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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星星的孩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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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老师们留的一切要背诵的内容通通记住全部过关。
但是这一天,王浅浅又堆积了新一天的背诵任务,她和微微她们重复的留校,重复别人在吃饭的时候她们却在等待吃饭的时间。这种折磨让她头脑发胀,无限烦恼。
几天后,王浅浅堆积的未背诵任务已经像一座小山了,她的心理负荷慢慢发展到了极限,脆弱的她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想用自杀来解脱。
在一个放学后的晚上,她回到家后头脑发胀的一言不发,吃完饭便独自趴在自己的小木床上写作业,她的心理被莫名的绝望压抑着。她写了一会儿作业,便开始泪眼模糊地从作业本的背面撕下半张净纸,刷刷地在上面写道:妈妈,我不想活了。我想死。我要是死了,你不要找我。——王浅浅。王浅浅写完后,把纸条放在了枕头下面,准备待会儿去北干渠跳水自杀。可能是她太累了,隔了一会儿,竟睡着了。闭上眼睛时,她的脑子里想着:真的好累,好想睡,明天再死吧!
第二天起床后,王浅浅起的有点晚,她抱起书就匆匆地上学去了,忘记了枕头下面的纸条。
晚上,王浅浅留校留到九点多回来。王浅浅的妈妈纯子看见女儿回来了,担心又慌张地说:“浅浅,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大半个村庄。我以为你……你……”纯子说着说着泪水便流了下来。
王浅浅看着母亲,奇怪地说:“我刚下学呀!”说罢,她进屋子去了。
晚上,王浅浅趴在床上写了一会作业,她突然想起昨夜写的那张小纸条。她抖了抖作业本,里面什么也没有。她想:糟了,一定是落在床上了。到底是放在哪里了呢?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她在床上扒找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找到。也许是被母亲看见了,她忐忑不安地想。若不是,母亲为什么跑大半个村庄找自己?
以后的每个傍晚,王浅浅只要晚一点回家,纯子便会离开家穿过大街小巷去转大半个村庄去寻找找王浅浅。浅浅回到家后看不到妈妈便总是莫名其妙地问妹妹:“妈妈呢?去哪里了?”
“她出去找你了!”
浅浅听了心里一惊,心想:妈妈可能真的看见自己写的小纸条了。于是,她重新在整个房间里寻找,但依旧没有找到那张小纸条。或许妈妈真的看到自己写的那张小纸条了!浅浅确定!虽然如此,王浅浅依旧天天想自杀,但日落后的疲惫和晚上沉沉的睡意总是在催眠着她。晚上睡了一觉后,她又急着去上学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天忙忙碌碌的王浅浅似乎又没时间自杀,自杀渐渐地成了她偶尔的念头,一个被忙碌麻痹了的念头。
………………………………
第三章 时光慢慢
王浅浅家的房后住着一户人家,在这户人家里,有一个美丽的少妇,她叫媚儿,她有一双儿女,大的叫柯珍,小的叫柯柯。媚儿的丈夫在数年前因为爬了村上电工家的院子,对电工的妻子强奸未遂,从而被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
柯珍和柯柯对于隔壁新来的邻居很好奇,她们每天放学后都会带上胡同里的一些孩子们,绕过自己家的屋顶再爬到浅浅家的屋顶然后好奇地向下张望,她们想引起浅浅家人的注意,便抓起屋顶上的石子朝浅浅家的院子里扔。
坐在屋子里写作业的浅浅听见声音,立马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站在院子里恼怒地冲着屋顶上的小孩子们骂道:“该死了,扔什么扔?”
“你才该死了。”屋顶上探出一个小男孩的脑袋冲着王浅浅挤眉弄眼。
“你该死了。”
“你该死了。”
他们这样这样相互地争吵了几次,便认识了。和柯珍兄妹在一块的是她们的表姐妹,大的叫美华,小的叫美美。还有一个胡同里的小姑娘叫珠珠。
她们很快就混熟了。
在这个胡同里柯真、美华和幼林都是八岁。珠珠九岁,她们都是同班同学。柯柯,贤治,美美都是六岁,她们也是同班。
她们相互认识后,整天在一起跳皮筋,蹦大步,整个小胡同里,整天都洋溢着她们稚嫩的笑声。
她们下学后一般都会去浅浅家写作业,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端着碗凑在一块吃。她们的关系渐渐地变得形影不离。
王浅浅自从来到这里上学后从未见过柯真的爸爸,一次,她在写作业的时候好奇地问柯真:“哎,怎么没见过你爸呢?”
