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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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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蘅,我好累啊。”其华坐在墙根下,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道。

    “我们得找个落脚处,前日我路过一间破庙,暂且还认得路,不如就去那儿将就一晚可好?”无蘅双手捧着破瓷碗,扭头对着其华问道。

    “好好好,那我们快走吧!”其华听着便起身拖着无蘅应声说道。

    无蘅只看着其华,自点了点头,然后便领着其华往破庙的方向去了。

    破庙门前,

    织网交结,尘土扑面。

    无蘅与其华一起上前推开腐朽多时的木门,这一刻,就算只凭着木门发出的一声延长的“吱吖”并着现下可肆意钻入鼻中的难闻的酸臭味,也足以使人迷浸了脑袋。

    两个孩子一时皆紧紧的靠着对方,且互相打气的颤抖着往里走去。

    好不容易踏入了庙内,又见四周灰壁脱墙,柱覆干草,破败凌乱的尊台上正供着一尊佛像,看着就好像这暗夜里的一线光明,驱散了两个孩子心中的惊魇。

    “无蘅,你在干嘛?”其华见无蘅自跪于一旁虔诚的叩拜着,便如此问道。

    “见佛要拜三拜,懂不懂?”无蘅不过悠悠睁眼,转过头去对着其华认真的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迷信!”其华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下后,只复看着无蘅,玩笑说道。

    “什么迷信,这叫……尊敬。”无蘅听后自起身拍了拍膝盖上沾染的灰尘,为自己开脱道。

    “就是迷信,还不承认!”其华于旁高挺着身子,得意说道。

    正于两个孩子辩得兴起时,

    破庙外隐约传来细细的人声

    “你说昨儿我们放在这里的那个……”

    “嘘,他……怪不得我们。”

    “怎么怪不得,是我们不小心把他给……”

    “别说了,别说了,毕竟这里还是佛家净地……”

    ……

    其华只与无蘅对视了一眼后,便自拉着无蘅疾步躲到角落里的一整堆闲放的干草中去了。

    其华于旁镇定的对着无蘅比起嘴型来,“别说话!”

    无蘅看清后,便很是害怕的朝着其华点了点头。

    无蘅和其华只皆清楚的看着那两人从佛像背后吁吁的拖出了一具尸体

    其中一人道,“毕竟是你我将他打死了,不如拖出去把他埋了吧。”

    另一人同意道,“也好,既是分赃不均害死了他,那今夜我们就花点子力气将他入土为安好了,也算对得起他。”

    两个孩子于草堆中都不禁被吓得手脚冰凉,头皮发麻,这时

    无蘅自于草堆中忍不住想打喷嚏,正当快要出口时,其华只眼疾手快的拉过无蘅,一时死死捂住了无蘅的口鼻,却仍旧还是发出了一道闷闷的出气声。

    那两人立时便发觉到这庙里哪里有些不对

    “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你也听到了?”

    “从哪里发出来的?”

    “好像是干草堆那边。”

    说着这两人便亦步亦驱的往无蘅与其华这边走来,一人抽刀,另一人抓开整堆干草

    忽的

    其华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往其中一人脸上洒去,而后只拽着无蘅,大声道,“快跑!”

    抽刀的那人眼睛一时被沙子卡的生疼,故而愤怒的朝着另一人嘶吼着,“你你你,快去……杀了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而另一人亦自是应声道,“我去去就来!”

    而后,便抬脚就追了上来,还未等及出了这庙门,其华和无蘅就已被截住了,无处遁形,那人歪笑着用双手将刀举于空中,迎着夜色尚将落未落……


………………………………

一百一十八章 不得再胡闹!

    于一片寂静苍茫中,其华只听见身前那人手握着的锋刀利刃边猝然发出了几点无比清脆的金银碰撞之声。

    而后,其华窃窃寻思着,自小心的低下头去,竟打眼发现了几根藏在暗色中,正隐隐闪着亮色的银针。

    其华只私于心下觉得此物看着很是熟悉,仿佛像是亚父平常用的那种。

    因而,其华不禁在心中如此猜测到

    莫不是亚父来救我了?

