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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星星的孩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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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一节课是林老师的课,林老师刚走进教室没多久,杨凌就坐在窗户前大叫:“老师,张彩华从你的小卖部拿了些香蕉和方便面出来了。”

    “快给我去追!”林老师惊讶地放下粉笔命令学生们。

    三一班的学生们听了,便尖叫着冲出了三一班的教室去追张彩华。浅浅晚上复习功课睡的的晚,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她怕老师看到点自己的名字,就把所有的书本摞的高高的,然后半睡半醒。

    张彩华抱着偷来的东西飞快的跑着,她很诧异每一次的偷窃都被三一班的学生远远地铺捉到,她拼命地朝跑出了花田直高的大门,身后的男生们紧追不舍。

    过了很久后,三一班的男生们纷纷地回到了教室,林老师问:“张彩华人呢?”

    “没追到!”学生们抢着说:“她跑的太快了,我们追着她跑出附小,穿过后面的那片树林,她又穿过小河,爬到麦田里去了。”

    林老师听了,不再追究了。

    下午放学后,浅浅和一些女生走在回家的路上,柯真和她的表妹站在小石桥上说话,浅浅叫住她问:“你们怎么不回家。”

    “待一会再回去。”柯真微笑着看了浅浅一眼说。

    她俩正聊着,晓琳走了上来对浅浅说:“浅浅,你知道吗,张彩华已经辍学几天了。”

    “谁说的?”

    “她们班的同学说的。”

    “哦!”

    “她可能是想趁辍学的时间里肆无忌惮地去林老师那里偷东西吧!”

    “不知道。”

    “只是她太疯狂了。”

    浅浅听了,便跟柯真等人一起的笑了。

    张彩华辍学后,她开始三天两头地光顾林老师的小卖部,三一班的学生们只要看到她从小卖部里拿着东西出来就奔跑着活捉她,但没有一次抓到她,再后来,就没有人肯自告奋勇地跑出去抓她了,大家开始渐渐地习惯,林老师在讲台上催,但不在有一个人肯动。

    林老师没有办法,就知道在上课的时间里把小卖部的门给锁上了,自此之后,张彩华再也没有来过。

    三一班的日子,依旧在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中度过。智明走后,三一班开始慢慢地流传出一个谣言:智明去了新的学校,他转校的原因是智明的母亲怀疑自己的儿子天天放学后跟王浅浅约会,所以他的母亲给他转了学。所有人都觉得智明的离开与王浅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王浅浅对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一天上午的课间,浅浅坐在教室里写试题,潘鹏突然走到浅浅的身边说:“王浅浅,有人在新教学楼的工地上等你。”浅浅以为是智明回学校了,就犹豫了一下跟着潘鹏去了新教学楼的工地上,那里没有一个人。

    “谁找我?”浅浅问潘鹏。

    “没人找你,我找你。”潘鹏撸了撸袖子,把拳头对着浅浅说:“你知道吗,我想打你。”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智明。”浅浅急了,她抓住潘鹏的衣服问:“告诉我,为什么你想打我,是不是因为智明,智明到底怎么了。”

    这时,卫军也跑了过来,他满脸怒火地冲王浅浅说:“打,打她。”他们两个憋着气,欲言又止又忍无可忍。

    潘鹏气得挥着拳头一直停在半空中,他忍了半天说:“你知道吗,我真想打你。”他说罢,气不可泄地放下了拳头。

    杨凌不知道从哪听到了潘鹏把浅浅叫出去的消息,他匆忙和王鹏飞一起赶到新教学楼的工地上一把拽过潘鹏说:“你干嘛,你给我走开。”杨凌吓坏了,他生怕潘鹏打了王浅浅。

    浅浅转过头望向杨凌,她发现杨凌变了,至少在智明走后,他对自己的维护是发自于内心的,他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保护自己的位置上。

    “走开!”浅浅看了一眼他们几个,冷冷地离开了教学楼的工地。

    杨凌回头望着王浅浅,他要把这个秘密彻底封存,班里的男生谁也不准告诉她,而他则开始正式的站在守护王浅浅的位置上,不准任何人因为智明的离开而迁怒与她。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从一开始就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当他渐渐地成为你的习惯,成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有一天,他突然在无声无息中消失,无声无息中不见。你会突然之间有些不习惯,就像心中缺失了什么,空空落落的。
………………………………

第五十一章  樱桃红了

    浅浅回到教室后,就趴在桌子上哭泣。智明无声无息地走了,她渐渐地觉得似乎他的离开全部是自己造成的,似乎自己在大家的眼中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杨凌和王鹏飞等人跟着她走进了教室,杨凌看见王浅浅趴在桌子上哭泣,就怎么上去关心地说:“不要哭了,浅浅!”

