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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景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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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白裕安带去高档的西餐厅门口,她死活就是不愿意进去。
“那你想吃什么?只要不是刚才那些就行。”白裕安妥协道。
“娇气,金贵,王子病。”林微荷转身往回走,被他抓住衣领提到身边,“放手!”
“王子病?我是怕你吃出肠胃病!”
白裕安紧紧拥着她往餐厅里走,边走边训:“你忘记上次惨痛的代价了是吧?吃烧烤吃得上吐下泻,路都走不稳了还不敢告诉辛嫂,大半夜让我带你去医院。”
“大姐,四小时的吊瓶耶!我坐在消防箱上等了你四个小时,眼睛都不敢合一下,就怕你的针水没了回血。”他用力捏着她的脸,“你这次又想累死谁?”
“我知道了!”林微荷拍开他的手,“上次是我对不起你,这顿我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好景不长,白裕安马上就后悔了。他张着嘴,诧异地看着眼前切肉切到一半开始痛哭流涕的人。
“你哭什么?”白裕安慌张地拿起餐巾给她擦眼泪。
林微荷指着桌上的大鱼大肉,伤心地问他:“怎么没有青菜?”
白裕安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神经,“你不爱吃菜我点来干嘛?你不吃我也不吃,不是浪费吗?”
“谁说我不吃,我就要吃!”她撒泼地哭得更大声。
“别哭了!”白裕安低声制止她,然后站起来向周围的食客道歉。
哐啷一声,椅子倒地。
“你去哪?!”白裕安荒唐地看她跑开,立刻拿起帐单招来服务生结帐。
夜幕降临,街道喧哗起来。
白裕安拎着林微荷的书包,满大街寻她,他一遍又一遍拨打她的号码,她不接最后竟然直接关机。
他焦头烂额地站在原地被来往的人群冲撞,茫然地不停地向他们道歉。
她可能去的地方,咖啡厅,书店,音响店,图书馆,他找遍了任何一切安静的场所。
他站在人行天桥上往下张望,试图在那些陌生人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烦燥地吼叫,引来了一小片的注视。
手机铃声响起,他激动地掏出来看,却失望地接起:“妈妈?”
白母已经在家做好了一桌饭菜,怎么都不见白裕安回去,于是给他打电话:儿子你在哪啊?
听着世上最温暖的声音,他无助地撑着栏杆:“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不回去吃饭了,我和朋友一起。”
白母看着这一桌好菜,失望地说:你昨天还答应陪我去散步的,我还做了一桌你喜欢的菜。
他愧疚地说:“你先吃,我晚点回去当宵夜好不好?”
白母叮嘱他:那你别玩太晚,下次再陪我散步吧。
白母的话让思路受阻的他突然灵光一闪。
“谢谢妈!”
他立马把电话挂了,用最快的速度奔去离这最近的公园。
………………………………
第三十七章 越界了
夜凉如水,白裕安穿过万家灯火来到公园最静谧的深处,湿润刺骨的晚风将他的鬓角都沾湿了。
他压下急躁的心安静地寻找,他相信自己一出声,林微荷听见了肯定撒腿就跑。
身后湖光,对岸的灯下长椅上,一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
白裕安赶过去,发现是熟悉的面孔,他放下汲汲皇皇的步子,蹲下身子,如释重负。
心情缓和之后,疲惫和怒气接连涌上心头,他低头看着这个睡得心安理得的人,“林微荷!”
他捡起一袋喝空的啤酒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喝的?!”
林微荷嘟囔着往外翻了个身险些掉下去,被他用膝盖顶住了。
他从她书包里翻出房卡,背着她走到路边,拦了辆的士,坚难地把她扔去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报了地址,忽视司机投来的怪异的眼光闭着眼眯会儿,他太累了。
门卡一插,屋内通亮。好不容易把她运回房间,他瘫倒在沙发上,祖宗啊这是!!
他给家里打电话,告知白母外宿一晚,扯几个理由敷衍了过去。
他盯着在床上蠕动的人,抓起一边的抱枕扔过去砸她脑袋上,“学别人借酒消愁,明天不头痛算我输!”