    果不其然

    当头顶上的刀刃快要落下时,其华与无蘅只见到一束赫然的光亮。

    那依旧明净澈析的灵动身姿自庙檐上恍然现出,不过是于举手投足间,便使得千万银针于空中轻风细雨般的朝着那人射去

    “亚父!我在这儿呢……”其华抬脸看清是白言后,自于地上不停的向上招手喊道。

    而后,白言只于空中飘然而落,伴着银针细雨,轻盈而迅速的将其华与无蘅掳至一边

    白言赶不及的抽手左右转着其华,并上下检查着问道,“华儿,可受伤了?”

    “亚父,我没事!”其华感动的看着白言,正经的乖觉回道。

    “你可知,你差点把你父君、母后急死了!也快把我吓死了!”白言又刻意的紧了紧身子,瞪着其华不留情面的严声训斥道。

    其华听之自缓缓的低下头去,却依旧有些切齿的不服道,“谁让父君他……”

    “父君?母后?其华,你到底是何人?”无蘅于旁对着其华如此愕然问道。

    其华鼓着嘴,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来向无蘅承认道,“无蘅,对不起啊,我没告诉你,我是……太子!”

    “太……子?!”无蘅结巴的重复着确认道。

    白言不过轻笑一声,将其华拉于身侧,而又对着无蘅言道,“你也是,你就不怕你母亲担心吗?”

    无蘅仿佛被将了一军似的,亦遮掩的颔下头来,卷着手指道,“我……母亲……可是……”

    白言见状,故只蹲于两个孩子面前,专断道,“你们不得再胡闹了,华儿,你必须跟我回宫,好让你父君、母后安心,至于无蘅,你也必须回家,因为你母亲也在发疯似的找你!”

    其华于心内自省后,便站在白言跟前接受的点了点头,且答之,“嗯。”

    而一边的无蘅却仍旧忍不住的矫情道,“我……我不回去,我才不回去呢!”

    白言无法,也只好当着其华的面戳穿道,“你不回去,你想干嘛?无蘅小姐!”

    “什么?你……你竟是个女孩子?”其华一时骇然的走到无蘅面前,指着她不敢相信的打量说道。

    “怎么啦,不行啊!”无蘅虽羞着脸,但依然振振有词的回道。

    话至于此,

    便见另一边被银针射中的那人自痛苦的躺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的爬到白言脚边,连声求饶道,“大侠,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把,求求你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白言只嫌恶的瞟了他一眼,道,“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其华拉过白言,对之把方才之事皆和盘托出道,“亚父,他们杀了人,想毁尸灭迹。”

    “那人在哪?”白言转头便向其华如此问道。

    “喏!就在那儿!”无蘅顺势自朝着庙中的佛像前指着说道。

    白言随着无蘅手指的方向看去,里面除了一具尸体外,竟还另有一人,这人只不断使劲的专注揉搓着自己迷了的双眼,当然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此,这人在听到脚步声正簌簌靠近后,自依旧认为是方才的同伴已经得手,不过奸声的偷语问道,“搞定了?”

    白言斜头轻叹一声,抬手便将一根银针射入了这人的眉心当中

    只听见发出了“啊”的一声,这人就晕死了过去。

    白言复又安然的继续抬步至尸体旁,仔细的用银针从里而外检验了一番,最终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得出结论道,“殴打至死,可惜了,只能回去告诉醋罐子,让他来了结了。”

    几个时辰前,

    江南织造府门前,

    家仆出入匆匆,挑灯夜寻,

    “可找着小姐了?”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优雅妇人,急得跺脚,拉过刚刚回来续灯的家仆这般问道。

    于此的家仆一时挨个答道

    “夫人,城南没有。”

    “夫人,城北也没有。”

    “夫人,城东城西也都没找着。”

    “这可怎么办?”那妇人一时没了法子,只能坐于地上抹着眼泪,如此问着苍天道。

    “夫人,这都找了一天了,夜深了,先回去休息罢!”那妇人一旁的黄衣丫头敛色劝说道。

    “不行,我与老爷只有这么一个命根子,老爷出门巡查不过两天,就出了这事,若真丢了,我也不想活了!”说着,那妇人便朝着门前的一根红漆柱上迎头撞去。

    好在,

    白言路经于此,上前便将那妇人拦了下来,“何事竟寻短见?”

