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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春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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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回去,况且那位李家太太,原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见过风浪,见过场面,寻常的架势,也未必唬的住她。
“而且李家到咱们家来赴宴,还带着她们家几个姑娘,你叫我安排人去拦他们家的车马,倘或叫姑娘们受了惊吓,又怎么样呢?”
这些温桃蹊也想过,女孩儿家金贵,受不住惊吓,不过叫她想来,即便是她大哥去安排,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想法子拦住了人,不叫人进府,总不会是真的要拿李家人怎么样,奔着吓唬人家去的。
“大哥问我李家的车马不好拦,那我也不知要怎么说,总归这是外面的事,我方才也说过,我不敢擅专,也没那么大的主见。”
其实不是这样的。
她来的时候,心里就想过,无非是托了心腹,拿些银子,把这城中流浪的乞丐们聚拢到一处,交代一番,去围了李家车马,他们家今天的这个宴,虽然要闹到晚间,但李家是重礼的人家,错过了吉时不进府,便不好再来扰了宴席,叫主家再单独出门来迎客,无非托人寻个由头来告诉一声,也就不来了。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借故不来。
只是这样的话她也不敢说出口——这种法子未免下三滥了些,她也是从林月泉那个不争气的堂弟身上学来的,今次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但这样的话但凡说到了温长青的跟前,叫他怎么想呢?
十三四岁的深闺女孩儿,哪里能有这样的心思?
她话音落下,心肠百转千回的,温长青也不言声,她偷偷看着,大约他在思索着什么,于是她又想了想,叫大哥:“大哥真的没有法子吗?还是有了什么想法不愿跟我说?倘或是不愿说,那我便不问了,不过要说起李家的这件事情——大哥,阿娘如今是困在里头出不来了,我们劝也劝了,爹吵也吵了,要想拉阿娘回头,难如登天,你心里也是明白的,这回这样的机会摆在脸前,大哥再犹疑,过会子时辰到了,来不及安排周全,李家人就要进府了。”
机会的确是难得,但温长青下不了决心也是真。
温桃蹊看出了他的迟疑,也明白他为何迟疑。
通家之好,将来给人家知道了,说也说不清,便是登门去赔礼,人家也未必认的。
“大哥要是怕这样会得罪人,不然,我还有个法子,想了一路来着。”她小脸儿皱巴巴的,拧到了一起去,“林蘅姐姐如今在咱们府上,眼下时辰还算早,咱们还有时间,我去三房找林蘅姐姐,叫她借口说是落了东西在家里,要回去取,她来者是客,这一来一去的,我不是今日的正主家,陪着她回家,礼数既周全,也不惹人猜疑。”
温长青立时就明白了她话中深意:“你想到太太跟前去回话?与她和盘托出?告诉她阿娘眼下僵在了这里,非要救杜昶?”
温桃蹊吞了口口水,艰难的点头:“我一开始不敢说,是我也知道,闹到了人家家里去,我是晚辈,无论怎么说,都是议了长辈是非短长的。阿娘生我养我一场,她做什么,也轮不到我来说嘴,我上头又有父兄在,出了事儿,听着,看着,却没有指手画脚这一说的。李家太太或许是通透宽仁的,能体谅我们如今的难处,也晓得咱们是为着家里好,可就怕她一时看不上我这样的做派,我的名声、温家的名声,便都坏了,况且……况且……”
她说了好半天,又顿声,温长青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况且什么?”
温桃蹊这才接了话:“况且这个事儿也要看人家怎么想。家里头父兄都不肯帮忙搭手了,阿娘僵在这里,知道的,说阿娘挂念姨妈,想着姊妹情深,若有一时想岔的,要说阿娘是无知无畏,目无王法,草菅人命。诚然李家太太大概不是这样的人,但……这话咱们说了,怎么想,总是人家的事儿,咱们就管不着了不是?”
