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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飞轻似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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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虞泊涯头也未回的走进山庄,召集了一大群人秘密的商议着什么,不多时人悉数全出,神色严肃的散去。
虞宅。
虞泊涯走的当晚,虞洛兮就高烧不退,整日里梦呓,似坠入无边的梦魇,总是时不时的挥舞着手臂,牵扯到后背的伤口,便如小兽般发出低吼,后背绷带上便满是大片的血污。
烟雨慌了神,只得派丫鬟去找钗娘来此商议对策,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希望这个带给她莫多安慰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次,愿她以后的日子里能少些苦难折磨。
当丫鬟告知钗娘那边情况的时候,她是犹豫的,一边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线索,一边是以后可能帮自己找到线索的人。
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经得住人性的考验。
待钗娘忙完一切赶到时,已是翌日晌午。。
烟雨看到钗娘时,表现的很是淡漠。
………………………………
第三十章 善意的谎言
烟雨觉得,姗姗来迟的钗娘,不值得虞洛兮还如此恭敬客气的对待,明明生死危难的时候她不曾出力,现在过来分明是想要讨要一份别人的恩情。
虞洛兮不置可否。
那一日在醉乡楼,无意间听闻,钗娘对年约18的会武的男性格外关注,而后又巧然间知晓钗娘是习武之人,从钗娘拿走她的折扇,她解决醉乡楼的危机之后,她就知道,钗娘对自己的格外照顾,是因为在自己身上有利可图而已。
可这世间哪有免费的餐食。
“她觉得我有利用价值,对我客客气气,我对她恭恭敬敬,又何尝不是另有所图呢,不亏的。”虞洛兮眼神在粥上停留。
虞洛兮将这些人心的弯弯绕绕说的如此直白,是烟雨不曾料想到的,随后也释然了,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的喂着虞洛兮。
山庄内。
虞泊涯自从会山庄之后,便忙的昼夜不分。
虞月兮每日也就是在送膳食的时候,能见他一次,每一次他的状态很不好,有时候会暴躁的摔东西,有时候会安静的一言不发,有时候会满屋子踱步,眼眶的淤青也是一层层的加深,她想帮忙,可他总是笑着对她讲,只是他自己的私事不太好处理,不用担忧。
她以为,是儿女情长扰的他夜不能寐,也不再多想,只是每日都会问一次虞洛兮。
第一日,她问他,虞洛兮去了哪里他知不知晓。
第二日,她问他,虞洛兮这两日可有来信?
第三日,她问他,天气有些转阴,虞洛兮走时可有带常吃的那些汤药。
第四日,她问他,虞洛兮这么久没有音信,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第五日,她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将一封信件递给她。
她打开,只有寥寥几字“安好,莫念,不日将回!”
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的落回了胸膛。
第六日,她将饭菜放于书案,意外的发现泊涯今日不在书房,转身时不小心蹭掉边角堆放的书籍,夹在书中的纸张飞扬散落,她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纸张上,满是安好,莫念,不日将回,从笔锋苍劲有力慢慢转成柔韧灵秀,密密麻麻的写了整整几页。
她一双手颤抖着,几乎拿不稳那薄薄的几页纸。
她努力的平复呼吸,将地上的书籍捡起,将纸张夹在书页里,按照原来的模样摆放在书案上,转身,关门。
她知道,现在能帮上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虞府
经过烟雨数日的悉心照料,虞洛兮的伤总算见好,有些伤口较浅的地方已将开始结疤,细碎的痒感,总是让她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抓几下,每每被烟雨抓个正着,然后是呵斥,她只是笑笑,老老实实的收回手,应声不会了。
