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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花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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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刚才有跳舞吗?”
  这下子,连齐洛可、小伍都爆笑出声了!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于纯纯的两个铜铃怒眼也敌不过他们六只笑眼。可恶、该死……
  芊卉好心地想拉他,稍稍暗示一下,可是他好像不喜欢人家碰触,总是与人隔着点距离。
  “你没看到?那干么应说不错?”于纯纯漫天怒火只好针对罪魁祸首发飙了。亏她仰仗他人长得好看,一脸善良。
  “没看到没关系,我觉得你做什么都好。”他似乎真心这么认为。
  于纯纯脸铁青得可以,那三个不知收敛的家伙是笑得更加张狂了,希望他们的下巴不会因为乐极生悲而掉下。
  什么叫做她做什么都好?分明像登徒子那套骗死人不偿命的钓美眉的把戏嘛。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同样跛足、旋转、跳跃,于纯纯只是不想让齐洛可他们看扁了,老爱嘲笑她的远大梦想,所以拼着一口气非要由帅哥的嘴证明,证明还是有人欣赏她的舞姿。
  纯粹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可是他专注的眼神,全心全意凝望她的神情,那么蕴含着感情……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教于纯纯不由舞动的姿势、动作都柔化了,仿佛是特意跳给心爱的人看一般,充满优美、妩媚……
  “你跳得好极了,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悠游在湖心……”
  “对啊,我就是跳天鹅湖的那一段……”她寻着知音般抓着他手直摇晃,笑得开心极了。巴着知音人便叽叽喳喳停不了。
  “齐老板,我们于小姐好像跳得有一点点可以看了耶……”芊卉带点怀疑,小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小伍也心有同感。
  齐洛可心里的讶异不下他们二人,纯纯个性太急、太大而化之,所以无法诠释敏感细致的感情,往往是愈努力想做好,却反而适得其反。尤其在古典芭蕾上,除了讲究身段、韵律的美之外,表达感情的抒发更必须能触动人心灵的感动,那才是一个成功的舞者。
  或许纯纯适合其它路线的发展,可是她不可理喻的就是偏执在古典芭蕾里钻,像刚才的白天鹅,其脆弱无依、楚楚可怜的身世,乍见王子时娇羞无限,像翅膀抖动的双手、行舟似的碎步,来表现她的活泼天真、动人的感情。
  无须任何表情、声音、眼神,一切的感情都酝酿在一连串美妙的舞蹈中,这对纯纯刚劲有力的舞姿而言,跳出来就变成了另一个味道,呃……像是爆笑版的闹剧。
  而,令齐洛可惊讶的是方才于纯纯竟仿若跳出一丝感觉来了,像专注对着一个心爱的人而舞,像陷入爱河中女人所散发出的一种柔媚……
  齐洛可异地转视那个能让粗线条的于纯纯有此改变的男人。
  “这位先生,请问你贵姓,怎么称呼?”她问。
  难得寻着知音人——起码于纯纯这么自认为,正谈得不亦乐乎,被人一打断,于纯纯马上就臭着脸相对。
  哦?对喔,名字!她怎么忘了请教人家姓名、电话、住在哪里,不然以后上哪里去找这么有慧眼、有看头,又站在她这一边的人?
  “是啊,大家交个朋友喽,我是于纯纯,她是齐洛可,这是小伍和芊卉。你呢?自我介绍一下。”于纯纯兴致高昂地问。
  “我?我……”对着眼前期盼的可爱脸庞,他茫然了。
  他是谁?
  他是谁呢?他怎么想不起来?
  “快说啊,又不是亿万富翁或十大杰出青年什么的,不用怕我们会讹诈你吧?”于纯纯比谁都紧张。
  看得出来,他真的绞尽脑汁在想了,但是他自己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他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他有些退却了。
  “喂,他怪怪的。”芊卉凑近小伍耳朵道,语气不无可惜之意。
  是啊,那么帅又像懂得很多花草的人,虽然对芭蕾的审美观不怎样。但怎么会是个傻子啊?小伍有着相同的想法。
  “到底怎样啦,大男人的,讲话吞吞吐吐的!顶多我保证不会上门打搅你就是了。”于纯纯仍然不死心追问。
  “好了,纯纯。”齐洛可也早看出不对劲。
  “不是……”
  他感激地对着齐洛可回抹笑,见于纯纯不再频频问些他答不出的问题,弯身又忙弄满室的植物。
  齐洛可拉住于纯纯。“甭问了,你没发觉他这边像有些不对劲吗?”手指点向她右边太阳穴。
  “是喔。有现成的美女在前面,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把握机会谄媚几句,净埋头在花堆里,当然一定有问题。”有够不爽的。
  “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脑筋放灵活点,别晕头了。”齐洛可别有寓意警告她。
  “你才别闹了,人家好模好样的,干么……”喔?真的耶?“我真的遇见一个帅帅的疯子了?”