    那妇人只一屁股坐于地上,满脸泪痕道,“我女儿今儿一早离家出走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叫我怎么办?”

    “那你也不能寻短见啊!”白言甩袖偏斥道。

    “找不到女儿,我又能如何?”那妇人发狂似的对着白言说道。

    “我帮你找,但你要告诉我你女儿是何身份,是何相貌。”白言自看着这妇人,于心内一软,便将那妇人扶起承诺道。

    那妇人故而起身,缓了几口气后,向白言如此细细描述道,“我女儿,名曰:柳无蘅,是江南织造府的独女,相貌英气俊秀,也许是我们把她宠坏了,没什么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成天想着要去闯荡江湖,最盼望加入丐帮,真是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

    白言只讪笑一声,推断道,“我看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你女儿才离家出走的吧。”

    那妇人点点头道,“今儿一早我因此把她大骂了一顿,不许她再出门,命她在闺阁中好好思过,却不想她竟……”

    还未说完,那妇人便又哭了起来,白言不过安抚道,“我正好也要找人,只帮你也寻着些,若找到了,我定然将她送归此府!”


………………………………

一百一十九章 送归

    随着远处某个村子里的一声鸡鸣,天地间仿佛又重新恢复了色彩,朝阳驱走了黑夜,柔风吹散了寒气。

    白言自粗略安顿好庙里的一切后,便带着无蘅与其华往城中赶去。

    从依旧喧闹的早市中匆匆而过,转身却走入了一条青石板的小巷,于当中左拐右拐的,最后竟拐到了一个漆红色的府门前,而上写着几个大字,其华一时仰面并抬手点认道,“江南……织造府。”

    白言只“嗯”了一声,便牵着两个孩子上前叩门,其中出来一人,于内伸出头来扫视了一番后,自是激动的边叫喊着边往府内跑去

    “小姐,回来了!”

    “夫人,小黄姐姐,小姐回来了!”

    ……

    不过一会儿,

    府内众人皆簇簇地从里头赶将出来,昨夜那位妇人此时正被小丫头们搀扶着,今日看来却更是憔悴了些,不敷粉黛,不重姿首,分明只是一个失了孩子的母亲模样。

    “蘅儿,蘅儿!”那妇人见到无蘅自感切的抻着双臂,冲出府门来不断的喊道。

    无蘅于外看到母亲与平时照顾自己的众人,亦忍不住流下热泪来,抬脚便往那妇人怀里跑过去,“母亲……”

    “蘅儿,你可吓死母亲了,你可是个女孩子,以后不准这样了,可知道?”那妇人拽着无蘅,满脸泪痕的严肃说道。

    无蘅望着那妇人,不过听话的点点头道,“母亲,女儿知晓了。”

    白言于旁见此情景,只道,“你女儿我帮你找回来了,我对你的承诺也就了了。”

    说罢,白言便重新牵起其华的小手背身而去,忽而

    “叔叔,等一下!”无蘅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道。

    白言的身影于前一时停了下来,并回身问道,“无蘅小姐,还有何事么?”

    无蘅自走至其华面前,竖起小指问道,“你还记得吗?我们说好的!”

    其华面上复又现出了开心的笑容,道,“当然!”

    “那就,再见了,我的朋友!”无蘅用那新月般的眼睛看着其华如此说道。

    “再见了,朋友。”其华亦然回道。

    就这样,其华与无蘅就这么转身分别了,各自背身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其华跟着白言又再回到了那越发热闹的早市中来

    “热腾腾的包子嘞,刚出屉的包子嘞!”

    “上好的鲜汁胭脂,看看咯!”

    “豆浆油条,豆浆油条!”

