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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我,我的腹黑阁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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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整个殿上异常安静,除了施法的天星司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众人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王上,这,这不对啊!”
可才不多一会儿,天星司却猛然睁开眼,一脸不敢相信地将木剑指向梵楚韵怀里的人头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王上,沈将军的魂不在了!”
………………………………
第5章 失败
“王上,沈将军她的魂已经不在了,这……这复生术施展不了了呀!”
“你说什么?”
原本紧抱着沈忠君头颅,刚刚才燃起希望的梵楚韵,一听见这话只觉得心口一窒,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而上席卷全身,瞬间就如同掉进了冰窖里,冷得无法思考。
这妖道什么意思?是故意编故事诓本王吗?
梵楚韵全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眸色也渐渐暗了下去,脸上杀意顿起。
“王,王上,不要动怒!先容贫道算算,算算沈将军的魂去了哪里,魂找到了,复生术还是可以继续的,请让贫道先算算,算算……”
天星司道人看出了齐王梵楚韵隐忍的杀意,心知今日若是稍有差池必定躲不过这一劫,赶紧说着补救的话。
“算!”
梵楚韵看着天星司,抱着沈忠君头颅的手又紧了紧,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只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
这事毕竟关系到琉璃,不论真假,他都不想早早放弃。
得了齐王同意,天星司心里稍松了一口气,他闭了眼,右手举着木剑在空中来来回回划了几道弧线,嘴里一边嘟囔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咒语,一边摇晃着脑袋原地踏着步。
众人都紧张地看着天星司的动作,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盘算,却无一不在期望着法术的成功,因为众人深知,今日法术成功与否关系的不止是天星司一人的项上人头,还有殿上所有人。
依齐王的脾性,发起疯来,就算要血洗了齐国宫城都不是不可能的!
“呵!”又是一道凌空虚刺之后,天星司猛然睁开眼,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师父!”两个幼齿道童俱吓了一跳,齐齐喊出声来。
天星司抬手拦住两童,收了木剑,什么话也不说,目光在殿中扫视了一圈后,神色凝重地直往陈副将方向走去。
陈副将一行人一直都跪着,他们齐齐低垂着头,粗壮的右手臂上全都系着一根暗红色的丝带,丝带上则绣着朵不扎眼的白梅花,那是他们沈家军的标志。
天星司在陈副将跟前站定,伸手就要去扯他右臂上的红丝带。
“你想干什么?”陈副将一把抓住天星司的手,怒吼一声。
“将军莫激动,莫激动。”天星司吃痛,连连求饶,“贫道不过有些疑问想问问将军,唐突了,还望将军莫怪!”
“哼!”陈副将松开手,甚是不满。
“想问啥就问,我自当一一回答!但我们沈家军的信物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
“是是是,那既然将军这样说,贫道可就问了。”
“陈将军,敢问,沈将军的首级你们是怎么拿回来的?
天星司道人蹲在陈副将的跟前,与他四目相对。
“末将无能,还请王上降罪!”
天星司这个问题一出,陈副将先一怔,复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目光却越过天星司,大声朝梵楚韵请罪道,“是末将无能,让沈将军蒙羞了!”
“你的罪责,本王以后自会和你清算。”梵楚韵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本王现在想知道,敌军如何大败,而琉璃的首级你们又是怎么取回来的?”
“回王上,末将无能。”
陈副将的声音有些哽咽,“敌军大败与末将们并无关系,甚至沈将军的首级,都是,都是有人相助才拿回来的。”
“哦?”梵楚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将军当日中了敌军圈套,力竭而亡之后,末将拼死却也只抢到将军尸体,首级却被那敌军大将飞龙收了去。”
“敌军为了鼓舞士气,也为了羞辱我军,故意把将军的首级悬吊在营帐外,日日受那烈日暴晒,风沙摧残!末将几个虽然想了很多办法,也试过很多次奇袭,却次次都像被敌军提前知晓了一般,大败而归。”
“末将料定营中出了奸细,可一时之间也找不出那个人来。就这样,将军的首级被悬吊了整整五日!”
