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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景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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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去慰问了她,我看她太可怜了,房租都不忍心要了。”
“她说她整晚通宵工作,听到声音就去看,谁能想到是自家的狗啊!你想啊,这屋里有人,是谁把她家的狗扔下去的?她抱着狗哭了一晚上,哭哑了,可怜的哩。”
“姐的意思是,有人潜入把狗扔下去?”
“就是这个意思呀,狗自己不会去跳楼吧?阳台栏杆窄,狗也掉不下去。”
“所以说,你这时候抱只狗回来不就危险了。就怕有反,社会分子,谋害社会,伤人伤财。”
“你要小心一点啊。”廖坷担忧地叮嘱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霍景郁说完和她分别。
一进家门,他刚放下买来的宠物用品,小东西就钻出他的怀抱四处乱窜,在原地转圈高兴疯了。
他捞起它想带下楼遛弯,让它熟悉环境。
电梯停在七层,走进来一个女人,她蓬头垢面,两只眼睛红肿。
霍景郁退去角落,将小东西转移到她的盲区。谁知她突然转过头来盯着它看,双眼通红布满血丝。
小东西在他的臂弯缩着脑袋,向她吠叫。
“……贝贝也用的这款沐浴液。”女人半哑的声音颗粒感明显,她看着霍景郁轻声说:
“前段时间贝贝长虱子,用了这款就不长了。”
霍景郁微蹙眉,“是吗。”
“对呀,贝贝还爱吃我给它做的烤鸡。”她面上露出慈母般的微笑,伸手想摸上去。
霍景郁感受到怀里的颤抖,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你家贝贝一定很乖。”
女士亮着双眼点头,“是呀,它还会给我叼拖鞋,就是有时候会跳上床尿尿,经常让我沾一身味儿。”
叮——
电梯门开启,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直看着小东西。
“到了。”霍景郁提醒她。
她依旧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问它:“它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
“刚买的?”
“对。”霍景郁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伸手去按键。
“那叫贝贝吧?”
霍景郁抽了抽嘴角,“不用了,谢谢。”说完他大步迈出去。
“为什么不要,多好听啊。”女士扯着喑哑的嗓子,声音从电梯门挤出来。
霍景郁的大手一下一下温柔地摸着小东西的绒毛,安抚它的情绪,回头望没见那人出来,看来这事对她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不知不觉中,午休结束,广播放着当下流行的歌曲,安静的校园逐渐变得喧闹。
林微荷趴在课桌上睡了一中午,她甩甩发麻的手臂,撑起身去卫生间洗把脸。
教室后方有一片空地,几个调皮的男生在那里踢球,惹的后排女生一阵惊呼,生怕球砸到自己。
果不其然,一个男生带着在球场上的激情,扬腿一个侧踢,球扫过书山,书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咚——
球正中林微荷的脸,后方顿时传来一大片吸气声。
恰巧,陈鹤微啃着苹果从后门进来,看见了这一幕,立马朝那群男生大吼:“谁让你们在教室里踢球的!”她骂完大步向林微荷走去。
“蓝竣,你完了。”一个男生拍拍始作俑者的肩膀,同情地说道。
蓝竣着急地过去,为难地摸摸头,在陈鹤微的怒视下道歉:“对不起!”
林微荷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脸。
陈鹤微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手劲特别大,“你看!她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想拨开她的手,林薇荷连忙摇头,“没事。”
“我看看!”陈鹤微强行把她的手掰开,只见她疼得五官皱成一团,血珠从鼻子流下来,脏了半张脸。
陈鹤微大惊,“你在流鼻血啊!”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林微荷忍着疼捂住鼻子,细长的血流从手肘滴落在地。
蓝竣傻愣了几秒,大吼:“谁有纸巾啊!”
离得最近的女生递上一包纸巾,责备他说:“你快送她去校医室吧!”