他脱去外套,里衣早被汗水打湿了。拉开衣柜,满满都是她的衣服,看来她真打算在这长住。
取下浴袍,他对她说:“我现在要洗澡,你老实点。”说完他拉上浴室门,不管她听没听见。
林微荷难受地扒着床头撑起身子,摇摇摆摆地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她迷糊地推开淋浴间的门,“尿尿……”
白裕安慌乱地遮住重点部位,嚷叫道:“隔壁!隔壁!!”
像没听到似的,她开始解开腰带,松开扣子。
白裕安关水,连忙把浴巾围在身上,把她推去隔壁的厕所,掀开马桶盖:“这,尿这!”
林微荷迟钝地点点头,咧着嘴笑道:“谢谢啊……”
白裕安走出去把门带上,从她的一堆睡衣中挑了件最宽松的穿上。
等了半天没见她出来,他敲了敲门,“喂,你不会睡着了吧?”
“我进来了啊?”没得到回应,他半眯着眼进去,只见林微荷坐在淋浴间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就这么露着。
“你穿好衣服!”白裕安展开浴巾别过头披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没懂她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林微荷吸了吸鼻子,“你告诉我哥,我死后让他把我埋在我的花房旁边。”
白裕安感到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啊?”
“还要在我的坟头种满鲜花,到时候你每天都要来看我噢!”说完,她深陷悲伤的情境,难以自拔地啜泣。
“你在耍酒疯?也太不吉利了吧。”白裕安把浴巾系在她的腰上,双手托她起来,瞬间瞪大眼睛,震惊地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你?!”
林微荷难过地抱着他哇哇大哭,“呜呜呜呜~小白!!我死了边边怎么办?呜呜呜呜!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不想这么早就死掉!啊啊呜呜呜呜!!”
五分钟后,白裕安笑着接过酒店人员递来的卫生棉。
又过了五分钟,换了身衣服的林微荷从浴室出来,她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将白裕安的嘲笑挡在外面。
“怪不得你的胸这么平,原来是还没发育。”白裕安不可思议地躺在她身边问:“你怎么连生理常识都不懂?我一男生都知道。你的女同学没和你聊过这方面的话题么?也没管你借过卫生棉?”
见她不理自己,白裕安抱起缩成球的白团,强制露出她的头,她的脸就像新生的小老鼠,红透了。
“还醉着呢?”
林微荷死闭着眼睛,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睁开,当个假人。
白裕安抓住她的肩膀拼命地摇摇晃晃,“看我。”他上手捏她的脸,即使掐出了指甲印,她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你不用和我道歉吗?”他换了种方式捏她的脸,强迫她嘟起嘴巴。
“我为了找你,什么东西都没吃,水也没喝,我洗个澡你都要搅和。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这么做的原因?”
林微荷依旧闭着眼,嘟着的嘴小小声说:“冰箱里有吃的。”
“原来没死啊?”白裕安下床去找食物,失去支撑的她咚地一声撞上床头,“白裕安!!你找死!”
“我哪敢死啊,你不是还没谈过恋爱嘛!”白裕安调侃她道。
林微荷已经消退成粉红的脸再一次涨红,“谈恋爱也不找你!”
“好好好。”白裕安敷衍地说道。他打开冰箱,见小小的容量被填满:“啧啧啧,你这日子过的是不是太好了点?”他拿出一盒刺身,一盒蛋挞,一瓶可乐。
“可乐不行!这里贵得吓死人。”
白裕安不听她的,呲一声,大口大口喝下去,他打着气嗝说:“我给你买回来不就好了。”
林微荷清醒了不少,酒精都随着眼泪蒸发了。她看白裕安吃得那么香感到胃里的空虚。
“我也要吃。”她爬下床抢他的筷子来起一片鱼生往嘴里送。
白裕安制止她:“你不能吃这个,对你肠胃不好,自己打电话叫点粥喝。”
“我买的我还不能吃?”林微荷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盒鱼全拨进嘴里。
白裕安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就要进入深夜,林微荷在卫生间刷着牙,见白裕安还呆在这里看电视,大声问:“你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睡这。”
林微荷赶紧漱口,跑出去吃惊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白裕安斜眼瞧她,“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又不是没同床过。”
“那是在家里,这里是酒店,我不同意。你要留下来就睡沙发。”
“这床这么大,一人占一米谁也不挨着谁,你担心什么?我对你可没兴趣。”白裕安跳上床,松软的床垫回弹力十足。
林微荷拽他起来,“你怎么这么重啊!”