陈副将有些激动,眼里热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可就在末将决定发动最后一次奇袭,以命抵命的前一晚,敌军营帐突起大火,远远地只望见一片火海。”
“末将深怕有诈,也不敢妄加行动,一直等到第二日清晨探子回报,敌军昨夜不知遭了谁的偷袭,死伤大半,连大将飞龙也被人砍成了肉泥!末将便趁机率军围剿了剩下的敌军,虽然大获全胜,但是,一直悬吊在敌军营帐外的将军的首级却不见了!”
陈副将越说越激动,差点就泣不成声。
平复了一下心情,陈副将深吸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将军的首级丢了,末将当时就想自刎谢罪。恰好一个留守军营的将士赶了过来,他说将军的首级被人送到了军营里!”
“我们立马回了营,发现果真如此,将军的首级好好地和身子放在一起,旁边还跪着两具早已死去的尸体,都穿着我军的衣服,大概就是那细作。”
“哦,原来如此!”听完陈副将的话,天星司感叹一声,却锁紧了眉,若有所思。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些事?”
“末将不知。”陈副将摇摇头。
“那这可不好办了呀!”天星司道人一脸为难的样子,“王上,这沈将军的魂怕是被那个杀了敌将的人给带走了。”
“这话怎么说?”梵楚韵缓步往天星司和陈副将的跟前走了过去,“神官,若是你骗我,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贫道怎么敢骗大王您!”天星司道人赶紧解释道,“大王,您有所不知,沈将军的首级被悬于烈日之下暴晒,魂魄因此受损,所以当首级送回营帐之后,无法回归身体,只能游走他方。”
“而那个取回沈将军首级的人身上残留着她自己的味道,要走,她也会跟着自己熟悉的味道走。所以贫道才会说,沈将军的魂应该是跟着那个人走了!”
“那神官的意思,是先要找到那个取回琉璃首级的人?”梵楚韵半信半疑。
“也不,沈将军的魂就算跟他走了,也不一定会一直跟着他。”
“那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诓本王的吗?”听见天星司的回答,梵楚韵突然暴怒,他猛地一把掐住天星司的脖子,整个人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他双目赤红,只需稍稍一发力,那道人必将立马断气。
梵楚韵整个人都处在癫狂的边界上,是理智还是疯癫,完全都取决于他怀里抱着的那颗人头,是好的消息,还是坏的结果。
他不能容忍这个妖道给了他希望,又生生地灭了他的希望。如果最终的结果是这样,那好,就让他血洗了这天下,再杀了自己来给她陪葬好了!
“咳咳咳……大……王息怒,咳咳,咳……大……”
“你还有话说?”梵楚韵掐着天星司的脖子,手里力道逐渐加深。
“贫道,还……有……办法……”天星司奋力挣扎着,他的两个幼齿道童想要来帮他,却被侍卫齐齐拦下。
“哦?”梵楚韵迟疑了一下,松开了手。
“咳咳咳……大王,咳咳,贫道……这,这里有一块续魂石。”天星司从袖袋里掏出块紫色的石头,递到梵楚韵的眼前,“沈将军的魂不能离开身体太久,她一定会寄宿在谁人的身体上。而在她尸体上还残存着一丝魂气,将这石头在她胸口放三天三夜之后,大王您随身带着,若是遇到了沈将军寄宿的身体,这石头就会变成红色。”
“只要找到沈将军的魂魄,贫道再为您施法,沈将军就一定可以复活!”天星司看着梵楚韵,一脸诚恳。
梵楚韵接过石头,细细看了一会儿,那石头上的淡淡紫光煞是好看,看着看着他竟突然有些恍惚,恍惚中仿佛看到了沈琉璃正微笑着向他走来。
“琉璃……”梵楚韵低喃出声。
“神官,找到琉璃魂魄之前,就烦请你在宫中住下了。”梵楚韵冷若冰霜的脸上寒霜尽褪,虽然挂满了温暖的笑容,却毫无温度。
“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
“除了……”
梵楚韵顿了顿。
“离开。”
听见这话,天星司心里一惊,这不是变相的软禁吗?
