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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春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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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了,又或者是抢走了。

    要说呢,临时变卦,对家也失了信誉,可要是出价高,给的好处多,大家也不是不能理解。

    就像是梁时干的几桩事儿吧。

    最开始就是吴闵嘉跟城东杨家谈了一桩瓷器生意,杨家打算从泉州港出口,牟利赚银子,但好巧不巧,梁时自己手上是有几个窑口的,也烧瓷,而且质量也不错,不过以前他都在湖州,生意也没做到外面来。

    他不地道就在这儿,找上杨家,给了更低的价格,搅黄了吴闵嘉的生意。

    后来见面的时候,陆景明才从温长青口中知道,吴闵嘉因不是家中长子,所以一向很努力,想让他父亲更认可他,为着生意被梁时搅黄,的确被他爹狠狠地数落过一场,闹了好大没脸,因此而结下的梁子。

    等到温家婚宴那天,吴闵嘉动手打了梁时,再之后,梁时又明里暗里搅和了他两三笔生意。

    要真说起来,吴闵嘉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叫梁时逼的这样,也没去搅和过梁时的生意。

    明礼眼下说起来,陆景明撇撇嘴:“你说的也对,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之前也不会拦了姑娘的路,不过这回的事,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眯了眼:“梁家去年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咱们家里做生意,想在湖州开布庄,开绣坊,置办东西吗?”

    明礼一点头,他略想了想,又接话上去:“你今天就动身,回扬州去一趟,告诉爹和大哥,这生意咱们做,叫梁时去扬州亲自谈,我今年手上铺面盈利,到了年底,拿出五成来,归入公中去。”

    奴才原是没明白的,可猛然听到她后头的话,一抬头,打了个激灵:“主子,您这是……”

    “生意自然是不会真的做,可梁时去了扬州,我就有法子整治他。”陆景明噙着笑,仍旧是他初遇温桃蹊时的那副模样,可就是看起来阴恻恻的,“他不是喜欢痴缠姑娘家?我给他个机会,叫他好好缠上一缠。”

    明礼大概能猜到,主子不会善罢甘休。

    梁家孝敬湖州知府,即便上头要拿了梁家作筏子,最多也不过是抄家,流放,罪不至死。

    但主子眼下这样子,分明是动了杀心了。

    他心头一紧:“可您今岁才盘下了城郊的茶庄,花了好大一笔银子,温家二房染料坊出事,您又贴进去一千二百两,连入伙的契书都转给了温家大爷看,再加上之前给三姑娘送的东西,又样样都是价值连城,实在没少花钱,现在说到了年底的时候,要再拿出五成的盈利,送回扬州,您这一年到头,怕是赚不了一两银子,还要赔进去不少的。”

    “我心里有数。”陆景明没再看他,“交代你的,你自然去办,银子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今年不赚,明年多赚回来些,况且我这些年手上的积蓄,又并不怕这样子来这么一两次的。”

    他说完了,又想起什么来,才又添上两句:“你不用急着从扬州回来,后头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办,你回家去传了话后,就说要回歙州,从陆家出来,找个客栈住下,轻易也不要露脸,省的叫人认出你,等事情都办妥了,你再回来。”

    完了。

    明礼心一沉,主子这是动真格的了。

    这些年都在歙州经营,扬州可用的人不算多,这事儿交给谁办,主子都不放心,只有交给他……

    从前总是听人家说红颜祸水,如今明礼才算明白一二。

    主子之前还不肯承认,这哪里是不喜欢?

    这分明是把人家温三姑娘放在心尖儿上了,任凭谁也不能招不能碰。

    又是赔银子,又是费心思的。

    不过……

    明礼略犹豫了下:“梁家要是听闻了风声,还有心思跟咱们家里谈生意?”