  “我又没说他疯了。”
  可是于纯纯早没有注意听,连小伍、芊卉同情的神色都表示附和齐洛可的说法。
  老天,劈了她吧!原来只有脑筋不正常的人才会欣赏她高超的舞艺。
  可是怎么会呢?他哪里看起来像是阿达阿达了?于纯纯看了他半天,也愈来愈想叹气。
  霎时,于纯纯充满挫折,垂头丧气。
  “你们不要安慰我了。”
  他们很了解她的感受,也习惯了她愈挫愈勇的毅力,所以没费心去安慰一副世界末日似的于纯纯,任她一脸挫败地走出花店。
  岂料,于纯纯刚走没多久,那位沉迷于花艺世界的陌生男子突然抬头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似,最后还慌张得到处绕圈子。
  “这位先生,你要什么?”小伍是男孩子,上前试图安抚。
  “纯纯呢?”
  “你是说于小姐?她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
  “她……”
  芊卉机警地拉拉小伍。“抱歉,于小姐来来去去的,她都是这样,没事就走了。”
  可是他焦虑的模样还是未曾稍减,甚至打搅了其他进门的客人,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嘀嘀咕咕,喃喃有辞。
  “老板,那个人怎么回事?”不停有人问道。
  “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请回了,好吗?”齐洛可不得不出面送客。他虽然令人同情,可是也爱莫能助,尤其他似乎对纯纯独有钟情,这麻烦是能不惹就别惹。
  “我……”急却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人被请出门外了。
  那天他们三人都不自主地频频望外看,因为他一直趴在玻璃上不肯离去。
  下班人潮一忙,有好一段时间都没去注意,不晓得他人是何时走的。
  他走去哪里了?待他们都空闲下来时,心里都有这个疑问。忘不掉这一天有这么一个气质儒雅温文的帅男来过玫瑰花园……
  第二章
  玫瑰花园再次见到于纯纯,小伍、芊卉全一拥而上。
  “哇,不会吧,我今天做了什么好事,让你们这么盛情欢迎?”甚至连齐洛可的晚娘脸都不见了。
  “不是啦,于小姐,你几天没来,那个‘阿达阿达’就来几天,痴痴等着你呢。很吓人耶……”
  “有客人来了,快去招呼。”齐洛可支使开兴奋过度的芊卉,一对美目上下扫描过于纯纯。“又吃了几次的闭门羹了?”
  闻言,于纯纯嘟起嘴抱怨:“他们都是有眼不识泰山,等哪天我跃上国际舞台时,他们再来撒大把银子邀请,我都要好好考虑了。”
  “嗯哼。”
  “嗯哼?这是什么意思呀?哼,反正你们都不看好我就对了,我知道。”全都被曾奶奶收服了要劝她死心,不说也罢。“芊卉说什么阿达阿达,在讲什么啊?”
  “喏,说人人到,不就蹲在门口的那尊门神吗?一天到晚……”
  齐洛可话没说完,就感到一阵旋风而至,那被人视为异常的帅哥一见到于纯纯如乍见失散多年的亲人,璀璨的笑容绽满生光。
  “纯纯,纯纯……”
  于纯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莫名其妙地被拥进一处温暖厚实的胸膛,差点没岔气。
  “干什么呀?”
  “纯纯,纯纯……”
  “你懂我的意思了吧?”齐洛可对一脸问号的于纯纯如是说道。
  “是你?”是那个害她伤心半天又出糗、空长个脑袋欺骗世人的虚有其表男人。
  “是我、是我,纯纯,你好,你好吗?”像唱歌似的念个没完,随即竟贴着她脸温柔摩掌,亲了好几个颊吻。
  “一点都不好。”唐突的举止,只教于纯纯愕然,却无厌恶之感,因为他欢愉的表情太纯真了,让人……让她生不起气来。
  芊卉抽气,呆了半天。
  “喂,你在干嘛?”在他们眼中当然不这么认为,另有合理它想,小伍准备好架势拉开猛吃于纯纯豆腐的阿达。
  “唉,没什么,放开他啦。”真不知招谁惹谁了,于纯纯替他解围。唉!那个人干净澄清的眼神像小鹿斑比一样教人不忍。
  他犹不知发生什么事,一径温柔地向她笑,牵着她的手又玩花去了。
  “不用这样吧?”这……也太离谱了。
  “纯纯?”