“我爸在很远的地方坐牢呢?”正在埋头写作业的柯柯抢先回答。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柯真和柯柯还小,他们对于爸爸坐牢的事还不知道害羞,只是开心地说着,浅浅看着她们,心里笑他们傻。
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王浅浅才会忘记白天在学校里的压力与烦恼。虽然他们都比自己小,但她和他们相处的很融洽,很开心!渐渐地王浅浅不再觉得日子过的太慢太枯燥。
不知不觉地,夏天的脚步越来越近。
在通往学校的小路上,还有乡间小道里,以及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到处都披上了夏日的绿装,到处都是白杨树叶被风吹过的哗哗声,到处都是知了的叫声。
隐隐中白杨树中似乎有少年的低音:当落山风吹过海洋的时候,宛若少年的呜咽声,有人回头痴痴地望,有人驻足静静地听。
校园里,学生们偶尔会慵懒地唱起校园民谣:“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操场上的秋千上,还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叽叽喳喳地写个不停……等待着放学,……。王浅浅记不清歌词,大家唱的时候就跟着乱唱。
浅浅奇怪的是,自从她写了那个自杀的小纸条后,她觉得藏老师对她们管的比以前松了一点点。也许是妈妈背地里去找过藏老师了吧,也许她把自己的情形告诉了藏老师吧,不过这仅仅是浅浅的猜测。
炎炎的夏日,王浅浅虽然依旧常常因为不会过关而留校,但自尊心已彻底麻痹的她已不再烦恼,亦不再去想自杀这回事。留校就留校,她无所谓。藏老师和宴老师也习惯了她的不求上进,但是她们对浅浅依旧和颜悦色。
王浅浅不喜欢夏天,因为夏天的日光很热。虽然她坐的地方靠近窗户,每天阳光都会透过玻璃窗照在她那破旧的书桌上,温柔的阳光也会映射在她那稚嫩又白皙的脸上。但她还是不怎么喜欢夏天。窗外偶尔会传来树叶的哗哗声还有风声,教室里便稍微地凉快一会儿。下课的时间里,浅浅喜欢一个人握着圆珠笔静静地趴在书桌旁写字,她认识的女生不多,再加上学习压力大,她便把课余时间也利用了起来。即便如此,她的学习成绩依旧是没什么长进,但她始终相信一句话,那就是笨鸟先飞早入林。
她夏天的衣服很多,平时她喜欢穿一件纯白色的白衬衣,那是四姨寄给她的,四姨给她的衣服成箱成箱的,四姨在遥远的深圳打工,还有三姨。她们时常会寄些衣服和糖果给外婆,外婆都把这些留给了她和弟妹,却很少给自己的其它孙女。为此外婆的其它孙女总是不停地抱怨。
王浅浅每次穿她的那件白衬衣去学校,都觉得自己的人和衣服是最美的。不过也的确如此。去到学校后,宴老师打量了一下她说:“王浅浅,来了。”
“恩。”
走进教室后,教室后面的男生看见她就大叫:“浅……浅,欠……欠。……”浅浅讨厌他们这样叫自己,她觉得他们的这种态度及叫法是对她最大的不尊重最大的侮辱。于是她瞪着眼睛骂那些男生:“去死!”