    “滚!”浅浅怼了他一句,她很奇怪,杨凌的语气变了,变的判若两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智明走了之后,这个以前喜欢骂自己的人怎么变的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杨凌坐在了浅浅的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劝她,他的眼神里满了关切。

    “管你屁事?”浅浅侧了一下身子,她愤怒地看了杨凌一眼,不明白这个男生怎么毫无顾忌地就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浅浅低下头去继续哭自己的。

    杨凌贴着浅浅坐着,他静静地看着王浅浅,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智明在的时候,自己看见这个姑娘就一肚子的火,智明走了,自己却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她。其实他从心里喜欢这个女孩,但是这是哥们暗恋的女孩,所以以前智明在的时候他总喜欢无事生非地找她的事,现在智明走了,智明为她做的,他都能做到。

    但是王浅浅永远不知道杨凌是怎么想的,她觉得他们两个就是世仇,一见面就掐的世仇。王鹏飞也站在浅浅的跟前,他劝了浅浅一句:“别哭了,浅浅!”

    “滚!”浅浅再次怼了他一句。

    自从这一天后,浅浅每次放学回家,杨凌都会和一群男生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这个早已经在智明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怕是改不掉了。而浅浅在早上学的时候,杨凌则会和一群男生准时地出现在十字路口上,他开始充当起智明在时的角色。这些,浅浅看在眼里,心里却空荡荡的。她每次望着十字路口上穿着白衣的男生,心里就一片的落寞,她希望智明能够突然地出现在人群里,能够突然地出现在十字路口上。

    也许有些东西在生活里消失后就很难再回来。

    同样还是十字路口,同样还是那群少年,只是少了智明,所有的美好的感觉便一去不返。

    熬到了周六,浅浅再次坐班车回到了深山的老家。

    这一次,林业局也搬来了。有些上班的工作人员把家眷也带了来。他们全部住在刘爷爷曾经住过的那栋家属楼。

    在家属楼的一楼,搬来了一户来自相城的人家,她的丈夫在林业局上班,男的叫王瀚文,妻子叫梦梅。她们有一个女儿,长的乖巧可爱。

    浅浅走进敬老院,发现敬老院的老人少了几个,她问林阿姨:“阿姨,我怎么觉得院子里的人少了呢?”

    “前几天去世了。”林阿姨说。“住在这里面的人都是坐吃等死的,哪一天生病了治不好就离世了。”

    她们正说着,发财颤颤悠悠地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他像是病了,无精打采的。

    “发财怎么了?”浅浅问林阿姨。

    “感冒了!”

    “哦!”浅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朝外婆家走去。

    “浅浅回来了?”正在打扫院子的外婆望见浅浅很开心。

    “嗯!”

    外公依旧坐在核桃树下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他微笑地看了浅浅一眼说:“浅浅,过来。”

    “什么事,外公?”

    “去,后面的樱桃红了,去吃吧。”

    “是吗?”浅浅很惊喜。

    “是的。”张善贤扫完地,提了一桶兔饲料对浅浅说:“树上挂满了,没人吃。”

    浅浅听了,便绕过兔笼,走到后面的樱桃树下,她抬起头望去,整棵樱桃树密密麻麻地挂满了红色的小樱桃,红的青的,满树都是。

    浅浅站在树下随手找了一棵放进了嘴里,甜甜的。她喜欢吃樱桃,红红的,小小的,晶莹透亮。

    她吃了几颗,然后坐在樱桃树下玩,蓦然发现敬老院的地方一个女孩正打算穿过栅栏翻过菜地。

    “唉,你干什么?”浅浅的傲慢劲立马上来了,她站在树下质问远处的女孩。

    “你管我干嘛?”女孩望着她身边的樱桃树不屑地说。

    “你想吃樱桃吗,为什么不敲门从大门进?为什么私自翻越栅栏呢?”浅浅鄙视地看着她。

    “用得着你管?”

