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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戏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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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着,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吴妈心虚又着急,来回踱步。
药是吴妈下的,真出事了,吴妈头一个就得被被抓走。
“他没证据!药都下了,没有证据!没有了!”二婶也心慌,“他们兄妹还说什么了?”
“安宁小姐说,等四九伤好了,就回来。”
“回来?回哪?不能让他们回来!”二婶自言自语,“对,他弄丢了我们的驴车,还有采购药材的银子,就用这个理由把他撵出去!”
计议已定,二婶的心逐渐安定下来,想着想着又觉得,最好撵走四九,留着安宁,四九要是能饿死外边就好了。
原来,去粼城的路是出城门向北走,第二个官道的路口走左边。
而二叔告知四九的路是出城门向北走,第二个路口走左边。
那是一条上山的路,越走越窄,逐渐容不下驴车,就会掉下山涧。
吴妈是去下蒙汗药的,迷晕了,看着就像驾车不小心睡着了,走错路摔死一样,死无对证。
当真恶毒的紧。
四九离开当日,想着安宁叮嘱的早去早回,只在路上喝了一盏茶,就急急赶路了,是以喝了大量的蒙汗药还能走上那条路。
喝茶时四九也觉得水有味道,只是伙计说,前两天山石崩落,影响了附近水质,纯善的四九哪想得到,天子脚下,会有人害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呢。
所幸,命大。
时邈死活赖在草棚,用椅子搭了个简易床,睡得浑身酸痛。
更可恶的是九慈,白天疯累了,晚上睡觉还打鼾,跟人一样。
只有时邈听着鼾声睡不着,其它三人天打雷也听不见,睡得那叫一个香。
狗球则每日贼溜溜的一双眼睛,每见时邈必躲着走。
狗球也曾找它九慈娘亲给它撑腰,奈何九慈晃荡着耳朵,呲着小白牙,连咬带推的,让狗球跟时邈多亲近一下。
时间就在这样细碎的小事情、小幸福、小烦恼中逐渐流逝。
“好的差不多了,我们这两天就回去吧!”四九道。
重情重义的四九,心心念念的是弄丢了驴车,药材也没进回来,得有个交代,打工还债也好,辞工也好,总得有个说法,躲着不是大丈夫所为。
至于谁害他,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山匪一类的人,可是谁又会害他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呢,只得加倍谨慎小心。
“好,就明天吧。”
次日下午,陆府门口。
看门的小厮说让四九在门房等着,请时邈少爷和安宁小姐先进去。
“不让进?四九是我兄弟,走!”时邈硬气的拉着四九就要进门。
小厮还拦在门口,“少爷,这是二夫人交代的,不要为难小的。”
时邈登时火了,“我是少爷,我说能进就能进!”陆府还是不是他家,他还是不是陆府的唯一嫡子,下人们一个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少爷,怎的,发这么大的火?”吴妈从门里出来,连忙打圆场,“二夫人有话跟你和安宁小姐说,就让四九小哥等一会,一会也等不得了吗?”说着眼神不善的瞟了四九一眼。
四九忙道:“等得,等得,时邈,你和安宁先进去,我等会就来。”四九弄丟人家驴车,心里着实愧疚。
“哥,你等我,我马上出来接你。”安宁拉着四九的衣袖道。
“不用接,一会我就进去了。”傻四九。
硬闯是不行,且先看看二婶打的什么算盘,安宁想。
吴妈殷勤的跟着,“少爷,二夫人这两天身子不大爽利,有话好好说,别惹夫人生气!”
“我身子也不爽利!谁也别惹我生气!”上次吴妈冒犯,这次小厮目中无人,时邈一次性把火发到了吴妈身上。他才是正经八百的主子,这个家的主人。
吴妈没敢再言语。
正堂内二婶独自坐着,脸色确实不大好,有点疲倦。
“喵喵和安宁回来啦,快来让二婶看看,这偌大的宅院,就我一个人……”又是这一套,也不知道换个新鲜的。
二婶光说话也没见起身,每次都迎到门口的人,这次好像真的不舒服。
时邈没等二婶说完,就插话道:“为什么不让四九进门?”