烟雨是佩服她的,除了昏睡那几日听过她毫无压抑的呼痛声,在也不曾见她表现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哪怕是自己上药时不小心掉了瓷瓶砸再了她的伤口上,她都不曾呻吟一声。
可就是这样坚强的一个人,在虞泊涯踏入房门那一刻,她看见虞洛兮的眼泪瞬间倾洒,犹如一个孩童。
虞洛兮本来想控制下自己的情绪,但是遥遥望见虞泊涯,便再也左右不了自己。
她趴在床榻上,长发披散在一旁,滚烫的泪水划过苍白的脸颊,跨过鼻翼,滴滴答答的落在软枕里。
她深信自己是被命运眷顾的人。
上次鬼门关前走一遭时,还太过年幼,只是单单的不甘还未在这世上完完整整的走一遭,哪怕是体会下人生疾苦也不枉这生而为人的幸运。
这次经历过生死之后,她更明白自己在乎的是什么。
虞泊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感触,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向来虞洛兮都像野草一样,坚韧顽强,鲜少会为事情有比较大的情感起伏,几乎没有见过她为什么哭过。
她这一哭,犹如一场大雨,刷净了他这数日的劳累和疲倦。
“别哭!”他伏在她床头,帮她擦拭眼泪,奈何根本擦不净,反而愈来愈多,有的顺着手指流到了他的手背。
虞洛兮声音闷闷的,不停的回答说“好,不哭!”。
待情绪都平复一些之后,泊涯将近日的事情跟她做了个简单的汇报,当她问题苏府的事情,他说还在查,再有十日左右便可收尾。
她问起月兮。
他犹豫了一下,只是说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其实,他心里有些难过,她为月兮受了如此重伤,月兮却把所有的功劳归在一个外人身上,而且这个人,还跟伤她的人如此亲密。
他,两边都不能解释。
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砥砺前行,而你,从不知晓!
虞洛兮听到大家都相安无事,便也安心了,嘱咐泊涯去集市上买几套深色的衣服和被褥,然后要他赶紧回山庄,莫要让月兮起疑。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询问她的伤情,也还未曾好好跟她讲几句话,便又被安排妥当了,他笑笑,转身。
“泊涯,照顾好月兮,还有,照顾好自己!”她对他是有愧疚的,他眼底血丝,她看的真切,但是现在只能委屈他这样奔波劳累了,待自己再好一点点,她便能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泊涯点点头,说了句你也照顾好自己,便离开了。
待泊涯走后,虞洛兮问烟雨“烟雨,你怕死吗?”
烟雨轻笑摇头。
怕吗?那大约不是怕吧,死对自己来说,也是种解脱,只是有些不甘自己什么都还没查清,无颜面对黄泉下的父母吧。。
“若我能帮你查清往事,你可愿将性命交付在我手上?”
………………………………
第三十一章 温柔的丞相夫人
事到如今,虞洛兮不得不为以后做打算。
待她伤势好转,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和虞月兮之间的关系分割清楚,只要虞月兮一日能和自己牵扯上关系,她就多一日处在危险之中,如今的情况,她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更不可能抽身顾全虞月兮。
她想,用一个人的性命换另一个人的性命,这本就是十分自私的做法,但是她顾不得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对不起!”
烟雨听到她说的对不起,摇头轻笑,她不必如此,应当是自己感谢她才是,是她帮了自己,作为交换为她牺牲一些自己不在乎的东西,这笔买卖,她是受益者。
虞洛兮从被子里伸出手,握在她的手腕处,“我为那日的不辞而别向你道歉,事出突然,我那日没办法带你回去!”本想回山庄那日带她一起,可不曾料想半路杀出一个陌尘,她不想烟雨见着陌尘难堪,也不愿见着烟雨脸上的落寞和嘴角嘲讽的笑意。
烟雨将她手从新放回被子里,望着她真诚的眼神,像一个姐姐般轻弹在她额头“我知道姑娘向来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以前这样坚定的相信,日后依然!”她觉得这个虞洛兮真的是一个真诚可爱的女子,无论是性格还是脾气,甚至五官都跟那个人有点像,越看越觉得顺眼。
“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吧,烟雨这名字,太过风尘!”她思索了片刻开口道:“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我愿做那连绵的山谷高峰,你便是这鸢鸟经纶者,你看,单字‘鸢’怎样?”