“是你太瘦了。”白裕安用力一扯,她跌在床上,爬起来又被他扯倒,她怒火中烧,吼道:“你够了!”
白裕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调笑道:“难道你来了例假,突然间长大了,懂得男女有别了?”
“你是男的吗?胆小又怕事,鬼屋都不敢近,好意思。分明就是力气比较大的女人。”林微荷反击道。
“哈!那我就用女人的方式对待你!”白裕安突然袭击她身上的痒痒肉。
林微荷最怕痒,拼尽全力躲避他的手,“喂!别弄啊!”她伸手挡住他,“叫你哈哈哈哈你!白裕安!”她用脚去踹他,被他用力压着。
“今天我这么累,不惩罚你一下都说不过去。”白裕安再次搔她痒。
“哎呀!我道歉哈哈哈哈哈!我对哈哈哈哈对不起你了!投降投降!”躲不过攻击她就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开始撒娇:“我道歉了,可以了吧~”
白裕安无视她的撒娇,掰开她的手压制在两边,“你的脖子是不是也很怕痒?”说完,他低头去证实,用头发抚弄她露出的脖颈。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林微荷缩着脖子,“你幼不幼稚啊,别玩了!”
她用头推头的方式躲避他,不小心撞上凑去她耳边吹气的嘴,结结实实被亲了上唇。
空气顿时一片死寂,两人相视无言。
“对不起。”白裕安最先反应过来,尴尬地坐起身,她意味不明的眼神让他心有些乱。
此时的林微荷就像是遇上新鲜事物急于探索的冒险家,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柔软的触感,她亮着双眸说:“再来一次。”
白裕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刚才的饭里有酒吗?你又醉了?”
“就当帮我一个忙,让我感受一下,一下就好。”
白裕安推开她往前凑的脑袋,“你感受这个做什么?”
“你是初吻吗?”
“不是!”
“你担心我们亲了以后你会爱上我?”
“怎么可能!”
“那你怕什么?”
两人的处境瞬间颠倒,林微荷步步紧逼,白裕安一寸寸往床边挪。
林微荷紧盯那唇峰明显的淡粉色的唇,像劝说小孩扎针的护士那样说:“就轻轻碰一下,很快的。”
咚咚!咚咚!
白裕安屏住呼吸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
“你的心跳好快。”林微荷摸着他的胸口说道。
白裕安猛地站起来,“还不是被你吓的!别在男的面前乱开这种玩笑。”
林微荷拉着他的手,“你怕什么?就一个吻而已。”
“谁说我怕,我只是不想。”白裕安低头看向别处说道。
“这样啊,那我找别人吧。”林微荷掀开被子钻进去,“睡觉。”
她的这句话刺激到他,他拉她起来,带着怒气重重磕上她的嘴唇。
“唔!”林微荷推开他,摸着嘴不悦地说:“痛啊!”