  “嘿嘿……”先弄清楚状况再说。“他都这样骚扰你们吗?”
  “我们哪有这种荣幸?他老往这里跑,赶他出去嘛,他就待在门外徘徊。你没发现他都穿同一套衣服吗?”齐洛可假笑,不安好意。
  这一点芊卉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位阿达帅哥旁人要碰都不让碰的,只要换成于小姐呢,他就无比热情;就好像刚出生的雏鸟,第一眼看到的对象就当成娘一样……
  于大娘?哇……这下修了。
  于纯纯在那端大呼小叫:“那不就都没洗澡了?哇靠!脏死了啦。”刚才还被抱过咧。“哪来的疯子啊?拖出去送派出所呀。”
  他手被使力拍开,不解于纯纯挤眉皱脸躲跳的意思。
  小伍强制架起他。“八成是流浪汉,真的还是得送派出所,请警员处理一下比较好。”
  “是呀,是呀。”于纯纯有口无心,可是也没别的办法。
  “走吧,别看了。”
  于纯纯看他频频挣扎回头,还挣脱小伍的钳制跑回来。
  “真累人,看不出来他满有力气的。”几趟下来的拉拔赛,小伍已经满头大汗。
  “算了啦,小伍,你不要弄痛他。”
  “我哪有?我才满身瘀青咧。”
  小伍一松手,他马上又结结实实地抱住于纯纯。这回她的确闻到一股汗酸味,真臭!
  “你可不要意气用事,他是人耶,不像小猫小狗的可以随便捡回家,到时我不负责帮你养。”齐洛可理智地提醒于纯纯一发不可收拾的软心肠。纯纯的个性就是嘴巴好逞强,其实比谁都侠义心肠,否则她们今天也不会是这么要好的朋友了。
  这她当然知道!“没有啦,我不过是不想用暴力,好难看耶。我看我送他去警局好了。”
  小伍抗议连连,说不定自己比他惨咧,明天一定浑身肌肉酸痛。
  “好吧,那你要小心点。”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鸡婆妈妈,你快变成我曾奶奶传人了。”于纯纯率性挥挥手:“喂,走人喽。”
  这回帅哥倒是乖乖地跟于纯纯安静离开,还满脸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我突然觉得他们好像挺合的。”小伍心有不甘地揉着肩膀道。
  芊卉望着远去的人,点点头:
  “真的耶。”一个呆、一个蠢——纯,配得刚刚好。
  “她这次要是真的把人留下来,看我怎么修理她。”对于纯纯完全没信心的齐洛可忧心忡忡地叹息不已。“干活去,还八卦什么。”
  希望自己是白操心了。但有可能吗?
  “小姐,请你仔细说清楚报案原委。”警员耐心地问道。
  于纯纯旁边紧跟着黏皮糖,她觉得有点烦了。事情不就如他们所见的那么简单吗?还要她说什么呢?
  “我不认识他,可是他又记不得自己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所以就来找你们啊。你们不是人民的保母吗?或许有人来报过人口失踪什么的,劳烦你们查一下总可以吧?”
  “但是我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挺熟的,而且他直喊你名字,于小姐上几个闲闲没事的警员笑声打量他们。
  她就知道!
  “不要一直拉着我行不行?”这个男人简直比三岁小孩还糟糕,怕迷路也不用这样,步步紧跟,难怪人家会用暧昧眼光质疑她。
  一位女警像看出些端倪,温和问道:“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他看看女警,又转头依赖地靠着于纯纯。
  “瞧,他都这样!反正你们尽快帮他找出是谁家遗失的人口就是了。”
  “好吧。”女警接手登记下来。“麻烦这边填写一下你的姓名、联络电话、地址。有了消息,我们会尽快通知你们。”
  “只好这样了。”于纯纯拍拍屁股想走人,生平第一次上警察局做客,她可没兴致多待。
  可是那不包括他呀。
  “唉?他……”
  还是女警员有爱心多了,可能他帅也有关系吧!可看那女警满眼发亮,于纯纯看了却不太开心。
  “先生,你必须留在这里,我们会找地方安置你的。”
  先前的挣扎再度发生,他坚持要和于纯纯同进同出。
  “小姐,他这样不合作,我们也没办法,人没犯法,我们又不好强制扣押。”有人说话了,不想多踏浑水。
  “哪有这回事的!不然要我带回家吗?”
