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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戏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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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站在路边,伸头往下喊:“阿绣~~绣~你在哪~~哪~?”
只见下边火光一闪,映出阿绣的脸,“在这!”
“有个驴车在这!”
安宁、时邈的心里咯噔一下,驴车怎么会在山涧里。
二人异口同声:“四九呢?”
“没找到!”
借着火光,顺着阿绣留下的绳索,在时邈的搀扶下,安宁也下到山涧里。
可不就是四九驾的那个驴车。
驴车摔碎了,驴也摔死了,火光向前,只见驴的腹部被掏空了,像是被野兽吃掉了。
“车板上只有一点点血迹,四九可能伤得不重!”阿绣试图安慰安宁。
安宁突然推开时邈,“都是你,昨天拦着我,今早还拦着我,你安的什么心!”
时邈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坐在地上。
“是你二婶害他!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安宁咬牙切齿的。
“我要是早点来,他可能还在这~~”安宁泪眼婆娑,整个人瘫软下来,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时邈阿绣见状连忙来扶,时邈的心像是被谁攥在手里,紧得喘不上气来。
阿绣道:“先上去,车里还有干粮和水。”
时邈默默背起安宁,感觉背上轻飘飘的,又莫名的感觉沉重。
时邈也自责的不行,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寻他!
为什么!
马车上,安宁喝了水逐渐转醒,目光呆滞,“哥~四九~”声音低调而沙哑。
这当口,时邈是男孩,得做主,不能沉浸在情绪里无法自拔,“阿绣,你找到这多久了,可有四九的踪迹?”
“太阳落山时到的,爬下去,天就黑了,找不到痕迹,喊了,没人应。”阿绣简单说了过程,想了想补了一句,“驴很多血,其它地方血很少。”
“你是说,四九可能还活着?”时邈抓住了最后一句话的重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为了他自己,更为了安宁。
阿绣点头,这也是阿绣为什么拿个火把在下边乱转也不上来的原因。
“真的吗?阿绣,我们现在就下去!”安宁回过神来,眼中精光乍现,紧紧抓着阿绣的手臂。
时邈在旁边重重的点头。
“吃了!走!”阿绣递过来干粮和水。
时邈道:“吃了!不然你没力气带他回来!”
安宁狼吞虎咽,只求早一秒下去找他,就多一分生机。
三份干粮,时邈和安宁都吃,只有阿绣不吃。
“阿绣,你怎么不吃?”时邈问。
“吃过了,这是他的,他活着!”阿绣语气坚定,包好了剩下的干粮,连同匕首、火折子系在肩头。
安宁瞬间泪崩,还有人跟她一样关心四九。
安宁抱着阿绣,嘴里没咽下的干粮,含糊不清的哭音,“活着,一定还活着!”
时邈鼻子酸酸的,嘴里的干粮再也咽不下去,仰头灌了一口水,“走,我们下去!”
时邈拿出包裹里的披风,披在安宁身上。安宁没有拒绝。
三人顺着先前的绳索往下走。
很快到了驴车附近,一人一个火把,时邈自己走,阿绣安宁一起走,分开两边,地毯式搜索地面上可能存在一丁点的痕迹。
光线有限,速度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没人觉得疲倦,只觉光线越来越好,再抬头,天边已见鱼肚白,三人熄了火把,抬头远眺。
“那!好像是个包袱!”安宁喊到。
时邈顺着安宁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阿绣身姿灵巧已经到了指定点,拿起包袱,喊到:“是!是!”
安宁抬脚就往那边跑,不防山石错乱摔倒在地,时邈连忙来扶,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奔过去。
只见阿绣悄悄的趴在包袱不远处的石壁上警惕的探头看着什么。
才跑过来的俩人也不做声,悄悄跟着看。
原来是一石缝,可容一人走过,石缝里空间略大,隐约看见地上有一角布料。
“是他的衣服!”