白裕安把她捞到身边,搂着她的腰,回避她的目光轻轻吻了下去。
双唇贴合的刹那,他的心脏狠狠地颤悠,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唇间迸发直通他的中枢神经。
林微荷在模糊中看见他发颤的睫毛,欲言又止,感受这个薄荷香与可乐甜交汇的吻。
正当他想撬开她的牙关的时候,她轻轻推开他说:“可以了,我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凌晨,夜阑人静。
耳畔是林微荷沉睡后平稳的呼吸声。白裕安背对她躺着,心情复杂,一句两句难以道清楚。
不管她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原因,他驻守多年的防线,还是被她攻破了。
感受到身后的翻动,他回头看,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眉清目秀的脸就在他脑后,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前一刻还拒绝他上床,这一刻却睡得这么无防备心。
白裕安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无奈地将她露出的腿盖好。他拿上房卡,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室里打游戏打到天亮。
………………………………
第三十八章 边边之死
边边死了,被毒死的。它还未够上一个完整的十年。
除夕之夜,它卧倒在霍景郁家楼下,死得猝不及防。
两只炯炯有神的黑眸就这么狰狞地睁着,停留在最后那刻惊恐的神色。
因为过年,林致南兄妹俩要回老宅,所以他将一大一小的犬托付给霍景郁照看几天,没想到就这么出了事。
街道的监控画面,犯人趁着霍景郁进便利店的几分钟内,骑着电动车向蹲守在外的边边射去毒箭。这个情况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警察抓住了在这小区谋害家宠的惯犯,最终以投放危险物质罪,被判刑三年。
两人有段时日未见,当霍景郁将被火化成灰的边边交还给林微荷时,眼看她的兴高采烈在刹那间转变成僵直的绝望,他似有芒刺在背。当下那对死寂的眼眸,他无法忘记。罪恶感,深深的愧疚和无力在他内心翻腾得滚烫,难以平息。
林微荷拒绝见人,饭也不肯吃,从早到晚缩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边边的骨灰盒,双眼干涩通红。她困了就睡,醒了就发呆,谁都拿她没办法。
霍景郁站在房门口,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去,将没了热气的午饭换下。
他蹲下身子,软着语气对林微荷说:“咱们吃饭好不好?”
林微荷的眼里没有焦距,涣散的神情不言不语。
“我做了煎饺,你最爱的虾仁馅,你吃一个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他继续说:“还是你想吃其他的?你告诉我,我去做。”
林微荷依旧处于放空状态,似个空洞的,毫无生气的洋娃娃。
“那就喝点水。”霍景郁拿了根吸管放进水杯里,递去她嘴边,“喝一口好吗?你的嘴唇都干了。”
见林微荷不为所动,他气馁地在房间寻出棉签,沾点水轻轻润湿她干燥的嘴唇。
端着托盘走出房门,他碰见刚忙完工作从房间出来的林致南。
因为这件事,林致南将办公场所转移到家里,时刻注意林微荷的动静。
林致南看着托盘上丝毫未动的饭菜,拍拍他的肩试图安慰,“你不用这么愧疚。”
“我要怎么做?”霍景郁懊丧到极点,他头脑发涨,心里的难受扩散到胃部。
林致南无奈地叹气,“给她多点时间,熬过去就好了。”
霍景郁闭眼摇头,“边边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我……”他咬紧牙关,握着托盘的手爆起青筋。
他深知边边对于林微荷的意义,却没有守护好她最后的那点纯真,让她过了一个最痛心最崩溃的年。他不可能原谅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
林致南将他拉去一边,企图让他冷静下来,“你听好了!边边的死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要怪也是怪我,是我把边边带去给你的,这个悲剧是我促使的,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是我带它出门,是我要去便利店,是我把它拴在门外才让它遇上危险都没法逃!是我!!”霍景郁低下头的瞬间心脏仿佛被一根铁链狠狠地勒住,让他喘不过气来。
林致南心急地从他手里夺过托盘放在一边,抓住他的肩膀说:“说了和你无关就是无关!是那个犯人,恶人要犯案谁都防不了。”
霍景郁微微抬起头,用泛红的双眼望着他,嘴里呢喃道:“廖姐有提醒我,她明明白白告诉我,因为我的自大,我的狂妄,自认为可以保护好它,我……”他睁大双眸,下巴触碰到冰凉的布料。
林致南把他抱住,将他的悲哀,自责和愁苦紧紧揽入双臂中。
“你没有任何的错,没有!不要再自责了,一切会变好,微荷比我们想象中更坚强。”
霍景郁的下巴离开他的肩膀,轻轻推开在腰间的手。
“对不起。”林致南往后退了一步。
“我回去了。”
“你留下来吧!我……微荷需要你。”
霍景郁看了他一眼,“不了。”
就算被拒绝,林致南还是坚持把他送到大路上。
男孩手捧着蛋糕,幸福洋溢在脸上,转身对自己的妹妹笑道:“这都是我的,不许抢噢!”说完他匆匆跑上楼。
小女孩追上去,“这是妈妈买给我们的,你不能藏起来!”她抬脚踏上第一节阶梯,屋外一声轰鸣,一秒前灼热的阳光闪退,电闪雷鸣。
小女孩吓得收回了脚惊恐地望向窗外,急忙对男孩说:“你别跑了!!”