    “我估摸着就是没听见什么风声,所以梁时才在歙州四处惹事,丝毫不怕温家和吴家恼了梁家。”陆景明揉了把眉心,“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梁时现在人在歙州,打算动身回家了,梁家要听见了风吹草动,反而不会叫他这时候回去,巴不得他借故离歙州越远越好,去扬州,也是不错的选择,等到事情办完了,梁家如果真的翻不了身,他隐姓埋名,远遁他方,至少还能保全住这个儿子。”

    原来主子是把什么都算好了。

    于是明礼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不多问什么,一路跟着他回了家,又紧着简单的收拾了行礼,带着陆景明给他的银子,从陆宅马厩中拉了快马,自城门而出,向官道疾驰,一路奔着扬州方向而去不提。

    ·

    又说温家兄弟领着温桃蹊回了家,林蘅陪着她从后街下软轿,陪着她回了小雅居去,又打发人去告诉了李清乐,唯独是不敢惊动赵夫人。

    这样的事情不能声张,林蘅心里很有分寸,是以只叫白翘回话,说温桃蹊身上不大舒服,叫李清乐来看一看。

    李清乐是不疑有他的,且想着,婆母一向都最疼这个小女儿,而桃蹊又是个贴心知冷暖的好姑娘,估计是怕婆母着急上火,才不愿声张,故而急匆匆的领了丫头往小雅院。

    等进了门,四下没瞧见人,连翘猫着腰,引她进了西次间去,而后又往外退。

    李清乐眉心一动,隐隐感到不对,一拧眉,叫照人也领了丫头退出去,才提步绕过纱屏,往床前去:“这是怎……”

    她一句话没问完,触及温桃蹊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三两步上去,往床头坐下来,话却是冲着林蘅问的:“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叫丫头去请小秦娘子来诊脉?脸色怎么这样难看!不是跟着你哥哥们去赴宴的吗?就你们两个回来了?”

    温桃蹊的眼眶还是红的,分明就是哭过。

    李清乐认识她很多年,知道这丫头一向是心性坚强的,不大喜欢掉眼泪,嫁过来这些日子,她也见识了温桃蹊撒娇的功力,可那也是只有对着家里人,要说在外头,能惹得温桃蹊哭上一场,那一定是天大的委屈,或是极不舒服了。

    她越发着急,偏林蘅欲言又止的,她神色一凛:“你们不说,我就去回母亲,请她来问话了!”

    温桃蹊哪里敢惊动赵夫人,小手一抬,便扯住了她手腕。

    林蘅也赶忙上手去拉她:“表姐你听我说。”

    李清乐这才又坐回去,看着温桃蹊把小脸儿朝里一别,心下越发狐疑:“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蘅深吸口气,慢吞吞的,才把梁家发生的事情,同李清乐娓娓道来。

    李清乐已经嫁做人妇,这其中的门道,她焉能不知?

    可恨梁时好歹算是桃蹊表亲,竟然这般下作!

    只是这种事情——

    “这样的事,怎么能瞒得住母亲?”李清乐心头一沉,“你大哥和长玄人呢?”

    温桃蹊小声抽泣着:“送了我和林蘅姐姐回来,就去找爹了。”

    “总是要叫父母知道的,瞒是肯定瞒不住,梁时眼看着就要回湖州,难不成任凭他做了这样的孽事,却一身轻松的离开?”

    李清乐左脚在脚踏上轻轻一踏,又要起身:“简直是欺人太甚!”

    林蘅眼看着要拉不住她,赶紧起身来,整个人往她身前一横:“表姐去跟夫人说,也不过是惹得夫人跟着着急生气一场,表姐劝的下吗?并没有要瞒着长辈们,只是表姐夫不是去长辈面前回话了吗?便是要跟夫人说,也不用表姐去的。我要不是怕桃蹊她心里不受用,想不开,也不会这时候先惊动了表姐的。”

    去路被她拦住,李清乐面色铁青:“那吴……”

    林蘅上手去捂她的嘴,那个名字,没叫她说完。

    她目光往后一定,视线定格在温桃蹊身上,朝李清乐摇了摇头,无声同她做口型:“别提吴家哥儿。”


………………………………

第一百四十八章:穷途末路

    第148章穷途末路

    当天下午,温家长房乱成了一锅粥。

    原是赵夫人听说了梁家发生的事情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昏厥过去,吓坏了温致,赶忙派人去请了小秦娘子进府。

    可偏偏不知怎么的,小秦娘子人才进了府,温长青兄弟两个也都杵在上房院的院中等着,小雅居又派人来告诉,说是温桃蹊那里也不好。

    事情传开来,自然惊动了老太太,没有人敢说实话,怕老太太上了年纪,受不住。

    但是老人家精明了一辈子,又哪里是那样好糊弄的,就这样一来二去,算是全乱了套。

    温长玄原本有心,想暗地里下黑手,等着梁时离开湖州出城后,派人把梁时给扣住,关起来,还不是任凭他们处置?

