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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有女宜室宜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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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绝对不会有异腹子,他才情极好,他娘是个落魄书香世家的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和不讲理的朱氏比起来,这位婆婆可好太多了。”
“孩子,男人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变形心的,日子相处久了,会对你没有热情的,这时候好的生活便是你后半生的依靠,奴仆伺候公公婆婆宠爱,在又两个娃娃傍身,你的位置谁都撼动不了,你还有家里还外祖父家依靠着,即便他做官了也要时时刻刻尊敬着你,孩子,娘毫不偏袒赵家两个人,若是要过日子,赵元淳才是首选,赵元稹,他让人看不透。”
兰桂丹抬头啜泣起来:“娘就是嫌贫爱富!”
正说着,门砰的被推开,兰梁两步进来:“你这死孩子怎么说都不行了是不是!赵元稹他是个厉害的!玩脑子整个青花镇的商贾人家谁不说个斗不过的!这样的人你看得透吗!你喜欢他,拿她喜欢你吗!赵元淳是个前途无量的!况且他喜欢你啊!懂不懂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话吗!”
“爹爹就是看中她家有钱!”海如兰腾的站起来:“你心里只有兰桂仙和三弟,什么时候有我这个大女儿的!不过是想增加点靠山罢了!你怎么就知道赵元稹不会东山再起!你怎么就笃定他不如赵元淳了!”
她根本见都没有见过赵元淳啊!他娶自己无非也是为了前途罢了!说的什么情深义重!她还能不知道商贾之家的弯弯绕绕吗!做事永远都是利益至上!
兰梁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硬生生忍住:“你是爹爹亲自带着身边长得姑娘,我不疼你,我不疼你会来给你说这些,赵元淳你不嫁都得给我嫁了!”
“我嫁,我嫁行了吧!”兰桂丹直接咆哮起来,眼泪顷刻涌现出来,侧眸抹脸:“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个女儿,还是交换仕|途的筹码?若今日在这里求你的死二妹,你可会如此雷厉风行?”
兰桂丹想着出嫁的折磨,忍不住拿起汗巾子擦擦泪眼,海如兰笑道:“若是赵元淳没有死,你怕不会在起动赵元稹的心思吧,你本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偏偏到了改嫁的时候唯唯诺诺的太过,多少次机会可以威胁赵元稹娶你的?若不是我出主意让你教唆赵旺的过继赵元稹·····不说了,我且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非赵元稹不嫁的!”
兰桂丹重重点头:‘是,女儿只要赵元稹。’人永远要朝着前面看,或许赵元淳的死,就是老天爷给她第二次追求所爱的机会。
“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孝顺你的婆婆,至于朱氏不需要在尊着了,还有那个杨宝黛必须的搓搓她的锐气,这点事情挑唆着你公爹去就好,记住了,做什么事情都别自己出手,再有,一定要人所有人都觉得你才是配得上赵元稹的人。”
“我和你爹去了京城等着站稳了脚步,就会把你接回去,到时候赵元稹也该中了举人了,他的恩师在京城桃李满天下,必然给她找好的老师指导,等着那个时候,娘多的是法子让他娶你。”
兰桂丹眨眨眼睛:“母亲是让我等。”顿了顿,随即想到什么:“可要是杨宝黛怀孕了怎么办!”
“你觉得赵元稹真的是喜欢杨宝黛?”海如兰慢慢起身:“赵元稹是个目标野心极大的人,娶杨宝黛无非阻咱们,再则他马上要去府州乡试,自然要留个人守着他那个老办错事的老娘,看着吧,等着赵元稹有了权势,第一个不要的就是这发妻!”
“当真?!”兰桂丹面有欣喜。
海如兰轻轻按住她的肩头:“现在你要做的,第一对你的婆婆好点,第二不需要再给杨宝黛面子,第三等着赵元稹中了举人,拿着杨宝黛不孕的事情说闲话,让朱氏出面纳妾,若是家宅不宁了,你觉得赵元稹会偏向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朱氏了!仕|途上的男人最怕就是守孝了!
海如兰看着女儿眼神闪烁,便是慢悠悠的说了起来:“现在看来你的眼光还是很好的,赵元稹迟早会在京城混出名堂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成为她唯一能够攀附的靠山,要比任何人都快的把他拉拢过来。”
兰桂丹觉得母亲说的大有道理,便是点点头,准备告退,海如兰又道:“给你弟弟物色两个乖巧懂事的身世清白,性子醇厚的的女子来,你弟弟也该收心。”
“母亲可是给弟弟看上谁家姑娘了?”