“神官,可以吗?”梵楚韵问。
“宫中什么都好,贫道自然乐意,自然乐意,哈哈,哈哈。”虽然不满,可天星司道人什么也不敢说。
“王,末将有一样东西……”陈副将突然出声打断了天星司的假笑。
梵楚韵转过身,却见陈副将从怀中掏出个锦帕包着的东西来。
“这是杀了敌军将领的人留下的。”陈副将一边说,一边将锦帕小心翼翼地打开来。
“是他?”
在看到帕中东西的一瞬间,梵楚韵的瞳孔猛烈一收,下一秒,殿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们的王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
第6章 波折
看守宫门的侍卫仔细看了看腰牌,又围着马车走了几圈。
车帘揭开着,里面一览无余,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走吧,走吧!”侍卫归还了腰牌,挥挥手,便放了行。
而这边芳华殿里,端着糕点水果的宫人们鱼贯而入,等了许久,却不见刚才嚷嚷着要吃东西的道长出现。管事的宫女莫名有些慌了,赶紧吩咐人将芳华殿里里外外找了个仔细,可别说道长了,就连道长的两个幼齿小童都不见一点影子。
坏了!
众人心里皆是一凉,这臭道士不会丢下她们跑了吧?可任他们把整个齐国宫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到天星司。众人终于确信了,那自称会复活术的道士已经——跑了!
“哦,不见了?”梵楚韵握着笔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一眼。
“王上饶命啊!”
就只一眼,却吓的众人全身战栗,连连磕头求饶。
“行了。”梵楚韵冷冷地说,“都下去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却俱是一愣,大王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不怪罪他们吗?
有人偷眼看了看梵楚韵,他正埋着头,飞龙走凤地写着什么。
虽然气氛看起来平静异常,可一众宫人都齐刷刷地跪着不敢乱动,他们并不相信残暴嗜血的齐王居然没有责罚他们,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会不会有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他们呢?
这样一想,便谁都不敢动了。
“还跪着做什么,是不是要本王砍了你们的腿才肯走啊?”梵楚韵依旧是平淡无比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
一听这话,众人也顾不得想别的了,赶紧起来谢了恩,带着忐忑不安的心退出了乾坤宫。
“主上,需要属下去把那个道士抓回来吗?”等宫人们出去以后,一道黑色的影子悄然出现在梵楚韵的身后。
“不必了。”梵楚韵拿起刚刚画完的画纸,锁紧了眉。
“这道士今日能逃走,我反倒觉得他有些本事,便不与他计较了。”
“这样我也能暂且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既然我还有希望再见到琉璃,那便等等。可若是最后确定他是在骗我,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梵楚韵将手里画纸揉作一团,扔在桌上。
“暗羽阁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回主上话,并未有发现。”黑影回答道。
“找到他们阁主了吗?”
“回主上,属下无能,那暗羽阁阁主行动诡秘,暂时没有发现。”
听见黑影的话,梵楚韵眸色一暗,伸手取过桌上一方红木雕刻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支银光闪闪的短箭,短箭的箭头一看便知锋利无比,而箭尾则镶嵌着一块黑羽图案的圆形银片做装饰。
这短箭是暗羽阁阁主的独门暗器,因为不常使用,所以很多人并不认识,可梵楚韵早些年便与暗羽阁的阁主打过交道,对于这暗器,却是再熟悉不过。
“继续盯着,一有发现,立刻向我禀报。”
“是!”