    然而温致听来不肯,就连温长青也觉得他这样做实在太不光明磊落。

    温长玄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打算定下主意来的,可是家里一时之间乱成这个样子,他就什么也都顾不上了。

    第二天一早,三驾马车浩浩荡荡的从梁家出发,一路从西城门出了城,离开了歙州。

    彼时温长玄还在老太太跟前陪着,底下的丫头来回他时,老太太看她鬼鬼祟祟的,冷着脸问了。

    温长玄见闪躲不过,如实相告。

    老太太又想起梁时做的混账事:“要不是你娘和桃蹊都气坏了,怎么能这样便宜了那小兔崽子!”

    温长玄眉心一跳:“其实我可以派人把他绑了,就做成山贼截道的样子,保证谁也查不到我头上来。只是爹和大哥都觉得这样不好,小人行径,不让我干。”

    老太太是名门闺秀,哪里听过这个,也愣了须臾:“你爹说的不错,咱们家的孩子,怎么能也干这样的事?梁家教子不善,教女更是无方,养出这兄妹两个,实在叫人不齿,你可不能学他们。”

    于是温长玄头疼:“那就这么算了吗?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老太太面色微沉:“都是生意场上往来走动的人家,你还怕没机会给你妹妹讨回公道吗?这种事情,打落了牙齿和血吞,为了你妹妹的名声,就不能闹到明面儿上去,不然别说是桃蹊,咱们家这三个姑娘,一个都活不成了,这道理你不晓得?”

    他就是因为晓得,昨天在梁家,才硬生生的憋下这口气,没有发做起来。

    他这头还没有接话,老太太已经又开了口:“他这样算计你妹妹,十有八九,也是替他妹妹抱不平。要我说,梁家小姑娘行为举止这样不规矩,很该叫外人都知道,也省的谁家叫他梁家给骗了,真定了亲,娶了那样的姑娘进门,将来的日子还不过的鸡飞狗跳?”

    温长玄眼神一亮:“祖母的意思是……”

    老太太想着打断他的话:“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从前总听人说,梁家那个女孩儿,脾气不好,办事儿也不好,就是没听人说起过,她还有在内宅院里勾搭爷们儿的毛病,是不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温长玄噙着笑说是:“这种事情,很该给人知道的,又是她自己做的,并不是我们红口白牙诬赖她。”

    老太太拍了拍他手背:“你常年在外行走,门路更多些,这种话,要一点点散开去,从歙州,到湖州,这么多的州府县镇,是很该慢慢给人听说才对。”

    温长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还是祖母有主意,横竖不是咱们诬赖她的,要说,咱们还是办了件好事儿,只是将来爹和大哥若知道了,祖母总要护着我,可别叫爹把这都算在我头上,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再被打的下不了床,也太丢人了。”

    老太太眼底的阴霾才稍稍散去,被他哄的笑过一场,又由着他伺候着吃了药,之后才打发了他去忙,自己沉沉睡去不提。

    ·

    梁时是在离开歙州的第十日,就收到了家里的来信的。

    他爹在信上跟他说,只怕前事更坏,好在眼下外面没有风声,扬州陆家又同意了跟他们梁家谈生意,只是陆老爷抱病,还是叫他去一趟扬州,跟陆景曜谈,如此辈分相当,也不失了他们陆家的待客之道。

    梁时坐着马车里,信纸捏在手心里,越发攥紧了:“是知府大人跟爹说的?”