陈鹤微抽出好几张纸巾帮她擦手臂,“微荷你快仰起头。”
林微荷听话地把头抬起来,蓝竣立刻把她的头摆正,“不能抬头!血会倒流的,说不定会流入气管和肺。”
陈鹤微把纸巾搓成长条,想给她塞住,又被他阻止,“你有没有常识,纸巾有细菌可能会感染,而且动作粗鲁的话流的血会更多。”
陈鹤微质疑他说道:“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那些人没常识,你也跟着没常识?”蓝竣不逊地看她一眼。
陈鹤微被他的态度激怒了,“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赶紧把微荷送去校医室!”
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林微荷摆摆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们都回座位吧,快上课了。”说完没一会儿,广播就切换成上课铃声。
在陈鹤微强硬的态度下,二人一左一右护着她去了医务室。
校医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白大褂很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听歌,她慵懒地看着他们:“什么问题?”
“她被球踢到流鼻血。”蓝竣愧疚地说道。
“现在还流吗?”校医问道。
林微荷回答:“不流了,就是鼻子还疼。”
校医上手轻轻摸了摸,说:“鼻子竟然没歪,哪家医院做的,介绍我去。”
林微荷面不改色地回答:“妈妈牌医院。”
校医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你们没当真吧。”她指站在林微荷身后像护卫一样的两个人。
陈鹤微和蓝竣皆有些震惊,的确差点把她的话当真了。
“鼻子没事,下次注意了,踢人不踢脸啊!”
三人旷的是班主任的课,纸包不住火,蓝竣被罚站了一个下午,连带踢球的男生们也写了检讨书。
“鼻子还疼吗?”
吃晚饭时,陈鹤微问林微荷。
林微荷摇摇头,“疼是不疼了,但感觉好像真的歪了。”
“啊?”陈鹤微一听,立刻放下筷子捧起她的脸仔细瞧,“我没觉得歪啊!回教室我拿把尺子给你量量。”
林微荷听了扑哧一笑,觉得陈鹤微一脸严肃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神经啊还笑!我真的回去给你量量。”
不远处,蓝竣在小卖部里看着她们,手里握着两瓶豆奶犹犹豫豫地朝她们走去。
“那个,你的鼻子现在好点没有?”深度的愧疚让蓝竣不怎么敢看林微荷。
林微荷不想他一直这么愧疚,她盯着他手里的豆奶,笑着对他说:“你把这给我们,我就不疼了。”
蓝竣立刻把豆奶放在桌上,说:“这就是请你们喝的。”
林微荷意外地说:“谢谢。”
“那……你能原谅我吗?”蓝竣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我没有怪你。”
“真的?”蓝竣对上她的眼睛又不好意思别过头去。
“嗯,我从早上开始运气就不好,真不怪你。”林微荷说道。
“谢谢,那你们慢慢吃。”蓝竣把豆奶挪到她眼前,“你喝。”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轻飘了许多。
陈鹤微看着他的背影,“他人挺好的嘛!”
“是啊,感觉到了。”
“你刚来没多久就被球踢,也是鸿运当头。”
“是霉运当头吧!”
林微荷笑了笑,把今天遇上的倒霉事和她分享。
听完,陈鹤微羡慕地说道: “有失就有得,你得到了一只小狗狗!”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带它去你家玩。”
陈鹤微摇摇头说:“还是算了,我家人不喜欢动物。”
“那就在家楼下玩。”
陈鹤微笑着用力地点头。
“角角!”
林微荷一推开家门,鞋子甩得东一只西一只,脚步十分雀跃。
小东西老早就在门口等候,奔着四条小短腿冲入她的怀抱。
“原来你是白的啊?”林微荷惊讶地摸着它的毛,“你之前灰得太均匀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一只小灰狗。”
“给它洗澡,洗出了两池子墨水。”
“哥~辛苦你了。”林微荷笑着说道。
霍景郁弯腰摆好她的鞋,“辛苦倒不会,解释一下你取的名字。”
“边边角角,我的两个宝贝!”
“呵,如果再来一个宝贝,你是不是就叫它料料了?”