“杨家,杨宝眉。”海如兰慢慢道。
她喜欢未雨绸缪,这万一杨宝黛真是个手段好的抓住了赵元稹两份真心,她的有个筹码来威胁她。
兰桂丹犹豫了下:“母亲怕是不知道吧,杨宝眉如今是刘盛衡的人了。”她看母亲神色阴郁两份:“母亲您这是·····”
“你是个嘴巴密不透风的,娘给你透个底,你可知刘盛衡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兰桂丹不解的瞪大眼睛,等着母亲发话。
………………………………
第33章 初入刘府道奇怪
“你就是宝眉丫头的小妹了,真真是个温婉贤淑的模样,看看这眉眼,哟喂,就是有做官太太福气,你杨家算是给你找了个好女婿呢!”
“是啊,咱们府邸就宝眉是个读过四书五经的,模样也好,才三个月就从厨房丫头到了小少爷院子伺候,老太太都默许。”
一群丫头婆子围着杨宝黛好奇的打量,就听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你们几个好好伺候我妹妹你们倒是拿乔起来,刚刚盛哥儿说的话一个个都出耳朵了不是!”
杨宝黛起身,就看着杨宝眉从游廊小步急促过来,她昨日接了杨宝眉的书函,让她到府里坐坐,便把赵元稹也给戴上了,结果半路刘盛衡不晓得从哪里拐出来,和赵元稹相见恨晚的很,就把人给带着人了。
回忆刚刚刘盛衡看着赵元稹眼睛都冒出星星的模样,她不由的好笑起来。
带她来的丫头看她笑,就给她解释:“夫人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我们小少爷极少出门,上次和赵公子说了会话,回来饭都多吃两碗呢,男人们说男人的话,女人说女人的话,咱们不和他们一道。”
杨宝眉含笑走过来,定眼一看,就看杨宝黛穿着简单的一件素净的碧色暗纹长袄,外面罩这个月光蓝蝴蝶枝头比价,下面乳白色妆花长裙,挽着个髻,坠着跟珊瑚珍珠的簪子装点,带着对竹叶耳坠,整个人温柔清媚,柔和又带着几分气质,竟然瞧不出曾经在家里几分小心翼翼。
想来赵元稹是极其宠她的。
杨宝黛也在看姐姐,原以为上次那身一群已经是顶好的货色,再看看今天,自上而下是桃粉色石榴比甲,里面是淡粉色团花窄袖长袄,领口是方形的,还能看着一堆鎏金盘扣,下面是淡黄色的石榴裙,带着对金色锦鲤而坐,无名指上套着个宝石解释,手腕上一边一个银镯子,,富贵中带着窈窕英气,脖子上挂着珍珠珐琅项链。
刚刚打趣嚼舌根的婆子丫头都安静下来,规规矩矩叫了声‘宝眉姑娘’
杨宝黛微微疑惑了下来,随即还是保持淡淡柔和的笑意看着自个姐姐。即便是一等贴身丫头,也很少被叫姑娘的。
杨宝眉打趣了丫头婆子几句,遂牵着妹妹的手,对着丫头婆子们颇有几分威严:“今个盛哥儿院子有贵客与他议论课业,茶水间不能缺人,糕点在多预备几个,做些当地口味的小菜,盛哥儿昨个桃花糕多吃了半个,今个多预备下······”絮絮叨叨片刻,便是拉着杨宝黛朝着旁边去。
按理说跟着少爷的丫头,即便是贴身都是挨着茶水间的小纱橱里面睡觉,每日还有值夜,二等以下的都是在偏院住下,杨宝黛看着面前横刀阔斧精致富丽堂皇的屋子,脚下是花开富贵的毯子,墙上挂着名家著作,屋子分成三部分,里面卧室,旁边罗汉床打出来个花厅。
她站的地方应该是会一般客人和吃饭的地方。
抬眸朝着窗外看去,杨宝黛看着正堂里面刘盛衡俊朗清秀正和赵元稹说着什么,十分聚精会神,赵元稹侧身坐着,看不清神情,但凭借那个小酒窝,杨宝黛也能感觉这人遇到个聊得来的。
她回神,继续打量屋子,这里算是院子的厢房了,她看着给她泡茶的姐姐,走过去直接询问起来:“刘家少爷对你怎么好?如此阔绰的屋子都指给你,当家老太太没个意见?”