刹那间,楼梯猛地塌陷,吞掉了男孩的回应。
“哥哥!!!”小女孩恐慌地看着裂口越裂越长,逐渐向她逼近。
她撒腿跑去大门口,用力拉门把,门却丝毫未动。
“砰”地一声,水晶吊灯砸落,彻底吓哭了小女孩,她哭喊着跑去厨房,被障碍物绊倒在地,灯渣子扎入她的手心。
她忍着疼爬上灶台,透过玻璃窗发现一名女子正一脸平和修剪着花园里的枝叶,“妈妈!!妈妈!!”她拼命叫唤并拍打着窗户,妄图引起注意。
女子终于望了过去,可惜没见到人影,只有窗户上留下的血手印。
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形的力量缠住小女孩的腿,朝着窟窿拖去,任她怎么蹬都挣脱不开。
她陷入撕心裂肺的无助中,不断用手扒地,手指抠着木地板的缝隙,指甲盖硬生生被掀断,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小女孩的下半身已经被拽进窟窿里,她绝望地大喊:“救我,救救我!”
狂风卷起黑云破门而入,地上的水晶碎片齐刷刷向她袭去,之后便坠入了黑暗之中。
救我!!!
林微荷猛地睁开眼睛,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熟悉的香氛气味平缓了呼吸。
“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微荷转头看去,是白裕安焦灼的脸。
白裕安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额角的冷汗,“做恶梦了?”
“你怎么在这里?”许久没开口的原因,林微荷的声音变得粗哑低沉。
“别动,扎着针呢!”白裕安压住她乱晃的手。
林微荷坐起身,盯着手背上的输液管,“为什么?”
“你晕倒了不知道么?”白裕安强迫她躺下,语气里满是责备。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几天不吃不喝,能不晕吗?!”
林微荷盯着天花板,“你不用考试的吗?”
“早就考完了,但是感觉不怎么好,速写没默完感觉那学校没戏。”
林微荷的嘴角弯了一下,“你想考哪个学校?”
“哪个近考哪个。”
林微荷侧脸看他,“没出息,要是我我就考的远远的。”
“你?算了吧。”白裕安一脸质疑,他说:“在国外你连半年都呆不下去,还想在遥远的地方呆四年?”
“不一样,我呆不下去是因为思想文化差别大,而且语言不太通,所以生活起来有困难。”
“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先考过去,嗯,不行,我快要毕业了你才能来,而且你这么善变,哪天不想去了那我不就亏了。”
在他为自己的前程担忧的时间里,林微荷拨了针头下了床。
“你干嘛啊?!”白裕安大惊,赶紧把喷涌而出的针水暂停。他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往外走。
“你放手。”
“不放!你哥让我看着你,你去哪我也要跟着。”白裕安坚决地说道。
“可以,但你能把我这血解决了吗?”林微荷不耐烦地举起手给他看,扎针处血珠滚滚往外流。
“你等等,别走啊!”白裕安连忙跑去外面给她找止血的,完全没发现床头旁就放着医药箱。
“傻的可爱。”林微荷随意在针孔那贴了个创可贴,拿上外套和钱包从后院门走了。
白裕安举着几支棉签跑进来,“你用棉签压……”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原地爆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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