黑影领命之后,便如来时一般悄然消失……
天星司小心地卸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来。一双长长的丹凤眼闪着狡黠的光,殷红的薄唇轻轻勾起,倒是比许多姑娘还要好看。
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不管是之前四十多岁的中年道士,还是出宫时身材曼妙,唇红齿白的妙龄宫女,他都扮的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万万没想到,我行走江湖多年,居然会被吴国师那个老狐狸给骗了!”天星司吃了一口茶,对着两个小道童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了吴国师的罪状。
“还好我杨千面易的容术出神入化,又巧舌如簧,要不还真就有入无出,死在那齐国宫殿里了!哎哎哎!最可气是最后连报酬也没拿到!”天星司又吃了一口茶,连叹了三口气,很是不甘心。
“师父别气了,徒儿好想知道,您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一个小童一边打理着自己刚刚卸下的人皮面具,一边好奇地问,“那位将军的魂真的被人带走了吗?”
“你这傻蛋!”还没等天星司开口,另一小童却一掌拍在那小童额头上骂道,“师父这个大骗子的话哪里会有真的!”
“喂喂喂。”听见这话,天星司可就不满意了,“谁说我只会说谎话了,好歹我也是跟着我师父正正经经学过道的,这人有没有魂啊,我还是知道的!”
“那师父的意思是,将军的魂真的不见了?”小童摸着自己额头,好奇地追问。
天星司点点头,“这个倒是真的。沈将军的身体比寻常尸体重了许多,我早些年听我师父说过,魂魄一旦脱离了肉体,肉体就会异常的重,所以我猜,沈将军的魂应该确实不在她的肉体上了。”
“那她的魂去了哪里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天星司耸耸肩,“兴许真的跟着那个拿回她首级的人走了吧?”
“又或者是投胎去了,反正我也不知道。”
“那师父你还给那个齐王什么续魂石,他要是知道你是骗他的,一定会杀了你吧?你看他那么凶,闽儿当时连看都不敢看他呢!”小道童想起梵楚韵的样子,现在还心有余悸。
“人嘛,总是要怀揣一点希望才好。”天星司摸了摸小道童的头,笑着说,“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师父这不是也没办法吗?”
“这人一旦疯狂起来,做出什么事情都未可知,师父这么做,也算是积下功德一件罢了。”
“哦!”小童是懂非懂地点点头。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五颜六色的的花灯被一盏一盏挂起,照的夜晚也似白天一般亮堂堂的,甚是好看!
沈眉儿跟吴之益东逛逛西看看,偶尔说上两句情话,便羞红了脸,娇嗔一声,直引得旁人偷笑。如意和沈眉儿的丫头芷人也兴奋不已,不是试试胭脂,就是戴戴发钗,倒是很快便融入了庙会热闹的气氛里。
唯有沈拂,却好似对这热闹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只不紧不慢跟在几人身后走着,连灯谜都不想猜。
“姐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沈眉儿见沈拂兴致不高,以为是旧疾犯了,关切地问。
“没什么,就是有些乏了。”沈拂笑了笑,看见几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反倒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兴致了。
“那我们去河边放河灯吧!”沈眉儿想了想,提议道,“去许个愿,正好也可以歇歇。”
“好呀好呀!”一听这话,如意倒是比自己的主子更兴奋了。
“大小姐,放个河灯给夫人祈祈福吧!”
“这……那好吧!”
由不得沈拂拒绝,如意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和给娘亲祈福的寓意,便打败了沈拂心里的退意。
“哎呀!”
可一行人刚找到个幽静的地方,准备点燃河灯,沈眉儿却突然惊叫起来!
………………………………
第7章 遇险
“哎呀!”沈眉儿惊叫一声。
“怎么了,眉儿?”
“二小姐,你怎么了?”
听见沈眉儿的叫声,众人皆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问。
“没事,没什么事。”
沈眉儿一边说着没事来安抚众人,一边却又撅起嘴,轻轻扯了扯吴之益的衣袖,满脸不高兴地说,“益哥哥,我刚刚买的胭脂丢在那家卖河灯的摊子上了!”
