口道:“就是你?”

    “什么是我?”陆昭凌莫名其妙。

    “天命。”

    沈凤九说完,不再盯着陆昭凌,也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他在屋内扫视一圈,“咦”了一声,起身来到陆昭凌的梳妆台前,拿起桌面上放着的玉佩。

    “怎么了?”陆昭凌看他眉头微蹙一脸不解的样子,问了一句。

    “这青白玉双龙佩是你的?”沈凤九摩娑着玉佩,看向陆昭凌。

    陆昭凌有些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沈凤九想了一会儿,又追问道:“如何来的?”

    “别人送的。”陆昭凌有些惊讶,但还是如实答道。

    “二皇子?”

    “你怎么知道?”

    “哼。”沈凤九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放下玉佩,遥遥地看着陆昭凌,“此玉有盘蛇之息,扔了最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陆昭凌开始对沈凤九莫名其妙的言行感到窝火。

    “玉料是好。你很喜欢?”沈凤九仍旧答非所问,我行我素。

    “你——”

    “公主,公主!”秋喜此时忽然慌里慌张地跑进屋里,急切地喊着,“我方才听见在外面的公公说——”说到这里又猛地住口,不知所措地看向被她忘了的客人。

    “说什么?”陆昭凌却没有在意,让秋喜继续说下去。。

    “大皇子方才被皇上召见,似乎是为了三皇子中毒的事。”秋喜也是藏不住事儿的性子,急急忙忙便说了。
………………………………

第十章 下毒之人

    大皇子名潇,字书禅先生,今年二十七岁,独居于承德宫中。外人对这名皇家嫡子所知甚少,只听闻其清心寡欲,一心向佛,连字号都明摆着要皈依佛门。生母庄妃在幼子死于襁褓中后便不顾阻拦出家为尼,本要追随庄妃的大皇子却被强行留在了宫中。

    大皇子是否知道,谋害了庄妃幼子的其实并不是三皇子冤死的母亲涟妃,而是皇后徐氏呢?

    不过,无论大皇子知不知道,五年前的这桩案子都已有了决断,涟妃已被赐死了,大皇子何必到如今又去给三皇子下毒?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缘由?

    陆昭凌对这座皇宫中的秘辛知道得太少,只能在心中胡乱猜测。

    秋喜见陆昭凌这副心烦意乱的样子,又有点后悔自己多话,她对陆昭凌劝道:“公主,怪奴婢多嘴了,兴许和大皇子无关。这事关重大,肯定还要再调查一段时日,你也别多想了。”

    陆昭凌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叹口气道:“嗯,你说的也对,我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现在最重要的是白珩的身体。”

    说到这里,她看向沈凤九:“沈公子,我能去看看他吗?”

    “明日复诊,你可跟着。”沈凤九道。

    “太好了。”陆昭凌喜出望外,胸中舒了一口长气,“多谢公子。”

    “玉我帮你扔了。”没想到沈凤九紧接着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

    此时桌上和沈凤九手中都已不见了那块二皇子送的玉佩,不知被沈凤九藏在了何处。陆昭凌哑口无言,觉得这位沈公子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还很任性。

    “你很讨厌二皇子吗?”陆昭凌忍不住问。

    然而沈凤九从来不会老老实实回答别人的话。

    他走到陆昭凌身前,伸手朝她掌心一压。

    “给。”

    放在陆昭凌手中的是一块质地细润、淡雅通透的昆山白玉,方形的玉牌上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负气含灵的雄鹿。

    “这是为何?”陆昭凌姑且明白沈凤九给她玉牌的原因,但还是不太理解这人的逻辑。

    “换了。”

    沈凤九说完,拿桃花枝挑起包袱,也不打什么招呼,便径自走了。

    陆昭凌看着窗外由近及远的青衫身影,步履轻盈,翩然若鹤,行至院门时侧眼瞥来,对视一刻,双眸中似有千尺之深的桃花潭水,深不见底。

    沈凤九出了琅寰殿不远,便见到似乎已等候多时的二皇子。他手中还是握着那把上品的檀木折扇,笑意盎然地看着走向他的沈凤九,并不说话,只有一旁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二皇子殿下请沈凤九公子入康宁宫品茶。”