    ……

    白言正牵着其华于此中穿梭着,皆并无停留之意,然却

    “大爷,行行好,给个铜板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却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小男孩,看着估计三四岁,个头居然比其华还要矮上许多,小小的一个,不谙世事的样子,故而白言一时看不过眼,只半蹲着朝他问道,“你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从我有记忆起,就没有家人……”那小男孩有气无力的回道。

    “亚父,你帮帮他吧,他看上去很饿。”其华晃了晃白言的衣角,如此说道。

    白言摸了摸一旁其华的小脑袋,“好,亚父这就去给他买两个包子。”

    而后,

    白言便从身后小贩上买了两个包子回来递给那饿坏了的小男孩,看着那小男孩狼吞虎咽的样子,白言却劝道,“也不要吃太多,否则有胀停之虞。”

    “亚父,他真可怜,今日亚父帮了他,明日还不知要怎么样!”其华看着那小男孩,一时叹言道。

    白言一把抱起其华,亲昵道,“华儿思虑得正是,”因而,白言只从自己的袖中甩出一把看似普通的素色扇子弯腰郑重的放于那孩子面前,继而对之道,“这把扇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给你去兑点银子,以后好好的生活,它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

一百二十章 以后会懂!(求票)

    陌归宫内,

    我与公子这两天因为其华离家出走且毫无音讯一事而皆未成眠。

    现下自看着白言牵着其华由门外步步走入门内的情景,一时竟觉恍如隔世般的

    日前那个尊崇贵气的小太子现下已俨然的成为了一个市井之间的小乞丐,乱糟糟又臭烘烘的,也不知道他这两天究竟都遭遇了些什么。

    “站住!”

    公子眼看着其华将要走近时,只于前横生怒意的蹙眉喝道。

    我见状自于座上起身走到公子身旁,推了推他的胳膊,缓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公子听言便不过的沉沉压下快至嗓子眼的那口气,伴着一声轻哼,不禁甩袖背过身去。

    突然

    其华自站在白言身侧,却对着公子大声吼道,“你就会骂我!”

    此话必然的入耳后,公子眼中的神采变得有些黯然,如此的回过身去,对着其华讶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是!遇到事情你就会骂我,在你心里只有夭夭,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哼!”其华顿时便说得红了眼,滚滚的泪珠于面上连线的落下。

    “其华你……”公子先是身躯一震,默然的退后了几步,而后复又将气平息下来,自看着其华郑重说道,“其华,夭夭是你的妹妹,是邺国公主,而你不一样,你是邺国的太子,日后,这万里江山可是要交于你手的,所以你比起夭夭当更需韧性和担当,还要懂得舍弃,你绝不能仅仅是架上中看的瓷器,而更要是风雪中凌寒的竹梅,明白否?”

    其华于旁听得似是而非,一时抽搐的含着泪愣住了,我只得出言圆话道,“其华还小,怎么能明白这么多,我还是把他带下去好好说教说教,何况他这一身……也需要收拾一下。”

    白言见之亦上前接声说道,“是啊,我还有话要单独跟醋罐子说,疏璃,你先把华儿带下去罢!”

    公子不过满面的愁容拂过,无奈的对我轻摆了摆手,道,“去罢。”

    须臾后

    “醋罐子,你对你儿子有时确实太过严苛了些。”白言有意的抬眼盯着瑾帝叹了口气道。

    “你也这么觉得?”瑾帝斜着头看向白言如此问道。

    “嗯,”白言只走于桌前,随手便拿起上面的青色茶壶,自倒了杯茶,“华儿的事且先放一放,我今日还有一事要跟你说。”

    瑾帝敏觉的嗅到了异常的气息,自很快的敛色看着白言问道,“何事?”

    “你可知,我在什么地方找到你儿子的?”白言拿起茶盏喝了口茶并卖着关子道。

    “你说!”瑾帝语气探究的说道。

    “一间破庙之中。”白言爽然的放下茶盏回道。

    “那又怎样?”瑾帝又对着白言出口反问道。

    白言自转脸抬眉,指着自己向瑾帝大肆邀功道,“你儿子还亲眼目睹了一桩殴人至死案,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你就见不到你儿子了。”