她品着霍景郁的话,“好冷噢,你什么时候会讲冷笑话了。”
“这是冷笑话?”
“嗯,真冷。”
霍景郁笑了笑,“你要把它的窝放哪?”
“放我房间可以吗?”
“随你。”
“它会不会尿床上?”
“不会,它懂怎么上厕所。”
“角角,你太厉害了!!”林微荷开心的举起小东西,像对待小婴儿那样,和它玩升降机。
“别吓着它。”
“怎么会,边边小时候特喜欢和我玩这个,它长大了我就没法玩了,不过现在有了角角,真好!”
林微荷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我觉得我以后肯定是个好母亲。”她看向霍景郁,问他:“如果我哪天出嫁了,你会不会哭啊?”
霍景郁好笑地看着她:“你还未成年就想得这么深远。”
“哪里深远,十年一眨眼就过了。”她坐在沙发上,感叹道:“我都长大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和你去看电影。”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会认真陪我看,连我哥都做不到,他只会睡觉。”
霍景郁说: “也许我也觉得电影好看。”
“怎么可能!内容那么幼稚。”
角角跳出她怀里,叼起它的碗跑到霍景郁脚边。
林微荷跟着霍景郁走进厨房,看着他用小刀剔下肋排上焦黄的肉,有些闹心地说:“景郁哥,你偏心。”
“怎么说?”
“你喂我草,喂角角肉。”
“你平时积极一点去锻炼,我就不只喂你这一点肉,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好!我这周六就去跑个五公里,让你见识见识!”她大胆海口道。
叮——
电梯门敞开,林微荷睡眼惺忪地走出去,她把拉链拉至脖颈在楼道里缓慢地热身,感觉筋骨拉开了,才推开大门往外迈。
一股强劲的冷风撞击而来,嗖嗖钻进衣服里,“我的天哪!”她两眼一睁困意瞬间驱散,立即转身关上大门。
她灰溜溜的像个逃兵,用全身抵着门,拼死都要顶住门外的冷箭。
“热身没?”
听见霍景郁的声音她连忙站好,“还没呢,我觉得我的筋骨太硬,要挺久的,你先去吧。”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等他出去她就上楼钻被窝。他拖着她就往外走。
“我还没热身呢,会受伤。”
“我帮你疗伤。”
林微荷郁闷地跟在他身后,说是晨跑,按她的步速,其实就只是散步。
霍景郁回头,对拉开的距离深表无奈,“今天你自己做饭吃啊!本来打算带你出去吃大餐的,可是看你消耗的也没多少。”
话刚说完,他很满意地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林微荷终于追上去,喘着气说:“谁说的!我都出汗了,我要跑五公里的。”
“是吗?那我就勉为其难买点吃的给你了。”他笑着加快脚程。
眼看距离又被拉开,她哀嚎一声,追上去。
他们绕着沿海公路下的小道一路跑,景色甚美。
一个多小时后。
“我跑不动啦!”林微荷一屁股坐在地上,赖着不走。
“直接坐下,小心臀部会变大。”
林微荷一脸愤恨地站起来,拍掉沾在裤子上的灰。
霍景郁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回去吧,跑回去。”
“啊!不能坐车吗?”
“如果你能拦到车的话,可以。”
他们一路上都没见到车的影子,遛狗的倒不少,不能骑狗吧。
二人一路谈笑风声,吃完大餐还去逛了街,拎着大袋的战利品回来,刚走入楼道,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
“老师?”
霍景郁看着一身家居服打扮的顾默宁。
“你住这里?”
“你住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道。
………………………………
第十七章 画室的休息日
霍景郁家。
“原来是这样啊~”
林微荷托着腮,看着对面优雅进食的顾默宁,“就是说,你是廖姐的朋友的儿子,然后租了景郁哥楼下的房子。”
顾默宁放下筷子对霍景郁说:“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他意指霍景郁退租让给他的事。
“不会,那房子本身就不太需要。”霍景郁给他盛了碗鱼汤。
顾默宁双手慎重地接过,“谢谢。”
林微荷好奇地问:“你一个人住还是和父母住?”