“哈哈,王浅浅生气了!”男生们说。
王浅浅不想再理会他们,就委屈地走到自己的坐位上独自生气。
随着王浅浅的成绩始终停留在原地踏步的状态,藏老师无奈之下把她调到了倒数第一排和杨凌同桌。杨凌的左侧是胖子右侧是浅浅,他留着中分的发型,是一个长的又黑又精致的男生,他没事就喜欢斗王浅浅,没事就喜欢跟身边的男生打赌说:“你们信不信,我准能把他逗生气!”坐在他身边的胖子等人便起哄怂恿他看他怎么惹浅浅发怒。于是他就拿着课本轻轻地拍了一下浅浅的肩膀看浅浅的反应。“该死了!”浅浅扭过头骂了他一句。杨凌见浅浅骂自己就又拿着书本拍了一下浅浅的头,然后凑在浅浅的跟前看浅浅的反应。“该死了!”浅浅又扭过头骂了他一句。杨凌觉得很好玩,就对身边的同学说:“看到没,他就会骂这一句。你拍她几下,她就这一句话。”
一日,杨凌又像往常一样对身边的男生说:“今天要不要打赌,我现在就能让她发怒。”他说完,就转向浅浅故意结结巴巴地说道:“欠……欠,欠……欠。……”王浅浅开始不理她,后来就骂他。他见王浅浅生气了,就把头转向胖子他们,一边炫耀着,一边笑。王浅浅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书本朝他头上砸去。正在嬉笑的杨凌诧异地转向浅浅,过了两秒钟,他和王浅浅打了起来。他们打了很久,后来王浅浅没力气了,就蹲在地上哭泣。而杨凌的拳头却如雨点般不停的朝浅浅的头上落,又过了一会儿,藏老师闻声跑了进来,她拉开杨凌,然后安慰了王浅浅一会儿,把王浅浅调到了第三排。坐到了第三排,浅浅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她很少走出教室,只有上厕所的时候,她会飞快地跑出校园,然后去十字路口那个公共厕所方便,她还不知道学校有厕所。
夏天越来越热了,知了的叫声也越发的聒噪和刺耳。
在花田直高校园里靠近月亮门的地方,有一大片杨树林,每一次暴雨过后,第二天的杨树林里便到处都是知了的叫声,它们比池塘的青蛙还要吵。
知了是夜晚的时候从泥土中爬出来的,有人说,每一只知了在看见日出和阳光之前,都要在地下蛰伏三年。
所以,在每个暴雨过后的夜晚,花田直高的杨树林里就会重新多出一些知了。它们趴在夏至的微风里,感受着树枝轻轻的摇曳,虽然它们的生命短暂,但它们却如夏至风中的精灵用最美的歌声燃烧自己最后的辉煌。
80年代那会儿,即使知了爬满了树也很少有人半夜起来捉它然后拿回家炒着吃。所以80年代的知了们每天悠闲自在,自在的让人厌烦,王浅浅听着它们的叫声有时候想,什么时候知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烦死了。但是她知道知了是不可能消失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知了是一种美味,而且长大后自己竟还会迷上这种美味!
日子依旧像流水一样缓慢而无聊枯燥。
一日下午,王浅浅坐在教室里写物理模拟试题,她专注地低着头,刷刷地在本子上写着。突然一只胖胖的黄手伸到她的胸前,朝她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下,王浅浅疼痛地大叫了一声。她抬头望去,大佐从他身板一闪而过,他回头看了一下王浅浅,眼神中带着得逞的微笑。王浅浅厌恶地望着他,直到他消失在教室里。之后王浅浅厌恶地拍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朝疼痛的地方揉了揉,继续写作业。这个令他厌恶的男生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终于熬过了一天的时光,放学后,浅浅默默地整理好桌子上的书本,然后抱起整摞的书本走到第一排喊上晓琳一起回家。
晓琳是她的邻居,比她小两岁。晓琳身上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她长了一对肿眼泡,她的妹妹也长了一对肿眼泡,随了她们的母亲项氏。
她们两个边说边笑地走出了校门,当她们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 ,一直站在石渠上的高伟光拦住了浅浅的去路,他一脸坏笑地冲浅浅叫到:“王浅浅,欠欠!”
“走开!”浅浅想摆脱他,但高伟光伸开胳膊拦住了去路。
“你该死了是不是!”浅浅骂他。
“你才该死了。”
“你该死了!”