她说着又显得委屈,把头略低一低,掰着自己的指头,数着,玩儿着,状似无措:“所以我一开始不愿说,可是拦下李家车马,叫她们错过吉时进府,你又不大情愿,那你说怎么办呢?我是不愿意错过这样好的机会的。”
可是她的两个主意,都并不是上上之策。
温长青不得不承认,她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从李家入手,逼着阿娘不得不丢开手,任由杜昶自生自灭,这是极好的,然则两个法子,一个怕将来后患无穷,且宾客入府的时辰也没多会儿了,万一一时无法周全安排,就更是麻烦,另一个呢?
其中的厉害,她自己也是晓得的,若不到万不得已,且轮不到她登李家的门,同人家太太说这些央告的话。
温长青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温桃蹊敛声闭上嘴,就那么看着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温桃蹊心里着急,却不再开口催促,大约有那么半盏茶的工夫,温长青站定住:“我写封信,你托林姑娘回去一趟,你也不要陪着她去,或是叫她自己回去,或是支使了咱们家的婆子陪着去,请她帮我把书信交给李家三郎。”
“李家三哥哥?”温桃蹊起先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李家这位三哥哥,是他们太太跟前最受宠的孩子,跟二哥也有些交情,况且书信由大哥来写,李家太太便不会觉得咱们不知礼。只是……”
她脸上的明媚又褪。去,连眼神都黯淡下来。
温长青长臂一抬,在她头顶揉了一把:“书信一封你大概不情愿,可是这事情总要叫他们太太来做决定,难道我登门,或是你登门,去央告?一时太太不同意,我们做晚辈的,哭一场,闹一场,求着她答应我们,这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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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好奇
第36章好奇
林蘅是匆匆离开温府的,对温子娴说的是她给老太太准备了一份贺礼,从家里带来的,歙州不常见的东西,可是今晨起得早,梳妆打扮,竟一时把这最要紧的物件儿给忘了。
彼时温子娴还笑了她一场,才跟温桃蹊两个送了她出后门,看着她上了马车,支使了家下婆子陪着一道回李家去不提。
陆景明今儿是要到温家赴宴的,他本就有个早起的习惯,今日又心血来潮,一早想吃永善坊中那间老铺子的奶汁火腿面,便领了人早早出门,闲逛着就往永善坊去了。
偏从他陆府往永善坊,路上又正巧经过李家的宅子,是以他又正好遇见了从温府回家的林蘅。
那会儿陆景明驻足下来,远远地看着,林蘅下了马车来,分明是脚下匆匆,身形极快的进了府去。
他晓得李家的这位表姑娘,到歙州日子不长,却也算得上名声在外,都说是个极端淑的姑娘,又和婉,又知礼,规矩的不得了,说他们林家教女有方,门风实在是不错。
这样的姑娘,神色匆匆,疾步起来,带着身上的禁步都一阵响动……
“我瞧林姑娘打扮的这样精细,连禁步都带好了,一大早的出了门,倒不像是跑出来玩儿的。”
他身后的明礼是从小服侍他的,一向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很是忠心的一个奴才,这会儿见他不肯走了,反倒站在这里看人家林家姑娘,便咦了声儿:“这一大早的,林家姑娘能去哪儿呀?您不是惦记着那口奶汁火腿面吗?怎么见了林姑娘,又不惦记了?”
打趣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陆景明竟也果真不生气,只是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就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给人听见了,究竟是我轻狂孟浪,还是林姑娘的错处?”
明礼脖子一瑟缩,便噤声不言了。
陆景明又眯起眼睛来,仔细的打量着李家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
若是姑娘家一时贪玩,瞒着家里人跑出门,必不会走正门回家,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坐着他李家的马车,这样招摇过市,实在不像是个极守礼的姑娘所为。
可她要是得了家人许可出的门,丫头婆子跟了好些,那就只能是往亲近的人家去。
只是这一大早的,谁家这时辰就迎客呢?
如此想想,便也只有温家了。
今日温府设宴,三房老太太的寿辰,凭着他们家的排场,这时辰怕府里府外早就忙碌起来,各房的也必不会惫懒不起。
林蘅这是从温家回来?