阿绣打头,时邈断后,三人蹑手蹑脚的往里走。
不防嫩生生的小奶狗突然汪汪的叫,三人吓了一跳。
石缝里的空间也出现在眼前,小奶狗踩在四九胸腹上,呲着牙,哼…哼…的示威,像护食一样。
地上还有一条黑褐色大狗,还真是挺大的,躺在地上,有四九三分之二那么长。四九就躺在大狗身侧,大狗的嘴巴正对着四九的肩颈处。
四九肩颈处的衣服破烂不堪,袖子也掉下来半截,身上的衣衫到处是划痕、齿痕。
小奶狗哼了又哼,狠了又狠,也不见大狗起身,时邈果断上前,一脚踢飞了小奶狗,小奶狗呜嗷一声没了动静。
大狗还是没动。
阿绣踢开大狗,安宁时邈立刻出现在四九左右。
时邈伸手探了下鼻息,弱到几乎没有,手腕上伤痕累累,无处摸脉。
出自于大夫的本能,时邈立刻趴在四九胸口上听心跳。
“别碰他!”安宁沙哑着大叫。
时邈不防,被对面的安宁推翻在地。
“阿绣,你来!”
阿绣只得过来查看四九的伤势。
时邈只觉心痛难忍,伤势也不让我看了吗!
………………………………
第四十二章 丢盔弃甲
安宁绕过四九的身体,蹲在四九和时邈之间,宽大的披风正挡住时邈的视线。
时邈更觉伤心,看也不让我看了,遂颓废的坐在地上懒得动了。
阿绣正疑惑,时邈医术比她好得多,多大的仇,连四九的命也不顾了?
阿绣听了听心跳,还有,就是有点弱。
掀开肩颈部的碎布条,沿着肩颈向下探查伤势,手突然顿在半空中,咦?这男人的胸……这样的吗?
安宁咳了一下。
阿绣跟安宁对视一眼,一下子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继续查看伤势,这些都是皮外伤,没道理醒不过来啊。
阿绣再次趴在胸口,打算再次确认四九的心跳。
一股遥远又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孔。
“是蒙汗药!伤势不重!”阿绣道。
安宁麻利的脱下披风,裹住四九。
转身踢了一脚生无可恋的某人,“唉!抱他回去,着了凉唯你是问!”
时邈慢悠悠起来,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不着急了,“可是,这狗是怎么回事?”
阿绣道:“家犬,舔过伤口,晕了!”
安宁低头一看,可不是,狗脖子上还有项圈呢,“那也是畜牲,不吃了他,舔他干嘛?”
时邈接道:“狗受伤都是自己舔舐伤口的,它是家犬,可能也是这样对待人类的吧!”
“哎呀,那只小狗!”安宁连忙抬眼寻找,希望它没事。
那大狗怎么说也拖了四九回它的窝,还给四九处理伤口,也算恩人了,这要是杀了人家孩子,真是恩将仇报了。
安宁在对面石壁下抱起小奶狗,嘴角有血,摸了摸还有心跳,“你也是,一只还在喝奶的小生灵,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又挨训了!
时邈内心无比崩溃。
再崩溃也得赶紧把四九带回去,四九在这躺了差不多三天三夜了。
四九身上有伤,安宁又嘱咐又威胁的。
时邈只得小心谨慎的伸出双臂,公主抱的姿势托着四九,一步一步稳扎稳打,这要是摔出去,安宁不要了他的命!
三人废了牛劲把四九从山涧里弄回马车上,给四九喂了水,施了针,还是不见四九醒来。
“他怎么还不醒?三天三夜了!”安宁问。
“药量太大了,呼吸心跳都很微弱,量再大点,呼吸心跳都得停了!”时邈回答安宁。
“那怎么办?就等着他睡醒吗?”
“给他喂点糖盐水,补充能量,看能不能快点代谢掉那些药吧!”
“你去!把那条大狗也带回来,然后我们回去!”安宁命令道。
时邈委委屈屈的,也不敢反驳。
拖着疲倦的双腿,歇了好几次,才把大狗抗回来。
回来时,安宁已经把四九收拾干净了,严严实实的裹着披风。
旁边瘫着不知能不能活下来的小奶狗。
把大狗也放车里,时邈一个人在外驾着骡车,马儿颠着蹄儿跟在旁边。
一路返城。
没人说话,时邈自行把车赶到草棚。
安顿好四九,安宁道:“你去买点吃的!”