两个人骂着骂着就对打了起来。这个高伟光每天下学以后都会站在石渠上有意无意的去拦王浅浅的去路。每一次浅浅都要跟他打上一架才能离去,所以她一看到高伟光就头疼。
………………………………
第四章 同桌
教室里的窗户很多,阳光总是穿过窗户洒满整个教室。
平常在课间里,女生们闲着没事就聚在一起哼唱童谣和流行歌曲,有的女生喜欢把歌词抄在纸片上,一遍又一遍地唱。
藏老师已经年过五旬了,她的个子矮小头发稀疏,是一个老旧保守的人。
她的教育方式还是老旧的严师出高徒这一标准,并且她把这一标准发挥的淋漓尽致。
平时她的讲台上一直放着一把戒尺,这把戒尺就是她惩罚差生的唯一工具,一般情况下她每天都会用到。
在她的思想观念里,对待差生以及胡作非为的学生戒尺是惩罚他们的最佳办法。有些经常挨打的学生知道完不成作业第二天要挨打便提前往腿上帮了个书本以此逃过惩罚。
到了夏天,她经常会折一根柳条放在讲台上,以便打那些调皮捣蛋以及学习差的男生,她从不打女生。
对不听话的男生,她通常采用罚站,单脚踩板凳,或柳条抽手心。在二一班,没有一个学生不敬畏她。
黄钟是一个头发微黄脸色红白的高个子男生,他因着作业写不完经常被藏老师拿柳条打。一天上午他估计着藏老师又要惩罚他,就提前找了个作业本用绳子绑在了腿肚子上。藏老师上课的时候检查作业发现他又没写完就把他叫到了讲台上厉问:“黄钟,你昨晚上干嘛了,作业为什么没写完?打你打成痞子了是不是,屡教不改是不是?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黄钟听了,雪白的脸立马通红通红的,他的耳朵也红的与之前不是一个颜色。他咧着嘴对着讲台一副傻笑的样子彻底激恼了藏老师,藏老师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柳条对着他的腿肚子就是一阵猛抽,这家伙站在讲台上竟然咧着嘴不停地笑,看的藏老师莫名其妙。台下的同学们望着他心知肚明,都知道他的腿肚子上帮了个书本,这家伙根本就感觉不到疼。藏老师打了许久,慢慢地从他的裤腿里滑下了一个书本,这下被藏老师发现了。藏老师捡起书本既吃惊又如有所悟地说:“哦,我说我打你半天你一个劲地笑,感情垫了个书本不疼啊是不是?我让你垫,让你垫﹉”这次黄钟可是真的挨上了,但他依旧一副傻笑的样子。
藏老师不解气,就对黄钟说:“不疼是不是,知道打哪最疼吗?把手给我伸出来!”
黄钟听了,乖乖地伸出了一只手,藏老师对着黄钟的手又是一阵猛打,她边打边说:“我让你笑,让你笑。”
全部的同学在下面看着,笑的不亦乐乎,甚至连打累了的藏老师也跟着忍不住地笑。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便到了秋天,二一班的学生基本上都直接升入初三,剩下的几名差生被藏老师划为留级生,王浅浅也在内。藏老师对学生们的要求很高,对于达不到她的要求的学生,她是不准许升级的。
开学的第一天,校领导带着全校师生升完国旗开完会后,学生们都散去了。
宴老师让自己班的全部学生都站在教室门外,也就是刚刚升国旗的地方排好队。
王浅浅的个子瘦高,她站在第一排的第三个位置。
宴老师静静地等着学生们都站好后,开始低头发书并安排座位。轮到王浅浅的时候宴老师让她坐在教室中间的第三排,王浅浅有些震惊,她以为自己会因为身高的原因被老师调到教室里的最后几排,没想到竟然是第三排,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宴老师见王浅浅没动身就又重复了一遍。王浅浅确定了以后,便抱着新发的书籍朝三一班的教室走去。
她在教室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就默默地站在自己的座位整理起自己的新书。
过了一会儿,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提着书包走了进来,他把书包直接扔在了她身边的书桌上,然后冷漠地翻找着自己书包里的书。
王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一惊,她觉得眼前的男孩似曾相识,似乎在梦中,又似乎是在上辈子,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她仔细打量了男孩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的书籍。
上课后,宴老师开始拿着花名册点名。当点到智明的时候,他漠然的脸答应了一声,王浅浅看了她一眼,总觉的似曾相识。她有一种感觉,她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了他,他就是她心中那个寻找已久的白马王子。第二节是语文课,藏老师讲完课后让学生们当堂背诵过关。智明默读了几遍后便去找藏老师过关了。王浅浅望着他那瘦小的背影,羡慕地想:他真聪明。
智明的脸很白净,个子很矮,王浅浅足足比他高出了一头多。
智明上课的时候有个贱毛病,就是总是喜欢趔斜着身子坐。
宴老师讲了一会儿课,见智明半天都斜靠着浅浅坐着,就不悦地说:“智明,你怎么回事?不会好好坐是不是?怎么那么喜欢靠着人家女孩子坐呢,你这个是贱毛病,还是坏习惯?”