他听温长青偶然说起那么一嘴,这个林蘅到歙州后,跟着李家太太到温家去拜访,温桃蹊那个小丫头,倒是很喜欢她,后来频繁走动往来,竟是拿她当亲姐姐似的,见了面就恨不得抱着不撒手似的。
是以温桃蹊那张娇俏的小脸儿,便又浮现在陆景明的脑海中。
他嘴角上扬,脚尖儿终于转了方向,却不再是永善坊的方向。
他缓步向前,明礼忙不迭的跟上去,挠着后脑勺,回头看身后:“您不去吃面了吗?”
陆景明没有啃声,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直到进了出云街,明礼才猛然回过味儿来,合着这是要去温家?
可是……
他三两步往前追,又不好实打实的拦下人,只能叫他:“主子,您衣裳都没正经换过,贺礼也没带,这个时辰怎么好去温家呢?”
陆景明本来是要出门吃个面,想着时辰也差不多,等吃完了,回家去换身衣裳,再带上给老太太的贺礼,正经去赴宴。
不过见着林蘅,他心下生出好奇来,也想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猜错,林蘅到底是不是从温家又回的李家,倘或是,又是为着什么呢?
他近来对温家的事情很是上心,尤其是他们长房,他扪心自问,其实真不是因为温长青的关系。
从前两个人关系就很好了,他也并没有似眼下这般,事事上心的。
思来想去,还是为了那个小姑娘。
陆景明实在是好奇,温家长房的嫡姑娘,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被教成那样子的。
青雀楼一见,交谈三两句,虽不是交浅言深的地步,可他一贯是玲珑心思,温桃蹊接人待物,警惕的有些过分了。
叫陆景明想来,本不该如此的。
温家家大业大,根基又深,他们祖宗发家,是靠着宫里的赏识,三味香料就名声大噪,便是他们家中如今并没有子侄在朝为官,可他家姻亲却多是官场中人,就连长房大太太赵氏,都是官宦人家的出身。
他见温长青,从来是君子做派,坦坦荡荡,便是比起那些高门宗子,也无不及的。
是以他很是想不通,温桃蹊这个长房嫡女,双亲健在,上头还有两个嫡亲的兄长扶持,说来该千娇万贵,最该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怎么他看来,却反而不是这样的呢?
他没理会明礼,仍旧往前走,思绪也有些飘远了。
明礼眼看着温家大门近在眼前,也有些着急,他这个主子,办事一向都有章法,外人瞧来他是有些放浪不羁的,可他们这些身边服侍的,却最清楚不过,主子心里头,是极重礼数的。
人家温家三房老太太做寿,他这时辰巴巴的上门,贺礼也不带,这算怎么回事儿?
明礼晓得他大约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也不会是去三房,八成还是要去寻温家大爷的,但就这样进府,也确实不好看。
故而他把心一横,追上去,整个人往前一横,又赶忙侧身让两步,拦住了陆景明。
陆景明的思绪一下便收回来,咂舌看他:“干什么?”
明礼咳了两声:“您有事儿找温家大爷,等过会儿咱们带上贺礼进府,总能见着的,这个时辰两手空空的到访,主子,这不大好啊。”
陆景明一时又笑了,在他肩头上一拍:“我又不去他们三房拜访,有什么不好的?今日他们三房才是正主,难道我有事,还不能去找泽川了?”