时邈道:“我先给四九清理伤口吧!”
“这个阿绣会做,你只准备好吃的就行!”
时邈闷头不语,转身出去了。
“阿绣,快点,在他回来之前弄好!”
阿绣手脚麻利,撕开四九破烂的衣衫,一切出现在眼前,阿绣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愣着干嘛,快点啦,人马上回来了!”
“哦!”阿绣上下左右的忙活,四九睡得安静。
时邈回来时,安宁正在给四九喂水,一切干净整洁。
她还给四九换衣服,她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
时邈自知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除了吃的,时邈还买了牛奶,用大葫芦装回来的。
三人不言语,简单吃了饭。
时邈默默的出去煮牛奶,一会端回来两碗。
时邈只道安宁恨他,不愿让他靠近四九,就把碗放在旁边。
也不停留,转身坐在看诊的桌子上,吹着热牛奶,差不多凉了。
端到狗狗旁边,大狗一勺小狗一勺的喂着。
阿绣拉了拉安宁的袖子,她不想安宁那么对时邈。
安宁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但是想到四九要是真的死了,她就觉得自己做的一点也不过。
“呜嗷~嗷~”小奶狗一声叫,打断了安宁的思索。
“呜嗷~嗷~”奶也不喝了,嗷嗷叫个不停,小家伙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时邈。
安宁闻声过来,“你吓到它了!”
时邈把碗往地上一扔,转身门外生闷气去了,四九的事是跟他有关,狗也怪到他身上!他又不敢说安宁,憋屈得要吐血!
没一会儿,安宁抱着安静的小奶狗推门出来,时邈见是安宁,也不做声,仍是闷闷的。
小奶狗一见时邈,离老远就呜嗷~嗷~的乱叫,像是在冲安宁告状,又像是警报。
待安宁走近时邈,小奶狗反而变成小声吱吱的叫,眼神充满了对绝对实力的畏惧。
看来小奶狗被时邈踢出心理阴影了。
“时邈哥~”安宁声音轻轻的。
时邈觉得心像被羽毛扫过一样,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抬眼看安宁,一下子又掉进安宁的眼睛里,像无底的深渊,心甘情愿的一直坠落。
“它受伤了,你给它看看~”声音还是轻轻的。
时邈本来打定主意,安宁再训他,他就反驳,安宁再跟他说话,他就不理安宁的。
这会魔怔了似的,什么章程也没有了,只轻柔的接过小奶狗,开始检查起来,“前腿骨折了,这里还断了三根肋骨!”
“你可真狠!”安宁还是没控制住说了时邈一句。
“还不是担心四九!”时邈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没绷住呢,以后要被安宁这小妮子骑在头上了。
“时邈哥最好了!”安宁拉着时邈的袖子,晃了晃,“快帮它治好吧!”
时邈道:“你去照顾四九吧,它交给我。”
时邈想好的对策,被安宁三言两语一个眼神搞得丢盔弃甲。
剩时邈一个人在外边给小奶狗固定骨折,忿忿不平的给狗子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而不自知,只顾着想他的心事。
我最近是不是跟四九太亲近了,怎么跟四九一样,见了女人就没脑子!
………………………………
第四十三章 九慈
时邈再低头时,小奶狗已经变成球了,只有脑袋和屁屁还露在外面。
时邈拎起狗球进屋交差,一推门,映入眼帘的是睡得正香的三人一狗。
阿绣还睡诊查床,安宁挤在四九身侧,摇摇欲坠。
多大的姑娘了,还跟四九睡一张床,时邈忿忿的,又不舍得叫醒安宁,实在太累了。
他也很累,可是没他的位置。
看样子扩建草棚应该提上日程了!