    来送信的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叫崔康义,在梁家当了二十多年的差,从小学徒,一路爬上去,成了梁老爷的左膀右臂。

    崔康义皱着眉:“知府大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老爷了,咱们家派人去送信,他什么都不回,老爷才越觉得,事情只怕真的不好。”

    这个混账东西!

    收银子敛财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没胆子!

    他们梁家在湖州虽然不是只手遮天,但是从一开始,他们也并不是要一家独大。

    日子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他们家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现在出事了,就把他们扔到一旁了?

    梁时面色铁青:“这种时候,还去什么扬州,谈什么生意,要真是……”

    他声儿一顿,冷着脸看崔康义:“家产都要尽数抄没了,还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崔康义吸了口气:“老爷就是怕你想不开,非要回去。这种时候,那不是能保一个,是一个吗?”

    他反问,倒也没等着梁时接话:“老爷的意思,你去了扬州,就再不要回家了。倘或是风平浪静的度过,自然无妨,也不影响和陆家的生意,可要真坏了事,你只管自己跑,又有银钱傍身,从此隐姓埋名,也算替梁家留了根儿了。眼下……”

    他一面说,一面唉声叹气的:“老爷想趁着这阵子,把八姑娘的婚事赶紧定下来,只要人品好,对姑娘好,多给些陪嫁,叫姑娘下半辈子过的好,就成了。”

    竟走到了这一步吗?

    梁时呼吸艰难:“先前不是说,最多也不过是家产抄没吗?怎么这样厉害,竟要爹做出这些安排来!”

    他咬紧了牙关,崔康义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能尽可能的平声回他:“老爷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头的事,难说的很,要是家产抄没不能平息,只怕是要见了血,才能了事。”

    可让他一个人跑……

    然而梁时后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崔康义又叹气:“老爷本来听了姑奶奶的话,想着八姑娘要是能嫁到温家去,将来就更不愁了,这次的事情,说不得也能有温家帮衬一二。长房老太太毕竟是尚书府的姑娘,总比咱们有些门路,他们二爷在外多年,三教九流认识不少,官场上也有朋友,只是没想到,姑奶奶也没能成事,反而八姑娘在温家闹了好大的没脸,如今连口都难开了。”

    梁时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做的事,脸色一白:“温家不会……”

    他说话顿顿的,崔康义就会错了意,又是无奈,又是摇头:“温家是未必这么绝情不认人,可是老爷也说,不到万不得已,也实在不用开这个口了。不过要我告诉你,如果你跑了,等过些年,风头过去了,你要是过得不错,也就算了,要是过的不成,不妨悄悄去温家,好歹姑奶奶还在,总是会护着你的。”

    护着他?

    真等到梁家彻底不中用了,还有谁会来护着他呢?

    他的好姑妈,眼里心里,只有他们三房的利益,连燕娇的名声都能撇出去不顾,还会护着他?

    他这次做了最不理智的事情,虽然没成,但是温桃蹊吓坏了,温家兄弟也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投鼠忌器,才没跟他秋后算账,放他离开了歙州而已。

    万一梁家真的破落了,他去找温家人帮衬,那不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揉搓羞辱?

    这个世上,总是雪中送炭难的。

    世人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十分不容易。

    爹如今也真是,走到穷途末路,竟生出这许多的痴心妄想来。

    梁时苦笑:“怕是不成了。”

    崔康义拧眉:“怎么就不成了?这种时候,你还惦记什么体面不体面的吗?”

    他到温家当差太早了,早到那个时候梁时都才出生不久,小小的一团。

    他几乎是看着梁时长大,也陪着梁时长大的。

    梁时五六岁,就开始跟着老爷到柜上去了,老爷看重这个儿子,什么都是手把手的教。

    后来小小的人儿,就老是缠着他,那几年他也得了老爷的器重,也就任由梁时跟着他。

    这么多年下来,看着梁时,也没觉得这是少东家。

    眼下崔康义看出梁时的为难和不情愿,想着公子哥儿嘛,毕竟是富贵堆里长大的孩子,将来那样落魄的境地,要他低下头去求人,大概总是觉得脸上无光。

    可是,好好的活着,不才是最要紧的吗?