    “殴人至死案?”瑾帝听言只于心中大致明了后,心中忽而竟有些后怕起来。

    “对,那两个凶手被我当场逮住,现在正被我用绳索捆于那间破庙中,当然了,我也检查了尸身,确定无疑。”白言自点了点头,正视着瑾帝并如此交代道。

    瑾帝眉间微蹙的快步至案前,将此事最后了结道,“那好,我立刻便给金陵府衙下诏一封,命他找到尸身的家人好生安葬,再去那间破庙将那两人押入死牢,择日处斩。”

    “如此,我也能安心了。”白言语气终于闲散了下来,舒展着身子说道。

    而另一边,

    我自带着其华回到来凤殿中沐浴更衣,蒸味熏香。

    “其华,你可知自己方才跟父君说话的语气是不对的。”我一面帮其华绑着发髻,一面温柔的开导说道。

    “母后,我……”其华扭过头来,有些愧悔的出声。

    我自反应未及,手中的发髻差点将他拽疼了,只空出一只手来,赶忙把他的头转回去,看着镜中其华那双散着光彩的扇眼,对之谆谆道,“你父君是对你有着期望,你也该懂事了,也该知道自己生来就不同常人,你父君是这样,你更是这样。”

    “母后,我为何不能像常人一样呢?我不懂……”其华亦盯着镜子,回看着我艰眉问道。

    “你以后啊,就会懂了。”我不过对之一笑道。

    这时

    “母后,母后,哥哥回来了?”夭夭只风风火火的从院中跑跳着进来喊道。

    我这里正好刚把其华的发髻梳好,听声便侧过头去道,“是啊,你亚父把你哥哥找回来了,你可开心?”

    夭夭面上本有的笑容又更甜美了些,“哥哥回来,我当然开心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哥哥了嘛,不过……亚父回来,我更开心!”

    嘴上正说着话,脚上就已准备往外跑了,“夭夭,你看你还像个公主么?你又要去哪里?”

    夭夭自边甩手跑着,边回头向我报备道,“我去水涧找亚父!”

    而一旁的其华听到去水涧,亦拔腿跟了上去,只回头留声道,“母后,我与夭夭同去找亚父!”


………………………………

一百二十一章 比我快乐

    水涧当中,

    白言为了其华鞍前马后的奔波了两天,现下诸事尽了,自坦然的侧躺于黄木榻上,闭目微寐,养神明气。

    谁知,正当快要入定时

    “亚父,亚父,亚父!”

    “亚父,你在哪儿呢,亚父!”

    便听见两个孩子一时振奋的叫唤声。

    故而白言亦只好和衣坐起,四下清醒后,不过穿鞋往前庭外走去。

    “华儿,夭夭,你们怎么一起来了?”白言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夭夭跑跳着来到白言的身旁,仰面娇声道,“亚父出去了两天不见踪影,夭夭想亚父了呗!”

    白言低下头来,回看着夭夭,语气亲和的回道,“宫中不是还有你父君陪你吗?”

    夭夭眨了眨眼睛,微微晃头道,“那怎么相同!”

    白言自扭过头去,看见其华正蹲着观察铺就一地还未晒干的药材,只走向其华,再弯身问道,“你可识得?”

    其华沉默了几时,而后说道,“这是……蒲公英?”

    白言欣慰的一笑道,“不错。”

    夭夭一直盯着白言,现见白言面上浮现出璀璨的笑容,自己也不知如何的亦跟着高兴了起来,不过抖擞欢跃道,“亚父,不如你也教教我吧!”

    “夭夭,你……不是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么?”其华也回身过来,好笑的看着夭夭道。

    “谁说的!我喜欢!我现在喜欢,不可以吗?”夭夭却矢口否认道。

    白言屈身将夭夭抱起,出了一口气道,“夭夭,亚父……不能教你。”

    “为何?”夭夭看着白言不解道。

    “因为……亚父……曾经已经犯过这样的错,你还小,比起她……应该更加的不懂得什么叫‘医’,到时候若是将救人的医术不小心变成了累人的邪术就不好了。”白言对着夭夭如此恳言道。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不会害人的!”夭夭有些委屈的皱着眉头说道。

    “有的时候你本无害人之心,却世事无常,难免有始料未及的时候,这样,如果夭夭真的想学,那么夭夭得先去探究《女则》、《女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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