    “你——”浅浅不想再搭理她,索性回到了院子里。

    “怎么了浅浅?”张善贤问她。

    “一个厂外村子里来的女孩,她想翻过敬老院的栅栏过来摘樱桃。”浅浅坐在了张卿尘先生的身边,趴在了桌子上。她折了一直樱桃,放在了桌子上,静静地看着。

    “不管她,她想摘就让她摘吧。”外婆喂着兔子随口说到。

    女孩在外面翻过栅栏便去了樱桃树下,随手扯起了樱桃。过了一会儿,张兵推门走了进来,浅浅厌烦地看了他一眼,趴在了桌子上。

    “张兵,来了?”外婆平易近人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张兵看了浅浅一样,然后走到水池边洗起了手。

    张兵洗完手,便走过来跟浅浅打招呼,浅浅低下头去不理他。

    为了支开他,浅浅起身走进屋子里拿了个篮子递给他说:“去,去后面摘樱桃去。”

    张兵听了,便接过篮子,对浅浅说:“走,我去树上给你摘,你在下面去接。”

    “嗯!”

    他们两个绕过兔笼,朝后面的樱桃树下走去,刚才的那个女孩听见脚步声便拿着摘好的樱桃匆匆地离去了。

    张兵提着篮子走到樱桃树下,放下篮子,手臂抓着两根树枝脚下一用力蹬上了樱桃树。

    他摘了一串樱桃放进了嘴里,然后笑着看着王浅浅。

    王浅浅站在紫金花旁,看了看树上的樱桃说:“只摘红的,青的就不要摘了。”

    “好!”张兵随手折了一枝扔在了地上。

    “不要扔地上,直接递给我,不然全摔掉了。”

    “哦!”张兵在树上吃着樱桃,折了一枝递给王浅浅,王浅浅接过便放进篮子里。

    他一边折一边吃一边看着王浅浅,王浅浅小心翼翼地摆放着一枝枝樱桃,像欣赏一件心仪的艺术品。

    时光慢慢,不大一会儿,浅浅的篮子里便装的满满的了。张兵有个习惯,浅浅不说停下,他就站在树上一直摘。

    还要不要摘呢,浅浅想。如果不摘,这一树的樱桃便没人能够得到了。索性再摘一些吧,浅浅想着便提着一篮子沉甸甸的樱桃回到了屋子里。

    她从屋子里又找了个篮子重新回到了大树下,张兵正坐在樱桃树上吃樱桃,他见浅浅回来了便又一枝一枝地给浅浅递樱桃。

    他们两个摘完樱桃,浅浅对张兵说:“这一篮子给敬老院拿去吧。”张兵听了,便拎着一篮子的樱桃给敬老院送了去。

    张兵回来后,坐在院子里的浅浅又恢复了傲慢的表情。她独自坐在核桃树下静静地跟着外公听戏。

    “兵兵,把你刚才摘的樱桃带回家吧。”张善贤看着他说。

    “不要了。”

    “拿走吧,浅浅都给你装好了。”

    “谢谢浅浅!”张兵听了开心极了。

    浅浅把脸扭向一旁,没有去理会他。

    张兵走后没多久,浅浅听到敬老院一阵哭声,她起身走了出去。

    发财坐在一个大石头上,他在伤心地痛哭,嘴里不断的叫着:“妈——妈”

    “怎么了发财?”浅浅问他。

    “我眼睛痛!”

    “眼睛痛为什么不吃药呢?”

    “啊,妈妈……”发财继续哭泣,他满脸是泪,哭的很是伤心。浅浅在发财的身边站了一会儿,林阿姨拎了一些蔬菜坐在院子里择。林阿姨边择菜边对浅浅说:“浅浅中午就在院子里吃吧!”

    “不了。”

    敬老院的老人们都坐在院子里,偶尔有几个生病的都瘫在屋子里的床上,他们的吃喝拉撒便都要靠林阿姨一个人照顾。林阿姨有一儿一女,他们都在镇上住,林阿姨老伴去世了,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敬老院的院长对她有意思,便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拉拢了来。院长的老伴也去世了,他一直想娶林阿姨,但是林阿姨碍于世俗偏见,两个人就干耗着。

    院长见浅浅坐在院子里,就走上去微笑着说:“浅浅,吃饭没有?”

