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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途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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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考着还有什么事情还能为那位做的,却想到的确有一件事可做。
苏婉儿虽然已经迁入宗祠,但她的母亲并没有。即便是之后的丧事,也是简单操办。
若是把她正室的位置扶正了,那么这件事似乎也该做。
如此,也算苏家族里人讨好苏婉儿的行径。
只是,这件事毕竟还要问苏婉儿的意思。
“此事,全凭族里做主。既是如此,婉儿只好在苏府多待上几日了。父亲,不会怪女儿久待吧。”苏婉儿说着,视线不由得瞥向一旁的宫人。
“自然不会。”苏恕说着,一个恭敬点头。眼下的苏婉儿,他开罪不起。更何况听那话里的意思,似乎若是不好好办成免不了要开罪。
特意多在府里待上几日,更是因为要监公?
“我也乏了,都散吧。”苏婉儿说着伸出手,近旁一名宫女立马凑到跟前搀扶。
苏婉儿厌恶这样仗势欺人的自己,却也没有办法不这样做。
她要告诉众人,自己不是以前的苏婉儿了。任何人想要对她不善的举动,都会是自食恶果。
不过这班人倒是识趣,惯会见风使舵的。
族长本以为说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苏婉儿便会一口应允随即放他们一马。
可眼下,却要在苏府多待上几天。
众人悬而未定的心,此刻更是揪上几分。
别了那些族里老人后,苏婉儿便去了母亲生前喜欢的地方。
“婉儿,你来啦。”苏婉儿正盯着波澜不惊的湖面,却隐约间听到一声呼唤。
那是来自母亲的声音,带着几分舒缓人心的作用。
苏婉儿看着那个身影正想出手,却发现她已然消失不见。。
伸手触及眼角,蓄满泪痕。
………………………………
第九十八章 想看戏
“王妃今日可要焚香?”苏婉儿刚从湖边起身,却见一个宫女凑到近前发问。
往日在恭王府,苏婉儿便是如此。
虽不知为何,却每日在佛堂里熏香一个时辰。长此以往,众人都习惯了。
因为苏婉儿平日的衣物上都喜欢带有淡淡的檀香味,因此宫女身上也会携带此物。以便,随时焚香。
“今日,就不焚香了。”往日如此是因为贪恋母亲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今日已在苏府便不需要郑重其事的如此。
看着眼前的一切,恍若母亲还在近前。
对于他们狗腿子的行为,她并不想说什么。
但是搬进宗祠,的确是母亲一直以来的心愿。那么,为了母亲她也要在此多住上几天。
族里的人一直看不惯她,她也好奇眼下这个时候他们是不是如此胆大敢对她做什么。
毕竟,这的确是让人期待的结果。
东宫
慕倾月近日闲暇的很,便无聊的摆弄起花花草草来。
左右也无事,不如待着也好。毕竟她的直觉告诉她,似乎很快会发生什么复杂的事情。
那日陶妗妗的突然离去让慕倾月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在让楚玉去打听后却说没什么事。
想来,应该是她多想。
不过近日太过平静的宫里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容易让她多想,毕竟那些事情细想下来也甚是复杂。
“楚玉,皇后那边最近也没有异动?”慕倾月说着,看向一旁的人。
“禀小姐,咸福宫一切如常。只是,近日皇上似乎极少去皇后宫里。”楚玉说着,看向慕倾月。
话中是冰冰冷冷的语气,甚是淡漠。
不过这样的楚玉她已习以为常,毕竟自从回门那天后她便知道了这个秘密。
也明白了父亲这般安排的用意,只是眼下却无比怀念当时身旁人天真无邪的蠢笨模样。
略一思索后,朝着身旁人打个响指。同时,轻轻晃动了几下腰上挂着的铃铛。
“小姐,你在发呆?”初雨说着,看向一旁的慕倾月。