  起初承办的男警道:“如果可以,这样是最好了,因为他或许失去记忆,而你是他惟一熟识的面孔,至少能安抚他的焦虑不安。”
  “说这什么话?”于纯纯很不满他们推诿的态度,生气着对不知何因老爱缠着她的他吼:“不准再拉着我,警察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知道吗?他们才是你该真正生活在一起的家人。我不是!”
  “纯纯?”她一生气,他微楞便松开了手,眼眸蕴含着迷惑与受伤。
  “总之你好好待在这边,等他们找到你家人就对了。”
  再也受不了他无辜可怜的表情,于纯纯像逃难似的,重重跨步走出警局,背后仿佛还感受到他一双温柔追随的目光。
  “该死的!”她干嘛觉得内疚呀?
  踩着月光忿忿地踢着石子漫步,那银色光晕映照着拉得老长的影子,马路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子。
  “我们又不熟,他也不是我的谁,我没必要觉得对不起他吧?对!我送他到警局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连续对着几辆飙不见影的房车挥拳怒吼,她真觉得自己才像疯子。
  另一边警局里——
  从于纯纯一走,他就安静不语坐在一角,整个人显得哀伤而悲凄。
  “不要担心,你家人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去了。”女警发挥最大的母性光辉,安抚这难见的斯文帅哥。
  他看起来斯文又有气质,应该学养不错,只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
  “小凤,你嘛帮帮忙,不要正事都丢给我们在这儿操劳,自己陪着帅哥话家常。再怎样他也是个傻子,难不成你想把他带回去要养在家里做男佣啊?”几个相熟的男警生冷不忌地开玩笑。
  “对啦对啦,怎样?你们不要没人家帅就酸葡萄。”
  “喂!你干么吃他豆腐!”冲回来的于纯纯,刚好看到女警作势要抱他安慰的样子。
  “没……没有啦。”小凤赧红着脸收回双臂。
  看了真不爽,于纯纯拉起他就掉头走。
  他笑得跟中了百万彩券一样,温声直喊:“纯纯……”
  “你喔,被你打败了。”她瞬间烦闷的心情烟消云散。原来他有百忧解的功效呀,难怪刚才走不开。
  “于小姐……”
  “人我带走了,省得你们费事找地方安责他。”于纯纯理直气壮地对女警回道。还故意生气斥责他:“你啊,干么随便让人家摸,还真傻得任人摆布吗?笨蛋。”
  而他激动如见亲人的神情,已教于纯纯顾不了后不后悔的问题。
  小凤话卡在喉咙,也不好意思再拦人了。
  “嗯?”没想人带回家,门还没开,齐洛可已经等在里头了。
  “嗯,啊,嘿……你知道的,他就一副很可怜很可怜,好像惨遭遗弃的样子,所以……所以就这样喽。嘿嘿……”于纯纯傻笑。
  “我警告过你……”齐洛可才没那么容易被打马虎眼过去。
  “好了好了,太阳下山了,你火气不要留着,赶快散散火,晚上才不会做恶梦。哪,他需要洗个澡,浑身臭死了,拜托你要念等明天,OK?拜托!拜托!”
  “于纯纯!我真的有一天会被你气死。不管你了啦!”
  “碰”地关门声,于纯纯缩缩肩膀,瞪向一脸不知愁滋味的罪魁祸首。
  “还不都你害的。”
  说了还不是白说,他能做什么呢?不就净对着她笑。
  “我要是能像你那么开心就好了。喂……也不对,我要怎么叫你?总不能老是喂来喂去吧……不过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哦?”