    沈凤九却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从白玘一行人身边走过。倏忽间扬起一阵轻风,吹得他散落的发丝从白玘眼前拂过。他脚下始终不急不缓,白玘也并未阻拦,只是转了个身,目送着沈凤九渐渐走远。

    等到眼中不见了青衫的身影,白玘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如何?”他背后本该空着的轿子里传来前日康宁宫内黑影的声音,依旧诡异沙哑不似人声,缓缓说道:“高手。不可近身。”

    白玘却并无愠色,反而欣然一笑。

    “有趣得很。”

    ……

    虽然说过只管祛毒,但沈凤九还是被皇上一道口谕留在了宫中,说是以防不测,要等三皇子痊愈才可离开。

    沈凤九到此到没有不满,安然在永和宫住下了。

    次日一大早,陆昭凌赶到永和宫的时候,沈凤九已然等在殿外。

    “可以进去看他了吗?”陆昭凌一见到沈凤九,便急急忙忙问道。

    “在睡。”沈凤九淡淡地说。

    “那、那先不打扰他休息了,我等一会儿。”

    深秋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凉意。陆昭凌和沈凤九相对无言,像两尊门神似地杵在殿门外,等了半晌。

    这日的永和宫已全然不似昨日般热闹,偌大的宫殿,一副冷清寂静的样子,甚至许久不见一名人影。他们在殿外等了半晌,只见到两名太监和一名老嬷进出。

    陆昭凌轻轻吸了吸凉得发酸的鼻子,沈凤九忽然开口道:“屋里等。”便转身朝偏殿走去。

    陆昭凌还在原地踌躇道:“可是……”但见沈凤九走得太坚决,又只好依依不舍得跟了上去。

    “快到正午了,他怎么还不醒?你要不要去看一看?”陆昭凌等在屋里,焦躁不安道。

    “有御医看着。”沈凤九回她一句。

    陆昭凌还是放心不下,在屋里无意义地踱来踱去。

    沈凤九并不管她,平静地坐着喝茶。

    就这么等到过了午时,才有一位名叫童德的小太监过来通报,三皇子终于醒了。

    陆昭凌迫不及待地来到白珩床前,漫长且坎坷的一日过去,她终于又见到了白珩。

    白珩坐靠在榻上,脸上还是没有多少血色。

    “你感觉怎样了?”陆昭凌声音尽量轻着,但掩盖不住她的焦急。

    “已经没事了,昭凌。”白珩温声道,气息仍旧虚弱。

    “听大夫说你中的毒非常凶险,你一定很疼吧。你好好休息,一定要舒舒服服地休息够了,把身体养好……”陆昭凌絮絮叨叨地念着,看着白珩憔悴的神色,眼眶有些发酸。

    “给你的生辰礼还没有备好,又要再拖几日了。”白珩笑着轻声道。

    “那有什么要紧的,我不要这个生辰礼,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许做。”陆昭凌着急地说。

    “好,我什么也不做。”白珩伸手碰了碰陆昭凌的指尖。

    陆昭凌轻轻握住白珩的手指。

    “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白珩点点头,屏退了旁人。

    陆昭凌把昨日遇见李宣将军的事对白珩说了。

    “李将军说,宫中已有人知晓我们的行径,随后你就被人下毒,我总觉得这之间有些联系,你有什么头绪吗?”陆昭凌问。

    白珩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你是前日夜里被人下毒的?”陆昭凌又问。

    “嗯。那人做得十分隐蔽,我丝毫没有察觉到毒的来源。”

    “究竟是谁想要害你?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再对你下手。”陆昭凌焦躁不安。。

    “我会小心谨慎些。”白珩郑重地回应道。
………………………………

第十一章 白玘受伤

    白珩身体出人意料地恢复很快,不过几日,已能下地行走。

    此刻他站在窗前,身后是前来探望的皇后长女清平公主。

    下人早已屏退,屋里只剩姐弟二人。

    清平公主青丝挽凤钗,耳著明月珠,穿一身银丝纹饰的蜀锦宫袍,衣饰繁华,妆容精致。

    “皇姐前来所为何事?劝我不要与白玘相争?”白珩侧目看着清平公主欲言又止、楚楚可怜的模样,讲话却毫不留情,“我是不愿相争,不然为何整日蜷缩在这永和宫里?外人不知,难道皇姐也不知吗?”

    清平公主默不作声。

    “你可有见白玘放过我?”