烟雨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好似顷刻之间注满了热血,强劲有力的跳动着。她不答可与否,只是取过瑶琴,任琴声悠扬的绕在每一个角落,今日的曲子,更像是在做一种愉快的道别,不似往昔那般,处处充斥着淡淡的忧伤,。
她了然。
琴声绕窗而出,若有若无的落在了隔壁的宅院里。
陌尘听得有些出神,一曲毕,他有些意犹未尽。
他以为隔壁新搬进的那户人,只会闹出乒乒乓乓的那些聒噪声响,不曾想,还会抚琴这般雅兴,不禁有些好奇,他差柳青枫前去查看。
不多时柳青枫折返,欲言又止。
在陌尘的审视下,柳青枫避重就轻,只是说是姓虞的一户人家,前几日刚搬来。
陌尘抿着茶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柳青枫,他平时做事都是大方磊落,鲜少像今日这般。
姓虞、虞、虞!
他突然就想起了虞洛兮,再加上方才柳青枫刚才吞吞吐吐的样子,他便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了,方才就觉得这琴声好似在哪里听过,现在想来这就是那个醉香楼头牌烟雨姑娘平日所弹的,只是今日的曲风欢快了许多。
怪不得她那日执着于要烟雨的卖身契,想来是想还她一个自由身吧。
陌尘想了许久,才忆起那契约被自己随手扔在了书案上,本想让柳青枫送去,但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就此作罢。
柳青枫已记不清因为陌尘的事情,自己受了多少责罚,但是他还是忠心耿耿的跟在陌尘身边,在他心底,他是把陌尘当成好友,所以他不能看着陌尘在那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但是,他发现,冥冥之中,陌尘和那个人总是在不断靠近,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的让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慢一些。
时间如白驹过隙,事世若白云苍狗。
虞洛兮的伤一天天好转,偶尔也能自己穿衣洗漱,但总是会牵扯后背的伤疤,那些较深的伤口还是裂开献血印染在衣衫上,虽说衣衫已经全部换成了深色,但是黏黏的粘在皮肤上,还是很不舒服。
烟雨姑娘也默认了‘鸢’这个名字,每日总要站在虞洛兮面前呵斥她不要逞能,因为她太清楚,那每日换下的衣衫浸泡在水中时,那暗暗的红色是多少刺眼。
琴声每日都从房中悠然而出,一人弹奏,两人聆听,陌尘也乐得其所。
只是虞泊涯有些愤懑。
那日返回山庄不曾见到虞月兮,他以为她又是上山采药,便也没做旁想,可接连数日都不曾见到,他便急了,询问之下有人说,她前几日曾交代过,要去寺庙拜佛。
虞泊涯又急又恼,若是她一个人去还好,若是真如那日她所言,是陪丞相夫人前去,他可如何跟虞洛兮交代,他派出众人挨着山头的每个寺庙搜索,又派人打听丞相府丞相夫人的行程安排,几日下来,总算是有些眉目。
那日虞月兮看到那些信件,她就知道,能帮她的,只有丞相夫人,虞洛兮是替丞相府办事了,那么她的消息丞相府的人肯定知晓。
丞相夫人看到虞月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是温柔的。
从大门口走向庭院里的一路上,对她嘘寒问暖,满是浓浓的关心,从未享受过母爱的虞月兮,很是感动,不禁想,要是自己也能有一个这般温柔慈爱的母亲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刚一进屋,丞相夫人便赶忙满上一杯热递在虞月兮手中,有吩咐丫鬟赶紧去准备下糕点糖果。
丞相夫人望着虞月兮,满眼都是欢喜,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又吩咐准备些热水,满上心疼的让虞月兮待会好好放松下。
虞月兮有些受宠若惊,上次丞相夫人也没有如此热情,今日这般,她一时有些惶恐,她开口说道不必如此麻烦。
丞相夫人充耳不闻,依旧忙碌的张罗着让人去准备换洗衣物和上好的花露。
不久之后,有人来报说一切都准备妥当,虞月兮终究是抵不过丞相夫人的催促,点头答应好好沐浴放松下自己。
她望着站成两排的侍女,有些尴尬,往日最多也就是洛溪会帮她擦洗后背而已,如今一下子这么多人伺候自己,她倒觉得分外的别扭,于是便要那些侍女退下,自己一人倒也乐得自在。
退了衣衫,换了轻纱,赤着一双玉足转入屏风,只留若隐若现的玲珑背影。。
窗外似有人影移过,她却只顾着观赏这屏风后的景象,对此毫无察觉。
………………………………
第三十二章 我来接你回家
虞月兮不由得感慨,这丞相府真是奢华,这沐浴之地都造的如此珠光宝气,石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鱼鸟兽,偶有宝石或镶刻在眼珠,或点缀在羽翼;汤池内外皆用莹澈如玉的白石铺砌,四面又石阶逐级入池;偌大的汤池上升腾着袅袅白雾,水中浮着各种花瓣,香味随着热浪扑来,让人不由得舒畅。
她脚尖点水,一圈圈水波荡漾晕开,随着她整个人没入水中,满池的鱼纹花影也随着晃动,长发浮在肩头,发尾散在水面,冰肌玉骨,媚态横生。
古往今来多少美人,在沐浴时洗尽铅华呈素姿,依旧红颜如花,包括她,在这一刻,她也觉得自己是极美的。
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浸入温水中的舒畅,便听得门被打开了,顺声望去,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只是隐约有人影晃动,她吓得花容失色,裹紧湿漉漉的薄纱将自己身体尽量藏在漂浮的花瓣之下。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夫人?是你吗?是谁在外面?”