慕倾月觉得还是这副样子的她比较习惯,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于近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越发看不懂。只能说,从目前来看不管什么事情对东宫都没有坏处。
而她目前,也只是能保证这一点而已。至于其他的,实在是不可能验证得当。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己确实是已经被针对了。
不然,近两日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收到什么恐怖信件。
只是那个人应该是觉得自己不屑于跟上官尧提起此事是因为胆小,却不知实际上是她想自己处理。
从那密室出来后,她就想过要抓府里的卧底。
而眼下,那厮的狐狸尾巴终于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无事,只是想看戏了。不如,喊几个戏班子进宫?”慕倾月说着,看向眼前的初雨。
初雨闻言,甚是喜悦。只是那喜悦一闪而过后,竟是一抹愁绪。
慕倾月不解,只是看向初雨的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初雨也会因为这样的消息感到烦闷?在她的印象中,眼前的丫头可是极其的没心没肺。
………………………………
第九十九章 这种小事
“怎么,不想看戏了?”慕倾月说着,看向眼前的人。视线在初雨身上来回飘了飘,有些诧异。
“奴婢想看戏。只是小姐,这件事情真的如此容易?”初雨有些不太相信的开口。
自打知道自己会随着慕倾月作为陪嫁丫鬟嫁进东宫后,初雨的心里就十分复杂。
周围的下人、府上的管家,就连老爷都郑重其事的跟自己单独交代了许多遍宫里的规矩。
在宫里面,是最不自在的。还说,宫里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惯会折腾人。
还说,在宫里定要谨言慎行才好。
要是一不留神给招惹了什么祸事,回头便会有人找小姐的麻烦。
初雨一想到这些,想看戏的念头更是少了好几分。
她被误解不要紧,可是连累了她家小姐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儿。
慕倾月看着初雨脸上不时闪过的焦虑,心中也是猜测到了几分。
顿了顿,拍了拍她的脑袋。而后徐徐开口,说道:“放心,东宫自会护着你。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
慕倾月正觉得自己的对比不恰当,却看意识到什么的初雨突然拎着小拳拳冲她的咯吱窝而去。
“小姐你太过分了,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初雨说着,便上手上下其手。
慕倾月本来就怕痒,在初雨的攻势下更是渐渐动作慢了下来。时不时发出铜铃般清脆的笑声,甚是愉快。
东宫书房
“咚咚咚”
“何人?”
“太子殿下,倾月有事求见。”慕倾月说着,对着门微微一个欠身。
“进。”慕倾月得到了里头人的准许后,便徐徐推开门。
随即合上门,打量起书桌前的那个奋笔疾书的身影。
近日陵帝没有再找他去批奏折,慕倾月想莫不是皇帝最近身体欠安。
若是如此,借着唱戏的名头热热闹闹也好。顺带着,她也想调查一些事情。
毕竟宫里有事发生时,有些事情才能更好下手。
“说吧,何事?”上官尧说着,将手上的毛笔架到笔架上。
抬起头,在慕倾月身上扫了一眼。
似乎是疑惑,亦或者奇怪?
慕倾月几乎不会找他,那此次前来找他又是何故?
还是在他处于书房办公之时前来打扰,的确奇怪。
“我想请个戏班子进宫。”慕倾月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顿了顿后吐字成句。
“这样的小事情,你不需要跟我说。”上官尧本以为慕倾月突然来找他是有什么很大的事情。
却未想到,竟然是这样子的小事。
在这件事情上,即便是慕倾月也有自主权。完全,没有必要询问他的意见亦或者得到他的首肯。
跟皇后说一声要请个戏班子进宫,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这段时间正好没什么事,宫里的人怕是都无聊的很。
慕倾月这个想法正好能让人在眼前一亮的同时解解闷,何乐而不为?