    “三弟……”

    “二皇子到——”

    忽起一声通报,令一向温顺儒雅的白珩眼中寒意森森。

    “三弟!”二皇子人未至声先来,满腔的关切与欣喜,“你已能下床了!快让皇兄看看,可还有哪里不好?你卧床这几日,父皇都无心朝政,为兄也是惶恐不安,还苦了整日为你茶饭不思的昭凌妹妹——”

    白玘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下人早已知趣地留在门外。白珩看着装腔作势的二皇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这屋里已经没了外人,二弟不用费心作势了。”先冷冷开口的却是清平公主。

    白玘不以为意地一笑,脸上天真神情自然无比,狭长的眼睛一如往常微眯出弧度,对这直白的揭穿显然不放在心上。

    白珩看着他走近,脚下轻踱着步子走到一旁的红木卷草纹剑架前,低头轻抚着其上布满灰尘的剑鞘,背对着走来的白玘,淡然说道:“皇兄这次实在大意,如此大好的机会,该想个万全之策让臣弟死透了才好。”

    二皇子手中一柄合拢的象牙骨折扇轻抵着下巴,笑容一眼看去不带丝毫的虚情假意,娓娓说道:“三弟自小惊才绝艳,十岁便被翰林学士称为‘胸有经韬纬略,六艺样样精通’。即使涟妃死后你便常年称病,消极避世,这份才学又加上父皇的愧意,依然让皇兄感到如芒在背啊。”

    “如此说来,倒是臣弟的不是了。”白珩依旧没有回头,手中握紧了这把许久不曾出鞘的长剑,语气依旧云淡风轻。

    “三弟这柄‘巽风’剑多年不用,怕是早已钝了吧?”似乎毫无自知的白玘走到白珩身边,越过他肩头看着这柄沾灰的长剑,轻笑道。

    “是啊。”白珩却也跟着轻笑一声,“臣弟执剑时方才总角,不过孩童,所谓精通实在谬赞。而如今长剑已钝,为何皇兄还记挂于心?”

    “三弟自谦。”白玘正说着,眼旁寒光一闪,手中折扇下意识一挡,却直接被打落脱手,接着颈间一凉,白珩手中长剑已经贴了上来。

    这力道来得迅猛,白珩也并未有意急收,剑身所停之处已经殷出丝丝血迹。

    “三弟——”一旁的清平公主忍不住轻呼一声。

    “皇姐莫急。”吃惊之后便又是一笑的白玘盯着白珩,任由长剑寸寸吃进,目不转睛说道,“三弟若要杀我,这一剑早就斩了。”

    “你再多说,我现在就斩了。”白珩手中力道又是一重,一汩鲜血随之流出,痛得白玘眉头轻皱,不由“咝——”地抽了口冷气。白珩看着这鲜红的血色攀上长剑,手中力道不轻反重,蓦地腾起一股杀意。

    “三弟!”看着形势变换的清平公主一声惊呼,情急之下一双玉手一把握住剑身,不顾伤痛,只求助地看着白珩,流下两行清泪。

    “皇姐如此舍身相护,臣弟当真感动。”白玘却不识时务地嬉笑一声。

    “还不闭嘴!”清平公主转头瞪了白玘一眼,带着哭腔怒喝道。

    “娴妃娘娘到——”

    僵持之中,殿外又传来拖着长音的一声通报。

    “呵。”白珩看着清平公主再次投来的央求目光,冷笑一声,终于松了手中长剑。“今天我这永和宫真是热闹,难得一见。”他看着显然是收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娴妃,缓缓收剑入鞘,放回红木剑架之上。

    失血不少的白玘此时已经脸色苍白,身上气劲一松更是脚下一个趔趄,清平公主顾不得满手血痕,急忙扶住。

    “玘儿!”看见白玘惨状的娴妃脸色煞白,作势就要晕倒,被一旁丫环搀住,才失魂落魄地踩着碎步跑上前去,一只手颤抖着悬在白玘颈边,顷刻间便已泪如雨下。“快,快传御医!”娴妃推开清平公主,把白玘抱在怀里,扶上卧榻,一手按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哭成个泪人。