脚步声愈来愈近,虞月兮紧张万分,她将下颚都埋在水中,额角渗出的细汗上沾染了几缕丝发,她绷紧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良久之后,脚步声停下。
“月兮,是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丞相夫人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那一刻,她全身都放松了,许是方才自己过于紧张,此刻她也没有察觉丞相夫人进来有何不妥。
“夫人着实吓民女一跳,这里样样俱全,不缺旁的,劳夫人费心了”虞月兮从水中渐渐直起了身子,用手顺了顺胸口。
丞相夫人的眼神急切的盯着虞月兮的左肩,她虽薄纱湿透应显尽显,但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将肩膀挡的严严实实,遮住了窥探。
这本是难得机会,能解开她的疑惑,如今看来怕是难以得偿所愿了。
她本想找个借口,拂去她肩膀的丝发,又怕太过激进吓到这个孩子,于是将手中的果盘放下便离开了。
虞月兮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也扰了兴致,匆匆沐浴更衣,盘算着如何在明日陪丞相夫人烧香拜佛的时候,开口探寻一些虞洛兮的消息。
翌日清晨。
虞泊涯带着厚厚的书信策马疾驰前往虞府。
虞洛兮披着衣衫,一页一页的翻阅着,神色也愈加严肃,当翻阅完全部,不由得扶额,她知道,这些东西一旦交给丞相府,这世上恐再无苏家。
泊涯见她状态不佳,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怎么开口讲虞月兮的事情。
半晌之后,虞洛兮开口,问起月兮。
泊涯就知道,这事情,是瞒不过去的,也不能瞒着她。
山中寺庙。
巨大的钟鸣声,在山谷里叠出一层层回响,深沉悠远。
长长的阶梯上,熙熙攘攘的满是信男善女,或提着食篮,或捧着焚香烛火,一步步拾阶而上。
寺庙香火鼎盛,正前方的焚香炉内,满是灰烬和未燃尽的香火,白烟升腾,似一桩桩的经年旧事,虚无缥缈。
大殿里有清脆的木鱼声传出,每一下,都似乎悟透了纷扰的世俗,随着梵音洗涤着众多香客的心灵。
木门上,朱漆已经剥落,高高的门槛上,中间深深凹陷,虽说十分光滑,但也满是时间侵蚀的痕迹。
木门内,各路香客虔诚的跪在佛像前,执佛珠一串,随着木鱼声,在心中默念各自的诉求,然后深深一拜,起身,双手合十,向佛像旁手持木鱼、头顶戒疤的和尚行礼,将自己早用红纸包好的钱财投于功德箱,再从和尚手中接过长长的红布条,互道一声阿弥陀佛便也匆匆离去。
当手中的布条系在殿外的菩提树上,就好似在心里种下了一个菩提,便奢望着就能因此得偿所愿修得得善果。
虞月兮虽不是信佛之人,但也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下,虔诚无比的许下了心愿。
礼毕,当她搀扶着丞相夫人刚一跨出殿门,她就再也顾不得其他的,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管不顾的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不远处的那个身影。
她想,一定是自己方才虔诚的祈祷被佛主听到了,佛主慈悲不忍她愿望落空。
虞洛兮被她撞得往后疾退几步,皱了下眉头,用眼神示意身边的鸢自己无碍,稳定身形后,轻抚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月兮,我来接你回家了!”