………………………………
第四十五章 在四九怀里
“啊,是这样的,四九越来越大了,咱们院里又都是女眷,不方便,就让四九去铺子里住吧。”二婶道。
这话,时邈安宁竟无从反驳。
“你们俩也累了,给你们准备了洗澡水,快去洗洗,解解乏,好好休息一下,那草棚也是人住的?”
正说着,就听大门口一片嘈杂,“安宁!我要见我妹妹!你们放开我!”
听得此声,安宁拔腿就往门外跑,时邈推开拦着安宁的丫头,也跟着往外跑。
只见门口吴妈指挥着小厮要把四九扔出去。
“你个白眼狼,二夫人待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恩将仇报,给我把他扔出去!”
时邈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好你个老刁奴,竟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
吴妈应声倒地,哎哟……哎哟的乱叫。
“喵喵!喵喵啊!”二婶在丫头的搀扶下也跟着跑出来。
“安宁!”四九见安宁完好的出来,心放进了肚子里。
“二婶,这是怎么回事!”时邈拉着四九在身边。
吴妈这时候又骨碌一下爬起来,“少爷呀,你被这四九骗了呀,他把东家进货的银子都花光了,才又回来的,东家是断不能留他了。看在他是安宁小姐哥哥的份上,二夫人还多给了一个月的月钱呢,已经仁至义尽了。”
“胡说!四九掉进山涧里,是我亲手把他救出来的!”
“喵喵啊,二婶知道你善良,但是善良也得用对地方啊。”二婶出来说话了,“掉进山涧里,驴都摔死了,他怎么丝毫无损?他做戏骗你和安宁的。”
主仆二人真真是说瞎话的一把好手。
“不可能,你们才是骗人的!”
“不可能,我哥才不会骗人!”
“我没有,我就是掉进山涧里了,要不是时邈和安宁,我差点死了。”
时邈、安宁、四九据理力争。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二婶对四九道。
“山涧里还有摔碎的车驾和驴子。”四九道。
“那不是你故意将车赶下去的吗!”二婶反问道。
“我怎么会故意……”
“行了,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说了算,就让四九继续住家里!”时邈沉声道。
安宁心中不禁暗自叫好,这话说得掷地有声。
二婶心惊,时邈何时这般有主见了,遂拿出了杀手锏。
“喵喵,你不记得你爹娘怎么过逝的了吗?交友要慎重啊!二婶含辛茹苦养大你,不想你重蹈覆辙啊!”二婶娇弱的捏着帕子做拭泪状。
“二婶,你为何一定要撵走四九?难不成你就是要害四九的人?故意告诉四九错误的路线。”时邈据理力争,丝毫不退。只提走错路,绝口不提蒙汗药。
“喵喵你……”二婶只说了三个字就没了声音。
眼看着二婶整个人瘫软在丫头身上,晕了过去,把小丫头也压倒在地上。
安宁起初还以为二婶是说不过了,装晕博同情,毕竟如玉小丫头也这么干过。
“夫人!夫人?”吴妈赶忙上前,又叫,又按人中的,“少爷,你快给夫人看看,夫人这两天就不舒服,别是害了什么病了!”
看着吴妈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安宁才觉得这可能是真的,毕竟吴妈不是二婶母女,没那么戏精。
“快,把二婶抬进去!”时邈道。
时邈是男子,马上成年了,自当遵守男女大防,门口除了一个小丫头,一个吴妈,剩下的都是小厮,小厮哪敢冒犯。
一时间竟无人伸手。
“迂腐!”四九气的跳脚,伸手横抱起二婶快步走进院子里。
在四九怀里,二婶的意识恢复了一瞬间,又晕死过去,虚弱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这一瞬间,二婶掩在四九的人影里,阳光沿着四九的轮廓洒下来,在二婶眼里,四九高大无比,焦急紧张的神情一览无余。
隔着锦帕,时邈诊脉,眉头微皱,诊了左手,诊右手。
片刻功夫,收了锦帕。
“去叫二叔回来!我写个方子,顺便在药房把药带回来。”
小丫头得了吩咐出门了。
“怎么回事?”四九问。
安宁、吴妈都注视着时邈。
“哎,等二叔回来再说吧。”看不出时邈什么情绪,安宁感觉他有点不安。
吴妈留在房里陪侍左右,其余人在正堂里坐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静默不语,偶尔有茶杯碰撞杯盖的声音。
“夫人可醒过来了吗?”二叔终于回来了,人未进门,声音已到,“抓那些个保胎药做什么,给谁吃?”