“一个人。”
“那就是出来独立了。”
“不是我交的租不算独立。”
顾默宁分的很清楚,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那也厉害。”林微荷都不敢想象一个人生活的日子。
“你们是……亲兄妹?”顾默宁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
林微荷摇摇头,“不是噢,怎么了?”
“你们感情很好。”
“哈哈哈哈,是吗?”林微荷爽朗地大笑:“我是景郁哥带大的,感情当然好了。”
听她这么说,霍景郁无奈又不能否认,他的陪伴确实占了她生活三分之二的年份。
“真好。”顾默宁真心地说道。
见他喝空了碗,霍景郁问:“还要吗?”
“不了,吃饱了。”顾默宁站起来就要收碗筷,被林微荷阻止。
“我来收,你是客人。”
“我收吧,我是学生。”
他的话也没毛病,林微荷说:“那我们一起收吧。”
当他挽起袖子要洗碗的时候,被林微荷推了出去。他走去阳台,对逗着角角的霍景郁再次道谢:“谢谢老师你的款待。”
顾默宁良好的教养注定习惯了客气,霍景郁对他说:“你叫我景郁就好,不用叫我老师。”
顾默宁不赞同地说:“为学莫重于尊师。古之圣王,未有不尊师者也。我无法直呼吾师之名。”
“善!吾亦以为然,今世鲜有如此尊师重道之人,该得以珍惜。”
见霍景郁配合他的语言风格,顾默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对不起,我习惯这么说话了。”
“没事,挺好的。你之前一直这么说话吗?”
顾默宁点点头,“我是奶奶带大的,她就这么说话,从小耳濡目染就这么说出来了。”
霍景郁点点头,“你就这么说吧,我应该不会太吃力。”
“还是不了,我已经改得差不多了,怕又变回去。”
霍景郁把角角抱起来,“怕狗吗?”
顾默宁摇摇头。
霍景郁把角角塞进他怀里,笑道:“你陪它玩一会,说话简单点,它听不懂。”说完,他进了书房。
角角用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望着他,小小的身子白绒绒的毛,他像抱着一团棉花。
林微荷擦干手走出厨房,看着顾默宁站在阳台一动不动,她好奇地凑过去,“你赏月呢?”
“嘘!它睡着了。”
角角无防备的睡姿,露着个肚皮四脚朝天,安逸地窝在他的臂弯。
“看来你很有狗缘啊,它喜欢你。”
“还是还给你吧。”顾默宁轻轻地把它转移过去,不料吵醒了它,奶声奶气地嗷嗷叫。
林微荷将它安置在房间里,出来对他说:“你住得这么近,那你上课不就可以和景郁哥一起去。”
顾默宁连忙摆摆手说:“不可不可,不合适。”
“你害羞?”
“当然不是,老师载学生这事不妥当。”
林微荷摸着下巴打量他:“你讲话好像我爷爷。”
“很多人这么评价过我。”
霍景郁从书房出来,他对顾默宁说:“明天我打算让你们放松一下。这段时间你们也挺累的,让你们玩一天。”
玩?
“行吧,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噢,好。”顾默宁带着疑惑走出大门。
顾默宁一走,林微荷兴奋地对他说:“我也想去玩。”
“好。”
第二天一早,平头最先赶到画室,发现大门是锁上的,只好在外面等着。陈子圆从自家车上下来,和家人道别后和他站在一起,东一句西一句没主题聊着。
大老远的白裕安就看见没门进,跑去平地找顾默宁的车,擅自打开后门钻进去满足地躺下,“啊!有车真好!”
顾默宁回头,看他非常享受地躺在他的车里,他们没有那么熟吧?
“Karl啊,下个星期开家长会,你爸妈谁来啊?”