时邈把狗球放在大狗身边,又给大狗喂了牛奶,另外备一碗给狗球。
收拾妥当,又买了点吃食放在屋子里,掩好门出来。
驾着马车回他自己的家。
一路上心事重重。
第一派个小厮去太医院请假。
第二怎么跟二婶交代彻夜不归。
第三谁害四九。
虽然这第二和第三可能是一件事。
四九活着回来之后没人提过,可能大家刻意不提的吧。想到这里,时邈还有些感动。
时邈驶进路口,就有小厮飞奔回府报信,“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二婶急急迎出来,眼神不住的瞟向时邈身后,见马车被小厮拉走,也没一个人下来,眼角掩饰不住的喜色,“喵喵啊,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怎么弄得这么脏!”
没有一句责备的话,也不问四九安宁去向。
时邈太累了,嘱咐了请假的事就回房睡觉了。
次日晨起,早膳也没吃直接应卯去了。
二婶没拦着,也没问什么。
时邈不知道如何面对,事情没查清楚前,冤枉了,或者撕破脸皮了都很难处理。
索性躲着。
这边二叔二婶还在坐在早膳桌旁,两个小的已经去族学了。
二叔道:“你不问问咋回事?安宁丫头也没回来。”
二婶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放心好了!”
二叔道:“安宁要是走了,你就白忙活了!”
二婶道:“那小妮子,贪心的紧,不会走的!我命人跟着喵喵了,不会有事的。”二婶心想,就剩安宁一个小妮子,还不是任我拿捏。
这边,时邈抓紧干完活,争取早点放衙去草棚。
他心心念念的人都在那。
到了草棚,跟阿绣打了招呼就打算进门。
“你家的尾巴!”在时邈路过阿绣时,阿绣轻声说。
时邈顿了一下,没说话,径直进屋了。
除了狗球,都还在睡。
狗球见是时邈,吱吱的夹着尾巴溜了。身上的绷带滚得脏兮兮的,所幸狗子很精神,性命无忧。
时邈就坐在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兄妹俩,一时间心猿意马。
地上的窸窸窣窣声将时邈拉回现实,也搅了安宁的梦。
原来是那条大狗醒了。
一脸懵圈的表情,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像极了宿醉未醒的样子,不知是药劲没过,还是几天没吃东西没有力气了。
这个品种的狗一般体型较大,黑背黑脸,四只腹部呈褐色。
成年犬,双耳直立,表情威严,一副威武霸气的样子。
可是这家伙,两只耳朵东倒西歪,一边的下牙支起了上嘴唇,露出半排整齐的小白牙,模样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
“醒了!它醒了!”
大狗看向说话的安宁,并没有凶狠的呲牙咧嘴,反而还有点憨笑呆萌的样子。
这会,狗球也从角落里钻出来,跑到大狗身边,大狗歪着脑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一脸探寻思索的样子,像是在想,这是哪来的球,怎么还有点眼熟。
安宁自是准备了吃的,喝的。大狗一顿鸡头白脸的吃下来,心满意足的坐在一边,一只爪子搭在狗球头上。这是认出亲儿子了。
安宁看着好笑,这吃也吃饱了,醒也醒好了,两只耳朵还是东倒西歪的,这是中毒后遗症吗?
“你是养着?还是放生?”时邈问安宁。
“养!”阿绣在旁边给了答案。
安宁点头表示赞成,“当然养着,他们是四九的恩狗。”
“恩狗?”时邈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既然养着,就给恩狗取个名字吧,我看恩狗就挺好!”