“二叔!”众人起身。
二叔来不及坐,只问“到底怎么回事?”
时邈先吩咐了熬药,然后道:“二婶有喜了……”
“哈哈……就因为这晕的?”二叔喜笑颜开,一转头看见四九,不禁一个哆嗦,二婶说他已经……怎么还在这?“四九怎么在这?”二叔故作镇定道。
“二叔。我们闹了点不愉快,二婶就晕倒了……”四九更愧疚了,实话实说,要撵就撵吧。
“你……”二叔正待说话。
“夫人醒了!夫人醒了!”里间吴妈的声音响起。
二叔顾不上许多,径直进屋了。
“哥,你怎么那么实在。这事不怪你,谁也不知道她有喜了呀。”安宁知道四九的心思,安慰道。
“怪我,从小到大,我也没顶撞过二婶。”时邈垂头丧气的。
安宁没法再说话,毕竟是他们气晕的,再狡辩就太无情了。
片刻后,二叔叫大家入内。
隔着帘子也能感受到二婶的虚弱。
二叔一脸不悦。
“四九,还住在家里吧,这次的损失从你月钱里扣。”二婶弱弱的道,完全没了往日热闹伶俐的样子。
“谢谢二婶,以后办事,我会尽心尽力的,二婶歇息吧,别这么劳累了。”四九的坦诚,真切的关心,一点一滴打在二婶的心上。
二叔不懂医术,时邈跟二叔说了二婶的胎像不稳,不宜操劳,需卧床静养,目前一月有余,需得三月以后方能下地。
二叔牢牢记下,此后,每日保胎药,每日平安脉,悉心照料。
日子流水一样过。
在二叔的授意下,四九在药房受了不少委屈,在家里也偶尔遭人白眼。
碍着时邈少爷,家里倒是没人明面上跟四九过不去。
四九也不在意,颇有世人愚昧我独醒的超然。
眼看要过年了,这日,四九跟安宁吵了起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四九深感无力,他已经拉不住安宁这匹野马了。
“我当初说什么了!你怎么答应的!”安宁分毫不让,强势的让人蹙眉。
………………………………
第四十六章 动手
时邈闻声赶来,“怎么了,吵得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原来是安宁打算动手了,四九不同意。
为啥不同意呢,因为二婶还在卧床养胎,一不小心可能一尸两命。
话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二婶说吴妈身体大不如前,她自己又随时要用人,于是让月儿丫头搬进正堂的耳房里住,随时贴身伺候,帮吴妈分担点。
按理说,一个丫头,爱搬哪搬哪,都跟安宁没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是,月儿这丫头,总是似有似无的勾搭四九。
四九只觉得月儿丫头辛苦,时不时帮忙打水端碗儿的。
一日,月儿不小心摔了二婶的安胎药,四九来帮忙,问有没有伤着哪之类的话。
二婶听到声音,问怎么回事。
月儿颤颤巍巍的瑟缩着,不敢应声,煞是可怜。
四九回道:“二婶,是我走路不小心,碰洒了你的安胎药,我这就重新熬一副。”
“不是月儿熬的药吗?”