明礼哭丧个脸,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陆景明见他大有拦在前面不让开的意思,双手对着袖口一插,往后退半步:“我们绕到后头街上,你去敲门,叫人进去回话,让泽川出来。”
明礼眼珠子滚一滚,这才把路让开,脸上也重有了笑意:“主子您可别怪我多事儿。”
他不是多事儿,是生怕在这歙州城中,自己一步错,步步错,从他刚到歙州时,他便是这样的,最小心,也最谨慎,分毫不敢出错。
陆景明当然不会责怪他,不过……他也太不了解温长青了。
于是他笑着说没事:“打个赌吧,泽川必不会出来,而是会叫人迎我进府去。”话音落下,还没等明礼开口呢,他已经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要输了,这个月的月钱就没了。”
………………………………
第三十七章:给我做妹夫
第37章给我做妹夫
温家宅子一共有五进,坐南朝北,东西走向又有半条街那么长,实在大的吓人。
后门就那么一处,从出云街绕过去,绕到后头的杨柳胡同,叩叩敲响门,就有小厮开门的。
陆景明进门的时候,头前引路的小厮分明没有打算引他往前院儿书房去,反倒一闪身,向西北方向走去,等站定住时,他才发觉,这温家真是奇怪,从后门进府,青石砖旁竟还有这样一处做了厢房样式的屋子。
他不知道,但温长青却是再清楚没有的。
后面这边很少有客至,多是家里的下人们从这边走,又或是极隐秘的,不愿为外人知的客人来访,才偷偷摸摸的走后门,是以这边儿从前是没有什么厢房的,倒座房倒是一溜排开的不少。
陆景明眼前的这间厢房,实实在在是一排的倒座房硬生生改成了这样的,三间阔面,看起来倒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这是温长玄混账胡来的那两年,挑唆着赵夫人从公中支取的银子,做的改动,为的是方便他出门厮混,倘或一。夜宿醉不归,又或是青天白日里,与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外多吃了两杯酒,他是不敢回内宅的,唯恐给温致见了,要挨一顿毒打,是以就在这厢房歇一歇脚。
温致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连赵夫人都是在他改好这厢房之后三四个月,才第一次在这里逮到了宿醉的温长玄,这才晓得他支取那么多的银子,究竟都干了什么。
温家太大了,后门处的几间房子,便是有个什么改动,哪怕是动了土木工,家里的主子们也并不多上心,况且又是温长玄监督着办的,底下的小子们也没少从中捞油水,自然谁也不会到主家面前多嘴。
到后来温长玄被毒打一顿赶出了府,他争了气,回家住了又不到一年,便又去了定阳长住,这厢房一时就荒废了。
不过是之后各房的哥儿们暗地里学温长玄小时候的做派,也在这里醒酒歇脚,再加上二房的围房走水之后,他们要聚在一处吃酒玩牌,便没了好去处,收敛了大半年,到底是公子哥儿的心性,坐不住,一来二去,偶尔手痒兴致好的时候,就等各处都下了匙,落了锁,想了法子偷偷溜出来,聚在这里玩闹了。
陆景明进门的时候,温长青靠着那把金丝楠圈椅的椅背,这时候天蒙蒙亮,这屋里没点灯,光线属实昏暗了些。
他迈开腿进门去,也不关门,想着屋外的光透进来些,也亮堂。
不然昏昏沉沉的,他最不喜欢这样,没得叫人心里压抑的慌。
他往一旁坐了,看温长青脸色仿佛不大好,咦了声:“我登门拜访,你不亲自迎我就算了,竟也不吩咐人把我引到前院书房去,这是个什么待客之道?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反倒吊脸子?”
他算什么正经的客?
今天是喜日子,一家子都忙碌的很,一大早各处就没有消停下来的,他们长房虽不是正主,但凡是温家有正经大宴,他们长房自然少不得分担的。
这个时辰,陆景明作为外男,登门已然很是不妥,偏他不知抽的什么风,带着明礼绕到后门,打发小厮进府去通传。
这要是把他引到前院书房去,传出去像什么话?他还敢在这儿说嘴?
温长青简直懒得理他,横着丢了个白眼过去,根本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陆景明讨了个没趣,肩头一耸:“我出门吃早饭,正巧遇见了李家那位表姑娘,我看她那样子,分明是很郑重的梳妆打扮过,是个要出门赴宴的模样。我思来想去,今日歙州城中,便也只有你家有个正经大宴,就想着,林姑娘是不是来过你们家,又为着什么事儿,回了李家去,我不大放心,才来问问你。”
“你是去永善坊吧?”温长青淡淡的问他,见他点头,心下了然。
只是世上竟真有那样凑巧的事儿,偏他今日兴致好,到永善坊那里去吃早饭,时辰又那么赶巧,正好遇见了林蘅回府去。
其实他大可以推说没见过,不知道,许是林蘅出了门,又想起什么事儿,中途转道又回了家,反正没来过他们家就是了。
但……委实不大有这个必要。
扬州的事情,从一开始,陆景明就知道,其中内情,他也许不知,毕竟是个外人,也不会像二郎那样上心,还使了银子去打听。
不过他也算是够尽心的了。
只不过……
“你可一向都不是个好管闲事的。”温长青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去岁他生辰,钱老太太送的一块儿,羊脂白玉的,上头雕的是貔貅,招财又吉祥,为着今儿要到三房去拜寿,特意挑了这块儿带上的,“你见了她便见了,巴巴的跑到我们家来问什么?”