“你就为这事着急吗?”听见这话,吴之益反倒松了口气,“不就一盒胭脂吗?我这就派人去取,别担心了。”
“哼,才不要!”沈眉儿突然一把抱住吴之益的脖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就那么靠在吴之益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
“人家要益哥哥陪我去嘛,刚才那里有个花灯,眉儿现在想想觉得好喜欢,你买给眉儿好不好!”
沈眉儿本就长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今日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更是千娇百媚,明艳动人。白天与吴之益见面的时候,便将吴之益迷的七荤八素,更别提现在她就那么软软地靠在吴之益的身上,身上的香气更是直往吴之益的鼻子里钻,更叫人心猿意马。一低头,再对上那双满含哀伤的大眼睛,这叫吴之益怎么拒绝的了?
“眉儿喜欢,别说一个花灯,就是你想要满城的花灯我都给你买下来。”吴之益看着沈眉儿,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眉儿不要满城花灯,就要那一个。”沈眉儿搂紧了吴之益的脖子,接着说,“就像益哥哥,眉儿也只要益哥哥一个。”
“眉儿……”
听见沈眉儿的表白,吴之益感动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咳咳!”芷人突然咳嗽几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两人的情话呢喃。
“二小姐,大小姐可也在呢!”
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刚刚够沈拂听见。沈拂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她本就对吴之益没想法,所以无所谓。
可一听见芷人的提醒,沈眉儿却仿佛犯了大错一般,赶紧从吴之益身上弹开来,装作理秀发的样子,羞红了脸。
“沈拂妹妹,”一见这情景,吴之益也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说道,“眉儿胭脂忘拿了,我先陪她去寻一下东西,你们先点灯许愿,我们很快就回来,你看这样行吗?”
“随意。”沈拂淡淡回答。
“那好,王双,李典,你们就留在这里保护沈大小姐,听见了吗?”
“是!”
吴之益安排了两个人留下,带着其余随从陪沈眉儿买花灯去了,等他们刚一离开,如意就朝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把。
“唉哟,疼死我了,你干什么呀?”芷人被掐得嗤牙咧嘴,但沈拂就在旁边,她又不敢还手。
“你这臭丫头,刚才说的什么话当我没听见吗?”
“你一个小丫环还嚼起大小姐的舌头来了,故意找打是不?”
如意满脸怨气,一边说,一边又要动手打人。
“大小姐,我没有啊!”芷人不敢还手,只能一边躲,一边求饶说,“芷人嘴笨,就是替小姐您抱个不平而已,真没有其他意思。”
“你还装,你……”
“住手!”沈拂一声低吼,“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这还有别人看着呢,你们是要叫人说我沈家连个丫环都不会管教么?”
两人的争吵声让沈拂头疼不已,其实她根本就不在意啊,可两个丫环这么一吵闹却反倒显得她多难受一般,叫她想解释都解释不了。更何况吴之益还留了两个随从在这,万一他们回去这么一说,怕是又要惹人误会了!
“我要放河灯了,你们放不放?”沈拂举着灯,看了看两人。
“大小姐,我来帮您点灯!”如意见沈拂生气,也没心思再管芷人了,赶紧过去接了沈拂手里河灯,又将笔纸拿出来,一门心思地开始准备许愿祈福了。
“啊啊!”
才刚刚写好心愿福纸,又点燃了河灯,如意却听身后芷人又是一声惨叫。
“哎呀,你又怎么了?”
如意不耐烦地站起身想教训教训芷人,一回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不,不好了,大……大小姐……”如意吓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手里捧着的河灯也掉到了地上,溅了一串火星子。
“有……有人来,来了。”
“有人来了?”沈拂察觉到不对劲,也回头一看,却见身后一群彪形大汉正狞笑着朝她们走来。
来人大概七八个左右,长的倒是健硕无比,脸上却是一脸阴险。他们全都穿着同样款式的粗布衣裳,腰间配着把明晃晃的大短刀,一看都不是什么善茬。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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