“是……是我,夫人。”吓得月儿说话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个小蹄子,不好好干活,撞了四九,还找人顶罪,给我院子里跪着,跪足一个时辰再起来干活!”二婶在屋子里隔着窗子喊话道。
安宁也正在屋里陪二婶解闷。主人教训丫头,安宁也没有插嘴的理,只劝二婶莫要动气。
月儿自是在院子中间跪了。
待四九熬好药送来,安宁出来接药的空挡,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这月儿好不可怜,颤抖着肩膀,眼圈红红的,委委屈屈的小样子,跪在冰天雪地里,我见犹怜,更何况四九。
“端着呀,我去看看月儿,她肯定吓坏了。”四九火急火燎的。
看着二婶服了药,安顿二婶歇着,安宁也告退出来。
路过耳房的时候正听见屋里说话。
“四九哥,嘤嘤……嘤嘤……都怪我……害你也受了连累……”
“手伤着没?地上凉,腿冻坏了,可使不得。快到床上暖暖。”
“四九哥,你真好……嘤嘤……哎哟~~”
安宁正从门缝往里瞧,这月儿装得一手好柔弱,两步没走稳就歪倒在四九怀里。
四九干脆打横抱起月儿放在床上,掖好被子,“炉子上热着姜汤,我给你端一碗来。”
安宁躲过四九,在门外继续看。
只见屋子里的月儿灵巧的起身,将双脚放在冰凉的地上。
听得外边声响又马上躺好。
四九撞上安宁,“你在这干嘛?”
“二婶歇了,我正要回屋。”安宁道。
“你那有冻伤膏吧,拿来给月儿用用。”四九道。
“好。”安宁慢悠悠的走。
四九急匆匆的端着碗进屋了。
安宁折返回来,继续看。
安宁一直觉得月儿小丫头心思灵巧有城府。
只见月儿猫儿样的声音,弱弱的道:“四九哥,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脚,不是冻掉了吧,嘤嘤……”
四九忙掀开被子,给月儿暖脚………
安宁不忍直视,索性回屋去了。
自那以后,四九每每关心弱小的月儿。
月儿每每当着四九的面露出弱不禁风的样子。
安宁恨恨的,四九都不曾如此体贴过她,想来逃荒之前,安宁的乖巧并没打动过四九。
安宁不禁感叹,世风日下,只有套路得人心,端庄贤淑、乖巧体贴什么的,一点用也没有。
安宁也曾见过,月儿在屋里,吴妈在门口守门,说是月儿在伺候二婶更衣。
可是,何时轮到月儿贴身伺候,吴妈守门了。
片刻后,月儿从二婶房里出来,脸色阴晴不定,心事重重的样子。
安宁不好过问,只暗暗记在心里。
刚刚安宁与四九争吵就与这事有关。
安宁总觉得二婶跟月儿在算计什么。于是决定试她一试。
四九不准。安宁坚持。
一再退步后,四九说:“要动也得等二婶胎像稳固了再说。”
安宁还是不同意,这就争吵了起来。
见时邈来了,安宁自是说了原委。
但是略过月儿一节,月儿将四九吃得死死的,说了只会激起四九的保护欲,反而弄巧成拙。
只说时邈年后就可以说亲了。再迟恐生变故。
不料时邈也赞同四九。
安宁道:“当初你们俩怎么答应我的!转脸就护着她去了。”
“安宁,不是这样说的,我们没护着二婶,只是二婶肚子里有孩子,随时都可能保不住。上天有好生之德……吧啦……吧啦……”时邈的长篇大论,安宁也没听进去,只在心里恨恨的想办法。
“这样吧,时邈哥,你只跟二婶说,正月十五之后去颜家提亲。”安宁道。
“这是什么意思?”时邈问。
“十五之后二婶就可以下地了,如果一切风平浪静,到时候你只说,又不喜欢颜姐姐了,反正颜姐姐现在风头正盛,轮也轮不到你。”安宁道。
原来,颜素卿也没闲着,做了两首矢志报国的诗,被繁城士子们广为传诵,道是:“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再加上传奇加持,一时间风头无两,也熄了某些歹人谋害他们父女的心思。
安宁佩服颜素卿的才华,同时暗叹她心思缜密。不论是皇帝还是其它人,都不会动她这个提升民族势气的人。
“只是这样?没别的猫腻了?”四九道。
“就这样,没别的了。”安宁一摊手,“信不信由你。”
“那好,我干!”时邈道。
时邈果然在晚饭时分跟二叔说了这个事情。
二叔有点不安,又拿不定主意,思绪有点混乱,“我跟你二婶商量商量的。颜家小姐现在炙手可热,追求者众多。还得二房那边同意才行。”说的话也没了条理,一副担不起事的样子,也不知道平时怎么管理那么多药房医馆的。