杨宝眉抬手虚打她,干脆翻开袖口把手肘上守宫砂给她看,白了她好大一个白眼,大户人家丫头进门都得点这个玩意,鄙视的口气“够不够说明!你这死丫头,如今是有人宠着无法无天,敢来打趣你亲姐姐了,盛哥儿不过是那我当个朋友,你不知道,他看着富贵,其实日子可难了。”
大户人家的事情腌臜地方多了去,杨宝黛只是微笑着道:“若是娘知道你过得比寻常人家闺女都好几十倍,不知道怎么开心。”
她也觉得刘盛衡是个极好的公子哥,温润有礼,秀气俊朗,谈吐有度。
“别,你可打住,她那张嘴一放出去话,张三李四的还不知道怎么说,盛哥儿不过多赐我几两月钱,整个院子妈妈每一个看我顺眼,比我先伺候的丫头各种排挤我,我之前不是有个月没给家里拿钱吗,就是和那几个丫头妈妈打了一架,就刚刚那几个。”
说着才来的遭遇,杨宝眉是手指敲着小案几爹娘老子都骂了出来。
杨宝黛慢慢的听着,脸上笑意慢慢收敛,主动去覆盖姐姐的手背,杨宝眉说着顿了顿,又笑了,附身点了点目光满是担忧的杨宝黛,眨了眨眼睛,:“好在盛哥儿明辨是非,站出来帮我说了几句公道话,可偏偏老太太知道了,便觉得盛哥儿对我有意思,给我开脸了,盛哥儿知道了,还给我道歉来着,说要老太太收回这话。”
开脸的丫头就算是预备的姨娘了,这预备转正的前提就必须是生下孩子,否则等着镇住太太入门,遇到个和蔼的还准你伺候,遇到个妒忌心重的,直接婚配亦或者赶出去。
院子里面只要没有女主子,开脸丫头就是隐形的夫人,正主太太晚来几年,如何能让个丫头踩在自己头上,最重要,少爷们身体提上去的开脸丫头,那都是动了两份真心的。
两姐妹絮絮叨叨说了最近的近况,听着弟弟考了童生,杨宝眉激动的站起来,双手合十念了两句佛,笑眯眯拉着杨宝黛的手,眨眨眼睛:“咱们家也算有个读书人了,对了,你和赵元稹成婚也有四个月了吧,眼瞅着他五月就要去府州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在杨宝黛肚子打转。
“你这嘴能不能说点好的!”杨宝黛羞愧,抬手锤她,“这孩子哪里有说来就来的!”
杨宝眉正经非常,眼神严肃起来,扯着她的手腕:“盛哥儿那日回来边说赵元稹定能中举,他当初娶你大概是半真心半无奈,就是用你膈应二房财狼亲戚呢!”
“你若不能诞个一男半女下来·····你敢说赵元稹真能让你托付终身?!他回来另娶个人回来膈应你又如何,多少男人嫌弃糟糠再娶多得是,强势的二妻把原配挤出家门的数不胜数!你都不为自己将来考虑。”
在杨宝眉看了,赵元稹着实有点看不透,看不透心里就没底,瞧着杨宝眉脸上被滋润的模样,便知道二人同房不说夜夜也是勤快那种,如何会没有音信呢?她难免担忧,别人不知道杨宝黛,她可清楚的,这人最大本事就是实心眼,认准的人和事一百头牛都拉不回的!
杨宝黛不以为然,喝了口茶,笑盈盈道:“孩子这事情顺其自然的好,我不多想。”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嫁给赵元稹已经是高嫁,以后他飞黄腾达······杨宝黛又笑起来,“我从未想过这些,日子都是慢慢过来的,我不着急的,元稹也说孩子有没有都可以。”
“你糊涂啊!”杨宝眉站起来踱步,又是叹息又是哀怨,干脆到:“我去找府邸大夫给你把把脉,好好调理身子,这段时间加把劲。”
她刚刚要出门,杨宝黛忽然叫住她。
“大姐,你为什么叫刘少爷盛哥儿?”杨宝黛笑着看她,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姐姐:“大户人家有叫少爷哥儿的习惯,可都是取最后一个名,你这是?······”
而且刚刚刘家称呼这位小少爷,叫的都是盛哥。这是十分奇怪的,而且刘家这辈的男眷都是从的雨字辈,刘盛衡这个名字就很不正常,处处透着怪异。
杨宝眉走过去坐下,慢慢喝了口茶,不急不慢解释:“当初本是叫做刘盛,老太爷给取的,说生下来的时候断定活不过一年,后面倒是争气,慢慢的好了,可身体反复的很,后面老太太看着她身子不好,就给加了个衡。”
“老太太爱叫盛哥儿,我们也不敢对着干不是,就随着叫了。”她说着轻轻咳嗽了声,似乎要把话题岔开,问道:“该吃中午饭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小厨房给你预备,我看盛哥儿那模样,今日是不会把赵元稹给放出来了!”