    “娘。”躺在白珩床上的白玘看着娴妃虚弱一笑,咧开嘴轻唤一声。

    ……

    刚出琅寰殿的沈凤九本来正步履悠然地要回永和宫,忽然猛地抬头极快一瞥,脚下紧跟着几个轻踮跃上宫墙,便追着一道黑影而去。他不紧不慢地保持距离跟着,直到远远看见“坤宁宫”三个字,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步子一紧,两三下便追上黑影,看似轻飘飘一掌粘上黑影后背,黑影便全身一抖,跌落下来。

    忽然遇袭的黑影就地一滚很快起身,看着拦路的青衫客,眼中杀机四起。

    “二皇子身边的鬼影。”沈凤九看着这个大白天还一身黑色劲装又黑布蒙面的人,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万年冰霜的脸上竟隐约可见嘴角扬起些许。

    “你眼力尚可,寻常人即便白天也看不见我。”黑影沙哑嗓音一出,周围气氛都诡异了三分。

    “你找皇后?”沈凤九这一路脚下生风,挑着包袱的桃花枝却依旧稳稳搭在肩上,包袱的位置都不曾有丝毫变动。

    “年轻人,少管些闲事。”黑影说着身形一伏,就要起身攻来。

    “太慢。”沈凤九嗤笑一声,眨眼间,手中桃花枝已搭上黑影肩头,与先前一掌相似,看不出如何使力,便见那黑影肩上像是遭了一记重锤,脱臼般滑塌下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与二皇子作对?”黑影托着手臂向后疾退两步,沉声问。

    沈凤九却没有回答的意思,他把包袱向空中一抛,同时轻跨两步瞬间近身,一掌贴在黑影的胸前。接着再回原处接过刚好落下的包袱,重新挑在肩上,轻蔑的笑容一闪而过。

    天命未醒,也不容区区盘蛇生事。

    他看着趴倒在地不省人事的黑影,心中想道。。

    青衫上,方才转身扬起的衣袂刚一落定,又飘飞而起。沈凤九的身影像一只翩翩青鸟,点着宫墙与飞檐,向永和宫掠去。
………………………………

第十二章 怀疑

    沈凤九刚踏入永和宫,便见有御医匆匆地进了殿。待他不紧不慢地来到屋内,一眼看见二皇子白玘躺在榻上,御医正在为他包扎。

    娴妃立在床边哭哭啼啼的,见沈凤九来了,便对他说:“你是治好了三皇子的沈公子?快帮我儿看看。”

    沈凤九斜眼一瞟白玘的脖子,淡淡道:“死不了。”

    娴妃没想到沈凤九如此无礼,怔了一怔,随即怒道:“你一介草民怎敢如此对本宫讲话?仗着医了一位三皇子便如此大的威风?我儿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都别想脱了干系!”说罢她有意无意地瞥了白珩一眼。

    白珩立在窗边,遥望着窗外,仿若未闻。

    沈凤九也对娴妃的威胁置若罔闻,静静地看御医为白玘包扎完毕,又开口道:“包好快走,三皇子需静养。”

    “你!”娴妃气得要晕厥过去。

    白玘忙从床上坐起,对娴妃道:“娘,沈公子所言有理,三弟大伤初愈,还需静养,我们不要在此处打扰三弟休息了。”

    “还是我儿乖巧贤德,委屈你了。”娴妃抹着眼泪道。

    白玘一行人离开后,清平公主也没有多留,只对沈凤九道了句谢,便也匆匆地走了。

    沈凤九为白珩诊了诊脉,白珩照例谢过后,忍不住问起陆昭凌:“她今日怎么没来?”

    “不便。”沈凤九道。

    “为何不便?”白珩踌躇了一下,还是追问道。

    “明日再来。”沈凤九并不打算多作解释。

    “……好。”白珩只好放弃。

    白玘在永和宫受伤一事,很快便传到了皇上耳中。

    到了白日将尽的时候,圣上的龙驾停在了永和宫。

    白珩正在案前习字。

    “珩儿,身体可好些了?”皇上问道。

    “不劳父皇挂心。”白珩并未起身,边运笔边冷淡地答道。

    “你性子愈发冲动了。可与同光公主有关?”皇上缓缓道。

    “无故遭人下毒谋害,自然冲动些。与同光公主何干?”白珩停下了笔。

    “你对你皇兄误会颇深,可有人从中挑拨?”