“当然得跟二婶说,不然谁给你准备聘礼,只是二婶身子不好,操劳不得,就让二婶口述了,吴妈帮忙打点。”安宁适时插嘴道,心情有点低落的样子。
安宁插嘴是担心四九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第二天二婶就回话了,说:“过完年……
………………………………
第四十七章 血
“过完年就准备,到十五之后刚好提亲,且容她思量思量,拟个好的聘礼单子。”
日子转眼过,腊月二十三这天,千家万户忙着扫尘、祭灶。
二婶嫌如玉和金书吵闹,又无暇照料,让吴妈带着奶娘并一众丫头小厮把俩孩子送回娘家了。
打算过完十五,可以下地活动了再接回来。
打发了两个磨人精,二婶觉着身子一天好过一天,偶尔让人抬了美人塌出来,在正堂里歪着。
腊月二十九这天早晨,二婶陪着家里人一起用早膳。
时邈见了饭食道:“怎么这一段时间见天吃猪血,早晨猪血粥,晚上不是爆炒猪血,就是猪血羹。”
“这不是我身子弱,吃血补血嘛,你们三个也单薄的紧,就一起补补,补得胖胖的,来年有个好兆头。”二婶道,“喵喵不爱吃吗?不爱吃明天不做了。”
“倒是没什么不爱吃的,就是觉得最近燥热的紧,是不是补得太过了。”时邈道。
四九接话道:“确实有点燥热,二婶也少吃些,补身子也得温补,急不得。”
听了这话,二婶垂下眼帘细嚼慢咽,不做声。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天这么冷,手脚总是暖不热,这猪血粥热呼呼的,吃了浑身都暖和。”安宁倒是觉得这粥再合适不过了。
二叔道:“男人阳气胜,不补也暖。安宁喜欢,让下人晚上也给你备着。”
“二叔二婶疼我,在陆府这些日子,是安宁离开家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了,安宁定然好好孝顺你们。”
二婶笑得花枝乱颤。
安宁拍她马屁,她就觉得安宁对她有所求,有求就有畏惧,无欲无求才可怕。
就像四九,二婶从来抓不到四九的痛处,四九又总是那么暖,暖得二婶不忍心伤害他。
饭后大家该干嘛的干嘛,就剩二婶和安宁悄声细语,时不时的巧笑嫣然。
“安宁,喵喵可是说了十五之后就要去颜家提亲了,你怎么想的啊?”二婶问。
“我怎么想又有什么用。”安宁两只小手绞着帕子,不无失落。
“自己的前途自己争取,你不争取,谁都没办法帮你了。”
“我还能怎么争取呀,他都打定主意提亲了,肯定是对颜姐姐情根深种了。”
“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感情,还不是被那狐媚子迷惑了。”二婶道。
“二婶别这么说,颜姐姐挺好的,说不定明年就嫁进门了。”
“傻安宁,没拜堂就什么也不算,更何况这还没提亲呢,一切皆有变数。”
“二婶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安宁问询的看向二婶。
得到二婶点头肯定后,眼睛直放光,“我还能做什么,二婶说什么我都照做,要是真能成,我一定把二婶当亲娘一样孝顺。”
“傻孩子,二婶早就把你当自家孩子了。”二婶摸了摸安宁的头,然后神秘的道:“你见过狐媚子什么样吗?”
“就是一步路三扭腰那样的?娘亲跟我说过,女孩子千万不能学那样。”
“傻安宁,女孩子是不能那样,但是女人就得学会那样,才能留住男人的心,你看你二叔……”
“你就是这么栓住二叔的嘛?”安宁明亮的眼珠滴溜滴溜的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唉!不提他,说你的事,你想不想得到喵喵的心,你要是想,我教你。”
“二婶说,要怎么样,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哎哟~那可用不着,你只需要在时邈跟前……”二婶在安宁耳边悄声细语道。
“那管用吗?”
“保管有用。”二婶又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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