上官尧说完话,又执笔在手。俨然妥妥的一副,你的意思知道了但觉得没必要找我的眼神。
慕倾月本来以为上官尧知道她大费周章来找的用意,却不想闻言只是如此的回答。。
当即有些生气,随即拂袖而去。
………………………………
第一百章 怀疑
慕倾月的行为落在上官尧眼中无疑是一番无理取闹。索性不搭理,随她去了。
女人可不能惯着,不然准得翻了天儿。
上官尧眼下便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更何况,眼前的手书明显是比慕倾月叫戏班子进宫之事更为重要。
当即,笔耕不辍的继续书写着。一刻半分,都不能再怠慢。
这封信彻底写好,这才盖上了个火漆印放进袖口。
打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给送出去了。毕竟这样的信,要送到那个人手里才会有用。
同一时间,御史府的陶妗妗也正在书房里执笔书写。
不同的是,她写下的俨然只是两个人名。
一个是恭亲王上官玺,而另一个则是凌峰。
只是笔尖在两个名字上画了无数个圈,却还未定。
一面之词不可信,那个证据就一定可信吗?苏婉儿的人品,她真的不太敢相信。
陶妗妗想到那天偶遇上官玺在一个低头的瞬间看到的玉佩。
那块玉佩,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便是戴着那么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上的纹饰虽然并不复杂,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仿冒。
可是连那一丝缝隙都细密到几乎没有任何破绽,这不可能。
又想到,当时那个少年提到玉佩时说的话。
“那是传家之宝,自我出生时便被戴上的。只是可惜,刚才弄坏了。”那个少年当时说着,还指了指那道十分明显的裂纹。
那个裂纹的形状她虽然不记得了,却记得是个边上的小缺角。
并不大,但是足以印象整体的美观。当时少年还想把玉佩送给她,她却因为这是传家宝而不敢收。
现在那个人就在她的身前,却不敢认了。当然不敢认除了因为上官尧恭亲王的身份,更因为苏婉儿的确认。
如果这件事是慕倾月确认的,她自然是十分相信。并且还会在下一刻便将自己的一腔心事满怀热情悉数告知。
可若是这个人是苏婉儿,她实在是不敢相信。
相信一个这样的人,真是太难了。
可她又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毕竟这就意味着她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长久的等待,亦或者这一切的思念都值得。
哎,陶妗妗有些头疼。只一瞬的走神,思绪又飘向了远处。
“别想了,左右也没有答案。”陶妗妗正在冥想,却听到了近处他人的声音。
“我没让你进来。”陶妗妗见到是挽秋,忙冲她大喝道。
“若不是陶衡的意思,我也不想来。”挽秋说着,漫不经心的答道。随即找了把椅子坐在了房里,正对着陶妗妗一番打量。
在这个府上,她只听陶衡的。而府里的下人看到挽秋,也比对陶妗妗这个正经大小姐更加恭敬。
时间久了,许多人都怀疑挽秋跟陶衡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
不过在陶衡的一番威胁下,众人还是住了嘴。毕竟在背后嚼主人的舌根子,也算是个禁忌。。
“挽秋,我很讨厌你。”陶妗妗说着,撕了手上的那张纸。随即看向了挽秋。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
第一百零一章 宿命
“不用你说,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讨厌自己。”可是即便如此,也没有办法。挽秋闻言,轻笑着答道。
对于陶妗妗的这句话,挽秋是无比认同的。
对于自己,她现在也是讨厌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选择去死亡亦或者逃避那些事。
眼下,她只能选择面对。毕竟对于大业而言,眼下的委屈和不忿太过于微不足道。
“也罢,我也没有资格命令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陶妗妗话音刚落,便被人打晕。
等到她再次清醒时,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周围空无一物,只有面镜子。