    “父皇难道不明白,这哪里有什么误会。”白珩轻蔑一笑。

    “你怀疑是你皇兄下毒,有何证据?”

    “证据?儿臣记得,涟妃被定罪赐死时,也未曾有什么证据。”白珩冷笑道。

    “当年你年纪尚幼,不懂此中纠葛,朕不会怪罪你。”皇上有些怒意,但并未发作,“朕这段时日有些冷落了你,未曾想你竟与蛮夷之人混于一处,性情也愈发野蛮无礼了。”

    “父皇为何处处针对同光公主?她不过出于好心来探望我几日,又如何招惹了父皇?”

    “你与同光公主私逃出宫一事,朕已经知道了。”皇上冷冷道。

    白珩冷着脸默不作声。

    “她本事到不小。诱骗皇子私逃出宫,用心险恶。在宫外下毒,可比在宫里要容易许多。”

    “呵,当真可笑。同光公主不过一名求和小国的质子,如何与儿臣有深仇大恨,要置于死地?父皇想要降罪,便无需证据,断凭臆测么?”白珩愤怒地站起身,对皇上嘲讽道。

    “你一次两次不懂事,朕可以原谅你,是朕近几年管教不足,对你太过放任。”皇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珩,“朕已派人仔细调查,在查明真相以前,你不许再见同光公主。”

    “恕儿臣难以从命。”白珩怒视着皇上。

    “朕已命人将琅寰殿包围监察,任何人不得出入。至于你,既已自知冲动,便在宫中好好修身养性,近几日都不要出这永和宫了。”

    皇上说完,拂袖而去。

    ……

    琅寰殿忽然来了一群御林军,将宫中这处偏僻地界团团围住。

    秋喜见这阵势,慌里慌张地跑去求问带人来的公公,回来禀报时仿佛天塌了似地,边哭边道:“公主!皇上怀疑是公主下毒谋害三皇子,派人来看管咱们的!”

    “这怎么会?”陆昭凌万分惊讶,又转念一想,“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我带白珩出宫的事……?”

    “公主,那公公还说,本来皇上准备直接将公主投入大牢的,是沈公子去找皇上谈了半日,才做了如此安排。”秋喜委屈地哭着说,“公主明明清清白白,怎的就要将公主投入大牢了?皇上便可

    以冤枉好人么?”

    “秋喜,往后在宫中说话要谨慎些。”陆昭凌嘱咐道。

    秋喜抽抽搭搭地点点头,又委屈地说:“公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王城啊?”

    “回王城……”

    是啊,来到安平已有八年,或许再过两年,便可以回去了。

    想到此处,陆昭凌心情又有些复杂。

    先不想这些尚远的事情了吧。

    陆昭凌叹口气。

    如今被软禁在琅寰殿里,陆昭凌到并不担心。皇上要调查便调查,她从未害过白珩,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只是不知私逃出宫一事,皇上会如何处置。会连累了李珠儿吗?还有许多无辜的宫人。

    白珩的事,李将军应当已经知晓,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让李珠儿知道。

    陆昭凌心中一团乱麻。

    被陆昭凌惦记着的李珠儿还对宫中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她被亲爹禁足了好几日,起初试图绝食抵抗,却不知老头子这次究竟怎么回事,丝毫也不心软。

    她饿了两天,头晕眼花,仿佛已经看见死去的娘亲。娘亲对她说:“傻孩子,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逃跑呢?”她觉得有道理,终于不再做绝食这样的傻事。

    李宣见她似乎消停了些,这几天也终于松了松口,允许她见人了。

    李珠儿叫人喊了小桃来,说是太闷了,要找小桃说说话。等小桃来了,她装模作样地教小桃写了一会儿字,确定了没有下人在盯着她,便鬼鬼祟祟地掏出一封写好的信,交给小桃说:“你去帮我把这信交给苏家的大公子,苏祈乾。他家就在东市附近,你按这图上画的就能找到。‘苏府’两个字你认得的。”。

    小桃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这封信,和一张李珠儿画的歪歪扭扭不明所以的地图,出门找帮手去了。
………………………………

第十三章 圣上的旨意

    苏祈乾这几日在府中待着甚感无趣。

    他父亲外出做一趟生意,吩咐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管管账目,处理处理府中日常事务。

    这有什么好处理的?苏府的老管家做事简直滴水不漏,根本用不着苏祈乾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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