杨宝黛抿着嘴笑起来,对杨宝眉圆谎的本事暗暗称赞,继续问,“我看着刘少爷,他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外界传闻的羸弱。”
她这个大姐一旦撒谎强硬转移话题总会问人饿不饿,刚刚那句话杨宝眉明显是在撒谎,她目光如聚,审视的看着她,“府邸里似乎极其尊重这位刘小少爷,刚刚我听个老妈妈说,独独一份的乌金纸镇都给他拿去,说府里最好的东西都必须先在他面前走一次,似乎其他的少爷小姐也都不和他来往。”
不是不来往,而是不敢来往,瞧着都是飞快的躲着。
这是刚刚她用一根银簪子从小丫头嘴里讨来的话。
都是一家兄弟姐妹,即便互相看不惯,也绝对不会在明面做出来的。
再则男女三岁不同席,八岁不同屋,照理说少爷们的院子都该集中在前院,偏偏刘盛衡就挨着老太太院子一条游廊,太不合常理了。
连着赵元稹刚刚都是一脸懵逼,他们明明是从后面角门进来的,居然走了一盏茶就遇到被八个小斯护着的刘盛衡。在家里都八个小斯护着是什么概念?
杨宝眉本来有的顾忌的,可转念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可刚刚杨宝眉一说被开脸了,她便觉得要问清楚,她这个姐姐一根筋的很,她直接把话撩开:“你也给他做了快一年的贴身丫头,他的事情你连听带蒙也该明白,我也不深问你了,大户人家秘辛太多,刘家小少爷被护的太好,完全算得上是监视了,而且,从来没人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关于刘盛衡的传闻青花镇大街小巷最津津乐道就是他的爹娘问题。
杨宝黛声音极其小,却认真的很:“他,是不是刘老太爷在外头的私生子?”
“你胡说什么呢!老太爷今年都七十六了!”杨宝眉错愕的看着她,声音都不由自主大起来,随即盯着她道:“别胡乱猜测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只知道盛哥儿待我极其好,其他的在我看来不重要,还有,我早就和他明说此生绝对不为妾侍。”
杨宝眉起身给妹妹提着茶壶倒茶,睥睨的看着她:“所以把你的担心都给我受到肚子里面去,我今日找你来,是想说说你家经济上的事情。”
………………………………
第34章 元稹试探刘盛衡
刘盛衡替赵元稹倒茶,:“赵公子对朝局见解颇深,如今权臣清流分化严重,根本无心国民社稷,只知争权夺势,当今陛下年过八十,膝下只有两位幼子,朝堂被当今阁老把持,居然力荐立只有三岁的二皇子为储君!其心可诛!”
赵元稹:“二皇子虽只有三岁,其母却是毫无背景的宫女,亲戚皆被皇后弄死以威胁堕胎,也是个忠贞孝义的女子,冒死难产生下皇子,你觉得若不是当朝陛下受意和庇护,贵妃能够风调雨顺带着二皇子活下来吗?”
刘盛衡忽的倒吸口冷气:“·····你是说陛下也属意二皇子继承超纲!?那是个才三岁的孩子啊,你的意思是陛下和阁老窜通,不愿江社稷交付大皇子和皇后?”
“小又如何,留下三位辅国大臣,殡天留下诏书要嫡妻陪葬,亦或者去母留子,母留子亡,自然可保社稷安稳,如今四海升平,海晏九州,只要辅国大臣选的稳妥,江山万年毅力。”
刘盛衡眸光微微动,拱手颇为请教以为:“那当朝局势,赵兄又是怎么看的?”
“不敢当。”赵元稹回礼,“京城如今朝局动荡那是两股势力在争奇斗艳,上头的人要看清楚,那些是皇后的人,那些又是应该留给未来江山的人,张阁老百年清流,家中只有独女一位,且年岁已大,不可能存在做皇后的几率,因此张阁老所为,皆是为了百姓福祉,大皇子虽十岁坊间已经传闻亵玩小宫女小太监,毫无皇家体统所在。”
刘盛衡:“皇后外家乃是襄国公,开国功臣丹书铁券,若大皇子登基······”
赵元稹神色莫测,手指慢慢敲打着桌案:“江山易主,国祚动荡。”
刘盛衡再问“如今御史台紧咬着立嫡不立幼,这是祖宗规矩,如何变?”