空气中有股血腥味,似乎前不久这里刚发生过杀戮。
“镜中的样子,是我吗?”陶妗妗伸出手,触碰上冰凉的镜面。
在那个与镜子中自己对话的同时,她却发现那张脸上写满了迷茫的神色。
“是,却也不是。”挽秋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随即是一阵强有力的撞击声。
下一秒,镜面应声而碎。几块碎片滚到陶妗妗的脚边,几块碎片又往她的身上砸去。
可意料之中的刺痛感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人体的温暖。
在那个刹那,一个人从身旁将她脱离开那个区域然后抱紧。
那样熟悉的拥抱,似乎记忆中也有过。让她下意识的贪恋那个怀抱,不自觉的更凑近一分蹭了蹭。
只是正当她流连其中之时,却闻到了一股血的气味。
眼前的人似乎是在滴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滴落地上。
陶妗妗抬起眼看向怀抱里的人,在看到挽秋时突然一怔。
愣了许久,还是选择离开那个怀抱。对于挽秋,她心底依旧有着甚是严重的成见。
“若是没有其他事,以后便不要再来找我。”陶妗妗看着那个身影,顿了顿后开口。
那个怀抱的温度,让她觉得温暖。
可是仔细想了想,她却又极想否认这个答案。记忆中那个温柔可人大姐姐,又怎么会是眼前具有杀手身份的挽秋。
挽秋闻言,有些颓然的离去。
对于陶妗妗语气中的淡漠,她已然十分习惯。可却每每听到一次心口便刺痛一次,如银针扎下的小孔般细密深刻。
挽秋在从地下室回来后,便去找了陶衡。
关于陶衡之前说的事情,她还是觉得不应该如此做。
毕竟这件事关乎陶妗妗未来的幸福,会影响她的下半辈子。
挽秋不希望陶妗妗成了第二个因为大业而牺牲的无辜者。
“或者你觉得有更好的办法?”陶衡看了边上的挽秋一眼,似是怀疑的开口道。
“可是,这一切对于妗妗而言不公平!”挽秋有些情绪紧张,下意识的开口反驳。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不用再劝,这是她的命!作为陶家女,不容摆脱的宿命。”
陶衡闻言,脾气一下子起来了。
看向挽秋的眼神也不再显露出几分和善,反而变得有些凶狠。
眼下正是最好的时候。既然恭亲王府有意与陶家联姻那么他推动一番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两家联姻可以说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仅有助于大业,对于陶妗妗而言也是个极好的归宿。
只要他们瞒住这件事然后静观其变,想必那位王妃也会是最好的推手。
如此一来,倒是没什么所谓了。
毕竟相比较于让陶妗妗嫁给凌峰,陶衡对于恭亲王的势力更感兴趣也更有好感。。
将军之子,也配?
………………………………
第一百零二章 来客
“可是…”挽秋还想在说什么,却被陶衡制止。
陶衡自然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思,可是他却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纵容下去。
因为陶妗妗不仅是他的女儿,还是对于他们的大业而言极其重要的人。
在这之前的每一步他都可以允许错误,只有从这一步开始不行。
现在的陶妗妗,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亦或者喜欢。现在的陶妗妗,没有资格为自己而活。
挽秋看着那个背过身去的背影,无奈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即便知道,陶妗妗的很多事情她都不可能参与。也清楚改变陶衡的决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她不希望如此。
毕竟,那是唯一一次在陶妗妗眼中看到的光亮。
不同于陶妗妗跟慕倾月之间的知己难遇,她看向凌峰时眼里是有光的。
那样的光芒,让人觉得移不开眼。那是一种少女红鸾心动的情事,羞涩却让人心动。
良久后,挽秋默默的离开了。
等那串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个身影的主人才微微侧过身。随即,拭了两下眼角。
苏婉儿近些天来一直有些茶饭不思的,本以为是害喜却想到前两日才落红。
眼下,这是害的哪门子喜?