这么说来,是果真有事了。
陆景明越发眯起眼来:“咱们两个不是至交好友吗?怎么能说是管闲事?换做旁人家,我连看是都不肯多看一眼的。”
倒成了他们家的荣幸了?
温长青即便不下场科考,家里也从没指望他去考取功名,可从小也是送进了族学去读书的,温家的姻亲们又都是为官的,连簪缨世族,百年门阀,都是有的,是以族学中的老师,也是请了辞官致仕的一位老翰林,学识很是不俗的。
他没跟人学过骂人的话,最多心中腹议一句放屁,便已经是极致了。
温长青眼神古怪的打量陆景明:“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一面说着,想起自己那个宝贝妹妹来,啧的一声:“你是因为桃蹊才来问我的吧?”
人家做哥哥的都不避讳,陆景明就更不怕给人知道了。
他脸上写满了坦荡二字,一副“你真是个小机灵鬼”的模样。
温长青哪里还不明白呢?
他往永善坊去,遇见李家的车马,又看见了林蘅从车上下来,见林蘅盛装打扮过,便寻思着八成是来他们家的,而林蘅近来在歙州,要论交情,那最好的便当属他那个妹妹了。
温长青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他仿佛一时有心撮合什么,一时又觉得陆景明像是要跟他抢妹妹,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他此时却想了千百种的可能:“你想给我做妹夫吗?”
………………………………
第三十八章:她的主意
第38章她的主意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别说陆景明了,就连他温长青自己,问完了,也是一怔,旋即噗嗤笑出声来,拍了拍脑门儿:“我也说不大可能呢,但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掀了眼皮,终于正眼望过去:“单是见了林姑娘,你就跑来找我打听我们家的事儿呢?我认识你也这么些年了,你可不是这样的人。说说吧,你到底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感情他现在不管干什么,就是得跟温桃蹊扯上关系了呗?
陆景明本来是胸怀坦荡的,他自己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叫温长青这么一说,反倒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方才一声妹夫,委实有些吓着了他。
哪儿跟哪儿啊就妹夫了呢?
那个小姑娘,十三四岁,孩子一样,便是他家中嫡出的妹妹里,最小的一个,今年也及笄了,还比温桃蹊要大一些呢。
这回换了陆景明翻白眼:“扬州的事情又没过去,今天你们家三房有这样的大宴,你就一点儿也不怕闹出什么风波来?”
他一面说,一面嗤了声:“人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道理你总知道的吧?而今秦知府已经不再压着杜昶的案子不发,扬州城中不说尽人皆知,也差不离,都知道益阳杜家的嫡长子打死了人,要我说,这些个在外经营的人家,保不齐就有孩子们在扬州办事儿的,一时听了,传回歙州来,多少人憋着劲儿等着看你们家笑话呢?”
他这话说在了点子上,可也的的确确是扯远了。
就算是外头人知道了,跟林蘅又有什么关系?
温长青偏不信,陆景明单是瞧见了林蘅一眼,就能猜到,李家人已然知晓了扬州的案子。
说来说去,还是他心存好奇,想来打听消息的才对。
他越是东拉西扯,温长青就越是不肯轻易放过:“是,你说的道理都对,所以呢?你又不敢说,你不是为了我妹妹才登门的。”
温长青把两手一摊:“要说起来,我这个妹妹,年纪是小,可模样好,出身好,模样也不差,便是将来配个世家子弟,也是配得起的。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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