智明听了,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只是不到几分钟的功夫,他的整个人便又靠在了王浅浅的肩膀上。
关于他这个坐姿宴老师不止一次的纠正过,只是这个男生依旧我行我素。又到了上课的时间,宴老师正讲着课突然大声对智明说:“智明,坐好!说你几次了,趔斜着身子坐哪里去了。”智明听了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王浅浅扭过头看向智明,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横跨大半个桌子,把自己挤到桌子边了。她没有吭声,被挤到哪就坐到哪。
到了下课的时间,宴老师留了第三节自习课要写的作业和要背诵的段落便离开了教室。王浅浅一听到这些就头疼,只是身边的智明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完成一切。尤其是背书,看几遍就找老师过关去了。而自己背诵几十遍也记不住一段,记性差的要命。好在今年是留级生,去年的东西还有印象,所以王浅浅今年的日子比去年要好的多。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最后一节课是藏老师的课。她安排了晚上要写的作业,就让值日生打扫教室。这一天轮到王浅浅他们打扫卫生,男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王浅浅和两个女同学一起在扫地。王浅浅望着教室外面阴暗的天空,心里开始焦急。她加快了扫地的速度,想尽快的离开学校。在他们快要扫完的时候,他的同桌智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拿了一把扫帚和铲子把地上的垃圾装进了垃圾桶提出了教室。这个男孩冷冰冰的,对所有人都视而不见。王浅浅注视他离开教室,然后等待所有值日生一起收拾完教室里的垃圾,便同几个女生出了校园回家去了。
在通往回家的路上,两旁的小麦绿油油的。傍晚的天空有些昏暗,王浅浅和女同学一边走着一边加快脚步向家里赶去。不知道为什么,没到放学的时间里,她回家的步伐都是急切的,她一分钟也不想在路上多停留。路上的田埂上,偶尔会有几个调皮的男生突然冲过来推王浅浅一下,王浅浅回过头骂了一句:“去死!”
男生见王浅浅骂自己,就起了兴致。干脆停下脚步咧着一脸坏笑继续逗木美,木美纠缠不过他们就停下脚步与他们对打。这样的日子无止无休,每一天放学都会遇到那么几个无赖。好不容易摆脱难缠的同学,木美便抱着一摞书籍匆匆地消失在越来越黑的夜色里。
晚上回到家里,弟弟妹妹已经写完了作业。王浅浅匆匆地吃了几口饭,便趴在院子里就着昏暗的灯光赶作业。藏老师和宴老师都是留作业能手,每一天留的作业都能够让他们这些学生写到深更半夜。王浅浅的弟弟刚上幼儿园大班,那是个不用人操心的小孩,人见人爱每次考试都是满分一百,王浅浅很羡慕弟弟从小就聪明。他的弟弟两岁就会背诵多首唐诗,过目不忘的本领与生俱来。看到弟弟和妹妹乖乖地坐在院子里玩,浅浅则投入进了自己的世界。
浅浅写了很久很久,才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然后同弟弟妹妹一起洗漱睡觉。
到了第二天,王浅浅一早来到学校,校园里,麻雀叽叽喳喳地相互追逐着,教室里人来人往。智明已经来了,他冷冷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无视王浅浅的出现。他依旧趔斜着身子把整张桌子占去了大半个。浅浅看了看了他,只好欲言又止地坐在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小片地儿。
他们两个做了一个多星期同桌,期间谁也不曾主动的跟谁说过话。
在后来的一个周一的早晨,学生们升完国旗后,宴老师一进教室就把王浅浅调到了靠墙的第五排,她的身后还有第六排也是整个班级的最后一排。也许宴老师觉得他们两个一高一矮坐在一起不合适就把他们调开了。
王浅浅的新同桌是个女生,她叫陈叶子。陈叶子也是二一班的留级生,只是上一年她们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很少说过话。
叶子的下巴肌肉萎缩了。她告诉王浅浅,她小的时候在灶火旁帮妈妈烧火做饭,一不留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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