    “吃过了!”浅浅礼貌地回答了一句,虽然她从心里并不喜欢他。“爷爷,发财怎么了,他一直在哭。”

    “他病了。”院长看了他一眼,抽了口烟说:“病糊涂了!”

    他们正聊着,在林业局上班的王瀚文带着妻子梦梅从远处走了过来,梦梅的怀里抱着孩子,王翰文的手里拎着一些东西。他们跟院长打了声招呼,然后径直朝张卿尘先生家走去。梦梅推开门,王瀚文跟在后面,他们走进院子里,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在了张卿尘先生身边的桌子上,梦梅对张卿尘先生说:“叔,听戏呢?”

    “嗯!”张卿尘先生看了看他们,指了指凳子说:“坐吧。”

    王翰文听了,便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张卿尘先生的身边。王翰文不抽烟,他的口袋里装着一盒烟,他掏出烟拿了一根点上递给张卿尘先生说:“叔,最近的身体怎样?”

    “还行!”

    他们两个聊着,梦梅则走到后院去寻张善贤老太太了。王翰文家住相城,初来异地上班,人生地不熟,梦梅便商量着买了些礼品过来看望张卿尘先生,希望在此地能够得到一些人脉上的庇护。
………………………………

第五十二章 一把小梳子

    张善贤老太太在后院锄地,地上长了很多的野草。梦梅走到地里跟她打招呼:“阿姨在锄地呢?”

    “是啊!”张善贤老太太扶着锄头站起了身回望着她说:“来了,孩子。”

    “嗯!”

    “去院子里坐吧!”

    “不了,我帮你锄地吧!”

    “不用,走我们去院子里。”张善贤老太太放下手中的锄头,带着她回到了院子里。

    浅浅在外面玩够了,推开门去水池边洗手。梦梅望着她问:“这女孩是你孙女?”

    “嗯!”

    “她叫什么名字?”

    “浅浅,我大女儿家的。”

    “哦!”

    浅浅洗罢手抓了一些玉米粒然后去喂兔子去了,玉米粒硬硬的,兔子们一颗一颗地嚼着,咯嘣咯嘣的响,浅浅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硬的玉米粒兔子竟然能把它一颗一颗地嚼碎了吃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半碗玉米粒吃的精光。

    “外婆,我去厂里面给兔子拔些草吧。”

    “中午吃过饭再去吧。”

    “我回来再吃吧。”

    “那你早点回来。”

    “嗯!”浅浅说着,从兔笼的地方找了个篮子,离开了院子。

    梦梅跟两位老人聊了一会儿说:“阿姨,我们一家人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我今天来就是想认你做干妈,阿姨可以吗?”

    “干妈?”张善贤老太太听了有些惊讶,她看了老伴一眼说:“可以啊,以后你是我的干女儿了,以后女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干妈,只要干妈能帮得上忙。”

    “嗯!”梦梅和王翰文听了,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王翰文看张卿尘先生的烟抽完了,就赶紧又掏出了一只给老人点上然后恭敬地递给了他。王翰文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人,他不善言辞,家里什么的事都有妻子说了算。此人相貌端正,脸略长,个子有一米八左右。梦梅是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女人,她长的很漂亮,只是皮肤微黄,但依旧遮挡不住她深邃美丽的模样。

    张卿尘先生家院子的核桃树特别的粗壮,虽是一棵树,却覆盖了整个院子的面积。这若是在夏季,坐在核桃树下,乘凉却是十分惬意和自在的。

    梦梅的孩子有两岁左右,她依偎在梦梅的身边,嘴里喝着一些开水。这是他们第二次来张卿尘先生家里了,梦梅是个懂事的女人,她深知丈夫本性懦弱,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结交一些当地的人脉,自是难以生存。

    她在前几日,去村上的人家做客,村上的人家告诉她,在这个地方,张卿尘一家是当地的大户,论人脉与势力都是被当地人敬仰的。她打听到了这些,便下了决定,打算拜张善贤老太太为干妈。