“不关你事。”
白裕安坐起来,手搭上他的椅背,“别那么冷漠啊,一场同学。”他从书包翻出一罐咖啡,给他放在挡前的饮料罐架里,“这特别好喝。”
“我不喝饮料。”
“那你扔了吧,我送出去就不可能收回来。”白裕安不晓得林微荷什么眼光,天天把顾默宁挂在嘴边,夸得要上天。
顾默宁看见大门口没人了,下车关上车门,白裕安立刻跟着下了车,他相信他够胆把自己锁在车里。
“Karl,你以前是不是在国外读过书。”他一直觉得顾默宁是喝过洋墨水的,他用刀叉十分熟练,筷子却有些生疏。
顾默宁没有理他,径直往前走。
“你有没有女朋友?”
顾默宁停下脚步,转过身一字一句地对着白裕安讲:“别整天烦我,我想我们应该不熟吧?”
“别啊,微荷让我多学学你的优点。”
“你把她看好了,你们俩凑一起特别闹人心。”
“你是觉得我和她很配吧?”因为顾默宁的那句话,他反而缠得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别走那么急,回答我嘛!Karl!”
“Oh!Karl,e on!”
顾默宁真想一脚把他踹去大西洋,“Shut up!”
“人在急眼的情况下会不经意说出母语来的,你就承认吧!”白裕安兴奋得仿佛自己破了一宗大案。
赵子玉是最后一个到画室的,她今天心情不好,做什么都觉得没劲。
“美女,你怎么那么慢!快点过来干活。”小脸拉过她的手,然后把一大串彩灯挂在她身上,“把这个挂到树上去。”
赵子玉把彩灯扔回给她,“神经病啊,我怎么爬得上去,你找男的去。”
“谁让你挂外面的树,是那颗圣诞树!”小脸指着楼梯下两米高的绿油油的圣诞树。
“圣诞节不是过了吗?”她不情愿地说道。
“天哥折磨了我们那么久,景郁就说给我们补过圣诞节。”
景郁说?
赵子玉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彩灯,绕了一大圈,并没有看见霍景郁的身影,失望地把彩灯摔在沙发上。
霍景郁从二楼下来,看见她在那里发脾气,走过去问:“怎么了?”
日思夜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人是懵的,捞起彩灯抱在怀里,目光落在他脸上移不走了,“没什么,我就是饿了。”
霍景郁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绒领夹克,在赵子玉眼里,就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白色,白色仿佛就是为他存在的。她看着他从裤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然后伸手揉了她的头。
“吃吧。”
赵子玉望着他的背影,难掩笑容,摸了摸刚被他揉乱的头发,掰下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嘴里甜蜜得发晕。
女生们各自踩着梯子布置圣诞树,高个子的男生在下面扶着,时不时递饰品上去,人多效率快,一眨眼的功夫完成了。
大长腿发现树尖上少了最重要的东西,翻出被遗忘在袋子里大五角星,“我们都忘了这个。”
站在后面的大头从他手里抢过,比划着他的脸,“啧啧,你脸比这还大。”说完踩着梯子一跃而上,挂上树的顶尖。
自从两人打完架之后,大头就更加爱损他,如果他回嘴就会被损得更厉害,大长腿选择无视他。
外头响起一连串喇叭声,大长腿跑出去,大头也跟着出去,看前面欢腾的两条小短腿,憨笑出声。
李逵天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里面都是一箱一箱的零食。大长腿专挑轻的拿,把重的留给大头。
李逵天进屋一声吆喝,拎着三袋满满的菜放在料理台上,霍景郁走过去,把它们一样一样拿出来,蔬菜淌着水珠,海鲜还活蹦乱跳的。
“早上都是送货的车,塞死了,正好逮住在一边卸货的,看着挺好,直接向他买了。”李逵天把肉拿出来洗。
霍景郁纠正他:“是碰上,不是逮住。”
李逵天大笑一声,“这么久了,我竟然还没改过来!”他走去一边,交待顾默宁去超市购置点东西。
蓄意许久的赵子玉向霍景郁靠去,接过他手里的菜,“我帮你洗。”
“你会?”霍景郁让位给她。
“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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