    老爷如今做了这许多的安排,不就是希望,他和八姑娘,将来还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真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又有什么好抹不开脸的呢?

    于是崔康义声儿放和软了,又好言去劝:“你不要犯糊涂,真要是有走投无路的一天,家里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就只有姑奶奶一个亲人,不去投奔温家,还打算怎么样?不要在这上头犯犟。”

    并不是他犯犟……

    梁时心烦意乱:“我离开歙州前,办了件事,险些算计了温桃蹊,毁了她的清白,是以已经把温家长房给得罪了个透彻。我要走投无路,还送上去,那不是去求庇护,是去送死!”

    崔康义一时倒吸了一大口凉气,揉了揉耳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在这种时候,明知道家里出了事的时候,他去得罪温家长房?

    梁时看他呆住,别开脸:“总之,爹的意思我明白了,今后……走一步看一步吧,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

    “你为什么会……”崔康义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时,上上下下打量他:“你从来都是聪明的,这种时候,你好好的,得罪温家人,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呢?

    当初燕娇哭哭啼啼,他是动手打了她,也的确恨铁不成钢,气她那样不自爱,但是那一切,不都是温长玄的手笔,一步步的,引着燕娇走向万劫不复吗?

    从一开始,温长玄的那些手段,他就是清楚的。

    风月场上惯用的,仗着模样好出身好,把这些手段用在他妹妹身上,到最后,还要反咬一口,说他妹妹不规矩,说他们梁家教女不善!

    温家把他们兄妹当个笑话,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温长玄不是想毁了他妹妹吗?

    他就是要毁了温桃蹊,叫他们也尝尝那滋味。

    只不过是他技不如人,算漏了什么罢了。

    不然今天的温家,还凭什么在歙州城中的风光得意,耀武扬威?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都没有用了。

    梁时揉着眉心,显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反手撩开马车侧旁的小帘,看了眼天色:“你现在就回去吗?我看这样子,怕是要变天了。”

    崔康义心下咯噔一声。

    他不想说,那谁问都没用,就算是老爷来问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他们在歙州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叫他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崔康义惴惴不安,深吸口气:“前头二里地就有歇脚的客栈,该告诉你的,都带到了,我不急着回去,去歇一晚,明早再动身回去。”

    明天啊……

    梁时收回手,小帘子又重重垂下。

    他换了张笑脸,最真心实意的:“晚上喝两杯?小时候我第一次喝酒,就是你带我去的,偷偷带着我出了府,带着我吃了酒,爹还重重的责罚了你,一晃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忙了这么多年,没个安静时候,我有快十年没跟你一起喝过酒了吧?”

    崔康义心里难过,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难过。

    可是分别总是要来临的,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早晚而已。

    他随着梁时笑起来:“那今夜不醉不休,明日醒来,各自离去。”


………………………………

第一百四十九章:他不喜欢你

    第149章他不喜欢你

    林蘅放心不下,接连几天都频繁的往小雅居去陪温桃蹊,就连李家太太操持她生日宴的事情,她也无暇顾及。

    后来李家太太觉得她不大对劲儿,叫了李清云到跟前问,可李清云人胡闹归胡闹,这事儿要紧,她还是有分寸的,支支吾吾的遮掩过去,什么都没有说。

    赵夫人的身体是见好了,就是气性还没消,只是见温桃蹊整日魂不守舍的,她更什么也不敢说,唯恐越发的招惹了孩子。

    温家长房的气氛不大对,杜锦欢是早发现了,也同小赵氏提起了的。

    那天赵夫人病倒,温桃蹊也身上不好,后来莫名其妙的惊动了老太太,连老太太那里都不大好,接二连三的,小赵氏就起了疑心。

    后头这几天,她往上房院去陪赵夫人,总是问东问西的,想问出些什么来,却每每都被赵夫人挡了回来。

    这会儿杜锦欢手上捧着上次在玉器铺子里买回来的一尊玉雕小像,眼风扫过小赵氏:“也许真就只是赶巧呢?母亲往姨妈那里去了几天,不是又什么都没问出来吗?”

    小赵氏拧眉,不满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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