    张善贤老太太一声为人和善,平易近人,但凡有人所求,她都为答应。收留无家可归的人,家境穷苦的人,她都会倾囊相助。所以无论她走到哪里,人们都会尊敬地跟她打招呼,或者隔三差五地来看望她和张卿尘先生。

    浅浅是一个傲慢的姑娘,她独自提着篮子茫无目的的在厂子里寻找猫猫眼和青草。当她走到二号门的时候,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站在大树下,她的手里还是拿着一把小梳子。她看见浅浅走过来了,就冲着浅浅叫:“姐姐,姐姐。”

    浅浅不喜欢她,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姐姐,我送你件礼物。”小女孩走到了她的身边。

    浅浅有些诧异,上次跟这个女孩碰面她凶巴巴的,今天是怎么了。她望着小女孩不知她要做什么。

    “姐姐,这把小梳子送给你。”小女孩望着她说。“我妈妈说了,让我再碰到你就和你做朋友。”

    “不,这个你玩吧。”

    “不行,你必须手下。”小女孩态度很坚决。

    “我不要,你自己拿着玩吧!”浅浅想离开,但是小女孩目光坚决霸道,如果不接受恐怕就会一直耗下去。

    “不行!”小女孩抓住了她的手,不肯放开。

    她们两个推让了很久,小女孩执意要送给她,浅浅望着她坚定的目光,竟然被瞬间震慑了,她只好接过小女孩手中的梳子倒了声谢谢,朝厂区2号门走去。

    一路上,她一直想不明白小女孩为什么要执意把自己心爱的小梳子送给自己,她那么小为什么要跟自己做朋友呢?

    浅浅离开没多久,小女孩坐上父亲的车,跟着母亲回家去了,这个小梳子是她临走时留给这个陌生姐姐的唯一纪念。小女孩的爷爷去世了,他们全家开着车回偏远的竹叶村奔丧。

    竹叶村在当地是一个闻名海内外的地方,当地有得天独厚的景区,还是历代文人墨客隐居的好去处,这里人烟稀小,树林葱郁,山间溪水长流,鸟女花香。

    小女孩的爷爷焦晨光,爸爸叫焦林天,妈妈叫婉儿。他的爷爷在解放前曾在当地参加过游击队,后来老了,一直带着孩子老婆住在深山老林里过着清淡的日子。

    焦晨光的去世有些戏剧性,当地的人喜欢唱戏听戏,焦晨光是个老戏迷,就在周六的下午,焦晨光和一帮子老同志坐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他们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路哼着戏曲,开车的冯三一不留神车轮一滑三轮车开到了一个大桥下,焦晨光老爷子当场摔得昏迷不醒,直接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不幸去世,其他的人只不过是摔破了点皮。

    当地的人私下里说,焦大爷不是去看戏去了,是去赶死去了。俗话说,话糙理不糙,虽然难听,也就那么回事。

    焦林天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回竹叶村,小女孩萱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跟母亲说:“我们还回那个厂子里吗?”

    “暂时回不去了。”

    “哦!”萱萱低下了头,庆幸自己在临别的时刻把自己的礼物送给了那个姐姐,她想和她做朋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去。焦林天还未到村庄就听见村头一帮子人在呜呜地哭泣。

    他们停下了车,焦林天探出头去,她的嫂子秀秀扭头看见了他,马上对大伙说:“林天回来了,生生,林天回来了。”

    生生是焦林天的弟弟,他们知道哥哥要回来了,就在村头等。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所以回来晚了。”

    “家里所有人都回来了,就差你们一家了。”

    他们一行人说着,慢慢地跟着焦林天的车回了家。焦林天走进屋子里,他走到父亲躺着的床上,父亲的眼睛半睁着,焦林天喊了声:“爸!”,泪水刷刷地落满了脸颊。

    焦晨光的眼睛一直半睁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旁边的二弟生生对哥哥说:“爸爸一直没闭上眼睛,就是等你回来啊。”

    焦林天默默地注视着死去的父亲,用手轻轻合上了父亲的眼睛。

    “父亲什么时候火化!”焦林天问家里的人。

    “今天下午!”生生给哥哥搬了把凳子说:“上午就跟殡仪馆联系好了,我们排到了下午2点左右。”

    “哦!”焦林天走到屋外,母亲正拿着一把扫地,她的神情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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