虞月兮用力的抱着她不停地点头。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松开虞洛兮快速跑回去搀扶着丞相夫人走来,一脸兴奋的向洛溪介绍着。
当虞洛兮听到丞相夫人时,眼中满是浓浓的警惕,她一把拉过月兮,语气颇为不善。
“这几日劳丞相夫人费心,对月兮的百般照拂,这份情,民女心领了,但夫人身份尊贵,实在不应跟我等这些山野之人多有交集,若是影响了夫人的声誉,我等实在惶恐!”虞洛兮一开口,大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虞月兮想要开口解释丞相夫人不是那般的人,虞洛兮不动声色的捏了下虞月兮的掌心。
虞月兮低头,不再发声。
丞相夫人上下打量虞洛兮一番,颇为不屑的开口:“都说一母同胞性情多少有些相似,怎么我瞧着二位却云泥般差别巨大呢。”
一旁的虞泊涯听到这番话,指骨捏的咔嚓作响。
虞洛兮悄悄的用脚尖碰了下虞泊涯,满脸都是笑容的开口:“夫人所言极是,她是明月皎洁无暇,我只是芸芸众水不辩污浊,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和我,亦是形影不离的姊妹,以后夫人想要见她,就必须要瞧见刁民如我的这般嘴脸,所以夫人还是没要同我等这些刁民有所瓜葛,告辞!”
她们一行人,迅速的消失在丞相夫人的视野之内,丞相夫人有些气愤,想想自己尊荣的地位,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心中的偏见便由此深埋。
正所谓上山易,下山难,虞洛兮强忍着一路疾走赶到山顶寺庙处已是精疲力尽,此时下山更是颤颤巍巍的寸步难行。
虞月兮不解的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停步不前,“可还有事?”。
她一时语塞,有些尴尬的愣在原地。
………………………………
第三十三章 家的氛围
虞泊涯开口帮洛溪解围,说她体弱多病,万不要因走些山路劳累过度,要不然到时忙碌的,还是他们姐弟俩。
虞月兮恍然大悟,点头称是。
虞洛兮自然而然的,就趴在了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泊涯背上。
虞月兮也不曾多想,默默的跟在身后轻轻的扶着虞洛兮。
方才太过激动未曾仔细端详她,现在才发现,虞洛兮衣衫不似往昔那样一袭白衣,想来大约是因为退婚之后想要跟过去做一个彻底的告别吧,不过这样的黑色衣衫,穿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虞洛兮身上总是散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使她一向灵敏的鼻子也分辨不出来,那味道,陌生又熟悉。
下山之后他们数人便上了马车,大约三炷香的功夫,马车停了。
鸢搀扶着虞洛兮步下马车,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向虞洛兮的后背,虞月兮也跟着看了几次,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待虞月兮回神望着眼前,只见高高的大门上悬挂着“虞府”,有些错愕的转头望向虞洛兮和虞泊涯。
他们两人,一左一右的拥着虞月兮的肩头,虞洛兮眉眼之间满是沁人心脾的笑意,“月兮,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
虞月兮抑制不住的兴奋,家,多么奢侈的字眼,多少人寻寻觅觅半生,为的就这一所能遮风避雨、寄放情感的地方呀,她是何其有幸能有一个家,还有时刻能温暖心房的家人。
其实,她所求的家,也很简单,四海八方,有他们俩的地方,都是她的家。
泊涯带着兴奋的月兮率先进去,方一进门就听到虞月兮抑制不住的惊呼声“哇!”。
虞洛兮摇头轻笑,这月兮,还是如儿时那般的孩子心性,她转头望向最后的那个落寞的身影,轻唤“鸢!”
鸢疾步走到她身边。
“这里,也是你的家!”
她猛地抬起头,双眼好似熠熠星辰,闪闪发亮。
虞洛兮牵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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