  他当然不会有意见啦,整个人看到阳台养的盆栽就啥事都不管了。
  “哈,要是我曾奶奶认识你,一定巴不得你才是于家的子孙,花之想的事业传承,非你莫属。”
  “纯纯快来看,蝴蝶来采蜜了……”
  除了对于花草植物有种狂热外,她发现他对日常生活打理是近乎白痴的!天冷天热全无所觉,完全将老庄思想“无为而治”发挥至最极限,饿了便随便吃两口充饥,除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外,别无它想。
  还好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自己照料自己没问题,不然她十足像个保姆。
  “先进去赶快把身体洗干净,刷得香喷喷的。”最首要的是洗掉那身臭味,恶心死了!
  “然后把脏衣服丢出来,我丢到洗衣机里,明天再去帮你买些新衣服。”
  约莫半小时后,于纯纯坏心眼地拿出一件粉红蕾丝边的宽长睡衣丢进浴室。
  “你先换上这个吧。”她边说边偷偷窃笑。
  “这是女人穿的。”
  “没关系啦,反正晚上又没人看到,现在就先将就一下嘛。”
  久久没有声音。
  “怎样啦?洗好了就快出来。”别看他五官分明很帅,其实骨架挺柔和,要是换上女装……哇!她光想象就知道美呆了。“赶快、赶快啦。”很期待哟。
  唷喝!结果平常老是笑笑像没脾气的人,这次竟然卯上了,很拗喔,死不应声、也不出来。
  僵持半天,于纯纯大失所望,只有投降了。
  “好吧,你等一下,我看你的衣服烘干了没有。”
  蘑菇好久,她才不甘愿地将微潮的衣物往门缝里塞进去。
  他出来时,一脸腼腆,像怕她生气。
  “西施出浴,开心了吧?”明明是看人家看到流口水,嘴里还得理不饶人。谁教他小器不肯玩变装秀娱乐一下?于纯纯不讲理的心里嘀咕着。
  真不是盖的,他脏脏臭臭的时候就已经很帅了,没想到洗了澡后,整个人容光焕发数百倍,那白嫩嫩的皮肤、挺拔间的优雅气势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引人人醉……
  起码她就目不转睛,大怨老天不公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用了哪家神奇的沐浴保养品?不然怎么差那么多?为什么她用就没有这种亮眼的效果!
  “好了,我们先小人后君子,现在先约法三章,我这里可以先让你借住,不过其它的麻烦我不管,你也不准制造任何麻烦。听到没有?”
  随即又自问自答,因为他完全乖乖听话的温驯样,她也不认为他敢表示任何异议,也不想想是在谁的地盘。
  “OK,既然没反对,那就是没意见了。”反正她说了算。“睡觉睡觉了,今天累死了。晚安。”
  唧唧虫鸣,月光活泼轻快地洒进飘动的窗帘内,隐约曼妙,像谱下一曲似云似彩的月光舞曲。
  修长的身影拉开门把,探索摸入香闺。
  床上沉睡的呼吸平稳起伏,晕暗弱弱的可视光线下,曲线玲珑,美得像幅图,于纯纯连睡觉都讲究姿势。
  足尖交叉微点,只手托腮,性感的唇带笑翘起,卷长睫毛在几乎看不见毛细孔的细致肌肤上投映俏皮剪影。
  他柔和的目光凝视着,心情愉悦平和。不知看了多久,时光流逝多少,待倦了,便倚坐床沿,坐在地上趴向床,舍不得移开视线。
  天色灰蒙蒙亮了,鸟鸣啾啾,晨间所有生机蓬然苏醒。
  疲了、倦了……也满意了,他渐渐合上眼脸,笑着睡着。
  又是快乐的一天开始,她高兴地伸个懒腰,竖起伸直双腿做踩脚踏车暖身动作,犁锄姿,后仰撑起离地。
  呼气、吐气——
  “哇,好舒服哦!”
  床上运动做完后,她翻身……差点没绊倒摔跤。
  “搞什么?这一坨是什么……”脚一踢,他睡得像死猪一样。“你这个……死无赖!流浪汉!你睡在我房间干什么?”
  没名字要骂人还真不顺口呢。
  “喂?哈?猪八戒?”睡死了不成?“你马上给我起来,听到没有?”她生气地对着他耳朵大吼。
  他好像很累,累毙了似,仅翻个身,巍巍绽开一丝眼皮。
  “你别想给我打马虎眼!从实招来,你什么时候溜进来的?隔壁有床不睡,窝在我房间地板上干嘛?”
  岂知他只是一笑,轻道:“纯纯早上就又沉沉睡着了。
  她是气也不是,不气又太没个性了。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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