“阁老紧咬着立贤不立长呢,规矩是人定下的,怎么不能变,我们这位陛下活的有点久了,前面有五位皇子都死了,如今还不得小心翼翼,储君估摸不会立下,只会看着朝臣斗。”
刘盛衡看着他不说了,眨了眨眼睛,慌忙反应过来:“赵兄是饿了吧,都怪盛衡招待不招,我们边吃边说。”
赵元稹淡淡笑:“有劳了。”
刘盛衡起身亲自去布菜,见着人踏出房间门,赵元稹仰头活动两下筋骨,刘盛衡对他几乎是出奇的热络,即使少有兄弟姐妹来往,也不该对外人坦诚如此,赵元稹侧身打量所在的书房。
科举卷宗占了大半,他眯眼看着被书本压着的文章,起身抬手抽了出来,是一篇还未写完的策论,他逐字逐句的看完,很快放回原位,静默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篇文章上班,刘家对子孙学业重视非常,偏偏祖上没有入仕|途的人,请来的老师大多是个二甲进士。
青花镇刘家有公子五位,三位童生,一位秀才。
门外刘盛衡走了进来:“就在旁边花厅用吧。”
赵元稹低笑:“刘兄很刻苦了,连着赫赫有名的周学究的亲笔都有。”
周学究乃是当世大儒,前朝状元郎,一篇文章写的花团锦簇,笔杆子上可定国下可安邦,而后忽然辞官,开了书院,有秘闻说他亲娘毒害婆母,他有愧天地,因此罢官不做,但凡是他所指导的学生,最低也能混个三甲进士。
平常的商贾人家如何请得动这种人来讲学。
刘盛衡不由自主轻笑,张口道:“也是家里求来的。”说的很朦胧,大抵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赵元稹背着手,片刻,若有所思的走过去:“都说刘家小少爷体弱是个经不起风吹日晒的,这等愚公移山的刻苦专研朝局,苦心考取仕|途,还真是······”他不在继续说下去,静静的朝着花厅去。
“家里姐妹兄弟不亲,只能看书解闷了。”刘盛衡不急不慢跟着入座。
赵元稹沉默片刻,先问了小斯杨宝黛吃了没有,刚刚三言两语他大概明白刘盛衡是好心办坏事,他顿了顿,继续刚刚的话题:“刘兄对京城的风向似乎很了解啊?”
刘盛衡眸光一颤,赵元稹自己喝了杯酒,若是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他必然原封不动的打回去,偏偏这人完全不擅长撒谎“也对,都是要入仕的人,朝堂的风向总的知道些,不然容易手忙脚乱。”
“若是赵兄深处如今局势,又会如何?”
“要么做个纯臣。”
刘盛衡抢下话头:“纯臣?”
“对,不论朝堂水怎么浑浊,两步派系如何洗脑如何给予好处,都临危不乱绝对点头,只忠心皇帝,谁是皇帝就忠心谁,坚持到新皇登基,必然会给你升官。”顿了顿:“比较谁给草料马儿才会听谁的。”
做老子的如何不给儿子考虑的,改封官进爵的他都来了了,全体上下都念着他的好了,谁去管他的崽?自古那个新皇登基不嘉奖臣子的,这就是在说,我是皇帝了,你们这群狗东西眼睛里只能有我了,想升官发财,就得对老子我好!
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完全的畅所欲言,刘盛衡只感觉眼前的人语气漫不经心,实际深思熟虑,扯着凳子坐过去了点:“不做存臣了?”
“那就要学会揣测圣的意思了,既然陛下护着二皇子,那什么意思还用说,该把风向转过去就转过去,和阁老走的近更好,这样陛下才能看着你对社稷的用心。”赵元慎不客气的道:“陛下成了先帝,要带走陪葬的人可是很多的。”
刘盛衡用一种有点听不懂的眼神看着赵元稹。
赵元稹直接问:“你若是喜欢嫡妻原配的儿子,会让通房生个二儿子出来吗?”
刘盛衡反问:“哪家宗亲不认嫡啊?”
赵元稹反问:‘自古又有几个皇子是以太子至尊登上宝座的,自古又有几个富家财产全部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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