“哈哈哈……叫恩狗,四九起来不揍你!”安宁笑了,还开他的玩笑。
时邈两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也是你安宁的恩狗,四九要是找不回来,我看你也不想活了!”时邈打趣道。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还提四九差点丧命的事,蠢得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那也是你的恩狗,我们俩出事了,你一辈子也别想安生,看我不夜夜索命!”安宁比划着双手掐向时邈的脖子。
时邈欲躲。
“索谁的命……咳……”声音从床边传来。
“啊!哥!你醒了!你醒了!”安宁叫着跳着,扑在四九胸前,泪眼婆娑,“你还知道醒过来呀~”
“呃……轻点,疼……”四九肩颈处还有伤。
“好,醒了就好,你让四九好好休息。”时邈也想躺在床上,看看安宁会不会也涕泪横流的扑到他身上来。
收拾好小泪珠,安宁给四九安排了一个舒服的半卧位。
一颗黑不隆冬的大脑袋从安宁旁边挤进来,吓了四九一跳。
原来是恩狗。
“就是它,生就一副慈悲心肠,把你救了,不然你就回不来了,你给取个名字吧。”安宁道。
“那就叫九慈吧,以后就是我的狗了,我养它。”四九道。
“好听!比恩狗好听!”时邈打趣道。
“那是,比你有文化。”
这时候阿绣端进来稀饭给四九。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门窗洒进来,一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安静美好。
时邈格外贪婪这一刻的温暖自在。
不过转瞬,就被门口的说话声打破了。
“医馆歇业,明天开张。”阿绣道。
“你是阿绣吧?”一个衣着打扮略微讲究的老妇人道。
阿绣立刻紧张起来,这人知道她的名字,她又没见过。
“姑娘莫要紧张,我是陆府的人,二夫人不放心时邈少爷,让我来问问几时回去吃饭。”
“时邈哥,别让她进来。”安宁听出来,这是二婶身边的吴妈。
时邈当即出来,挡在门口,“吴妈,回去告诉二婶,我今晚住这。”
“啊……时邈少爷,这我可做不了主啊!”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跟你回去?”时邈一个不善的眼神扫过。
吴妈倒是不怕时邈,梗着脖子不做声,等于默认了时邈的话。
“你倒是能做的了我的主了!”时邈怒了,一个老奴竟欺到他头上了。怪时邈平时太和善了吗!
“老奴不敢……这就回禀二夫人去。”吴妈看带不走时邈,只得作罢。只是二夫人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
时邈听得此话,转身回屋了。
吴妈磨磨蹭蹭的,瞅准了空隙,一下子钻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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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原委
听得门口扑棱一声,九慈硕大的身躯冲出来就扑。
“哎哟~哎哟~”吴妈被扑倒在地上,双手护脸,左躲右闪,九慈的大舌头在吴妈面上来回舔舐,好不开心。
时邈见状,也怕九慈误伤了吴妈,身手敏捷的一个抢步,一把抓住九慈的后脖颈,拉开了九慈。
只留吴妈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干叫唤。
“没事了,吴妈,它不伤人的。”时邈拉了拉灰头土脸的吴妈。
吴妈反应过来,抬眼看见九慈坐在身边不远处,身上抖做筛糠样。半天爬不起来。
“你这是做甚,让你回去,你倒是闯进门来了!”时邈不悦道。
“少……少爷,二夫人……让我把安宁小姐也……也接回去。”吴妈喘着粗气。
“吴妈,我哥受伤了,烦请吴妈跟二婶说,过几天伤好了就回。”安宁道。
吴妈转眼看见四九,像见了鬼一样,只连声道好,就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独留九慈坐在地上,像失了玩伴一样,一脸的不高兴。
“时邈哥,你怎么看!”安宁问。
时邈知道安宁问什么,有些问题是逃避不了的,安宁既然还叫他一声时邈哥,他已然感谢安宁还把他当自己人了,“要真是二婶,我定然跟你们一伙!”
“好,有你这话,我就证明给你看!”安宁道,“动我哥,就是等同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父?”
“妻?”
四九和时邈齐声疑惑道。
安宁一摆手,“不重要,就是家仇,非报不可。到时候你们俩,谁敢偏帮她,别怪我不认识你们俩!”
谋时邈的财,害四九的命,谁还护着她,那就是傻子,没治了。
那边陆府正堂内,下人遣散,只余吴妈在跟前伺候。
“不是让你下药了吗?怎么还活着?”
“下了啊,您让我下一指甲,我怕不够,都下了!”
“我看四九脸色不大好,惨白的,哦,对了,还有个大狗,站起来这么大……”吴妈比划着,那狗站起来比她头还高一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活着,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吴妈心虚又着急,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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