跟陶妗妗无意间说起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是希望能够有些助益罢。
虽然苏婉儿并不是很喜欢跟人分享同一个丈夫,但如果一切是为了上官玺的帝位那么她就愿意忍气吞声。
更何况,陶妗妗即便嫁进府中也不过是个侧妃。如果她想做什么,似乎也没人拦得住。
苏婉儿这样想着,心情似是愉悦几分。
不过这一幕落在苏府的有心人眼中,却觉得很是不一般。
“入祠仪式可是开始了?”苏婉儿看着边上的人,漫不经心的询问。
“启禀王妃,在一炷香后。”身旁的宫女看着苏婉儿看,顿了顿后开口。
“既是如此,那便过去瞧瞧。”关于母亲的入祠之事,会被办成怎么一副样子苏婉儿自己也很好奇。
但可以确定的是,应该不会太难看。
毕竟她在这里,可不是当做摆设的。若是搞得一番乌七八糟的,自己可更有机会挑刺。
本来在众人眼中她就是刻薄至极之人,眼下他们再把差事儿办砸了那可怪不得她。
而京城里,有一架车马正行驶在官道上。
驾马车的是个俊俏的少年郎,看着不过十八九岁。不过那周身的气派,看起来倒显得极其稳重。
马车中的人是谁,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在马车行驶而过时,秋风吹起边帘一角。
随后,露出个带着面纱的美人。
在面纱的掩映下,那张脸朦朦胧胧的。但是有幸看到一眼的人,无不惊讶于这种美。
似是妖娆,又集孤傲与清冷于一身。那是个,只看一眼就难忘的妙人。
身段窈窕,形容姣好。一笑而过,便已荡倾三池春水。
不久后,马车消失在一个拐角处。众人继续追着马车时,一切都已不见。。
似乎刚才所见,不过海市蜃景昨日旧梦。
………………………………
第一百零三章 谜团重重
“倾月,你想什么呢?”陶妗妗看着眼前的人,喊了好半天。
今日她才被陶衡从府里放出来,难得慕倾月闲来无事上街二人便碰上了。
找了个客栈雅阁,便点了一桌菜坐下攀谈。
至于二位身旁的丫鬟,慕倾月便让她们都守在了门外。
眼下室内只有慕倾月跟陶妗妗两个人,出奇的安静。
待陶妗妗将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道清楚,面前人便成了这副呆傻模样。
“我…只是没想到你跟上官玺居然会有这样的渊源。”慕倾月看了眼眼前的人,咂舌。
近日闲暇时她总是会回忆以前的一件事。不过感到很奇怪的是,过去一些人或事只有苏婉儿和上官玺的出现最深。
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给自己的打击最深所以才记忆深刻?
可慕倾月觉得不然,即便如此上官尧等人的记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
好像,是被谁人为的抹掉了那些痕迹。
一想起来,就是一阵剧烈的刺痛感。好半晌,这样的感觉才能渐渐归于平静。
见身旁后再次回神,陶妗妗这才徐徐开口。
“说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那东西也算是我无意间发现的。至于后来向苏婉儿求证的结果,也是如此。”
陶妗妗觉得,苏婉儿的话并不见得有多么的可信。可是眼下,除了相信她的话以外也没有第二种答案。
毕竟,若是相信凌峰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哥哥一切便更加难以解释。
那种感觉之类的说法她用来勉强说服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凌峰身上除了这种感觉以外没有第二件能够佐证的事。
感觉这种东西,本就是很难判断的说辞。
“有没有可能,上官玺身上的东西并不是本来就在他身上的。或许,苏婉儿是在欺骗你。”
陶妗妗闻言,一怔。出发祭天时苏婉儿的恫吓之语言犹在耳,或许一切本就是个环环相绕的局?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陶妗妗思虑了几分眼下自己的身份。
却并不觉得自己值得被关注,亦或者值得让恭亲王府青眼以待。
除非,他们要算计的另有其人?
陶妗妗这么想着,把视线投向正在夹着某块小点心的慕倾月。
慕倾月察觉到了注视,讪讪的收回手。
最后一块啊,看来自己是吃不到了。在心底一番同情了自己后,这才看向陶妗妗。
“怎么了?”慕倾月说着,倒了些许陈醋进碗里。
“无事。”陶妗妗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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